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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难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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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吧。”
祁靳于显然不知道“尔康”这个角色的神奇所在,毫无意见,欣然答应,然后只管做自己的事,待把被子重新弄整齐了,小祁公子吊着双眼开始撵人,“时候也不早了,胡兄你还是回自己床睡去吧。”
胡天杰一看地上那地铺,无。耻地耍起赖来,胡天杰对祁靳于可爱一眨眼,再比个非主流剪刀手,道,“五爷你看我今天和你睡一床怎么样。”
“不怎么样。”
“别呀,你看地上那么冷,看我多可怜你就怜香惜玉一次吧。”
祁靳于不为所动,叽笑道,“你是香还是玉?”
胡天杰不要脸到底,娇滴滴道,“我是胡香玉。”
祁靳于:“…………”
趁五爷还在发愣,胡天杰抓住时机扑过去夺了被子,利利索索躺下盖好。胡同志这招够狠啊,不过五爷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一大脚丫子把人给踹下床去。
胡天杰摔了个四脚朝天,刚好闪到腰,疼得兄弟嘴都嗷直了。
这他妈叫什么?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
第二天胡天杰扶着老腰苦着脸跟在祁靳于后面,铁娘八卦地迎上来,小声对胡天杰道,“胡导受累了,你老公够厉害的啊,瞧着小腰弯的。”
胡天杰都这样了还不忘嘴贱,“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厉害的是我,你不知道昨天我那频率快得,好家伙都快成……”
话还没说完,祁靳掠来一眼,吓得胡天杰就是一激灵,乖乖闭上嘴。
今天要排练的是尔康的姘头紫薇因为矫情综合症又犯了,吵着闹着要和尔康分手,然后尔康苦苦挽留,“难道我们的悠悠谷,我们的‘山无棱才敢与君绝’都是拿来凑字数的吗?你敢说你没爱过我?”
然后就是紫薇哭得梨花带雨地说,“我就是没爱过你,你还是忘了我吧,没了紫薇你还可以找大薇,小薇,赵薇。”
接着就是尔康抱着紫薇来一场激烈的吻戏。就这么简单。
正式开始彩排,祁靳于抽着嘴角把台词念了出来,“难道我们的悠悠谷,我们的‘山无棱才敢与君绝’都是拿来凑字数的吗?你敢说你没爱过我?”念完后连脚汗毛都立了起来。
演紫薇的女演员也进入角色,听完那段话就开始哭,然后一把抓住祁靳于的手,红着脸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只想一生跟你走!”
祁靳于:“…………”
围观群众:“…………”
胡天杰拍着大腿怒斥,“干什么呢?台词有这么一句吗,你要走哪去啊!”
女演员面含羞色,“我不行啊,看到他我不忍心念出那句台词伤害他”
胡天杰无奈,又挑了个冰冷点的换上场。
祁靳于又念了一遍台词,女演员照旧先哭,然后念起台词,“我就是没爱过你……”
胡天杰长吁一口气,终于正常了。
岂料女演员一下倒在祁靳于怀里,娇羞道,“我从始至今都是爱着你的,你感动吗,来吧,尔康,紧紧的拥抱着我!”
祁靳于:“…………”
围观群众倒。
胡天杰气得跳脚,“换一个换一个。”
“没得换了胡导,这俩是我们这最资深的女演员了。”铁娘有点为难,“而且你老公魅力太大了,一般姑娘挡不住啊,叫我都呼吸困难起来了。”
胡天杰心中万头草泥马奔过,妈蛋,什么玩意,又不是杰克苏小说!
没有演员,戏也无法进行,后天就是演出日,铁娘急得团团转,这时午夏大侄女有了主意。
“我看不如这,要不就让胡导来演紫薇好了,他们俩这么恩爱,演起来绝对逼真。”
铁娘重重点头,“这个可以有,深得我心。”
祁靳于:“…………”
胡天杰:“…………”
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祁靳于二话不说扭头就走,胡天杰在后面苦苦哀求,“不要走啊尔康,难道我们的悠悠谷,我们的‘山无棱才敢与君绝’都是拿来凑字数的吗?你敢说你没爱过我?”
祁靳于头也不回,“我就是没爱过你!”
得,演来演去最后变紫薇死乞白赖留尔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朦胧初吻记
现场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跌宕起伏悲惨苦情的糟糠妻千里追夫大戏。
胡天杰以他精湛的演技和被祁靳于硬拉出二里地也绝不放手的刚强意志,死抱人家大腿,说不放手就不放手,苦苦哀求,“尔康你不要走啊!难道你忘了答应我的吗?”
