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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难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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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狗子闻言望去,大为吃惊,不知哪里冒出来两辆驴车,一左一右地将众人乘坐的车围了起来,除了行车之人,两车上一共三个彪形大汉,穿着打扮与魔教一模一样,岳狗子一看对方鞋上的花纹——邪派!

岳狗子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此时再看那赶车夫,眼中万般情绪闪过,只见他起手一把抓住车夫的胳膊,用尽全力……可劲摇人家,“师傅你赶紧加力啊,我们被包围了!”

车夫:“…………”

苏大学士直接给人跪下了,“少侠哪,难道非要在他们脑门写上‘我们是同伙’你才能发现他们是一路的?”

“啊!!”岳狗子晃若初醒,松开了手,一下跳出去好远。

就在此时,那帮邪派恶徒也开始有所行动,只见他们把驴车渐渐驶进目标,保持在约一个大跨步的距离范围,左手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对另一辆车的两人用奇怪的语言说了点什么,双方互相一点头,然后抄起家伙朝胡天杰他们飞去。
一下多出来三个人,重量翻了一翻,小驴车明显承受不住,开始直线下滑,赶车的那位用了好大内力才重新聚集了风力使之平稳下来。

战斗就在你来我往中展开,岳狗子心想自己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太怂啊,怎么说他也是白莲花教的“先进工作者”啊,得时时刻刻为集体荣誉着想,一看方姑娘正被邪派恶徒连连攻击,兄弟冲上前去,英雄救美,“姑娘我来!”然后抛出暗箭去,只见那暗箭直直从邪派大汉身旁飞了过去,不偏不倚。

大汉:“…………”

方祯:“…………”

还没告一段落,就听不远处一个惨叫,右边那赶车的邪派兄弟不幸中箭,光荣便当。另一个见了,连忙赶着驴子躲远了。

岳狗子气沉丹田一声吼,“小子哪里逃!”说着又抽出一支暗箭朝左边那赶车的兄弟刺去,然后正在和鲁意发鏖战的兄弟膝盖中了一箭。

众人:“…………”这歪打正着的功夫是哪派的绝学啊我次奥!

所有人中就只有胡天杰和苏学文俩人不会武功,不能打人家就算了吧,还得时刻注意战况避免误伤,个中艰辛是外人所无法理解的。

这不某邪派汉子挥刀过来没掌握好力度,差点劈到围观的苏大学士,幸亏大学士他那当口脚软,身子矮了半截,这才躲过一劫。

胡天杰观看着一切,心如止水,只见他悠悠然从怀里掏出一块板砖来,在手上来回掂了掂,这板砖是他出发前在客栈外面顺的,本来是打算留着趁姓祁的哪时不防备,偷袭他用的,笑话,祁狗占了他便宜,兄弟怎么着也要把他打晕了,用一晚上破了他一生的天真无邪才算圆满,不过今天遇到突发状况,看来这板砖的初拍是不能留给祁靳于地方大脑袋了。

胡兄稍一运气,抄起板砖就朝赶车的头上拍去,“奶奶的,这都要大闹天宫了,你丫还赶背对着赶车,真他妈当自己隐形啊,你可长点心吧!”说着又补上一砖头,赶车的邪派兄弟脖子一直,倒了下去。

没有了车夫的扶持,那驴车就是一凡物,只见小毛驴在空中扑腾了几下小短腿,而后“啊嗯”了一声,连驴带车一起坠了下去。

……

此时地面上正搭着台子演戏,今天是《洗衣大婶和卖鱼老叔》话剧的最后一出,男主角正竖着三根手指头冲女主角发誓道,“我要是骗了你,现在就从天上掉下来一头驴子砸死我!”

刚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只毛驴和一车人全掉在他面前,那场面,堪比盘古开天辟地,男主的三根手指头还笔直地竖着,看着掉下来的几位眼睛都直了。

本来看得索然无味的台下观众一下子沸腾起来,“好好!道具太逼真了,震撼震撼!”

说着台下鲜花银子手绢齐齐扔了上来,观众们热切地期盼道,“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妈的你以为喝冰红茶呢,还再来一瓶!
……

大家刚从这么高的空中摔下来,都有点震晕了,祁靳于扶着额头坐起来,正好看到自己面前的邪派恶徒也爬了起来,五爷正待寻刀对击,只见兄弟背后突然冒出一块砖,然后毫不犹豫地拍在了他脑袋上,邪派兄弟又晃了几下,真正歇菜了。

祁靳于看清楚人,绽开笑来,“胡兄好功夫!”

