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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何以倾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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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房中绕了一圈,潇旻煜见内屋的灯亮着,疑惑的缓步走了进去,橘黄的灯光,潇旻煜不禁想起昨夜的激情缠绵,心跳不禁快了几拍,但他也同样清楚,洛风并没有完全的接受自己。
“哎——”
潇旻煜怅然叹息,不料除了自己的叹息声,还听到一个浅浅的**声。
潇旻煜一楞,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里屋了,柔和的灯光,转眼望去,床上的人睡的并不安稳,仿佛正陷入不堪的梦靥中,额头上渗出细汗,眉心紧蹙,白日里淡然的脸上流露出悲伤,唇间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梦呓。
心脏突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窒息般的疼痛,潇旻煜来到床边,抬手拭去秋洛风额头的细汗,入手异常的温度,潇旻煜一惊,发烧了!一手立即探向被子里,才发现异常滚烫的身子下,秋洛风的指尖却是冰冷,被子下的亵衣更是半湿。
幸好屋内床边放着毛巾和清水,深秋水凉,潇旻煜用将毛巾打湿,拧干水,然后用内力将毛巾捂热,才给秋洛风擦汗。
白皙的**上红痕未褪,潇旻煜不禁暗骂自己糊涂,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秋洛风冰冷的指尖,潇旻煜起身想要将毛巾换水,不料睡梦中的人竟突然反手一扣,紧紧的拽着自己的手腕不放。
紧蹙的眉间依稀有薄汗沁出,痛苦的表情像在经历着什么恐怖的梦靥,嘴唇却隐忍的抿着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潇旻煜见状心中又是一阵酸涩,不禁放下湿巾,另一只手覆上秋洛风冰冷的手背,在他耳畔柔声道:“没事了,洛风不用怕,我在这陪你。”
轻巧的掀开锦被,潇旻煜单手褪下外衣长靴,钻入床榻,将秋洛风的身子拥入怀中。陷入梦靥中的人无意识的向温暖的地方靠近,渐渐地,秋洛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神情也安稳许多,身上却再度沁出一层细汗。
温柔的眼神仿佛能滴出水来,这样的秋洛风,潇旻煜他第一次见,经不住的怜惜。这样一个人啊,他怎么能暗中责怪他不愿对自己倾诉?
“大夫,能不能快点……”
“姑……姑娘……老……老朽已……已经……很快了……”
突然,一串焦急的催促声和脚步声打断了潇旻煜的思绪,两个都是熟悉的声音,是迷蝶和府中的文大夫。
小心翼翼不打扰沉睡中的人,潇旻煜轻缓的起身,披上外衣时,猛然听到一个惊愕是呼声。
“潇、潇旻煜,你怎么会在这里?”迷蝶一进屋就见潇旻煜从主子床上下来,瞪着眼睛惊愕道。
“文大夫,你先请。”潇旻煜神色自然的越过迷蝶,扶着气喘吁吁的文大夫来到床边。
迷蝶无比郁闷的瞪着无视他的潇旻煜,又怕吵到主子休息,气得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紧张的看着大夫号脉的手。
老大夫手刚离开秋洛风的手腕,迷蝶就忍不住上前催问道:“大夫,我家主子怎么样?要不要紧?怎么会突然发烧呢?”
文大夫抹了抹额头的汗,这位姑娘他认识,昨晚还到自己药房拿药,可是,你一口气问这么多,到底要老朽先回答哪个?
