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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后攻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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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病?病哪里是那么好装的,皇宫中的御医那么多,想瞒过他们真是想的太简单了。至于归退,这倒是正和了林桐的心思,他早就想把李非容拐走了,留在这里,那家伙天天被皇帝催婚,弄的林桐烦不胜烦,现在正是个机会,可以远远避开这阴云密布的长安城,躲开那两派的争斗。
俗话说得好,瞌睡送枕头,正在林桐为李非容装病一事犯愁之时,却发现这几日林楠的神色好了不少。林桐这几天头发白了那么多,不仅是因为李非容,也是担心自己儿子,担心他被牵连入刺杀事件。林楠又担心自己把父亲带累进去,都快弄出心病了,今天神色突然好了不少,到让林桐心中宽慰不少。把林楠叫过来一问才知道,孙思邈前日来长安了。还特意抽空来见了见自己这个小徒弟,安抚了林楠一阵。
孙思邈!林桐脑中灵光一闪,像抓到了什么一样,若说医术,这天下间还有几人能胜过孙思邈的,如果他肯帮忙,伪造个李非容生病的事,应该不算什么难事,说不定就能瞒过宫中的御医。
想到这里,林桐一刻也坐不住了,将打算与李非容一说,拎着儿子就去找孙思邈了。
见到孙思邈的那一刻,林桐心中默然感慨,数年不见,这人容颜竟丝毫未改,神采依然,温润如春风一般,一身的质朴,果然是医圣。
将身边的人都撵了出去,命林楠在外面守着,林桐将京中最近的事向孙思邈复述了一遍,最后说出他的来意,请对方帮忙,弄出个假病的样子,好让他们全身而退。
孙思邈一看林桐今天来的模样,就知道对方可能是有什么难事所求,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事。孙思邈沉吟了许久,终是勉强应了下来。按说他是不想掺和到这些事里,他平生的志向也不过就是行医救人,对这些权利相争之事甚是不喜。可林桐李非容也算是他的故人了,连他的徒弟林楠也被牵连了进去,此事若成也算是救人。朝中的情况孙思邈并不清楚,可他看到林桐那半头白发就能猜出,现在的局势对林桐他们想必是极为不妙,说不得就有杀身之祸。
得到孙思邈的应许,林桐喜不自禁,接着便是准备各种需用的药物,安排府中琐事。
数日后,赵王李非容突然暴病在家,日日呕血,李渊派去了几个御医,却都是束手无策。李渊去看了几次,李非容都在昏迷中,脸色惨白,几乎摸不到心跳,眼看就要不行了,把李渊心疼的,真叫一个心如刀绞。正当一筹莫展之际,有人告诉李渊,民间有一位神医,名唤孙思邈,此时正在长安。
李渊这会真是病急乱投医,也顾不得许多,当时就下令孙思邈去给李非容诊治。结果自然是好的,一番诊治后,李非容病情大有好转。李渊当即就把孙思邈招入宫中,准备行赏,谁知孙思邈却道,此病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终其一生也只能静养。而且北地天气并不适应修养此病,必须去那温暖湿润之地,最好是岭南一带。如果继续留在京中,到了冬日,此病只怕会越加严重。
一番话说的李渊眉头紧锁,连赏赐也忘了说,皱着眉就让孙思邈下去了。
不能在京中,要去岭南那温暖湿润之地。岭南那里人烟稀少,贫瘠不堪,蛇虫鼠蚁多,瘴气也多,自己这小儿子真能养好病么?李渊很犹豫。他却不知,岭南这地方正是林桐他们千挑万选出来的。
这地方物产丰富,出海便利,经受战乱较少,此去天高皇帝远,京中这些纷争正可以躲开,真是再好也不过的避世之所。李非容一开始是不情愿去的,那样贫瘠又遥远的地方,交通也不便。林桐劝道,以后李世民和李建成他们只怕会掐个你死我活,再不走,就要步上刘文静的后尘。现在京中的局势这样危急,他已经被人架到油锅上,太子是步步紧逼。此时不走难道还等人宰了下酒吗?
