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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何以倾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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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承认自己在局中了?”潇岚煜收起平日里谄媚的笑脸,表情颇为严肃。
秋洛风怔了一瞬。
“或许是吧。。。。。。”眼前的热茶泛起水雾,秋洛风的神情有些迷茫。
“刚才那个人,我曾经见过,和你一起。”潇岚煜瞥了瞥门外,试探着开口。
秋洛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天淳正一脸怒色的在教潇筠煜耍鞭子,半响,秋洛风转回目光,无奈的说道:“他是我师兄,你不必这般小心翼翼的试探。。。。。。”
被人点出心思,潇岚煜脸上一红,表情有些局促。
秋洛风笑道:“其实,从你没有阻止他们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让你来的。”
这些,潇岚煜有些如坐针毡了,想不到秋洛风心思如此细腻缜密。
其实,今天他之所以来匠心居,除了筠煜的拉扯,大半是受二哥所托而来。
潇岚煜抿了抿杯中的茶水,将杯盏托在掌中,幽幽的开口:
“二哥是我们兄弟几个当中最挚情的一个,从我懂事以来看,就没看过他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过,你住进旻王府,二哥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说服那一班老臣。对了,你还记得上次从凤凰谷回来吗?。。。。。。”
“你昏迷的两天,全太医的太医避二哥那是避得跟瘟神似的,呵呵。。。。。。,后天听说他好像还跟父王闹过一次,那次可真把父王气得够呛。。。。。。”
潇岚煜顿了顿,无意识的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前些天大哥逼宫,父王驾崩,各国大军压境,很多事情凑在一起,对二哥的打击挺大的,只是身为帝王,他必须承担王者的寂寞。。。。。。二哥他初登帝位,即使再忙也没忘到匠心居来,二哥对你真的很上想你,在你面前可谓几乎没留一点威严,若是最近他有什么做的过了,我希望你不要太过恼他。。。。。。”
“其实,我一直都挺羡慕二哥的,那天演武场上,他能那么大声的宣告自己的爱慕,我就不敢。。。。。。三年前,正是少不经事,热血方刚的时候,我也说过一次,后来,那个人便似了。。。。。。”
即使到最后,潇岚煜的声音依旧非常平缓,毫无情绪,即使最后的一句,他也仿佛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只是那平静的表情,却让人莫名的伤感。。。。。。
秋洛风至始至终都静静的听着,虽然这些他多少都知道一些,但经过别人的口中讲出来,仍是别有一番滋味。
潇岚煜抬头看了看沉思的秋洛风,心道不知道这药会不会下猛了点?起身拍拍衣襟,潇岚煜无声的叹了口气。
走到门口时,举目看到院中潇筠煜正欢喜的舞着鞭子,潇岚煜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
“在对的时候遇上一个对的人不容易,何必非要等到错过一次,才懂得珍惜。。。。。。”
最后,他好像说了这句话。。。。。。
许久,秋洛风再次抬头看向院中的时候,冥天淳依旧一副不清不愿的教着潇筠煜鞭法,而潇岚煜,在一个远远的角落,静静的看着。
今天,秋洛风才发现,颓废**,流连风月的潇岚煜其实心如明镜,不争不嫉,隐忍嬉笑,默默的寻找、守护心中所爱。
无声的微笑,秋洛风眼中一片清明,是该找个时候,把一切都说清楚吧。
随后,秋洛风的目光再次回到院子里静静地站在一旁的人,心中暗忖——
潇岚煜,或许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18 卷四 情劫 第九十章 东离国师
潇旻煜下了早朝,心烦意乱的来到御书房,关于东离嵇向东密访一事,他绝对要慎重以待。
五十年前,东离宣王不尊古训,不忌流言,妄自发动战乱,遭至天劫,一年内国家两度易主,年仅八岁的太子即位登基,年号德顺。
随着德王的登基,隐匿于王权之后的祭祀神殿、不露于世的东离国师开始摄政,掌控东离的实际政权。
二十年前,东离上一代国师嵇中平圆寂归天,其唯一弟子嵇向东继承国师一职。
世人皆知,“姬”乃东离国姓,而国师以“嵇”为姓,虽然非同一个姓氏,却是同音,足以见其权势之大,身份之显贵。
传承到这一代,东离王族血脉不过只有姬向晚一人;然而,这并不是招人非议的缘由。
自嵇向东接任国师一职后,东离在位的年轻国王无一在位超过五年,甚至无一活过二十五岁。王位不断的接替,唯一不变的是东离国师嵇向东的掌握政权!
