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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难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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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派掌门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强词夺理,那到底什么才叫抄袭!”
前教主大人莞尔一笑,“说让你们好好学习不听吧,知识就是力量。”然后施施然站起来冲评审台的几人道,“还望何为评审明察。”
评审们好一番商议,最后决定:“此不存在抄袭现象,纯属雷同!”
腐败啊腐败!
“我我我……”五岳派掌门我了老半天,一口老血终于从嘴中喷薄而出。
“掌门!掌门!”五岳派弟子齐齐围上来,其中一个楞头青怒发冲冠,向前教主冲过去,“死娘娘腔,我跟你拼了!”
兄弟显然是忘了娘娘腔教主身边还有个面瘫少年的存在,只见少年一个虚晃不见了踪影,而后突然出现在楞头青兄弟背后,那手掌犹如虎口,一下子牢牢禁锢住兄弟的天灵盖。
现场气氛又进去到一个高。潮,祁靳于面色严肃,刚才那少年的移形换步,他竟连一个步法都追不到!
少年锢着楞头青兄弟的头盖骨,“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震碎你的脑子。”那句话震撼力太他妈强了,兄弟脚一软,瘫在了地上。
几个评审看得目瞪口呆,娘娘腔教主好心提醒他们,“看来胜负以定,还请劳烦各位大人宣布赛果。”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评审不敢怠慢,一敲锣鼓,宣布道,“此次比赛,获胜者是——失落城代表队!”
现场掌声,哭声,鲜花,番茄,臭袜子齐齐而出。
这场比赛确实让人看得震惊,鲁意发愣了好半晌才道,“那少年,不一般哪。”
“的确。”祁靳于开口道,一双细长的眼睛却没有从擂台上移开,“那少年下盘极稳,在面对五岳派掌门至上而下的攻势下而能丝毫不动,而且记忆非凡,在接招拆招中还能把别人的招数套路一个不差地记下来,可见他平时没少受过这样的训练,天赋加上后天训练,武林至尊怕是非他莫属了。”说到这,祁靳于面露难色,“看来,今晚我们可没那么容易就脱身了。”
“…………”鲁意发和方祯也是表情凝重。
为安全起见,五爷留了一条后路,只带一个人黑衣人去,另一个由方祯待着他先藏进鲁意发当时待过的那间废庙中,如果子时过后他们还未回来,方祯就把写有“暗害少林方丈的真凶,在城南狮子岭”字样的纸条发放到武林各大派,然后再带着那黑衣人前来狮子岭。
安排完一切,祁靳于和鲁意发这才带着斗鸡眼出发。
刚走上几路,小祁公子就开始郁闷起来了,你说他黑衣人也抓到手了,只要严刑逼问,失落城的下落是一定问的出来的,胡天杰那小贱嘴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呢,自己还巴巴冒着生命危险拿黑衣人去换他未免太亏了,想到这,小祁公子调头就想往回走,可转念一下,又想起那晚屋顶上胡天杰抱着自己死乞白赖叫“靳于哥哥”的模样,虽然还是贱得可以,可总有点于心不忍。
能让他这么纠结的,胡天杰还是第一个,祁靳于猛然想起自己记账本上胡天杰欠下的债,终于下定决心继续前行,笑话,姓胡的还欠他整整两页的帐呢。
狮子岭与其说是岭倒不如说是崖,四周皆被巨大断石所围绕,死角颇多。
祁靳于他们赶到时,失落城那帮黑衣人已经恭候在此多时,站最前面看住胡天杰的正是树庙里的蜘蛛精,蛛蛛姑娘显然对胡天杰上次造谣她老爹戴绿帽子一事怀恨在心,也不知从哪找来一顶绿帽子,方方正正地戴在胡天杰头上,还勒令他必须面带微笑,不然就阉了他。
成大事者必须能忍则忍,所以祁靳于他们一来就看到了一脸鼻青脸肿的胡天杰顶着个大绿帽子,冲他们嘿嘿乐。笑,如春花哪。
祁靳于:“…………”
鲁意发:“…………”
胡天杰看到祁靳于他们激动得直喷口水,“五爷,快救我呀!”
“…………”祁靳于看着胡天杰头上那顶生机勃勃的绿帽子,忽然觉得账本上那两张帐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自己这是何必呢。
蜘蛛精一眼就看到被限制在两人中间的斗鸡眼兄,“小聘,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斗鸡眼感动地痛哭流涕,“没有,让你担心了主公,他们待我很好,就是那个戴绿帽子的……”斗鸡眼兄脸色一变,“他老嘲笑我是个斗鸡眼!”
