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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我饿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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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殿下是在为杨旭守身呢!”晕,“守身”这个词都出来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视线狂热地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地点,诡异地一笑,“嘿嘿,一个正常的男人禁欲这么久,可见,等殿下找回杨旭,他一定会被做得下不了床。”
“噗”听到这话,我一口饮料没含住,全都喷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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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沙漠玫瑰5 。。。
跟孟菲斯在外面晃悠了一整天;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来平乱的;要不怎么这么闲回到基地,本想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毕竟,在这白吃白住咱还是低调点为好。不料被萨姆堵在门口,抓住胳膊就往外拖。
“萨姆,等等,这是怎么啦?”我努力跟上他。
“快点,去见新加入的兄弟!”他头也不回地往前冲。这头蛮牛!
“新加入的兄弟?”
“嗯。孟菲斯殿下这段时间一直在围剿叛军窝点。奶奶滴,他真不愧是俺偶像,不费一兵一卒,仅两个星期的时间就灭了九个窝点……”
萨姆一谈到孟菲斯就滔滔不绝,我努力抱住他的胳膊,以防被他的蛮力和竞走速度拖倒。脑子里还在消化这这个消息:
孟菲斯两周剿了两个叛军基地,明明每次见他他都是一副很闲的样子。他什么时候干的?
神游体外,没意识到萨姆已经停了下来;冷不防一头撞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我痛苦的蹲在地上捂着鼻子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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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帝国军事设施这么厉害,从侦查到袭击,时间短火力猛。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就是。现在能存留下来的基地不多啊!李兄,你们基地经过一番炮火的轰炸还能完好无损,慕久大人的防护设施很到位呐!”
我从人缝中探进头去;只见前面的一圈半月形的沙发上坐着四五个人。长得具有我们东方特征的李望坐在中间,周围是几个首脑打扮的人物。
“那我波尔菲里以后就跟着慕久大人混了。对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大人呢?”李望左边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大胖子语气豪迈的发表了以上感言。
李望礼貌一笑,“慕哥有事外出几天。怎么,波尔菲里先生是信不过在下的能力么,还是……?”觉得在下不配接待各位首领?
啧,这心眼和长相一样狡猾的李望,只一句话就把尴尬推给了对方。在这里的兄弟谁不知道那个慕久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我想起和慕久不久之前的一番对话,忍不住想对他这帮死心塌地的弟兄说一句话——活该!
慕久一看就是少恩寡情之人,怎么可以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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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谈话不敢兴趣,一边想一边打量他们,最后视线停在一个青年身上。
这只是一个长相中等的男子。衣着打扮也很平常。但神态平和,气质淡雅。脸色有点不正常的苍白。眉宇间笼着一丝清愁。眼睛随着说话人的变换而移动,一颦一笑,韵味天成。
好一个气质超凡的人!
只不过怎么感觉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脑子里搜索着,他却突然转过头来看向我。眼睛清亮坦率。我朝他点点头,他略略垂了眼睛,回我一笑。温和的笑容如春风拂过,让人看了舒服。
不管怎样,我不讨厌他!我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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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直闷在基地。倒不是我不想出去。相反,我想出去得很。而是,这几天有很多被围剿的叛乱组织前来投奔,基地一直忙于组织重组。为了便于管理,李望下了命令,凡是没有任务的成员都不许离开基地。
为此,他还亲自过来通知我。我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
话说是为了便于管理,据我观察,是以防投奔的人居心不良,破坏基地。毕竟,凶神恶煞的叛乱者可是很多的。像慕久这个叛乱基地,像萨姆这样不合格的叛乱者还是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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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刚醒来,同屋的萨姆已经不见踪影了。我想到这几天李望对他信赖有佳的支使他去干这干那,不禁在心里第二百八十一遍为他默哀。
虽然我在基地里身份尴尬——成员不像成员,朋友不像朋友的——但我过得轻松啊!