李非容最后还是点了头。他心中清楚的很,此去岭南,最坏的情况就是要等到那个位置定下。而那个位置上的人一旦变成了他的兄弟之一,就意味着父亲将不在人世,也就是说,这次分开恐怕就是最后一面了。如果上面坐的是太子,对他又会如何,李非容不得而知。但是现在远离这风暴区,总是要多几分安全。
做戏自然要做的真,李非容短短几天内又吐了两次血,把李渊心疼的整夜整夜的闭不上眼,最后也只得忍痛下令,让这个最小的嫡子去岭南静养。李非容这一走,等于是完全脱离权力中心了,对太子的储位几乎没有了多少威胁,太子也就难得好心情的放过这个弟弟一马,不再步步紧逼。李世民看起来倒是颇为伤心,也不知是因为兄弟之情,还是因为少了一个帮手。最可笑的便是李元霸,非要吵着要跟李非容一起去岭南。
当年林桐提醒了一下,把李元霸跟李靖扔到了一处,去打那杜伏威。李元霸此时不仅没死,还活的滋滋润润,整日在京中寻架打,以前他在太原那里还稍有所收敛,如今是这天下都是他家的,这家伙更是无所忌惮。如今街道上根本不敢有人打架,让李元霸看到来凑热闹的话,打架的两边估计都得落个半死,有李元霸在的长安,一时间治安倒是好了许多。
如果不是说要李非容去岭南修养,李渊又怎么会把自己一个好好的儿子扔到那里,李元霸这家伙又没病,活蹦乱跳的,根本不需要去那里修养,他的要求算是完全落了空,最后还被李渊给捆在了宫中,防他胡闹,私自跟去。
待得出了京城,林桐才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摆脱了京中的那些事,从此以后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李非容窝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呼喝声,马蹄声,轻轻叹了口气,自己这也算是间接的被放逐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对于间接造成这一切的林桐父子,他心中却没有多少怨怼。以前只知道自己喜欢这个人,其他的却是未曾考虑,没想到今日竟然会跟这个人离开父兄,这一切到底是值还是不值,他自己也说不清了。轻轻打开帘子看向车队前方的那人,正巧林桐也转眼望向车厢,两人的眼光交错在一起。凝视着那双深邃的黑眸。李非容又有种忘记所有的感觉,仿佛天地间只剩那个人,每次看着那双眼睛,都有股莫名的麻意从脊背窜起。只要那眼睛盯着他,他的心脏就好像被人紧紧握住一般,既觉得安心又觉得害怕。
值得或者不值得有什么大不了,看到林桐眼中的柔意,李非容心跳不自觉快了几分,一屁股瘫坐回车厢,他不会放这个人离开他,哪怕付出多少代价。
正在李非容兀自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有些粗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臆想,“殿下,已经到驿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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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同伴分开的王文早早陷入了窘迫的境界,他这些年攒下的钱财都在李元吉的府中,匆忙逃出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带着多少钱财,李元吉手下的人又在到处找他,他不可能抛头露面去找个什么活计,唯一可行的就是打劫了。当然他没胆子在京城附近打劫,那是找死,这家伙又不甘心离开京城太远,他心中还惦记着报仇。
最后只能加入了个强盗窝,离京城不算太远,骑马也就是两天的路程,也方便他打听长安城中的消息。当王文打听到李非容病重吐血的时候,简直是喜不自禁,只道是天理循环,终有报应,李家的子孙都死绝了才是最好。谁知没多久就听到对方病愈,去岭南修养。
王文忙托人打听了下,得知林桐父子也要跟过去,心中就是一动。他在京中动不了那父子,可是在这里就不一样了。天下如今才刚平复,这官道上劫道杀人的多的是,趁乱弄死那父子两人和李非容并不是没有可能,当然他不可能去硬拼,李非容可是李唐家的皇子,身边那些护卫的将士都是从战场上杀回来的,一个个杀气腾腾,只消往那里一站,就能看得人脊背发凉,跟他身边的这些乌合之众完全不一样。两边相遇,只怕自己这边的人只配给那些人当靶子砍。
下药是最便利的,只是下药的机会难寻,王文为着下药一事着实费了一番心思。先是打听了去岭南的几条道路,又命人在前面打探消息,最终确定对方的行程后,提前一天赶到了那里,将驿站中的人全数杀净。略作一番清理后,便在那里守株待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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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 80 章 。。。
“你闻到什么味道没?”“什么味?”
