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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难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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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真邪行,刚才还只会冒烟的地犬,这回终于溅血了,鲜艳艳的血“哗哗”直淌,身首异处的狼兄弟最后刨动几下四肢,断气儿了。
五爷一看这事成了啊,冲胡天杰道,“胡兄,继续!”
“来了,接着。”说着又扔了俩过去。
正好方桢飞刀用完了,又不甘心闲着,脚尖一点地,一手一个接住了。俩人一个接一个砍,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支烟的功夫,干废了仨,只剩下最后一条。
地犬兄弟也是条爷们,饶是孤军奋战了也不胆怯,呲着牙同祁靳于对持。
胡天杰围观围得兴起,一瞅只剩下一条了,更是激动,挽上裤腿动手就要把水清果摘,哪知肾上腺素上升太快,兴奋过头,兄弟孩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事出突然,几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那尖牙畜生敏捷,脚蹄子一拐,朝胡天杰冲了过去。
敌人来势汹汹,胡同志身受重伤动弹不得。
眼看着狼嘴巴都快碰鼻尖了,就在这时,狼脸表情突然一变,只听“撕拉”一声响,竟是祁靳于提刀从将地犬从中生生劈开了去。
一股热血迎面撒在胡天杰脸上,胡天杰只觉得双眼火烧一样疼,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
胡天杰在一路颠簸中醒来,白晃晃的光扫得人眼睛疼,胡天杰直觉就问,“天亮了?”
“醒了?”有人问他,声音低沉倍有磁性。
胡天杰这时才发现自己面前立着个人头,他说怎么一路晃晃悠悠,原来是有人正背着自己走,胡天杰扒拉着那人肩膀侧头一瞧——高挺的鼻梁,微凸的眉骨下是低垂的眼睫,淡薄的嘴唇紧紧闭着,用村头老太太的话来说就是:这小伙子长得真俊呐!
胡天杰纳纳,“祁兄?”
祁靳于也侧过头,望着他清亮亮的眼睛说,“能看见了?”
胡天杰一转眼珠子,立马捂着眼作痛苦状,“啊呀,疼啊,针扎一样!”
祁靳于微挑眉毛,心道,这小子演技忒差,不想下来可以直说,何必呢。
小祁公子虽然是个自私自利的主,别人占他一点跟要他命一样,不过正因为这点,他也不爱欠着别人,怎么说胡天杰受伤他也有间接关系,背他走一段也无妨,不过待出了山林,胡天杰是真瞎还是假瞎就不关他的事了。
为防地犬再袭,几人也不休息了,连夜赶路,终于在日上天中时翻过了山头。山那边的风景就是好,起码没了弥漫不散的浓雾,那山头就像一个分割线,将正背两边阻隔起来,各有各的面貌。
到了这头也算是正式进入东域境界了,二豹家所在的山脚村就在东域城外,豹爷想自己也不能刚走出来就管人要钱,多俗啊,干脆把人带家里去,扯上几句闲话再要钱。
“那啥,连夜赶路各位都辛苦了,我家就在不远,几位不妨去我家歇歇脚?”
祁靳于正好想打听石井村的下落,便答应了下来。于是几人动身山脚村。
山脚村顾名思义是在坐落于山脚下的,村子构建简单,房子呈左右对立形,中间一条小路,几个小孩子正聚在路中间不知道在玩些什么。
何二豹领着几个人进村,还不忘和村人打招呼,村子里鲜少来外人,这回一下来了仨,村子里的大姑妈小媳妇全趴门缝里看猴似的把人看。
走到尽头往左拐便是何二豹的家,二豹推门而进,喊道,“媳妇儿!”
这时从里屋急急走出来一女人,看到他就骂:“你个死鬼,昨晚上哪去了?咋不回家!可急死我了!”说完发现了二豹身后的几人,“这几位是?”
“可别说了,行车路上撞了,差点没淹死,这几位是我拉的客人。”
二豹嫂子显然不大相信,有点怀疑,“就你,都干这么多年了,能撞车?”
“咋不能啊?常在岸边走哪能不沾鞋!”
“这词用得不对吧?”
