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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前,请终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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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手臂护住。
肚子疼得越来越有规律,沈沈喘著气,看著肚皮翻浪似的,突然感觉到下面流出了什麽热热黏黏的液体。
崔明博没发现,手中把玩著刀子,对著肚皮比比划划。
肚子起起落落,我生怕它迎著刀刃而上。
崔明博笑道:“真是个淘气的小家夥,”说著挥挥刀子,“要麽提前把它取出来,你看怎麽样?”
“……”
我咽了口唾沫,看著他扬起刀子,目眦欲裂,他坐在我的腿上压著,我根本翻不了身,刀子落下时血溅满地。

作家的话:
更得太少 於是再上一章~(深夜档福利哈哈哈──叉腰仰天狂笑)
下章大叔出来鸟~!献花、掌声、灯光、music都准备好哟~!!!


、第三十二章

刀子落下的同时不知哪来的力气,支起上身,攀住他的脖子,贴得极其紧密,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刀子顺著惯性直接插进後背,随著我的晃动拉出了一道快到尾椎的口子,但并不是很深,没有伤到内脏,不用反手去摸就能感到後面湿黏一片,火辣辣的感觉被凉风一吹过後更疼了。
血腥味漂浮在空气中经久不散,下一秒崔明博斜著倒在了一旁,捂著脑袋爬起来,血从头顶流过眼睛,看上去更加可憎。
不过他一起来呼吸顺畅了不少,我眯著眼喘著粗气向上面的门看去,那里被人打开,进来了一缕光线,还没等搜寻到谁进来了,就被一人狠狠搂在怀里。
乔延带著哭腔一遍一遍唤我的名字:“Joy……Joy……”
我咳嗽了两声,把他推开,勉强笑笑:“小子来得挺快,值得表扬。”
他呆愣愣地看著满手血:“Joy……”
我还想说些什麽,就被肚子折磨得喘不过气,手搭在肚子上却使不出力,只好用手肘捅捅发呆的乔延:“你、你躲开点……”
他在旁边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我希望给他留下的是坚不可摧凡烦心事都可以在谈笑间灰飞烟灭的印象,可以像家长一样保护他,可以在困顿时给他加油鼓气提出建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堪。
宝贝儿闹腾得更起劲,老子真他妈的想立刻把他拽出来打屁股,肚子越来越疼,我再傻也知道他是想出来。
这死孩崽子就不能有一次体谅体谅他老子我吗?!
满身是汗,冷风一吹,冻彻心扉。乔延被我的手肘唤回神,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Joy……”
我不由翻个白眼,勉强道:“老子还没死呢……”
他捡起散乱的衣物要给我披上,又看著我背上的口子停下了动作,肚子疼的越来越频繁,我再也没心思跟他扯皮,想抓住点什麽却抓不上,手指弯曲著垂在地面,全身瑟缩成一团,抱著肚子想把孩子压出来,後背的口子明显感觉到裂得更开,前後都疼,老子想骂这时候也骂不出口了,僵在地上不敢动。
乔延围著我手足无措,就像只小狗围著主人转圈圈,我笑一下,捅捅他:“你、你出去……”
他瞪大眼睛:“啊?”
“我说你、你出──”还没说完,全身骨头像是被碾碎了般,散架似的,不禁闷哼一声。
他有点反应过来:“Joy?”然後看向波涛汹涌的肚子,急了起来,爬著拉下我的裤子,没停顿地对著上面扯著脖子大吼:“谢──景──澄──!”
我一愣,谢景澄也来了?
“你们、呃……怎麽回事?”
他言简意赅:“我听客户说刚和崔明博谈完,可是这次出差崔明博没有来,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想著去看看你,刚到的时候见到谢景澄和那个叫郝笙的出来,郝笙说崔明博要找你麻烦,然後他就带我们到这来了。”
“……你们这样轻易就相信他?”
“谢景澄信了,”说著托起我上半身,小心翼翼避开伤口,我左右挪挪,觉得丢脸,听他说道,“你别动。”
谢景澄是直接从上面跳下来的,我看著他疾步跑来的脚,心想没跺麻麽?但随即就被兔崽子拉去了神智。
谢景澄顿了几秒,检视了一番,暗骂一句:“妈的。”
我举起手臂向他挥挥,努力挤出笑脸:“骂人是不对的。”
“笑的比哭的还难看,”他横我一眼,把堆在膝盖的裤子拉下来垫在身下,拉开双腿屈起。寒风阵阵扫过,我不介意向美人们展示老子引以为豪的屁股,但仅限前面,他现在这样一本正经不带情欲的扒著屁股看老子後面的花骨朵,让老子很想在他的枕头下面放烂掉的榴莲。
呃,叶清是个意外。
但这时候不是扭捏的时候,早疼完早利索。心一横,捡起厚脸皮糊脸上七八十层,两腿撇的更开──他妈的疼死老子了!