“文大夫,洛风他怎么样?”潇旻煜温和的问道。
老大夫感激的看了自家王爷一眼,徐徐的说道:“这位公子寒风入体,肺腑又受了轻微的创伤,加上心绪波动过大,才高热缠身,老朽开服去寒安神的药,喝过也就好了,并无大碍。”
吹了吹写好的药方,文大夫将纸张递给迷蝶,又对潇旻煜道:“王爷,这位公子最近身子虚,还是调养一段时间比较好,莫让他受太大的刺激……”摇了摇头,年轻人啊,总是仗着自己身子骨好,亏了本都不知道。
“多谢文大夫了,本王记下了,还烦劳你开几副调养的方子,本王会吩咐下人准备药的。”文大夫是府上的老大夫了,潇旻煜对他向来很敬重。
“王爷放心,这个老朽自然。”老大夫笑了笑,他还是第一次见王爷这么照顾一个人呢。
送走文大夫,不久后,迷蝶便端着煎好的药进来了,潇旻煜见秋洛风依旧睡的安稳,皱了皱眉来到床边,低声轻唤:“洛风,起来喝药好不好?”
好不容易无梦沉睡的人不耐的蹙了蹙好看的眉头,呢哝着竟翻身向床内转去,难得见秋洛风如此孩子般的举动,潇旻煜微微一楞,终究是不忍打扰,还是先把药热着吧!
然而,就在潇旻煜转身的那一刹那,侧身翻转的人身子像的惊醒般的突然僵住,凤眸徐徐的睁开,眼中一片清明,顿了片刻,意识回笼,秋洛风仿若无事的起身,仿佛刚才的沉睡和梦靥从未有过。
潇旻煜听到身后的动静,疑惑的回头,不料正好撞见秋洛风抬起的清澈的眼眸中,不知为何,潇旻煜有种莫名的心虚感,慌张中张口:“那个……我……你好像发热了……我唤你起来喝药……”
潇旻煜暗自懊恼:见鬼,不就是衣衫不整嘛?至于这么紧张吗?昨晚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他心虚个什么呀?他又不是故意看到他脆弱的时候!
“嗯。”比起潇旻煜的仓惶,秋洛风显然很平静,只是这份平静,有些过了头。
迷蝶见秋洛风醒了,急忙端上药来到床边,急切的说:“主子感觉如何?对了,先把药喝完……”
秋洛风看着迷蝶手上的药微微拧了拧眉,然后伸手接过,一口一口不慢却也绝对不快的喝完,再把空空的碗递回给迷蝶。
自始至终秋洛风没有半点异样,但潇旻煜却清晰的看到迷蝶暗中松了口气的表情。
“主子,要不要喝点粥?”迷蝶担忧的问,主子的午饭都还没吃呢。
秋洛风摇了摇头,转头对潇旻煜道:“谢谢,夜深了,你先回去吧,我睡了。”
潇旻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道了声“好好休息”便出了匠心居。
秋洛风看着潇旻煜离开的背影,神色迷惘,却终究化作一声轻叹,垂眸见迷蝶正疑然的看向自己,秋洛风无奈的道:“小蝶不必担心,累了一个晚上,早些休息吧。”
迷蝶的眼神暗了暗,低声应道:“是,主子,小蝶就在隔壁,夜里不舒服要告诉小蝶。”
秋洛风微微笑了笑,点头。
灯光熄灭,月光洒入,秋洛风脑中一片混乱,想理出一些思绪来,却越想越乱,朦朦胧胧中,似乎药中的安眠成分生效,便也沉沉的睡去……
匠心居夜已安宁,一片静谧黑暗;可是隔壁傲然居的潇旻煜却满腹情乱。
方才秋洛风的一句“谢谢”,因何而谢?真心几多?恐怕也只有秋洛风自己知道。而正是这份未知,让潇旻煜迷惘,一句真心的谢字,是疏离还是更加亲近?
——“谢谢,夜深了,你先回去吧,我睡了。”
一句没有称呼的话,不是平日清冷平淡的“旻王爷,也不是情动缠绵时的“旻煜”,你到底是以何种心态在开口?
我可不可以认为从那句‘谢’开始,你更接受我一分?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不愿疏离的唤“旻王爷”,才选择一种空白的称谓?
