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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我饿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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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我再也跑不动了。停了下来,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喘气。总算让我找到了。
再抬起头来时,乐音已经消失。但我看到他的刹那间,却再也移不开眼。
他侧坐在一块瑰丽神奇的彩色大石头上,一条长腿自然下垂,另一条搭在长石头上。手里捏着一片狭长的黑色叶片,下巴微抬望向远处的天空。目光悠远,看着天空又仿佛透过天空看到别的东西。优美的侧脸线条流畅,长长的眼睫毛像蝶翼一样微微颤动。一身乳白色的制服衬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段。制服边缘镶着细细的一条金边,与他的头发交相辉映。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在一片黑色里是那么耀眼,我突然感觉太阳光都暗淡下去。一阵难得的凉风从沙漠深处吹来,他的长发随风起舞。我的心里猛然一跳。
那头长发是。。。。。。非金非银的色泽!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完相遇后的部分,无奈偶时间太紧了。
俺向亲们请假。
因为俺要考试,所以会停更几天。正常更新下周三恢复。
为了答谢亲们的大力支持和厚爱,俺正在考虑要不要暑假日更。
抬头望天,“日更?日更!会很痛苦吧?”踌躇中,犹豫中~~~~
38
38、沙漠玫瑰2 。。。
长腿自然的摆在那里,姿势洒脱又帅气。完美的侧脸,下巴由于远眺的动作往上抬高,露出一段形状堪比天鹅的优美脖颈。小刀雕刻般的薄唇微抿着,视线悠远,若有所思的模样竟然别致动人。那块五彩斑斓、瑰丽无比的大石头在阳光下反射出奇异的光泽,从下到上、由浓转淡地把孟菲斯笼罩其中。以至于他整个人,都像沐浴在圣光中的俊美天神一样。
我忘记了疲劳,忘记了饥渴,甚至忘记了喘息。身体僵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突然微微往我这里侧头,嘴角翘起一点弧度,醇厚磁性的声音温柔的说。
“你还打算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还不过来。”
这么温柔的语气,这么平和的态度。就像邀请一位友人过去品茶一样。反而让人愈发抗拒不得。听到他的话,我的腿不受我控制般地往前迈,慢慢挪出可以隐藏行迹的灌木丛,再僵硬地挪到他面前。
他看到我,也不惊讶,只是嘴角的弧度扩大,眼底笑意渐浓。
看到他这样,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何止是我。这次外出,从萨姆那里,甚至道听途说,我惊奇的发现这些蛮荒之所桀骜不驯的忙名之徒,谈到孟菲斯时,大多数都是又敬又羡。无论是孟菲斯与众不同的气质,杰出的才能相貌,还是他温柔却有效的管理手腕。都是那些人追随敬佩的地方。
以萨姆理直气壮的口吻说——“孟菲斯是天生的强者,是天生值得我们追随的人!”
**
“过来坐一会吧!”他把搭在石头上的长腿放下来,邀请到。这么一个平常的动作,偏偏被他做得优雅高贵。
我依旧愣愣的,大脑失去思考一般,看到他邀请的手势就呆呆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大石头的那一端。
他看着手势所指的中间位置——那里被空出了一个人的距离——蓦然一怔,然后就轻轻的笑了。
平心而论,他的笑声很动听。低低醇厚的笑声里包含着他特有的温柔体贴在里面,让听到的人产生一种错觉——你是他很在乎的人,所以你那挑衅的行为在他看来是一种孩子气的任性。他是会包容宠溺的。
就是这种感觉,让我如坐针尖,心里不由生出一股莫名的恼意。
“你在这里干嘛?堂堂的孟菲斯殿下不是应该陪在凯文少爷身边,剿灭帝国叛乱者么?”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和挑衅。
孟菲斯像是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若有所思地盯了我几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我在吹曲子呢!”他说。
吹曲子?就是刚才我听到的曲子么?别说,那曲子可真美。
我好奇地看了眼他放在膝盖上的白手套里那片黑铁般的小叶子。那么动听的天籁之音就是从这片指甲般大小毫不起眼的东西发出的么?我验证般地看向孟菲斯,却发现他正用别有深意的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不由面上一红,虽然知道有面巾挡着他看不见,还是心虚地低下头。
“。。。。。。我吹给你听。”孟菲斯突然说。
**
接着就是一阵欢快无比的曲子。
像清晨柔和的金色阳光里,那争先恐后盛开的万千花朵;数不清的小鸟从四面八方飞来,娇俏的身体停在姹紫嫣红上放声歌唱。然后是身披五彩霞衣的凤凰,千呼万唤始出来,尊贵地迎接百鸟的朝拜。。。。。。
这是我刚才没有听到的部分,和我先前听到的那段相比,风格竟然截然不同。如果说这段是欢快的、甜蜜的、温馨的,那么之前听到的那部分则是凄美的、缠绵的、令人。。。。。。。心碎的。
心里对比着,曲子突然一转,竟然变成把我引来的那段。缠绵悱恻,如泣如诉,那蓦然低沉下来的曲子像是藏了一个凄美绝伦、悲恸不已的爱情故事,幽咽痴缠。。。。。。
我虽然没什么音乐修养,但也被那凄美痴缠的调子所感染。心情竟然莫名的无助哀伤起来。从不知道一首曲子可以有这么大的反差,而且过渡和谐得让人措手不及。我听痴了。
这时曲子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孟菲斯低声的吟唱:
蝴蝶翩跹飞
鸳鸯成双对
最娇美的是那沙漠玫瑰;
怎有勇气一见钟情?
