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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旧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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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司令摇头晃脑地转过身去,只露出个山岳一般巍峨的后背。
靳青河有点哭笑不得,觉得对方这神气有点老顽童的风范。
见心上人受了冷落,丁太子立即跳将起来,不满道:“丁军阀,你儿子带你媳妇来见家长了,你一个大军阀,敢不敢把脸露出来!”
丁司令猛地一扭身,憋红了老脸喝道:“滚你娘的媳妇!老子丁家就没出过这种丑事!”
“呵呵,您老别太激动嘛,淡定,淡定。”丁太子一翘二郎腿,吊儿郎当地摆手安抚道,“您得明白,这事总得有个第一次嘛!有第一,很快也会有第二了哈哈。”
丁司令当即兜头一把掌抡过去:“滚你娘老子的第一次!混账东西,不孝子!”
靳青河急忙将呆头呆脑的丁太子往身后一拉,自己迎上前替他挨了这一掌。
“啪!”
丁家父子皆是一愣。
靳青河揉了揉下颌,心想着凭这力道下巴晚上一定要乌青。苦笑道:“司令,是我的不是,这一巴掌理应由我挨。但是希望你能谅解,我跟昆山是真心在一起的。”
丁司令还没开口,丁太子已经暴走了。
老头子居然敢打他的宝贝阿青,他妈的岂有此理!
丁太子将靳青河一把搂进怀里,心疼地来回抚摸着他的脸,幼稚地在他伤处呼呼吹着气,心里直替心上人害疼,把靳青河弄得尴尬万分。
要是别人,丁太子早就抄起家伙动起手来了。可是对方是他的父亲,自古以来就没有儿子打老子的道理。
丁太子深深地一闭眼,缓和了些脾气,才眼神凶恶地盯住自己的父亲:“老子告诉你好了,是我主动勾引的阿青,阿青才是最无辜的!你个老头子不要不分好歹,倚老卖老!我敬你是个老人家,禁不起打,不跟你动手!你一个老头子,能打的也就是你儿子,你没有权利打你儿媳妇!”
靳青河一噎,被他开口闭口媳妇长儿媳妇短的雷得外焦里嫩。
丁司令气得胡子倒翘,手指着二人一叠声冷笑道:“好,好,好,那老子就来清理门户好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了吧!”说完,也不讲究章法了,四处张望寻找武器,找不着,干脆揎拳掳袖就要上阵。
“等等!”丁太子急忙高喊一声,将宝贝心上人往身后一藏,自己扑上去扭住丁司令的手,沉痛而庄重地低吼道,“司令大人,出门在外,注意形象呀!”
丁司令被他吼得一懵,待听清内容,心头不由火神狂跳。
大意了!差点被这不孝子刺激得现出丑态!他现在可是陷在死对头的阵营里,可不能白白被看了笑话!丁家的百年传承,列祖列宗,皇天在上哟!
丁司令当即放下袖子,整理衣襟,道貌岸然地坐回椅子上。
丁太子松了口气。他用眼神示意靳青河稍安勿躁,背过身酝酿好了情绪,然后在丁司令面前缓缓坐了下来,面色愁苦地叹了口气道:
“爹呀,其实,我会选择跟阿青在一起,也是有些个人原因的。”
靳青河微微讶异。丁太子这蹙眉和声说话的模样,居然让他想到了文艺二字。真是惊悚。
丁司令冷哼一声,继续摇头摆尾做无视状。他原本以为自己生的小子虽然蠢了点,但也是个能够保家卫国的好样儿的,不想这混账却是一笔孽债,是来让他们老丁家断子绝孙的。让他这个老头子情何以堪!百年之后,如何去面对丁家的列祖列宗哪!
丁太子似有难言之隐一般,低头痛苦地一闭眼,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狠下心悲痛地说道:“本来我也不想说的,太难为情了,但是,是你逼我的!——你儿子我‘不行’哪!”
丁影帝说完,眨了眨眼,一行清泪划下他砖厚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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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全文完结
“爹啊;你儿子我‘不行’啊!”
靳青河跟丁司令大惊。
靳青河是一副见鬼了的模样;而丁司令则是反复将儿子从头到尾打量了几遍,不确定地讥笑道:“呵;你以为这样说;你老子我就会相信?”
