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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咱双修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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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算学不精,为文公子随意一算,只因有缘,只望文公子莫要在意。”
“好。算什么?”
“算你与云师弟如何?”
文谨有些意外,虽然自己跟云少康的关系已经不同于往昔。但如若他日与云少康分道扬镳,他也不甚在意,哪里有占卜的必要?不过文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就当是答应了。
李松明摆弄了半天算筹,文谨由于外行,一点也没看懂,倒是看上去比街上的测字看相要艰深得多。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样子,李松明抬头道:“文公子可想知道结果?”
文谨不自觉竟有些紧张起来,脸上还是故作镇定道:“李公子请说。”
“只八字矣,‘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第二天起程,文谨和李松明都丝毫不提算卦的事。文谨听到这四个字的第一感觉,就是想到了方先生。他与师父的一段情缘,正是败在这八个字上。难道他跟云少康,也要重蹈上一辈的覆辙吗?
这一路去崇安的路上,都是快马加鞭,有时候不得已也要在野外宿营。其中的确也有过一两次遇到敌袭,都被云少康和李松明化解了危机。李松明虽然人看着不胖,但力气可不是小,一把重剑挥舞得虎虎生风,法度森严。相比之下,云少康略显奇诡甚至偶尔赖皮的招数有点上不得台面了。
一个月后,崇安。
文谨还是第一次进荡尘阁的本部,从外面看去只是平平无奇的一片院子,进去之后却是别有洞天。奇湖怪石,莳花佳木,不胜枚举。
一进去文谨就被招待去了客房,云少康和李松明,夏早先行去面见阁主。因为崇安大会的事,程阁主最近操劳更甚,虽勉力支撑却不是长久之计。早日选出新的荡尘阁主已是势在必行。
夜灯初上,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文谨拿起筷子要吃晚饭,发现灯下多了一个人的影子。转头一看,云少康正靠在门口,朝着他咧了咧嘴。
文谨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盛了一碗饭,叫侍女多添了一双筷子。
“果然,你多了不少人情味儿了。”云少康也不客气,径直坐下。
桌上还是全素,没有一点荤腥,也没有酒。
“你都破了戒了,再多破几个也没关系了吧?”
“我仍乃栖灵山弟子,戒律还须遵守。”文谨回答得一板一眼。自从那天破戒了以后,他就跟云少康再不住一屋了。
“难道你们逐出师门还有仪式?”
“是,在那之前,我都还是门内弟子。”
“是什么仪式?”
“诵《南华经》,浴山门圣泉……”文谨说了一大串,都是些繁文缛节一类的场面活儿,最后才道“……触犯戒律者罚七十脊杖,废去武功,逐出师门,永不得归。”
“……又要打又要废武功?!”云少康本来听得都瞌睡了,最后一句话激得他猛地清醒过来。那样的文谨,就会变成一个最普通的年轻人。以前十九年的修为,都化为流水,可能连路上遇到个小毛贼都摆不平了了。
文谨很平静,也早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是,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是武林中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提前预警一下,下一章是个不纯洁内容的加长版……


、第四十二章

“为什么要废掉武功?”
“自我尚不能守住,难保以后不会因一己之欲为害一方。”
“可是你……”不管怎么样,云少康也想象不出来文谨会成为为害一方的恶霸。
“门规如此,无人可免。”文谨从容道。
云少康那天之所以敢为所欲为,一是因为早在停云山的时候,他就看出来文谨差点答应那个疯道人的要求跟他苟合,觉得要是真做了文谨也不会太跟他翻脸;二是因为跟了文谨这么久,他也早发现文谨的心肠软,就是现在不喜欢他,以后也能慢慢来。却没想到,文谨虽然没翻脸,却要承担这样的后果。习武之人辛苦几十载,才练就一身功夫,如若一朝废去,心中痛惜之情,大概会比死更难受。
文谨把云少康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心里已经不再有什么起伏了。早在那天云少康亲上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如果有怨怼的话,大概只能怨自己过去太纵容云少康了。
“我……对不起。”云少康语声低回,悔恨又内疚。
文谨垂着眼睫,道“……就当是报答你的数次相救吧。”
云少康抬起头,文谨脸上的线条在灯下显得很温柔,不再找得到他们刚见的时候的那种峭拔和锐利,像是……像是一个横冲直撞的少年人,长大了。
可是“报答”两个字一说出来,云少康的心里又有些不甘。
“……只有报答吗?”
