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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我叫Iliad.White,你一定要记住,Iliad.White!”
这种单纯的为了梦想燃烧生命力的精神蛮感触我的,笑著与他告别,回头却看叶清盯著我若有所思。
我心底发毛:“怎麽了?”
他幽幽开口道:“突然发现……”忽然正色起来,“没什麽。”
我一撇嘴,但也没问下去。
我始终不敢触及他的底线。这样就很好了。很好很好了。
过了良久,他问我:“你喜欢加州吗?”
我想了想,回答道:“不喜欢。”
他坐在了我身边,双手在後支撑著身体,看两只海鸟飞近又远去,接著问道:“为什麽不喜欢?”
我看看他,不知道是否要说,话在嘴里含了半天,还是跑了出来:“因为我不喜欢California Dreaming。”
他刷地回头:“很经典的歌,怎麽会不喜欢,”说著渐渐皱起眉,“难道,是因为林──”
“我不讨厌我可爱的小学弟,”我头痛,解释道,“你太看不起我了。我很疼林睿。”
“……”
我直起身眺望海景,说著什麽我自己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理由。”
“……哦。”
“……如果一定要问为什麽,”我笑了,唱了两句,“Well; I got down on my knees;and I pretend to pray。You know the preacher likes the cold,he knows I’m gonna stay。”唱著看向他,“我们不受上帝祝福,又何必假惺惺的跑去教堂。”
他没在说话,过了很久,晚霞余晖照得这个海湾色彩斑斓,暖光打在他冷硬的脸上,轮廓柔和了下来。
他突然道:“虽然如此……可我还是喜欢。”
我笑道:“又没有让你不喜欢。”
也许我已经爱上了加利福尼亚,因为在这里的海岸,留下了我俩的足迹。
作家的话:
叶老爷和杨爸爸还有杨大叔唯一的一张全家福。。。。。。(好吧虽然大叔现在还在肚子里)
又要开虐了。。。。。。叶老爷你还有完没完啊!(小隙,你再说谁?)
谢谢大妹纸和飞行的礼物!!!所以,一会儿还有一章。。。。。。
但其实我觉著今晚停在这挺好,好不容易温馨一下,马上又要虐了今晚睡不好啊。。。。。。(←请无视)
、第二十九章
我回加拿大的时候叶清没有回去,他要把重心转到美国,这边的工作量就会大量增加,看来那天拿出一天来和我去海边,还是棉花挤水挤出来的。
乔延在晚上杀猪宰羊,说是要给我大补,搞得阵仗像迎接得胜归来的英雄,我虽然很感动,但是为了不因为剁骨头的噪音被邻居投诉,拉著他去了谢景澄那里蹭白食儿。
乔延一脸不情愿,我装作没看见,私心希望他俩和好,即使明知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做“精神波长不相容”。
乔延很听话,在餐桌上默默地扒饭,一副惹不起躲得起的样子,我看了有些心疼,後悔强拉著他来。谢景澄倒是大方得体,该吃吃该喝喝,偶尔给顾芷晴夹菜。
我照旧嘴不贱就像长虱子一样浑身痒痒:“你俩啥时候把该办的都办了啊?”
顾芷晴强悍指数直逼M1式巴祖卡60mm火箭筒,射程范围远超思维无限:“我们早就把该办的事办完了啊。”
我“诶”了一声,瞪大眼睛问谢景澄:“你俩结婚了?”
谢景澄脸红著咳嗽了一声,顾芷晴抢先道:“这种东西无所谓,不过聊胜於无啊。”
“……好吧,恭喜,”说著假装生气,“你们居然都没有通知我……”
“我们又没进教堂,”顾芷晴耸耸肩,“我们打算加入联合国医疗队,已经递交申请了。”
“那诊所呢?”我问道。
“关了呗,或者托付给朋友。”
我指著顾芷晴对谢景澄道:“你就由著她胡闹?”
顾芷晴不悦:“谁胡闹了!”
谢景澄当然是以老婆为重,不过圆了话道:“只是打算。中国还有诊所一直是老爸在打理,这些没那麽轻易说关就关的。”
当晚,我在被子里辗转反侧,连谢景澄那个面瘫无趣的人都有家了,老子却还在一个人抱著被子睡觉,真的很打击自尊心和自信心啊。
一转身和乔延对了个正著,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像猫儿一样。
我撩拨他道:“睡不著?”
“……嗯。”
“在想什麽?”
他突然羞涩地垂下脸,把被子拉上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了眼睛及其以上。
我笑了,挤眉弄眼:“在想什麽?”
