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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少爷来暖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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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扬震惊地看着沈珂,脸色瞬间阴沉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她,

“你真是个疯子。“

她的手无力地垂下,透明的液体顺着尖尖的下巴滑至嘴角,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钟远扬,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疯子!可这疯子也是你逼出来的,你逼疯了一个正常人,就要想办法让她痊愈!我如今无法再过正常的生活了,但是我不想我的弟弟重蹈覆辙。既然你欠我,就答应我,帮我照顾他。“

钟远扬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粉红的人民币,用力地甩在沈珂妆容精致的脸上,冷声说

“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沈清砚。因为,我最讨厌欠别人的。”

钟远扬起身打算走掉,耳边就清晰地传来沈珂沙哑的嘶吼,

“钟远扬,你混蛋!”

他突然扭头,朝她报以讽刺的笑,“沈小姐,反正在你眼里,我不一直都是个混蛋么?可即便我是混蛋,你曾经不也爱我爱得死去活来?遗憾的是,我钟远扬这辈子;再加上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绝不可能爱上你。”

沈珂倏忽红了眼眶,她紧紧握拳,又反复松散掉绷起的手指,最终卸掉了全身防备,坐在原地,捧住脸低声呜咽。

离开咖啡店,一阵怒吼的风卷着凉凉的冰渣,把他吹得呲牙咧嘴;狼狈不堪。

抬手看表,正好七点半。

大概,该去学校报到了。

七拐八拐过几个巷弄,终于到达了神圣的s大市立医学院。

夹着公文包,钟远扬先去办公室采了采风。

空无一人。

他望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默默地发现自己的表不准。

还有一分钟就要打上课铃了。





受邀同居【重修版】


钟远扬一路小跑,终于在还有十秒的时候到达了教室。

重点大学的人…可真多啊。

钟远扬从讲台上向下望去,五十多个大小不一的脑袋晃得他有点头晕。

他清了清干痒的喉咙,向大家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同学们好,我是新来的生物老师。我叫钟远扬,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说完钟远扬就用白色粉笔在黑板上一笔一划写下飘逸有力的字体。

转过身,他大致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座次表,果然发现了沈清砚。

“沈清砚呢?沈清砚在吗?”

故意提高音量,钟远扬好奇地询问全班。

“老师,”一个戴眼镜的胖男生兴奋地举起手,“沈清砚还没来呢。”

哼。开学第一天就迟到,真不愧是沈珂的弟弟。钟远扬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微妙表情。

“好了。接下来我跟大家谈一下今后的课程安排。我…”

只听砰地一声,门被人重重打开,一个身形修长单薄的少年拎着书包,垂下头走进来。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前,钟远扬看了看手中的座次表,果不其然,这家伙就是沈清砚。

而当他坐在座位上,抬起头和钟远扬四目相对的时候,钟远扬才真真正正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只要你见过就不会忘记的脸,所以钟远扬认出了他。

那个和沈珂长得极像,一脸理直气壮去偷书的奇怪少年。

怪不得长的那么像…原来就是她亲弟弟啊。

而下课铃一响,钟远扬就顶着众人充满兴味的目光在门口拦住沈清砚。

“同学。”

他满脸不耐烦地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钟远扬,眉梢上挑,示意他有话快说。

“搬来和我一起住吧,让我来照顾你。”

“噗!”

洛长安险些把刚喝下去的水尽数喷出来;明显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轻抚着胸口阴阳怪气地说,“远扬啊,不是我说你,你对咱们的小段恒怕是都没有这么热情过吧?”

钟远扬鄙视地翻给他一个白眼,

“不然呢?那你叫我怎么办,沈珂的要求我又不能不答应!”

“好吧好吧,不过钟老师啊,”洛长安诡异地笑了笑,“虽然这句话对小段恒是很有杀伤力啦,但是你不觉得一个新来的老师对自己的学生说这话实在是…”

钟远扬伸叉子从面前的餐盘中叉了一块油腻腻的肉,抬手就塞进罗长安喋喋不休的嘴里,

“吃你的吧!哪那么多意见。”

说实话,其实那句话说的钟远扬自己都心里泛酸。

看着他被噎得眼皮直上翻,钟远扬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晴朗起来,

“不过你说得也是。所以他无视我,直接从我面前走过去了。”

洛长安一脸同情地看着钟远扬,表示深切的哀悼。

“对了,这几天段恒找你找得快疯了。”

“洛长安!你敢告诉他!”

