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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咱双修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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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焉由他……”
“没追来。”
“不要去了。”文谨勉力睁开眼睛道。
“可你的伤……”
“……大夫治不了这毒的,”文谨的眼睛闭上又睁开,像是花了很多力气,“我看不见了。”
云少康凑近了去看,文谨的一向清澈的一双眼睛像是蒙着一层灰,黯淡且没有焦点。
他强迫自己稳下心神,又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很痛……”文谨的回答几乎已经轻的听不见了。
云少康连忙去摸文谨的颈脉,跳的虽然很快,但是依然很有力。看来这毒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并不致死,他一颗悬着的心先放下了一半。
他拼命回想各个用毒门派的各种奇毒,全身剧痛,短暂失明……他好像隐隐约约觉得能抓住社么,但是好像就差了那么点,他还是没能想起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没有解药,华佗来也没用。
云少康割开文谨被血染湿的裤子,掏出了怀里的金疮药,“我先给恩公把血止了吧。”
他仔细查看伤口,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伤口也不深,看来这小子在被砍中的时候还躲去了了很多刀劲。但是看着文谨现在这个样子,他满心的只有急躁。
文谨咬牙忍了一会儿,觉得好像没刚才那么痛了。但是与此同时,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却不是要晕过去之前的感觉,而是……像是要醉了,如果醉是这个感觉的话。
他的眼睛还是一点都看不见,眼前黑的一点光都没有。除了感觉到云少康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外,他的世界又暗又静,像是独自待在一个只有自己的世界里。
他张了张口,想要打破这种静寂,“云……少康?”
“恩公,你是不是好点了?”云少康听着,觉得文谨说话好像比刚才有气力了些。难道毒性已经过去了?
“嗯,不太痛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吗?”
“以前像是听说过,但是现在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云少康安慰道,“总之不致死,不会有事的。那眼睛好些了吗?能看见我吗?”
文谨摇了摇头,意识越来越模糊了:“看不见……你、你在哪?”
云少康处理好伤口,坐到离文谨更近一点的地方。他想了想,握住了文谨的手:“我在这儿。”
要按以往,云少康的手早就被甩脱了,而这回很意外的,文谨竟然握了握他的手。虽然眼睛看不见的人是会对周围的人产生依赖,但他知道文谨并不喜欢两人过多的碰触。文谨如今这个样子,显然不正常。
云少康虽然有所察觉,但心里还是很高兴,也握紧了文谨的手。
“恩公,还痛吗?”
“好多了,以后……别再叫我恩公了。当年不过小惠,劳你跟了我这么远。”
“嗯,知道了。”印象里,两人几乎没有几次像这样安安静静说会话,于是云少康忍不住打蛇随棍上,“那你还赶我走吗?”
“我得回去,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我也去琼阳,跟你同路,不是跟着你。”
“你家明明在宜川。”
云少康知道这已经不好挽回,可能这回文谨痊愈后他们就要各走各的了。于是他定了定心神,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喜欢你,你……”
“出家人不言情爱。”
只是不言,不是没有。云少康自我安慰道。
“我以后不跟着你了,那……最后能不能让我抱一下。”知道这毒不要紧,云少康的胆子也肥了起来。
文谨的意识像是堕进了水里,迷迷糊糊地,他想,如果说一点挂念都没有是假的,毕竟他们也同生共死这么久。但是,他知道,这种挂念不是云少康所说的喜欢。于是,他答道:
“……好。”
文谨挣扎着稍稍坐起来了一点,云少康的表情很复杂。本来预想中,这个拥抱应该是朋友临别前满含珍重意味的,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紧紧抱住了文谨,把刚才好不容易坐起来的文谨又冲的倒了回去。
此时,文谨的有些苍白的脸离他很近很近,近到他可以感觉到文谨的呼吸。
