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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难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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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缈河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够危险,河水急湍不说,还暗石乱布,想要在上行船泛舟根本不可能。 
因此就有了“水上车夫”这一行当。赶车的是清一水儿盲人,您可别怀疑残疾人士的能力,那阿炳不也能拉一手好曲儿么,前面说了,这青缈河常年浓雾弥漫,有眼也白瞎。
这时候靠的就是敏锐的听觉,哪处水流受石块影响的不同所在与哪片的鸟叫区别猿吼之分,车夫们一听就知。

小胡和方祯到站口附近的小茶馆给水瓤加满水时,祁五也已经找好了车夫。

车夫是个中年男子,俩耳朵长得跟扇子似的,一看就让人心里有底,就这小耳招风的,隔二里地都能听见。
那马身鸟翼,面小儿样的拉车的畜生叫熟胡,上古的老物了,虽长得怪异,但拉车行路绝对是一把手,快不说还稳,即使在拐弯处也能让车稳当行驶,绝对是居家旅行,安全交通的必备良品。
这么个舒坦条件下,您要不呷一口小茶,磕把瓜子,打个小盹儿什么的,那还真是太对不自己了。
看来车上这三位非常对得起自己,喝茶的就俩,剩一个正上眼皮搭下眼皮呢!
胡天杰这刚睡下没多会儿就做起梦来。

梦里自己变成一灰毛大驴,正伸长了脖子要去叼面前吊着的大萝卜,那萝卜这叫一翠,这叫一长,胡天驴捋直了嘴去够,没成功。再来,还是没成功。如此坚持不懈了几次,大萝卜终于到嘴了。
正待吃下去,突然背后“呲啦啦”一声响,驴屁股火辣辣的疼,有人在自己屁股上抽了一鞭子,胡天驴疼得“啊嗯啊嗯”嗷,扭头一看,一个人正坐在自己背上。
玉雕的脸没了以往的笑模样,长眼睛居高临下的瞅着自己,眼角微微一眯忽然起手朝自己劈头就是一鞭子……

“哎呀我!”胡天杰一激灵,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是一身冷汗。
这厢还惊魂未哺,就见那木车门猛地被踹开,本来该好好赶车的师傅,此时正举着赶车鞭满世界舞,“老实点啊,把身上值钱算给我交出来!”

胡天杰心中警铃大响,这是遇上黑车了啊!





匪人二豹爷

黑车这东西不能说太细,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黑车的存在,大到皇城跟下北京城,小到城乡结合部,哪都不能少,就是到了国外一个不小心也得被劫。
这里完全可以用传销体来诠释——这黑车啊,它是国际的黑,是世界的黑!即便是到了异界也要继续一黑到底!

可胡天杰他不懂啊,黑车师傅拿着马鞭舞,他比黑车师傅还兴奋,这都要跳大神了,“师傅您冷静,冷静啊!良民,大大的良民……不不,穷人,大大的穷人啊!”

每一个被劫的人都说这话,黑师傅能信,“少废话,没钱衣服脱了也得给我留下来!大爷我可是不是好混的,惹急了老子送你们下去喂鱼!”

事出突然,方祯反射性备刀而起,见一旁的祁五还悠哉哉的喝茶,狗男女狼狈为奸,屁股撅起来都知道拉什么屎,五爷这么淡定肯定早有打算,方姑娘又整整衣衫坐了回去。

这可累坏了小胡公子,把毕生所学能劝人的话全给搬了出来,“大哥饶命饶命!想想你的亲人,上到爹娘中到妻儿下面还有百万小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假如生活欺骗你……养一只狗,从此以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被劫的人大抵有三种表现,一是哭天喊地求饶的,二是散尽钱财保命的,三是誓死不从拼命的,像胡天杰这么声情并茂朗诵诗歌的还他妈是头回见,大哥听胡天杰在那里“春暖花开”就脑仁疼,于是把矛头一转指另外两个人,“个挨千刀的,敢无视老子何二豹,不想活了!”说着一鞭子摔桌子上,尘土飞扬,“看到了吧,识相的给老子我把值钱的交出来,不然全送下去喂鱼咯!”

祁公子用茶盖拨着热气,终于有了动静,“我这值钱的东西怕你拿不起。”

“哎哟我,豹爷也是见过世面的,小子搁老子面前耍大爷来了?最后一句话,给是不给,不给老子一踩机关,秒秒钟送你们下去喂鱼!”