“…。老大,我就随口提提而已。”

“哼。”

找洛长安帮忙真是浪费时间,问题果然还是得靠自己解决。

冬天的天本就黑得早,加上找洛长安闲聊了很久,午夜已经悄然间降临了。

走在这条新家所在的陌生街道上,总是感觉心里毛毛的有点害怕。

钟远扬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夜路,终于走到了家门口,却在不远处望见角落里晃动着一个鬼鬼祟祟走来走去的人影,心里不禁一沉。

不好。难道他昨天搬家动静太大,就这么被人给盯上了不成?

可是这么晚,哪有别的地方去,宾馆全都关门了呀。

钟远扬咬咬牙,蹑手蹑脚靠近停在路边的车,从后备箱里找啊找。

最后,他找到了一直没来得及运回家的塑料脸盆和羽毛球拍。

钟远扬二话不说提起羽毛球拍,屏气悄悄靠近那个可疑至极不停晃动着的黑影。

“远扬!”

黑影温柔地转过身来冲他笑,白白的牙齿在背景色的衬托下显得特别阴森。

钟远扬长嘘了一口气,语气有些烦躁,

“段恒,这么晚你为什么在我家周围鬼鬼祟祟的?”

“还不是你突然搬家!要不是洛长安告诉我,你是不是都不肯把新地址告诉我了?”

钟远扬的眉头愈发深锁。

不知道为什么,段恒最近越来越爱粘着他,把他的私人空间与时间压缩得几乎一点不剩。

这种近乎监视的模式,让他活得喘不过气来。

他是真的有点倦了。

“对不起,你今天先自己回去吧。我很累了,需要休息。”

段恒见他神色疲惫,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保温瓶递到他手上,
“知道你怕冷,长安下午告诉我你新家地址的时候,我就开始给你煲汤。这盅四物汤暖身活血,我熬了整整4个小时,你如果不爱喝,就倒掉吧。”

钟远扬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会煲汤?“

“没,没有啊。是我下午刚学的,不过你放心,喝不死人,我亲身试验过了。

段恒朝他羞涩地笑笑,显然开始不好意思了。

“对不起。。。。是我太烦躁了,不应该把气撒在你身上。”

钟远扬伸出手把段恒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

第二天清晨。

段恒围着围裙做早餐时,钟远扬才刚刚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拿着刮胡刀在整理仪容,他低头看看手表天哪,只剩下20分钟了。

“来不及了…段恒,我先走了!”

来不及等待段恒的回答,钟远扬就像一阵风一样夹着书跑向学校。

“老师,您错了。世界上是有完全靠厌氧呼吸存活的真核生物的。蛔虫不就是吗?”

“…生化通用课不用了解这么深的。”

“可这是事实,科学事实怎么能随便否定?”

“… …”

钟远扬看着一本正经第n次回答问题,拆他台的沈清砚同学,无语凝噎。

而沈清砚则是面无表情,紧紧盯着他,等待他更加高级的回答。

可所谓更加高级的回答嘛…

钟远扬就算记得,仅仅运用大一的专业术语,也真的讲不明白啊。

总而言之,钟远扬整整一天都在沈清砚众多超纲的问题下饱受摧残,痛不欲生。

而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了一个礼拜,钟远扬终于熬到了梦寐以求的周末。

所以本应夹着课本和烧饼豆浆,匆匆早起跑去授课的钟老师,总算得到了些许的
喘息。

周五的傍晚照例寒冷,可是钟远扬却感到无比的温暖,独自走在渺无人烟的林荫道上,觉得远方就是天堂。

钟远扬就这么轻飘飘地走到了校门口,觉得自己一身轻松神清气爽,一个熟悉的背影就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瞬间觉得头部条件反射一样地绷紧,神经兮兮地停住脚步。眼前这完美得让人浮想联翩的背影,不是学校里那个叫沈清砚的祸害又是谁?

