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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盗的堡主"夫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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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连城璧死死咬住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眼中满是不敢置信:“‘时辰到’?”

“‘时辰到’?那是什么鬼玩意?”黑衣人不明白连城璧突然说的‘时辰到’是什么东西,不解地问道。

连城璧急忙推开黑衣人就朝门外走去:“前辈,麻烦你回去照顾好十一郎,我马上会带着白杨绿柳去!”

“喂喂喂!你还没有说清楚‘时辰到’是什么东西那呐!”黑衣人气得哇哇大叫,但是连城璧的人已经走远。

白杨绿柳正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自己的房门被‘哄’地拍开,立即惊慌失措地从床上滚了起来,白杨拿起毒药就要往进来的人身上洒,但是在看见连城璧那一张黑得一脸狰狞的脸的时,吓得心脏病都快要出来了!

“少主?这么早,你怎么来了?”绿柳也看见了连城璧,这天还没有大亮呢,昨天受了蚀心草毒的侵蚀,怎么不在自己床上好好躺着,怒气冲冲地来了自己这里了?

连城璧一把夺过白杨手中的瓶子,‘碰’地一声就捏成了碎片,狠狠地往白杨和绿柳面前一扔,狠戾地问道:“我问你们,‘时辰到’你们放在哪里了!”

白杨绿柳大惊,绿柳急忙去把门关好,白杨就小声地开口问道:“少主,你怎么会问起‘时辰到’了?它在我们这里呢。”

“在不在你们现在就去看看!”连城璧怒不可遏,立即朝白杨大吼道!

白杨吓了一大跳,跟绿柳小心翼翼地交换了眼色,两个人哪知道连城璧这么一大早发脾气是为了萧十一郎的事情?只能乖乖地去看看‘时辰到’还在不在。

“东西呢!你放哪里了!”前面传来绿柳惊讶的大叫声,白杨也开始嚷嚷:“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放的么?你把它藏在哪里了?”

“够了!”连城璧紧紧握住拳头才能勉强不让自己把火气洒在了这两个小老头身上:“还有谁知道你们有‘时辰到’的毒药的?”

白杨绿柳大眼瞪小眼,白杨伸长了脖子开始想:“没有啊,我们知道这毒药的厉害,除了少主,我们就真的没有再跟别人说过啊。难不成真的出事了?”

“黑衣恶魔!白老头,你不是说你怀疑那个黑衣恶魔的事情么!本来我们是来来看看‘时辰到’还在不在的,但是少主的病情发作,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所以说……”绿柳瞪大了一双芝麻大小的眼睛看着连城璧:“今晚有死了很多人了?”

“哼!你们给我好好想想到底是谁盗走了‘时辰到’!”连城璧一想到萧十一郎每天都要带着一身血回来,背负着几百条无辜的性命,连城璧心里就自责地像是有一把刀子在狠狠地剜着!

“哎,白老头,你记不记得?上一次我们怕有人偷我们的毒药和解药,就把‘时辰到’拿出来看了,然后是谁进来了?”

“还有谁啊,不就是前来找药给老太君的少夫人么!”

这话一说出口,白杨绿柳都惊诧地瞪大了双眼,异口同声地喊道:“是少夫人拿走了‘时辰到’!”

连城璧眼神立刻冷了下来,大步走向门外:“你们跟我去找萧十一郎!”




 第190章   砍了脑袋




看着面前的人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地把桌子上面的饭菜全部吃了个光,还鼓着腮帮子不断地嚼着,满嘴满手的都是闪闪发亮的油光,风四娘‘咕咚’一声咽下了口水,推了推旁边的杨开泰:“喂,你说这臭小子几天没吃饱了?难道在连家堡里连城璧虐待他了?不可能啊,连城璧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嘿嘿,反正我觉得挺好,他能吃得那么香就证明没痛没灾的,多好啊~~~~~~”杨开泰双手撑着头痴迷地盯着萧十一郎:十一郎怎么样都好看,你看看,吃个鸡腿的样子都很迷人,很可爱啊~~~~~~

风四娘白了一眼杨开泰:“你又犯花痴了吧?别忘了他可是连城璧的人,再说了,你当我死了,是不是?”

“没没没,我就看看。”自己美人生气了,当然要快点安慰啊,不然以后要是再给自己逃一次婚,那自己这辈子就要毁了啊!