大哥都送人下去喂三回鱼了,兄弟估摸着就这么光打雷不下雨有点挂不住,得吓唬吓唬他们,不然自己还怎么混了,想着起脚就往机关处挪去。
离机关只差半个脚趾头了,突然就刮来一阵风,接着就什么重物砸在木板上的巨响声,震得马车也抖了几抖。

原来是那祁靳于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拔出腰间配刀,生生截住了黑车师傅的路。

祁五把刀提起又放下,来回击打着车木板,打得木板声声脆,这才慢悠悠道:“东西还没出鞘,豹爷您看是不是要亮出来验验货?”

二豹爷怎么着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挥舞起手中的马鞭,铁血铮铮四个字,“好汉饶命!”

胡天杰:“……”
胡天杰此刻的表情还能再自由飞翔点吗!!!

哥们真可谓是变脸中的战斗机,变脸中的VIP,刚才还恶气冲天,现在只巴不得笑成弥勒佛,一场闹剧过去,胡天杰松口气之余,心里暗想这祁同志还是挺靠得住的,看来以后大腿得抱勤了。

二豹爷可就没那么轻松了,刚才这么一出差点没把二爷吓尿,至今小心肝还蹦蹦跳呢,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满脑子全是自个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拉车的孰胡更瞎,丫白长这么大眼珠子,没了二豹的指挥啥都不会分,就是冷冰冰的山石这货也能当妈妈的怀抱一样投进去。
这不,没走几步就撞了。

马车剧烈摇晃起来,车内乱成一团,左摇右摆中也不知是谁没抓稳,撞到了胡天杰,倒霉孩子没个思想准备,一家伙摔了出去,下面是汹涌的青渺河……

胡天杰只来得及在空中嚎嚎两声,就一头栽进了河里,河水跟饥渴了百八十年的老婆娘一样,立马把人给卷了进去。
河水没顶,胡天杰只觉得那水一个劲的往他鼻子、耳朵、嘴巴里灌,吐都吐不完,身体越来越下沉,小胡学着电视上的人那样扑腾手脚往上划,可掉下来的地方是激流,刚浮上来就又被冲走了。
幸好青缈河布有醮石,一路下来胡天杰总算是抓着了一个,说人倒霉了打嗝都能哽着,小胡同志新鲜空气都还没来得及吸上两口,忽觉头顶一黑,抬眼一望——竟是那马车掉了下来。

“哐”一声沉闷的巨响,马车猛的坠进了河里,激起的巨大水浪把胡天杰一下又打了出去,这回直接就往下沉了,怎么游都浮不上来。
就在胡天杰以为自己快要交代了时,一片水波中就看见一双游动的脚。

——这他妈是普度众生救苦救难之大脚啊!!!

胡兄激动得热泪盈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扑腾着双手就往“生命之脚”游去,抱住了就不松开。

苦了脚主人——小祁公子这游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拽了脚,一下把他拉下去好些,还不相算,那拽了他脚的东西竟还攀着他往上爬,人是越来越下沉。
祁靳于栽水里一看,喝,能不往下沉么,兄弟腿上还挂一大小伙呢!

这姓胡的小伙子不讲究啊,赖在祁靳于身边监视人不算,到掉水里了,还抱着人大腿不松开,抱媳妇都没这么紧。祁公子心里发狠,抬起自由的那只脚就往小孩脸上踹,势必要甩开这包袱。

或许是在水里使不上劲,也或许是人在危难时刻对一线生机的执着,奈何祁公子踹得腿肚子都抽筋了,胡天杰就像长人腿上了一样,死活甩不开。眼看水都快要没鼻子了,祁五没法,又一头栽水里去,把胡天杰给拽了出来,拖着他往岸上游去。

……

胡天杰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祁靳于那张帅脸,尽管那脸此刻纠结得像是要出翔,胡同志还是激动,颤抖着双手死抓住人衣领子,大鼻涕甩了人一身“可算是见着亲人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那茫茫激流中要是没有您这双散发着人性光辉的大脚,我可早就交代了呀!”

祁靳于:“……”

胡天杰接茬叨叨:“您不说话也是可以理解的,我知道您同雷锋同志一样谨遵着做好事不留名这一人生准则,不希望张扬出去,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您不想但请还是要受我一拜!”

祁靳于:“………”
谁能帮五爷挽他妈个五斤尊呐!!!
你说人没整死算,完了对方还甩鼻涕抹眼泪巴巴搂着你喊爹,这JJ(吊)FLY (爆了)的事搁谁身上能舒坦。

祁靳于实在码不明这平白多出来的“便宜儿子”到底要整啥幺蛾子,若有所思地盯了“亲亲儿子”好几眼,这才说了句双关话,“胡公子哪里的话。”

祁公子黑心算计千八百年,做什么事前都得过过脑子合计一番,不过这心思对别人还成,搁到胡天杰这缺货身上实在有点浪费了,感情胡天杰在水下抱大腿时就已经意志模糊了,满脑子就记住这只救苦救难的腿,至于这腿的同胞兄弟对自己实施了怎样惨绝人寰的暴行,人家压根没印象,听祁靳于这双关话当然只能听懂一边,握住人家双手上下直摇,“再生爹太客气了,好人有好报,以后有用到儿子……不对,有用到兄弟的时候哥们尽管说啊!”