谢景澄皱著眉,抬起脸看看乔延,转过身子看向我後背,倒吸一口冷气,又骂了句什麽,我没听太清,肚子越来越疼,疼的老子想杀人,又无处借力,背部的伤口反倒没什麽感觉了,但是密集的汗水一渗入皮肉,就像撒了盐似的,挺直了脊椎也躲不过追魂夺命的痛感。
呼吸越来越沈重,连带著大脑轻飘飘晕乎乎的,被谢景澄扇了个巴掌:“别睡!”
我眨眨眼,对著他磨著牙根,耳边传来乔延的哭腔:“Joy,别睡……别睡……”
我头大,努力睁圆了眼,谢景澄跪伏在肚子前,一边狠狠按压一边大声道:“别想别的,给小爷用力!”
……对待病患如此残暴的,他天下独一号。
我随著他的口号用力把孩子往下推,骨盆处被硬生生撑开的时候差点把舌头咬断,乔延眼疾手快掰开我的嘴把自己的手塞进来任我咬,我停了下别过脸。
再疼,我也不会伤害他,他是我愿意去保护的人。
谢景澄塞过来一团布似的东西,急声道:“疼就抓住这个,喊出来,没人听得见。”
我抬起眼皮,咧开嘴:“你俩、你俩不是人麽……”
谢景澄脸一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老子、本来就不是……”
“你他妈的给小爷省点力气!”他气急败坏,“闭上狗嘴!”
我偷眼瞄了下手里的东西,视线被流进眼眶里的汗蒙住,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只能暗自苦笑一声,再疼又怎麽样,抓不住的还是抓不住。
我们甚至,都没有在一个国度,中间隔著太平洋,就是鲸鱼也要游好几天。但是思绪就是控制不住,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也要往西飘。
……他妈的又不是西天取经。
晃晃脑袋,耳畔隐隐传来谢景澄的喊声:“杨溢!杨溢!!”
“……啊?”眯起眼睛努力把焦点集中在他的脸上,他的面部有些扭曲。
“孩子卡住了,你站起来,走一走。”
身後的乔延闻言就要把我架起来,我轻轻摇下头,哑声道:“脚踝……”
谢景澄哽了下,又骂了一句,没再坚持。
肚子一波一波的疼像腹泻还便秘一样难受,我像只案板上待宰的鱼,只能绝望的喘息,忽然想到:“那个,崔明博有刀子……”
乔延双手一紧:“你想什麽?!”
谢景澄反应更实际,直接过滤掉,双手比原先几次力道更大的往下按。
我猝不及防,叫出声来:“诶,疼──”
“废话,疼就对了!”他冷声道,“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生,生完了我还得去诊所呢!”
我闭上眼轻笑一下:“你呀……”
谢景澄永远是这样,面硬心软,可是我更喜欢他小时候,说哭就哭,连准备时间都没有,然後我就抱著他哄他给他糖吃,他不哭了我们就继续撅屁股挖蚯蚓,挖得满身泥。
他手不停,有凉凉的液体滴到肚子上,他红著眼眶,嗓子都哑了:“你用力,你用力……”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胯间撑裂感再次传遍全身,都能听见骨缝裂开的声音,加了一盆老陈醋似的酸疼酸疼,我用唾液润润喉咙,想喊疼却喊不出来了。
我想著某个人的名字,不知道现在是做梦还是现实。若是做梦,这痛感如此强烈,若是现实,那老子现在在干吗?生孩子?老子是专门压美少年的,哪来的孩子?
大脑一片混沌,嗓子干渴,却找不到水源,只会下意识的用力,把这个讨厌的疼赶出体外。

作家的话:
。。。。。。大叔还没出来= =
这是昨天的 一会儿会有今天的(顶锅盖)
昨天去了the Ataris的live!!!第三首歌就是the hero dies in this one!!全场全部咆哮stay!who!you!are!太圆满了啊(内牛)!!!!
於是。。。。。。太high了。。。。。。实在静不下心帮杨爸爸生大叔啊。。。。。。
於是。。。。。。下章大叔一定会出来!!!!
还有~!!谢谢大妹纸的沙拉和鲑鱼!!!啊啊啊!!!最爱吃鲑鱼了!!!氮素。。。。。。(无辜眼)伦家木有欺负杨爸爸啦~这回是大叔欺负的(叹气)谁让他就是不肯出来啊。。。。。。(杨夜:关门!放锺翛!!)