风四娘也不跟杨开泰计较,看着萧十一郎扒拉着两只大鸡腿在那边使劲地啃着:“哎,你说,连城璧要是来了,我们怎么跟他解释十一郎的事情?而且十一郎看起来也不太对劲,他根本就不想记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这臭小子心里一藏着事情,不是喝酒就是吃东西,现在还吃得那么猛,肯定心里不好受!

杨开泰摇了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怎么着我们都要保住十一郎,我想少堡主也会明白十一郎是迫不得已的。”

“那倒是!他连城璧要是敢动萧十一郎一根汗毛,老娘第一个就跟他拼了!”风四娘一副彪悍的母老虎作风,双手叉腰就开始明自己伟大的圣母志愿,只听见小屋外面一道清冷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传来:“你要拼命的对象是我么?”

风四娘一听这么熟悉的声音,当即就拉着杨开泰跑到了来人的身边,笑着点头哈腰:“嘿嘿,连少堡主您来接萧十一郎了?他就在那里吃东西呢,你快把他带回去吧!”

“四娘,你刚刚还说……”杨开泰没见过有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就跟戏台上的杂技一样没有章法,立即想要纠正风四娘,却被风四娘在手臂上狠狠一掐,小声地警告道:“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你的小命着想,没看见少堡主脸色不好么?”好汗不吃眼前亏啊,连城璧连说话都没有语气了,那就肯定是生气了!再看看他冰封的脸,压根就是找事来的,要是再跟他耗上了,这吃亏的可不就是自己?

连城璧微微皱眉,眼中是化不净的凛冽:“他在里面?”

“在在在,臭小子就在里面,少堡主您要不要进去看看他?”风四娘笑着给连城璧让路,连城璧抬了抬手,对后面的白杨绿柳吩咐道:“你们进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不再在他面前提起‘时辰到’的事情!”

“哎,好的,少主。”白杨绿柳听见连城璧的话,就立刻进了屋。

“少堡主自己不进去?”杨开泰揉着自己被风四娘掐痛的手臂,傻愣愣的冒出了这句话,风四娘赶紧把拽了拽这不怕死的笨小子:他难道没看见连城璧脸上隐忍的痛苦么!

“我待会再进去。”连城璧极力遏制住内力快要发了狂的心痛,不让自己进去看萧十一郎,他怕自己就这么一进去看见萧十一郎,不知道对他说什么,他应该也不想自己看见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白杨绿柳一进去,看见萧十一郎坐在桌子旁边大吃特吃,嘴里塞满了肉,都在拼命的摇着手里的鸡腿,白杨绿柳急忙上去,一个抢鸡腿,一个掰着萧十一郎的嘴巴让他把嘴里塞得满地不像话的肉吐出来,但是萧十一郎压根就不理睬白杨绿柳,不断地挣扎着想要去咬鸡腿,白杨见状索性就自己三两口把鸡腿上的肉咬进了自己的嘴里,使劲地嚼了几口就吞了下去,萧十一郎看见鸡腿没了,这才失魂落魄地坐了回去,痛苦地闭上双眼。

绿柳看着看着萧十一郎不惜以自虐的方式来减轻心里面的痛苦,心里也难受得不得了,对着萧十一郎轻轻说道:“萧大侠,让我们给你看看。”说着就要搭上萧十一郎的手腕。

“不要碰我!”萧十一郎突然大吼,把白杨绿柳吓了一大跳,白杨赶紧擦了擦自己油腻腻的嘴,上前劝说道:“萧大侠,你这情况不能再拖了,快点给我们看看,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啊!”

外面的连城璧也听见了萧十一郎的声音,心痛地转身就走到了屋子外面,希望可以听不见萧十一郎的痛苦,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你们知道我怎么了,是不是?你们知道的是不是?快点,快点告诉我,告诉我啊!”萧十一郎就跟丧失了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地怒吼着,自己的心好痛好痛,三天了,自己接连着杀了三天的人,上百条无辜的性命就都丧生在自己的手下!一想到这里,萧十一郎就能感觉到漫天的鲜血朝自己涌下来,落在自己的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萧十一郎发疯一样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啊啊啊!”