“去去去,哪那么多废话,败家娘们,赶紧的去弄点东西吃,一晚上没吃东西了!”二豹爷赶紧的把嫂子往外推,再问下去估计自己拉黑车这事就露馅了。
祁五给方祯打了眼色,方姑娘立马会意,边挽袖口边说,“哟,嫂子这么一走,留我一个姑娘在也不是那么回事,我就给嫂子你打个下手得了。”
二豹嫂正愁准备这么多人的饭菜忙不过来呢,这回正好,俩人说说笑笑便出了厅去。
吃晚饭后,趁着无人,方祯把打听来的消息一一道了出来:
一,石井村就在离山脚村二里地的盘子林里面。
二,据说石井村风水不好,全村所有女的都相继失踪,一村子全是老爷们。
三,要进石井村不容易,村子常年封闭,不准外人进入。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据说二豹爷和石井村村长是多年的好哥们。呃……看来二豹爷有得忙了。
……
一番忙活下来,天也黑了。从昨天开始,胡天杰就没好好睡过一场,今个儿吃饱喝足怎么也要睡足了本才算,不过人越是对什么寄予太大希望就越不能如愿,这不刚睡下没多久,就开始闹肚子疼,疼得那叫个排山倒海,刻不容缓呐。
一晚上下来都跑三趟了,刚消停一会儿,这又澎湃起来了。
胡天杰刚蹲下就听见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就有人开口说话,“豹爷大晚上把人拉过来,所谓何事?”
说话的竟是祁靳于!胡天杰诧异,这俩人啥时候培养出半夜相聚与厕所的好交情了?
二豹说道:“哎呦,我也不想大半夜的扰人好梦不是,就那啥呀,五爷您还记得您在北域渡头交代我的事吧?您让我假扮黑车老板劫你们,又让我假装撞车,制造骚乱,这些我可都照做了呀!”
“钱不是都给你了吗?怎么嫌少?”
“绝对没有!钱绝对不少!可是您看我这,车也没了,拉车的孰胡也淹了,我这营生的家当算是彻底丢了…”
祁靳于打断他,“那可就是二豹爷你自己的事了,我交代你的就那几件,钱我也给你了,其他的一概不负责。”
说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听起来是祁靳于要走,然后是何二豹追了上去。
“五爷五爷,你看我不光带你们出山林,还招待你们吃喝住,您就当给个住宿的钱吧?”
祁靳于揶揄他,“最好的天字客栈,恐怕也没二豹爷您家贵吧?”
何二豹没话说,“……”
“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多给你,这还得请二豹爷帮个忙。”
一看有门,何二豹语气提高了几个阶,“爷您说!您说!”
祁靳于这才慢悠悠道:“听闻东域有个能知前测今的能人就在石井村,不过据说要进石井村十分不易,而刚好今天不知听谁说二豹爷你和那石井村村长有点交情…您看?”
二豹为难,“这……”
祁靳于语气淡淡的,“时候不早了,祁某困得不行,豹爷您还是早点睡吧。”脚步声又起。
二豹赶紧追上去,“成成,这事我答应下来还不行嘛!”
没多会便没了声音,寂静的黑夜里只有胡天杰可劲憋翔的声音,其间还伴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慨。
——好啊,我说麻痹的怎么撞车时偏巧有人不小心撞了自己,力道还他妈不小,一下就撞出了车门,感情是有人成心要自己死,完了的自己还巴巴搂着人家感恩戴德,我去,自己就是那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逼!
胡天杰心火那个烧啊,这都快要怒发冲冠了,就想着拿把刀冲进去把那缺德带冒烟的祁靳于给一刀喀嚓了,可念头刚冒出来,兄弟又萎了,想法很丰满现实却骨感,自己要啥啥没有,缺啥啥都缺,就这么去了,还不一秒便当了。
呼呼顺几口气的当儿,胡同志也想通了(关键是想不通也没办法呀),你说摊牌吧,指不定人惹急了破罐子破摔秒了自己。拍屁股走人吧,自己他妈路都不认识,走个蛋蛋。
哪个方法都行不通,倒不如保持原样最好,自己继续装傻充愣,打入敌人内部,卧薪尝胆,杀他个出奇不备!
人呐,就得有点阿Q精神的好。凡事都要自个能想清,你看事情这么一捋顺了,心情也就好了,心情好了,翔他妈也拉得通畅了,擦干净屁股,哥们回去接茬睡!
