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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兄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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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担心。
见玄烨不甚在乎的模样,富察皇后只好讪讪闭嘴,拿起手绢,擦了擦唇角,掩饰自己的尴尬。突然脑中一个激灵,道,“不过多久便是选秀大典,不知万岁爷有什么吩咐?”
“你看着办就好。”玄烨皱眉,女人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也是联系朝廷的纽带,他心里装着胤禛,无论哪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顿了顿继续说道,“让娴妃和纯嫔协助你办,多选一些八旗贵族的正经女子。”
说到这,玄烨又阴沉着脸,弘历的后院怎么尽是些包衣女子,八旗的贵女竟没有几个,那还拿什么来平衡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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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唉呀妈呀,憋了3个小时,终于在12点之前更新了!这章算是前面的交代和后面的铺垫,亲们不急不急,主角们都要陆续上场了!
、10、第9章 选秀之始
“臣妾遵旨。”富察皇后应道。
玄烨点点头,站起身来,“朕改日再来看你,自个儿好好休养身子。”
说完便出了长春宫大殿,行至宫门口,却突然看见一个提着花篮子的宫女向这边走来,玄烨一阵恍惚,微微愣神,停顿了一下,才走上前去,尽量用温和的声音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一惊,漂亮的脸蛋儿上露出一丝惶恐,整个人显得惊慌失措,立马跪下来,“奴婢不知万岁爷临幸长春宫,无意中冲撞了万岁爷,还请万岁爷恕罪。”
本来还打算温和地待这位宫女,谁知竟这么不懂规矩,玄烨瞬间拉下脸来,语气不似刚才那般柔和,道,“朕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当差?”
“奴婢魏氏,在皇后娘娘跟前做粗使宫女。”玄烨的帝王气势一开,把魏氏吓个半死,身子摇摇欲坠,跪在地上不停地颤抖,一张小脸被吓得苍白无色,战战兢兢地回答玄烨的话。
玄烨面无表情,盯着魏氏看了半响,突然说道,“今晚来养心殿伴驾。”接着便转身离开。
魏氏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只看到玄烨远去的身影,一副呆呆的模样,不知道的受宠若惊还是不知所措?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此时的心情,呆愣中带着不可思议,透着一点兴奋,兴奋之余又是惶恐不安,脸上的表情不断地变换,直到长春宫管事的姑姑吼了一句,“发什么愣,还不快去干活?”才缓过神来,怏怏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
富察皇后在灯光下翻看账簿,纤长的手指划过薄薄的宣纸,眼睛只盯着一处,神色有些涣散。脑海里还不停地闪现永琏那副可爱俏皮的模样,自己已不再年轻,又只有永琏和三格格两个孩子,她身上不仅承担着整个富察家族的期望,更是要在这个皇宫中争得一席立足之地。眼神一黯,低下头,伸出手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若这是个格格……
随即又摇摇头,万岁爷与在藩邸的时候大不一样,只要她做好皇后,定能给富察家族在朝廷上留下一席之地的。
又想到永琏的死因,富察皇后眼睛里迸发出一丝阴狠的光芒,皇太后虽是万岁爷的亲生额娘,她也要想办法让她生不如死!不是她不孝,是她不得不孝!
“主子,茶水房的魏氏今晚被带进了养心殿。”安嬷嬷缓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对富察皇后说道。
富察皇后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吃惊道,“去了养心殿?”然后皱眉,“什么原因?”
安嬷嬷摇摇头,“听管事姑姑说,今儿魏氏在长春宫门口冲撞了万岁爷,接着就奉旨到养心殿伴驾。”
若是要责罚一个冲撞圣驾的宫女,也不用万岁爷亲自动手,更不用到了晚上才宣旨伴驾,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侍寝!
富察皇后只是微微皱眉,万岁爷临幸宫女,再正常不过了,她身为皇后也必须宽容大度,只是那魏氏原是汉军旗包衣,只是祖上受罚,才被扔进皇宫做粗使宫女,若被皇上宠幸,最多封个答应常在之类的。
眼看就要选秀了,这万岁爷也太心急了吧!不过万岁爷是个有分寸的人,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无事,明儿个她出来,派几个教习嬷嬷去指点规矩,万不能惹了万岁爷不高兴。”富察皇后随意挥手,不甚在意地说道。
安嬷嬷皱眉,脸上写着“我很不服气”的表情,那丫头不过是一个贱婢,也有胆子趁皇后娘娘怀孕之际爬上万岁爷的龙床,哼,若以后是个不受宠的,定要她好看!
