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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难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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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急,胡天杰菩萨心肠怎么好意思拒绝人家伤他心呢!
“……”祁靳于看胡天杰那嘴叉子都扯到后脑勺去了,忍俊不禁,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看着他嘴巴,想起上次舞台上的一吻,那一股浓郁的大蒜味还记忆犹新,小祁公子食骨知味,鬼使神差地就要凑上去再来一口,眼瞅着俩人嘴和嘴之间就只差一个拳头的距离了,胡天杰又梦到皇帝要把自个的大女儿许配给他,那大公主五大三粗的,一大腿都快赶上他一个屁股大了,胡将军压力山大,皇命又不敢违,急得心火直烧。
“…………”
刚才还阳光灿烂的转眼就声泪俱下,这转变速度变形金刚都他妈赶不上,他到底是梦了些什么!
小祁公子这嘴停在半空,下也不是上也不是,终于把心一横亲下去,还没贴上,只听得胡天杰一声大喝,“好你个边疆匈奴,竟敢挑战我大宋战神,战士们,今日就是你们向国家证明你们精忠男儿心的光荣时刻了,冲啊!”
接着刨动起手脚在空中一阵划拉,感情兄弟正梦到自个儿金戈铁马呢!
祁靳于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胡天杰又大叫起来,“孙子们叫你尝尝战神我宇宙无敌龟派气功的厉害!走你!”
然后就听气震山田一声屁响,霎时间一股大规模生化气体团团包围住他们。
祁靳于一脚把胡天杰踹出去,背过身去。胡天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一头撞在树干上,疼醒过来,捂着脑门警惕道,“谁他妈偷袭我,出来爷看到你了!”
大半夜的天生又冷,鬼都不上班了,能有谁搭理他?黄药死在不远处睡得五扬八叉,祁靳于背对着他也一动不动,胡兄不禁有些后怕,万一真有点啥那可咋整啊,胡天杰疼也顾不上了,撒丫子冲到祁靳于身边贴着人家躺下来。
胡天杰刚贴上来祁靳于就睁开了眼,黑漆漆的眼珠子望向黑暗里,也不知道在琢磨点什么。
倒是胡天杰没心没肺,一躺下去没多会就又睡死过去,还他妈能接着刚才的梦继续做下去。
梦里他战胜了匈奴,皇帝十分高兴快乐爽,决定收回成命不把大女儿嫁给他了,而是把自己最疼爱的五公主许给他。
那五公主漂亮啊,真美女!柳叶弯眉樱桃嘴,愁他一眼他就全身发抖,终于熬到了成亲那天,胡将军迫不及待地就要入洞房,小娘子端坐在床前等他,当红盖头掀起来时,五公主那张冷艳的脸出现在将军面前,画着眉抹着唇一双细长的眼冷冷斜视着自己,这小眼斜的,除了祁靳于那孙子还能有谁!
胡天杰一下从梦里惊醒过来,天已经大亮,祁靳于刚好起来,坐在旁边盯着自己看,那小眼神和梦中一模一样,胡天杰以为还在做梦,惊道,“娘子,你怎么吧自己整成这奶奶样?”
他娘子眉一挑,“谁是你娘子?”
那声音要多低沉有多低沉,胡天杰终于清醒过来,结巴道,“没没没没,我我唱歌呢,那啥,啥早上起来唱首歌,保你一生笑呵呵!”
祁靳于显然不信,“倒是唱给我听听。”
“这……”胡天杰搜肠刮肚,一拍大腿唱起凤凰传奇的歌来,那一声吼得高端时尚接地气,“娘——子——”
然后又自己接唱道,“啊哈~”
“你为什么整成这奶奶样?”胡天杰舞动起来,“娘子!啊哈~你他妈可长点心!”一边唱一边舞出祁靳于的视线范围。
留下小祁公子一人在那,耳边是绕梁三日而不绝的那句——娘子!!啊哈!!
今天祁靳于难得偷懒一次,不去探路也不去打猎,就坐在一旁看黄色师徒俩学术交流,黄药死确实是个好师父,凡事都尽心负责,手把手教导没有一点怨言,老大爷都这么坚守岗位了,旁边还有人不乐意,小祁公子看着看着就黑脸了,一下站起来,一声不吭地向林子里有去。
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三只野兔胡天杰看得口水直流,昨天吃鱼今天吃兔,这小日子要不要这么有滋有味?有条件的话胡同志真想送祁靳于一年锦旗,上面写着对他的赞叹——跟着你有肉吃!