“艾玛,我靠你个死斗鸡眼……”
“嗯?”蜘蛛精横过去一眼,胡天杰的眼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铃铃儿响叮当之势对在了一起,道,“我说我自己呢,你看你看。”说着把自己的斗鸡眼给她看。
蜘蛛精推开他的脸,问,“怎么只有一个?还有个呢?”
祁靳于冷哼一声,“两个换一个,如此亏本的买卖,祁某可不做。”
蜘蛛精就料到会如此,手“啪啪”拍了两下,不一会儿就见两个黑衣人压着个人上来,那人同样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散乱成鸡窝,一看见鲁意发就开始哭,“鲁大侠救命啊,我就只是趴了个窗户,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学士!”鲁意发一惊,气得牙痒痒,“竟然对无辜之人下手,实在是太卑鄙了。”
蜘蛛精瞪他,“那你们在树庙排着队打我的事就光明磊落了?”
“这……”鲁兄脸一红,给人赔礼道歉,“实在对不起。”
……
“别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祁靳于面上毫无愧色,“怪只怪你自己功夫不到家。”
“你!”蜘蛛精气得一火光,顺了半天气,道,“我不和你争,另外一个人呢?”
祁靳于指着苏学文道,“我们先换一个。”
“不行,我必须要两个都见到,你就不怕我杀了他?”说着尖锐的指甲伸向胡天杰的脖子。
“…………”祁靳于绷直了脸,“随便。”
蜘蛛精:“…………”
“…………”胡天杰鼻涕都快掉进嘴里了,回过神来破口大骂,“好你个没良心的祁狗,老子和你出生入死,你竟然见死不救!我我我。。。我白给你唱这么多歌了,你还我歌来!”
祁靳于道,“你都快死的人了,还是省点力气说点别的吧。”
胡天杰:“我就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不就想我死,然后好霸占我家祖传秘籍嘛,我告诉你一个胡天杰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胡天杰站起来的!”
祁靳于显然有点不耐烦了,问蜘蛛精,“你杀不杀?不杀我来。”
蜘蛛精:“…………”
胡天杰气得直跳脚,“负心汉!死基佬!猪八戒!”
祁靳于拔出刀来要递给她,“来,我借你刀。”
蜘蛛精:“…………”
胡天杰咬牙切齿,“我我我…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我天天趴你家窗户。”
蜘蛛精:“…………”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不可开交时,忽听黑暗深处传来冷冰冰一声,“够了。”
在场的黑衣帮正襟危坐,只见远处隐约有灯光闪烁,然后越来越近,终于在灯火的照映中,两个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那娘娘腔教主和他的面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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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再中毒
“教主!护法!”黑衣帮的兄弟伙们齐齐喊道。
原来那个少年真实身份是魔教护法,护法的武功都成这样了,还不知那娘娘腔教主会强到什么丧心病狂的地步。
死娘娘腔气定神闲跟皇帝似的来到兄弟们前头,瞟了一眼祁靳于,道,“这位少侠,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祁靳于知道他在说什么,虽心中不甘,但还是把早准备在袖中的飞刀撤了。
蜘蛛精醒过神来,气得不行,“好呀,原来你刚才整那么一出就是为了趁我分神偷袭我!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阴坏呢!”
祁靳于嘴上不饶人,“以你的智商,我很难向你解释阴坏和机智的根本区别所在。”
“你!”蜘蛛精真想冲上去撕烂他的嘴,可却被教主大人下令拦住了,蜘蛛精委屈地撒娇,“叔叔!”
他叔不为所动,“不要忘了此次的目的。”
真相大白,原来祁靳于刚才整那么多全是为了救他,小胡兄感动地泪眼汪汪,“五爷,我爱你!”
祁靳于看都不想看他,“把你那含情脉脉的狗眼给我收起来。”
胡天杰依言换成了抛媚眼,“我就知道五爷你不可能不救我,等回去了我天天给你唱歌!”
祁靳于汗,“你那眼睛是抽筋了吗?”
胡天杰不要脸第解释,“你懂什么呀,人家这叫抛媚眼。”说着抛了一个宇宙无敌举世无双闻者落泪见者失禁的大媚眼过去。
祁靳于:“…………”
“咳。”教主大人一看就是个肺结核患者,妈的动不动就咳那么几声,以为自己领导开大会呢!