养心殿。
玄烨批阅完最后一道奏折,站起身来,见魏氏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接着对吴书来说道,“你先下去。”
吴书来不留痕迹地看了那魏氏一眼,微不可查地皱皱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只盼着今晚能侍奉好主子。若是惹了主子不高兴,那明儿天倒霉的便是他们养心殿的这一群奴才,就是魏氏本身,也没有好日子过!
这万岁爷可不是以前的四阿哥!
“过来,伺候朕宽衣。”玄烨挑眉,对着魏氏道。
魏氏心里打鼓,不过还是轻步上前,犹豫了半响,才伸出手去解玄烨龙袍领子上的扣子。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更能感觉自己手心中冒出的汗。
“今年多大了?”玄烨放松身体,享受着魏氏舒适的按摩,随意问道。
“回万岁爷的话,奴婢今年十八。”
玄烨点头,“喜欢狗么?”意味不明地看了魏氏一眼。
说道心爱之物,魏氏展露笑脸,“奴婢小时候在家经常养狗,只是到了宫里,规矩甚多,就不敢再养了……”又觉得这句话不合适,便放小了声音。
“若是喜欢,以后
朕给你找两只京巴狗,自己养着。”玄烨不在意地笑笑。
魏氏起身,连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抬头间突然见到玄烨凛冽的眼神,又住了口。从旁边的榻上拿了一块棉布,替玄烨擦脚,低着头不敢说话,也不敢看玄烨。
玄烨冷着一张脸,在魏氏的服侍下脱掉龙袍,上了床。看向魏氏的眼神有些复杂。
魏氏紧张得不行,她明白接下来皇帝要她做什么。可是她本来身份低微,在宫里接触的贵人也少,自学规矩起就是好好服侍主子,本以为等到二十五岁便放出宫去,若以后嫁个平常人家,也不用担心房事这茬。如今让她来侍奉皇帝?要她怎么受得了,若是一不小心惹怒了主子,不仅自个儿倒霉,还得连累整个家族!
见魏氏紧张犹豫的样子,玄烨便有些不喜,伸手一挥,就把魏氏拉上龙床,放到自己身边,轻声道,“别紧张,明儿朕封你为常在。”说完便解开魏氏身上的扣子,大手探进内衣里。
明黄暖帐,娇喘欲滴,耳鬓厮磨,浪潮翻滚,落红片片。
“你可知道?朕最爱的便是你眉宇间的这颗痣。”玄烨抬手抚上魏氏的脸,轻轻地摩挲那颗微微凸起的红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怀念,听起来竟会让人感到心疼!
魏氏愣神,不明白玄烨的意思,只当是皇帝喜欢她,便娇羞地埋下头,“卑妾不敢,当不得万岁爷的夸奖。”
玄烨从魏氏身体里退出来,低下头,轻轻吻上那颗鲜红的痣,眼睛里闪过一丝悲痛,看了一眼身下这个明媚漂亮的女子,道,“你先回去。”
说完便看到吴书来领着几个小太监进来,拿了澡盆和浴巾替玄烨沐浴,接着看了一眼还跪在龙床上的女子,眉头微皱,然后扶着玄烨进了内室。
刹那间,魏氏的脸色变得苍白,强硬地撑着酸软的身躯,忍着疼痛,穿好衣服,在两个小太监的带领下,回到长春宫,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在打转,却不敢落下来!
次日,玄烨下旨,封长春宫使女魏氏为常在,即日起搬去延禧宫偏殿。
永寿宫。
胤祥屏退所有的人,独自坐在窗前栏杆旁,眉头紧锁,眸底深处泛着淡淡的无助和忧虑。已经两天了,他不是不关心玄烨最近宠幸了什么女人,只是没把女人放在心上。如今,心里念念的是关在宗人府的两个孩子。
皇阿玛心里除
了大清江山和四哥,便容不下任何人了!
可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弘昌和弘晈就这么废了,皇室宗亲进了宗人府,便等于进了鬼门关!看看八哥他们,哪个有好下场了?