到吃东西的时候祁靳于还板着一张脸,气氛冷得可以,黄师父吃人家的可以点也不嘴软,和胡天杰咬起舌根,“我说你的小伙伴是咋的了?刚来的时候不挺友善的么,怎么现在一副别人欠他二五八万的样儿?”
胡天杰撕下一块兔肉,耸耸肩,“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是百度啊?”
黄药死分析道,“我看呐,瞧这小损样,一定是遇到感情上的问题了。”
“不可能。”胡天杰敢肯定,“他天天和我在一起,这一路说过几句话的就一老太太和一女汉子,能有啥感情问题啊?”
“不是感情问题那就一定是生理问题了,难道说……”
黄药死和胡天杰面面相窥,不约而同道:“不——举——!”
“……”祁靳于压住怒火一字一句道,“请你们两个以后说悄悄话的时候注意调整一下音量!”
这声音大得都快赶上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了,担心五爷听不见还是咋的?!
胡天杰立马凑过去,一脸幸灾乐祸,“我们这不是关心你么,难道说五爷你真的不。举了?”
祁靳于瞟他一眼,“我举不举你不是最清楚吗?”
胡天杰:“………”
黄药死跟踩到狗屎一样,“啊呀呀!我就说你小子一看就是个爱走后门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的小伙伴和你是一样一样的!”黄师父捂着胸紧张兮兮,“你们两个死龙阳君可千万别对我图谋不轨啊。”
胡天杰:“………”
祁靳于:“………”
白天闹了这么一出,胡天杰打死不愿再和祁靳于交流,说是为了避免绯闻的发生,当时说的是信誓旦旦,可一到了晚上,兄弟又死乞白赖地缠着祁靳于要同他睡一块,世上就没有这么不要那啥的人!
小祁公子被他整得又是半宿无眠,看着抱起自己胳膊直淌哈喇子的胡同志,祁靳于那点迂回的小心思又涌上来了。上回没亲成,这回……
“啊哼啊哼!”这声咳嗽跟敲大锣似的,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祁靳于抬起头来看黄药死,脸上波澜不惊,一看就是耍流。氓耍惯了的货。
倒是黄药死捂着老脸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一片云,我是飘过去的飘过去的。”
祁靳于:“………”
“这么说你小子是看上人家咯?”黄药死往火堆里添一把柴,忽然来这么一句。
祁靳于冷笑一声,想都没想,“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黄药死道,“爱情这东西很难讲,你是不是看到他和别人亲热心里就不舒服?”
“……”祁靳于没说话。
黄药死又道,“是不是看到他就有种莫名的冲动?”
“……”祁靳于还是没说话。
“看到他为你因为你生气跳脚就兴奋的恨不得马上撸一发?”
“……”你在说你自己吧大爷。
“看到他为你哭那心情就跟撸了几发似的痛快?”
“……”这是哪门子缺德比喻!
“哎,别纠结了小伙子,你呀是坠入爱河了。”黄药死拍拍他的肩,道,“大爷是过来人了,也许你现在还没有具体感受,不过爱情就是这样,他在的时候你不曾发觉,等他不在了你的心就开始百抓千挠,这就是爱啊!妈的我这句话说得太有内涵且洋气了,我都要爱上我自己了!艾玛不行,我得把这话给刻下来,让它流芳百世,小兄弟你就自个琢磨琢磨吧!”说完兴冲冲地蹦走了。
祁靳于倒是真的琢磨起来,虽然说不想承认,可自己确实对胡天杰有够容忍的,要知道他可向来就不爱与人过分亲密,能让胡天杰这么动不动就往自己身上靠,在他中情蛛毒的时候还答应帮他解毒,说不带点特殊情感还真说不通,不过饶是这样,祁靳于无奈感叹,也至少给他个有格调点的对象啊,自己和胡天杰搞一块跟没头脑和不高兴一样,都能说相声了!
想到这,小祁公子就憋得慌,胡乱往火里塞着木柴,火苗一下窜起老高,跟某人心中那把小火苗有得一拼。
掉下悬崖已经好多天了,这几天胡天杰早上跟着黄药死参透采花界的奥妙,晚上吃着祁靳于弄的烧烤大餐,小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胖了不少,这天他师父大发慈悲给他放了个小假,胡兄本想好好睡上它一天的,可他师父红着老脸偷瞄着他在那欲言又止的,吓得胡天杰一激灵。
正好这时候祁靳于又要去探路,胡兄屁颠颠跟着去了,黄药死目送二人远去的背影,脸上是欣慰的泪水,“加油小祁兄,老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作者有话要说:祁兄加油,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了!