怎有勇气死生相随?
人海飘摇流着浪
魂牵梦绕枉断肠;
是否承诺一句身心就此相系?
是否鸳鸯交颈从此比翼双飞?
一场邂逅 半生泪
一世纠缠碎心扉
啊啊啊啊~~~~ 啊啊啊 ~~~~~
啊啊啊啊~~~~ 啊啊啊 ~~~~~
蝴蝶翩跹飞
鸳鸯成双对
最娇美的是那沙漠玫瑰
孟菲斯的嗓音本来就醇厚动听,唱歌时刻意放低的声线还有隐藏在歌曲里的感情,赋予了这首曲子无与伦比的魅力,像个磁场一样把听到的人深深吸引进去。
***
我想我应该是听傻了。因为等我从沉醉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孟菲斯!孟菲斯!。。。。。。。”刚刚还在唱着世间最动人歌曲的人,突然间就消失了。这种感觉让我恐慌。看不到他,我慌张地站起身来,扯着嗓子喊。
“杨旭,我在这里呢!”
熟悉的声音响起,里面一如既往的平和让我的心跟着静了下来。我急忙转过头去,看到站在彩色大石头后面那片黑色灌木里的孟菲斯。
看着我长吁了一口气,他拧起来好看的眉毛,温和地问,“怎么啦?”
我没有回答,只是拼命摇头,心里一阵阵酸涩委屈。刚才找不到你的感觉太糟了。竟然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他站在那片黑色的灌木丛中,并没有逼问我,只是如有所思地望着我。那冰蓝色的眼底有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孟菲斯一步步从灌木丛中走出来。黑色的灌木虬枝划在他光鲜亮丽的白色制服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黑色的划痕。他却不甚在意,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不是穿梭在齐胸的恼人灌木丛中,而是走在高级舞会的华丽地毯上。
我望着他一步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间感觉很迷惑。世间怎么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宛若俊美无铸的神祇。优雅高贵,气势逼人。纵使身处恶劣的境地,也有不染纤尘的圣洁。他不应该生在帝国这么个弱肉强食、污浊不堪的地方,在我看来,他应该作为天国的天使,在圣光的笼罩下,尽情展示他的魅力。
**
“在想什么呢?”
意识回来,我懊恼的发现自己竟然又走神了。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迷恋,悻悻地低下头,又突然抬起来。
“你的手。。。。。。”
孟菲斯的手上捧了一束蓬松的黑色植物,握住茎部的白手套上,血渍斑斑。
他不甚在意地笑了,仿佛我的反应让他很愉快。“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他从怀里取出一条白色的布料,一圈圈地往那捧植物上缠绕,边缠边轻轻的说。“沙漠玫瑰的根茎带刺,要取它不流血是不可能的。但它的生命力很顽强,你只要把它浸到水里它就能成活。。。。。。”
我看着他像没事人一样用那双沾满血渍的手灵巧的缠住沙漠玫瑰的刺,心里突然疼得一缩,倒像是被刺伤的人是我一样。听他这么说,突然高声叫出“我?”
