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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攻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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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有很多,通常毫无预料的建立起来,多在大国与大国的缝隙之间苟延残喘,又悄无声息的湮灭。那个少年虽然没有说,唐虞笙却能猜出来,他就是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他的人马之一,这个小国家的继承人。这个小国家离魏国最近,魏国也对这个小国家虎视眈眈,大概没多久就会吞并掉这里,年轻的继承人也开始病急乱投医。唐虞笙孤身一人太久,作为杀手,他也摒弃了很多,一直没有什么特别在乎的东西,因此他很好奇,这个小公子会为此做到哪一步。
这座种满桃树的小宅子一直是唐虞笙闲居之处,他如往常一般坐在门口发呆,一转眼又看见了那个小公子,他裹着厚重的斗篷,一步一步朝着唐虞笙走来。这次与原来不同,小公子身边没有跟随其他人,他一来就主动问唐虞笙能不能去内宅说话。唐虞笙微微挑眉,带他进了内宅。一进到屋内,小公子就急匆匆的拴上了门栓,而后深吸了两口气,脱下身上的大斗篷,露出了宽大的像睡袍一样的衣服,袍子下是光裸着的笔直而又细长的小腿,竟比他身上所穿的细亚麻布还要白上几分。
唐虞笙心中顿时了然,他好整以暇的躺在了软榻上,漠然的看着少年。少年咬了咬唇,又抽掉了睡袍上所系的腰带,睡袍自然而然的敞开,锁骨清晰可见,隐约还能瞧见少年胸前的茱萸,少年的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唐虞笙自出师后从来不愿亏待自己,闲暇之时他只喝最好的酒,找最好看的床伴,因此也是惯见风月之人,在看见少年的睡袍敞开后,仍是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少年显然被唐虞笙的毫无所动刺激到了,他涨红了脸,颤栗着向唐虞笙走去。
【隐元秘鉴:龙阳君。】
眯了眯眼睛,唐虞笙伸手掂起了少年的下巴,少年脸上的那层粉色直接从脖颈慢慢晕染到胸口。唐虞笙反手把少年按在了软塌上,膝盖恶意的往少年两膝之间一顶,对方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耳根彻底红了,唐虞笙往少年的腰部一按,顺势欺身而入,对方想要加紧双腿也做不到了,只能自暴自弃的闭上双眼。
少年等了很久,也没感觉到对方接下来有什么动作,只能茫然的睁开眼睛,在看到唐虞笙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时,不自觉攥紧了双拳。这个小动作唐虞笙顿时察觉到了,他的手从少年的脖颈划过锁骨,停在了肚脐处:“小公子果然是养尊处优之人,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尽头了吧?”
“寡人——”
“寡人?一国之君?”唐虞笙的视线移到了少年两腿之间,一片光洁,这个年龄的这个部位,原本就没有多少毛发。他伸手弹了弹少年那颜色极浅的器官,原本微微抬头的器官这下彻底立了起来,唐虞笙的微微勾唇,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恶意,“一国之君,嗯?一国之君就是这样敞开腿等着被在下上?只不过一个眼神,就能让一国之君兴奋起来?”
“贱民——”
少年反抗性的挥拳,被唐虞笙轻轻松松的挡住,他只能愤恨的盯着唐虞笙,对方却施施然的抬头,双眸之中一片冰冷:“小公子不就是喜欢被贱民上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打探在下的情报,是想要凭借在下的能力,让这个国家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吧?毕竟‘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的名号,不是白给的。的确是有这么个和鬼谷派有所关联的家伙,可惜不是在下。再者,小公子太没有耐性了。”
原本紧握着双拳的少年大脑一片空白,他默默松开了手:“阁下想来是有了应对之策?”
唐虞笙的眸中渐渐带上一丝趣味,声音依旧毫无感情:“小公子的国家有多少财力和物力,又有多少军队呢?被魏国灭亡是早晚的事情,不是魏国,也会是其他的国家。在下听闻魏国国君不同于常人,皆好男色。小公子究竟是要自己的脸面,这个国家,还是族人?”
少年盯着唐虞笙不出声,良久,身体松懈了下来,唐虞笙轻轻揉搓着少年的唇:“小公子生的这般好皮囊,可千万别浪费了。只是小公子被人侍奉久了,似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侍奉别人,需要在下教你么?”