他顿了顿,小声道:“Joy,我……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诶?”我饶有兴致,不过总有一种自家的宠物跟著别人跑了的心酸感,还是问道,“谁啊?”
“额……”
“没关系没关系,不方便就不说了。”
小孩子家家的隐私,我们要尊重。
但是……
我转转眼睛,多嘴道:“我认识麽?”
他点点头,脸红得像只烤虾。
我掰著手指算了一下,我和他都认识的……蓦然叫出声来:“你看上了谢景澄?!”
难道他平时和谢景澄冤家对头的相处方式实际上是要吸引心上人的注意?!
他像吃了屎一样脸色青青白白,艰难道:“怎麽可能……”
哦,也对,看他俩这你死我活的样子……“难道是顾芷晴?!”
他又没说自己喜欢同性。
乔延无奈道:“人家是有夫之妇,怎麽可能……”
“嗯,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伸出胳膊揉乱了他的头发,“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们家乔延这麽好看,这麽努力,怎麽会找不到女朋友。”
他探了探脑袋,欲言又止似的,盯著我的肚子,说道:“他快出来了吧……”
“嗯,”我点点头,拍拍肚皮,“景澄说十一月中旬左右,还有半个多月吧。”
这孩子长到六、七个月的时候就不再长了,最近肚子居然瘪了下去,做检查的时候问谢景澄,他说正常,是孩子往下走了,集中在了下腹处活动。
我抽抽嘴角,这个懒蛋,哪里会活动……
一想道这个就想叹气,要是生了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皇帝,那还不如一出来就把他掐死。
这个恶毒的想法引起了宝贝儿的不满,狠狠踹了我一脚,顶的我胃疼,乔延见我不对劲,急忙掀开被子坐起身爬过来:“怎麽了?”
“没事,”我挥挥手,咬牙切齿,“这兔崽子踢他老子我!”
乔延笑呵呵地摸了摸肚子右侧略略发硬的一块,跟宝宝说话:“宝宝乖哦,不要欺负爸爸……”
我看著他低垂的侧脸,声音温柔,和另一张脸重叠在一起,重影似的,有一种错觉,好像,我们是一家人……
晃晃脑袋,把他推开:“早点睡吧。”
隔日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中国的电报,上面只有“小心”两个字。
我莫名其妙,心想会不会发错了,不过地址确实是我家,收件人也是我的名字。
在中国,我认识的,也就那麽几个人,又有谁能知道我地址的?
我把纸条团起来,想了想又铺展开对折撕掉,丢进了垃圾桶。
这命吧,不该你死的时候,怎麽也死不了,该你死的时候,你怎麽躲也躲不掉。
又过了两天,乔延回家收拾行李,说程氏又要派人去中国,这次是跟合作社谈承包劳动合同问题的,作为一个实习生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我回想了一下上次回国的经历,便提醒他都要带些什麽,最後干脆亲自上阵给他装包。
对这个孩子,老子就像只母鸡一样,总觉得他会受欺负,需要老子的保护。可能是第二次见面时,他被小混混打得满脸挂彩的样子太深入人心了。
无巧不成书,谢景澄又给我打电话,说伯父要他回来管管诊所,伯母不放心我,要他带我一起回去。
乔延在旁边眼巴巴的瞅著,像只等主人喂食的猫,看他这样心一软,答应了下来。
乔延开心的就差开香槟喷彩带,抱住我团团转。
我笑骂他:“多大了?还离不开人了?”