丁太子一抬头,眼神饱含苦楚辛酸地凝视了他,眼角居然还挤出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泪花;要掉不掉地悬空挂着。
“这种事情是能开玩笑的吗?你我同是丁家的男人,是一方的英雄好汉;心比天高;面子比天大;你儿子的性格,难道你还不了解吗?这么丢人的事情,你儿子我是能拿出来闹着玩儿的吗!而且现在还是在□的地盘,难道你儿子连脸都不要了,就为了耍你玩儿!啊~~~我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丁司令噎住,细细斟酌,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他们丁家的人最是好脸面,这种“行”与“不行”的问题,可关系着男人的尊严呀,谁会拿他开玩笑?而且还有目击者(靳青河)在场呢。
可是——还是不太可信的样子。
丁司令游移不定地注视着儿子,小兔崽子向来笨头笨脑的,从来不会玩心计——难道是真的?
丁司令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然而还想诈丁太子一诈。
他朝儿子不屑一笑,奚落道:“你当你老子的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哼!蠢东西!你十六岁开荤,没少花天酒地地胡来,怎么没听你说‘不行’?分明是想骗我!”
丁太子无限惆怅地摇头,泪眼迷蒙,凄苦地说道:“哎,就是年少时候太过放纵,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已经!哎,我无颜见您,无颜见丁家的列祖列宗啊!只能把这酸楚放在心里,日日夜夜独自品尝,饱受煎熬,这痛苦又有谁知道呢!哎,您若不信我,大可以找几个有点姿色的女子来一试,我要是敢硬一下,就诅咒我一辈子没女人爱好了。我如今真真成了柳下惠了啊!——如果我骗你,就让我一辈子被阿青压,为阿青洗衣做饭,端茶倒水,就是被打被骂也皆不得还手,永世不得翻身!敢翻身,就让阿青夜夜被翻红浪淹死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丁司令已是脸色大变。这誓言太毒辣啦,一般人绝对发不出来!
丁司令一把攥住丁太子的手,心焦如焚,悲痛欲绝:“我儿,当真如此?!”
丁太子沉重地一点头,肩膀微微颤抖着,似乎是难过至极。假如他此刻手里有一条手帕,估计已经咬上了。
站在一旁看完全程的靳青河表示心服口服。
丁司令颓然委顿,心想:作孽呀!如今我泱泱中华面临改革,难道我丁家也要面临这样一次大变动?苍天!!!
丁太子继续声情并茂地说道:“我已经对女子无力了,唯有男子能够激起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兴致。我于茫茫人海中寻找多时,才物色到阿青这么个良人。阿青的能力跟心意您也都看到了。刚才他还舍身为我挨了那一巴掌,他对我的真心可表日月啊!”
丁太子含情脉脉地看向站在身后的靳青河。
靳青河被他凄苦的眼神看得寒毛直竖,差点就要转身逃离现场。丁太子立即在桌子底下一把攥住他的手臂。靳青河嘴角抽了几下,倒也不拆他的台,只配合地上前一步向丁司令掷地有声地保证道:“司令大人,我跟昆山是真心的。我想跟他相守一辈子,请您成全!”
丁太子顺势依偎进他的怀中,跟他手拉手贴了脸:“爹呀,你就替你儿子,替丁家留住一点脸面吧!”
两人一唱一和,说得丁司令老泪纵横,唏嘘不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话说呢?如今应该想想怎么回去跟丁老太爷交代才是。
丁司令眉宇间缭绕无尽闲愁。注视着面前患难与共,鹣鲽情深的两人,终于,他心情复杂地转开脸,精疲力尽似的朝二人无力地摆摆手,:“去吧,去吧,我不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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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土屋,丁太子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一转头便见靳青河正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丁太子露齿一笑:“怎样,厉害吧?”
靳青河一点头:“影帝,实力派。”
“那是!”丁太子一翘尾巴洋洋得意。
“······这种玩笑······”靳青河迟疑道。
丁太子乐不可支地一摇头:“对老子来说,面子什么的确实很重要。但是青青小宝贝更加重要呀!为了咱们以后的性福生活,老子是豁出去了。怎样,够诚意吧?有没有很感动?”