仿若和关系亲密的人的一种特殊默契……
第六十三章 演武
按照惯例,四国歧峰盛会少不了的一个节目是演武场上各特使的比试,之所以设置这个项目,或许对四国间无法大规模开战的一个小小补偿吧。
潇旻煜心不在焉的坐在演武场旁边,心思却留在府中,不知道洛风身子好点没?热度可退下去了?早知自己会这般惦念,出门前该去匠心居看一看的,潇旻煜不经意的叹了口气。
“旻王爷的心似乎不在这演武场?”一旁的姬向晚笑意庄重,似是无意关心的问道。
潇旻煜侧首,微笑道:“晨王心思真细,小王在想父王怎么还不过来。”
姬向晚微微点头道:“凛王事多,多半被什么耽搁了,只是今天怎么没见秋太子和王爷一起来?”
“……”潇旻煜正思量着如何回答,这时——
“陛下到——”一个尖锐的声音适时的解救了潇旻煜。
众人纷纷起身。
“见过凛王。”
“见过凛王。”
“吾皇万岁……”宽大的演武场,除了暝颜烈和姬向晚点头示意外,群臣侍卫等人行的都是君臣跪礼。
“晨王、苍王请坐,众卿平身。”潇炳承目光掠过全场,威武端庄的朗声道。
最后,潇炳承的目光落在潇旻煜身上,例行公事般的问道:“秋太子怎么未到?”
潇旻煜起身拱手道:“父王,秋殿下他身子不适,儿臣让他在府上歇息了。”
“恐怕未必吧?本王昨日看到秋殿下还好好的……”位在演武场右侧的暝颜烈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潇炳承探究的目光看向潇旻煜,平静的面容中看不出喜怒,询问道:“旻煜,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父王,洛风他昨夜突然风寒发热,儿臣来时便未去打扰。”潇旻煜恨恨的看了暝颜烈一眼,耐心的解释。
“突感风寒?恐怕是另有隐情吧!……”这时,暝颜烈再次声音不大不小,若有所指的插了句。
“歧峰演武之会,他一国太子,怎可如此不知轻重……”潇炳承仿佛没有看出两人的不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让人听不出话中真意。
整个演武场,顿时议论声一片,歧峰演武之事,百年来还未曾有过缺席的先例!
“南祈太子到……”寂静中,通传太监的声音有些颤栗。
整个演武场几百人纷纷侧目,望向入口处,西越群臣上下,谁人不知一个月前南祈太子入西越为质,其后有成为南祈的特使,入住旻王府,然而真正见过他的又有几人?他们听闻的只是南祈太子那倾世容颜的传言……
依旧是那般淡然的风华,平静的神色中看不出半点病态,秋洛风静静的进入演武场,对着主位的潇炳承微微欠身,然后找到场中右侧唯一的空位,径自走了过去,迷蝶随后。
此般举止作风,熟悉的人也都司空见惯,适应良久便成自然;但是,众目睽睽,哗声一片,出头鸟也定然少不了。
一人窜上演武擂台,抱拳作揖一周,然后面向秋洛风,粗犷的声音响起:“末将马元吉,在旻王爷部下任副将,特向秋太子讨教。”
马元吉是炎宏雷手下的副将,为人忠实守信,十分重礼义,同时又完全承继了炎宏雷粗狂的性格,一见秋洛风如此目中无人便觉不爽。
人既然已经到齐了,挑战也就可以开始了!
尊贵不分,自由挑战,是以马元吉粗线条的毫不介意自己做第一个!
秋洛风还未坐下,就听见自己被人点名挑衅,煞是惊讶的抬眸看去,便看见擂台上一个粗壮高大的汉子正满眼蔑视的盯着自己,奇怪,他既不认识也没得罪他吧?!
“小蝶……”秋洛风低唤了一声。
迷蝶立即点头,飞身上了擂台。
歧峰演武规矩,一国指名挑战,另一国必须有人迎战;若挑战的对象是王族,被挑战者可选择直接应战,否则,挑战者先赢过他的替代人!