教主大人道,“我说,你们两个秀恩爱也要挑个场合啊。”
两人同时开口,一人一句。
祁靳于:“我真不认识他。”
胡天杰:“嗯哼,你羡慕啊?”
众人:“…………”
教主大人难得脸上僵硬一回,过了好久才道,“言归正传,此次请少侠们来,想必你们也知道是为些什么,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大,一换一,双方各不吃亏,你看如何?”
祁靳于没说话,好不容易抓到的人,什么都还没问出来,就这么拱手让出,任谁都会不愿意。鲁意发也不想,一换一那就是说等把人全换回来,就没蜘蛛精啥事了,可他此次下山就为这来,捉不到蜘蛛精回去,他还拿什么娶她小师妹啊?
见两人都不说话,教主也不退让,“这是最大的让步,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答应,人我们可以自己去找,顺便可以帮你们找几块好的坟头。”
“…………”
这话算不得威胁,从现在来看,敌强我弱,光那帮黑衣人就够他们打的了,更何况还有那武艺高深的面瘫护法和不知底细的娘娘腔教主。
今天确实不是谈条件的时候,小祁公子面上平静如水,实则心在滴血,“换,只不过另一个得要点时间,劳烦鲁兄你去把他给带过来。”然后把斗鸡眼架到前面来,推给对方,“把那个戴绿帽的放了。”
教主大人吩咐他侄女儿,“桃子,放人。”
蛛蛛姑娘显然是还没折磨够胡天杰,但他叔的命令又不敢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胡天杰松绑,只不过趁大伙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放了两只小蜘蛛进他衣服里,其中一只刚贴上胡天杰的脖子就咬了他一口,不过胡同志他太激动了,竟一点都没发现。
“五爷!”胡天杰大开双手向人飞扑过去,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祁靳于是如此的英俊潇洒帅气亲切过,他一定要给他一个爱的大抱抱。
祁靳于一掌拍在兄弟脑门上,把他限制在一个臂膀范围内,胡天杰手短,双手扑腾了半天,连人衣角都没摸到,祁靳于脸都要拉成长白山了,“胡天杰,大庭广众之下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胡天杰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压抑不住心中那份激荡,特别是听到祁靳于的声音,胡天杰就更激动了。也是,身陷龙潭虎穴这么久,好不容易见到了亲人,激动是在所难免的。
斗鸡眼小哥也是如此,泪流满面地向蜘蛛精冲过去,可惜兄弟身患残疾,方位没定好,跑着跑着就冲教主大人去了,一直在教主大人身旁寸步不离的面瘫护法终于有了动作,一步跨到前面来,把自家教主拉到了身后。
这哥们太有气场了,斗鸡眼抬头一看面瘫护法那冷冰冰的小眼神,吓得一哆嗦,差点吓迷糊了又冲回祁靳于他们这边。
“你快看那护法的霸道的样儿,都恨不得把他家教主背自个身上了。”胡天杰鄙视道。
“胡天杰。”祁靳于忍无可忍,“你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胡天杰:“…………”
也不知胡天杰什么时候缠上去的,那胳膊那腿都快直接挂人小祁公子身上了,跟树熊似的,自己他妈都干了些什么,这不耍流氓么,胡天杰红着脸赶紧放开人小祁公子。
“非年。”教主大人轻唤一声,少年一下又变得乖顺起来,默默地回了教主大人身边,教主在他大侄女儿耳边交待了几句,对祁靳于道,“这场误会能和平解决,还多亏了这位少侠的配合,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还能再见。”说完,便和面瘫小哥又提着火把消失在夜色里。
祁靳于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虽然魔教教主面上没多大变化,但祁靳于还是瞧得出来,对方的神情有些焦虑,看来此次的狮子岭会面对方最主要的目标并不是他们,也不知道者小小的山岭究竟藏了多少未知在其中。
两人走后没多会儿,鲁意发也带着另一个黑衣人回来了,成功换回苏学文,大学士一放下来就抱着鲁意发哭诉,“鲁大侠啊!我的一条龙服务里可没有当人质这一条,这对我精神上和肉。体上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伤害,你可得补偿我呀!”
鲁意发也知自己连累了人家,连连答应下来,“大学士放心,要多少尽管说,只要我有我一定不会藏着。”
苏学文问:“你现在有多少先给我点吧。”
鲁意发掏了半天,交给他二两银子,“来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苏学文:“…………”
“我也觉得有点少了,要不这样……”鲁兄把藏在怀里用五爷的衣服做的头簪交到他手中,颇有点舍不得,“这是我最珍惜的东西了,本来是打算送给我小师妹的,你看着布料,这花纹,最主要的这还是我自己亲手绣的呢!你看意义多重!”