潇旻煜心中暗暗想了一下东离的状况,传闻嵇向东摄政二十余年,从未出过无尘居半步,而现在,严清耀却告诉他——嵇向东密访西越,还直接要求见他?
心存疑惑的,潇旻煜离开王宫,踏进了国都最大的酒楼——迎宾楼。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潇旻煜在见到嵇向东的那一刹那,心中仍是一震。
推门而入,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一片耀眼却不刺目的银色,银白色的发丝,银白的瞳孔,银白色的衣袍……
眼前的男人,银发青颜,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容貌,神色恬静的坐在椅子上,仿佛从月光中走出来的人一般,给你一种平和的舒畅感,这种气息潇旻煜曾经在两个人身上感受到过。
西越国师西莫是一个,每次西越祭祀大典西莫出现时,广纳殿就会充溢着这种平和宁静的气息。
而另一个则是在秋洛风身上,那次苍寒山天阙亭的初见,有那么一瞬,他在秋洛风身上感受到过这种气息……
“风王殿下见到嵇某似乎很惊讶?”空灵的声音,嵇向东抬眸仰头说道。
潇旻煜闻声,才留意到自己的失态,于是释然一笑,说道:“嵇国师天人之容,本王略有惊讶也是再所难免。”
就在潇旻煜入座的一瞬,他又注意到一个细节,自他推门而入的一刹那起,到嵇向东开口说第一句话,嵇向东一直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是不屑,抑或是——不能?
最后,潇旻煜的目光停滞在嵇向东所坐的椅子上——轮椅!
“世人都羡慕嵇国师不出无尘居、而知天下事的惊世才华,潇某今日才知世人愚昧,不明个中艰苦。”
潇旻煜放下身份,在嵇向东对面坐下,自斟一杯清酒,坦荡的直言不讳,话语中虽有惋惜,眼中却无半点同情。
“风王果真如传言中一般磊落坦诚,嵇某先敬你一杯。”嵇向东赞赏的举杯,心中再次评估了一番潇旻煜,眸光沉锐,言语坦荡,眼中绝无对弱者的同情。
潇旻煜爽快的饮下,他自然知道嵇向东这种掌控一个国家二十余年的人,即使再无争霸之心,也断然不希望被人当作弱者来同情怜悯。
放下酒杯,潇旻煜意有所指的笑道:“嵇国师二十年来不出无尘居,今日千里迢迢而来,实在是让本王受宠若惊啊……”
嵇向东同样放下酒杯,注视了潇旻煜半晌,而后用清晰的声音说道:“风王不必试探,嵇某此次出无尘居,拜访风王,乃是为私事而来。”
“私事?”潇旻煜面色平静的疑问道,心里却是转了无数个念头,素不相识,嵇向东何来私事专程拜访他?
“实不相瞒,是为了风王的精血。”注视着潇旻煜的神色,嵇向东缓缓开口。
潇旻煜闻言心中惊骇,脸色却无半点异样。想不到嵇向东此次前来,竟是有求于他,本来潇旻煜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换得琥珀晶石。
如今看来,局势陡然转变了。潇旻煜心中暗自庆幸,其实嵇向东要的东西越珍贵,他越有胜算,只是没想到,嵇向东要的东西竟然是他的血!