“恩。送你的。”他好笑地看着我的反应,把已经包严实刺的那捧枝子往前一送。
我看看那名不副实的沙漠玫瑰,再看看孟菲斯,踌躇了一会儿,到底扛不住孟菲斯那含笑的眉眼,别扭地接过来。
“谢,谢谢”我声如蚊蚋。
孟菲斯没说话,大手拍拍我的肩膀,又帮我弹去上面的沙尘。那爱怜的动作让我鼻子一酸。猛然想到那天他也是这样帮凯文整理衣服的,我心里当下一紧,喉头干涩。
“我,我要,回去了!”我低着头急急地说。
他好像很诧异我态度的突然转变,没有回答。几秒钟后才说,“哦,要回去了么?”
我不敢看他,一个劲猛点头。别用那种留恋的语气问我,我会以为你舍不得我。
“那么,再见。”他说。
“再见。”我闷闷地答复,就转身疾走。
**
“杨旭!”他突然扬声叫住我。
“恩?”
“你认识出去的路么?”
被他这一问,我突然傻眼了。要说会认路的话,我也不会在这里转了半天,也就不会循声找到他了。
他看我半天没反应,板着脸睇了我一眼,又突然噗地一声笑了,无奈的摇摇头,大踏步地走了过来。
孟菲斯心情很好么?今天笑了好多次,以前在帝国的时候都没见他这样笑过。心里嘀咕着,他已经走到我面前。一片阴影覆盖脸上,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这个只比我高半头但显得比我高挑几个半头的男人。
“这个给你。”他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继续说,“这是新式辨别方向的仪器,你只要输入要去的地点,它就会指引你正确的路。”
“哦。”我盯着他手里的球状物,应道。
“你要去哪里?我帮你调。”
“三,三番区。”
我想到慕久他们的大本营,似乎那里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去的地方。然后就看到孟菲斯打开球的一半,在上面按了几下。真怀疑他的手非人类。受了伤又隔着厚厚的手套,竟然还那么灵活。
“谢谢。”我怀里抱着那束蓬松得像怒放的黑色大花的沙漠玫瑰,两爪捧着那个球,依照孟菲斯所教的,仔细辨认着上面的指示离开。
****
孟菲斯望着那个笨拙的身影慢慢离开,直到消失在视线里,才返回那块瑰丽神奇的彩色大石头前。随手调整了一下右手套的几颗钻石后,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不远处一丛黑色的灌木剧烈地摇动上升。待升到几米高后,灌木猛然间变色,变成了银白色。这才看清那是一架机动灵活的新式飞艇。而刚才那丛逼真的灌木,竟然是飞艇表面的变色伪装。
孟菲斯驾轻就熟地坐上去。开了远程通话系统。高仿真的电子合成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报告殿下,根据您的指示,已经发现三处叛乱者据点,并且已经按照程序发动了炮火攻击。”
“三番区在里面么?”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那是系统的检测,“是的,殿下。”
“立即停止对那里的攻击!”
“可是殿下,红外线远程炮弹已经发出去了。”
。。。。。。
**
我回到我和萨姆共住的地下洞穴式房间时,萨姆并不在里面。这也好,方便我安放花朵。
我小心地拆开缠在沙漠玫瑰的那条白布,把那丛蓬松的黑色枝子插在事先准备好的水瓶中。就趴在桌子旁出神。孟菲斯说它叫沙漠玫瑰,我端详着这丛其貌不扬甚至有些丑陋的枯枝,怎么看也没看出它和这么美的名字有什么联系。
“杨旭!杨旭。。。。。”伴着萨姆特有的大嗓门旋风般冲进来的是萨姆那大块头。
我漫不经心地应了句,视线没有移开那丛枯枝。
他看到我在,竟然松了一口气。“幸亏你在这里。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孟菲斯。。。。。。”
我一听这个名字暗叫不好。“糟糕,我忘了告诉他了!”我懊恼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就冲了出去。
我怎么可以忘记告诉孟菲斯布莱恩特他们的阴谋呢?一想到那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神秘人,我就一阵心慌。不行,得去告诉他。这个敌人太可怕了!
这样想着,我加快跑了出去。以至于连萨姆在后面喊什么都没听到。
慕久把大本营安在了地下,周围布上了很多高科技设备。但门还是很好出的。我冲上地面,没跑几步,就被赶到的萨姆扑到在地上。
“杨,杨旭,你,你不能出来。孟菲斯殿下已经下令摧毁叛乱地点了!”