苏大学士:“…………”
魔教要回了人,准备撤退,走得时候,那蜘蛛精还特意冲胡天杰咧嘴一笑,笑得那个意味深长啊。胡天杰一激灵,习惯性就往祁靳于身上靠,抖着牙道,“你说那蜘蛛精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刚才要走了还冲我念念不忘地一笑呢。”
祁靳于把他给推开,鼻哼一声,“那可得恭喜你了,能看上你的人可不多。”
“别呀!”胡天杰又靠上去,“我心目中的女神是林青霞,她不拍电影了我哭了整整一天一夜呢,你看这蜘蛛精长得跟被盗出来的大粽子一样,我可吃不消。”过了一会提高了几个音,“等会!你刚说谁没人看得上呢,老子当年可是我们那一条街的街草,全街的大姑妈小媳妇都钦慕我来着。”
越推他还靠得越近了,祁靳于这都无语了,“我说你能不能和我保持两个同性之间该有的正常距离?”
“……”要平时这话一出胡天杰铁定会跳脚,哪知对方今天跟吃错药一样,不但没大跳着和他拼命,倒是捂着脸装起来,“那几天你就把我当个那女生吧~”
祁靳于:“…………”
这一路你推我贴地总算是回了客栈,方祯早已在那等候多时,所幸大家都平安回来了,再迟一点方姑娘可就要去派发传单了。
为安全着想,这次不能再让胡天杰一人睡一间了,虽然小祁公子万分不愿意,可奈何鲁兄被分到和苏大学士一个间去了,方祯又是个姑娘,除了他再无其他人选。
祁靳于进房时,胡天杰已经抱着被子坐床上等他了,祁靳于一路上都觉得胡天杰今天很反常,以前看到他不是咬牙就是跳脚,今天看他却总觉得满面春光的,对,满面春光,绝对没错。
祁靳于走到他跟前,把被子要过来,撵胡天杰,“去,地上睡去。”
胡天杰非但没有照办,还敢直勾勾盯着他和五爷来个无声地对峙。
祁靳于挑眉,“想造反?”
“……”还是没有回答。
祁靳于察觉到异样,再仔细一看胡天杰,喝,兄弟那一脸红得跟猴屁股异样,一副按耐不住的样子。
“胡兄?”
胡天杰一路上都在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可心中那份激动之情在看到祁靳于时就犹如滔滔江水汹涌而出,特别是听到祁靳于的声音,直接就让兄弟绝堤了,胡天杰如老鹰扑敌,猛地上去抱住了祁靳于,一双大腿开始可劲磨蹭。
“……”祁靳于干净利落给他一脚,冷冰冰道,“找死!”
胡天杰倒在地上泪流满面,“我也不想啊,可我就是压不住呀!”说着趴在地上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偷偷往祁靳于那边靠。
“别动。”祁靳于发现了异样,低下头来一看,胡天杰的脖子上赫然爬着一只小蜘蛛,祁靳于把它拿开来,果然那脖子上多了一块红红的小包。
祁靳于算终于知道那蜘蛛精为什么对着胡天杰怪笑了,许是给他下了什么催。情的毒蜘蛛在他身上,看得出来那妖精对胡兄的仇恨够深啊。
祁靳于把胡天杰弄到床上去,吩咐他,“你老实待着,我去给你找个人来泻。火。”
胡天杰躺在床上,泪眼婆娑,“找个漂亮点的。”
祁靳于:“…………”
好不容易找了个东域四大天后之一的小蝴蝶来,祁靳于心不甘情不愿地付了重金,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躺下,就听到有人梆梆敲门,打开一看,胡天杰披散这衣服,挂着两行清泪,“我…我…我硬不起来!”