“哦?嵇国师好胆力,竟然只身入西越,扬言取本王的精血。”沉思片刻,潇旻煜淡定的开口,语气却是生疏了几分。
“风王谬赞了,嵇某尚且带有一名侍从,并未只身前来。”嵇向东不急不慢的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
“哈哈……嵇国师果然乃风趣之人。”潇旻煜大声一笑,随即肃然说道:
“本王的精血,虽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但本王身为西越君主,东离之人要本王破肤流血,是否也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风王看上东离何人何物,大可尽量开口,嵇某能给的,绝不推辞半分。”嵇向东郑重承诺。
“若本王要东离呢?”潇旻煜沉眸说道。
嵇向东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神色柔和下来,缓缓说道:“嵇某认为风王是聪明人,定然不会作出此等无理的要求。”
“好,那么本王就直说了,精血本王给,但本王要东离拿国中最纯粹的那颗琥珀晶石来换。”潇旻煜沉声坚定的说。
嵇向东沉默片刻,随即抬眸说道:“可以。”
潇旻煜在听到“可以”二字后,心中陡然一松,蓦然发觉短短的片刻,他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而一旁的嵇向东看到潇旻煜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不禁纳闷,似乎自己才是有求于人的那一个吧?
“风王当真应许?嵇某似乎还未说明如何取血呢?”突然,嵇向东表情兴味的说道。
潇旻煜一愣,然后立即就察觉到诡异的地方了!
若是一般的取血,东离派个刺客,来个小小刺杀,策划精密的话,让他有个血光之灾并非做不到,运气好的话,他这刚刚登基的风王或许就可以落幕了。
但是,二十年不出无尘居的嵇向东秘密亲自来西越了,他要东离国王身份象征的琥珀晶石做交换,嵇向东稍稍犹豫竟然答应了!
种种诡异,足以说明:他的精血不可替代,而且取血之法或许只有嵇向东懂得?
可是,他的血有什么特别的吗?
潇旻煜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是心急了啊!但是,若是能拿到琥珀晶石,其他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潇旻煜释然一笑,缓缓的说道:“君无戏言,嵇国师大可言明取血之法,本王定当尽力配合。”
这回倒换嵇向东愣住了,心里不禁怀疑,难不成他亏了?然而很快,他便否定了自己的念头,再没有精血,那个人恐怕……
想到这里,嵇向东神情肃然的说:“取血的方法很简单,但也很凶险,就是划破心脉,取心头最纯之血……”
潇旻煜垂眸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嵇向东心中忐忑,以为潇旻煜要反悔,急忙又道:“取血过程,风王不必担心,嵇某以性命担保,绝不借机伤风王一分一毫,希望风王陛下能体谅嵇某此次孤身前来的诚意……”
嵇向东说完仍未见潇旻煜反应,眸中闪过一抹坚定,然后缓声说道:“……嵇某此番前来是为救心爱之人而来,十年前嵇某用尽灵力,让她陷入沉眠,如今时限已至,必须借‘有缘人’心头精血续命……”
“嵇国师身上现在可带有琥珀晶石?”突然,低头沉思的潇旻煜抬眸问道。
“带了……”嵇向东愣愣的回答,没想到潇旻煜回神后的第一句竟然问的是这个。
“国师应该知道本王指的是东离最纯粹的那一颗。”潇旻煜眸光精锐,严肃的说。
“嵇某说的也是那一颗。”嵇向东真诚的回答。
潇旻煜皱眉,怀疑的说:“姬向晚的东西国师怎么会贴身带着?”
嵇向东摇了摇头,解释道:“东离国最纯粹的那一颗琥珀晶石,二十年前嵇某继任的时候,就已经在嵇某手中了……”
潇旻煜沉思一瞬就已明了,肃然威严的道:“本王要如何信你?”
