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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储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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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胤礽勒住缰绳,刚欲下马,便见身边一人,伸出双手似要抱自己下来。
纳兰容若,你也太小看本太子了,胤礽摇了摇头,便从另一个方向跳了下去,稳稳落地,收起马鞭,走到彰泰面前。
“臣等参见太子”彰泰与参将屈膝而跪,胤礽嘴角挑起弧度,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小小的手托住彰泰,道:“大将军劳苦功高,此番大战,还要多多仰仗将军,将军就不必如此客气”
彰泰一听,甚是惊奇,被抚慰内心之际,又是对胤礽充满了好奇。
这招抚慰人心,乃官场屡见不鲜的招数,胤礽之所这样,也是不希望让别人看轻了自己,不过想法总是背道而驰。
进了军营,一切都是大将军主宰,太子无建功,又没有差事在身,自然来了也是白来,夜里,胤礽用过膳后,一个人在军营四下逛着。
至于纳兰容若,胤礽吩咐留下歇着,一路上容若都没怎么歇着。
军营的膳食,自然比不过宫里,用膳间,胤礽见众官兵都好奇的盯住自己,大概是想瞧瞧,军营的伙食自己能不能用惯。
想到这,胤礽苦笑,小小的身影走在军营中,自然不太起眼,许多看到是胤礽的,也都是垂首请安,便不再理会。
“你说这叫什么事?咱们这拼死拼活的,结果呢?竟然派个奶娃娃来了?”帐内一声牢骚,惹的胤礽竖起耳朵,当听清楚谈话时,胤礽不自觉攥紧拳头。
“你说可不是,照我看,皇上定以为能大胜,所以也不会在乎这战事如何”
“哎哎哎,我说你们两个牢骚发够了,就去换岗,别在这着跟娘们是的乱嚼舌根,小心被太子听到,卡擦”说罢,帐内的官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于是引发帐内三人哈哈大笑。
胤礽气的好似青筋暴起,于是转身便走,可刚转过身,便撞到一堵肉墙上,胤礽停留片刻,只闻见那人身上清香的皂荚味。
“你应该留在帐内歇着的”胤礽语气不善,在外边吃了干瘪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的人,都不听自己的话了,难道年幼当真无力度可言?
“有些话太子可以置之不理”纳兰容若轻声道。
闻言,胤礽也说不出什么滋味,于是道:“不关你的事”说罢,胤礽便怒气匆匆的走了,纳兰容若站在原地,看着胤礽的背影笑了,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倔强。
翌日,战鼓声声。。。。。。
“今日,是我们与叛军最后的交锋,势必要夺下衡州,众将士有没有决心?”彰泰大声高喝,脖子上青筋凸显。
然而,众将士听了彰泰的话,更是士气大增,齐喊道:“势必夺下衡州、势必夺下衡州”
“出发”说罢,彰泰跃身上马,这就是大清国的男儿,刀马戎装。
临行,彰泰勒住缰绳,回身探望,冲胤礽露齿一笑,于是胤礽点头示意,彰泰才调转马头带领大队军队,浩浩汤汤而去。
胤礽见大队人马出了军营,回身对纳兰说道:“师傅,带胤礽去个地方”
闻言,纳兰道:“什么地方?”