情蛛毒凶猛
祁靳于想都没想,直接道,“对你来说这不是正常现象吗。”
“………”胡天杰弱小的心灵现在正受着沉重的打击呢,实在没多余的力气和他斗嘴,只垂头丧气地道,“我跟你拼了。”
“…………”
看胡天杰就这么披头散发阴气深深地站在自己房间外,这实在有点影响市容,祁靳于叹了口气,妥协道,“你先进来吧。”
“诶!”胡天杰等这话都等哭了,祁靳于一松口,他就忙不迭跟了进去。
刚才面对着风情万种的小蝴蝶姐姐,胡天杰就如迎风阳。痿一般,怎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可这会儿只单单和祁靳于说了几句话而已,胡天杰心中那棵小火苗瞬间就燃成了茫茫火海。
他以前怎么就没觉得祁靳于这么帅气过呢,举手投足优雅大方,简直都让他舍不得移开眼睛了。
祁靳于喝茶,他就木桩子似的直勾勾盯着,祁靳于吃糕点,他还木桩子似的直勾勾盯着,祁靳于宽衣准备休息,他就伸长了脖子木桩子似的直勾勾盯着。
……
祁靳于停下手中的动作,面上都成冰山了,“胡天杰,你确定你没撒谎骗我?”
“啊?”光顾着看人家了,胡天杰好半晌才晃过神来,吞了口唾沫,点头如捣蒜,“当然,句句属实。”
“既然如此……”小祁公子脸上青筋暴起,“那你下面快顶破裤。裆的又是什么!”
“……!”胡天杰低头一看,赶紧拿衣摆挡住,羞愧难当,“这也不坏我啊,你知道的,我不个随便的人,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你我就兴。奋。”
“所以还是我的错了?”
“你要道歉也是可以的。”
“…………”
祁靳于稍作冷静,结合胡天杰刚才说的话和他今天的怪异表现,脑中一灵光,忙把外衣给脱了下来,没有,祁靳于又把里衬给脱了,胡天杰那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砸到自己的脚了,祁靳于用力抖了几下衣服,果然,一只小小的蜘蛛从上面落了下来。
形状和在胡天杰脖子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只背上花纹有点差异。
“…………”祁靳于不禁皱眉,看来这蜘蛛精不仅对胡天杰下了催。情毒蛛,而且还把自己定成了胡天杰的唯一倾情对象,这是一箭双雕啊,五爷恨得咬牙,还真他。妈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胡天杰已经不要脸地迎了上去,扯着祁靳于的衣服磨蹭来磨蹭去,一边还问,“怎么办啊五爷?”
祁靳于面无表情,冷冷道,“滚回去,忍着。”
胡同志这鼻涕都要流到下巴去了,哭得直抽泣,“你不为难人么这,五爷您也是男人,这种痛苦的赶脚您能懂的吧?怎么可能说忍就能忍,憋久了会生病的!”说着,个不要。脸的东西抱着人家大腿死也不肯撒手。
祁靳于眼皮直跳,再次妥协,“要不,我给你弄出来?”
胡天杰眨巴眨巴眼,提着裤子直奔床上去了。
“…………”祁靳于让胡天杰把外衣给脱了,再铺到他那小二弟上面去,隔着衣服给他撸,五爷刚碰到他那根,胡天杰就开始怪叫起来,那婉转的声调都他。妈快赶上做脚底按摩了。
祁靳于把他嘴给捂起来,“你吊嗓子呢?叫那么大声。”胡天杰红着脸乖乖闭嘴,祁靳于这才又开始动起来。
霎时间,暖洋洋的房间里飘荡着一阵和谐有爱的《苏格兰挤奶。工之歌》,将劳动人民的辛勤与艰苦表现得栩栩如生。
撸到一半,祁靳于开始不耐烦了,看胡天杰在那欲。仙。欲。死的,而自己在这挥洒辛勤的汗水,小祁公子心中十分不乐意,把手一撤,不干了,“我说你倒还享受上了?”
祁靳于一撒手,胡天杰脸就又哭丧起来,“别呀,五爷,你停了我难受!”
胡天杰是终于能够懂得为什么小说中的男主角全是一夜七次郎,女主角全是欲。求不满娘了,感情丫们全中了蛛蛛姑娘的情蛛毒啊!
小胡同志决定要以后还有机会再见蛛蛛姑娘,自己一定要和她打好关系,说不定俩人一拍即合就合伙进军保健品界了,就蛛蛛姑娘这情蛛的持久毒效,那绝逼甩伟。哥、虎姐几条街去,药名他都想好了,叫《情颠大圣》,广告词必须响亮又不失文雅,就叫——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啊!!!
所以此时以身试药的胡老板正抱着祁靳于不肯放,哭着喊着广告词,“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啊!”
祁靳于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开,“胡天杰你别耍流。氓啊。”
可惜胡天杰中毒太深,意识已经混乱,祁靳于说什么他一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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