沈清砚把手机贴在耳边,低声而专注地打着电话,认真而一丝不苟的模样很是唬人,引来路过女孩子含羞带怯又按捺不住的回头张望。

晚风袭过衣着单薄的肩头,钟远扬觉得鼻子痒痒,不禁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当然,刚打完他就地感到一阵蔓延全身的悲伤。

完蛋了。

钟远扬本打算趁这个魔王没发现自己之前就悄无声息地溜走,谁曾想这个洪亮的喷嚏声引得背对着他伫立着的沈清砚缓缓地。。。。将头转了过来。

少年的眸中墨色很浓,目光却灿若晨星,薄薄的唇线勾勒出一个耀眼的笑容,放下手机垂手在身侧,一步一步逼近呆若木鸡的钟远扬,声音充满磁性,

“老师,今天周末,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一起回家吧。”

这一刻,钟远扬很想干脆两腿一蹬两眼一闭,豁出去了。

“沈清砚同学,老师跟你好像…没这么熟络吧?”

其实他想说的是没熟到一起回家的地步,可想想那天自己惨不忍睹的言论,还是决定不说。

钟远扬装傻地跟沈清砚打着哈哈,没注意到他微眯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望着沈清砚逐渐靠近愈加清晰的脸,钟远扬的瞳孔惊诧地放大,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他凑近的双唇猝不及防地紧紧堵住,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眩晕。

他感到沈清砚的舌头有技巧地伸进自己嘴里,挑逗着他紧绷的神经和紊乱的呼吸。

良久,结束了这个近乎侵略的深吻,沈清砚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戏谑地盯着钟远扬被他咬得红肿,娇艳的要滴出血的唇瓣,离开钟远扬僵硬的身躯面含桃花地对他说:“老师,这下,我们就很熟了吧?”

“对了,你之前那个提议我考虑过了。我同意搬来住。但是我需要一张单人床,呵呵。”
。。。。。。

钟远扬躺在卧室硕大的双人床上;双眼盯着一直趴在天花板上的小蜘蛛;耳边传来客厅里沈清砚打电话大笑的声音;顿时感到欲哭无泪——不要误会,他当然没有失身,只是感叹一下人生的不幸。

他他他。。。就这么被人给咬了一口!

他按了按自己仍旧肿起的唇边,疼得嘶嘶抽气,心里觉得很窝囊。

他这算是被夺去贞洁了么。。。

还是说,即使他被强吻也算是背叛了段恒呢?

钟远扬觉得非常沮丧;又伤心又气愤;受这混杂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影响;在床上放肆地翻滚了几下,就一动不动地把头一歪,沉沉睡去了。






往事如歌【重修版】


钟远扬醒来的时候,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是一张眼熟的脸。

“我说那个谁谁谁,你不是白天在学校说让我搬过来么?不会现在就反悔了吧?嗯?”

“……”

你要不要这么速度,我也是才大包小包搬过来没几天的好不!钟远扬恨的咬牙切齿。

“喂,你倒是说话啊。要不是因为不想和那么多人挤一个宿舍,我怎么会搬来和一个陌生人同住?不是我想说你,你看看你这地方小的,连游泳池都没有,更别提后花园了,有100平米不?哼,要不是怕你把我的事抖给学校……”

“……”

我知道;所以住在我这里白吃白住还对着我训话真是委屈少爷您了

钟远扬已经羞愧得捂住了脸。

“对了,以后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可不想天天听到你像白天一样阴阳怪气地说话。哪有人威胁别人是用你那种语气的?”

“…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

他用诡异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钟远扬,良久才开口,“你不是威胁我说如果敢不搬来和你住在一起,就会向校方告发我么?”

“… …”您想象力真是丰富。

钟远无语地望天,天高云淡,风清辽阔。

“喂,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别以为我是怕你,我只是怕麻烦而已。”

“喂。”

“沈清砚!”