用情之深,让围观群众叹为观止。
五爷是个要面子的人,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这多跌份呐,五爷耐着性子把胡天杰扶起来,笑呵呵道,“胡兄快起来,你误会了,在下天生好静,只不过想寻个静处自己一个人看看剧本,揣摩下人物的内心,好将角色发挥到更好。”
胡天杰吊着鼻涕,“可咱俩还得对戏呢。”说着上前一步要抓住祁靳于的手。
后者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依旧笑眯眯道,“这你不用担心了,我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不是还有其他的戏份吗?你们先抓紧时间排练吧,我先告辞了。”
然后头都不稀得回过来一次,快步走远。
胡天杰在背后喊,“那晚上我们床上见。”
胡天杰这话本意只是想提醒祁靳于今晚他不想再睡地上的,不过现在思想纯净的能有几个,一听和床有关,周围传来一片暧昧的吁声。
“…………”
祁靳于此时此刻在想,自己干脆直接回地窖里继续绑着算了。
胡天杰忙完一切已经到了饭点,吃了晚饭顺便到街上逛了一圈,街边卖菜的老太婆还没收摊,一看胡天杰来了硬要塞给他俩超级无敌至尊水晶大萝卜,拜托胡天杰明天一定要给她留张票,胡天杰看着萝卜直流口水,满口答应下来,然后抱着萝卜屁颠颠跑回房间。
屋子里没人,显然祁靳于还没回来,经过这么久的接触不用猜胡天杰就知道他去了哪,特向铁娘借了架梯子,胡兄手脚并用爬上屋顶。
果然,屋顶上那白衣翩翩,正在玩“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除了小祁还能有谁。
胡天杰叼着萝卜须一点点向他靠近。那动静大得都能赶上敲锣打鼓了,祁靳于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待人近了,才叹声气道,“这么晚了还不睡,怎么,我不在你睡不着啊?”
胡天杰知道对方挤兑他呢,故作娇羞道,“是呀,大官人你不在,奴家一个人怕黑黑。”
祁靳于耽着他,“要不要我教你一套‘学说人话拳’?”
胡天杰立马无师自通,说话倍顺溜,“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太无聊,特意上来陪你一起谈人生谈未来的么!”说着谄媚地递过去一根大萝卜,“看,我还给你带了宵夜呢。”
“你属驴的吗?除了萝卜你能不能换点别的?”
“嗳,五爷你可不要看不上这小小萝卜呀。”胡天杰拿起一个来,郑重道,“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它,原因有三,其一,当然是因为它口感好,解渴又润嗓,二嘛,当然是因为它方便携带,占地面积又小,还不怕雨淋不怕日晒,晒干了可以当萝卜干吃,多好,最重要的一点当然是因为它还可以用来防身,你瞧这结实的小东西,敲人也可以敲晕几个呀!你说如果我要带块肉上屋顶,这时候来一人偷袭我,我拿这肉能干什么,和他搭个架子搞烧烤啊?你说说,这萝卜是不是个好物?”
“……”胡天杰在那嘚啵大半天,听得小祁公子面部神经严重失调,那小嘴角抽得都他妈快成马达了,好半天才调整过来,小祁公子转了话头,“天色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
胡天杰断然拒绝,“那怎么可以,身为一个敬责敬业的导演兼演员,我还得和你对戏呢。”
祁靳于还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明天不会出任何差错,不过……”
见祁靳于拉着音迟迟不说出来,胡天杰以为他在担心明天那场吻戏,安慰道,“五爷尽管放心,我都想好了,轮到吻戏的时候,你就抱着我转个身,你挡着我背对观众,咱俩来个借位,这不是什么大事。”
祁靳于反笑,“谁告诉你我在担心这个,我要说的是‘不过你答应我的事不知是不是同样有保障’,胡兄你想象力够丰富的。”
“……”胡天杰落了个大红脸,硬着脖子道,“五…五爷你放一百个心,明天你就瞧好了。”
祁靳于好整以暇,“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
随着新的一天到来,万众瞩目,翘首以盼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一大早铁娘戏班门口就聚集一众票友,门票门票一经发售便抢购一空,场场面十分壮观,好些没抢到票的直接爬围墙上占位置去了,结果被铁娘一个一个打下来,收了半票价才又放回去。
天刚抹黑,大戏就隆重开始。
上回演到雍正帝痛失爱人,悲痛欲绝,多年来心中再也容不下他人,几年后,皇帝大选秀女,终于遇上了他他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针还!