心中对秋洛风更加看不起,竟然让个女人挡在前面!
“秋洛风,你这是什么意思?”马元吉一见秋洛风竟派一个毛丫头来迎战,不禁怒火中烧。
秋洛风在座位上抬头,有些不耐,他这不是让人应战了吗?
马元吉不料竟被秋洛风如此无视,怒道:“躲在一个丫头后面,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住口,不许你侮辱主子!”
马元吉话未说完,便觉嘴角一痛,本能的捂住嘴巴,张手一看,手掌上赫然是一团血迹,眼睛瞪的铃铛般大,马元吉震惊得结巴道:“你——你——”
“你什么你,敢侮辱我家主子,就该打!”迷蝶不客气的喝道。
“你——你不、不守规矩,还、还没开始……”马元吉憨厚,被一个小女子莫名的暗算了一招,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好,那么现在开始!”不等马元吉反应过来,迷蝶一个闪身,来到他面前,在他胸口轻轻的印了一掌。
马元吉踉跄的退后几仗才勉强稳住步伐,脸色惨白的剧咳几声,好不容易平息咳嗽,马元吉正要理论,哪有这么耍诈的?
“马副将,还不认输!”
沉声一喝,说话的是擂台左侧的潇旻煜,只见他脸色极其不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可是,王爷……”
“下来!”
潇旻煜语气更重三分,便是脑筋粗大如马元吉也听出了自己王爷的不悦,恨恨的拧着脑袋不甘的道:“马某学艺不精,甘愿认输!”
“哼!”迷蝶冷冷的哼了一声走下台。
“咣——”随着一声嘹亮的锣声响起,通报战果的太监首次发挥了自己的职责,锐声吆喝:“第一战,西越挑战南祈,南祈胜!”
战果一宣布,西越作为东道主,莫名其妙的就输了一场。演武场上一阵唧唧哇哇的议论声和难以置信的惊叹声,高位上的潇炳承的脸色更的难看。
“下面东离、北苍先有挑战权……”
一声脆亮的锣声再次响起,余音过后,暝颜烈已静立擂台之上。
潇旻煜早在暝颜烈踏上台上的第一步开始,心就热血沸腾,这个人,他早就想和他一试高下!今日时机终于到了吗?他潇旻煜等着他的挑战。
暝颜烈从容的走上擂台,如刀斧镌刻的俊颜隐隐散发这一国之君的威严,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凌厉的眸子在左右其他三国的主位上一一掠过,目光在潇旻煜的方位上不经意的顿了一瞬。
最后,只听他声音洪亮霸气的朗声道:“本王希望和秋太子切磋一番。”
PS:暗潮涌动,终成波涛,终于有开始写**的感觉了!(*^__^*)嘻嘻……橄榄枝橄榄枝!!!咱平时很少嚷嚷,但《凤倾》出了前十也就罢了,现在就快出12名了,我哭!~~~~~~~~~
第六十四章 爱慕
——本王希望和秋太子切磋一番。
暝颜烈话因刚落,场中一片哗然,潇旻煜震惊的倏然而立,撞翻了桌边就的酒杯,引起一阵不小的声响。洛风来演武场他已经是无比担心了,怎么可以让他上擂台?暝颜烈到底在搞什么?
“苍王要和主子切磋,得先过迷蝶这一关!”一声清脆的女声,在整个演武场上响起。迷蝶目光坚定不移,她不能阻止主子来这演武场,但今天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主子动手!
暝颜烈的目光转向迷蝶,一个小小的侍女,虽然三招大败西越军中副将,但他暝颜烈还不放着眼里!
“这位姑娘,不如先听你主子一言?”暝颜烈勾唇笑道,居高临下,目光凌厉的看向淡然从容静坐的秋洛风。
迷蝶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秋洛风,秋洛风淡然的喝了口茶,对迷蝶道:“小蝶先退下。”
起身抬头迎着暝颜烈逼人的目光,秋洛风不知道暝颜烈对他的执着从何而来,但他却想探查出那天奇异的阵痛因何而起!