“客气客气。”胡天杰回笑过去,心想:下一个就是你了。

这时大伙也出不多清醒了,除了胡天杰拍晕了的那俩,以及被岳狗子误伤的那位,总共还剩下三个,其中一个膝盖还中了一箭,我方占了压倒性的优势,几个人稍作调整,又开始新的战局。

苏学文爬到胡天杰身边来,称赞道,“胡少侠好身手,如此奇特的武器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想不到小小的板砖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胡天杰一直都挺不待见苏学文的,原因嘛,以前提到过了,自己翻。
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夸他了,身为心胸宽广的大丈夫,胡天杰也是敞开心扉接纳了人家,“其实一小板砖能有什么用,关键还是靠我那健硕的体格和强大的内力。”

苏学文望着胡天杰那一身排骨,赞叹道,“少侠的体格果然健美!”

“是健硕。”胡天杰纠正他,换了副磁性的低音道,“如果你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你。”

苏学文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胡天杰低头躲过祁靳于的飞毛腿,抬眼和对方互瞪了一眼,不理他继续吹,“不过这武功最考验人的臂力和耐力,你肯定不适应,我家乡还有好多盖世绝学,要不这样,我教你个别的,呃……”胡天杰想了会儿,“我就教你掐架吧!”

“掐架?”

“没错,这功夫不用大量流汗,干净卫生,不累人,只要你够愤世嫉俗,嘴够贱,下一任掐架王铁定就是你了!”

上回飞毛腿没使成功,小祁公子不甘心,这次又补了一脚,正好踢在胡天杰腰眼子上,“要吹牛滚边去,别影响我操作。”

胡天杰冲他龇牙,这姓祁的还真他妈装,看不顺眼哥你就直说,哥离你七八米远还能耽误了你操作?胡天杰就搞不懂了,这祁靳于平时彬彬有礼的,怎么一到了他面前就各种无赖耍流氓,一天不踹他七八回就不舒坦似的,妈的,老子是毽子你当健身哪!

胡同志这正义愤填膺呢,忽听身后传来高亢的女声,“是哪个王八羔子的砸老娘场?”随后,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出现在被驴车摧毁的戏台子上,嘴上叼着一支笔,狠狠道,“兄弟们给我抄家伙!”

“得嘞!”只听参差不齐的应答声起,而后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手上抄着锅碗瓢盆,扫帚鸡毛掸,气势汹汹地向胡天杰他们逼近。

……

“女英雄冤枉呐,这事不赖我,我就一拍板砖的,你可不能错杀好人啊!”胡天杰扯着嗓子在地窖中喊。

祁靳于听得耳朵都长茧了,一脸不悦道,“你能不能清净会儿,放个屁的功夫你都喊□回了。”

“…………”胡天杰侧过头去瞪和他背靠背绑着的祁靳于,改口道,“就算你不放过我,也请求你别把我和这死基佬绑一块儿啊!”

“…………”

祁靳于就着顺手,使劲一掐胡天杰屁股蛋,“我还不乐意呢。”

胡天杰往后一倒头,狠狠撞在祁靳于后脑勺上,“我谢谢你不乐意啊。”

这俩人你来我往,简直是在借斗嘴之名不知羞。耻地秀恩爱,这让围观群众是看得冷汗直流。

“咳咳,那啥啊……”鲁意发正想着措辞想让二位注意点市容,词儿还没想好,胡天杰倒先悲嚎上了,“嗷……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哦,别人穿越当王子,老子穿越当孙子,别人把妹我搞基,别人骑马我骑驴,别人勾心斗角忙登基,老子非得和个死基佬蹲牢里,老天爷,你玩我的吧!你确定你不是在玩模拟人生操。蛋坑爹刷下限版?!”

胡同志这一段控诉字字泣血,感人肺腑,引人深思,勾起了岳狗子的共鸣,心中的哀伤之情泛起涟漪,狗子抽了几下鼻子,“教主……”

眼泪还没下去,和他绑一块的方姑娘怒道,“不准哭。”

“…………”姑娘这一声铿锵有力,霸气侧漏,岳狗子同志连连抽了好几下气,眼泪愣是不敢下。

这时,地窖的门来了,从外面走进来几个大汉,一脸坏笑地向胡天杰和祁靳于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桌面上谈判

那几个大汉长相极其之猥琐,特别是脸上挂着的淫。笑,实叫人作呕。胡天杰一看这仗势只觉顿时天崩地裂,难道说这就是小说里最邪恶最无。耻最无下限毁人无数的强X情节?!