“虽然就去五天,但也会担心你呀。”
我拍拍他的头,占口头便宜:“乖孩子真孝顺。”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有些害怕,孩子马上要出来,孩子他爹正在追寻伟大的爱情,一想起这个就脑袋疼,再联想到林睿好像说生宝宝很疼,非常疼,我就是再淡定,也淡定不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我有万能的谢景澄。
作家的话:
过渡过渡~
、第三十章
在伯父伯母的真诚挽留下,我住进了谢景澄的家。
乔延是出公差,跟著前辈住在小旅馆里,房间不够,他一个人被分到了朝北的杂物间临时改出的小房间里,大冬天的,供暖设施不是很好,睡了一晚後鼻涕就没停过。他一个小小实习生,当然是备受欺负的对象,我固然心疼他,但这些是他一步步往上走应有的阻碍,我若出手帮他,一次两次可以,但帮不了他一辈子。就像破茧的蝴蝶,都是要自己挣脱出来,旁人若帮忙,那便是一辈子也飞不起来了。
乔延忙得像只陀螺,谢景澄也整天脚不沾地,照看诊所,诊所打的是集体的名义,毕竟私人诊所这种资本主义毒瘤是不可能在这个年代的这个国家里有培育的土壤的,不过倒是受附近居民的青睐,因为他们知道这里有大夫会进口特效西药,效果很好。虽然大夫面部神经系统紊乱。
好吧,最後一句是我加的。
谢景澄家是平房,带著一个院子,一砖一瓦都是伯父用写药方的手盖起来的。房子是在郊区,离市区比较远,老人家笑称是“穷山恶水”,在我看来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但不能在外久站,B市冬季寒风凛冽,白雪皑皑,天空都苍茫得发白。伯母亲自给我缝制了一套厚实的棉衣裤,针脚细密,棉花塞得比谢景澄的都多,搞得他连翻了我一晚上白眼,我贱兮兮地凑上去显摆,他抽抽眼角跑去向伯母控诉我的不端。
无忧无虑的日子,好像回到了儿时,那时候谢景澄还不是面瘫,至少被我欺负了之後会哇哇大哭,缴著满身泥巴跑去跟父母告状──但是大多时候都被我用一颗糖收买了,晚上爷还会恬不知耻的“送”他回家,赖到晚饭,第一个窜上餐桌,跟谢景澄抢红烧肉,他年纪小,筷子拿不稳,看我一块接一块地消灭了大半盘子,筷子一摔又哭了起来,然後我给他夹了几筷子,他就又“哥哥、哥哥”叫得欢快,第二天接著送上门来供我欺负。
後来他长大了,风水轮流转,就变成他欺负我了。
自作孽,不可活。
一边想一边笑,谢景澄以为我在嘲笑他,气得一甩袖子走了,伯母笑著无奈摇摇头,问道:“就这几天了吧?”
我没反应过来:“啥?”
她嗔怪我一眼,嘴巴一努:“还能是啥。”
“哦哦,”我恍然大悟,隔著棉衣拍拍肚皮,“……嗯。”
一个大老爷们被女性长辈说起这种事,挺难为情的。伯母什麽都好,就是女人家,爱操心,简直把老子当成了回门省亲的闺女,前几天还连著给我做红糖水煮鸡蛋,这些都是过年才能吃的稀罕玩意,我脸色乍青乍白,谢景澄难得跟我统一战线,但说的话让老子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顿再塞进地缝里去:“妈,那是下奶的,他会生孩子又不代表他会产奶。”
我:……=皿=!!!
然後红糖水煮鸡蛋变成了鲫鱼汤……
虽说我每天嬉笑怒骂,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甚至对叶清的思念与日俱增,这样的我连自己都为之不耻,後来也想开了,他妈的,不就是生个小崽子嘛!女人都能干的我一爷们还干不了了?!
一直惦记著离谢景澄家不算太远的那座庙,我问了谢景澄,他说没注意过,我想应该去拜访一下,反正裹得够厚,没人会注意身材这种问题,我自觉和那位大师还是很投缘的,便拿了些伯母硬塞来的水果罐头前去拜访。
外面天寒地冻,风很硬,刮在脸上刀割似的,呼吸冒出不间断的白气,把眼前的路都给挡了,有几个小孩不怕冷,在一处池塘上抽冰嘎,吵吵嚷嚷玩做一团,脸蛋红红的。
冬天若没有特殊事情,一般都在家里猫冬,路上也不见几个人,在一处转弯的路口,後面忽然有人跟上来,在察觉不对劲时腰部已被刀刃顶上了。
我略一偏头,呆了呆,又没什麽诚意地笑了:“兄弟,我没得罪过你吧?”
那人置若罔闻,只说了一句:“往前走。”
说著往前送了送刀子。
我咬咬牙,听他的话,继续往前走,那人看著有条不紊的样子,像是老手,我一路上套他话,他一句不答,只是送著刀子,戳破了我的衣服,我心惊肉跳也闭上了嘴,绕了很久,但应该还是郊区,杳无人烟,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不著痕迹地摸摸肚子,力求冷静,他无意伤我,我的命还暂时是个筹码。
他推搡著我进了一间废弃已久的破旧房屋,抬头看看,瓦片残缺不全,可以看到一角天空。
他把我推到地上坐著,一脚狠狠踩在我的脚踝上,冷汗瞬间湿了全身,脚踝脱臼,肿起的地方像发过了头的面包,从根上解决了老子逃跑的可能性。我对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齿,暗自咒骂,他也不理,径自找著什麽,我看到他从地面不起眼的一角拉住了地面凸起的把手,用力一拽,露出一点地下空间。
他一脚就要把我踹下去,我急忙制止他:“我自己来、自己来……”
拖著残腿往下走,每走一步跟走在刀尖上似的。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地窖,一般是人家冬天储存蔬菜,或自家酿酒的地方,这里没有房屋看上去废旧,微弱的灯光在不大空间聚了起来,照在了灯火旁坐著的那个男人的脸上。
男人见到我,率先打了声招呼:“老弟,好久不见。”
作家的话:
有点少。。。。。。(你还好意思说!←_←)
今天考了一整天。。。。。。万恶的剪辑 期末论文干嘛要当堂写啊!!!
