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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难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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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洗剪吹小哥在那又是唉声叹气又是蛋蛋忧桑的说了老半天的感情史,鲁大兄弟一点没听进去,胡天杰提醒他,“不是你当时是穿越了还是咋的?陆渊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不了解,根据正常的情节发展,那个城王不是当年的大王子就是当年的邻族将军!这得是多么狗血淋头的一出虐恋情深,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抽筋扒皮了?庸俗!太庸俗了!”
胡兄说得情绪激昂,充分的表现出了对现实社会众多人们如此庸俗想法的无限悲哀,捂脸痛哭起来。
对于他的是不是“抽风综合症”祁靳于早都习惯了,等他在一边抽完风,小祁公子才一脸淡定地把人牵回了身边,跟牵熊孩子回家一样,“该吃药了。”
胡天杰不要脸地抹着鼻涕问,“我这病得用‘纯天然无添加的五爷牌菊花’做药引才能治好。”
祁靳于毫不留情道,“那你还是继续病着吧。”
“嘤嘤嘤,别呀!”胡大兄弟抱着他开始耍无赖。
这边打情骂俏,另一边却是剑拔弩张。
苏大学士直接嘲笑他的智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保持如此简单思想,实在难得!”
别人说啥话鲁意发可能要经过几个来回才转得回来,不过苏学文是个例外,不管他说什么,鲁兄不用猜,脑子过一遍就知道他的中心意思,所以现在正气得撸袖子,“你有种给老子再说一遍,谁像你啊,不要脸的老狐狸!”
“多谢夸奖,狗熊壮士。”苏学文回道。
鲁兄咆哮着扑了上去,旁边的几位女同胞们早习惯了,围成一团互相聊了起来。
方祯捧着午夏的长发赞叹道,“你头发真好,平时是怎么保养的啊?”
午作家一心投入艺术界,对外表不是太在意,听到方姑娘这么夸她,十分不高兴,文绉绉道,“小女子只爱舞笔挥墨,凡尘之事休要多提。”言下之意就是,你他妈倒是夸夸老娘有文采啊!
东方姑娘则是夸起了铁娘的装扮,“铁姐姐你这一身我十分喜欢,非常的帅气洒脱,有一股匪气流露而出。”
铁娘笑道,“东方姑娘你好眼力,这个就是在我们那里最红火的‘霸气女人裁缝店’订做的,他们家的设计宗旨就是:让每一个女人都做自己的男人。你看多真诚的口号,等以后有空了我请你们也去做两身!”
东方姑娘笑得花支乱颤,“一定一定。”
言儿每天固定的时间都要唱几句京剧,即使关了地牢也不放弃自己的爱好,独自坐在一角落表情丰富,“三宫六院我管定,哪一个不遵就…仗~剑~施~行~”
隔壁的其他牢犯这都要看哭了,尼玛这是来坐牢的还是来地牢免费一日游的啊!这么悠闲自在是要闹哪样?!!
苏学文和鲁兄打了几回合之后就主动提出休战,然后神神秘秘地环顾了下四周,吹了个口哨。
没一会儿就见牢房的地板空隙处爬出来一条长着四脚的长虫,摇着身躯爬到了苏学文的手上,苏大学士在它耳边说了点什么,然后把怀里藏着的一块令牌挂在了它脖子上。
长虫领命跳下苏学文的手,从牢房门的间隙窜了出去,几下就不见了。
胡天杰围上去,“艾玛想不到你小子还留一手了呀,你这是准备去搬救兵吧,我就看你小子长得相貌不凡,绝逼是个做大事的人!”
祁靳于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胡狗腿给我回来。”
胡天杰麻溜地跑了回去,那腿脚利索得一看就知道这么久五爷的家教管的还是不错的。
苏学文本来不想说的,可是这一路和大家这么过来说没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苏学文想了一下还是把真相告诉了他们,“实不相瞒,其实我来失落城的目的就是要见城王,我是前西域王的小儿子,苟王爷……”
鲁意发打断他,“你哥是不是叫猫王爷?你爹妈咋这能生呢,这一堆鸡鸭鹅狗猫!”
苏学文咬着牙齿,“让你平时多读点书,你不听,就别出来闹笑话了。”大学士言归正传,“我这次来失落城其实就是为了请城王出面帮忙的。”
祁靳于脸上突然勾出一抹难以形容的笑来,“帮助你谋权篡位?”