门外的风四娘和杨开泰听见萧十一郎的喊叫声,立即想要进去,却被连城璧阻止:“现在他最需要的不是任何人的关心,白杨绿柳会有办法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忍和痛楚,风四娘和杨开泰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等在外面,希望白杨绿柳能够帮得了萧十一郎。

白杨掏出袖口里的银针就朝着发了狂的萧十一郎头上一扎,萧十一郎立即睁着眼睛倒了下去,白杨绿柳两个人赶紧把萧十一郎抬××,萧十一郎睁着血丝尽染的眼睛空洞的盯着一个方向:“他也知道了?”

白杨绿柳实在是不忍心回答萧十一郎这个问题,他们当然知道萧十一郎口中的‘他’指的就是连城璧,但是连城璧既然现在不愿意进来,那就有他自己的主意,他们也不好意思多说话,绿柳想要给萧十一郎诊脉,却听萧十一郎平静地几乎没有一点欲求的声音像轻烟一样在耳边响起:“他知道了对不对?知道了我是个满手血腥的刽子手,知道了我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知道了我就是那个无恶不作的黑衣恶魔,知道了……”

“萧大侠,你别说了,别说了!”白杨忍不住老泪纵横,这两个人好不容易能够在一起了,为什么又要出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老天就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要给他们这么多磨难!

萧十一郎痛苦地闭上双眼,紧紧咬住一口银牙,悔恨的泪水就沿着眼角缓缓流下,这一刻,从萧十一郎身上散发出来的求死气息让白杨绿柳都心惊的不得了,绿柳急忙搭上萧十一郎的脉象,开始为他诊脉!

白杨绿柳从房间里出来,风四娘和杨开泰急忙上前询问结果,白杨立即就开始‘刷刷’地流眼泪,捂着眼睛就走了出去,把风四娘和杨开泰看得心惊肉跳的,急忙拉住了绿柳:“绿前辈,十一郎到底怎么样了?能不能治得好?”

绿柳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连城璧,无奈地摇了摇头:“‘时辰到’是天下至毒,无药可救。”

“什么?你们两个也救不了?”风四娘急了:“你们要是救不了十一郎,那就没人可救他了!到底有什么毒药是完全没有解药的!”

“这毒药是我们两个的祖师婆婆传下来的,她还没有来得及研制出解药,就死了!”绿柳只能坦诚,这个秘密早已经压得自己和白杨喘不过气来,两个人千小心万小心地想要守护住这毒药,却最终还是惹出了事端!中毒的还是连城璧最爱之人!

“怎么可能没有解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风四娘揪着绿柳的衣服就开始大声咆哮:“一定有什么办法救萧十一郎的!一定有的,你们好好想想,或许是什么毒花来做的毒药,然后只要找到那种毒花,就能找到解开毒性的解药,是不是?是不是?”

“要是有那么简单我和绿老头老早就救了!还能等到现在!连我们祖师都解不开的毒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白杨就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风四娘想要冲上去,杨开泰立即把风四娘抱进怀里,风四娘大哭着喊叫:“我不管!我不管!你们一定要想出救萧十一郎的办法!不然我风四娘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风四娘哭得连杨开泰都抱不住她,只能由着她浑身没力地瘫软在地,捶着泥地放声大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谁说他会死了!”白杨止住大哭,对着风四娘就大声嚷着:“我们又没有说他会死!”

“前辈,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开泰听见白杨的话,立即问道。

白杨瞄了一眼绿柳,绿柳沉重地叹了口气:“中了这种毒药,萧十一郎是死不了,但是别人就会死,这毒药名叫‘时辰到’顾名思义就是时辰到了,就开始发作,‘时辰到’会在三更罗响的时候准时发作,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只能让他出去不断地杀人,只能等到清晨的第一声鸡鸣,才会恢复正常,但是醒来之后对于自己做了什么都是一无所知,每夜每夜地杀人,完全就是杀人机器!”

“够了!不要再说了!”一直没有说话的连城璧开口阻止绿柳再说下去,一双水眸中满是毁天灭地的痛楚,连城璧痛苦地闭了闭双眼:“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在他面前提起!”

“为什么要瞒着他!”风四娘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连城璧就开始大骂:“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一早上起来吃了多少东西?你知不知道他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会吃那么多?你又知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吃东西!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爱他,他爱你,难道你们就可以以为这样就能平平安安活下去,白头偕老了!连城璧,你扪心自问,要不是因为你!萧十一郎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会么!会么!”