本剧从雍正帝选秀女开始,只见台上稳稳坐着的黄衣男子大手一挥指着前排站着的一众女子道,“中间那位娇小玲珑的可人儿叫甚?”
那女子往前一站,静静道,“民女针还。”在场观众倒吸一口气。
早在胡天杰地剧本刚成形时,铁娘就被针还这个角色所深深吸引,觉得这么个刚强聪慧的传奇女子非自己莫属,所以自告奋勇演了针还。
台下观众倒吸一口气,有观众不禁感叹,“我的娘亲呐,站起来那屁股都有旁边的腰高半截,这他妈还叫娇小玲珑?!”
皇帝是真命天子,眼光当然不能同普通人一般,反正皇上就是爱惨了针还,一时间让她独宠后宫,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皇上的白内障好了,看清了针还的面貌,一气之下把她送去了尼姑庵。
不甘如此的针还努力减肥,在他小叔子的帮助下重返皇宫,处心积虑气死了皇帝,可怜雍正帝英明一世,最后却给人当了这么久的便宜老爸,绿帽子都不用戴了,直接他妈是绿巨人了。
这一场戏曲折迂回,纠结了不少观众的心,接下来就是放松的时刻了,年度最浪漫的逼死穷瑶纯爱戏马上上演!
先是小燕子和五阿哥一场真情告白后,终于轮到了紫薇和尔康。
只见胡天杰上穿一红艳艳的外套下面再配个绿油油的长裙,耳朵上还别了一朵黄色大菊花,此时正哭天喊地“多浪漫啊,我好嫉妒,我从来没有和你一起在山中赏月,一起数过星星,你和晴儿是要气死我么?尔康!”
胡天杰一声落下,祁靳于闪亮登场,样子还是那帅模样,就是鼻孔鼓得有点大,让人不得不正视——这是胡天杰特别交代的,说尔康的精髓就在这俩打鼻孔上。
果然,小祁公子一出场就得到了热烈的欢呼,有不少女观众捂着脸表示,“我发觉我的一颗芳心就要被那黑洞洞的鼻孔吸走了!”
五爷鼓着鼻孔念念有词,“紫薇你听我解释。”
胡天杰捂着耳朵矫情万分,“我不听我不听!”
祁靳于闭嘴,可没一会儿,胡天杰扮演的紫薇又撕心裂肺嗷起来,“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啊!”
尔康张口解释,“你听我说……”
紫薇又捂上耳朵,“啊我不听我不听!”
尔康又闭嘴,没一会儿紫薇矫情综合症犯,“这是这什么你快说啊!”
尔康再次张嘴解释,紫薇再次捂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台下有观众看得双拳握紧,青筋暴起,“哎呀,到底听不听啊,尔康你快说啊,再不说孩子都过四级了!”
紫薇伤心欲绝,转身要走尔康苦苦挽留,“难道我们的悠悠谷,我们的‘山无棱才敢与君绝’都是拿来凑字数的吗?你敢说你没爱过我?”
紫薇哭得脸红脖子粗,“我就是没爱过你,你还是忘了我吧,没了紫薇你还可以找大薇,小薇,赵薇。”
到这高。潮来了,只见祁靳于上前一把将胡天杰搂进怀里,然后按事先说好的一转身背对观众假装和胡天杰接吻起来。这一出反响热烈,叫好声不断,可突然有个眼尖的观众看出了端倪,奶奶的唯恐天下不乱,大叫道,“他俩根本就没亲!骗咱们呐,太没诚意了,退票退票!”一时掀起千层浪。
“这……”胡天杰有点为难,铁娘在后台冲他摊开两个巴掌,对着口型道,“五!五!分!”
说了就是!胡天杰豁出去了,冲过去拦住正要做甩手掌柜的祁靳于,假模假样地胡念一通,“放手尔康,你拦不住我离去的脚步的!”
祁靳于:“…………”到底谁拦谁啊!
胡天杰凑到祁靳于耳边低声打商量,“五爷这都演到这份上了,咱俩干脆豁出去了吧,就当我们拜把子吧!”