养心殿。
“启禀万岁爷,娴妃娘娘求见。”
玄烨顿笔,细长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隔了半响,才道,“让她进来。”
吴书来立于玄烨身侧,毕恭毕敬地站着,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他知道万岁爷所有的秘密,如今是提着脑袋在过日子,只怕有朝一日,一不小心便人头落地。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娇俏的声音,让胤祥自己有些厌恶。
“若是为了弘昌之事而来,那朕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们这是谋反,难不成还想让朕去宽容一个叛变大清江山的反贼?”玄烨盯着胤祥,锐利般的眼神透过那副娇小的身躯,直抵心脏,瞬间有一种刺痛的感觉。
胤祥低下头,明知道没有希望,可还是跑来求他,不止是为了儿子,更想知道,到了现在,他始终都没有在乎过一点他。
“阿玛,若以后四哥重生,那弘历被关在宗人府,您也忍心让四哥神伤么?”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胤祥挺直了腰身,与玄烨对峙。
此话一出,大殿内更是寂静地可怕,玄烨睁大眼睛,看着这个让他觉得亏欠的儿子,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疯狂,声音冰冷到了极致,“朕用不着你来提醒。”
脸色阴沉得可怕,突然提高音调,“来人,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让娴妃踏出永寿宫半步。”
“阿玛……”胤祥黯然,看着玄烨摇摇头,突然笑了,“您可知,即使四哥再世,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您。”胤祥自嘲,牵起唇角,展露出一个最美丽最迷人的微笑,带着一丝绝望走出了养心殿。
“滚……”远远的,还能听到玄烨的一声暴吼。
四年,乾隆朝第二次选秀大典开始。满洲八旗,蒙古八旗,汉军八旗,都携了自家十三至十六岁的格格小姐进宫参选。若被留了牌子,便永宿紫禁城,或飞上枝头变凤凰,或红颜消逝老死深宫;若被丢了牌子,便自回家门,父母招人说媒,在八旗圈子里找一家门当户对的哥儿,嫁过去做当家主母。
玄烨还没有大封后宫,除却已死的慧妃,被禁足的娴妃,所以宫中有分位的便是中宫皇后,永和
宫纯嫔,咸福宫仪嫔,加上几个生过阿哥的贵人。众人在皇太后的带领下,对即将入宫的新姐妹进行选拔。
自神武门外走,下骡车,众秀女们由户部司官维持秩序,再由太监领进宫中。行至体元殿,皇后等人已经坐好。秀女每五个人一排,按照旗制选阅,最先的便是满洲上三旗。
众多秀女停在体元殿外,交头接耳说个不停,脸上露出淡淡的羞射,还有一丝紧张,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个容貌精致的女孩只按队形静静地站着,俊俏的小眉头微蹙,一边打量着宫中的景物,一边看着那些或兴奋或怏怏的秀女们,神色平静,两只好看的杏眼中露出悲凉的情绪,眼底深处的沧桑与那稚嫩的脸庞不尽相符。
待司仪叫道她名字时,也只是轻轻一声叹息!
“正黄旗,兵部左侍郎永绶之女,叶赫那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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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老康不用给四四守孝神马的,所以儿子们已经出来一大串了。皇后怀的是七阿哥。所以,原着剧情啊,历史啊,神马的都无视吧!
、熙朝事(二)
“上次南巡?”胤礽一愣,立马沉下脸来,转头看了一眼胤禛,又把视线投向胤祥,声音是超乎寻常的平静,“那可是去年的事情了!”
胤祥一下子说不出来话,然后把头埋得更深了,不敢去看胤禛,思绪在脑海里千转百回,隔了半响,才狠心道,“胤祥确有私心,况且皇父是君,自是不敢随意讨论。”
胤礽轻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事发至今,他居然没有看出一丁点儿异样。以前只当是皇父反感这些有悖于道德伦理之事,每次便装作不知情,哪知皇父自个儿也有这样的心思!