这一试祁靳于也瞧出来了,笑得那个风轻云淡,淡泊如水啊,“胡公子才客气,我既然答应了灵王叔父要照顾你就一定会尽责的。”

哎呀我去这玩意儿扯犊子都他妈能扯出人性的光辉来,唬得胡兄这叫一热泪盈眶,正待决堤而出,突听对面传来一声惨嚎。

“老子的车啊……!”只见黑车师傅哭出一公升的眼泪,“二十年来你陪着我风风雨雨都走了,到今天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当初我为了建造你,自己一脚一脚的上山砍木材,每一块都倾注了我无限的爱与关怀,刷漆时我就像柔情的儿郎,你就似温顺的俏娘,乖巧的让我为你修妆描眉,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你难道就忘了吗?你忘了吗?忘了忘了忘了吗?”
嗯!听这词儿,就知道当年豹爷没少给豹嫂塞情书。 

二豹爷已经开始一公升的眼泪第二部了:“孰胡啊孰胡,爷的小心肝啊!你个小东西平时最胆小的,天天跟在爷身边寸步不离,如今你也撒手离我而去,留我一个人在人世间孤独终老。初遇时你清澈的眼眸与性感的大嘴我都还记在心里,你好狠的心啊!你真的就要这么走了吗?走了吗?走了走了走了吗?”

用词之哀挽凄凉,段句之字字泣血,感情之表达丰富,实叫胡天杰扯直想着脖子深情伴唱一曲儿“我用尽一生一世爱将你~巴!扎!黑!”

这俩货一个痛哭流涕感恩戴德,一个流涕痛哭生死离别,都他妈能搭个台子唱戏了,祁公子这叫弄得头昏脑涨青筋暴起。
幸好有个方姑娘在,这一趟掉下来的几个就剩方祯正常的了,姑娘刚打水里出来,额发稍上挂着几滴水,顺着脸庞滑下来倒添了几份水灵。方姑娘一来就直奔主题,环视一圈周围后问祁靳于,“怎么办?”

小祁公子恢复了帅鼻子帅脸,“不知道,现下临时上岸,东西南北皆不知,前是急湍河水,后是茂密丛林,实在进退两难。”

一句话让旁边哭天抢地的二位住了嘴,倒不是祁爷的话杀伤力有多大,胡天杰住嘴是因为他猛然意识到了现在有件事现在比感恩戴德抱着人大腿歌颂重要。
二豹停了嚎,是因为他发现了一条致富好商机。

二豹爷一打挺爬起来,笑得谄媚,“几位爷我有法!”





山林遭地犬

何二豹被三人围在中间,来回审视,豹爷眨眨眼睛,努力堆出一副善意的笑来,可惜天生长得磕碜,一笑跟似抠脚大汉似的。

祁靳于问,“你真知道怎么出去?”

二豹爷答:“那必须的!老子常年在这带行路,光掉下来都有七八回了,哪次不是自己走出去的!”

方才女再问,“说吧,你不可能这么好帮我们,你的要求是什么?”

二豹爷再答,“姑娘真是慧心呐,其实也不高,我一老实巴交的车夫能有啥大要求,刚丢了饭碗,就想赚点钱重买个碗!”

胡天杰酝酿一番,准备开口:“那……”
刚说一个字,就被祁靳于一嘴截去,“这好说,只要你让我们出了这地方,报酬只多不少。”

二豹爷忙不迭点头,“那是那是,大爷你天庭饱满地阔方圆,一看就是个不诓人的主!”

胡天杰再接再厉不放弃,“那个……”
这回又被方才女插去,“别嘴贫了,既然说好了,那二豹爷您就带路呗?”

“得嘞,说走咱就走!”