荒林耍流氓
恶虎之渊被陡石峭壁所环绕,只东南方向有一片大树林子,是真的大,祁靳于曾经花了好几天从不同方位出发,最后都没能找到出口,倒是寻着一片湖,不过是由地下水渗透而成,捕鱼观光还行,要想顺着水流找到源头根本行不通。
两人就这么在林子里瞎转悠,小祁公子又开始了他的撒狗血之路,手握小刀逮住一棵树就在上面刻个字做记号,刚开始胡天杰还不明白,等他多刻几棵,胡兄悟了,瞬间内牛满面,顺着那几个字读过去刚好串成一句话——刀枪棍棒,王牌打手,借高利贷,一条龙服务,有意者请飞鸽传书到东域冥王府XX处,联系人:五好汉。
“…………”
胡天杰那个黄果树大瀑布汗,卧槽,看来这贴小广告不是天朝特有的风俗,一直以来胡同志都误会自己的祖国了,真正的小广告之父竟然是小祁公子啊!
胡天杰揶揄他,“想不到你还是干传媒这一行的,做生意都做到这来了,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要不你也借我点高利贷呗?”
祁靳于又逮着一棵树干子大刻特刻,“这是我父亲冥王发明的联络方法,如果真有人看到此而找到冥王府,我父亲自然就会知晓我的行踪,咱要是出不去等他老人家派人来也是条路。”
“还是老前辈有人生觉悟啊!”胡天杰心里算算的,他告诉自己不能输,他可是灵王府冉冉升起的太阳,灵王府的明天就在他手上了,胡天杰不作多想,借过祁靳于的小刀,在另一棵树上刻下洋洋洒洒几个字——办证:13XXXXXXXXX。
祁靳于:“…………”
胡天杰得意道:“看啥玩意儿啊,你有你的小广告,我有我的办证号,别以为就你家特有,我们灵王府也是很有想法滴。”
于是这一个小广告之父一个办证界巨头扫荡了途径的所有树木,生灵涂炭,造成了惨绝人寰的后果,严重影响了自然美观与生态平衡,在此笔者强求有关部分给予重罚,坚决维护世界的和平!
真要比起来,胡天杰绝逼没有祁靳于有意力,刻了没多少就走不动了,死活拖着要休息,祁靳于赖不住他磨,顺了他意。
这还是掉下悬崖这么久两人第一次独处,以前只要是一碰上不是斗嘴就是开打,这么一声不吭地排排坐还真有点不适应,古田里支支吾吾半天,凑到祁靳于面前来开口道,“你今天怎么没踹我?这忒不科学了!”
您瞧这倒霉催的贱东西,对他好点倒还不自在了,小祁公子利利索索踹了一脚带狠的。
胡天杰跳脚了,“妈蛋你真踹啊,你还真不客气啊你!”
祁靳于弯着笑眼,“你都这么热切期盼了,我要不达成你这么个小小心愿岂不是太无情了?”
“热切期盼你姥姥!”胡天杰大吼着扑上去咬人,祁靳于挺会转移话题,躲开胡天杰把脸一变,忧心忡忡,“也不知道我们还要在这深渊里面待到何时,唉……”
这孙子长得唇红齿白,这么一脸明媚的忧伤还真能震碎不少非主流少女的芳心。胡天杰这么单纯可爱当然也被迷惑,叹了口气,配合道,“可不是么,咱都和他们失去联络这么久了,也不知没有我们在他们情况如何。”
祁靳于回答得特诚恳,“没有你在他们一定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
要说以前祁靳于说这话埋汰他胡天杰还可能没多少底气反驳,可今时不同往日,哥们也是拜师学艺的人了,手上怎么着也能耍上几个大招,胡天杰不屑一顾,“你这叫旧眼光看人,永远没有创新精神,我是谁?我现在可是黄药死大师的入室大弟子,区区小匪何足畏惧,只要他们敢来,我定叫他们满地菊花残!”
都这么说了,小祁公子还一脸高贵冷艳瞧不上的表情,胡同志火了,一撸袖子露出自个儿这么多天来的劳动成果,“看我这健硕挺拔的肱二头肌!”
再来个劲霸男装独家冠名提供的霸气POSE,“听听这翻涌的火热血脉,这是男人生命的呐喊啊!”
小祁公子的嘴是真够损的,“哟呵,这小猪膀子贼肉挺多的啊,多少钱一斤哪?”