说罢,胤礽鄙夷一笑道:“一个能看到交战的地方”
这个问题,似乎不难,纳兰容若先是吩咐自己带来的人马,去查看周遭地形,待查明情况后,才带着胤礽出发,不过仍然留下几人在军营之中。
胤礽到达南面山坡时,两军早已交战,只听各种兵器碰撞之声,又带有凄惨的叫声,胤礽隐藏在树林当中,看着山下的战况。
按照现在的局势看来,大清胜利是必然的,可叛军之中,也都未必乃酒囊饭袋,只见他们挥舞刀枪剑戟,奋力厮杀,纵然是要失败,也都拼劲全力,大有鱼死网破之意。
胤礽看了许久,见大清军队中,不少将士也纷纷倒下,心中气愤不已,回身对纳兰容若说道:“纳兰师傅,将我的弓箭取来”
闻言,纳兰容若笑而不语,看来小家伙终于忍不住了,起初就看的出,胤礽有此意,只是不知为何矜持到现在,或许,是为了昨夜那几人的谈话。
纳兰容若将弓箭递给胤礽,接过弓箭后,胤礽从箭囊中,拔出一支箭,用尽全力拉开弓箭,在准备放箭时,胤礽闭上眼睛,内心祈祷,希望自己的力气够用。
笃定勇气后,胤礽睁开眼,瞄准一叛军士兵,作势准备发射,可刚要放手,只见背后伸过一只大手,握紧预备放箭的手。
是皇阿玛?胤礽记得这个香味,那是檀香特有的味道。
“别分心,瞄准敌人,皇阿玛帮你拉弓”康熙语气温柔,吐出的气息,打在胤礽的右耳上,竟让胤礽不自在起来。
康熙半蹲,握住胤礽左手,拉开弓箭瞄准敌人,待瞄准后,手劲一松箭身飞出,准确无误的射入敌人胸腔。
敌人倒下,康熙与胤礽继续维持这个姿势,康熙将胤礽圈在怀中,盯着胤礽的后脑,心道:保成好像瘦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预告,四爷要出来抢戏份了,四爷表示,老子沉溺太久了,不然康熙老爹把我的太子哥哥抢走了,那是属于我的菊花,我的,只属于四爷我的菊花!恩,好的,就是这样
19、19章 互动之始
19、19章 互动之始 。。。
衡州一战告捷,胡国柱与马宝二人,在战后率领剩余官兵逃走,随后,彰泰率领军队回到军营。
“太子殿下在何处?”
参将闻言,才四处张望,可寻找片刻也未见胤礽的身影,随即问道身边留守军营的清兵道:“太子何处?”
“太子殿下出了军营”清兵是亲眼见到纳兰容若带着太子出的军营。
“混账”彰泰大怒,太子若是在他这里出了什么事,他也很怕吃不了兜着走。
众官兵见彰泰大怒,半膝下跪双全抱起,沉默不语。
“彰大将军为何动怒啊?”康熙从营口进来时,就听见彰泰的怒声,心知是为了胤礽,恐胤礽出了事,迁怒与他。
康熙语气威严,可又好似戏笑一般。
“皇上?”彰泰大惊,惊慌之余连忙跪下道:“莫将不知皇上到来,未能迎驾请皇上恕罪”
“彰泰你今日功不可没,何罪之有?起来起来”康熙笑着,一面赞赏彰泰,一面牵着胤礽的手进了营长。
参将在康熙进了营帐时,瞧了眼彰泰,大有迷惑康熙为何前来之意。
“彰泰啊,今日之战众将士辛苦了,弄些好酒好菜犒劳犒劳众将士”康熙坐到上座,一身藏青色褂子,并未有损威严。
“皇上,臣有罪请皇上责罚”彰泰突然跪倒在地请罪。
“有罪?你到是说说,罪在何处?”桌下,康熙拍了拍胤礽的手,胤礽领略,又反握住康熙的手。
“皇上,臣保护太子不利,让太子独自出了军营,实属大罪”彰泰一身戎装跪与地上,垂首而言。
话到此处,康熙将胤礽带到身前道:“朕的这个儿子虽年幼,可心性要强。。。。”
康熙本想同彰泰讲胤礽在山上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却被胤礽阻止了,康熙并不知道军营中自己被人称为“奶娃娃”。
“如今太子无事,彰泰也无需自责,起来吧”康熙说罢,彰泰起身赶忙让人替康熙操持晚膳事宜。