“是。”
“……那为什么,那个时候,你要说‘抱我’?”
终于,文谨的表情变了。
“你中的毒叫‘千日醉’,是谢花楼近几年才炼出的一种新毒。毒素先是会引起周身剧痛乏力,后来会引起短暂失明。再后来会影响人的意识,就像醉酒一样。”
“但是,中毒的人,还是会保留自己的最后一点意识。谢花楼用这个毒逼过供,犯人会失去招架能力,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会说出情报来。”
“你呢?为什么会那么说?”
“……”文谨走到门边,向等在廊下的侍女招了招手,示意送客。
云少康拽住文谨的后领子,把他拉了回来,一把关上了门。
屋里只有一点孤灯如豆。
文谨伸手去扒开云少康攥着自己衣服的手。
云少康牛脾气上来了,手里攥得更紧,上前几步把文谨推到门背后。这下文谨想走也开不开门了。
“不许逃避。”
文谨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厌倦:“云少康,你当知道,这种问题本就不会有回答。”
“不要逃避。”云少康的眼神很锋锐。
“一直逃避不肯接受答案的,明明是你。”
云少康问过很多次,赖皮地,认真地,深情地……文谨的性子不会直说拒绝,但也绝不会说喜欢他这种话。
他只是想听文谨亲口承认一次,就算是骗他的,也好。也至少能让他的感情得到一个依凭。
云少康勒紧了文谨的脖领子,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文谨挣得很厉害,而且都是习武的人,已经不能说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了,而是头老虎。不过云少康也铁了心,非得手不可。
完全清醒着的文谨很难对付,云少康后来忽然想到,上次与血砂门人相斗时文谨腰上受过伤,从那以后每到雨天都会隐隐作痛。而他来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现在听声音下得已经很大了。
虽然这招挺卑鄙的,但是云少康还是摁到了那道疤上。文谨的身子缩了一下,反应明显迟缓了几拍。
云少康的身手本来就比文谨好,他抓住这个机会,猛地把文谨扣住了。云少康扯下文谨的腰带,把他反手绑在了床柱子上。
时间虽短,云少康却打了个很复杂的结,文谨死挣活挣都挣不脱。云少康也不像第一次那么有耐性了,一边吮咬着文谨的唇,一边解着文谨的衣服。文谨因为挣得太厉害了,嘴唇也被云少康咬破了一块。云少康尝到了血腥味,非但动作没有停,反而还伸出舌头去舔那块伤处。舔着舔着又把舌头伸进文谨嘴里,文谨的牙齿猛地一合。云少康因为早有预料退得很快,随即他又用力按住了文谨腰上的旧伤,文谨一痛,牙关便松了。
云少康的吻带着不容置疑和强烈的侵略之意,逼的文谨渐渐连气都喘不上来。同时云少康的手也不闲着,他把自己也剥干净之后,一手扣着文谨的脖子,一手去挑逗文谨的下|身。虽然吻得很激烈,云少康手下这次却故意放慢了。虽然文谨也被他的水磨工夫勾的有了反应,但接下来云少康却像是故意的,蜻蜓点水一样每次都按在敏感的地方,就是不给个痛快。
云少康的吻从唇上挪到脖子上,吮出了一个深紫的吻痕后,又一路下移到胸前。他含住了一边的□,拿舌头划着圈,间或会轻轻地啮咬。另一边用手指打着旋,不轻不重地揉着。
文谨挣得越来越微弱了,他的眼睛闭得很紧,眼睫投下的阴影很深,脸上的表情混合着羞耻,难堪,压抑……但更多的是来自本能的渴|求。云少康看着,以前他老觉得文谨就像是画像上正襟危坐的老夫子,古板而没有生气,第一次,他觉得文谨活了过来,从老画像上走了下来,也变成了有欲|望有情感的,活生生的人。
云少康自己也硬|的难受,他索性改跪坐为箕坐。把文谨的长腿搁到自己腰两边。他坐得离文谨更近些,用另一只手把两个人的阳|物都包在了一起。他自己的尺寸本来就相当可观了,文谨虽然看着身材比他瘦削一些,那东西却也不小。他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包住,顾了这个就顾不了那个。弄了几下,两个人额上的汗都更多了。