嵇向东闻言平静的从怀里掏出一颗拇指大小的莹黄色晶石,放置在掌上,微微将手臂伸前,而后,嵇向东掌心泛起一团淡淡的柔和的黄色光芒。片刻后,那颗拇指大小如莹玉般的晶石突然陡然绽放出一片金黄色的耀眼光芒。
“东离上好琥珀晶石乃是灵性之物,琥珀成色越好,晶石中所蕴含的灵力越纯粹淳厚,只要将灵力注入琥珀中便能激发晶石中能力。刚才所见,风王可是信了嵇某?”
嵇向东收起灵力的牵引,将琥珀晶石放入怀中,迎着潇旻煜凛然的目光,淡定的解释。
“本王相信,那么,国师现在取血可方便?”潇旻煜突兀的问道。
嵇向东又是一怔,刚才潇旻煜的沉默分明是故意的!同样的失常,同样的急切,同样的果决,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似乎冥冥中都有求于对方……
“风王乃万金之躯,这迎宾楼恐怕不妥,取血过程凶险,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嵇向东诚心的说道。
潇旻煜点头,沉思片刻说道:“去丞相府。”
嵇向东点头同意,若是去西越王宫,恐怕还有的麻烦……
卷四 情劫 第九十一章 取血
严清耀听仆人通报陛下摆驾严府,便匆匆的出门迎驾。随后一听潇旻煜说明来访缘由,当即噗通一声俯身跪下,坚决的反对。
“朕心意已决,清耀不必言,去准备一个清静的房间吧。”潇旻煜严肃的吩咐。
“陛下,请怒臣斗胆,至少给臣一个原因,不然,为了西越群臣百姓,臣已死谏言!”
严清耀俯身不起,他怎么也想不到东离嵇向东的目的竟然是如此怪异,更想不到的事,潇旻煜竟然会答应那样荒诞的要求!
一国之君,无缘无故,让敌国国师划破心脉取心头之血,史无前例的荒谬之举!
潇旻煜沉声喝道:“严清耀,你这是要抗旨?”
“陛下,你是万金之躯,万万损伤不得,微臣上有先王遗命,下有西越黎明苍生,臣不能让陛下作出这等伤身,有性命之危的事!”
”严清耀!妄负朕这么信任你!朕就不信除了你这严府,朕就找不到另外一个地方了!“潇旻煜愤怒的拂袖就要离开。
严清耀慌忙跪行,扯着潇旻煜衣摆,沉痛的道:”陛下,至少、至少给臣一个理由,臣不能有负天下黎民。。。。。。
潇旻煜身形僵住,他又何尝不是心乱如麻?半响,潇旻煜无奈的叹道:“清耀,朕需要东离嵇向东的琥珀晶石,朕需要,很需要,非要不可!。。。。。。”
严清耀被头顶悲伤而不顾一切的声音所震撼,一句“为什么需要”更是卡在喉口出不来,仿佛过了几个春秋一般,严清耀软下身子,喃喃的说道:“臣去准备房间。。。。。。”
挑了个偏静安全的小院,严清耀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东离国师嵇向东。
一件墨色大斗篷裹着全身,甚至连眼瞳都看不太清楚,他坐在一张精致的轮椅上,身后只有一个墨色劲装的护卫推着轮椅,诡异的装扮,却给人一种神圣平和的感觉。
直到进了小院的肃静的房间,嵇向东摒退护卫,褪下墨色的斗笠,严清耀在真正的看清,轮椅上的男人,银白色的发丝、银白色的长袍,整个人都笼在柔和的银色中。。。。。。
〃严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以在旁监督,或是找个御医在一旁随时查看封王的身体。。。。。。〃
空灵的声音,让严清耀失神的思绪瞬间回笼。
“这个,清耀必定悉心准备哦。”严清耀肃杀的回道。
察觉到严清耀的敌意,嵇向东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道:“西越能臣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昔日严厉这个年龄的时候不一定有这般的魄力。”
“你认识我爷爷?”严清耀惊愕的道。
“神交而已,说不上认识,但他的事,嵇某都有耳闻。”嵇向东平静的说道。
严清耀冷哼一声,知道你能耐!心中不禁复排,难道国师都长的这么妖孽?怪不得他不出无尘居,八成是羞于见人!传言他二十年前就掌控东离朝政,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顶多也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呢?