胡天杰想死的心都有了,这里面所有人就数他长得最乖巧最可爱了,这些禽。兽绝逼是冲着他来的,胡天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壮士止步啊,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们千万不要被欲望蒙蔽了心,我我我有狐臭还有香港脚,最主要的是我都便秘三天了,绝对的重口味啊!”

胡天杰把目标一转,“要不这样,你们看和我绑一块这个,白衣翩翩,英俊潇洒,多拉仇恨,所以要X就X他吧!”

众躺枪猥琐大汉:“…………”

大汉甲汗道,“兄弟你是天雷滚滚三观不正狂撒狗血小黄书看多了吧?”

这回换胡天杰无语了,“…………”

“哼。”祁靳于鄙视道,“龌龊。”

胡天杰脸上挂不住,粗着脖子狡辩,“怎么?大部分小说正常走向都这样,我他妈怎么知道自己这次穿越走的是非主流路线!”

祁靳于压根不停,又是一声不屑的冷哼。胡天杰最恨别人给这种态度,真要是能骂上几句还好,光这样阴阳怪气的哼哼,还真他妈让人尴尬。

大汉甲吩咐其他几个,“把他们两个先带走。”

于是乎,胡天杰和祁靳于被蒙了双眼架出了地窖,左拐右拐,然后听下,身旁有人轻轻敲了几下门,屋内传来熟悉的女声,“进来。”接着二人被取了眼罩退了进去。

这屋子是个大厅室,构造布置和一般帮派堂会大同小异,左右两边各放三把椅子,为地座,正中间天位设一把虎皮大椅,而当时下令绑了胡天杰他们的那个虎背熊腰的女人正斜靠在上,翘着二郎腿审视着堂下人,嘴上叼着的笔换成了烟袋,抽得“滋滋”作响。

胡天杰一看到她,忙不迭地跪下来申冤,“女英雄冤枉呐,你那戏台子真不关我们事!”

胡天杰这一跪,也没个通知,毫无预兆就来,这可苦了祁靳于,小祁公子和他背靠背绑着,胡天杰这一跪,平衡一下失控,公子被拉得一下扑在了胡天杰身上,两人顿时滚做一团。

“…………”女英雄估计也是头回碰到这样的肉票,话都还没问上,他俩倒是先滚上了,滚得这叫个难舍难分。女英雄咳嗽一声,下令道,“先把他们给我分开了绑。”

待把两人分开了,女英雄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这事不赖你们,那赖谁啊?我总得找个冤大头吧。”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听我给你捋一捋啊。”

接下来的时分,胡天杰声情并茂的感情丰富的用词深切的把事情的经过半真半假地给女英雄道了出来。

女英雄听后呷了一口烟袋,道,“也就是说,那三个穿黑衣的才是砸了我台子的人。”

“可不是么。”胡天杰猛点头,“我们啊只是来失落城旅游的,和你无怨无仇怎么可能砸你台子呢,你看我长得像坏人吗!”说着推出一脸由抠鼻痴汉独家赞助的绝世笑颜来。

女英雄:“我看像。”

胡天杰:“…………”
没办法谁叫哥们长得磕碜呢,胡天杰的又把祁靳于扯进来,“那你老我旁边这位,眉清目秀,一身正气,像是那种喜欢骑头驴子砸戏台子的人么?”

女英雄看了几眼祁靳于,倒没说什么,而是把话锋一转,“也不对,我们失落城的旅游开放时间只是早上到傍晚前,过了戌时行社就不再接游客了,你们怎么是晚上来的?分明在撒谎!”

“这………”胡天杰向祁靳于求助,小祁公子却是一脸幸灾乐祸地围观,跟看大戏一样。

胡天杰心里气愤,就知道和姓祁的巴不得他去死,胡天杰心下决定,怎么也要把这孙子给拉下水,“事关性命,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们是来度蜜月的。”

“……”祁靳于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胡天杰眼神一换,变得千娇百媚,欲休还迎,对女英雄道,“我和我家大官人相爱多年,可一直苦于社会的舆论而无法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你知道的,同性恋一直不受外人的接纳,我和我家大官人是突破了重重难关才决定在一起的。”说着不忘作痛苦捶胸状。

祁靳于:“…………”

胡天杰继续道,“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和最爱的人在茫茫苍天下手拉手走着,所以我们决定来了失落城,这个没人认识我们没有流言蜚语的地方。”

女英雄显然不信,“这和我说的你晚上进到失落城有联系吗?”