胡天杰:“……”
此时此刻的胡天杰还能再自由飞翔点吗?!玛了个蛋他围过去就是自讨没趣的,狗男女压根不给他出场的机会,自己他妈还巴巴围过去,到头来台词都不给留一句,啥JB人品!
胡兄心里有气,可也没处发去,自己一不是开外挂专业户,二没有金手指好基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兄弟撸起水淋淋的裤腿子,跟着上路了。

……

几人所在的林子位东域边境,翻过这山就进入了东域,听着虽简单,可要从这走过却不容易。因为临近青渺河的原因,林子里也是烟笼雾锁,阴沉沉一片。

几个人行了段路,因为刚在水里奋斗了多时,加之天色已晚,便寻了块宽敞地应付一晚上。
这地朝东有棵大树,枝干粗壮,树叶茂密,一来可以遮夜雨,二来山野猛兽多,关键时刻还能救命,一举两得。
就算爬不了树,也可以撒丫子逃,除了东面,其余三方都有很大空间,野兽想要隐藏很困难,除非它是从四面八方围来,否则滋要是一方出现个甚,哥们撂脚往别个方向逃就完事儿。

计划倒是挺周全,可也码不准变化。

四人安顿好后,由二豹和五爷去找东西吃,胡天杰和方桢负责留下来生火。

常说懒人屎尿多,胡天杰绝对是其中典范,一捆柴火还没捡齐全,这就开始捂着裆到处寻地放水。
小伙也是有自我尊严和社会公德心的,不能当着人大姑娘面前飞流直下三千尺啊,好赖寻了处隐密处,尿还没下去呢,身后忽然一阵猛风划过,吹得屁股蛋凉飕飕的,胡天杰警绝回头,自然是什么也没有。
根据多年看小说和电视剧的经验,一个回头没有,再回过头去,就指不定有什么了,小胡兄吸一口气缓缓回过头去,突然就见跟前那堆草丛冒出一个长嘴巴出来,张开嘴亮出獠牙就朝胡天杰冲来,幸好胡天杰反应快,一个侧身躲过了,要不然,自己胯间那二两肉非秃噜下来不可。

那东西肉没吃着,倒挨了一顿尿淋,尿骚味可不好受,那东西摇晃着脑袋可劲甩,呲着尖牙冲胡天杰逼近,胡天杰也不含糊,撒开蹄子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方姑娘,救命呐!”

方祯不知道这浑小子又整什么幺蛾子,都不爱搭理他,直到胡天杰跑近了才扭头往他那边看——只见胡天杰提着裤子跑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大嘴叉子张得像口缸,样子跟被狼撵了一样。
定睛一看胡天杰身后,喝,可不是被狼撵了么,那在小胡身后紧紧追捕的就是一绿眼獠牙的恶狼。

方姑娘手疾眼快,从刚升起来的火堆里操起一块木头就朝恶狼砸过去,畜生怕火,一下就退了好几步,方祯趁此机会取出袖口的飞刀朝灰狼射去,刀刀刺中脑颅,只一瞬间那狼便呜咽几声,应声倒地。

刚才着急忙慌没看清路摔了一跤,幸亏那一跟头,要不然现在中刀倒地的就是胡天杰了,小胡同志提着裤腰带爬起来,赶紧的把人夸,手上功夫不好,但嘴上功夫不能耽误,最好把人捧得没边去,让她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到时候出了危险第一个冲,好给自己留个逃跑的机会。

你瞧着缺德带冒烟儿的东西!

“姑娘好身手啊,手法快速不说,动作还相当优美,举手投足之间不乏仙气儿……”
还没夸完,方姑娘脸色突然一变,大喊一声,“趴下!”

胡天杰反应够快,往前一扑倒在地上,刚趴下自己身后一道黑影掠过,直直朝方祯扑去,仔细一看,竟是那中了方姑娘飞刀的恶狼!!

方祯也是诧异,自己的身手她一清二楚,这么几刀下去,那灰狼早该去阎王殿报道了,怎么可能还有气爬起来,不光如此,那挨了飞刀的脑袋,竟不见一丝血。
眼瞅灰狼步步逼近,方桢不死心接着再甩出几刀,与此同时,大狼也一跃跳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了过去,几把飞刀擦过狼身,生生割了好几个口子,可那伤口里却还是不现一点血液,只堪堪飘起几缕黑烟。

我勒个尼加拉瓜大操,2013啊这是!!!胡天杰吓得腿肚子直打转,心想自己不能光这么趴地上等死不是,兄弟得寻个机会逃出去。
不能怪小胡同志见死不救,马克思老先生说得好,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就是冲上去了也是影响人操作,自己还是先逃出去搬个救兵什么的还实际点。

胡天杰就着倒下的动作,趴在地上装起死人,同时屏住呼吸一点点往前爬,爬一段就停下来装一会死,听得没什么情况了,又继续往前爬,就这么爬一段死一段的,竟还逃出了不远,胡天杰心里一阵激动,正琢磨着站起来跑时,手下的触感突然一变——毛茸茸的还带着丝丝凉意……

胡天杰使劲咽了口唾沫,缓缓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散发绿光的眼睛。胡天杰看它,它也盯着胡天杰,俩人就这么“含情脉脉”的对视着,仿佛时间都冻结了,全世界只有这一人一畜的深情相望。

胡天杰这辈子从没这么语调清晰,字正腔圆,帕瓦罗蒂地嗷出这么一嗓子,“我——的——个——亲——娘——四——大——舅——诶!!!”