文谨的眼睛打开了一条缝,低下头看见了两个人都竖得老高的下|身,云少康动着的手急切又笨拙。他咬了咬刚才嘴上的伤处,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很用劲地摇了摇床柱子,意思是叫云少康解开自己的手。
云少康却已经先一步采取了自己的办法。他慢慢吻到文谨的小|腹上,然后身体往后退了一些,一手握住了自己的东西套|弄,同时低下头,张口含住了文谨涨得发痛的下|身。
文谨一激灵,睁大了眼睛盯着埋首的云少康。
以前在妓馆,都是别人给他做这事儿,云少康这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弄。他其实特想抬头看看文谨的表情,但因为怕分神万一弄伤了文谨,还是忍住没有抬头。他用舌头刷过上面的纹路,后来干脆模仿做|爱的频率,一下一下吮|吸着。
文谨的手被扣着,身|下的刺激太强烈,他只好抓紧了床单以免自己失控。实际上他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了,最多只能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来。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会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觉得快不行的时候,文谨的腿碰了碰云少康的腰,不得已出声道:“……起、起来,我……”
云少康也觉察到了,躲得快得惊人。
云少康抹了把自己脑门上的汗,翘了翘嘴角:“果然你心肠好,以前别人给我做,我都从来不讲。”
“……”文谨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对这种人实在不知该作何评语。
云少康也射|了,但还没完全软下来。他亲亲文谨发烫的脸颊,拿出了一个扁平的小瓷盒。打开之后,里面是油膏状的东西,还散发着股若有如无的香味。
“上次弄得你挺痛的,有了这个会好些。”云少康用手指蘸了一些,就往文谨的后面探去。
“等等……”
“……现在叫我停,我可没办法停下来。”
“……那个……这个不会跟春|药……”看样子大概是用来润滑的,但是坊间这类东西,难保不会有附加的功效。
“不会,”云少康对着文谨有些紧张的脸,笑道,“我虽然禽兽,还不至于要用下三滥的手段。不过现在还是不能给你把手解开,以防你又突然跟我翻脸。”
文谨现在身上软的跟面条似的,手又绑着,只能听凭云少康的摆弄。云少康的指节探进去半截,刚开始很滞涩,他慢慢把油膏抹开了,才好了一些,成功没进去一根手指。
“痛不痛?”云少康问道。
文谨的脸上又恢复了难堪的神情,垂着头不说话,但还是很轻微地摇了摇头。上次是因为中毒意识不清而且看不见,才被迫跟云少康……苟合。可是这回他的意识清醒眼神明亮,连云少康脸上的汗毛都看得到,还在跟他鬼混……文谨内心的罪恶感简直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这次不比上次,因为意识太清醒,感觉也变得异常敏锐。文谨已经觉得很痛了,两道眉毛也紧紧皱在了一起。
而对云少康来说,因为有润滑的原因,手指所触的地方温暖而湿润,甚至在此好像还能感受到文谨的呼吸。更何况文谨难得这么听话,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手指替换下来。
云少康看到了文谨皱在一起的眉毛,还是克制住了。他用手指在文谨体内慢慢动了几下,又揉了揉四周触到的嫩肉,才退了出来。
文谨的脸色还是不好看,等到他看到云少康那东西之后,脸色更白了。可惜的是,云少康把他的腿分的更开,人也坐的更近了,根本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
文谨终于忍不住扭头道:“……那个,云少康……”你还是停下吧。
“停不了,”云少康似乎早知道文谨想说什么,很快就截断了话头,“忍忍就好了,上次也没见你怕成这样啊。”
上次是因为中了毒啊,文谨心道。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真的不行吗?”