张了张口,少年始终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缓慢的点了点头。
、8第七章
关于啪啪啪这种事,唐虞笙一直认为,有送上门来鲜嫩可口的东西不吃,要么是傻子,要么是某项功能有障碍。当然很多时候送上门来看起来味道不错的食物,十有□有毒,多半还是蚀骨断肠的剧毒。不过自幼学习机关与毒药的炮哥表示压力不大,有些毒药虽毒,味道反而是出乎意料的鲜美。
龙阳君在唐虞笙宣告他“毕业”的那天,毫不犹豫的就对魏国国君表示臣服,同时对唐虞笙下达了追杀令,而且赏金十分可观。唐虞笙习惯于隐匿在黑暗中施展远程攻击,近身防御能力却不高,虽然危机情况下可以施展唐门绝技“浮光掠影”,隐身避开所有攻击,但也耐不住那些不要命的剑客的围追堵截。苍蝇太多了也会让人觉得烦,唐虞笙索性选择去了深山老林修炼个人武艺。
山中无岁月,等到“天下初定”任务已经很久没有变动后,唐虞笙终于想起来要离开这里。在去了习惯性接任务的地方后,唐虞笙发现那里竟然连一个熟人都没有了,他四下里一打探,才知道白起早已被赐死,而龙阳君不知所踪。唐虞笙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一路游历至赵国都城邯郸。
唐虞笙到达邯郸的那天,正逢深秋小雨,天还不冷,细细密密的小雨浸湿了行人身上的衣服,却泛着一阵阵寒意。唐虞笙难得换上了一件蓝色的宽松长袍,撑着侠义值兑换的油纸伞走在路边。此时赶往邯郸城的人并不多,都是披着蓑衣疾步赶路,倒也没人注意到带着半面银色面具的男子。唐虞笙悠然的走在泥泞的街道内,脚上木屐踩在水里,带起了细小的水纹。空荡荡的街巷内除了唐虞笙的脚步外,并没有其他声音,他却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向西南方看去。两个衣着华贵的孩子满脸惊恐的从拐角处跑出,衣服上都沾染了不少泥浆,他们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还站着其他人。唐虞笙的心里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他看着两个孩子逐渐跑远,脚步一转,向着那两个孩子出现的地方走去。
还没走多远,撑着油纸伞的蓝衣男子便察觉到了细微的喘气声,他四下里一打量,才在一个都是废弃物的角落里看到有东西在蠕动。邯郸城的雨势慢慢变大,还刮起了风,硕大的雨滴冲刷着周围的一切,也让那团在不断蠕动的东西显出了形状。那是个瘦骨嶙峋皮肤蜡黄的孩子,双眸紧紧闭着,隐约能看见睫毛在轻微颤抖,头发上脸颊上乃至身上全是泥浆,额头上还不断有血丝渗透出来,在污水上飘起几缕红丝。
【隐元秘鉴:华夏秦始皇。】
【系统通知:恭喜玩家唐虞笙收集隐元资料超过十条,开启隐元秘鉴界面,玩家可通过该界面查询所收录的所有资料。】
【系统通知:任务“天下初定”完成度百分之三十五。】
但凡在天朝教育下长大的人们,没有谁不知道秦始皇,唐虞笙虽然记不起自己进入游戏前有关于自身的所有事情,却仍然记得有关于秦始皇的资料,这个人的一生,就是一部传奇,然而现在,他只是个泡在污水里奄奄一息的稚儿。唐虞笙勾了勾唇角,带着些许恶意的开口:“既然还没死,要么自己站起来,要么就这样烂在这污水之中,卑微到腐烂发臭也无人在意。别指望别人,自己选一个结局,如何?”
小孩子原本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露出了那双漂亮而凶戾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唐虞笙,双手艰难的在地上抓挠着,最后终于勉强支撑着翻过身,抬起了头。唐虞笙主动半蹲了下去,手中的油纸伞也顺势遮住了往那个孩子身上滴落的雨水,唇角笑意不减,声音中毫无感情:“小公子,有没有人说过,在不清楚对方底细时,贸贸然瞪视着对方,同等于挑衅?”
