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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少爷来暖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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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闭上眼睛,和钟远洋在嘎吱转圈的陈年老风扇下接吻,时间似乎一下被拉得很长。
那真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夏天。
我们一直在一起,直到大学毕业后,也还是在一起。
我曾以为我们将会这样平淡而幸福地过一辈子,但是沈清砚的出现打破了这样的幻想。
那个眉眼间透着疏离倔强的男孩儿,很像一个人。
一个我和钟远扬这辈子都不敢去面对的人。
当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就清楚地知道,他和钟远扬之间一定会发生很多很多的故事。
可是心知肚明和亲眼见证,却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当我整宿没睡风尘仆仆地从外地动完手术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满地的狼藉,和衣衫不整的钟远扬。
没错,只有钟远扬一个人。
但我隐约感觉到,那个凭空消失的人八成就是沈清砚了。
我掏出兜里的钥匙,轻轻地放在桌子上“钟远扬,我们分手吧。这么多年,我早就腻了,反正,你从来就没爱过我。“
“段恒,听我说,”他顿了顿,看着我比兔子还红的眼圈轻声地说,“我曾经…是爱过你的。”“钟远扬,你知不知道一夜之间得到自己梦寐以求朝思暮想的东西时是什么感觉?你知不知道那一切都像一个美梦一样的日子被突然打破是什么感觉?你又知不知道那种一无所有仿佛被全世界抛弃,心里空荡荡的感觉?
你不会知道,因为你远没有我爱你那么爱我。”
“但是——
我诅咒你!我段恒诅咒你钟远扬,终有一天会遭受十倍之于我今时今日所经历的痛苦!我要让你朝夕失去生命中的至爱,受到剜心之痛!”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依旧轻声说:“段恒,好好照顾自己。”
我本想走得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潇洒决绝,头也不回地离去,却被他一句话就晃走了神儿。我忍不住回过头,恶狠狠地,“那还用你说,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亲眼见证你的痛苦!”
然而,我只转过身走了几步,就忍不住好奇满怀希望地回过头探看。
钟远扬的背影清晰地映入我的眼眸,他果然没有目送我离开,连看我一眼都嫌多余。
原来…是我痴心妄想了。
当天夜里,我就匆忙地搭上最后一班去往美国的飞机,狼狈地逃离这个城市。
我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所以没有勇气留在这个印证着我所有失败的城市里,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都让我只想逃避。
那么,回家吧。
清晨的日光格外耀眼,我拿出那把沉重的钥匙,笨拙地打开那扇豪华的实木雕花门。
这里才是我的家,另一个我逃避了多年的地方。
我拉着红色的行李箱,呆呆地伫立在玄关,和我多年不曾见的面容陌生的母亲两两相望。
她手中正在打着毛衣,看见我只是淡淡一笑;“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回来,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他们都说你不会回来了,可我不信。恒儿,你肯原谅我了吗?”我走过去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妈,我回来了,回来了。”结果多年来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心结就这样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被解开,想想就觉得;真是命运弄人。
我终于原谅了妈,因为我知道一个人带着渺茫的希冀默默地等待,是多么多么辛苦的一件事。
母亲告诉我,洛长安在美国开了一家医院,她劝我去那里工作。我不敢告诉她我造成的医疗事故,但又隐隐觉得这是个新的开始,便同意了。
或许因为工作能麻痹人的神经,愚钝人的情感,我开始迷恋起不眠不休地工作,成了一个众所周知的工作狂。
直到有一天,当我满眼血丝地摘下口罩,从手术室疲倦地走出来时,被气喘吁吁的洛长安
拦住。
你妈她,心脏病突发,已经送到医院来了。
我二话不说,立刻娴熟地重新戴上口罩,洛长安阻止了我,带着责备的口吻说“段恒,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已经连续48个小时没有睡觉了!这个情况做手术太冒险了!”