映着刚升起来不久的月光,文谨发白的嘴唇上是刚才忍痛咬下的牙印。云少康看着,很想搞点血色上去。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忍不住贴了上去。刚开始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碰触,发现收效甚微后,云少康又吮了吮。再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文谨感觉到了,他轻轻地挣了挣,根本没用。他的意识也很模糊了,虽然还像蜡烛的微光剩着一点,但已经不够支撑他去推开云少康了。
文谨不再挣扎的那一瞬,云少康心里想得很简单,明天怎么样明天再说,总之今天就放纵一次吧。
他伏在文谨的耳边,以情人间的姿态低声道:“你不是想知道断袖到底是怎么断的吗……今天告诉你。”
文谨的睁着的眼睛没有焦距,却隐藏着几分悲哀。
云少康解开了两个人的衣衫,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堆在地上。以前他都猴急得很,如今真的到手了,却变得不紧不慢的了。
他低下头,文谨的身子算是骨肉匀亭的那种,虽然难免会有些习武受伤留下的疤痕,但依旧干净好看。加上他的那张脸,更有种禁|欲的美感。云少康俯□,一寸寸慢慢地去亲吻。
文谨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在云少康的吻落到他身上的时候,还是微微抖了一下。
“别怕,不会痛的。”云少康早就去男娼馆“学过”一次,知道如果弄得好,下面的那个也会舒服。不过……第一次的话,总归会痛一点。
隐隐的,他觉得文谨身上也烫了起来。毕竟道士也是人,再禁欲也不可能无欲。
他握住了文谨的前面,轻轻重重地上下套|弄。大概是因为羞耻,文谨睁着的眼睛也闭上了。随着他的动作,文谨虽然已经跟有意地克制,却再难保持刚才平静的表情了。除了屈辱之外,还浮现出了点别的东西。
云少康做完扩张,进去的时候,动作放得很慢很慢。但是文谨脸上的痛苦,他看得很清楚。
“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他摸了摸文谨的脸,亲了亲他的唇角,像是在安慰一样。
文谨还是不说话。
刚开始云少康还能控制住自己,把动作压慢一点,但后来就完全失控了。虽然他深知行此事第一次应当温柔,但他无论如何也温柔不下来。后来他索性任由本能控制自己了,文谨虽然很痛,但是还是克制着不哼一声。
其中有一次,云少康发现他顶进去的时候,文谨抖得很明显,后面也狠狠缩了一下。之后他就一直照着那个地方动,文谨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就是这儿,对吧?”云少康笑得很得逞,又用力撞了一下。
话音没落,云少康的脖子猛地被人勒住了,往下就是一带。
文谨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接着云少康听到一声努力压抑的呻|吟,耳边拂过一阵热气:
“抱我……”
文谨的声音很哑很轻,在云少康听来却不啻于一声惊雷。
云少康忽然有些觉得,文谨可能也是喜欢他的。
他看到,身下的人表情再也不能维持住,迷乱而依赖,紧紧闭着的眼角边挂着一滴泪。
云少康抱紧了文谨,啄去了他眼角的泪。
往日已去,明日未知,且醉今朝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还是很清水的,但愿不要被锁……
、第四十章
天蒙蒙亮的时候,文谨就已经醒了。但是因为头痛和乏力,只好再躺一会,没多久也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透过青纱帐子,能看到隐隐约约的晨阳的轮廓。
文谨乱得像一锅浆糊的脑子也终于清醒了一点。他的眼睛已经能看的很清楚了,云少康的脸就在他旁边,像这一路很多次在客栈里醒来的时候一样。
其实云少康闭上他那张臭嘴睡着的样子算得上很英挺,此外还有点温情,比他醒着的时候好看了不知多少。而今天的云少康,除了这些之外,脸上还多了些满足。而且这种满足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有点……
文谨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昨天虽然他的意识很模糊,但是还是有的。现在整个清醒过来以后,好像昨晚那些像是蒙着一层砂纸的记忆也清楚了起来。
他破戒了。而且,他昨天还主动抱了云少康。
文谨再睁开眼,看到了云少康肩膀上的牙印。他知道,那是自己咬的。
他慢慢支着身子爬起来,大概是那个毒素的残留,每根骨头还是很痛,肌肉也乏力。不过等他坐起来之后,觉得好像更痛的是另一个地方……加上看到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之后,文谨的脸已经要红得滴出血来了。
他眼睛眨的飞快,半天也只分出来地上自己的外衣是哪件。还看到脚边上,一个大约是信函样的东西从雪白的中衣里探出一个角。
他看了看睡得还熟的云少康,拽起了那个角。果然是一封信。
信封的右下角,是一朵牡丹绕着一把剑的图案,他记得,这个是荡尘阁的徽记。
云少康是荡尘阁的人?