夜里,犒赏大军,众人举杯同庆,康熙见胤礽嘟着小脸,很不高兴的模样,随后便以乏了,回到了帐中歇着。
“保成可是不悦?”康熙擦了手,坐到榻上拉过胤礽寻问。
闻言,胤礽摇头否定,可看的出来,胤礽确实不快,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保成可是为了那些闲言碎语而恼怒?”康熙说着,下巴抵在胤礽的头顶,慢慢的摩擦了几下。
那些话,听到的只有自己和纳兰容若,如今康熙知晓,定是纳兰容若讲的,胤礽不可否认,确实因为那些话,但不是恼了那几人,而是恼了自己。
康熙见胤礽闷闷不乐,才假怒道:“若是保成恼着,皇阿玛下旨杀了那几人便是”说罢,康熙唤到魏珠:“魏珠,传朕旨意查到那几人,将其查办”
“嗻”魏珠作势要退身出帐。
“慢”胤礽小手一身,制止了魏珠,回身对康熙道:“皇阿玛万万不可”
“这是为何?”康熙假装疑惑,康熙特别喜欢瞧胤礽皱起眉毛的模样,别提多么俊秀,于是康熙乐此不彼。
“皇阿玛不可如此,他们都是良臣将相,保成受点委屈没什么”胤礽笃定口气,虽知康熙是故意的,可也愿意陪康熙演完这场戏。
“可是皇阿玛不想让保成委屈呢”康熙抿着唇,面露伤心之色。
胤礽一笑,回过身,站在康熙两腿中间道:“若是皇阿玛心疼保成,不如陪保成对弈如何?”胤礽养成了习惯,每次见到康熙,指尖都会犯起痒,总想与康熙一较高下。
“好,魏珠拿棋盘来”康熙说罢,抱着胤礽上了榻。
深夜,衡州刮起大风,可帐中烛火一直亮到天明!
“哈。。。。。”胤礽疲惫的打了个哈欠,随而伸了伸胳膊,道:“皇阿玛,一整夜您都没怎么赢,肯定是让这保成的”
确实如此,康熙为了照顾胤礽的心情,步步留情没有赶尽杀绝,康熙笑道:“是保成棋艺大长”
闻言,胤礽撅起嘴,一张小脸同包子样,抱起胳膊转过头去,不搭理康熙。
“不好了,出事了,快去瞧瞧”康熙本打算逗弄胤礽的,只听帐外急匆匆的脚步,好似出了什么大事。
“魏珠,去瞧瞧何事”
“嗻”说吧,魏珠出了营帐,不到片刻回来后,脸色难堪,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引发胤礽好奇起来,刚要开口询问,谁料只听康熙道:“保成歇着,皇阿玛去去就回”说罢,康熙撩帘而出。
到底是何事?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呢?往常国事康熙都不会避讳自己,如今?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此事与自己有关。
不行,胤礽打定主意,也出了营帐。
“此事何人所为?”彰泰一旁问道。
“大将军,属下也不知,只是今日一起身,才发现张栓几人暴毙而亡”彰泰闻言震惊,这军营重重把守,为何死了人都这么悄无声息?
“昨夜何人到过他么三人帐中?”彰泰又问。
“属下不知”众人不知,他们三人未曾换岗,于是饮酒过多后,才回到帐中睡下,谁知被人抹了脖子。
彰泰更是震惊,方要发怒,便见康熙与纳兰容若款款而来。
“参见皇上”
“免了”康熙挥手止了彰泰垂首,瞧了眼帐内道:“何事?”
“回皇上,莫将麾下的三名将士暴毙于帐中”彰泰也不想如实道来,总是失了面儿,可如也不好隐瞒。
“可知何人所为?”
“这个。。。。。。”彰泰左右为难,这凶手找不到,别提面儿了,没准还要领上一罚。
“彻查”康熙丢下二字后,才折了回去。
“莫将领命”彰泰一头大汗,心中祈祷,幸亏康熙未迁怒到自个儿。
康熙原路返回,心情被弄的一团遭,可刚行至半路,便瞧见胤礽站在中央,闷头不语,瞧着自己也不是方才的别扭,而是生气的模样。
“保成为何在此?”康熙疑问道。
“皇阿玛,那三人可是皇阿玛赐死的?”