我本想穿好衣服去找凌。出门前习惯性地往花瓶里灌水时,端着水就在桌子前愣住了。
那束乱蓬蓬的长满坚硬长刺的,又黑又干瘦的沙漠玫瑰上,一夜之间竟然开满了花。
千层万瓣,娇嫩欲滴。玫瑰红的花朵簇拥在枯瘦的枝子上,瑰丽得如同黄泉路上的彼岸花。那是种生与死,美与丑强烈碰撞产生的美艳。妖异得让人看痴了眼。
毕竟,有多少人能想到在蛮荒这种荒蛮之地,在死亡沙漠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会开出这么美丽娇艳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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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采了一整束能开花的沙漠玫瑰!”
耳边传来一声惊叹,我扭头,看到凌也和我一样单手托腮趴在桌子旁。他的侧脸秀丽,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如同急着亲吻玫瑰花的蝴蝶。
凌是我绑来蛮荒后被迫为他输血的那人。前天我们误打误撞地相遇,并与温柔的凌一见如故,在解开心结误会后,成了好朋友。
我还记得前天他为自己;为爱人赎罪执意跪在我面前时的情景,清澈的眼睛里充满惭愧,自责,悲伤……
罢了,凡事皆有因果。虽说你用了我一些血,但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何况,你清醒后不是立刻拒绝换血了么?照这么说来,倒是你救了我一命呢!我扶起长跪不起的凌,如此安慰他。
其实,非要对来到蛮荒后所受的这些罪追究到底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怪谁?六子三兄弟给我的伤害最大,但一开始要不是他们把他抬回去,我说不定就闷死在黑沙丘里了;凌是无意识中要了我的血,但他也及时阻止了他家那位能杀死我的全身大换血;他们是有错,但如果我没有被绑架到这里来,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的可能。
那么,要怪心狠手辣的贾斯汀么?为什么想到他时,我只感觉他可怜呢?无论孟菲斯爱的人是谁,我都能肯定孟菲斯是不爱他的。人生的悲哀不是所爱的人不爱自己;而是明知道所爱的人不爱自己还执意强求。世界上有多少悲剧不是这样发生的呢何况,他虽然狠辣,对孟菲斯倒真心,不惜以身犯险。这种爱情由畸形的种子萌发而成,也必定会结出畸形的果实。这么说来;他难道不可怜么
再往前推,我脑海里浮现出两具各具美感却同样完美无铸的绞缠肉体;耳朵里仿佛又听到那情欲十足的粗重喘息。摇摇头,孟菲斯是爱着凯文的吧?那个崇拜者的言论怎么能当真呢?孟菲斯他……怎么可能为我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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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掉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再回神时发现凌正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温和又关切地看着我。
“想心事?”他轻轻地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凌,我问你一个问题,”他没有动,用明亮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你说,一个人,要是爱着另一个人的话,他还会,呃,和其他人上床么?”
凌没有急着回答,轻轻抿着唇,神态平和地看着我。这也是我愿意和他分享的缘故。他不会像萨姆一样大呼小叫,加长反射弧;也不会像李望那样用算计的眼睛透视你;更不会像我穿越以前的一些朋友,听了一半就自以为是地乱猜,用或同情,或愤怒,或悲伤的眼神为你发泄他们自己多余的情绪。
凌是善良的,也是温柔他。在这方面,他既是一个出色的听众,也是一个优秀的开导者。我虽然认识他只有两天时间,但对他这些优秀品质坚信不疑。
待我被他看得快羞得找个地缝里钻进去时,才听见他温柔的声音。
“单凭这一点还没法肯定什么。你还能再举几个例子么?”