斜睨了胤祥一眼,转过身,晃眼瞥见那副刚刚与胤禛共同完成的画卷,轻叹了一声,“你出去吧,今儿个就当没有来我毓庆宫。”
“二哥……”胤祥刚喊出口又突然停下,顿了顿,眼神一黯,站起身来,道,“臣弟告退……”
胤禛一直沉默,有些不敢相信胤祥的话,脸色微微泛白,皇父何时对他心存非分之想了?见胤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心里一疼,走上前去,轻声道,“二哥,你可相信我?”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胤禛,别怕,别怕……”胤礽细心地发现了胤禛的异样,转过身把胤禛抱住,双手轻抚后背,喃喃道,“总会有法子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像是在安慰胤禛,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乾清宫。
玄烨手握朱笔,批阅今日早朝呈上来的折子。李德全立于身旁,不停地倒茶添水,或是伺候研磨。大殿内一片寂然,只能听到朱笔在奏折上圈点的沙沙声。
“万岁爷,茶凉了……”李德全小声提醒道。这冬日气温低下,刚端上来的热腾腾的茶水不到一刻钟,就变凉了,可这万岁爷却一直低着头,半天也没见抬起来的趋势。
闻言,玄烨放下朱笔,微微伸展了一下筋骨,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站起身来,缓步至大殿门口,见外面雪花飞扬,白茫茫地一片,把紫禁城装扮得煞是好看。
“过几日便是除夕了。”玄烨站在大殿外,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李德全立马上前,点头哈腰,恭敬地答道,“是呢,贵妃娘娘已经安排妥当了,万岁爷不必为这些琐事操心。”
玄烨斜睨了李德全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轻叹了一声,然后抬起脚步,下了台阶。李德全撑起伞,跟着玄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在
雪中缓步前行。
“你去启祥宫传旨,让贵妃别太铺张了,今年只让皇室宗亲进宫,外臣命妇们就免了。”玄烨顿脚,停下来吩咐道。
“嗻。”
主仆两人继续向前走,多年的侍奉让李德全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伺候皇帝靠的便是两只耳朵。在皇帝面前除了恭恭敬敬,就只能保持沉默,正所谓祸从口出。
“听说四阿哥被太子请到毓庆宫去赏梅了?”虽是问句,却是用陈述的语气说出。
李德全身子猛地一颤,腿脚有些发软,差点就要跪下来,“回万岁爷的话,四阿哥和太子殿下兄弟情深,奴才们看着也欢喜……”
这话一说完就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况且万岁爷的心思他也是知道的。
“嗯,他们的感情是挺好的,兄弟和睦才能真正为咱们大清江山效劳。”玄烨连语气的起伏也没有,接过李德全的话,自顾自地说道,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
“嘭”的一声,李德全跪在地上,在厚厚的积雪中压出两个深深的坑印,“奴才该死,请万岁爷降罪。”
玄烨看都不看李德全一眼,抬眼却见胤祥从毓庆宫出来,叹了一口气道,“大年过后,朕打算南巡,叫上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留太子监国。”
瞟了一眼远处的胤祥,便抬脚离开了,眼底深处是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胤祥走出毓庆宫,俊眉微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只是低头看自己的脚,缓步向前走,根本没有发现玄烨在一旁看见了他。
“主子……”喜顺大步走过来,见胤祥脸色不好,担心道,“主子,可是身体不适?要不就在宫里找个太医瞧瞧?”
胤祥横了一眼喜顺,不说话,继续朝宫门外走去,心里却是憋闷得慌。他本是无心的,只是如今朝廷上的形势越来越严峻,虽然皇父掩饰得很好,可又怎么能瞒过他?想到这,心里又微微抽痛了一下。
若再这样下去,加之大哥和八哥一起挑起事端,到时候凭着皇父的私心,太子二哥便会陷入两难之地!到时候,苦了四哥,苦了阿玛,也苦了他自己……
“呵,十三哥这是打哪儿来啊?”清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轻松,带着一丝嘲讽。
胤祥止住脚步,回头一看,见胤禵只身一人朝这边
走过来,双臂环胸,顿了顿道,“十四弟怎么也进宫了?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府中陪弟妹么?”
只是随意问了一句,又调转头,带着喜顺继续向前走。此刻他胸口烦闷,实在不想与胤禵过多纠缠,况且自始自终,他们都是在两条不同的线上,万没有别的交集可言。虽为兄弟,可在权力与利益上,实为对手!
“弟弟闲来无事,看看额娘也有错?”胤禵轻步上前,与胤祥并排而行,轻挑眉毛,“怎么,十三哥不是一直与四哥关系好么?怎么今儿个从毓庆宫出来了?”
这胤禵不提四哥还好,一提胤禛,胤祥心里就冒火,转眼又想到刚才在毓庆宫的事,怕是惹了二哥和四哥不开心。顿时拉下脸来,沉声道,“若你还当四哥是你亲哥哥,就别跟着八哥他们一伙瞎搅合!”
胤禵嗤笑,斜睨了胤祥一眼,“我何时与八哥他们搅合在一起了?不过是为了联络兄弟感情,大家在一起多聚一聚,以后办起事来也方便得多,共同为皇父效力。”
胤祥冷眼瞧了瞧胤禵,“哼,这话倒说得好听,若真为皇父效力,就不会整日想着去给二哥他们使绊子。”顿了顿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
“哦?那十三哥的消息还是满灵通的嘛。”胤禵音调微微上扬,向前跨了一大步,拦住胤祥的去路,语气轻佻,“或者十三哥打心眼里关系弟弟,还特意注意弟弟的一举一动?”