钟远扬终于愤怒地指着从刚才起一直说个不停的沈清砚,气得嘴唇发抖。

而他终于恢复了初次见面的面瘫模式,停止讲话,冷冰冰地看着钟老师。
“那个,咳咳,”

钟远扬抹了抹出汗的额头,思考着怎样才能不得罪这位沈家的小少爷,

“沈清砚同学呀,你可能不记得老师的名字了。老师叫钟远扬,是教你生物的。还有,我是不会威胁你的,你想太多了。希望你搬来同住也是因为老师想帮你改掉迟到的坏习惯,仅此而已。这样吧,你什么时候不迟到了,我就同意你搬出去。”

还没等他故作严肃地说完,沈清砚就拉着浑身漆黑的行李箱,再一次从某人面前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然后,钟远扬就开始了自己和沈清砚悲惨的同居生活。

“老师,我饿了。”

“老师,烤箱好像坏了”

“老师,热水器用不了了。”

“老师。。。〃

钟远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干脆一个巴掌迎风扇过去把他呼倒完事。

又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惊艳,对比着眼前这个自理能力为零的少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沈清砚不可斗量。

自从和他住在一起,钟远扬就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应对,白天在学校判卷子判到手软,晚上回家还要替他收拾残局,搞的钟老师精疲力尽一沾枕头就着。

很快又一个周末来到了。

冬天的天本就亮的晚,所以在天色还浓稠乌黑得抹不开,大片笼罩在熟睡中的人们头顶上时,钟远扬就抖了抖睫毛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眉心,为驱除困倦在黑暗中点起一支长尾的雪茄。

火苗在灰暗的背景中簇簇跳动挣扎,一点一点,闪烁在他迷蒙的视线里。

就在今天;他要告诉父亲自己最后的决定。

钟远扬起身走到床边,拉开衣橱被装点得精致夺目的立式把手,只伸出一只骨节细长的手,仅凭借手感看也不看地在被烫平整的礼服间摸索;不过一会儿,他的手中就赫然出现一套剪裁合身样式高贵的正装。

钟远扬拉开床底的暗格,随手从里面扥出一条领带。

对着镜子,他规规矩矩地穿上白衬衫打好领带,看到了镜中映照出来的自己,额头上和眉眼间仿佛印着放大加粗的“我是高富帅”这五个一号斜体字。

钟远扬下意识用指尖在自己的眼角戳了戳,又好奇地拿手指比划着眼睛的长度,无聊又自恋地发现,原来自己长了双货真价实的杏眼。

眉目含情似笑非笑;皓齿顾盼;颦笑生辉。

这样的笑容让他想到沈清砚,那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桃花眼,眉梢眼角是说不尽的风骚,可是言语间又是时而令冰冰的让人打哆嗦,时而热情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钟远扬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冷起来,忍不住凌空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抬起头,发现已经有些许的晨光投在偌大的双人床上,闲的整个房间空荡荡而冷清;钟远扬这才想起沈清砚,以他的性格,不是应该聒噪地在客厅制造声响旁敲侧击地催促我准备早饭么?

可是房子里的空气却安静的诡异。

难道是他因为良心发现决定搬出去一个人住?

然而不到一秒钟他就推翻了自己天真的想法,沈清砚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么。

钟远扬怀着疑惑匆忙地穿戴好衣服,推开屋门,走进空无一人的客厅,试探地轻声问,“沈清砚?”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他。

这么早不在家,沈清砚。。。。。。他去哪儿了?

钟远扬不解地歪了歪头,目光扫了一眼表盘巨大的腕表,发现已经是时候启程了,顾不得仔细探求沈清砚的去处就冲走出了房门。

他要去的地方是s市数一数二的钟穆公司。

钟穆公司是一个不论对外界还是业内都津津乐道的话题;它的创始人则是不管过了多久都被人们视为传奇的钟铭——在当年,这个年仅18岁就拿到医学博士位,成功攻克了国际上一个百年医学难题,身世成谜的少年,成为了所有年轻人追捧模仿,和各大重点院校争夺的对象,一时间风头无两。

可是很快他就消失了,社会上流传着他隐退的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而其中流传最广也是最荒唐的一条,就是他疯了。

而疯了十年以后,还能在s市卷土重来,建立这座规模庞大的公司?