“你家拜把子用嘴的?”祁靳于埋汰他。
“尔康你快放手,我们不可能了!”胡天杰又拉着祁靳于在台子上扯来扯去胡念了一段台词,接着道,“我这不是换种思考模式么,咱好不容易得到铁娘的信任,今天要是演砸了就功亏一篑了!”
祁靳于回答挺简洁,“无所谓。”
胡天杰最后一次争取,“只要你和我演完了这出戏,明天一早我就去要到地窖钥匙,而且还送你一本《论城乡结合部发廊乐的形成与发展》一书,上面有百首发廊乐的乐谱和歌词,是我毕生的成果,怎么样?机会只有这一次啊!”
祁靳于:“……”
这条件实在太他妈有诱。惑力了,谁没有点偏爱啊,小祁公子心一横,搂过胡天杰就亲了过去。
四片嘴唇紧贴在一起,让两人都不禁有点发愣,虽说这不是胡天杰的初吻,可和同性接吻这还是第一次,二位滚床单的时候也没想到要来上那么两口,这么突然的一亲,还真有点不适应,不过倒也奇怪,妈蛋两人竟然没有一点恶心感!!!
现场稍有片刻宁静,而后响起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大家都扯着嗓子喊道:“在一起!在一起!”
本来接下来两人还有一场重头戏的,可小祁公子实在没有闲心再演下去了,把胡天杰一打横抱起来朝后台走去。
这一幕太过突然,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解说员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还好午大作家临场发挥写了个稿子让他念,解说员一看内容,嗯,看来这几天没少受胡天杰的熏陶!
解说员清清嗓子,画外音道,“这一吻简直就是那天雷勾动了地火,尔康的心中窜起一把欲。火,他要这个女人!他要她!于是尔康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紫薇,今天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以下省略三千字……
台下哗然,抗议声此起披伏,“拉灯可耻!我们不要马赛克版,我们要支持正版!”
胡天杰这都快被抱出舞台了,还不忘扒拉个脑袋回道,“不给看,就不给看!”
其他演员匆匆跑上去救场,后台一下安静许多,祁靳于把胡天杰放下来,胡兄还没回过神来,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最后还是祁靳于先开口,小祁公子悠悠道“让你少吃点大葱你不听,那嘴都能熏出三条街了。”
胡天杰:“…………”我跟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同志们等了这么久真是太对不起大家了,我终于回来了,嘤嘤!
这几天可把我给憋坏了,妈蛋,医院太坑爹了,天天输液打针不算,还巨无聊。
好不容易有太电视,妈蛋只能收到四个台!
好不容易有桌麻将,妈蛋还少了三个牌!掀桌
天天晚上还有个哥唱歌,阿毛我要疯了啊,嘤嘤!终于回来了!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谢谢,我会努力更文滴,嘿嘿
柳暗花又明
胡天杰对灯发誓他今天绝对没有吃大葱,简直是血口喷人,哥们明明吃的是大蒜!
胡兄哈出一嘴气自己闻了闻,味道还是挺清香的嘛,就姓祁的穷讲究,丫以为全世界就他最香!
胡天杰心中有怨,可又不敢发作,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人家就是大爷,得好好侍候着。胡天杰冲他堆起一脸笑,“对不起呀。”没能熏死你,实在太他妈对不起我自己了!
小祁公子一看就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对胡天杰的道歉毫不接受,娘们兮兮地擦着嘴,将一杯茶递给胡兄道,“油闲工夫说废话,还是先漱一下你那臭嘴吧。”
你嘴香,你祁狗放屁都是茉莉香的!胡天杰在心中把祁靳于八辈祖宗都问候了遍,脸上装得乐呵呵地接过杯子灌了一口。
小祁公子一双细长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在胡兄身上瞎打量,最后定格在他那沾了水的嘴巴上,若有所思地看了好半晌,最后又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胡天杰一个人在那里扮人形喷泉。
第二天一大早,胡天杰神清气爽兴高采烈地出了房门。
“神清气爽”是因为不知为何昨天姓祁的脑袋抽了,欣然答应让胡天杰睡床,胡兄艰苦奋斗这么久,终于迎来了新世纪,一躺下便死睡到天亮,身都不带翻一个的。
“兴高采烈”当然是因为胡兄终于成为了铁娘子戏班的大股东,以后自己也是狂帅酷霸的冰山总裁了,胡天杰乐呵呵地计划着,是不是该把戏班子改个名叫“铁杰宝戏班”更酷毙帅呆一点呢!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午夏已经对胡天杰有了特殊的感情——同为文艺工作者的那份清高与心心相惜让她把胡兄当成挚友与师父。
午作家现在对胡天杰是言听计从,昨晚散场时一听到胡天杰要约自己第二天在书房见面,午作家愣是兴奋得一夜没睡,天还没亮就坐在书房等人家,好容易等到门开了,午作家迫不及待迎了上去,把自己多日来的心血与他分享,“师父你看,这是我上节课受你的《总裁文与玛丽苏的崛起与探讨》一相关课题写的中长篇,不过我们这没有总裁,我就把它改成了总舵主,这是我的新文《总舵主的温柔乖乖妻》,请您指点一二。”
胡天杰一看开头那句“他是拥有10000000000000000万家产的邪魅霸主”就脑仁疼,大姐,你写这一段的时候是强迫症犯了吗?敢不敢再多来几个零?!