擦了擦嘴角,小孩子略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眼神,然后一声不吭的扶着墙,试图站起。他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但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流露出要唐虞笙帮忙的意思。撑着油纸伞的蓝衣男子站直了身体,露在面具外的眉毛微微扬起,他轻笑了一声:“原来小公子是这般要强之人?可惜,小公子哪怕现在无求于在下,终有一日,也是会有求于在下的。”
抿了抿唇,小孩子没有回应唐虞笙,对方却趣味盎然的把他给拽了起来,完全没有在乎自己的手沾上了一层泥浆,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蓝衣男子闪电般出手,往小孩 子脖颈处一按,小孩子立刻软软的倒了下去。
赵政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圈禁自己父亲的小破院子里,他身下所垫的茅草又湿又霉,隐隐还有一股腐烂的味道,耳畔依稀能听见母亲的叫骂声,无一例外又是讥讽父亲窝囊不成器,自己当初瞎了眼才嫁到这里来。赵政起身揉了揉脑袋,脑子里还是一片针扎似的疼痛,自己怎么回来的,却是印象全无。他努力的想了想,才发觉自己隐约只记得一片蓝色的衣角,和一张泛着凛冽寒光的半面面具。赵姬的叫骂声越发响亮起来,赵政只觉得头更痛了,他从茅草堆上爬起来,如往常一般看见了赢异人缩在屋角不出声,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女人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赵姬叫骂了一阵,又收拾了被她扔在一边的器具,打开大门托门外看守的士卒买一点东西,那士卒接过赵姬手上的雕花镯子,猥琐的笑了笑,又顺手在赵姬胸部摸了一把,才点着头答应了。赵姬脸上陪着笑关上了门,在转过身看到赵政的那一瞬,脸又板了起来:“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大白日又在厮混些什么?莫非是要学了那废物去?”
赢异人又缩了缩身体,一副压根没听见的样子。赵政心中一阵厌烦,拽了拽衣服,陡然间听到金属掉落的声音,他低下头,万分讶异的在地上发现了两枚布币。赢异人和赵姬也同时发现了地上的钱,两人对视一眼,顿时扭打成了一团。
、9第八章
自打开始记事,赵政的记忆里永远都是一出出闹剧。所谓的“父亲”赢异人,是秦国王室庶子,抵押在赵国为质,但大家对于秦赵之间的关系都心知肚明,因此也没人把赢异人当回事,赢异人也清楚自己的处境和地位,故而也越发的自私窝囊,有什么好事首先想着自己,遇到一点小事便闷声不响的做着缩头乌龟。所谓的“母亲”赵姬,在赵政最早的印象里,还是一个面容姣好轻声细语的女子,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赵姬的面容也越来越扭曲,赵政已经不大能记得她原本温婉时候的样子了,只剩下她日复一日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咒骂。然而赵政又无比清楚,若非有赵姬,他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趁着两人还在厮打,无暇顾及自己,赵政捡起了布币,就从墙角的大窟窿那里钻了出去。天隐隐约约有要黑下去的趋势,赵政却不知道自己该往何方走,更不想碰到那些个邯郸城的公子少爷,只能茫然的看着空荡荡的街口发呆。
在街口站了好一会儿,天完全黑了下去,赵政捏了捏手中的布币,向后转身准备回去,却差点撞到一个人。赵政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有听到脚步声,更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出现的,只能紧绷着脸强压下自己内心的恐惧,视线在触及那人的一席蓝色长袍和面上的半张银色面具时,赵政一瞬间冷静了下来,将手中的布币递出:“这是阁下的东西吧?”
唐虞笙微微勾唇,并没有回应赵政,而是抬头看向赢异人所住的小院子:“觉得厌烦,就去改变这一切好了。啊,在下忘了,小公子现在可是什么都做不了呢。”
蓝衣男子的话音刚落,赵政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所隐藏的凶戾,在一瞬间被释放了出来,他死死瞪着唐虞笙,对方却施施然拢起了袖子:“如何,在下早就说过,小公子总有一日会有求于在下的。只要小公子想要,在下定会取得,哪怕是这天下,也未尝不可。”
“政虽年幼,却也明白,这世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赵政抬起脸迎着唐虞笙的目光,露出了这个年龄完全不该有的神色,“政身无长物,更无法助先生得到功名利禄,不知先生所求的,究竟是什么。”
在原来世界的所有印象,唐虞笙已经不大能记清楚了,脑子里多出来的反而是“唐虞笙”这个角色在唐家堡成长的记录,在经历过生死种种后,唐虞笙越来越清楚的明白,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控制权与决定权必须捏在自己的手里,哪怕这个场面的发起者并不是他。因此在查询过任务“天下初定”最重要的剧情人物是赵政后,唐虞笙就打定主意要让自己处于主动位置,而赵政处于被动位置,哪怕后者最后会产生要杀了他的念头,但这也是乐趣所在。微微眯起了眼睛,唐虞笙的声音依旧带上了一丝恶意:“如此说来,小公子唯一拥有的也不过是自己的性命,不过太可惜了,在下对此毫无兴趣,而功名利绿,在下更是唾手可得,也早早觉得厌烦。在下一直想要找一个人,但是人海茫茫,在下仅凭一人之力,也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月。所以,在下希望能把小公子推到权利的顶端,然后借助小公子那时所拥有的力量,来找在下想要找的人。小公子以为如何?”