苏学文楞了一下而后也跟着笑了,“差点忘了,我那哥哥可是亲自跑到你们南域去搬过救兵的。”笑过之后苏学文脸色一变,“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这次来的目的很明确,如果日后能在战场上见,苟某必定亲自出战。”
“你想多了。”小祁公子直接回了一句,“你哥连南域战马的出场费都给不起,我爹马毛都不会给他看到的。”
苏学文:“…………”
“管他这些的呢。”胡天杰看到了一线生机当然不会放走,死皮赖脸地拽着苏学文打商量,“千金难买好基友啊,你看我们全是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可要救我们出去啊,我知道你一定也舍不得和大家分别对不?”
胡天杰实在没有一点危机意识,都是有主的人了还好意思拽着别人耍死皮赖脸,苏大学士冷汗直流——五爷那冷冷的小眼神让人肿么能够无视得鸟!
“实在抱歉,这事我做不了主,胡兄你还是自己放开我吧,你家五爷神通广绝对没问题的。”苏学文试图抽出衣角。
胡天杰死不放,“别介啊,我也可以帮你的啊,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可是北域王的亲亲小孙孙啊,正儿八经的二世祖,我爷老鼻子厉害了,到时候我们北域可以帮到你的!”
苏学文对北域早有所闻了,北域王神经叨叨,贪财贪吃,手下全是一众娘子军,打架不会吵架最在行,故而北域素有“八婆之都”的称号。
正好这时候有几个士兵赶来开门,恭恭敬敬地请苏学文,大学士一点也不犹豫,“我有事先走了。”留下一片骂声。
鲁意发安慰胡天杰,“妈的以为自己谁啊,离了他我们还不活了,别怕胡兄,我有招,咱们可以挖地洞逃走!”
胡天杰都快哭了,“武器全被上缴了,用手扒啊?”
“都说了我有招嘛,看这是什么!”说着鲁意发神神秘秘地从鞋底里取出一支…………掏耳勺来。
胡天杰这回真的哭了,“我再给你一指甲刀的和一木桶,你开个足浴中心去吧!”
……
话分两头,说苏学文一路被请到了一宫殿内,殿下躺着个血淋淋的半人半蛇,不是别人,正是陆渊,如果说刚被拖出牢房是怎么都还有点生气,现在已经是行尸走肉了。
大殿上端坐着一个男子,男子相貌英俊,气质不凡,天生的王侯风范,而他的身边站着个华服男子,长得阴柔貌美,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男人。
两个人都目不斜视地看着他,好似根本就没看到一身血的陆渊一般。
那漂亮男子笑道,“真是委屈苟王爷了,宁寥在这里给你道个歉了,来人啊,上座。”
原来这就是失落城城王最信任的人——国师宁寥。
失落城城王就像个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全都是国师在和苏学文交谈,说了没几句国师就会和城王交代几句,哥们面瘫范十足,只是点个头或罢个手,惜字如金。
只是当苏学文故意提到陆渊的时候,城王面瘫的脸上终于有了点变化,开口道,“关起来。”
嗯,虽然还是他妈的没多少字,不过总比点头罢手强得多,看来这城王不是哑巴。城王话一出来,国师面上并无什么变化,立即吩咐下人,“压回去。”可是心里面却是不悦,明明说好将他斩首的,以为扮几下深沉就可以靠失忆蒙混过去啊!
陆渊被压回来的时候还是那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胡天杰一拍大腿, “看到了吧,铁定没错,一定是那劳什子大王子耍了他,可怜啊,被整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众妇女同胞们女性大发全围上来安慰他,也不知其中哪个说错了句什么,陆渊突然发疯了一样的用双手狠打自己的蛇尾,一下一下好似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众人拉都拉不住,到了最后陆渊直接拿尾巴去撞牢房门,那房门全是粗壮的金属,上面还有无数的刺,陆渊就那么一刻不停地往上面撞,不一会儿那光滑的蛇尾上就布满了伤口,陆渊就用双手去扒拉那些伤口,露出里面的血肉。
众人都以为他疯了,谁知他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捧着脸哭了,“没了,我的腿怎么就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这几天和同学出去玩了,没能及时更新实在对不起呀!
嘤嘤,这几天可逛死我了,人太多了,大清早去博物馆排队领票,尼玛,那队都排到博物馆外围了
还去了卖古玩的街,妈蛋除了上个厕所之外,我其他的全部消费不起,哭瞎
坐在大太阳底下听人唱戏的我绝对是疯了哈哈!