正当严清耀心理将嵇向东咒了个遍后,潇旻煜已褪去厚厚的冬衣,一身单薄的若衫进了房间。
潇旻煜走到嵇向东面前,问道:“嵇国师可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嵇向东摇头,道:“风王可以便行。”潇旻煜在嵇向东的位置坐下,转头对严清耀吩咐。
严清耀转头看了看左右,眼中不禁燃起一抹怒气,这“所有人”貌似就是指他一个吧?
“可是。。。。。。”严清耀犹豫。
“出去!”潇旻煜的声音稍微重了些许。
严清耀不再多言,帝王有帝王的尊严!
“风王不怕嵇某借机谋害吗?”嵇向东扬了扬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小巧锋利的小刀,戏谑着说。
“本王倒是觉得,嵇国师在西越更危险。”潇旻煜褪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气定神闲的说道。
嵇向东平静的银白瞳孔在潇旻煜褪下上衣的那一瞬闪过一抹流光,随即赞声说道。
〃风王果然好气魄!但事先说明,心脉是人最脆弱的部位,取血过程中有半点闪失恐怕有伤性命,所以嵇某要点了风王的穴道,不知可否?。。。。。〃嵇向东掌中泛起一团黄色的光芒,将那小巧的刀刃然染的火红。
“只要国师信守承诺,本王说过尽力配合。。。。。”潇旻煜并没有留意到嵇向东的异样,只是淡定的说道。
快如闪电,潇旻煜的话音刚落,嵇向东便挥手点了他的穴道。
身体突然不能动弹,潇旻煜暗自苦笑,若是嵇向东此刻要取他性命,简直是。。。。。
就在这时,掌心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潇旻煜一愣,僵着身子垂眸想看清怎么回事,不料却被一个声音阻止——
“琥珀晶石现在就给你。。。。。。”
潇旻煜抬眸,本想感激的一笑,可眼底的笑意还没蔓延到眼角,便转为惊骇,因为他看到一直坐在轮椅上的嵇向东——站起来了!
“你——”潇旻煜心口 骤缩,惊愕的出声。
嵇向东一见潇旻煜色变,才想起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的惊人,于是飞快的又点了潇旻煜的哑穴,急忙解释道:
“风王不必惊嵇某并未说过残疾,只是风王一眼断定而已,至于为何以轮椅代步,实乃身子不好,情非得已。。。。。。〃说完嵇向东又拂开慌潇旻煜的哑穴。
潇旻煜虚惊一场,有些无语的白了嵇向东一眼,他怀疑他绝对是故意的!
嵇向东无声的笑了笑,他确实有意试探一下潇旻煜的意思,毕竟东离的未来或许就在他的手上了。。。。。。
〃嵇某要动手了。。。。。。。〃
“等等——”潇旻煜突然匆忙喝止。
嵇向东一惊,艰难的开口:“风王莫不是要反悔?”那个人,是万万等不得啊!