“当然有,大大的有联系!”胡天杰流出几滴鳄鱼泪,“虽然有几个为数不多的亲朋好友的支持,但我们还是不敢在大白天秀恩爱,旅行社的老板看我们可怜,这才特意为我们准备了一趟浪漫的夜空之旅,可谁想,半路遇上了万恶的劫匪,我的命怎么就这么曲折呢!大官人快来安慰我!”

和胡天杰度蜜月的身为他家亲爱的大官人的小祁公子此时此刻的表情还能再自由飞翔点吗?!

得不到回应,胡天杰又大喊了一声,“大官人呐!”

为大局着想,祁靳于只得努力克制着自己抽个不停的嘴角,配合道,“他说的的确如此,造成此次结果的是那些劫匪,我们理应没有什么责任,但是如果小姐你不能接受的话,我愿意补偿一小部分,还望不要再浪费我们来之不易的假日了。”

女英雄此时已经听得潸然泪下,“好感人,真正的爱情就该如此面对众多的流言蜚语也能携手同行,嘤嘤,这是我听过最…”说到此处女英雄脸色一边,面目狰狞道,“这是我听过最扯的蛋了,小子也不看看老娘是谁,老娘一搭台子唱戏的,什么样会演的没见过,就你这两把刷子跑老娘面前摆起谱来了,告儿你,补偿我一个不差都会要回来的,口供没对完之前,你们一个也甭想走!”

女英雄手往右后方一摊,道,“大侄女,给我看看你记的口供。”

这时两人才发现,上面还坐着个人,穿着暗色的衣裙,蓬乱着头发,阴气沉沉地把手上的口供本递到她大姑妈手上。

女英雄趾高气昂,炫宝似的念了起来,“唐门公子温柔地拭去情儿眼角晶莹滚烫的泪珠,此时心中万般不舍交集起来……”

胡天杰:“……”

祁靳于:“……”

女英雄:“……”

“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女英雄一本子过去劈向她大侄女,“让你给我记口供,你写的这是些什么!”

她大侄女轻松地躲过攻击,风轻云淡道:“我是一个作家,你不能剥夺我写作的权利,刚才我记到一半的时候灵感来了,灵感如高。潮,过会儿就没了,为了我的读者,我当然得马上写下来。”

她姑妈脸都绿了,“去你一家的读者,你看你写了这么久,就对面街墨宝斋的老王头天天惦记你,昨天碰到还和我说呢:你家侄女小说写到哪了,叫她别到处乱跑抓紧着写,我这个月笔墨纸砚的销售量可全靠她了。”

大作家不为所动,“你就可劲打击我吧,我相信总有一天遇上我的伯牙的。”

女英雄这都恨不得把她侄女的脑袋给敲了,看看你们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搭的,“我这是打击你么?我算是够支持你的工作了,你看你写的那些烂剧本,我全力配合的让我的演员来演,十回你都能砸我九回场子,想当年我‘小当家戏班子’也算是城内的大牌了,让你叫给我毁的,现在免费送票还搭签名的都没人来看,老娘这都要负资产了,我还叫打击你?”

女英雄累感不爱,叹气道,“要是谁能让我的戏班子起死回生,我一定感谢他八辈祖宗。”

胡天杰一听这话,有了想法,高声道:“原来大家都是文艺工作者啊。”

“现在不是你多嘴的时候。”祁靳于低声提醒他。

胡天杰也低声回过去,“放心吧五爷,瞧我的。”

女英雄和她大侄女面带怀疑看他,“你也搞艺术?”

胡天杰一砸嘴,装模作样道,“那可不是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真人不露相’,向我这种真正的艺术家一般凡人当然是看不出来的,刚才听了二位的对话,了解到你们的戏班子现在遭遇了经济状况,我这人爱才,不忍心看着伟大的艺术之花在金钱这等俗物面前凋零,所以我决定帮你们一把。”

“…………”

女英雄十分果断,“大侄女,给我一毛笔戳死他。”

大作家横她大姑妈一眼,笔这等神圣的东西,怎么能用到这么血腥的地方呢,实在太侮辱艺术了,不过不照办的话,她大姑妈下回就不给她买墨宝了,大作家妹子最后还是输在了世俗上,举着笔向胡天杰逼近。

胡天杰急了,也不咬文嚼字了,直接道,“让我给你们编一处戏,赚了归你们的,赔了,归我……老公的,我老公可有钱了,要多少他都肯给,对吧,老公。”胡天杰含情脉脉地看祁靳于。

“……”小祁公子面色不改,“我真不认识他。”

大作家妹子闻言继续逼向胡天杰,胡同志连忙解释,“大企业家都是低调的,他总是心口不一,等会他一定会给的,你们相信我,给我三天,我保证让你们大赚怎么样?”