月上枝头,黑夜正浓。
深山石井村
天刚擦亮,几人也准备动身出发,二豹嫂细心地蒸了些馒头让带着路上吃。
自从昨天的事发生后,胡天杰现在看谁都觉得有鬼,也不和他们聚一块走了,拉开一两米的距离,自成一派。
走着走着肚子饿了,就厚着脸皮踱过去拿俩馒头,边吃边又拉开距离,如此反复了几次,祁公子不耐烦了,“村头都还没出,你都来回拿六个馒头了,这么饿你自己过来背着。”说着要把包袱给他。
胡天杰现正防他防得厉害,突然冷不丁就塞个包袱给他,这他。妈哪是包袱,分明就是那炸药包啊,指不定啥前就要了他狗(你他。妈才狗呢)……人命。
胡天杰扔了馒头一下跳出老远,双手呈蛇头状进入戒备。
祁靳于:“……”
也不知道这小子抽的哪门子风,昨天还粘粘糊糊踹都踹不走,今天就巴不得一下跳出二里地,祁靳于心里疑惑,不过倒不在意,哥们瘦胳膊瘦腿得跟刚放下山的猴似的也玩不出什么幺蛾子。
几个人在正午时赶到了盘子林,盘子山树木不多,多是巨石山崖,山上有道石头砌成的台阶路,一眼望不到边。
几人上了石阶路,走到约摸半山腰,忽见前方立着块大石,上书:石井村——到了!
何二豹领着几人进了村,临面出来一背着竹篓手拿镰刀的中年大汗,二豹高声招呼道,“老六老六!”
“何二哥!”汉子几步走上前来,嘿嘿笑说,“好久没来了啊,今天怎么想起来了?我家可没酒给你!”
二豹爷打起哈哈,“哎呀,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不这几天嫂子背心寒不舒服,想来找你哥要点草药给熬着喝。”
“哦……”老六点点头,把眼落到另外三人身上,“这几位是?”
二豹爷一拍脑门,装模作样道,“瞧我瞧我,光顾着唠了,这几位是我的客人,这不订了我车,我说我今天不出车,几个人也不在乎,没办法,谁叫你二豹爷在青渺河的车夫里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呢!”说到此处老大哥还不好意思地挠一发头。胡天杰听得那个寒啊,比二豹嫂子的背心还寒。
“那赶紧的啊,别耽搁了,我哥在树庙那。”说着给指了道。
石井村倒没有想的那么诡异荒凉,相反的还充满人气儿,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孩子追逐打闹,偶有几个特别调的起棍打狗,气得主人家揪着耳朵训。一路走过来,过往和二豹打招呼的不少,可见二豹真没少来这。
祁靳于凑进方桢耳边,“你确定这里只有一个石井村?”
“嫂子确实是这么说的,可……”除了全是男的这一点符合,其他好像都不搭边呀!
两人对话让二豹听见了,豹爷也凑过来压低了嗓子道,“你们可别轻心,到晚上就知道了,想老口子当年在这过夜……啧啧啧……”说到这就停了,二豹往前努嘴,“瞅见前面那大树下的水井没?”
前方是一棵参天大树,以树桩为中心,周围用粗口红布搓扭的红绳呈圆圈围起来,树下就是一口用大石头砌的水井,一正男人正蹲在井前烧香拜佛。
二豹补了一句,“据说你们要找的那个会算命的鲤鱼精就在井里头。”说完准备好一脸憨厚热情的笑冲了上去。
“哎呀,石村长还烧香呐,回回来都见你蹲疙瘩角烧香,都快成方丈了!”
井前蹲着的男人听闻转头一看,裂开嘴笑了,“我说你个拉车的挺忙啊,多少时候没见了,说今天不请自来有啥目的啊?”
二豹爷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谎话又别出来滚一遍,听说几人要借住一晚,石村长满口答应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听的那么常年封闭拒人千里的味道,倒是二豹爷如临大敌,暗地里猛拽五爷要他保护好自己。把几人安排进屋,二豹借口说要急着挖草药,把石村长支出去了。
村长心细还给留了水,祁方二人也不知道累,人一走就开始嘀嘀咕咕打起坏主意,胡天杰一根红苗正,长在红旗下的跨世纪好少年哪能与他们同流合污,况且兄弟是在渴得不行,率先端起了碗。
可到了嘴边却迟迟下不去口,为啥?同志,要您碗里躺这大一蜘蛛,您还能下得去嘴,那恭喜,您不是天生英勇神威,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那黑底红纹的大腹能把人恶心得一身白毛汗,胡天杰趁另外两人正在说话还没动碗,便偷偷摸。摸把祁靳于的给调换过来,往近一看,我擦!比他的还多一只呢!
再看方才女的,妈了个蛋!点数更大,竟然有四只!
胡天杰把碗一放,喝个球,妈。的斗地主呢!
祁靳于看他贼眉鼠眼的来来回回换了三趟,最后又苦起一张脸对着三碗水发愁,又不喝,样子贱得实在烦人,“你小子要喝就喝,哭丧个脸祷告呢?”
“喝什么喝什么?蜘蛛汤啊?”
祁靳于看他的表情足像他一口气吞下了一斤翔,“哪来的蜘蛛?”