然而,信封里装的不是信,是一块同样印着牡丹与剑的扁圆印章。印章上有个盖子,旋开后,里面夹着的是一张纸。
“已知晓栖灵山澄观乃正道之叛徒,尔任务已完,速回崇安。”
看完之后,文谨原封不动把东西连同信封放了回去。
澄观师叔是正道叛徒?任务?
云少康的武功虽然跟荡尘阁的那些人不是一路,算是自成一派,是荡尘阁的人也无妨。那他一直跟着自己,难道是长老派给他的任务?要是这样的话……跟云少康在一块久了,文谨的脑子好像也转得快了些,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荡尘阁原先以为正道门派里有内贼。不,直说是栖灵山里有内贼,于是派了人出来调查。师父死了以后,门内比较有声望的,当先要数澄观师叔,而自己又是下任掌门……于是就派云少康来调查自己,派了别的人去栖灵山门内调查?
这么一说,云少康就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的。这个对文谨来说倒还算不上是大事,毕竟他早就觉得云少康跟着他不简单。但是若是自己的推论和这张字条上的事情属实的话,加上文勤师弟的那封信……澄观师叔岂不是……
“……你醒了?”背后,云少康懒懒的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来。
“……”文谨没有哼声,不由得绷直了身子。不是因为别的,是气的。
“……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其实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文谨,虽然他内心里一点都没有悔改的意思,但是总归还是知道是自己不对。文谨这个反应,已经算好的了。在他昨天餍足到睡着之间的空隙里,他想文谨大概应该会冲他鼻子打一拳会比较……
“哇呀!”云少康捂住了鼻子,顺势往后一仰,装作很痛地大叫了一声。
“我根本没打到!”一向面淡如水的文谨也忍不住怒道。他的眼神很冷,看得胆子肥如牛的云少康也心虚起来。
“恩公别生气,”云少康把脸凑过来,一脸贱贱的表情,“你打吧。”
文谨提起了拳头蓄满了劲儿,举了半天,最后还是放了下来。他别过头,骂道:“云少康,你个衣冠禽兽……”
“那是,脱了衣服,就是禽兽不如。”云少康接道。
文谨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觉得是自己太纵容云少康了,才会发生这种事。他想到这里,觉得非得狠狠教训一顿这家伙才解恨。
他左右开弓,就要扑上来把云少康打成猪头。
文谨才把身子往前倾了一点,就顺势被人抱了满怀。
这个拥抱跟昨天晚上的不同,不带一点猥|亵和欲|望。带着些抚慰的意思,却又是很珍惜的那种,比起情人,更像是友人间的。
云少康的声音低沉而又深情似海:“破戒了就破戒了吧。以后你要是想当大厨,我就给你打杂;要是以后想当大侠,我就做给你开路的马前卒;要是想做大夫,我就当包揽杂活和煎药的学徒……你不是老要赶我走吗,以后怎么赶我都不走了,死也跟你死一块。”
文谨愣了愣,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说过这种一生到死的诺言。好像在云少康的话里面,他背负的所有责任和过去都飘散得一干二净,他也可以做个普普通通的人。虽然没有了那些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却有了一个人可以陪伴他接下来的人生,一直到死。
尽管理智告诉他,云少康这种痞子无赖的话不能信,但是他的心还是“咯噔”跳了一下。
就在这时,文谨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隔着被子顶在了自己肚子上。他推开云少康,看了一眼被子的样子,忽然醒悟到了什么。这回他可一点都不客气了,一记老拳就正中云少康的鼻梁,速度又快准头又好。
云少康这回是真的疼得大叫了一声,末了还挺委屈地喃喃道:“这能怪我吗,咱们这么光着抱一块,柳下惠也得有反应啊……”
“闭嘴。”文谨转过身子,在地上的衣服里翻翻捡捡一番后,把云少康的衣服扔给了他:“滚出去打水。”他昨天出了太多汗,后来又……咳咳,总之浑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实在很想洗个澡。
想想文谨又改了口:“不,你去买早饭,叫小二把水送上来。”
云少康也是知轻重的人,他穿上衣服,洗了把脸,就准备出门。回头看文谨穿着单衣坐在床边,领口边露出半块瘀紫的吻痕,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原来严谨自律的壳子好像脱掉了,看着竟是相当地乖顺动人。云少康舔了舔嘴唇,特想上去把这小子的衣裳扒了再来那么一次……
文谨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猥琐的目光,抄起一瓶装着药的瓷瓶就砸向了云少康的后脑勺。如果说刚才文谨那一拳还是留着点余地的,那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了,看飞来的迅疾程度似乎这一击还是用了内力的……
云少康没敢硬接,忽的开了门缩着头出去了:“夫人稍等,小的一会就回来。”
云少康话音没落,只听楼下一声“哎呦”的呼痛声,紧接着就是一个大汉的叫骂声:“操|你奶奶的,是哪个龟儿子往楼下扔东西!?……还这么臭,你他|妈里面装的是粪啊!”