“午夏,慢着。”女英雄终于出声,道,“我给你两天。”


作者有话要说:




神剧诞生记

三个人,一男两女,围坐在大桌子边,桌面上铺着一张大纸,上面画着层次分明的树状图,图标上那一长串《就如何东山再起然后称霸戏坛建议书》字样亮瞎人狗眼。

胡天杰用笔在图标最下方一层画了个勾,道,“想要红,改名是关键,在我家乡大多出名的明星都改过名字,一个好的名字能够让人眼前一亮,并且会牢记在心,所以名字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你听听你们戏班子叫的名,‘小当家戏班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新上市的干脆面呢,嗯…敢问女英雄芳名?”

虽然自己取的名字遭到嫌弃女英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不过既然都答应了让人家全权负责两天,自己也不好表露太多的负面情绪,只得如是道,“铁娘。”

胡天杰抱拳,“铁娘好,你这个名字之霸气侧漏啊,我看这样,既然这是你的戏班子,倒不如就借用你的名字,就叫‘铁娘子戏班’,多霸气多威武,你看如何?”

铁娘称赞,“好名字,深得我心。”

她作家侄女可不能苟同,午夏姑娘嗤之以鼻,“多俗啊这,搞得跟上战场一样,要我说还是叫‘你的微笑我的心’真挚一点。”

“诶,话不能这么讲。”胡天杰一罢手,“你们戏班子现在主要面对的是光大老百姓,从基层出发,名字不能叫得太风花雪月,你看这‘你的微笑我的心’,别人笑几下你心就献给人家了?小心人家里老娘们上门砸场子说你小三破坏人感情!”

铁娘鼓掌,“说得太好了,深得我心。”

“……”午夏气结,这俩人一唱一和,到底谁是谁大侄女啊,果然在金钱的诱惑下,亲情亦会变得不堪一击,看来自己还是又一次败在了世俗面前。

还是小祁公子英明,早早远离了这喧嚣,自己坐到窗边悠悠然吹起晚风来,不过举凡特异独行的人都不免惹人争议,这不铁娘开始八婆起来,“我说你家老公怎么就这么不合群哪?”

胡天杰头也不抬道,“他们大企业家都这样,必须得会装深沉,你别看他这样冷冰冰的,到了床上那叫一热情似火。”

铁娘睁大眼睛,“你别告诉我你俩是你在上啊!”

胡天杰一挺胸脯,“那可不,我也知道这逆了你们西皮,可木办法呀,谁叫杰哥我天生……哎哟!”话还没说完,就被祁靳于一个东西飞过来,打在他右屁股蛋上,疼得他一下从椅子上跳起老高。

铁娘和午作家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胡天杰还没说什么倒是祁靳于开口道,“让二位受惊了,我娘子患有间歇性羊癫疯,时不时就会如此。”话一落,铁娘和午夏双双鸟兽散。

胡天杰愤慨万千,回过头去怒视祁靳于。

姓祁的端坐在窗边,手里掂着一颗鹅卵石,仰着下巴看他,而他的面前放着个盆栽,一盆子里全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

“………”胡天杰咽了口唾沫,心中的怒火难平,身为堂堂男子汉的胡兄决定遵从老祖宗的话——好汉不吃眼前亏!
所以哥们忍了,只得捂着屁股乖乖回头冲二位小姐解释道,“你们别听他瞎说,看我拿笔拿得这么稳,像得羊癫疯的人么,来来,大事要紧,我们继续。”

铁娘和午夏又观察了好久,这才坐了回去,铁娘道,“想不到你老公还挺有幽默感的嘛,你们小日子一定过得挺有乐趣的吧。”

胡天杰忍着疼应付道,“一般一般,凑合过,刚才咱说到哪了?”

午夏回道,“你的微笑我的心。”

“哦对。”胡天杰一拍脑袋,“都说了这名字没戏,决定好了就叫铁娘子,完了我们再说说剧本,这剧本哪就是一部戏的精髓了,题材必须新颖,剧情必须狗血,发展必须曲折,有了这几条我保证你们戏班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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