还去看了张学良将军的故居,太帅了妈蛋,要是没有其他游客就好了,这种民国小女子的即视感太棒了【你够了!
还有好多好多,不一一说了,相信乃们也玩得很开心吧,咩哈哈
附上美丽的钟楼图一张,哈哈~
地牢神秘人
鲁意发直摇头,“疯了,疯了,真疯了。”
“人间杯具呐!”胡天杰掩面感叹。
陆渊还在喃呢,来来去去就是那一句,“我的腿呢?腿怎么没了。”
那样子委实可怜,让人于心不忍,胡天杰一撸裤腿子,亮出自己的竹竿腿,安慰他道,“怎么说没了呢,你看这不是嘛,我看你腿好看向你借了三天使使,你忘了?”
陆渊好像真的信了,眨巴着眼睛道,“我不借了,你还给我吧!”
“…………”胡天杰脸都绿了,“大哥,不带你这么玩人的啊!”
陆渊不依不饶,“我现在不想借你了,你还给我嘛!”
胡天杰现在都恨不得自扇几嘴巴,“我嘴贱成不,老哥你放过我吧!”
陆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腿没要回来,瞬间小马哥附体狂扯头发咆哮起来,直接从洗剪吹小哥变成了杀马特青年,“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胡天杰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了,“我我我哪骗你了?这是善意的谎言知道不?”
在场的除了胡兄一人估计全都看出点门道来了,洗剪吹小哥哪是在和他说话啊,明显的已经耽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了,可是胡天杰不知道呀,陆渊在那咆哮,他跟着节奏一起摇摆,就差没跳大腿舞了,祁靳于看他那样子实在捉急,把他给拉了回来,“我说你就放点心成不?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胡天杰都被问蒙圈了,抓着祁靳于的衣领子咆哮,“我他妈的腿呢?!!”
祁靳于:“…………”
闹了大半天,所有人都累成狗了,天一黑就躺下了,特别是胡天杰,被荼毒得不深,到睡下的时候还抓着祁靳于的衣领子问自个腿去哪了,小祁公子没办法,一边睡一边还要应付他。
“我腿呢?我腿呢?”
“在屁股下面。”
“没有没有~嘤嘤嘤我没腿了,我变武大郎了!”
“变成武大郎我就不要你了。”
“嘤嘤,再世潘金莲!”
祁靳于实在无语了,再次强调,“都说了在你屁股下面,不信你摸摸。”
胡天杰还真的摸了几下。
“…………”祁靳于声音冷成冰渣子,“姓胡的,你摸谁呢?”
这俩人打得火热,反观陆渊,虽然惹人怜悯,可毕竟不是多熟的人,大家都困得不行,自然没人再会去和他练绕口令,一个人的时候陆渊倒也安静了下来,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一动不动,过了好半晌才轻轻冒出来一句,“我等你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黑暗里只有众人沉睡的呼吸声平稳缓慢地持续着。陆渊又絮叨了几句,也渐渐睡下。
逼仄的地牢里,几盏油灯摇曳不停,突然火苗剧烈晃动了一下,像有一阵风带过,灯光下一个人影在闪动,那人功夫十分了得,一路来竟没发出丁点儿声动,而后来到关押胡天杰一行人的牢房前,只稍微作了个手型,他整个人就像灵魂一样,穿过了牢门,静悄悄走到陆渊身边。
即使在睡梦中陆渊也不踏实,一个人孤零零地缩在角落,眉头紧锁,看上去十分痛苦。
陆渊脸上的血已经干了,贴在脸上跟鱼鳞似的,当看到他那蛇尾上一道道的伤口时,那人沉静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些变化,正准备伸出手去触碰那些伤口时,谁知碰上个爱说梦话的围观群众,胡天杰正好梦到嗨处,大喊出声,“啦啦啦!德——玛——西——亚!”
他那老相好小祁公子和他真心是绝配,在梦中都能对上话,“滚一边去。”
然后胡天杰就真的车轮子一样滚了,直冲陆渊那边去,那神秘人不甘地看了陆渊一眼,转身走了。
……
第二天天还没亮,祁靳于他们便收到了苏学文派四脚长虫带来的秘条,纸条上交代了地牢的大概通向、士兵的把守关卡以及从地牢到王宫的距离。
原来苏学文撇下大家跑出去是为了探路的,刚开始对他还颇有意见的几人又你一句我一句夸起他来。就鲁兄一个人坚持自己的看法,一边拿掏耳勺挖土一边道,“别信他的,说不定那老狐狸想出卖咱呢,你们不用担心,待我挖出一条路来拯救大家。”
正好这时候王宫那边派人过来,吓得鲁兄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没被掏耳勺爆。菊。
来的是几个宫医,手上拿了药盒,趾高气扬,“城王派我们来看看有谁身上带伤的没,别以为我们王是可怜你们,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虐你们而已!”