“我也说不上来,好像有点腥臭味?”几个人四下里一阵乱嗅,没发现什么异常,也就懒得理会,转身继续喂马。将近两百多匹马,哪怕有驿站的人帮着,喂完天也要黑了。
因着玉佩那事,林楠一直想向李非容道歉,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今天正好就是个机会,李非容累了一路,图清静,把身边服侍的人都赶了出去。小孩寻思了半天,记得那人喜欢吃那些养生之物,他老师倒是教过不少养生的食谱,今天就给他做一份,端过去的时候顺便向他赔罪。
也是该王文倒霉,他的计策本来可算是万无一失,李非容和林桐他们这些人不会吃驿站做的食物,可是一般的兵士却要吃这里的食物,王文一开始就是打算在兵士的饮食中下药,至于那些单独吃饭的将领屋中里有他花高价淘换来的迷香,混在檀香中,等到药效发作,到时候就是一锅端,一点麻烦都没有,对方剩下的的那些财物马匹正好供他招兵买马。
王文身边的那些强盗可不知这个新老大的心思,他们只知道是肥羊,却没想到是官家的人。不过此时也由不得他们了,本来他们就是拿命去换财,这只肥羊就算身份特殊又怎样,杀光了烧干净了,谁会知道是他们干的。
先不说他们带的钱财,就看那两百多匹骏马,就能让他们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所以说,钱财迷人眼,这话一点不错。
林楠凑到厨房,把李非容带的厨子赶到一边,自己去给李非容做吃食了。如果是原本带的那个厨子,未必能发现不对,可林楠是孙思邈的直传弟子,又被窜山猴调教过,对那些江湖手段中的那些迷药毒药敏感的很,端出去的那几锅汤饼,怎么闻怎么不对。林楠心中疑惑,漫不经心的在灶台边转了转,像是四处在找调料,没一会儿,就在火堆边发现了一张没烧干净的油纸。
小孩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注意,将那油纸攥到手心,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细细一闻,心中大惊。这味道,是迷药!
林楠马上便意识到,这家驿站九成九有问题了。忙忙奔进大厅,不少人已经围坐在那里吃了起来,林楠也不知多少人吃了那些迷药,只想阻止他们吃饭,又害怕打草惊蛇,惊动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脑中一急,喊道:“咱们的马刚刚不知吃了什么,好像有点问题。”
这些兵士一个个都是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最是心疼马匹,一听到马出了问题,也顾不上吃饭了,将筷子一丢,就要出去看马。
林楠瞥了一眼桌上的饭食,心中就是一凉,短短一刻,已经下去一半了,估计是都吃了。小孩心中焦急,面上却不动声色,几步跑到了林桐的房间,梆梆的拍着门,急道:“爹爹,你的马好像也出事了。”
林桐很了解自己儿子,这种小事,他不会惊慌成这样,门才打开,林楠一个闪身就窜了进来,“爸,这个驿站八成是个黑店,他在咱们的饭里下药了。”
“什么?!”
“我看有不少人都吃了,怎么办。”林楠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一皱眉,抬眼看向屋中的香炉,随即大惊失色,忙将那炉子扔了出去,把窗户打开,又寻了块布沾湿,拍在林桐的脸上“这香炉有问题。”
唐人爱点香,能驱虫又显得高雅,屋中常放着各种熏香,林桐早就习惯了这些,是以今天在驿站看到屋中点的香炉也没想太多。
只是这一会儿功夫,他便觉得有些头晕,林桐心知不好,拿着林楠的金针一咬牙刺入小指甲盖里,尖锐的疼痛让林桐瞬间清醒了过来,他不会没事割自己一刀,割不好还影响战斗力,俗话说十指连心,刺这里绝对是提神的好办法。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林桐也不做多想,抽出陌刀,直接推开门,准备大开杀戒。对方用下药的手段,自然是因为对方的武力值不够,对这样的,直接砍杀就可以。
迎面过来一个仆役,还没等他开口。林桐一刀已经落下,那强盗假扮的仆役当即就被劈成两半,肠子秽物流了一地。林桐皱着眉,喊道:“驿站里的都是强盗,在饭菜里下了迷药,弟兄们,都抄家伙。”随后,一推林楠,“你去看着点你李叔父,他估计也被迷昏了。”