“不行,”云少康的回答没一点余地。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吧。”文谨的眼神变了变。
“你说。”
“不要杀我师叔,也不要杀栖灵山的任何一个人。”
“你师叔一直想杀你当掌门,你……”
“除非他亲口承认,否则我不会信,你答应我。”文谨的语气很坚定。
“好,”云少康摸摸文谨的头,有话完事了再说,他已经快憋炸了……
“解开我的手。”云少康的硬物硌在他的大腿根上,文谨的脸色已经白成了一张纸。
“让我进去就解开。”
文谨有点可伶地垂下了头,彻底放弃了。
云少康上去亲了亲他的耳朵,把文谨的脑袋搁到了自己肩膀上。
“……轻点。”
文谨刚说完,云少康就进去了。
云少康没敢全进去,毕竟这回文谨的意识太清楚,感受到的痛觉也会比较强烈。他推进地很慢很慢,慢到文谨都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的轮廓和纹路。文谨涨红了脸,逃避似地闭上眼睛。
“不痛吧?”云少康忍得很辛苦。虽然没全进去,还是先试着小幅度地动了几下,那种被包裹的温暖让人不想离开。
“……”文谨已经痛得不想说话了。
云少康看文谨没说话,就当是默认了。退出了一点点后,这回整个埋了进去。
“现在……能解开我的手了吧……”文谨额上疼出了冷汗,声音虚弱而疲软,仔细听好像还打着颤。
云少康一听文谨已经这样了,也放了心,下面不动,只是上身往前探了探解开了捆着文谨的腰带。
“……抱着我吧,抱着我会好点。”云少康心软道。
文谨没说话,也没动,就当是回答了。
见这小子都这样了还死犟,云少康也不管他了,兀自就动了起来。
“呃……”文谨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但依旧不肯抱他。
云少康也憋得不行了,索性大开大阖抽|送起来,非要逼得这小子就范。文谨靠在床拦上,仰着脸强忍痛,云少康看着,竟觉出些妩媚的味道。
这么用力顶了十几下,云少康凭着上回的记忆在文谨身体里摸索着,有意变换着进出的角度。老看他痛苦成这个样子,云少康铁石做的心也要不忍。
像上次一样,云少康感到顶到某个位置时文谨明显抖了一下,他就知道,自己摸到地方了。随后,他变着法儿动,都只往那一个地方顶。
酥麻无力的感觉从下面一直传到脊柱,就像是一个漂浮在大海里的旅人,文谨很急切地想要抓住点什么。这种半被迫体验的快|感跟罪恶感一起折磨着他,文谨的眼神空茫而无助,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没办法主动地去抱云少康。他很困难地坚持着,像在坚持着自己最后的答案。
看到文谨依然不肯就范,云少康也有点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的。不过在征服欲面前,他的那点愧疚很快就烟消云散了。说到底,他长这么大以来,真正想要的东西只要去做,便没有失败过。想要的人也是一样,而且文谨是特别的,他最想要的,是文谨的心啊。
云少康凑过去咬咬文谨的耳朵尖,很坏地研磨着那个位置,半调笑半威胁道:“再不认输,我要来真的了。”
文谨的呼吸顿了一下,一双眼睛也弥漫着水光,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整个人却还是靠在床拦上不动。
云少康往后退了退,而后圈住文谨的腰,把他从床边上抱了过来。文谨没有了支撑,身子先是一歪,不过很快下意识用手支住了自己。云少康把被子也拉开,不让文谨碰到。一下子文谨的周围都变得空旷起来,能抓住的只有云少康了。
云少康提起文谨的腰,对着自己的阳|物,把他狠狠按了下去,云少康自己也跟着他控制的频率往上顶。文谨已经麻到有些迟钝的肌肉忽然就是一紧,几乎是凌|辱的痛苦和灭顶的快|感同时撕扯着他,他故意咬到嘴上的伤处逼迫自己清醒,但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云少康的动作还是没有丝毫犹豫,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文谨发红的眼角,汗湿的头发都映在他的瞳仁里,他知道文谨坚持不了多久了。他不光要逼文谨主动抱他,还要逼他发出声音来。
“云、云少康……别了……别这样了……”文谨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听着像是小动物濒死前的哀求。
“抱着我。”云少康的声音竟有些冷酷。
“……”文谨还是不动,云少康那一下极其狠,而且就对着那块最有反应的地方。几乎是只留一个前端,然后整根没入的。
文谨崩溃似的呜咽了一声,抱住了云少康。
云少康达到了目的后,放开了文谨的腰,一边握着文谨的前面快速套|弄,一边急送了几十下。文谨趴在他怀里,带着哭腔的呻|吟很小声,像是彻底崩溃了。
终于,两个人都到达了顶端。
云少康紧紧抱住了文谨,他感觉到肩头湿了一小块。
文谨已经昏睡过去,云少康擦干净两人的身体,也躺下了。发泄完之后,也觉得今天做的过了,文谨要被废掉武功了还被他这么欺负,心里肯定难受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挨个把河蟹词都割开了的份儿上,晚点儿锁啊亲……


、第四十三章

一夜无梦。
文谨这一觉睡得很沉。以前在山上,天刚刚亮不久,就会有弟子以晨钟唤醒山门内的弟子。就算他下了山,也会因多年的习惯醒的很早。而今天他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很大,大约已经到了中午。
文谨下意识一个骨碌就爬起来,要是在山上,这个点都出完早课吃完中饭了……
他刚坐起来,惶急的神色就消失了。他一个带罪弟子,即将被逐出师门,再也不能回去了。
身体的疲乏也提醒着他,他又一次破戒了。
文谨转头看了看,他穿着干净的里衣,云少康已经不见了。
他解开里衣的带子,身上又是一片狼藉。
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个人推开了门:“恩公,你醒了?”