“就是这个道理,喔呵呵~”另一个配合道。
这几人里除了陆渊其他人都健健康康,活蹦乱跳,宫医们二话不说围了上去。
现在正是天刚亮,地牢也正在换班,现在牢房门口只有三个士兵在把守,正是逃走的好时机,众人不动声色地交流几下,最后由祁靳于一点头,大家齐齐冲了上去。
方祯和铁娘对付门口的三个,祁靳于和鲁意发清扫地牢通道的其他士兵,胡天杰的练就了好久的采花功一直没找到机会使出来,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只见胡兄左手一个猴子偷桃,右手一个天旋地转抓奶手,脚下再来个鸡飞蛋打,三下五除二把几个宫医全给摧残了一遍。
这时候外面也弄得差不多了,胡天杰正是兴头上,心中一股英雄气回趟,回身背起陆渊,“来,跟着杰哥走。”
可惜洗剪吹小哥太重了,光尾巴都当他俩了,胡天杰一步都还没走,直接摔了下去。
午夏有感而发,“轻轻飞扬的尘埃中,我看到了你摔在了地上,重重的!”
胡天杰脸都憋红了,“妈蛋,是要朗诵多久,赶紧救我!”
还是岳狗子厚道,跑过来帮胡天杰扶住陆渊的大尾巴。
这次的突袭也还算顺利,前前后后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终于逃出地牢,当耀眼的阳光投射下来时,还真他妈有种重见天日的赶脚。
还没高兴太早,皇家的对应效率还是挺高的,大批士兵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他们包围。
中间开出了一条道,三个人渐渐走近,分别是苏学文、宁寥还有负心汉专业户失落城城王。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不行,后面实在太狗血了,容我缓一缓,哈哈
妈蛋,这几天我要日更,争取完结QAQ干巴爹
入住王宫中
国师还是一如既往的假模假式,“哟呵,起来得还真早。”
胡天杰最看不惯有人比他家五爷还装,还嘴道,“怎么还不准人晨练了?要不要哥给你来曲广场舞?”
铁娘还不忘赚钱大计,看到侯在一旁的皇家马夫,恳求道,“马夫大哥,你忘了我们嘛?我们是铁娘子戏班的呀,我还是坐你赶的马车进山的呢,你忘了吗?”
铁娘这么一说,胡总督总算有了动作,走到城王面前请示道,“王……”
城王知道他要说什么,起手制止了他,“我知道。”
原来胡总督有个双胞胎弟弟,从小不学无术,胡总督怕他弟弟一直这么混下去,就向国师帮他弟弟要了马夫这么一份工,哪知道才踏实了没几天,就搞砸了,不仅让皇家马队伤亡惨重,自己现在断了胳膊,现在吃喝拉撒都是胡总督在打理,虽然说自个儿的弟弟不太争气,可怎么都是一个妈生的,胡总督重感情,就一心想把打他弟弟的人给揪出来,非拧下他胳膊腿不可!
为这事胡总督都请求国师好几天了,毕竟当时说想看戏的是国师,派马车去的也是国师,宁寥做事也有担当,已四处派人去调查,对于这些事城王当然一清二楚。
城王脸色不变,对铁娘说,“把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我。”可那双眼睛却是盯着洗剪吹小哥的。
陆渊趴在胡天杰的背上,自他们出现时就一直没有抬头,自然是看不到城王的目光。
铁娘她们绘声绘色地把事情的经过全说了出来,也包括小二楼的遭遇。听到“黑衣人”三个字时,宁寥褐色的眸子一转,“魔教?”