林楠点了点头,跑去李非容的屋子,这时大厅早已乱了起来,不少人听到林桐的话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才知道中了招。
王文看到厅中的大部分兵士一个个的都东倒西歪,心中大喜,但是他的喜悦也只能持续那么短短一霎。林桐已经从楼上朝下杀了过来,他招来的那些强盗,连一招都撑不过去,便被那人劈死,甚至是连武器一起被劈成两半。楼上不断掉落的头颅,残肢,碎成一团的肠胃,把下面的那些强盗吓的一个个脚软不已。
“住手,你要是再动,我就杀了他们。”王文慌乱间拿刀架在一个兵士的脖子上。林桐连看也没看一眼,从楼上跳了下来,满眼通红的看着厅中还活着的那二十多个强盗,这些人吓的肝胆俱裂,其中几个人不知怎么突然爆发了一下,推开门便跑了出去,剩下的那些估计已是吓的魔障了。
跑不及的那些人被林桐当场砍死在那里,最后只剩了王文一人,他到底也是上过战场的,却完全不是林桐的对手。拼死跟对方接了几招,手中大刀被林桐挑落到一边,脖颈上便是一凉,眼看着他的脑袋和脖子就要分家。王文猛然喊道:“你害死我娘,难道还要害死我吗?”
林桐的动作一顿,“我害死了你娘?”来到这里后,他只杀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方无良的老婆,一个便是那作伪证的女人。难道这家伙是?
“没错,我们王家一开始收留了你,你和你儿子最后却害得我家家破人亡!我娘,我祖父,还有我妹妹都是被你和你儿子拖累死的!”王文一脸的恨恨,“你和你儿子在外面招惹了人,却要我家替你受过,害死我家三口人。现在你大富大贵,还要杀了我,你也太恩将仇报了!”
林桐愣愣的看向王文那被胡须遮住的面孔,黝黑的面孔,有些熟悉的眼睛,轮廓,“你是王大的儿子?”
“没错,我就是王大的儿子。”王文直起身子,胆气仿佛也壮了不少。。
被迷药影响的林桐这会神志有些迷糊,他只觉得眼前这人眼熟的很,不是像故人王大的那种眼熟,好像他才见过这人没多久。
林楠这时候扶着李非容走了出来,冷声道:“你不是周成么,怎么又成了王大的儿子王文了!”
周成,林桐终于想起来这双熟悉的眼睛是谁的了,就是周成,那天晚上毒打林楠的那个人,没想到这家伙蓄起了胡须,肤色也黑了不少,一时间竟没有认出来。
“我是周成,也是王文,周成只是我的化名。”
还没等王文继续说下去,林桐随手抄起一个锅,在王文的脑袋上狠狠的来了一下,对方应声倒地,被砸昏了过去。“我撑不住了,你们把他先绑起来,一切等我醒了再说,先别杀他。”留下这么句话后,林桐便趴在桌上迷糊了过去。
厅中清醒的士兵不多,也就是那几个喂马的没有中招,这些人把王文绑了个结结实实,又把昏倒的同伴都扶到屋里。李非容也晕乎乎的,他还想吩咐什么,却也来不及说就睡了过去。一直到半夜,这些人的药效才都散了去,林桐是醒的最快的。他一醒来就提出要去看看王文。
王文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丢在大厅里,林楠在他脸上泼了些水,把王文弄醒。林楠对王文的那些说辞是很不屑的,什么叫他们弄死他家三口人的,明明是方无良弄出来的事。这人简直就是迁怒于人,哪有这样的,不过看父亲那样子是不准备杀他了。
林楠想了想,当年王大嫂对他也是很好的,真要让他动手杀了王大嫂的儿子,恐怕他也下不去手。但是这样放了这人又太危险,这人心胸如此狭隘,日后说不定还要想办法报复,放了他简直跟放了个祸害一样。
林桐看着王文,他其实是很想杀了这人的,先不说前阵子他在军营中想方设法要置林楠于死地,已经触了林桐的逆鳞。如今又用了这下作法子,如果不是林楠机灵,及早发现,恐怕现在他们这些人已经在地府相会了。
做了许久的思想交战,林桐最后还是决定放了这家伙,不管怎样,他从心里认为,自己确实是欠了王家的人命,当年王家如果没有收留林楠,根本不会家破人亡,这孩子或许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就见林桐高高挥起大刀,王文一闭眼,等着那刻,不料身上却是一松,“你听着,我这次就放了你,我确实亏欠了你王家不少,你说我欠你王家三条命。你在军营中暗害我儿,算还了一次;这次你来杀我们,又还了一次;我把你放走,便担了你的罪责,又还你一次。总共三次,再不相欠,下次如果你再落到我手上,我不会再管你是谁。”