祁靳于和二豹爷刚好带着打来的猎物回来,突然就听到这么一声嚎,两人皆是一怔。
二豹爷竖着耳朵仔细听,一拍大腿道,“不好,怕是遇上地犬了!”
祁靳于将打来的狍子一扔,拔出腰间大刀就往休息地赶。

刚赶到附近,迎面就跑来一血人,全身上下全是血抓痕,好好的衣服愣是让扯得跟肚兜一般。此人除了胡天杰还能有谁。
胡天杰刚跑到祁靳于跟前,一条地犬扑面袭来,祁公子也不含糊,一刀下去拦腰将地犬砍成了两截。
只见那像狼的畜生叫唤都来不及便倒在了地上,狗血的是——那被砍处还是他妈一点没见血,又是一阵黑烟冒起,那两截身体像有什么牵引一样,竟又重合在了一起!
地犬兄弟啥事没发生一样,连上了身子接茬干。

二豹招起耳朵一听,大事不妙呀,地犬不止三只呐,豹爷多聪明一人,听到风吹树叶,三拐两拐就朝声源头寻去,四肢抱树就要往上爬。

刚起脚还没上呢,一只腿不知被什么给拽住了,豹爷直觉就问,“谁?”

“豹爷,我我!同盟同盟!”出声的正是抱大腿专业户胡天杰同志。

“你小子快撒手啊,地犬都快来了!”

“豹爷您可不能这样啊,咱都是路上的革命好伙伴,您怎么着也得搭上我不是?”

这哥们比孙猴子还精,哪安全往哪钻,不放过一切保命的机会。二豹爷琢磨,要是自个不答应他,缺德玩意儿指定扯他下来同归于尽。
自己真是遇得到啊,二豹叹一口气,爬了下来,给胡天杰当人梯,先把这货给弄了上去,自己这才“噌噌”上树。

俩人一人坐一树叉子,好不悠闲,底下的打斗跟看电影似的,那家伙视觉听觉的双重刺激啊!
只见那五爷像砍萝卜墩一样,一刀一个,白刀子进还白刀子出,狼兄弟压根没事,依旧舞得欢实。方姑娘飞刀早用完了,身上挨了几爪子,正流着血,祁靳于赶紧护住人家,这下好,俩人一凑块,倒方便狼兄攻击了,四五只地犬一家伙包围了俩人。

胡天杰一看这不行啊,靠山都死了自己怎么办,扒拉个树叉子过一辈子?这得想法啊,“这他妈什么怪物,这贼拉厉害的?”

二豹说:“地犬,东域边境深山的特产,说是东域领导为防外人非法入境给专门放的,这畜生使了巫术,一般家伙弄不死他。”

胡天杰问:“就没个制服的法子?”

“有是有,就是不好找。这山上有几棵水清树,树上结的水清果子有用处,那果子青悠悠的,硕大无比,两边鼓起中间却是凹下的,好认但不好找,把果汁儿往武器上一抹,再杀地犬就没事了!”

“你可别忽悠我啊!”

“哪能啊,那我你还不相信么?”

“就是你我不才不相信。”胡天杰心里腹诽但没说出来。
二豹爷却还在那侃侃而谈,胡天杰想叫他闭嘴,突然眼前一亮,在二豹身后垂直挂着的那青悠悠,硕大无比,两边鼓起中间凹下,长得跟屁股蛋子一样的果子不正是水清果是什么?!




拉翔知真相

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谁能想到大伙寻的落脚地上唯一一棵大树竟然就是那好认不好找的水清树呢?

胡天杰赶紧摘了一个让二豹认,二豹两手来回一摸,点点头,错不了了。
小胡操起“青屁股”就朝祁靳于扔去,边喊,“祁兄,赶紧的对着屁股……啊不,果子砍上一刀,把汁儿给抹刀上!”

祁靳于会意,左手接过青果子,用大刀一抹,真他妈奇了怪了,外面青悠悠的果子,汁儿却是血一样的红。
刚好这时扑过来一条地犬,祁靳于侧过身躲开,趁着地犬跃过时,五爷抓起狼尾巴一拽,起刀砍断了脖子。

也还真邪行,刚才还只会冒烟的地犬,这回终于溅血了,鲜艳艳的血“哗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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