“莫名其妙!”胤祥皱眉,奇怪地看了胤禵一眼,接着继续向前走,道,“皇父整日为朝廷上的事情操心劳苦,咱们做儿子的本就应该替皇父分忧,而不是像你这样,整日游手好闲不说,还想着法子让皇父操心!”
本是想让胤禵知途迷返,哪知这句话却踩到了猫尾巴!胤禵激动起来,大声道,“皇父皇父?你心里只有皇父与四哥,那把众兄弟都当成是陌生人不成?”
胤祥一愣,不明白胤禵怎么就突然发了脾气,可是当下自己心里也不爽,于是摆出兄长的架势,轻声呵斥,“安安分分听皇父差遣便是,整天哪来这么多有事没事的想法?”
说完看都不看胤禵一眼,快步来到马车前,借助喜顺的臂力上了车,冷着一张脸,离开了紫禁城。
“胤祥,你这个笨蛋,木头,混蛋……”见胤祥驶车远行,胤禵气恼,一脚踢在那汉白玉石的栏杆上,又觉得一阵疼痛,破口大骂,“过几日爷便找人拆了你们
,混蛋……”
一边骂一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时不时地向后看一眼,铁青着一张脸,小声嘀咕,“胤祥你这个蠢货,傻蛋,爷就不相信弄不倒你……”
四贝勒府。
胤禛回到府中,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他与胤礽两情相许,却奈何皇父位高权重,他的一句话便可以决定全天下人的生死。更何况,二哥的太子之位和他这个贝勒,也是他“赏赐”的……
转眼又想到过几日便是除夕,于是朝着正院走去。
刚刚踏入正院,就听到里面一阵嘤嘤的哭声。胤禛皱眉,这福晋是平日里最懂规矩的人,何时也像这般爱哭了?挥手制止了丫鬟的通报,轻步上前,推开门!
四福晋手中拿着帕子,趴在奶嬷嬷的怀中哭个不停,一双大眼睛微微泛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又碍于福晋的身份,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是小声地抽泣,可那些眼泪打湿了嬷嬷身前一大片衣襟。
“怎么回事?”胤禛皱眉,轻声喝道。
四福晋吓了一大跳,连忙从嬷嬷怀中站起来,用袖子胡乱地抹了抹眼泪,道,“妾身不知贝勒爷驾到,有失仪态,望贝勒爷恕罪。”可是越说神情就越委屈,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胤禛冷哼一声,上前至主位上坐下。本以为今儿是个好日子,谁知什么事都不顺心,刚刚在毓庆宫,胤祥那一番话仍让他心惊;回府后却又是这般模样……
四福晋用帕子捂住嘴巴抽泣,不敢开口说话,见胤禛冷着一张脸更是害怕!
奶嬷嬷却不管这么多,一下子扑到胤禛身前,猛地跪下来,磕了几个响头,也哭着道,“贝勒爷,您可要为福晋做主啊!”
“格格自从嫁入皇家,孝敬公婆,善待子女,把府内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对贝勒爷您更是一心一意。前几年去了大阿哥,格格虽然伤心至极,也想着以后还能为贝勒爷延续子嗣,哪知……哪知,老天爷竟让格格做娘的机会也没有了……”奶嬷嬷心疼,情急之下居然唤出了四福晋在闺阁中的称呼。
听了这话,胤禛更是阴沉了脸,冷声道,“什么叫做娘的机会也没有了?”说完还凛冽地看了四福晋一眼。
“今儿个奴婢陪福晋去启祥宫给贵妃主子请安,福晋突然晕倒,后来贵妃主子叫来太医诊断,说是……”说到这里,奶嬷嬷老
泪纵横,哽咽道,“说是福晋被人下了绝育药……”
“什么?”胤禛大惊,猛地站起身来,睁大眼睛,“这是谁干的?”
隔了半响才冷静下来,呆愣了片刻,突然笑起来,眼底能见到闪烁的晶莹,嗤笑,轻声呢喃,“额娘,您究竟有多恨我……”
说完也不管依旧哭个不停的四福晋,恍恍惚惚的出了大厅,然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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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晚阿空精神恍惚,写得很憋屈,看不过去,于是稍微修改了一下,希望这样看着能好一些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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