、第三十三章

我抿抿嘴,突然被两片薄薄的嘴唇堵上了,我蹭了蹭,像布丁一样又软又滑,还很甜,唇齿被启开,口腔里被渡进了口水,干涩的感觉缓解了不少,我微微睁开眼,看到乔延闭著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著泪珠。
……相濡以沫?
有点怀念不知道被我丢到哪里去的水果罐头。
他身子後仰,唇瓣离开,拉出一道亮晶晶的银色丝线。我舔舔嘴唇,把那道线弄断,眯起眼转过头。
说起来,不怕笑话,这是我第一次和人接吻。
过往的是床伴,我不会付出感情,基本上彼此也是各取所需。上面是感情,下面是生理。我们分得很清楚。
我唯一想给出感情的那位一直在拒绝我的感情,我们上过这麽多次床,打得炮都能解放中东了,但一直没有接过吻。
我试过一次,被他躲开了,我就再没试过。
其实,这也不算接吻吧,我看看他,我们是两条鱼,他看我在干涸的水坑里,所以好心地渡给我水。只是相濡以沫。
我想说声谢谢,开口的瞬间被下腹的胀痛刺激得变了调:“呃……”
乔延一下子振作起来:“疼就叫出来,叫出来就好了……”
他妈的老子叫出来这死孩崽子就能自己蹦躂出来麽!我开始狂躁,狮子狗似的甩甩一头一脸的汗珠,用力用力,大脑却像缺氧了,眼前白茫茫一片。
谢景澄又抬手重重一按,我顺势屏住气,用力往下推,感觉孩子走了一大截,下面开得更大,凉风呼呼往里灌,有液体一直从那里出来,奔流不止,压迫感走到了最後,听到谢景澄变调的大喊:“杨溢!再用用力!我看到他的头了!”
终於看到了曙光,乔延不停说著加油,手指把肩胛都捏青了,我也无意管他,至少能帮我分担下面的疼。
谢景澄整只手都伸进了身体里,随著我一用力,手轻轻一带把孩子带了出来。
我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孩子哭。
心下惊慌失措,努力抬起来看他,宝贝儿猫一样,皮肤有些青,上面还有沾著血的条纹,眼睛闭得紧紧的,小嘴张得不大。
我定定神,听到了他细小的哭声,更像只小猫了。
谢景澄小心翼翼拖著他,棘手地看看我,孩子的脐带跟我连著,小腹又是一疼,胎盘那些秽物排出体外,身子轻了太多,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我喘著气,哑声道:“崔明博手上有刀,叫郝笙扔下来。”
谢景澄摇摇头,暴躁道:“没有消毒,容易感染。”说著又骂了句,“他妈的。”
我轻笑道:“别把我儿子教坏了。”想了想,对他道,“你把他抱过来。”
他以为我想好好看看宝贝儿,凑近了给我看,我低头咬住他的脐带,一点一点用虎牙咬断。
谢景澄吓了一跳,下意识把孩子往後抱,脐带一扯,孩子哇的哭得响亮了些。
我停了下,等到谢景澄把孩子凑近才继续咬。
心里哈哈大笑,老子这辈子也知道脐带的口感和味道了。
脐带咬断後掉在了地上,我看著那扭麻花似的一堆,移开眼睛。
谢景澄把孩子略微擦拭了下,婴儿皮肤太薄,虽然动作很轻,但小巧的鼻尖还是渗出了点血,我心疼得要死,白了谢景澄一眼道:“你轻点,破相了怎麽办!”
他嫌恶地看看我:“你就是农夫与蛇里的那条蛇!”
我嘿嘿笑了两声没还口,脑袋晕晕乎乎的,抬抬手臂想抱抱宝宝,又想起手指动不了,抱不住,於是有点郁闷,视线越来越不清楚,想叫叶清来看看,又想起他不在,叫了只会被谢景澄笑话。
他就算在,我也不会叫他,他要是把宝贝儿拿去沈江了後悔药可没处找去。
我努力回想孩子的面容,又想起了遥远的国家里我可爱的小教女,怎麽看怎麽觉得还是我的宝贝儿最可爱。
……如果这个孩子是林睿的就好了。我会爱他。叶清也会爱他。
他怎麽偏偏就是我的呢。
还是说,我想的应该是,要是我是林睿就好了,这些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脑袋不太好使,这些七扭八拐的逻辑没顺明白,一直力图奋战在最前线的身体松懈下来,累得像跑了好多天的马拉松,闭上眼睛就不想醒。
至於善後问题就归他们了,老子现在只想睡。
或许在梦里,我能看到叶清开心地逗著宝宝,然後对我笑著说:“你快看,我们的宝贝儿在笑呢!”