胡天杰看他的表情足像他一口气吞下了一车翔翔翔翔,“还没有,那碗里的是啥?长得像蜘蛛的茶叶渣子啊?”
祁靳于:“……”
——呈在祁靳于面前的真真切切是一碗清水。
方祯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她看到的和祁靳于一模一样,她把碗端过来仔细看了一遍,又绕回胡天杰眼前,“你说这碗里有蜘蛛?”
“不光你拿的,其他两碗也一样。”
祁靳于:“你可别撒谎啊。”
“撒谎你是我儿子。”胡天杰忍不住嘴贱,说完一瞧公子狠狠地皱起了眉,胡兄立马改嘴,“我是你儿子,你儿子!”
小祁公子不屑和他计较,“把你看到的说一遍。”
胡天杰心里激动万分,不是吧,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自带开外口挂功能突然一天就任督二脉畅通无比的天生主角命?!!
其实,真是小同志想多了,具有关权威人士“摆渡居士”提供的可靠消息是,因为胡天杰眼睛被地犬的血给溅了,而那血中还混有水清果汁,水清果不仅能制中了巫术的地犬,其实还有开混沌之眼(说白点就是天眼)的用处,哥们歪打正着捡了个大便宜而已。
唉,好歹是个主角,怎么的也给开个金手指呗,哪怕是个小拇指头啊!
甭管咋说这村子确实是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大家都提了点心。晚上石村长给大伙准备了一桌,几人推脱不开,又怕吃着蜘蛛,这时候胡天杰就发挥了他服务全人民,造福全人民的伟大精神,胡司令气宇轩昂手握生杀大权,拿着筷子指哪儿几人就冲哪处夹菜,好不威风,一直到夜色笼罩,几个人好赖是吃了点意思意思。
待入夜大伙都睡熟了,偷鸡摸狗四口人口帮的偷鸡摸狗大行动也正式开始鸟。
头号份子,浑名“偷哥哥”(这他。妈谁取的缺德名)的祁靳于祁五爷率先行动,只见他轻声轻脚走到石村长房门口,开了一条缝往里探,而后又轻轻走回来。
“睡实了,走。”
四口人口帮出了院子就翻。墙,都是练过的,脚一点地上墙落地秒秒钟搞定,可怜了胡天杰,那墙头高他半个人,小伙子伸长手跳了半天没扒拉上去,急得直嗷嗷,“祁兄祁兄!!”
碰上这么个猪一样的队友是在是叫人捉急,祁五公子这都要怒目圆睁了,再这么让他嗷下去,估计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可以起来大合唱了,祁靳于重重叹了一口气,又翻了回去,把人给扛起来俩人一块翻了过去,几人这才开始出发。
一路上静得出奇,说是人都睡下了没动静还好理解,怎么连狗也不吱一声,要说狗的听觉可是灵敏得很呐。
五爷阴阳怪气哼哼几下,还能吱声?
要说这偷鸡摸狗四口人口帮还真是够缺德的,特别是刚才提到的“偷哥哥”和这位浑名“鸡妹妹”的方祯姑娘,俩人天刚擦黑,就悄没声地把全村的狗兄弟给点了哑穴,狗亲们现在估计嘴都嗷直了也叫不出来。
哥几个偷偷摸。摸移到树庙,说是庙其实就只有一颗老树和一口水井,也不知道庙在哪里,这树看上去也有好几百年了,枝桠交错,树叶茂盛,重重交叠,连月光都投不过来,站在树下口阴暗暗一片。
没个光线,井下是个什么状况也无从知晓,祁靳于打算下去看看,二豹赶紧过去趴井口往下喊他,“五爷你要下去就得快啊,马上三更天了,到时候村子的人蛛一出来,咱就麻烦了。”
“啥人蛛啊?这么恐怖?”胡天杰问。
“你小子就不知道了吧,想当年呐…来来来,坐下老。子慢慢和你说。”二豹爷把人给拉过来,俩人寻了块地打起盘腿坐下来,哥俩悠悠哉哉,就差没上盘瓜子儿磕着唠了。
二豹爷说得手舞足蹈声情并茂,“老。子当时睡到半夜,一看天约摸着三更了吧,突然就听到一阵嘈杂声,哎呀那个挠心呐,我穿衣出门一看,喝,门外竟然聚了好几十个人蛛,手脚着地大着个肚子,正绿着眼睛盯着我呢,奶奶的个个都冲老。子来啊。
“老。子英勇神武临危不惧,操起木门栓子就冲出了重围,要不然你们还有机会碰到英勇神威的二豹爷我?”
胡天杰竖大拇哥,“好一个盖世好儿郎!”