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两枚布币,赵政点了点头:“好。”
“这两枚布币小公子且收好,有保命之用,等到小公子下一次再见到在下的时候,也就是约定开始生效之日。”
赵政只看到蓝衣男子一个转身后,整个人就原地消失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蓝衣男子仿若从未出现过,然而地上确确实实有着两道木屐所留下的印子。
其实那样的布币一共有三枚,是唐虞笙花了一百点帮贡从交易所兑换出来的挂饰,对于游戏角色却没有半分作用。交易所的东西既然存在,就不可能没有利用价值,唐虞笙在看到这个挂饰“有消灾替身之说”的注明时,便兑换出来给了赵政,他所想的是,既然游戏角色无法使用,那么和挂饰存在于同一平面的“剧情人物”,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赵政身上有一枚布币的碎裂,就是因为消除了他身上原本的“伤口”,也因为这些伤口的消失,赵政才得以活下来,并验证了唐虞笙对于“挂饰”和“剧情人物”之间效用的推测。
【隐元秘鉴:吕氏春秋。】
随着耳畔系统提示音的响起,唐虞笙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瓶,唐虞笙的目光转向了那个和数位美人一起饮酒作乐的华服男子,那人虽然满脸潮红的歪来倒去,唐虞笙的直觉却告诉他,那人是在装醉。解除了身上“浮光掠影”的隐身伪装,唐虞笙从阴影里跨出了一步,出现在客厅之中,华服男子仍然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周围的那群美人都不着痕迹的退了出去,客厅内的屏风后出现了一个个人影,透过烛光,唐虞笙甚至能看见那些人身上的铠甲。
这一切都在蓝衣男子的预料之中,唐虞笙开启了小地图,能看见周围密密麻麻一圈*小点,等他详细看过去的时候,那些黄点上显示的等级都不高,最高的一个也就五十六级而已。然而在“鬼畜攻略”这个游戏里,八十级才算毕业等级,毕业之后还会依照个人实力划分“甲、乙、丙、丁、戊、己”六个等级,每一个等级之间相差的实力不是一星半点,最起码唐虞笙明白,自己刻苦修炼了那么久,评价也只是从“地·戊”上升到“天·戊”,而没有跨越到“丁”级别。这客厅之内所有的黄点人物,唐虞笙要灭掉他们连分分钟都不需要,但这并不是他这次来这里的意图,悠闲地抿了一口酒,唐虞笙微微挑眉:“吕大贾人,如此对待前来商讨生意的人,似乎不太妥当啊?”
“在下遇到的事情多了,难免会更加小心些。”华服男子坐直了身体,那双眼睛如唐虞笙预料般,没有丝毫醉意,清醒而冷漠,“不知阁下此次前来,是有什么生意要谈?”
“是关于,这个天下的大生意,不知吕大贾人可有兴趣?”
华服男子的瞳孔瞬间一缩,他颇带压迫感的看着唐虞笙,周身的气势怎么看也不像个来往各地做买卖的生意人。蓝袍 男子对吕不韦的戒备与威压熟视无睹,甚至席地而坐,开始自斟自饮,华服男子忽然哈哈大笑了几声,对着周围摆了摆手,那些身着铠甲的卫士又统统从屏风后撤了出去。吕不韦亲自给唐虞笙斟酒,口中说道:“先生真会开玩笑,放眼这天下,还有什么大生意是在下没有做过的?况且,生意人,和气生财。”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唐虞笙的半张银色面具在烛光下熠熠生光,声音里隐约有着蛊惑的味道,“明人不说暗话,吕大贾人当真从未想过这些,只安心做小小卫国的生意人?”
“哦,先生以为,在下该如何行止?”
“棋子,只有放在该放的地方才会发挥作用,秦国大军已经离邯郸城很近了,对吧?”