……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昏昏欲睡的谢景澄,我一动他就跳了起来,反倒吓了我一跳,他双手搓了搓脸:“你可他妈的算醒了。”
“……孩子呢?”
“我妈那呢,”他说著到来杯水,扶我起身,“怕吵到你。”
我现在精力充沛,没必要装娇弱,抬手想自己拿水杯,被厚厚的熊掌看得一呆。
慢慢放下手,就著杯口喝了大半杯。
谢景澄放回水杯,静默了一会儿,缓声道:“你後面那道口子差点要了你的命,害我被老爸骂了一顿,说应该先处理伤口的。”
我没良心地嘲笑他:“学艺不精祸害我就算了,祸害别人伯父就不是骂,是打了,哈哈。”
他撇过脸去,眼角有点亮,脚踝已经不疼了,我抬腿踹踹他,却拉扯到下面,猝不及防“嘶──”了一声。
他难得没有讽刺我,一直低垂著头,用棉被把给我裹了个严实,只露出个脑袋,他太反常,反常得我都提不起力气跟他斗嘴:“怎麽了?”
“……没事。”
我翻白眼:“你要是没事早刺儿我了,你我还不知道,你今天穿的内裤颜色老子都能猜到,是──”
“杨溢!”
“……”我撇撇嘴:“真没劲。”
“杨溢……哥。”
我眼皮一跳,长大之後他一叫我哥就没好事。
他垂著脑袋继续道:“哥,那个……”
“有话就快说,娘们兮兮的。”
他的肩膀耸动了两下,轻声道:“……你的手,弹不了琴了。”
他声音太轻,有些字可能会表达不清楚,於是我问了一遍:“什麽?”
“……你的手,弹不了琴了,”他抬起脸,眼里坠著眼泪,“以後、再也、弹不了了。”
我呆愣一会儿,然後道:“哦。”
“哥,你……”
我哈哈一笑:“景澄,以後你可要努力工作啊,我可得等著你接济了。”
“……”
我把眼睛盯向窗框,想了想又道:“不影响日常生活吧?”
“……不太影响,只要别长时间接触冷水,别经常用力,最近不要拿重的东西……没了。”
“哦,”我看著他笑笑,“你快去睡觉吧黑眼圈重的像熊猫似的哈哈哈。”
“……哥。”
我嫌弃地眯眼横他:“叫我干嘛,没糖给你吃,”顿了顿,“也没奶!”
他默默起身,把我安顿好,被子掖到脖子下,又看了一会儿,轻声道:“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嗯,”我点点头,“走吧走吧。”
他吹熄了蜡烛──郊区没有电──又合上了门。
我看著窗外的月亮,从心脏出发的刺痛游遍全身。
我举起熊掌,透过微弱的光看著,看著看著就哭了。
将近三十年了,我这双手描著犬牙差互的黑白已经将近三十年了。
甚至,我现在吃饭都要靠他。
然後他妈的跟老子说以後弹不了琴了。
除了弹琴我还会什麽,难道要宝贝儿跟著我饿死吗,那还不如一出来就沈江了。
有那麽一瞬间,没出息的想到了叶清。
孩子也是他的,孩子跟著他,至少不会饿死吧。
立时就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脑外。
哭声渐渐憋不住,咬著被角,把脸埋在枕头里,抽噎得差点窒息。
其实还有一点,是我潜意识里排斥又忍不住去想的一个矛盾的话题。
没了钢琴,唯一一点优势於林睿的,也没有了。
求求你不要嘲笑一个在感情世界里的失败者那点恶心的小心思。
因为叶清爱林睿爱的至死不渝,我或多或少有些自卑,然後就在想我哪里比不过林睿,哪里比得过。
论长相,我俩算是不分伯仲;论经济基础,我是饿不死,他是能比我稍微吃的好点,毕竟他的家在加拿大;论性格,好吧,我举白旗,他那麽温柔,我这辈子是学不会了;论前科……我、我就是床伴比较多而已……
一条一条思量下来,好像只有艺术细胞这条能稍微沾点优势,还是得益於老子比他早生四年,多练了四年琴。
我当然知道这只是可笑的自我安慰,感情世界里不是说你比他好就会喜欢你的,更何况,我根本比不上林睿。
就像一个小丑去追求王子,对王子说:“我没有公主那麽漂亮那麽富有那麽善良温柔那麽纯洁无暇,但是我会抛球,会逗你笑。”
丢弃了公主跟小丑在一起的,叫二逼。
上天剥夺了我会弹琴的手,是不是警告我,是时候放弃了。
远远的好像宝宝在哭,我用胳膊蹭蹭脸,从床上挪下来,外套也没披就往外走,出去跟谢景澄撞到了一起。
我眨眨眼,笑道:“你一直站在外面?”