我用力一把把他甩开,他被我摔到地上,边上几个小护士惊惶地喊,“院长,你没事吧…”
“抱歉;但交给别人我不安心。洛长安你放心,做完这例手术,我就带着她离开这里。”
时隔多年后回想起这一幕,我都觉得自己当时是因为睡眠不足才做了错误的判断,可是身旁的段天罡却怪声怪气地评论:“你真的原谅她了么?或许你当时是不清醒;但那也足以说明你的潜意识里,恨不得她死掉。”
我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可事实告诉我,我又一次失败了,而代价就是亲眼看着自己母亲的心脏一点点在自己手中停止跳动。
当手术刀从我手中掉下去的那一刻,我就清楚地明白,自己以后,是再也无法拿起它了。
后来,我当了一名老师。穿梭在美国大学明媚的风景中,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世界上有太多比冷冰冰的手术刀更加精彩的东西。
我想我终于明白了钟远扬为何选择做老师而不是医生,只是我明白得这样迟。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我轻声地喂了一声就听见洛长安的低声呜咽。
我皱了皱眉,“长安,出什么事了么?”
“你还记得你崇拜的那个我们舍长么,他…。他走了…就在昨天。。”
我尽力想听清耳边的声音,却发现我什么也听不下去。
我抬起头,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太阳,直到阳光刺痛我的眼,流下眼泪。
我不痛,只是阳光刺眼,才让我泪流满面。
忽然想起上大学的时候,我乐呵呵地过生日,钟远扬宿舍的每一个人都送了我礼物,只有他迟迟不见动作。
我不满地瞪着他,“礼物呢”
他眼底是浅浅得快漏出来的笑意,“忘记了。”
“你!”我生气的转身欲走,却不防被他一把从背后抱住了腰。
“宠爱。段恒,我要给你,无穷无尽的宠爱。”
刀疤美人【新更版】
【钟铭番外】兄弟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渴望能有一个兄弟。
记忆告诉我,父亲总是很忙,他恨不得把自己咔嚓转动的生命每一秒都兑换成钞票,如果欧元不行的话,那么美元他也可以勉强接受;而母亲,她总是在深夜盛装打扮,一出门就要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来。
没有人肯将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
我还记得回家的那条小路,每次司机载着我穿过它的时候,我都很想打开车门亲自走回家去。
我想感受石子硌到脚心的痛痒,我想感受在草丛里行走,任由风吹凉身上汗水的滋味。
但是司机不许。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像是一只高贵的牛头梗,同学们对我大多生疏而客套,可是谁又知道我多么想让他们把我当普通的小孩来看待。
一个与家族企业无关的,普普通通的小男孩。
我像一个安静的sd娃娃,不会打扰任何人,只要保持着那样昂贵虚假的外表就好,就这么死气沉沉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一个人终归会寂寞。
学校里面的小朋友们不是成群结队就是成双入对,让我非常羡慕。
所以…在一个平凡的深夜,当父亲满脸疲倦地拎着行李箱打开玄关的门时,一直蜷缩在沙发上等待的我瞬间就退去了困意,小脸通红地抱住他的腿,求他给我生一个弟弟。
结局是我换来了两个响亮的巴掌。那天夜里我拿着镜子照了半天,乐观而坚定地认为父亲是为了让我的脸具有对称美才打了两巴掌,并且自欺欺人地觉得他其实只想打一巴掌,而这一巴掌还是因为太困了才不小心打到的。
时间就在我的厚脸皮和自欺欺人中一点一滴过去,我想拥有一个兄弟的欲望却愈来愈淡。
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母亲死在了一个男人的床上。
后来据法医回忆,认为她是由于房事时服用过量海洛因过于兴奋,再加上本身就有心脏病,才尴尬地在活塞运动中死去。
让人难以启齿的是,这个男人不是我的父亲。
母亲的事情很快在学校传开,在她尸骨未寒之时,我就要忍受各种有关她的谣言。
父亲依旧如常拼命,甚至那些日子他为了逃避母亲,更加变本加厉的工作,严重的时候一连四五天都没有睡过一分钟。
时光从容向前流动,却不晓得有些伤害是被它所无法磨灭的。
往事其实并不如烟,但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变成往事。
而当我发现自己再也不会因为跟别人分享同一件东西而快乐时,我终于领悟到,原来自己已经成长为和父亲一样的人了。
可怕的是,那一年我刚刚十七岁。
一年后,父亲对我的态度大有转变。
他放在工作上的时间逐渐减少,而是把更多的精力搁到了我的身上,他慈祥而亲切地手把手教我如何看报表,教我股票到公司在纳斯达克上市的一切流程。
其教授的东西之深之细,让我每次都深深地怀疑他是不是别人披着父亲的脸扮演的。
然而很快,我就知道他确实还是原来那个父亲。
在一次进行股票抛售的模拟练习中,我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后紧张的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我的导师正在跟父亲谈话,就躲在门后面好奇地偷听。
“这个废物!这就是我生出来的废物!这就是个孽种,跟他妈一个样!”