“有人说那是一个必须参加的rou 体party,以他的身份必须参加……”
凌点点头,“这有可能是逢场作戏。”
“但是这种事情逢场作戏也不行呢?怎么可能这样啊?”我习惯性地紧握胸前的吊坠,脱口而出。
凌清澈的眼睛真诚地看着我,“这些沙漠玫瑰是你自己采的还是……”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上面了,沮丧地摇摇头,“别人送的。”
“他送的?”凌看到我迟疑地点头后;才说,“沙漠玫瑰长在有毒的灌木丛深处,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沙漠玫瑰枝都能开出玫瑰。只有为数不多的母株可以。但用肉眼来看,母株和公株并无明显区别。有眼力分辨出来的人真的很厉害。更难的是,沙漠玫瑰所在的灌木丛会释放电磁波,干扰机器运转,所以它是无法用机器采摘的。”他总结性地看了我一眼,“所以说,为你采花的那人很不简单,并且,他很在乎你。”
我默默地听着,眼前浮现出那双被坚刺染得血迹斑斑的手套,心里有些茫然。所以当听到他问我“你知道沙漠玫瑰的话语么”时,机械地摇摇头。
“是坚贞,炽热的爱恋和为你而活。”他顿了下,似乎也陷入了回忆,“沙漠玫瑰的美与其说是那类似玫瑰花的颜色,不如说是与孕育它的黑瘦枝子的对比,或者,更恰当的描述,是那种生命力。沙漠玫瑰的名字来源于它红艳如玫瑰的花瓣。因为每一株沙漠玫瑰的母株都只选择一株雄株授粉,所以沙漠玫瑰现在是越来越稀少。但它们的生命力很顽强,一旦成株;可以扎根在任何贫瘠的地方。纵使是没有根的花枝,也可以维持干枯的状态几十年,一旦再次遇到水分,就可以开出艳丽的花朵。”
“哦,雌雄株彼此唯一,是坚贞;但我不懂为什么又说它是炽热的爱恋和为你而活呢?”我用吊坠抵住下巴,问。
凌刚要说什么,突然他腕上的链子一闪一闪。凌看了我一眼,直接按死。
“不接么?”
凌摇摇头,“约翰找我没什么事。”
“嗯。他是没什么事,但你不接听他会急死的。”我一本正经地打趣。
“他知道我在你这里。”凌小小声。
我故作害怕,“凌,你竟然告诉他你来我这里了?你不知道他多么宝贝你,已经把我当作情敌了么?不行,你得快点走,要不然他会赶来捉奸的!”
凌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瞪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蠕动了好几下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唉,这人不能太老实,否则就像凌似的好欺负啊!
我把他推出去时心里想。
**
基地内对新加入成员的编排并没有结束。想想也不容易,这些能在孟菲斯强烈炮火中逃出来的哪个不是原先自己组织内的风云人物,现在形势所迫前来投奔,但又有几个人能甘居人下?所以,是保留他们各自的成员另外分组还是把实力给他们分解?是让他们在基地内作领导还是普通成员?这一切也够李望愁的。
没有编排的投奔者被李望在基地外面的空地上搭帐篷招待了。
我望着广阔无垠的黑色沙漠上一顶顶结实的黑色帐篷,感慨这里土地廉价的同时,也不禁怀疑:
这么明显的目标,万一被孟菲斯他们发现,会不会一股脑全炸了?
**
“你不用送了,我走了。”凌红着脸急急地说。
我眯着眼往远处的一顶帐篷望去,果然看见一个钢盔男往这里赶。“你快走吧!难不成想让你家那口过来捉奸?”
“你”凌脸上布满红晕,明澈的眼睛不满地瞪着我,衬得他苍白的肌肤竟然别样风情,“你……别难过了。我想他是爱你的……”
我哪里难过了?我每天不是都乐呵呵的么?我满不在乎地朝他挥挥手,大踏步地转身离开。
**
基地外一改往日的荒凉,成了新成员们放松的场所。我避开一堆堆或聊天或比赛新式机器的人,朝急匆匆从一堆人走向另一堆人的萨姆打个招呼,找了个清静的地蹲下。
沙漠玫瑰么?送一束花也不能说明什么呀?
我摘下吊坠,由左手抛到右手。
这是身体出轨,爱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呢?何况,听说他是因为凯文在这里平乱才来的。
我左手接住右手抛上天的吊坠。
他都没有认出我来。那天见到后他搂着凯文多亲昵啊!
我嘀咕,右手在旁边伸了半天,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的吊坠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脑子嗡地一声乱了。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啊哟!杨旭你谋杀啊!” 大胖子波尔菲里先生捂着下巴哀嚎。
我没有说话,看到他那只手里晃着我的吊坠,一把夺过来。这才摸摸自己碰疼的头,咕哝句“对不起”。
“你……有你这么道歉的嘛!我只是看见这个东西很漂亮,没打招呼看看而已……”他不依不饶。
萨姆挡在我面前,粗着嗓子骂,“行了,大胖子!我都提醒你杨旭对这个吊坠有多宝贵了,你还逗他。撞了活该!”