他不好意思地扁起嘴。
我哈哈笑了,跟他勾肩搭背:“我听到你侄子再哭,太吵老人了,把他抱回来吧。”
我抬脚要走,被他抱了个满怀。
“喂喂不带你这样的,”我耍嘴皮子,“你这叫趁人之危……”
“你哭吧,”他把我按进怀里,“你哭吧。”
我比他还高一点,被他这样一弄很别扭,挣开他的双臂嬉笑道:“你才哭呢,从小就爱哭,鼻涕虫哈哈哈!”
他没回嘴,执著的抱住我,一遍遍安抚道:“没人听得见。”
我还想说“你不是人吗”结果一张嘴没说出来,眼泪倒是先掉下来了。
我抽抽鼻子,熊掌搭上他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作家的话:
(顶锅盖)没敢把这章太早放上来。。。。。。绝对会挨打。。。。。。
大叔终於出来了!!灯光、献花、掌声、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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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谢谢大妹纸!!那条鲑鱼越看越想吃啊啊啊!!!


、第三十四章

乔延早就跟著公司回了加拿大,我也想快点回去,在这太给老人家添乱了,即使他们不在意,我也很过意不去,除了自己生活不能自理外,孩子没日没夜的要奶喝也够人烦的了。
伯父伯母很喜欢宝宝,但一直没说起名字的事,想来是尊重我来起名字的权利。
有一天谢景澄在给我喂饭的时候问:“要通知叶清吗?”
我没理他,装作没听见,张著嘴等著勺子放进来,他见我不说话,把勺子往後一撤:“孩子最近有些感冒。”
我闭上嘴,叹了口气。
宝宝快满月了,但是身体一直不太好,看著他一边哭一边咳嗽,好不容易喂进去点牛奶也会吐出来,别提多心疼。之前还发烧,当时伯父说得委婉,但意思就是怕夭折,救回来了也怕会影响大脑。我只能没日没夜的陪著宝贝儿,看著他哭,连抱抱他都做不到。
不过到底是我的种,命贱,没过两天烧退了下来,睡醒了照样活蹦乱跳,恰巧熊掌也拆了绷带,终於能跟他有了唯二人的亲密接触。
他身体小小的,特别软,也长开了,不像刚出来时皱巴巴的像只猴子,取而代之的是白嫩嫩的小脸蛋,肉乎乎的小身子,我细细打量他的五官,很显眼的混血,鼻梁眉骨都很高,唯一让我失望的是,他的眼睛和我一模一样,而我更思念的,是那双大大圆圆的眼睛里,幽幽的暗蓝。
宝宝很乖,贴在我的胸口不哭不闹,眼睛漫无目的的乱看,我亲亲他,他眯起眼睛好像在笑,口水泡泡吐了我一身,我把他抱高了些,又亲了亲。
谢景澄搞到了出生证,去加拿大大使馆申请了护照,填名字的时候问我:“起什麽名字?”
我想了想:“……杨叶。”
现实中老子没压倒过他,在名字上也要扳回一局。
谢景澄顿了顿,把笔递给我:“自己写。”
填这几个字母的时候,感觉手都在颤抖。
小叶满月,告别伯父伯母和谢景澄回了加拿大,谢景澄的诊所还有些问题,至少要一周後才能回去。
伯母塞过来小叶最爱的拨浪鼓,说,回去也好,照顾好小叶,照顾好自己。
乔延一直在我家住,准确来说,他已经把我家当做了自己家,我也乐见其成,多个人有人气,还能有个照应。
他向我展示了自己亲手做的婴儿床,淡蓝色的被褥、小枕头,还有各式各样的婴儿睡衣,我看了看衣橱里花花绿绿的一堆,一面头疼乔延的审美,一面盘算著能在宝宝长大之前穿完麽。
床的上方从天花板垂下了琳琅的旋转马的玩具,是锻炼宝宝视力的,小叶很喜欢,乔延就在旁边逗弄他,把他逗得咯咯直笑。
我换下衣服,套上睡衣,去琴房整理之前写了一半的谱子,发现钢琴蒙上了一层白布,我回头看看站在婴儿床边的乔延,感慨他的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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