“先生,您别生气了。少爷学的很快了,这不也只是犯了个小错误吗?”
“哼,就他这种速度这种精准度?!我死了以后打算以这种水平搞垮我毕生的心血吗?”
“…”
我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
但我还是强颜欢笑,推开门非常乖巧地冲着父亲笑笑,
“爸,今天我不吃中饭了,跟着老师把这块好好巩固一下。”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一些。
但于我而言,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对这个生出我的男人抱以任何情感上的希望。
其实在我前二十三年的生命里,感情生活都是一片空白。
说出来很多人可能都不会相信,我钟铭是一个自卑到骨子里的男人。
然而幸运的是,这种自卑最终被善良的穆婉颜所治愈。
婉颜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
我们的相识充满了戏剧性,但原谅我,我现在不想提起。
有些事情,注定要埋藏在心里,因为除了那里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彰显出它的昂贵与独特。
拿出来的东西注定要在闪烁后凋谢,成为世间万千事物中最最平凡的一个。
遇见婉颜的第二年,我们结了婚,婚礼虽然不隆重,但于我们而言已是绰绰有余。
婚后第一年,婉颜就怀上了我的孩子。
他出生的时候眼神迷离地望着远方,就像是渴求自由的笼中鸟,而我也因此为他起名远扬。
远离尘世喧嚣繁杂,扬起他永远快乐的脸。
远扬出生的那一天,父亲在郊外的老房子里突发哮喘,去世了。
很遗憾我并没有如他所愿,他的公司不但没有被我搞垮,在我的努力下公司终于风生水起,规模变得更加庞大。
原本我以为生活会这么一直平淡地继续,然而远扬十岁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改变我命运的电话。
那天我一如往常地在公司里敲打着键盘核对一些细节问题,熬到凌晨三四点天微微亮起来的时候有些困顿,就起身去冲了杯咖啡。
但很快这杯咖啡就全部洒在了地上,真是一滴都不“浪费”。
我叹了一口气,伸手使劲揉揉太阳穴,突然听到了手机铃声响起来。
“喂?”
钟铭番外下【定制重修版】
…
电话的内容,大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告诉我我有一个同父异母名叫段天罡的弟弟,他还承诺会把段天罡的照片传真给我。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有些恍惚,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困而出现了幻觉。
但是当我见到段天罡照片的那一刻,我才终于相信了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他长的和父亲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让我熟悉而又疏离,心内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想与他更靠近的欲望。
我自幼起长的就不像钟铭,我这里说的不像,是真的连一丁点都不像,哪怕是皮肤上的一小块纹理,似乎都完完全全地来自我的母亲。
段天罡。
这个名字带给我的意义,绝对超乎了任何人。
第二天我按照陌生男人提供的地点去找他,严格来讲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见到他的时候,他在工地上搬着砖头像只蚂蚁一样忙得焦头烂额,咬着牙忍受其它农民对他的羞辱;甚至贫穷到无法承担一张磁卡费用的地步。
可他身上散发出来那种腼腆的特质,让我深深觉得这就是我的兄弟。
我想要兄弟的时候得不到,对它不抱任何希望时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失散的弟弟。
拿出早就提前准备好的磁卡,我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一摸倒是让我吓了一跳,他的肩膀不像看起来那么宽厚,而是一块突兀硌手的肩胛骨。
“谢谢你,先生。”
转过身的时候,段天罡羞怯而自卑地低着头,声音比蚊子煽动翅膀的声音还要微小。
我让他抬起头,不得不说,见到他的真人比见到他的照片更让我震惊;动态,鲜活的段天罡简直活脱脱一个二十年前的父亲,一举一动都和他是那么地象。
我突然就对他无比嫉妒。
虽然这么多年,他简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奢侈的生活是他连做梦都无法想象的,可他与父亲那么地相似,总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去联想,倘若父亲活着的时候我的相貌同段天罡一样,他还会不会对我呼来喝去;视不若己出?