波尔菲里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刚要开口就听见有人说。
“是宝贵里面的东西吧?”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句子是问句用得却是肯定语气。
我用手指着我自己,张大嘴巴,看着说话的人。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整张脸绷得像扑克牌,只是那一瞬不瞬盯着我的表情表示是和我说的。
真够冷的啊,这人!长相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说不定也很有本事。性格怪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心里想着,我摇摇头,“里面什么也没有。”
“那总得有影像吧?”
影像?我没见过。我把吊坠拿到手里,没来得及摇头就被波尔菲里一把抢了过去。
“你别急,我帮你看看。”他胖手挡在我面前,另一只手灵活地打开来。“咦?竟然真没有东西!不对呀,做工这么精细的东西不该只是个装饰啊! A,你过来看。”
他一招呼,刚才那个问话的人也走了过去,站在胖子面前,身形挺拔。“嗯,不是没有东西。你看这里,有个指纹基因识别凹槽……”
“指纹基因识别凹槽啊!真够先进的呢!”萨姆和我也凑了过去。萨姆是好奇先进的装置,我是奇怪里面竟然有东西。以前里里外外把玩了那么多次,我怎么不知道原来另有乾坤呢?
“指纹可以被复制模仿,但基因不能。指纹基因识别的原理是在开关上附上所设的基因槽,当用指纹识别时,指纹上的基因就可以被基因槽所识别。到底能不能打开就看基因符合不符合了。”A说。
“听上去好厉害啊!”萨姆的大嗓门听上去像是大声抒情。
“让我们看看这里面有什么!” 波尔菲里跃跃欲试地搓着他那双胖手,拿胳膊肘拐我,“喂,杨旭,这不是你的吊坠么?你快试试呀!”
**
“唔?”我刚才听得云里雾里,此刻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发现六双眼睛都在看着我,“呵呵,不用了吧……呵呵……”我干笑,但在他们那不屈不挠地注视下,“好,好吧!”
我接过吊坠,打开后中间有个凹下去的地方,我原先还以为就这么种设计呢。不知道孟菲斯会在里面放什么呢,还是什么都没有放?
我觉得自己此刻心跳得厉害,又紧张又期待,好像又有些害怕。忐忑不安的心情像以前上考场似的。最后在他们一遍遍地催促下,我硬着头皮把包着袍布的手指按了进去。也不知道异化了的手指管用不?
几秒钟过去了,又几秒钟过去了,我们三个人看着没有什么反应的吊坠面面相觑。倒是A,修长的手托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它,一副坚信的样子。
一分钟过去了,我清清嗓子,考虑着该怎么让他们相信里面根本没有东西,我要回房间欣赏沙漠玫瑰了。
这时波尔菲里胖胖的身体突然跳了起来,“有了,有了!”我和萨姆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他胖手一指“快看!”
我紧闭的嘴巴在看到手上的吊坠后惊讶地合不拢。就像放电影一样,从里面的凹槽里放出淡紫色的光,光束往外延伸扩大,在距离吊坠一尺远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方形的光的屏幕。上面,有两个小人在拉扯。
上面的是谁?我好奇地把手抬高,待我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后,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有心像被什么东西一揪一揪地,痛得彻底。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一把合上吊坠,转过身拔腿就跑。
**
“他怎么啦?” 波尔菲里好奇地问。
“不知道,”萨姆摇摇头,看着杨旭很快消失的背影摸摸后脑勺“不过,我发现那个影像里的人是孟菲斯殿下啊!”咧开嘴巴笑。
所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A盯着杨旭离开的方向那狠戾的表情和嘴角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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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旭,旭旭……”
“乖,别害怕,交给我就好……”
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在呢喃,不,好像是在我心里低语。好听的声音温柔而缠绵,带着蛊惑人心的柔情,让人没有理由的愿意相信。
但我此刻却顾不上,我只知道我很热。热,好热,那股带着躁动的热度由内而外把我烧了个通透。
为什么我会睁不开眼,我无力地划动四肢,想要摆脱这股燥热。此时,一个湿润清凉又富有弹性的东西贴了过来,我像溺水的人碰到一块浮木一样,赶紧牢牢地贴上去。紧得像只八爪章鱼。