“四娘!这件事跟少堡主没有关系!”杨开泰急忙拖回风四娘,阻止她骂下去,连城璧心里已经不堪重负了,风四娘这话无疑就是再在连城璧胸口上动刀子!

“对啊,这怎么能怪我们少主?要不是少夫人……”白杨一激动,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吓得绿柳赶紧捂住白杨的嘴巴!

“又是沈璧君?”风四娘还是听见了,眼中的仇恨快要射穿了连城璧,猛地甩开了杨开泰就朝着连城璧跑去,一巴掌就这么打在了连城璧的脸上:“你为什么还能站在这里!是你的妻子!又是你那个恶毒的妻子!你既然知道是沈璧君害了萧十一郎!你为什么还能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去杀了她!为什么!”

连城璧任由风四娘在自己身上使劲地捶打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白杨绿柳还有杨开泰急忙上去拉风四娘,白杨急得哇哇大叫:“这怎么能怪我们少主!要是能对付少夫人,萧十一郎早就拿着割鹿刀去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我不管!沈璧君就是连城璧的妻子!要不是因为他,沈璧君怎么会对萧十一郎下毒手!”风四娘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了,心中为萧十一郎所受的一切折磨的愤怒让她完全丧失了理智,现在只想要为萧十一郎讨回公道!

杨开泰见没有办法劝得住风四娘,只好伸手点住了风四娘的穴道,风四娘这才昏睡了过去,场面瞬间就安定了下来下来!

“少主,你没事吧?”绿柳看着连城璧脸上的红肿,立即想要上前给连城璧看看,却被连城璧闪开:“我没事,风四娘说得对,一切都是因为我无能,保不了萧十一郎,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是我无能……”连城璧苍白地嘲笑着自己,脸上满是痛楚。

杨开泰看见连城璧这么自责,心里也很不忍心,对白杨绿柳问道:“两位前辈,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救萧十一郎了?”

“没有了。”绿柳看着昏倒在杨开泰怀里的风四娘,无力的摇了摇头:“当年我祖师婆婆研制出了‘时辰到’,还没有来得及调制出解药,就发现自己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就立即命门中弟子砍了她的脑袋!”

“砍了脑袋?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砍了脑袋?”杨开泰震惊!

“就是因为这毒药太诡异,中毒之人就算是死了,被埋了,只要三更催命锣声一响起,还是能从坟墓里爬出来继续杀人!而唯一能够止住杀戮的办法就是砍了中毒之人的脑袋!”




第191章 你死,我给你陪葬
   
   
   “闹够了?”连城壁走近萧十一郎房间的时候,就看见他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睁着,空洞的看着某个方向,连城壁坐在萧十一郎身边,笑着说道:“你倒是越来越长进了,我还以为你这小混蛋一不高兴除了喝酒就是逃跑,现在还偏偏多了一项你不太拿手的,你说要是以后我不做连家堡的少堡主了,我们两个是不是要去喝西北风了?”

   萧十一郎默默地转过头,眼睛朝着连城壁看了一会儿,半晌才缓缓出声:“我杀人了。”

   “嗯,我知道。”连城壁苍白地笑了笑:“武林里面哪个人双手没有沾过血腥?”

   “不一样,不一样的,我杀的都是无辜的人,无辜的人……”萧十一郎摇着头,平静地出奇。

   连城壁点开萧十一郎的穴道,用湿布为萧十一郎擦了擦脸,笑着说道:“你知道我第一个杀的人是谁么?”

   萧十一郎转了转眼珠子,看着连城壁委屈兮兮地撅了撅嘴,问道:“是谁?”

   “是我的师傅。”连城壁还是笑着,手里帮着萧十一郎擦脸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是我第一个师傅,是爷爷给我找的师傅,但是可笑的是,连家堡的继承人不允许有连家堡以外的人来做师傅,爷爷什么手段都用了,威逼利诱,但是他还是执意要教会了我之后离开连家堡,但是却永远都没能走出去。”

   “为什么?把他偷偷放出去不就好了?为什么偏偏杀了他?”他还是你的师傅。这句话萧十一郎当然没有在连城壁面前说出来,只是还是不明白,连家堡的老堡主要想留下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既然老堡主这么赏识他,又让他亲自教授自己孙子武功,后来就又为什么不能手下留情放过他?