虽然这样的假设毫无意义,我还是没办法停止。
于是我头脑发热的做了一件无比愚蠢的事情。
那就是把我们两人的dna鉴定书用牛皮文件夹包裹好扔给了他;而从那以后,他就开始唤我大哥。
大哥自然是不能白叫的,我便顺水推舟帮助他登上了清衍堂堂主之位——在现代社会中为数不多最强大的黑帮组织,没有之一。
也是在那些小混混的口中,我才知道段天罡以前的家境非常好,曾经一把价值连城的步枪瞬间就被他毫不怜惜地拆散,他一度也是个贵气逼人俯瞰众生的贵公子。
只是后来段家因遭人陷害而没落,他也因此沦为了街头的乞丐,工地上最廉价的临时工。
这样坎坷,让人唏嘘。
我们就这么相依为命过了很多年,我的弟弟除了我,在这个世上再没有其他亲人可以依靠,我因此竭尽全力来帮助他,似乎在替我的父亲补偿他,补偿他缺失二十几年的父爱。
我以为生活能一直这么云淡风轻地过下去,但是随着他的翅膀越来越硬,我渐渐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远扬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我请他来家里吃饭,婉颜尽她所能把菜肴弄的丰盛,他却连看都不看,只夹了几筷子土豆丝就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去。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也落在座位上,我对他心生疑窦,便打开他的本子查询历史记录,发现在他的搜索记录里,频繁地出现关于dna鉴定书造假的相关问题。
我倒吸一口气,再联想到他最近身上透出的那种古怪的感觉——那分明就是杀意。
他不相信我是他的亲哥哥。
我默默地合上了笔记本,把它放到包里打算明天带给段天罡。
其实当时,我就隐隐地预感到,我可能会死在他手里。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为了公司的运转真的干过太多坏事,当年父亲猝死老股东们联合抵制我,是我偷偷害死其中的大股东,才能顺利上位接管公司。
如此这般的事情,我连数都数不清。
在我四十多岁的生命里,干过无数丧尽天良的事情,导致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神经衰弱,夜难成眠。
我知道我命不久矣,却不知道死神何时降临。
直到有一天,我熬了两个通宵极其疲倦地驰骋在高速公路上时,一辆重型机车迎面就向我撞来,我本想快打方向盘避开它,但眼角的一瞥让我看到了机车上的小挂饰——那是我送给段天罡的礼物,也是父亲在我十八岁时送给我的,世界上独此一份的挂件。
然后我就放弃了挣扎,任由对面的车撞过来,任由我在被玻璃割肤的过程中一点点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边矗立着一个泪人,我眯起眼睛仔细打量,才勉强便认出他就是那个司机,他见我动了,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抽泣,
“钟先生,我不是想害死您啊!您为什么不躲呢?!是段老堂主吩咐我这么做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我知道,”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模样,我竟然笑了,说话也变利索起来,或许这就是回光返照吧,“我马上就不行了,但是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一定做到,您就说吧!”
我轻微地咳嗽两声,双手痛苦地交叉在胸前,紧咬着下唇把最后一点力气集中在嘴部,
“告诉段天罡,那份dna鉴定书是假的,我确实不是他的哥哥。”
——the end——
大结局正式版 上(慎入)
笑得迎风流泪的钟远扬终于妥协,钥匙吧嗒一声打开了别墅豪华的大门。
“我今晚留这儿和你一起睡。”
沈清砚轻轻关上门,盯着钟远扬僵硬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
别墅外是一脸沉痛的老李,他颇为感慨地望着两人相拥的背影,嘴里渍渍有声。
罢了,罢了。
毕竟沈清砚是他看着一步步成长来的,虽然不知道他小时候的模样,可在老李心中,他到底能算上半个儿子。
只要他开心就好了……
嗖。
老李听到身后异常的声响,警惕地转过身,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原来什么都没有,人老了听力也……啊!”