云少康一听连忙矮□子,想借栏杆挡挡身形。谁知那个大汉眼睛毒得很,一眼就看见了鬼鬼祟祟的云少康,大骂道:“就是你,躲着以为爷爷看不到你了是不是!”
……
这一出再一来,云少康不光别想回去看美人出浴图了,只跟这个大汉就纠|缠了将近半个时辰。最后赔钱给大汉买了身新行头才算结了,云少康别提多肉痛了,照这样他刚才就不躲了。再臭还能洗干净,银子没了可就再回不来了。
忙活到吃完了饭,文谨很郑重地说:“云少康,我问你几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不会你问完就赶我走吧?”云少康看文谨这么严肃,有些头大。
“别打岔!”云少康发觉今天文谨的脾气尤其差,加上他自己也心虚,便也不撩刺儿了,乖乖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荡尘阁的人?”文谨的语气很笃定,之所以问,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而已。
云少康发觉文谨似乎是知道了什么,想到这个也没必要隐瞒,便大方承认道:“是。只不过我在荡尘阁没什么靠山,属于打杂的。”
“宜川夏家不就是你的靠山吗?”文谨直觉觉得夏家那么大一个家族,在武林中不可能名不见经传,而且他没记错的话,上次在崇安的荡尘阁大会上也有一个夏姓的年轻人,似乎跟夏早长得有几分相似。
“我是孤儿,夏家那是可怜我才给一口饭吃。荡尘阁是家族式的,我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
“就是因为这个,崇安大会你才只有看的份儿?”按理说云少康武功这么好,人虽然滑头了点,但关键时刻还是挺靠得住的,竟然崇安大会也只有当观众的份,这不合理。
再问下去,文谨就要触及到他家族往事的核心了,云少康沉下脸来,肃容道: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第四十一章
“你到底为什么一路跟着我?”
“那是因为恩公……”
“说实话。”
云少康一路跟着文谨,也一直保持着与宜川夏家的书信联系。尤其是在知道卷轴的真正内容之后,也写信询问了夏家江湖上关于藏宝图的谣言的事,加上之前荡尘阁长辈告诉他的内容,因此可以说,他已经了解整件事的始末了。澄观背叛正道与谢花楼结盟,这件事终究要让文谨知道的。
云少康想到这里,也严肃下来,“不错,我的确也有我的理由。”
“是什么?”
“我们在凉州城等两个人,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回荡尘阁,自会一切见分晓。”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文谨发觉云少康还是在掩饰。
“因为你不能回栖灵山。”云少康在考虑怎么告诉文谨真相才能更委婉点,“你是栖灵山最名正言顺的下任掌门,荡尘阁作为正道之首,有责任保护你。”
“保护?”文谨不屑地哼了哼,“你跟着我,应该是为了监视我吧。”
“当然不是,你资历浅在山下又没有亲属,有什么坏事也轮不到你做。”
“栖灵山有人要做坏事?”文谨觉得好像快问到重点了。
“是你师叔,”云少康叹道,“他跟谢花楼结盟,一为获得江湖支持,二为除掉你。”
“那柳公子是……”文谨忽然想起一路上神出鬼没的柳焉由,加上昨天没理由就要对他们下杀手……
“他是谢花楼的护法,地位很高。江南一带很多小门派都暗中归顺了他,他也想借此谋取谢花楼楼主的位子。”
“那跟我师叔结盟的,是柳焉由,还是韩销墨?”