呼,心头的燥热一下子减轻了,我舒服得长吁了口气。紧绷地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开始享受身上的这具清凉。
我的耳朵突然间被什么东西含住,一个灵巧的东西如蛇一般窜入我的耳蜗,在里面湿湿地游戏。感觉身上有一双会魔法的手在游移,所到之处,点起一簇簇火苗。我又开始热了,说不清的热,还有……空虚。我开始痛苦地扭动身体。
“我会很轻的!”一直折磨耳朵的东西迅速退了出去,耳边传来温柔的低语。我茫然地点点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回应他什么。
腰突然被托了起来,双腿立刻被最大限度地打开,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就挤进我的身体。
痛,好痛!我努力睁开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浑身上下都绷到极限,我僵硬地像条濒死的鱼。
“忍忍,一会儿就好了。”那个声音安慰道,当下一个挺身,那坚硬在体内一插到底。接着,快速地动起来。
柔嫩的肠壁像是被滚烫的东西烫熟了,里面像是被一下下大力地撞击刺穿了。
我的腰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扭动着上身,咬紧牙齿承受。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剧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疼痛和那种酥酥麻麻过电的感觉。疼痛和快感并存,那种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感觉让我双手颤抖地搂紧身上的人,放佛这样就会得到解脱。
惊涛骇浪。整个人被抛上云端,又被猛然打到谷底。我的身体和意识都被不由自主地卷进这场情欲的漩涡,直到身子突然一阵,被一股液体灼伤的同时自己也出来了。
总算可以放松了。我四肢无力地瘫在那里,意识渐渐沉入睡眠中时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清晰,
“我爱你”
那温柔的声音神情无限地说“我爱你”。
**
我闭着眼安心地笑,貌似坚持了这么久,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等这句话——我爱你。
孟菲斯对我说我爱你。
等等,他说的那句话是“我爱你”!
我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帝国宴会时我被他做晕后,他在我耳边说的话就是“我爱你”!
**
房间里黑暗寂静,在黑暗中可以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怦怦地一下下像是在为誓言打桩。我手一拍,声控灯明亮了整间屋子。
“我爱你”
“我爱你”
……
脑子里此时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这三个字如魔咒般重复。
“我爱你”,原来孟菲斯早就跟我说过我爱你。
一大束热情美丽的沙漠玫瑰在灯光下妖娆,美得像甜蜜的山盟海誓。我坐在床上,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它。只觉得手脚抖动得厉害。全身血液像是夹着冰渣逆流而行,冰封了全身霎时间又哗得流向四肢。冷,我激动得全身冰冷。
“不行,我得去找他!”我穿上鞋抓起衣服就往外跑,开门撞上萨姆,“我出去一会儿。”我丢下这句话跑了出去。
老远了还听见萨姆喊“喂,你怎么现在出去?才半夜呢!”
42
42、互诉衷肠 。。。
一轮月亮晦涩不明,透过了雾纱凄然观瞧着芸芸众生。这里的科技也真够发达的,人造月亮竟然也可以这么灵性!
黑暗张着无数黑色的眼睛,从一丛丛硕大的灌木林中窥视。
我跑到基地外面去,突然有点焦急。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孟菲斯呢?去加各答的帝国官员接待处么?想到凯文也可能在那里,我立刻否决了这个选择。
我想到前两次遇见他的地方。或许,我可以在那里等。这样想着,我撒腿就跑,也没有考虑偶遇到的机会比率。
靠近基地出有两个大帐篷,我经过时看见一个四脚机器人在巡夜,他旁边是一辆陆空两用摩托。他看见我时还朝我摆手打招呼。
我盯着那一机器人和那一辆摩托车,跑过去后又跑了回来。
“借用一下!”我向拟人表情的机器人指了下它的摩托车,爬上去发动起来。
起飞时看到那个机器人又歪着头疑惑的表情变成了长大嘴巴吃惊无比的样子。接着,摩托车擦过它阻挠的身体电闪而去。
**
摩托车无声地在一丛丛灌木林上面飞过。我尽量保持镇定,回忆那天萨姆示范时教导的飞行技巧。脑子里却不断闪过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孟菲斯时,他看到我的眼睛很震惊,直到看到我的样子他才露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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