胡天杰气急败坏,“瞎了你的狗眼,老子这可是熊一般的臂膀!”
“狗熊的熊?”
胡同志彻底炸毛,挥舞着他的小猪膀子砸在祁靳于身上,嘴上还不忘挽回自己男子汉的宝贵尊严,“老子怎么说都是有功夫的人了,不许你再说我拖后腿,老子再怎么着都比苏学文有前途有未来有抱负!”
一提到苏大学士,祁靳于难得正色道,“你放心,苏学文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胡天杰愣住,看祁靳于这一脸正经,也不禁紧张起来,“难道说……他的真实身份是……人——妖——”
祁靳于:“…………”
“这太他妈恐怖了,比说你是人妖还震撼人!”
“……”祁靳于决定不搭理他,继续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么?面对岳狗子等人的包围,虽然他脚在不停发抖,可腰以上肩以下却是丝毫不动的……”
“什么!这么说他是个……”胡天杰如临大敌,“患肩周炎的人妖了!”
“……”
祁靳于扯过胡天杰就要给他来个断子绝孙过肩摔。胡天杰吊在人肩膀上直求饶,“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这不是看气氛太紧张了,想活跃活跃气氛嘛!”
祁靳于板着脸把他扔下来,整理衣衫道,“那我还得谢谢你的无私奉献了?”
胡天杰一脸正直,“不用谢,我的名字叫红领巾。”
结果被祁靳于狠瞪一眼,兄弟立马老实,“哎呀这真是大发现哪,既然五爷你都知道他身份不简单了,怎么还装不知道让他同我们一行?这不引狼入室么?”
“我就是要看看他这么大费周章的跟在我们身边是何图谋。”本来下面还有话的,偏偏祁靳于到这就不说了,直着眼盯胡天杰,他们古代人都这德行,一句话得分四五段讲,还必须有人在旁边配合着一问一答,好彰显出他们的聪明才俊,胡天杰心里直翻白眼,“何图谋嘛?”
祁靳于这才开口,“目前还没发现。”
胡天杰都想上去掐他脖子了,“不知道你还要我问,你还我口水来!”
胡天杰总觉得最近祁狗反常得很,总是坐在那里一言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整天神经叨叨的,胡天杰心里那点八卦精神都快满出来了,终于憋不下去了,“五爷,我有点话想和你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祁靳于瞟他一眼,“有话直说,别在这跟我咬文嚼字。”
“……”
你们古代人不都爱来这套嘛?妈的老子都配合你了,你配合下我要阳。痿啊?!
胡天杰心中把祁靳于从头到脚骂了九九八十一个来回,才道,“我觉得你最近有点怪怪的,跟被鬼牵了魂一样,我说你不是摔下来的时候撞到头了吧?”
“这不关你的事。”
“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小祁公子有些意外,“你还会关心我?”
胡天杰特真诚,“那必须的啊,谁像我这么好心哪。”
祁靳于鼻哼哼两下,“你猜。”
我猜你奶奶个腿!胡弄小孩呢,胡天杰心里鄙视,他才不上这个当!想了一下猜到,“难道说你在我睡觉的时候……”
这话信息量太大了,话还没说完,小祁公子的心倒事先提了起来,难道说自己亲他被发现了?小祁公子面不改色,沉着气等他把话说完。
胡天杰脸上羞愤交加,一字一句如在拷问,“难道说你在我睡觉的时候…被我师父采了后花?!”
祁靳于:“…………”快来位亲帮五爷挽下尊吧!!
见祁靳于被什么表示,胡天杰心中大为震惊,“师父那个禽兽,干得太好了!”
祁靳于:“…………”
“五爷你不必觉得羞愧,身为资深被爆者你的感受我能懂,怎么样你屁股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祁公子脸都绿了,冲胡天杰招招手道,“你过来。”
胡天杰以为祁靳于真要他帮忙揉屁股,正摩拳擦掌呢,哪知姓祁的一下把他搂进怀里再往树干上一推,嘴对嘴亲了个严实。
两人一贴上小祁公子脑子里只来回闪着黄师父那句话——你的心百抓千挠,这就是爱啊!
我操你母亲,亲上瘾了你还!再一次接吻胡兄可比上回有经验得多,才花了五分钟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真机灵!
胡天杰推开祁靳于,跳将而起,“你他妈干什么!”
祁靳于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抹着嘴悠悠道,“今天没吃大蒜啊!”