“老家伙,你又何止是听力不行,真正烂的恐怕是视力。”
“老大,这家伙好像还有呼吸啊,要不要……”
“不,”
刀疤陈摆了摆手,狰狞的面容看起来分外平静,
“留着他的命,因为这张脸,我还有更大的用处。”
钟远扬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只穿内衣在他床上躺着的沈清砚。
“起来,别躺在我床上。”
嫌弃地看着他,钟远扬拿起一条宽大的毛巾擦拭头发,水珠不经意甩到了沈清砚的脸上。
伸出舌尖把水滴舔舐干净,沈清砚蓦地翻过身压倒坐着的钟远扬,舌头灵巧地撬开他紧紧封闭的唇。
“你,你去客房睡……”
钟远扬呼吸急促,口齿不清地说。
“怎么了?身子不方便?远扬,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原来你竟是女儿身。”
“我靠,你丫……唔唔……唔唔!”
钟远扬挣扎的手被他滚烫的掌心牢牢覆上,十指紧扣,纠缠得如同干柴烈火,激烈无比。
“远扬,今天刀疤陈看着你的目光真的吓到我了,我不想再失去你……如果不是他,可能我永远无法向你坦诚你对我的重要性……”
“远扬……”
感到□里异物的侵入,钟远扬炽颤着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两人缠绵悱恻,相互交错的指尖上。
“啊,啊……”
空虚的身体一点点被填满,纵横岁月的隔阂终于被尽数解开。
在充满欲望的空气里,钟远扬忍不住□出声,泪水氤氲着他的眼眶,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具躯体之间,构成一幅可耻的画面。
钟远扬回过神,搂住沈清砚温腻的脖子,羞涩地吻了上去。
口腔里传来清新的薄荷气息提醒着他,现在的幸福并不是一个人的幻想。
如果说现在就是幸福,如果他还配拥有幸福……
祈求生命就停止在这一刻,不要再向前转动;祈求他的生命永远饱满,不再像往日一样空虚。
沈清砚低声呼气,终于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
累得精疲力尽的两人,就这么□着身体,在满室旖旎的春光中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沈清砚揉着眼睛醒转。
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一部分还残留在钟远扬的体内。
他难得地羞赧了脸。
轻柔而不舍地离开那个人的身体,沈清砚生怕弄醒了他,温柔地,一点点退出去。
“钟远扬,早安。”
俯下身在沉睡之人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就起身洗漱,然后随手套上一件钟远扬的衣服,下楼去买早点。
他没料到,这是两个人此生的最后一吻。
他们第一次体会到了彼此相爱的快乐。
残忍的是,也是最后一次。
沈清砚打开大门的时候,一眼就望见了那辆熟悉的车子。
“老李……他昨晚没回去吗?”
心中暗生疑窦,他走了过去。
“老李?”
半晌。
车窗缓慢的摇下来,露出一张困盹而疲惫的脸。
是老李。
沈清砚顿时卸下了戒备,随手把车门一拉,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老李,去最近的早点摊子。对了,昨天晚上我不是叫你回去吗?你为什么要守在这……”
沈清砚的话语在触及到老李握住方向盘的右手后戛然而止。
□钥匙,操纵方向盘,调整后视镜。
身边这个人用的……全都是右手。
“你是谁?”
他的声音瞬间降到冰点,眼神陌生地看着坐在旁边的“老李”。
“老李”的手抖了抖,僵硬的脸很快绽放出一个笑容,
”什么啊,少爷,我就是老李啊。“
声音就像是大病初愈,有些沙哑低沉。
“你不是老李。老李是左撇子。”
沈清砚长久混黑道不是白混的,他嗅到了危险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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