怎么会啊?他刚才还和我在一起呢!这时,一颗炮弹在旁边不远处爆炸,掀起的尘浪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已经作了最好的答复。
我从烟尘中抬起头,看着几米开外的巨大深坑,顿时傻眼了。
“来愣着干什么?跑啊!”萨姆在耳边一声大吼,拉起我往回奔。
一颗颗炸弹在耳边爆炸,热浪、烟尘、轰鸣刺痛了耳膜。伴随着这些爆炸声,是一声声死前的呻吟哀鸣。。。。。。
“奶奶的!竟然是红外线追踪导弹。会跟着人跑的!”萨姆啐了一口,在这逃命的紧要关头还不忘骂两句。
我和萨姆被导弹追得偏离了路线,他显然在应付这方面比我有经验和能力。我本能地被萨姆拉着跑。不由得回过头来,心有不甘地看那本来就在眼前的门口越来越远。几天没补充能量的身体渐渐不听使唤。这时脚下突然一绊,我就无比悲催地摔倒了。连带着跑得正欢的萨姆。
“杨旭,你。。。。。。”萨姆突然住了口,目瞪口呆地望着我身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扭头一看,一颗威力巨大的导弹竟然在半空中硬生生转了个弯,直朝我们过来。
停了一秒,“啊!”我和萨姆同时惊恐地叫了起来。。。。。。
39
39、沙漠玫瑰3 。。。
热浪滚滚;沙石飞溅;在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炮火中;惨叫哀嚎伴着飞溅的血肉充斥眼前。
我盯着像长了魔鬼眼睛一样直冲我和萨姆的越来越大红外线感应导弹;入坠冰窟。完了;完了。眨眼间就要和我们亲吻道晚安;不;是永别了!这么近的距离;恐怕天皇老子都救不了我们!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耳朵不出所料地被巨大的爆炸声震得嗡嗡直响。接连不断地爆炸声在耳边响起;那感觉比看好莱坞大片都刺激;不光耳朵;整个身子都被震得麻嗖嗖的。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这种声波袭击才消失。爆炸引起的空气摩擦造成的高温简直能把人烤熟了。我疼得呲牙咧嘴。等等;我会疼这说明我还没死我霍得睁开眼睛;眼前是萨姆那双瞪得比铜铃都大的眼睛。显然;他也和我一样迷惑。
这是怎么回事脑子一团糨糊。我本能地做出现在唯一的反应和萨姆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样对视了多久;直到近处响起一阵喧哗;我浑身一个激灵;和萨姆同时转过头去。直到今天;俺才知道;原来萨姆是俺亲兄弟啊!这一套动作竟然跟俺做的一模一样!复制都没有这样一气呵成;滴水不漏的!!!
白色的烟尘中黑色的沙土翻飞;形成道道雾障。几个人从迷雾的旋涡中走了出来。打头的竟然是慕久。
我刚要招呼他们;但一开口冷不丁被嘴里的沙土猛呛了一口。神呢;这哪是爆炸呀这明明是强沙尘暴啊!还北京红色预警级别的呢!!萨姆也被呛得不轻;却明显比我更有开口的勇气。
“头;头儿;咳咳……这是怎么啦……咳咳咳咳……”
慕久这时候还不忘装酷摆深沉;根本不鸟他。快速地扫视现场;眼神又冷又硬。
“慕哥;死伤不少。除了我们五个来不及退回地下的兄弟外;还有两个路人及一些沙漠兽。此外……”说话的这人我见过;是萨姆绑我回来那天在场的三个人中叫李望的中年人。此时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和他那干练精明的长相倒矛盾得很。
“说!”慕久自从成了他们的头儿后更加惜子如金。
“我们的地下防空洞坍塌了三处;砸伤了三个兄弟。”他说这话倒顺溜;想了想又说,“我觉得帝国这炮弹来得邪乎。明明再炸十来分钟,咱们的基地就不保了,它们竟然自己失控爆炸了‘‘‘‘‘‘”
慕久一直不做声,李望越说下去他脸上的寒气越重,听到这里时,他顶着张冰山扑克脸终于开口了。
“那不是导弹失控。这是一种可以远程引爆的新式导弹。是帝国中有人突然开启了它们的引爆开关。”
李望显然没料到,先是一楞,后又提出疑问,“如果是帝国那边毁了这些炸弹,又是为什么呢?这些导弹看起来可是很昂贵的啊!”
“这还用说,李哥。这一定是帝国那帮龟孙子怕了咱们兄弟,不敢得罪我们呗!”萨姆吐干净嘴力的泥沙,不甘被冷落,粗声插言道。
“萨姆,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李望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慕久没说话,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锐利的目光把刚站起来专心拍打衣服的我吓了一跳。冷风飕飕地钻进脖颈。咦?明明没有风呀?等我向他投去确认的目光时,只看到一个转身离去的背影。难道是我刚才看花了么?