秋洛风转身走出座位,虽然很久没有和人动过手,但能和盛名之外的北苍之君过过招也不错。岂料脚步才刚踏出座位,就听一个声音响起——
“小王愿代秋太子应战!”
演武场中有那么一瞬的抽气声,秋洛风明显一楞,主位上的潇炳承眼中闪过震惊和沉痛,擂台上的紫色身影也缓缓的转向潇旻煜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嫉恨和不满。
“旻王爷,你是以什么身份代秋太子应战?凛王二王子,还是西越旻王爷?”暝颜烈的声音极其冷寒讽刺。
潇旻煜既然开口,定然知道个中忌讳,面色沉静,潇旻煜从容的先上了擂台,抬手一礼,随后对着全场的群臣又是躬身一礼,最后平静的解释:“苍王陛下,实不相瞒,秋太子屈居小王府中,因小王的疏忽而身感不适,带病而来,小王深感愧疚,望苍王体谅。”
潇旻煜这番话虽说的字字有理,情真义至,但这些理由在国家之间的微妙关系中,仍然显得苍白无力。对于这点,潇旻煜自然也清楚,他在赌,赌暝颜烈和他一样,渴望一比高下!
“旻王爷的疏忽?恐怕另有隐情吧?谁不知道秋太子的寝居就在旻王爷隔壁,另外本王还听说一个谣传……”
暝颜烈别有所指的嘲笑道,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传言旻王爷傲然居隔壁的院子是给未来王妃准备的……”
暝颜烈这话一出,无疑是在平静的汪洋中投下一个惊天的巨石,演武场上所有的脸色都有一瞬的呆滞,许多不堪的想法不由自主的涌入脑中,另外一个被人忽视的事实呈现在群臣等人的面前,那就是秋洛风的另一个身份——质子!
这两个字,个中能藏几多肮脏,自是不用明说!
犹如晴天霹雳,潇旻煜万万没有想到暝颜烈会如此不顾身份的公然说这种话,脑中一片茫然,他甚至不敢回头看身后的秋洛风,因为匠心居本来就是父王钦赐的……群臣皆知啊!
他当时虽对秋洛风心生情愫,但绝对没有半点侮辱之意,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在离自己更近的地方。
潇旻煜不过短瞬的失神沉默,此时在众人看来无疑成了默认和心虚。潇旻煜回神时甚至能感到那投向秋洛风方向如潮水般的轻视眼神和无声的肮脏言语……
暝颜烈见潇旻煜脸色惨白,神情震惊,半天没有反应,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得逞,上前一步逼迫道:“素闻旻王爷公私分明,你确定还要代为应战吗?”
沉默了许久的潇旻煜缓缓抬眸,冰蓝色的瞳眸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冷冽的瞳孔深处洋溢的温柔的情愫,只听他迎着暝颜烈犀利逼迫的眼神毅然说道:“是又如何?”
又是一个惊雷!
暝颜烈凌厉的眼中闪过一瞬的滞楞,随即冷笑道:“那旻王爷是默认了?”
而后转头看向秋洛风,兴味的问:“秋太子,方才可曾听清?”
潇旻煜平静的转身看向秋洛风,迎着他那清澈如水的凤眸,微微一笑,随后抬头,冰蓝色的眼眸中流露出灼热的光彩,潇旻煜目视各国来使、群臣,缓而有力的说道:“小王爱慕南祈太子,西越群臣、各国来使为证,是潇旻煜主动执意追求于他,一切与秋洛风无关!匠心居之事,他并不知晓……”
压抑不住的惊讶声在场中散开来,潇旻煜一向被群臣看好,岂料竟有如此之事?