康熙愣住,此时康熙才发觉,胤礽的表情不是怒,而是失望。
“太子殿下这话从何说来?”魏珠怕康熙恼了胤礽,连忙出言缓和场面,可话刚说完,康熙怒道:“保成回了帐中歇着去吧,直到明日回京,不得出帐半步”说罢,康熙甩袖而走。
康熙首次与胤礽红了脸,胤礽领了旨意,回到帐中,别提多气。
“皇上,太子殿下是无心的”
“朕知道”康熙叹了口气坐下,揉了揉额头,又道:“容若去瞧瞧保成吧,莫要让他钻了牛角尖”
“皇上如此心疼太子,太子一定会明白的”纳兰容若语毕,便退了出去,随而到了胤礽的帐中,只见胤礽杵着下巴,在烛火下生着闷气。
“你来做甚?”胤礽伸手挑了挑灯芯道。
“臣是来开导太子的”纳兰容若笑着走了过来,坐到胤礽对面。
“开导?开导什么?”
“太子误会皇上了,皇上若是要赐死那三人,何必要暗中行事?这是其一,其二若是赐死,为何连彰泰都不得而知?这不是太蹊跷了?”纳兰容若分析的头头是道。
胤礽嗤笑,随即道:“纳兰师傅分析的不错,胤礽自知并非皇阿玛所下旨”胤礽玩弄着灯芯。
“太子既然知道不是皇上,为何还要如此”纳兰容若自顾自的倒了杯茶,一饮而下。
胤礽并非白痴,很早就知道不是康熙下旨,可事情来的巧合,既然话都说出口了,总无法收回,等皇阿玛何时不恼自己,在何时请罪吧。
“夜深了,纳兰师傅回吧”说罢,胤礽伸了个腰,便蜷缩到床榻之上,睡觉去了。
寂静片刻,纳兰容若才起身离去。
翌日,车马备好,胤礽并未与康熙同一马车,而是独自一车。
返回京城的路上,用了三日之久,浩浩汤汤,待进入京畿,才见索额图派人前来接驾。
三日路程,连夜赶路,已经让胤礽疲惫不堪,回了宫与康熙请辞后,便回到了毓庆宫,这三日,胤礽同康熙均都是少言寡语,气氛尴尬着,在外人面前,胤礽总会皇阿玛长皇阿玛短,若是人后,胤礽就冷淡了许多。
胤礽虽知道自己误会了康熙,可就是无法拉下脸先去认错。
“太子殿下,您可回来了”赵絮脚伤复原,知道胤礽回宫,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胤礽本就心情烦躁,也没心情搭理赵絮,便只身进了毓庆宫。
赵絮不知为何,已经十日有余未见过胤礽,甚是想念,可没料到胤礽见了自己会这样,于是大大难受了一把。
回了京,转眼到了康熙十八年,年夜。
这二月月中,胤礽很少出入乾清宫,每日都是行至无逸寨,专心读书做学问,晌午过后,又同纳兰容若一同练习骑射功夫。
守岁夜这天,胤礽早早起来,准备先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请安,随后在去乾清宫给康熙请安,刚行至到太皇太后寝宫,才瞧见一个笨拙的孩子,手上攥着长生锁,咿咿呀呀的嚷着。
“四阿哥,您慢着点,小心跌倒”奶娘一旁扶住胤禛,好似在教胤禛学习走路。
小四弟,许久未见了。
这一年,康熙二十六岁、胤礽六岁、胤禛二岁。
作者有话要说:四爷来了,四爷来了。