这一番莫名其妙的导弹剿杀,彻底打碎了这个名不副实的“叛乱者”基地的平静。组织内除了慕久之外所有能说上话的人都被叫到一起,大会小会开个不断。这些会议讨论的焦点问题只有一个——是否转移阵地。本来按照正常人思维,被攻击了就说明被发现了,转移阵地是必须的。虽然这次不知道帝国那方面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对此地格外“照顾”,但不排除它哪天正常了,会想到这里还有个没有被摧毁的叛军据点。
可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做了这里老大并且威望很高的慕久淡淡说了一句“没必要”,就硬是把转移营地的统一意见分成了互补相让的两派。
这不,连萨姆那个粗枝大叶,风风火火的小伙子都被硬拉去开了几天会。接连的会议轰炸让好动的萨姆再也受不了;以至于他现在一看到组织里用来联系的传呼机亮灯,就吓得竖起一身寒毛来。
**
爆炸后的第三天,我笑眯眯地目送被呼叫了五遍后死活不走,最后被两个人奉命架走还不忘大呼小叫,一脸痛苦便秘之色的萨姆。转身回到自己所处的地洞。
说这里是地洞其实有失偏驳。毕竟,要不是提前知道它建在地下,完全会被它与地面无异的装饰摆设所骗。迄今为止,我看过的这里的唯一一间能辨出是地穴的房间,也就是我被迫“请来”时的那次。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我因为避嫌没有拜访过的大部分房间。毕竟,我是新来的,又没有叛乱帝国的雄伟志向,知道的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像往常一样在屋子里作了一套标准的21世纪广播体操后,例行公事一样踱到桌子旁,盯着那从自从捧回来后就没什么变化的黑枝子发呆。
还沙漠玫瑰呢!我看叫沙漠荆棘更恰当。我小心地避开它上面的尖刺,扯了扯它的叶子,恶毒地想。一看到它的刺,我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地自动回放当日孟菲斯捧着它时那白色手套上血迹斑斑的情景。心里就会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理所当然,它就成了我迁怒的对象。
“吱!可真疼!”细小的叶片硬得与枝子合二为一一般,我无意识地拉扯动作非但没把它扯下来,反而被强劲的反弹力拉了回去,正碰到一根硬刺上,痛得我直抽气。
孟菲斯怎么会喜欢这玩意儿?我不赞同地摇摇头。说起来也有好长一阵子没见到他了。我还没还给他那个方向指示仪啊!
对,只是去还他东西而已。这样一想,我突然兴奋起来。抓起像鸟窝一样造型床上的小球,转身跑了出去。
**
上了地面后我一溜小跑快速跑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我跑跑跑;而后奋力地爬爬爬;终于爬上了有三层楼高的观望平台。呼呼;现在的自己体力真差;这点运动量就气喘吁吁。看着像尊佛像一样坐在平台边缘发呆的慕久;我整整衣服;调匀呼吸;大踏步走了过去。
慕久长得很有男人味。四肢修长有力;肌肉紧实;那五官既有希腊雕塑的深邃漂亮;又有东方古典美的精致。单从外貌这方面说;慕久的长相只比孟菲斯差一点点。至于这一点点是哪一点点;我暂时还没发现。
〃干什么〃
嘎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盯着他宽阔健硕的后背发呆呢!丢人!
〃呃。。。。。。我看你在这里。要是打扰你了;那我这就下去。〃我竟然像个花痴一样。还对着一个男人发呆。这也太衰了吧!以至于此刻我说话的底气都没有。
我作势转身要走。慕久仍然像尊佛似的在那里入定;连点反应都没有。想想自己上来找他的原因;我恨恨地咬咬牙;脸上挤出个笑容;又厚着脸皮走了过去。
〃咳。。。。。。。这里视野很好啊!〃入目是黑沙肆虐;灌木森森;视野好有屁用。〃你在想什么〃我看了眼一条腿屈膝在平台上;一条腿垂下台阶的慕久。这种坐姿虽然很帅;不过貌似也挺危险的。想了想;我还是选了个保险的坐姿在离台阶一腿远的地方盘膝坐下。这样我看不到慕久的表情;只看到一个摆酷的后脑勺。
“呃……这几天天气不错;想不到被炸得惨不忍睹的基地这么快就恢复重建了呢!我当时还以为它会维持这张麻子脸很长一段时间呢!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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