“先生说的是。”
明明灭灭的烛光下,两个各怀心思的人相视一笑。
、10第九章
秦国和赵国表面上的和平并没有维持多久,秦国再一次派军突袭赵国,在赵国军队遭遇了接二连三的惨败之后,邯郸城上的守军都能够看见不远处黑压压的秦国大军。吕不韦早先便得了消息,花了重金收买了守城的官员,带着赢异人逃了出去。
赢异人出逃的那天晚上,赵姬早先便被下了药,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赵政冷眼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然后毫无留恋的从墙角狗洞处钻了出去。半个时辰后,原本紧闭的厚重木门被赵国士兵一脚踹开,明晃晃的火把照亮了破旧的小庭院,几个赵国士兵进了房屋,把不断挣扎怒骂的赵姬绑了出来。一个粗壮的士兵转过身来准备把赵政绑出去,这边才伸出手,脑袋上就多出了个窟窿,士兵的身体晃了晃,软软的倒向了一边,地上很快淤积出一大滩暗红色的液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喧闹的小庭院一下子变得安静,等到一个士兵的火把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时,院内的人才注意到,小庭院中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着深蓝色衣服的男子,那半边的银色面具在火光映照下,依旧显得寒气森然。领头的军官正想着开口呵斥那个男子,却看见蓝衣男子举着一个奇怪的匣子向着天空,下一刻,他的眼前开始泛黑,整个人也无力的倒了下去,庭院里其他的赵国士兵也七七八八倒了一地。
唐虞笙单手收起了千机匣,朝着赵姬走去,赵姬看着倒了一地的赵国士兵,惨白着脸不断挣扎,口中因被塞了东西无法发出声音。唐虞笙抬手在赵姬面前一挥,赵姬顿时昏了过去,赵政攥紧了拳头,看着唐虞笙。身着深蓝色衣衫的男子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昏了过去而已。这次的目标,包括小公子在内,是两个人。”
直到坐在逃亡的马车上,赵政都不敢相信自己到底是怎么离开邯郸城的,赵姬被另外一批人马带走了,而他是被唐虞笙拎着后衣领,直接飞过重兵驻守的城墙离开的。在飞起来的那一瞬,赵政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不敢睁开,在听见耳边呼啸而来的风时,赵政又鼓起勇气睁开了眼睛,他茫然的看着渺小的邯郸城,抓紧了唐虞笙的衣角。蓝衣男子的高马尾在风中飘摇,他的脸部线条如那半边面具一样坚硬冷冽:“等到小公子站到足够高的位置,便就如现在一般。站得多高,就有多危险,尤其是在没有能够承担这个高位的能力时站上来,无异于自掘坟墓。”
赵政试图反驳唐虞笙,想了半天却也没想出来能够反驳的话语,只能默默地攥紧了拳头。两人顺着风在树林边落下,赵政目瞪口呆的看着唐虞笙把巨大的风筝收成了一个小匣子,再展开来又成了一架马车,唐虞笙抬起手押在唇边吹了个口哨,一匹毛色漆黑的骏马就从树林中跃出稳稳落在马车旁。一把将赵政拎上马车,唐虞笙套好车架,抖了一下手中的缰绳,黑马一声嘶鸣后,急速向远方奔去。
两人风驰电掣般赶往赵国边境,其间遭到赵国士卒明里暗里多次拦截,均被唐虞笙以一人之力化解。赵政看着那个带着半边面具的男人不动声色收割了一条条性命,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迟疑与停顿, 越来越觉得心底发凉,那个人已经不像人了,而像是淬了毒的刀刃。等到数日后终于抵达秦国边境,唐虞笙带着赵政站在最高的城墙上,眺望着远方那一片荒芜,赵政觉得自己的呼吸里都是血气。
经过层层上传,赵政终于回到了秦国都城咸阳,等到他把自己收拾一新,换上华美厚重的王室长袍后,已经成为一国之君的赢异人仍没有要对全天下宣布赵政是他嫡长子的意思,甚至连承认他是秦国王室一员的影子也没有,赵政就那么尴尬的待在一所偏殿内。几日后,来到王城的赵姬听闻了赵政的消息,急急忙忙带着赵政去拜见赢异人。等到宦官通传过消息后,赵姬牵着赵政的手,走进了赢异人的正殿。还没进门,赵政就听到了一阵阵女子的嬉闹声,浓厚的脂粉味夹杂着酒味扑面而来,等到走进正殿,赵政便看到那个所谓的“父亲”睁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搂着几个衣不蔽体的美姬饮酒作乐,连头上的冠冕都歪在了一旁,另一个身着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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