“不,不是,我是想说,国师动刀之时,能否不要划破潇某胸口的那朵雪莲花?我的意思是。。。。。。”潇旻煜情急之下,竟然连称呼也顾不得了。
“嵇某懂,只是若是从旁边入刀,风王可能要多受些皮肉之痛了。。。。。。”
嵇向东表面平静的说明,心中却是震撼,那血色的莲花图腾,分明是移魂引命救人时所产生的,想不到竟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忍受命魂一分为二的痛苦,以半魂为引为潇旻煜续接断开的命运。
“无妨。”潇旻煜温柔的笑着道。
嵇向东被潇旻煜突然的温柔所迷惑,其实他刚才没有说的是,下刀时间越长,失血越多,越是危险。。。。。。。
“那嵇某开始了——”
伴着嵇向东的空灵的声音,潇旻煜看着眼前的银色身影躬下身,然后就清晰的感到冷刃入体的触感。
肌肉被一点点的划破,利刃一寸一寸地刺入胸口,宛如凌迟班的,探向心头的那条血脉,痛楚不断的向全身蔓延,冷汗也不受控制的沁出,温热的鲜血汹涌的流出,却都不是被需要的。
徒然,一阵锐利的刺痛袭来,潇旻煜只觉得眼前有一瞬的完全黑暗,喉口忍不住的溢出一声闷哼。
嵇向东不是第一次取人心脉热血,但人各有异,他仍是小心翼翼的在那错乱复杂的筋脉中寻找他需要的血脉。。。。。。。
刃尖力道恰好的刺破那道脉管,一条如利剑般的血色急速的射了出来,嵇向东飞快的将早就准备的手腕处的玉瓶接住那急射的心血。
随后,熟练的拔刀、止血、封瓶;一切如行云流水,转瞬即完。
微微摇晃了身子,嵇向东将掌心的黄色光芒集中在潇旻煜的流血的胸口,虚弱无力的道:
〃抱歉,起初并没有跟你严明非心脉的血无用,所以风王陛下失血可能会多一点。。。。。另外,我的灵力疗伤的效果不大,加上体力的不足,恐怕只能为风王陛下稍稍疗修好心脉伤口,其他的。。。。。。抱歉。。。。。。。〃
潇旻煜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闪过一丝异常的红晕,刚被灵力修复些微的心脉差点当场再次破开,这嵇向东,圣人容貌下绝对是奸诈的心!这哪的取血,分明是取他的命!
不过,随即,潇旻煜就认命的表情了,就算知道,他又能如何?
看着同样脸色苍白瘫软在轮椅上的嵇向东,潇旻煜才真正明白刚才他所说的身子不好是怎么回事了!
嵇向东靠坐在轮椅上喘息了片刻,才有抬手解开潇旻煜穴道说道:“风王的伤口,必须快点找个太医包扎好。”
潇旻煜伸手一探,将放置在一旁的长袍披在身上,方才嵇向东的灵力似乎已经初步止了血,他这般缓慢的取衣服并未太大的牵动心口的伤口。
“本王就去。。。。。。”潇旻煜说着就要起身。
“不可。。。。。。”嵇向东一见潇旻煜起身,惊慌的喝止。
“为什。。。。。。”潇旻煜真要转身询问,不料一阵猛烈的眩晕感汹涌而来,身体早已不受控制的直往地下倒。
潇旻煜慌乱中勉强扶住身侧的桌边才没有狼狈的倒下,但仍是牵动了胸口的伤口,又是一阵刺痛和眩晕,潇旻煜刚披上的衣衫迅速被冷汗浸湿,艰难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潇旻煜就听嵇向东低缓空灵的声音说道——
“风王陛下,你刚才少说流了两碗血,另外心脉受损,心血被抽,虽说嵇某以灵力补全血脉,但失去的鲜血一时半会回不了来,加上心事受损,供血不足,眩晕是难免的。。。。。。”
潇旻煜这才发现自己两眼发黑,浑身发冷,腿也经不住的颤抖,坚持了片刻终究还是颓然坐下,喘息着说:“国师有什么话,一起说完吧,本王好方便唤太医进来。”
经过稍稍的休息,嵇向东神色微微好转,释然的笑道:“果然瞒不过风王。”
随即,嵇向东的神色转为严肃,只听他肃然的说道:“此次取血,风王你的心脉真真切切的受到损伤,嵇某虽然及时修复,但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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