谢谢大妹纸的礼物!!!!=3=~!!!!
、第三十一章
男人见到我,率先打了声招呼:“老弟,好久不见。”
地窖里就他一个,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排场。崔明博看上去瘦削了些,脸部清臒,眼袋更重了,看上去较为憔悴,灯光映衬下显得很是诡谲。
我心尖一颤,但还是坦然笑道:“哥哥要是想弟弟了,通知一声就好,何必玩这麽惊险刺激的游戏,弟弟可是胆小的很,哈哈。”
他貌似咧嘴笑了,缓缓走过来,揪住我的头发,力道不大但轻易掼住我的脑袋,指尖从太阳穴滑到喉结,若有似无的触感更可怕。他的手指在喉结处打了个转,狠狠按了一下。
我一哽,直觉想吐,他松手後放我连连咳嗽。
我边咳嗽边笑:“大哥,您这招待,小弟担待不起啊。”
妈的,任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老子何时何地於何种情况下得罪他了好吧!固然怀疑过他,但商场上谁和谁是能真正推心置腹的!再说我的怀疑还没说出口Boss就飞走了啊!
他挑挑眉,任我插科打诨,忽而展颜笑道:“你的声音变了。”
“啊哈哈,托福、托福……”
他声调低下去,凑到我耳边呢喃:“比原来好听……”
我干笑,实在撑著站不住了,他轻轻靠上来,单手搂住我的腰,控制住不自觉下滑的趋势,有阴森森露出白牙,让人联想到了德古拉。
他还是笑,笑得很恐怖:“细细一看,其实杨先生长得很不错呀……”爪子又伸上来,“尤其这双眼睛,笑起来最勾人……”
他沿著眼眶描摹了一遍形状,一路往下,摩挲脸颊:“皮肤比女人还滑……”
鸡皮疙瘩掉一地……我特想大喊一句“去你妈的,滚你妈的!你他妈的不是喜欢女人嘛,调戏爷算什麽本事,有种让爷调戏你!”
……好吧,这只能腹诽腹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和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是一个道理。
我偏过头,刚摆出笑的表情,就想起他刚才说的,霎时僵住,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最後哭笑不得:“大哥,那个啥,你先让我坐会儿……”
他恍然大悟,好像刚发现我的脚出问题了似的,让把我带过来的那个人搬来椅子,我顺势坐下,才松了一口气心气又提了起来。
他向前倾著身子,双手抓住椅子扶手,把我缩小在椅子范围内,我尽力向後仰,只听他轻轻道:“你真有本事,连郝笙都能放你一马……”
我倏然抬头,和他对视上,拼图越来越完整,只剩下最关键的一块。
“我们本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兵戎相见的……”他惋惜地叹口气,“只可惜,郝笙没做绝,不过无所谓,我只是等叶清罢了。”
我瞪大眼睛。
等叶清?
他冷声笑道:“我不甘心,就差一点──就是你!就差一点!我的公司就能上市,我就用不著天天看程老头那张臭脸!!”
顿时茅塞顿开。
最後一块拼图找到了,这个事情来龙去脉……简直是可笑。
崔明博要另起炉灶,但翅膀还不是很硬,抓准了程氏和开泰去香港谈地盘的机会,让人──百分之八十以上是郝笙──以他新成立的公司名义高价搂走商点,意在挑起程氏开泰不合,一面让开泰给交代,一面自己当内奸当的不亦乐乎。
本想著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然而,高价收走商点,必须有钱财付账才行。我手上有的是程氏、开泰两家商业合约,这要是没了或流传出去,基本上两家公司就等著倒闭吧。於是──利用郝笙黑道的身份,等著叶清赎他的副领队?用这个赚钱??