“柳焉由作为这件事的中间人,但是后来很多事都没有和韩销墨上报。也可以说,你师叔和柳焉由,是互相支持的。”
云少康又道:“现在既然卷轴的事情已经明了,那柳焉由留着你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就算他这次放过了你……”
云少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幡然醒悟道:“柳焉由这个老狐狸,这次是他故意的!”
“什么?”文谨显然还没有搞懂云少康到底醒悟到了什么。
“那个……”云少康觉得挺对不住文谨的,说话底气明显不足,“柳焉由这次只砍伤了你,却没杀我们俩,是因为他料准我看到你那个样子,肯定会……”这么一说,好像柳焉由这回也做了个成人之美的事情,但是对文谨来说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文谨狠狠瞪了云少康一眼,道:“看来柳焉由比你自己还了解你。”
“我……那个……这个……”云少康抓抓头,道,“不过这样一来,你要被逐出栖灵山了,也做不了掌门了……”
“是啊,跟杀了我一样的效果。”文谨冷哼道。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比死强了好多啊,昨天你也……”
“你回去之后,是不是荡尘阁要讨伐栖灵山了?”文谨根本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黑着脸把话题拉了回来。
“到时候想必柳焉由也会去栖灵山帮你师叔,正好可以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
“不不,只是制服他们两个,绝不乱杀无辜。”
“所以,等到了增加的两个来保护你的人手后,我们就起程回崇安。”
“……可我已经当不了掌门了。”师门的深恩,长辈的期望,都在昨天化为流水东去了。他根本无颜再回栖灵山,就算回去,也只有领罚的份,栖灵山法度森严,不会留下不守门规的弟子。
“但你活着,总归能起到稳定栖灵山门人的作用。”云少康拍拍文谨的肩以示安慰,“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文谨垂着头,没有说话。
他们在客栈等了两天,在第三天黄昏,果然有两个旅人模样的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其中一个是夏早,另一个人看着也挺面熟。文谨想了想,貌似在崇安大会上见过他。男子看着有三十上下,一身黑衣,面容有点苍白,背着一把与他削薄身材很不相称的重剑。
夏早一上来就跟云少康勾肩搭背,那个面熟的青年男子只向云少康抱拳作礼,对文谨点了点头。虽然跟夏早一比难免显得冷淡,但却稳重了许多。
“我是夏早,文公子还记得不?”夏早笑道。
“夏公子好。”文谨规规矩矩道。
“在下李松明,见过二位。”黑衣男子还是一张古井无波的脸。
“李师兄好。”云少康抱拳回礼,难得地恭敬。
吃晚饭的时候,夏早跟他们一起在大堂吃,李松明叫小二把菜送进房里。自打见过礼过,李松明就一直窝在房里没有出来过了。
“哇,少康你不知道,我跟这个家伙一路过来,闷都快闷死了。”夏早抱怨道。
“李师兄就是这个性子,但人还是很靠谱的。”云少康道,“你要是能多跟他学学,你爹也能省不少心。”
“这个还是算了!他一天到晚都冷冰冰的不说话,不知道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而且他每天都要吃药,不知道是哪里有病,荡尘阁要让这种人当掌门,大家还不都得憋死!”
“那陈师兄的事……”
“咳,别提了,到现在还说不清楚呢。可惜吕大哥那么善良一个老好人,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了。”
……
在后面夏早和云少康聊得都是荡尘阁内部的事,文谨也没什么兴趣,就打算先回房了。刚上到楼上,就看见李松明很随意地靠在栏杆上,放空的眼神没有焦点,好像在发呆似的。
文谨刚走到跟前,李松明忽然转过头来,淡淡道:“在下除了习武,还习得过占卜,文公子可愿意算一卦?”
文谨摸不透李松明的意图,但既然这么冷面一个人主动找你,拒绝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文谨性子随和,便应了。
“文公子请跟我来。”
李松明从包袱里摸出一堆算筹,坐了下来。
“在下算学不精,为文公子随意一算,只因有缘,只望文公子莫要在意。”
“好。算什么?”
“算你与云师弟如何?”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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