“早知道老子就他妈该吃五斤大蒜熏死你个狗。日的!”胡天杰扼腕。
小祁公子笑道,“那我就等你吃了五斤大蒜那天再来试试。”
试你家玛丽隔壁!胡天杰愤愤不平,举着龙爪手向他袭去,“孙子吃爷爷一记猴子偷桃!”
幸好祁靳于躲得快,要不然就鸡飞蛋打了。两人立马打作一团,胡天杰骑在祁靳于身上戳他眼睛,祁靳于也不含糊,直接挖他鼻孔,正是战况危急时分,突然有人插进来将他家分开来并大喝道,“你们俩快给我住手!”
出手的是个老大爷,看上去和黄药死差不多年龄,大爷手拿着一根大木棍凶狠狠的,“太猖狂了,你俩在我的管辖范围贴小广告就算了,还耍流氓,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俩了,居然还敢给我打架斗殴,走,带我叫你们家长去!”
胡天杰骑在祁靳于身上,祁靳于挖着胡天杰的鼻孔,二人一起:“…………”
黄药死独自在家等得心急如焚,也不知两人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回来,一看二位兄弟灰头土脸的样子,后面还跟了个臭老头,老头一看到他脸色大变,“是你!”
黄药死咬牙切齿,“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本来昨天就该发了的,可是写文写到一半我睡着了
起来看到小本本上那可怜的几行字欲哭无泪,今天赶快赶出来的,先贴这章
今天得的后贴上,我是不手写就撸不出星人,进度有点慢还望各位见谅咩QAQ
片警三大爷
现场局势十分紧张,胡天杰长这么大打架他见多了,俩老大爷打架还是头回见,那扛大木棍的一瞅就不是善茬,只见他面露凶光虎视眈眈地与他师父进行无声的对峙,黄药死也是难得严肃,可见此战必定难分伯仲,不来个你死我活都对不起光大群众!胡天杰和祁靳于都屏住呼吸,唯恐打扰到二位。
突然一阵狂风刮来,扛木棍的大爷大吼一声冲了过去,黄药死反应也快迎面对击,只见二人越来越近,终于到了互相对招的时刻了。扛木棍的大爷一个黑熊挥臂,黄药死对个大鹏展翅,两人牢牢地……拥抱在了一起。
“阿三!”
“大黄!”
胡天杰脚一滑摔在祁靳于身上,这可是他自个投怀送抱的啊,和小祁公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黄药死抱着那老头可劲捶,“你个臭驴蛋这么多年可苦死我了啊!!”
阿三大爷都快被捶吐血了,“快别说了,我找你也找得苦呐!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咱俩就这么在同一片天空下望着每日升起再落下的艳阳,痴痴等待着对方,造化弄人啊!”听这小话那矫情劲,大爷真改换个名字,叫四大爷是得了。
黄药死泪眼汪汪,“你个死鬼,你说好要来找我的,害老子在这里天天翘首期盼,都他妈快成望夫石了!”
起这阿三大爷就忍不住一声叹息,“都说了造化弄人啊,当初我赶到时你已经被仇人扔下悬崖去了,我伤心欲绝,连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下崖的路,最后实在没法了,我就着你掉下去的地方跳下来,我心想方位都差不多铁定不会错,哪知老子一跳下去,就他妈刮龙卷风了,最后一吹把我拍到峭壁上撞死了。”
“啊!事实竟然如斯之惨不忍睹!”
“可不是。”阿三继续道,“后来因为我对你的执念太深,魂魄出不了躯体,赶不上下一班去地府的车,怨念越来越深,最后成了妖,这里的领导看我可怜就分了任工作给我,这么多年来我就一直在你不远的地方做着片警的工作。”
胡天杰一听来了精神,黄药死还是头回听到这词儿,“啥片警啊?什么的干活?”
“这有点深奥啊,我当时也纳闷呢,可领导是这么安排的呀,我们新领导据说是什么未来21世纪穿过来当公务员的,一上任就给这片区来了个大改造,说什么要与新时代接轨,还说在他们那有个工作就叫片警。”三大爷雄纠纠,“这一片区可都是我说了算,怎么样混得还行吧!”
又是一个盗用现在政策跑古代来装逼充原创的无耻之徒!胡兄心中不齿,但更多的是愤愤不平,凭什么凭什么?都是21世纪穿过来的大好青年,凭什么丫一穿过来就当公务员,老子你过来就翻山越岭比他妈上西天取经还艰苦!苍天呐大地呐,是哪位天使大姐给他安排的这坑爹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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