胡天杰接过稿子放到一边,“这个不急,我回去慢慢看,今天来找你我还有点其他事。”
午夏郑重道,“师父请说。”
“是这样的,八戒……什么八戒!”妈蛋,老是师父师父的叫他,胡兄都被带进去了,“那啥我刚来的时候不是被你们绑了么,这不,可能是当时没注意,我老公给我的定情信物估计掉那里了,我实在找不到了,所以想到地窖去寻寻,你看……”
“…………”
午夏没说话,胡天杰又道,“唉,我知道这里不是你当家,钥匙不在你手,你也很为难,可你也知道,我这不是怕她误会我另有图谋,这不才想来拜托你帮我要一下钥匙的,那定情信物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找到了必定马上还你钥匙,行呗?”
“…………”午夏听他说完这一大堆才道,“你要地窖钥匙?”
胡天杰点头。午作家一拍桌子,“要说那,我这有一大窜钥匙,要哪有哪,还用我姑妈干什么,多费劲呀!”
“…………”胡天杰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手上有钥匙!”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要?”午夏反问,“我们戏班上到我姑妈下到洗衣大婶人手一把。”
胡天杰:“…………麻痹你们不按常理出牌啊!”
“啊?”
“我夸你姑妈很懂得贯彻‘人人平等’思想,是个好同志。”
午夏:“…………”
胡天杰又和午夏瞎扯了几句,便带着钥匙和《总舵主的温柔乖乖妻》迅速逃离现场。
祁靳于那厮在外面院子的一棵大槐树下等他,秋日白晃晃的天光照在丫身上,那场景还真是说不出来的和谐美好,看得胡同志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悸。
回过神的胡同志只想扇自己几大嘴巴,一定是被鬼扯了,妈蛋一大老爷们心悸个屁!
胡天杰向他走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祁靳于耳朵警觉一动,而后楼过胡天杰就窜上了大槐树上。
不一会儿,一个兴奋的声音从远至近,“大侄女!好消息!”
铁娘手舞足蹈地颠到屋内去,大嗓门隔二里地都能听见。
“我给你说,咱们戏班子就要垂名青史了,今早收到通知,失落城中央部门的上级领导对我们的节目十分满意,让我去皇家给城王表演呢!”
祁胡二人一对眼——失落城王!
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高兴之余,小祁公子心有不甘,怎么算自己都有点亏,早知道会如此,自己就不该答应演那么一场戏,牺牲也太大了点。
照铁娘的宣传路线,估计等一下就是直奔他们那里去了,祁靳于脚上运功,驼着胡天杰呼呼往房间赶,俩人前脚刚进屋,铁娘后脚就冲了进来,红光满面道,“好消息,我们戏班子得到皇家的邀请了。”
这两口子专业听墙角根几十回,还用铁娘来重复?胡天杰故作惊讶状,“哎呀,可喜可贺,皇天不负有心人呐!”
铁娘激动地热泪盈眶,“还不是多亏了你,你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胡天杰道,“哪里哪里,我这也是为集体荣誉着想嘛,这次难得的好机会我必定会好好再为咱们戏班子做出又一步神剧的。”
铁娘这都恨不得上去亲他一口了。
“不过……”胡天杰和祁靳于一对眼色,为难道,“这次的剧我想用我所熟悉的人。”
“啥意思啊?”铁娘纳闷。
“老实话讲,和我一起来的伙伴都是戏剧爱好者,以前我们在学堂时还组过话剧社,我觉得如果这出戏能有他们参演,一定火!”
铁娘有所顾忌,“这……”
胡天杰拍着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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