二岁我也能抢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你的菊花向我招手呢。
20、20章 不可偏心
20、20章 不可偏心 。。。
胤礽见胤禛玩的兴高采烈,也不想破坏了气氛,于是跟奶娘示意,从后边绕进门去,进了门,皇太后的寝宫内已经坐满了人,胤礽厌烦的皱起眉毛。
“孙儿参见皇祖母,孙儿躬祝皇祖母康宁”胤礽双膝下跪,在地上磕了一个重重响头。
“太子不必多礼,快起来吧”胤礽进来时,尚未瞧见皇祖母怀中的婴孩,待起身后,那婴孩身在襁褓之内,太后虽吩咐自个儿起身,可却连一眼都没看自个儿。
那不自觉皱起的眉毛,已经成为了习惯。
“哟,太子别光站着,来尝尝这个”佟妃端起今儿新做的点心,递给了胤礽,胤礽虽没什么胃口,但也不好驳了佟妃的面儿,于是伸出小手拿了一块,放进口中咀嚼。
那糕点,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好吃,胤礽将糕点咽下去后,贪婪的舔了舔唇角,于是笑着对佟妃道:“佟额娘,这点心真好吃”
闻言,佟妃抿唇笑了笑,又道:“太子若是喜欢吃,赶明儿多做些给太子送去”
“那保成谢过佟额娘了”那点心确实好吃,引发胤礽的期待。
“娘。。。。。。。。。娘。。。。。。。。”奶娘抱着胤禛进来,露出脚面上的一对小老虎,配上佟妃亲手做的袍子,又梳了个朝天厥,抓住长生锁的手不停甩动,又口齿不清的喊着,“娘娘”,别提那么模样多找人稀罕。
佟妃将胤禛抱在怀中,笑道:“这孩子,到现在都不会叫额娘呢”
“姐姐对四阿哥真是疼爱有加啊”宜嫔永不会落下,在众人都喜气洋洋时,总会一盆冷水泼下来。
众人都还好,只是德嫔脸色难看,坐在一旁。
胤礽无奈,他最见不惯这女人间的斗争,都说后宫是非多,当真如此。
“哇哇。。。。。。。。”尴尬之际,一声啼哭让人分了神,也正好给佟妃、德嫔一个下台面儿的机会。
“|哟哟哟,祺儿这是饿了吗?”皇太后那柔和的语气,是胤礽不曾听到过的,那婴儿是五阿哥胤祺?
胤祺哭闹不停,皇太后没辙,只好递给了宜嫔。
众人都在忙乎胤祺时,只有胤礽冷冷坐在一边,胤礽喜爱清静、厌烦吵闹。
“诺。。。。。。。。”
胤礽出神时,才发现奶娘抱着胤禛到了自个儿身边,胤禛伸手过来,手中抓着两块点心,口中嚼着,嘴边沾满了屑。
“是给哥哥的吗?”胤礽笑着问道。
胤禛貌似听不懂胤礽的话,先是瞪着胤礽疑惑片刻,紧接着,好像顿悟一般,上下点着小脑袋。
胤礽见胤禛那朝天厥,在半空中晃悠,于是心道:这四弟,比想象中讨人喜欢。
“佟姐姐,您瞧瞧,您瞧瞧啊。。。。”宜嫔挑起手帕,捂着嘴笑,引发众人目光都移到胤礽、胤禛身上。
“看他们兄弟间多么亲近啊”
“妹妹说笑了”佟妃也很乐于看到,胤禛与太子亲近。
宜嫔听了话,从皇太后身边起身,抱着胤祺走到胤礽、胤禛身边,说道:“太子殿下,可不能偏心哦,这祺儿也是弟弟”
面儿上,宜嫔似开玩笑,可暗地里,胤礽总感觉在暗示着什么。
“宜嫔啊,这孩子们的事,你就别跟着参合了?”