暝颜烈此刻的脸色绝对不能用好看能形容,他的心里又何尝不震惊于潇旻煜的这番话。潇旻煜倾心以待,他又何尝有半点虚情假意,只是潇旻煜幸运的早一步认识了那个人!
墨色的眸子因为情绪的波动渐渐散发出紫色的光泽,暝颜烈自嘲的笑了笑,随后抬眼直逼潇旻煜,朗声道:“旻王爷好气魄,只是本王对秋洛风亦是一见倾心,志在必得!这可如何是好?”
挑衅的口吻,自信的语气,霸道的宣布,暝颜烈毫无顾忌的大声宣告自己的坚定——志在必得!
哗然的议论声此刻嘎然而止,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无视潇旻煜骤然惊讶的表情,暝颜烈兀自缓缓的继续说道:“在北苍,有一片广袤的大草原,那里的百姓淳朴祥和,盛传了这么一个习俗,当两个男子同时爱上一名女子,或是两个女子同时倾心于一名男子时,为得所爱,最直接的争夺方式是决斗。”
“潇旻煜,借着这个擂台,我们不如来一场,如何?”唇角一个完美的弧度,抛下身份,暝颜烈轻描淡写的道,空中凌光一闪,寒剑缓缓出鞘!
潇旻煜沉静的看着神情深邃肃然的暝颜烈,铿锵的说道:“潇某接受!”
这是一场争夺所爱的战争,无关君主王爷,无关西越北苍!
演武场上一片肃杀,连统观全局的潇炳承也眼神复杂的没有阻止。
两道剑芒折射的空中,凛然冷冽的气势,肃杀一片,剑拔弩张,激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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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琴曲
局中之人的眼中永远只有对手,台上的人也丝毫没有顾及台下人的心情和震撼。姬向晚自看着暝颜烈上擂台的那一瞬,眼中就充满了期待,至于期待什么,答案就兴味了……
台下同样眼中只有暝颜烈的人还有一个,尹仲希对于暝颜烈如此早的亲自上台,心中也是一片忐忑。在整个演武场中,最了解暝颜烈的恐怕就是他了。
然后当他向秋洛风挑战切磋的时候,他依旧楞了楞,可随即也只有苦笑,他早该明白他的势在必得不是吗?执着了三年的背影,如今近在眼前,如何能放弃?
只是想不到潇旻煜会和暝颜烈一样,陷入同一个人的迷醉中。更想不到既潇旻煜公然承认那不伦之情后,暝颜烈那般义无反顾的言明心意。
志在必得。
仿若誓言的东西啊。
是他的梦,一个永不可及的梦。
转头看向那个正向擂台走去的白色身影,清贵冷艳,倾世绝美!那样一个人,也的确让人无法不动心吧?
心,止不住的痛,他终究是强求了吗?
台上,两人拔剑以对;哪管台下谁人得意?谁人心碎?
寂静,依旧!
对峙,未停!
比武,更比的是气势。
谁也没有先动手。
直到——
秋洛风唇角挂着一个绝美的弧度,似讽非讽,似笑非笑,他踏着坚实的木制的台阶,淡然的走到对峙的两人旁边,秋日艳阳下,风清云淡,掀起的胜雪的衣袂翩飞,只听他轻启笑唇,清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两位这般悠闲,是否也考虑一下我这个当事人的态度?”声音不大,却传遍了寂静的演武场,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让人莫名的心颤。
站在离秋洛风最近的两人同时周身一凛,一时间均无言以对。
秋洛风笑意再扬,又道:“不如,两位先试一试有没有那个资格在这决斗先吧……”
潇旻煜和暝颜烈同时垂剑疑惑看向秋洛风,不明白他的意思。
只听秋洛风又说:“苍王、旻王爷,在你们自以为是的决斗前,先听洛风一曲如何?届时你们若有余力再分胜负,无论谁赢,秋某愿遂所愿。”
说完不顾犹自呆愣的两人,秋洛风转身对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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