   看着萧十一郎皱眉,连城壁笑着抚上了萧十一郎的眉头,细细地摩挲着,想要把他的心思全部抹去:“你在想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偷偷地把他放了不就好了?”

   “呃,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萧十一郎惊讶,刚才还痛苦地不得了的心情似乎在连城壁来了之后就不那么痛了,但是他也没听说过自己的连美人会读心术这么大的本事啊?

   连城壁手上一重,一股力道灌进萧十一郎的体内,萧十一郎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刚想动,却听见连城壁温润如水地笑道:“别动,如果你还想恢复自己的体力,不用这么躺着,就乖乖的躺着别动。”

   “可是连美人你自己的身子……”萧十一郎着急地想要挣扎着避开连城壁源源不断地把内力传进自己的体内,连城壁好笑地等了一眼萧十一郎:“你要是再乱动,把我的真气给岔了,我还怎么跟你说我小时候的事情?”

   萧十一郎一听见连城壁说的话,想想也是,要是自己乱动的话肯定会伤了连城壁,也就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着连城壁给自己输内力疗伤,好奇地问道:“那为什么不可以放过他?”

   “因为割鹿刀。”连城壁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是萧十一郎却能从里面听出淡淡地无奈与不忍:“因为割鹿刀,割鹿刀本来不是沈家之物,你也应该知道。”

   “嗯,是我们萧家先祖世代流传下来的,我小时候野听我爹提起过,说是后来萧家人遭到夺刀之人的追杀,就把割鹿刀交给了当时武林最有名望的沈家来护佑,并且两家达成共识,沈家震慑觊觎割鹿刀的人,而萧家世世代代负责保护割鹿刀,人随刀走……”

   “那你又知不知道沈家发展到现在,其实早已经空了,自从沈老太君的丈夫死了之后,沈家就只剩下一个男人,那就是沈璧君的父亲,虽然沈连两家世代交好,我与璧君从小就定下了亲事,但是从沈家唯一的男人为了保护割鹿刀被杀之后,沈家就败落了,所以保护割鹿刀的职责并不是沈家在独自担着的。”

   “但是这又跟你师父必须要死又有什么关系?”

   “连家堡是天下第一大堡,由外人来教授未来的少主功夫也不是那么丢脸,只是如果是为了割鹿刀而来,纵然他是我的师父,爷爷也不会放过他。”连城壁撤回自己的掌力,探了探萧十一郎的脉象:“所以什么连家堡的子嗣不允许有外人教授那其实就是给江湖中人一个交代,为了隐藏割鹿刀下落的一个交代而已。”

   萧十一郎想要起来,却被连城壁一把摁在床上:“别乱动,才刚刚给你输了内力,等一盏茶的时间。”

   萧十一郎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但是为什么要由你来动手?那时候你几岁?”

   “十岁,正是我父母死了的那年。”连城壁轻轻叹了口气,靠在床边。

   萧十一郎心里一怔,心疼地握了握连城壁的手:“十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会了怎么从那些鱼肉百姓的有钱人身上拿到钱了,但是却没有杀过人。”

   连城壁笑着回握了萧十一郎的手:“十岁之后我就没童年了,那都是属于城谨的,父母死了之后,爷爷突然开始对我严厉了起来,让我学习各门各派的武功,让我能尽早接拿连家堡,成为武林中的翘楚,所以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为了割鹿刀才进连家堡教我武功的师傅。”

   “那后来呢?”

   “我肯杀,爷爷就说要杀了我身边的人,白杨绿柳为我求情,都被爷爷打成重伤,我只能拿起那把剑,看着我师傅的眼睛,一剑一剑插进他的心脏。是他背叛了连家堡……”连城壁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萧十一郎紧紧攥紧连城壁的手,把它们捂进自己的胸膛:“他没有,要是他背叛了连家堡,你说能把自己毕生所学交给你,又不愿为了活下去而留在连家堡,他就不是小人,否则你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还叫他师傅?”

   连城壁没有说话,水眸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萧十一郎坐起来轻轻地把连城壁揽进怀里,温情地笑着:“其实你心里早就这么认为了嘛,像连美人这么通情达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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