“皇额娘教训的是”宜嫔在皇太后出言阻止后,才抱着胤祺又坐回到原位,自顾自的哄胤祺去了。
一时间,房内静了下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唯一活泼的,只有胤禛一人,在奶娘的怀中玩着。
这种气氛,让胤礽很不自在,于是起身便跟皇太后跪了安,出了宁寿宫,又快步到了太皇太后寝宫。
“皇玛嬷?”胤礽得了太皇太后特指,进宫时,不必通告可自由出入,于是,胤礽进了门,伸出小脑袋偷偷看向屋内。
屋内的太皇太后、康熙祖孙二人聊的畅快,只听门口一个奶气的声音,于是都转头看向门口。
皇阿玛?胤礽一惊,连忙缩回头去,藏在门外。
“是保成吗?怎么不进来啊?天冷,快进来”太皇太后对于胤礽,那不只是娇纵,更多的是疼爱,无论胤礽做什么,她都支持,无论何时,对胤礽的语气,都是慈祥和蔼。
是在躲朕吗?康熙心中纳闷,这几月来,胤礽甚少来到乾清宫,就算是来,也只是普通的请安罢了。
胤礽很怕与康熙照面,要知康熙在此,他就不该来请安的。
胤礽在门外拍了拍胸口,换上笑脸,走出来迈步进了屋。
“保成躬祝皇阿玛圣安、皇玛嬷康宁”
“保成别磕头了,快起来,多少时日了也不见保成来看望皇玛嬷?”太皇太后伸出手,从一旁拉过胤礽,拉到身边亲昵的用下巴蹭了蹭胤礽的额头。
“额,保成请皇玛嬷责罚”胤礽一副委屈的模样,拉住太皇太后的手。
“皇上瞧这保成,哪里有请罪的模样?得了,皇玛嬷不责罚保成,只是一有闲暇,就到这宫中来走走,好不好?”太皇太后故作孩童状,讨好的同胤礽说着,鼓起腮帮子的模样,逗的对面的康熙一笑,随后道:“皇祖母当真偏心,记得孙儿小时候,皇玛嬷可没这么宠过孙儿”
“啧啧,皇上这是在跟皇祖母讨宠么?”太皇太后笑容可掬,随后一脸哀伤道:“是啊,皇上小时候,皇祖母是寄予厚望啊”随即拍了拍胤礽的手背,又道:“这保成啊,与皇上一样,都是哀家的心头肉啊”说罢,太皇太后就啜泣起来。
没错,这康熙与胤礽说相同、也不同,相同的是,都是孤零零的、康熙幼时,丧父丧母、这胤礽也是幼时丧母,不同的就是,胤礽有着康熙,康熙对胤礽的疼爱,太皇太后比任何一个人看的都清楚。
“皇玛嬷很疼爱皇阿玛的”保成怕太皇太后伤心难过,于是替太皇太后证言,那一副抱不平的模样,引得太皇太后与康熙都笑了起来。
“哦?保成是在替皇玛嬷抱不平吗?”
“嗯,保成虽年幼,可看的清楚,皇玛嬷最疼爱皇阿玛了”胤礽回过身,抱住太皇太后道:“皇玛嬷,保成长大后,一定好好孝顺皇玛嬷”
“皇上,看到没,这个曾孙儿算是没白疼啊”太皇太后心感甚慰。
康熙总是能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胤礽的话语占领心底间,最柔软的地方,康熙最在乎的,就是亲人间的感情,无论何时,他都不曾忘记过。
祖孙三人,绕桌而坐,年夜虽热闹,可也无聊,唯一打发时间的就是对弈,胤礽的手一抚上棋盘,就把持不住,于是放下与康熙的芥蒂,恢复到以往,与康熙对弈三局。
三局对弈结束,胤礽又是惨败,胤礽虽还想继续杀下去,可见太皇太后眼睛闭着,手托腮打起瞌睡,便不忍心继续下去,于是小声对康熙道:“皇阿玛,皇玛嬷乏了”
说罢,康熙悄悄站起身,绕到胤礽身边,张开双臂就将胤礽抱起来,轻声轻步出了门。
“皇阿玛,放保成下来吧”胤礽被康熙抱浑身不自在,兴许是许久没有亲昵过了。
闻言,康熙不语,便弯腰将胤礽放了下来,往前慢步走去。
总有那么种感觉,康熙的背影,有些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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