二豹爷拍拍小兄弟肩头,“客气客气,哎呀你是没看见那人蛛,手脚着地,鼓着大肚子,活脱脱就是一大型蜘蛛啊,老子当时纠起一个来一看,你猜怎么着?那张黑黝黝的脸竟然是村子的村民!老。子平时待他不薄,败家玩意儿启开嘴就要咬老。子!”
胡天杰一拍二豹大腿,“打他狗。日的!”
二豹爷拍回过去,“打他狗。日的了!老。子把木门桩子在手里打了个转儿,一下就把丫的给撂倒了,爷爷我越战越勇,冲上去干掉好几个,所到之处无一幸免!”二豹越说越起劲,“其实要是豹爷一个人在这也就不惧这些怪物了,关键是你们在这,不能让你伤着不是?”
胡天杰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哎呀,其实我也不瞒豹爷,别看我平时这样,其实我藏着呢,不是有一句话么,‘真正的高手一般是不外露滴’,关键时候你就瞧好了。”
何二豹:“高山遇知音!”
胡天杰:“再世伯牙君!”
俩没羞没臊的“盖世高手”相见恨晚,来了个世纪大握手。
二位侃得没了边,忽然间前方有什么东西正以每秒八十迈的速度往这边冲过来,胡天杰忘了形,指着那边嘿嘿乐,“豹爷你看那东西像不像不说的人蛛。”
二豹爷眯眼一瞧,“可不咋的,哈哈,孙子们受死来了。”
说完二位高手又是一阵狂妄大笑,可哈到一半卡住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嘴张得都能看见对方胃了:“我!的!个!神!人——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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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庙战人蛛
人蛛说话就到,知己与伯牙二位兄弟跑都跑不及,方桢机敏,率先知会了祁靳于。
祁五跃出石井,挂了一身的水都来不及甩开,就要拔刀而出。
二豹看见了连忙制止,“五爷手下留情,都是中了邪的普通村民,还望留条性命。”
祁靳于顿了顿,把刀给翻了个身,以刀背对人。方桢本来都在长袖中准备好飞到了,二豹这么一说只得收了手,一看周围固定红绳的木桩子正好,方姑娘扛了根木桩子拿手上使唤。
两人男女搭配,齐心协力杀进重围。
胡天杰和二豹俩人也没闲着,齐心协力爬树头。
爬树可是他们的专长,无论何时无论各地,只要给他们一棵树,哪怕是天冻严寒哪怕是烈日高照,哥俩都坚守着职业道德,绝不放过一棵树!
不过这次可没上回那么容易,树桩子过大,手脚不够用,又有几个人蛛兄弟不地道,见人爬树爬得好好的,非要过去搅一把局不可。
眼看老哥俩都快上树了,突然就被人扯着裤腰带给拽了下来。免不了又是一场遭遇战,好在二豹还会点拳脚功夫,胡天杰虽然没练过但也不是个光长鸡鸡的柔弱白莲花,惹急了哥们闭着眼一顿乱扑腾,杀伤力也是不小的。
纠缠了好半晌,总算是上了树,喜悦的气泡还没来得及冒出,迎头就撞上个大家伙,干巴巴的,还发着恶臭。
胡天杰定睛一看,正好对上双黑漆漆的眼珠子,胡天杰看它,它也直勾勾地盯着胡天杰,突然那眼珠子以迅雷不及快车的速度破出了好几个小洞,从里面一下窜出好几十只蜘蛛幼虫,好好的眼白一下变得黑密密一片。
这视觉感官也太他妈3D了,吓得胡天杰差点又是一屁股墩摔树下去,叫声都到嘴边了,忽听隔壁一声嚎:“唉嘿哟!我的亲娘四大舅啊!!”
隔壁的二豹爷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女尸正吊在他跟前,豹爷的头正对在女尸同志的裆下,如此天下男人梦寐以求之事,现在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惊吓过后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树上挂着的尸体还真他妈不少,都是清一色的女尸,皮肤皱巴巴的紧紧贴在骨头上,眼睁得老大,嘴比眼睛还大,活脱脱像是被榨干了所有血肉一样。
每具女尸的身上都有细细的蜘蛛丝缠着,银丝勒进血肉里,两端没入身体里,分别从下。体与嘴巴延伸出来,一路伸出树外,胡天杰心里一转个,将就自己面前的女尸,从她嘴巴里的蜘蛛丝顺着寻过去,竟发现那细细的银丝连着的是树外凶恶诡异的大腹人蛛!
嗯!大发现啊!胡天杰心里好一阵兴奋,看来这树真是个好物,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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