王文张了张口,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担心惹怒这两人,犹豫了片刻,大步转身跑了出去。
处理好这一切后,林桐心中有些抑郁,只希望他今日这一放,不会是放虎归山。看那王文的样子,绝对会再回来报仇,可他是真不想动手。杀人杀的太多已经有些麻木了,他想保留着心中残留的那些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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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 81 章 。。。
林桐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他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儿子已经没了踪影“楠楠,楠楠。”喊了一圈,也没人应声,林桐心中心思一转,马上就意识到,林楠只怕是追出去了。
这孩子!知子莫若父,林楠做事十分谨慎,王文那家伙明显就是个祸害,林楠这孩子根本不会放心。
想到王文,想到追出去的林楠,林桐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刚刚就宰了那家伙,如果林楠被王文伤到怎么办?这里林桐却是多想了,林楠在军中跟着那些军人一起摸爬滚打,还有那一堆牛逼哄哄的武将时不时对小孩进行指导,以林楠的武艺对付个王文还是绰绰有余的。
天不亮,小孩便回来了,偷偷摸摸的,估计还不知道林桐已经发现他偷溜的事。刚闪入房中,才点了灯,就看到自己榻上坐着一个人,林楠吓的手一抖,“爸,你。”随后干笑道:“你今天不和李叔父一起睡么?”
这臭小子,已经会调侃他了,林桐一个脑嘣敲了上去“干吗去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夜了。”
林楠低着头,朝后退了退,“没干嘛。”
“去找王文了?”
半响后,一声细细的“嗯。”才响了起来。
“杀了他没有。”“没。”
“那你怎么他了。”
林楠却把脸一扭,打了个哈欠“爸爸,我好困,回头再说吧。”
“我不困,不问清楚我睡不着。”林桐笑眯眯道。
林楠脑袋耷拉下来“我没杀他,就是废了他的手脚。”喂了他一颗哑药。这家伙以后是别想拿刀了,能干点日常的活都算不易。
林楠想象中的责骂并没有发生,林桐只揉了揉他的脑袋,“下次别这样,让我担心,我还不想你替我扫尾,今天知道你追出去后,我就一直后悔,我追出去找你们,没找到人。一路上我就在想,自己做什么好人样子,早知道早就宰了那家伙。儿子,你才是我最要紧的亲人,护好你自己,就是为你爸我最大的着想了。”
林楠眼眶一红,扑倒林桐怀里“我知道了,爸。”
李非容睡的比较久,直到第二日晚间才醒了过来,没等他发问,林桐便将当年发生的那些事一一叙述了一遍。
行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到了岭南,深深嗅了一口这里湿润的空气,这便是自己以后要生活的地方了,李非容的心情已经慢慢调整了过来,开始期待起以后的生活。
林桐在安排好李非容住的府邸后,便开始找人造船,在唐朝的时候,周围已经有不少国家通过海路,陆路来到这里,或许有一天,他也可以带着李非容去看那些国家,体会那些异族的风情。
武德五年,刘黑闼反唐,罗成战死。武德六年,刘黑闼兵败。
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李建成,李元吉被杀,死于玄武门,三日后,李世民被封为太子,两个月后继位。
李非容知道此事后,独自一人呆了许久,后来还是林桐强把门跺开,只见那人眼眶泛红,喃喃的说着:“我没有哥哥了。”
在李世民继位一个月后,李非容得到圣旨,他被封了地,不是在这稍显贫瘠的岭南,而是在那繁华之处。
数月后的一个清晨,一个红衣男子,骑着一匹矮马,站在李非容的府前,高喊道“五弟,快开门,哥哥我来找你了!”
林桐的脑袋听到那声音后就抽抽的疼了起来,竟然又追过来了,这混霸王,这下这里可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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