咩哈哈哈哈,想到这我就止不住想笑──叶清拿钱赎我?哈哈哈,捶地!
原来老子在他心目中这麽值钱……准确的说,是老子手上的合约值钱,我若有所思,只可惜,最後郝笙叛变了。
整个事情简而言之又简而言之就是,可爱的崔明博同志试图浑水摸鱼,却发现水里全是手,最後手还被别人掐肿了的故事。
崔明博宽宏大量地等著我笑完,什麽也没说。
我说道:“我现在都辞职了,手上合约早上交了,你还绑我干嘛?有这时间多想想怎麽去敲诈叶清好不好。”
他阴鸷一笑:“我正在敲诈他呀……”
我指著自己鼻尖:“你说我啊?”好心道,“你绑错人啦!”
“哼!你跟叶清在加州亲亲我我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乖乖在加拿大呆著,一天我就能拿到钱,你偏偏要跑到中国来……那就多受几天罪吧!”
心一寒,想起叶清跟我同眠的几日,还有一起去海边……
我叹口气,无奈地看看他,恨铁不成钢:“崔大哥,以叶清滴水不漏的为人,会不知道你派人跟踪他麽?”
他眯起眼:“你说什麽?”
“诶,”我摇摇头,“这麽简单的障眼法都看不出来,你太急功近利了。”
他脸色发绿,我视而不见,继续教训道:“人家明显是拿我挡枪的,钱你是拿不著了,连这都没想到,你太让我失望了!”
妈的,搞了半天出了这麽大一个乌龙。
我试著站起来,往外走:“不用送啦。”
身後被人大力拽住按倒,椅子也被踹倒,抬头看到崔明博站在我面前,寒声笑道:“你以为你那些狗屁老子会信?”
我喘了喘,肚子被压个正著,却动不了,宝贝儿在里面张牙舞爪,疼出了汗。
他蹲了下来,扒拉下我的头发,又用手捻捻:“出汗了……”忽而露齿笑道,“对了,不久前我在HK,听说了一个有趣的事……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会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
越来越没谱了,我仰起脸勉强笑道:“大哥你真会说笑……”
“哼!”他重新站起来,马靴鞋头亲密接触了我的肩膀,半边身子都麻了,听他对後面那人道,“给我扒!”
“崔明博你他妈的生儿子没JJ!”
我口不择言,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怒极反笑,又狠狠踢了我几脚:“我让你有力气骂!”
几脚正中心口,窒息的同时涌出胃酸吐了出来,又被他揪住头发:“杨溢,就你这个样子,难怪人家拿你挡枪……”
不知是褒是贬,是怜悯是嘲笑。
厚实紧密的棉衣也被撕成了两半,我像只翻了白肚的青蛙,肚子暴露在空气中,冻得我直哆嗦,不停地蜷缩起来又被踢翻。
我灰头土脸的想坐起来,宝贝儿变得狂躁不安,在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不太正常,肚子明显能看出来他翻滚的位置,起落不定。
我伸手去安抚他,咬紧牙关憋气,就好像能憋住疼一样。
手却被崔明博执起,挨个抚摸过後笑道:“孙妍说的真对,你这双手可真漂亮。”
我看著他。
“你不是学钢琴的吗,”他呵呵一笑,“其实,我特别讨厌学乐器的……”
“关、关我屁事……”
“啧,孙妍很喜欢你这双手,我要是剁下来送她,她会不会特别开心?”
“老子、老子又他妈的不是她!”
他目光一寒,食指“啪”的一声。
然後。然後没知觉了。
我大惊,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也认了,但、但连疼都没有……
我试著动了动,它像蔫吧菜一样垂头丧气,却抬不起来。
这时候食指的刺痛顺著神经传到大脑中枢。
崔明博咧嘴笑了,招呼身後按著我的人,扬声道:“把他手指头都折断咯,听响!”
“崔明博我操你祖──妈的疼疼疼!!!”
尾音骤然拔高,那人极有效率,挨个折出了比崔明博还亮的声响,後来我连疼都叫不出来了,比疼更加恐惧的手指不受控制,动都动不了。
崔明博洋洋道:“感觉怎麽样?”
我咬著嘴唇,生怕一开口就叫疼。
“随你。”他走到我下面,拍拍我的肚子。
我抬起手臂护住。
肚子疼得越来越有规律,沈沈喘著气,看著肚皮翻浪似的,突然感觉到下面流出了什麽热热黏黏的液体。
崔明博没发现,手中把玩著刀子,对著肚皮比比划划。
肚子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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