文谨飞也似掩上自己的前襟,一脸戒备。云少康眼睛直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道:“我刚给你擦干净身子,不会自己糟蹋自己的劳动成果的。”
文谨根本不理他,兀自道:“别再叫我恩公,你心里早不把我当恩人看,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
“也好,在我心里早把你当夫人看了,夫人。”
“谁是你夫人。”
“那就……二当家。”
“……二当家不陪睡。”
“大当家。”
“我跟你不是一家,滚出去。”
“也好,我到外面等你一块吃饭。”云少康踱着步,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就是以后还俗了,也绝对得找个云少康找不到的地方待着。文谨恨得牙快咬出血来,揉着腰去洗漱。
饭桌前只有他跟云少康两个人。
“你们什么时候起程去琼阳?”文谨不想跟这家伙多说一句废话。
“后天。”
“我跟你们一起去。”
“……你别去了,我昨天已经答应你了。”云少康劝道,“你不回去,就不用废武功了。”
“凡事只要做了,总要面对该有的结果。”文谨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表情。
“……是我错了,以后好好补偿你,”
“嘴上认错,心里从来没觉得错过。”文谨淡淡道,“我没说错吧,云少康。”
“我……”云少康的眼神情深似海,“我真的喜欢你,恨不得……”
文谨截道:“我不喜欢你。
“你昨天后面不是也挺情愿的……”
“是你逼的。”
文谨走了出去,拍上了门。
我不喜欢你。云少康坐在桌子前,他终于听到拒绝的话了,拒绝得这么干净利落,果然是文谨说话的风格。
他一路追随,舍命相救,换来的仅仅是句我不喜欢你。
第二天,一起上路的依旧是文谨,云少康,夏早和李松明四个人。
文谨很意外,去讨伐某个门派,不是应该带个几十上百人才正常吗。更何况还是同时对战柳焉由和澄观师叔两派人马。
“徐师兄他们早就先去了,这会儿应该快到了。”夏早一边说着,一边还瞟了瞟文谨脖子上还淤紫的吻痕。完了之后又拿眼风刮了刮云少康。
云少康这时候全当不认识夏早,殷勤地把马牵了过来,道:“阿谨请上马。”
说完之后还凑近悄声道:“要是身体不适的话,我叫马车来。”到了琼阳宜川地界,云少康终于不用再做穷人了。
文谨当他不存在,自顾自走向了另一匹马。
路上,云少康跟夏早嘻嘻哈哈地走在前面,文谨跟李松明走在后面。
李松明:“文公子与云兄……”
文谨:“李公子的卦不准。”
李松明:“在下也是……”
文谨:“应该是此生不遇。”
远处的云少康听见了,转过头大叫道:
“那可不行!”
一直到住进了琼阳的客栈里,云少康都郁闷。这么多天来,文谨跟李松明说的话,都比跟他说的话多。李松明虽然闷,人却还长得不错。文谨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云少康把文谨拉过来还没问,就被泼了冷水:“那是你,我不会喜欢男人。”
“那你喜欢女人?”云少康忽然紧张起来,文谨还了俗之后,凭他的模样娶个老婆完全没问题,说不定还有人愿意倒贴呢。
文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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