“错了错了!”岳狗子太激动了,忘记胡天杰一个人稳不住陆渊,猛头冲了出去,给城王磕了几个响头,“大公无私滴王呀,我相信您一双慧眼铁定不会被蒙蔽的,小人岳聘,是魔……不对,是白莲花教教主最得意的门生(以下省略八千八百八十八个字),您也知道今年来一直有一个邪派冒充我们,试图搞臭我们的名声,后来经过我们教主的细心观察,竟然发现邪派的主宫就是宋非年那个杀千刀的!他还抓了我们教主,可怜我们教主备受摧残,被抓前还不忘讲我教的灿烂前途交付于我,大公无私的王呐,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国师和莲花教教主是朋友,以前教主大人带宋非年来串门时国师就发现这小孩子占有欲极强,宁寥还逗他说以后你家教主要给城王当王妃,那小子一语不发,当晚回去就装病拖着他家教主整整半年不来王宫。
“没想到竟然是司徒派来的亲信,是我们招待不周了,还请岳兄弟能谅解。”宁寥艺高人傲,根本不去担心此话是不是真的,反正就是一抬手的事,对于这些,城王一般不管,都是宁寥做主,“你放心,等该事查明以后王定会给你们一个答案的,一场误会,委屈你们了,今晚大堂设宴,我替失落王宫向你们道个歉。”
岳狗子受宠若惊,“国师哪里的话,小人惶恐惶恐!”
王宫的人都知道,除了城王以外,国师就是第二个主子,宁寥话一出来,立马就有人开始给他们张罗厢房去了。
祁靳于俩夫夫一起搀着陆渊走,这时候国师发话了,指了指奄奄一息的陆渊,“这妖怪压到牢房去。”
“是。”几个士兵听命围上来。
胡天杰明显感觉到了陆渊握着他胳膊的手抓紧了,也不知兄弟拿来的正气,大吼道,“不成不成,他是我们朋友,还是大戏的主角,没有他恐怕我们不能为你们演出最完美的剧来。”
铁娘认钱不认人,“大人绝对没这回事!这蛇精大大的坏,我们这么纯真的人怎么会和他是一路的呢!”
把胡天杰给气得,“这事你说了不算,老子也是股东,有发言权的,怎么的,不服打官司!”
“你……!”铁娘气得发抖。
一直侯在旁边的苏学文笑盈盈道,“现在他们说的事情是真是假都还未定论,反正料他们也做不出什么事来,我看不如暂且就照他们的来吧,以后出去了也不会给王族造什么不必要的是非。”
“大可不必……”国师还打算说点什么,却被城王打断。
“给他独自安排一个房间。”
那个“他”指的当然是陆渊了。
“……”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的意见和城王相驳,宁寥心有不甘,却也知道适可而止。
皇家的服务还真周到,等各自都到了房间时,已经有侍女备好了热水,五爷和五姨太好人做到底,还帮陆渊洗了个澡,祁靳于难得夸他一次,“你小子终于做了件好事。”
胡天杰冲他抛媚眼,“瞎说什么呢,还有一件大好事呢,就是老子舍身取义收了你,这得是为广大骚男骚女造福啊!”
小祁公子是个要脸的人,现在有在人在呢,不能暴露,只温文尔雅地对胡天杰笑了笑,道,“那晚上我不对你做点坏事还有点显示不出你的伟大贡献了。”
“…………”
胡天杰突然觉得菊花有点疼。
洗剪吹小哥估计是好久没洗澡了,当一触碰到温水的时候他不自觉地抖了几下,对于他那杀马特发型胡天杰早看不过去了,自己亲身上阵帮他洗头,等全部疏梳通之后才发现兄弟那头发都已经长到腰处了,胡同志有感而发,念道,“待你长发极腰,给我卖钱可好?”
祁靳于过去就是一脚踹,气得胡天杰哇哇叫着扑上去和他扭打。陆渊看在眼里,迷茫的脸终于有了点笑意,待把他扶上床安顿好时,陆渊看着他俩道,“谢谢。”
声音虽然轻微,但还是能听出语气是清醒的。胡天杰长这么大,除了那次他放弃不追求班花时,班花哭着和他说了句“谢谢”外,还真没好好有人给他说过,一说他就没谱了,胡兄立马来一个邪魅狷狂的笑容,亮瞎人狗眼,“不用谢,我的名字叫红领巾!”
陆渊:“…………”
胡天杰还想说点什么,结果被祁靳于一把拽回来,“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下,走了。”
胡天杰想想也是,同陆渊道了别跟着五爷走了。
临走时看到陆渊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床上的样子,胡天杰觉得挺不是滋味的,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到要是祁靳于有一天也这么对待他……想到这胡天杰就觉得心里憋屈,一出院子就抱着祁靳于,头埋在他胸膛里闷闷道,“我警告你啊,你孙子要是感骗我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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