钟远扬自嘲地笑了笑,所谓人言可畏,真是不能不信。

“钟少董,早上好啊~”

钟远扬本想低调地从人群中穿过,为此还在来时的路上就暗中设计好,到时候紧紧贴着墙根小心前行,不想还是被人眼尖地发现,只得硬着头皮抬起了眼看向来势汹汹的对方。

“唔。。。尹秘书,早啊。”

钟远扬摆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着面前这位穿着暴露,脸上扑的粉厚得笑一笑都能抖掉一层的秘书挥了挥手,算是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而哒哒哒踩着17cm高跟鞋穿着紧身包臀小黑裙,满脸堆着谄笑的尹秘书,顿时露出一副像是受宠若惊,又故作羞怯的样子:“侬做撒这个样子噶…”

钟远扬瞬间觉得他好像要涅槃了,强忍着头痛敷衍地应和了她几声,就马不停蹄地冲进了大门洞开,刚刚停在自己面前的电梯,不抬头看就习惯性地按下了钟铭所在楼层的数字。

冬天的空气本应该是一股席卷着冰渣的冷寂,带着它独有的干燥火气,但钟远扬却觉得周身的空气里流动着一股令人不易察觉的暗涌,有些不对劲。

于是他耐不住压力和好奇开始环顾左右,刚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在娱乐圈,他拥有一张比王牌还要王牌,充满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惹人犯错的脸;多少女明星为了这张脸的目光能在自己身上稍稍停留一秒都费尽了心机?又有多少男明星勾搭不成反因他轻轻蹙起的眉,而被迫离开演艺圈终身不得回?

他是娱乐圈的金牌经纪人,更是陵城娱乐的鼎立支柱;他可以朝夕捧红任何一个几年都接不到通告,不入流的小明星,也能在一夜之间使名流巨星身败名裂,成为人人争相唾弃的对象。

他是无人能匹敌,更无人可以替代的萧如涵。

钟远扬那以堪称诡异的速度变换着的表情丝毫没有打击到萧如涵,反倒是尽数落在了他噙着笑意的眼底;钟远扬恶寒地看着笑得一脸春光灿烂花枝乱颤的萧如涵,不禁打了个寒战,心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自我感觉良好的他,他外套的扣子其实。。。。。。扣串了行?

萧如涵很快恢复了他气势逼人的常态,推了推架在挺直鼻梁上的眼镜,毫不客气地用眼睛打量钟远扬,恨不得把他从头发尖上的一滴水珠到脚底小小的皮鞋logo都看得一清二楚。

蓦然,他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声音低沉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陈述给钟远扬一个事实,“原来如此。”

萧如涵顿了顿;最终留给钟远扬一个如玉山般的身影;他的声音依旧毫无感情充满刻薄;

“钟远扬;不要以为事情总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一个小时以后;你平静的生活就会彻底改变。”

“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好好珍惜这最后一小时吧;还有,不要再问我一些白痴的问题了,那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蠢。”








心碎之乡【重修版】

萧如涵走出了写字楼,把自己脸上那副没有度数的眼镜摘下,径直走向他那辆毫不起眼的车,轻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他的车内基本没有什么摆设,就连靠垫和座椅的颜色都是乏味的黑;在这样的环境下,被整齐叠成方块摆放在车前的白色毛巾就显得格外突出。

萧如涵的指尖颤动,看着面前的它,脑海里恍惚着全是他的一颦一笑,车内静止的空气被思绪扰乱,而回忆却渐渐清晰起来。

第一次见到段天罡是在一个昏暗的酒吧,迷乱的夜晚,他被人揍得头破血流,尊严尽失,像一只狗一样被人肆意凌虐。

“你不就是出来卖的么!跟爷装个屁啊!”

而深夜来喝酒的段天罡,恰恰就看见了这样一幕。

他似是不能容忍的皱皱眉,目光落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满身是伤的萧如涵,脸上突兀地浮现了一抹淡淡笑意。

他全然不在乎身上长长的风衣被酒吧的地弄脏,在萧如涵面前慢慢蹲下身来。

萧如涵虽已经遍体鳞伤,可眼神却还是清醒得可怕,目光灼灼望着这个黑夜一样的男子,嘴角带着一丝明显的嘲讽,“先生,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陪你么?”

而段天罡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从兜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他脸上尚未干透的血痕和汗水。

“萧如涵,离开这里,我带你回家。”

他的口吻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萧如涵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呵,家。。。。。。那是什么地方?

〃好;〃萧如涵抬起头;神色笃定地看着面前眉目如画的男子;〃我跟你走。〃

就这样;萧如涵被第一次见面的段天罡带出了这个酒吧;告别了他惨不忍睹的过去。

萧如涵拘谨地站在宽敞的玄关处;用余光偷偷打量这座被装潢得无比豪华的房子。

正当他聚精会神仔细观察时,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把他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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