靳青河温柔一笑,按住他的后脑勺,在他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了不起。”
丁太子的脸瞬间就“嗡”地烈焰冲天了。阿青极少夸他,更极少在外面主动亲近他。如今突然——他都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摆才好了!果然禁欲系的阿青只要碰上自己就会情不自禁呀呵呵呵。
靳青河见他兀自荡漾个没完,不觉哑然失笑。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一把,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丁太子甜蜜蜜的,活泼泼的,一蹦一跳地跟上。
丁司令领着自己的兵走了,分开时,他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跟儿媳,虎目含泪,嘴唇哆嗦,然而一言不发,只摆了摆手,便一扬马鞭扬长而去了。
他想着为今之计就是再生一个儿子。幸好他老当益壮,只是不知道丁夫人是怎么个想法,还有没有心情陪着自己再奋斗奋斗。
丁太子在村子前方的槐树下见到了宿敌兼情敌沈小贼。
沈出云见了他,只是斜叼着烟卷趾高气昂地笑。因为自诩为来救人的好汉,所以格外没把虎落平阳的丁太子放在眼里。他亦步亦趋地跟着靳青河走,而他的军队则尾随在他身后跟着走,走出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神气。他自我定位是靳青河赤胆忠心,不可或缺的左臂右膀,他光明正大地存在在靳青河身边。
丁太子看他这架势真是恨得牙痒痒的,恨不能啖其肉饮其髓。但他也知道阿青现在是欠了这家伙人情,他不能让阿青难做,便也不去回应对方的挑衅,只护食似的赶忙把心上人看紧了。
沈出云在后面看着,只是心机叵测地笑。
沈出云心想,嘿嘿,来日方长,难道老子还斗不赢一个公子哥?
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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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万成县靳家
洁净明亮的房间里,靳蓝泽正坐在床头上津津有味地看杂志。窗外的阳光稀稀疏疏地打在他的碎发跟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把他白里透红的脸颊照耀得明媚剔透。看到好笑处,他便眉眼弯弯。因为卧室里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人,所以他不敢放开胆量开怀大笑,那笑声被压抑在胸腔里,便化成一股一股的钝重气流,震着肩膀“吓、吓、吓”地往外冒。
床边上,年瑾玉坐在沙发上,一边摸着自己打了石膏的右手臂,一边目光阴测测地盯着他看。他的手臂是当时下楼时不注意,被突然倒塌的石柱子压伤的。除了手臂,他还扭伤了脚踝,被火星溅伤了脸。脸颊伤疤面积倒是不大,就从眉尖到眼尾一条蚯蚓线,刘海盖下来也就遮住了。不过,他目前没有刘海。
经过火灾一事后,年瑾玉便将靳蓝泽送回万成县的靳家了,他自己也乘机留了下来。这里贮存着他跟大哥的美好回忆,空气里满是迷人的芬芳。他只想待在这里。为此,他求着家里跟靳家建立了长期友好的商业合作关系,好让他的死皮赖脸变得顺理成章。
靳蓝泽安静地看了片刻杂志,忽有所觉,抬头往他那边看过去一眼,正巧就跟他对上了,当即笑容一敛,迅速低下头。
年瑾玉嘴角微不可查地牵动了一下。
观察了这么久,他终于下了结论:“蓝泽,其实仔细看,你的睫毛跟大哥挺像的呢。”
靳蓝泽忙把脸往杂志上一藏:“哈,是吗?其实我爹的更像呢!他就在楼下,你不信就去看看。”
“蓝泽,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上次拿你开玩笑?”
靳蓝泽一听,只觉即将痊愈的腰肌又阵阵抽痛,忙不迭掩饰道:“哈哈,哪有哦!哈哈!”
年瑾玉托腮微笑:“蓝泽,我上次说‘见不到大哥,就先拿你充充数’是骗你玩儿的。其实我倒是挺喜欢你的,不想害你。虽然你总是欺骗我的友谊。可惜,我在那方面不是个扛大旗的,你也不是,瞧你那小腰,才动了一下就扭了。所以咱们俩凑不到一块儿去。”
靳蓝泽轻轻吁了口气。那敢情好,你早点回家过年吧。
靳蓝泽故意装模作样死盯着杂志看,就是想让年小少爷自觉受冷落走人。然而年瑾玉却是在他房间待上了瘾似的。明明说了只是来探望探望,这一坐就坐了一个下午。
然后,他看见了床头茶几上的一个照相机。
年瑾玉抓起照相机,朝靳蓝泽一挥:“嘿,小个子,我给你照个像!”
靳蓝泽还没反应过来,待看清他手上的东西时,不由脸色大变。大喊一声“不要碰,还我!”翻开被子就要扑上去抢夺。
年瑾玉一个怔忪,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抱住照相机就往衣架后面躲。
靳蓝泽扑了个空,立即调转方向要往闪躲的人那里冲,不想脚下一拌床单,登时又把腰给扭了。“哎哟!”他捂着腰重重摔回床上。
年瑾玉笑嘻嘻地把玩着手里的照相机:“嘿嘿,小样儿,照相机里有什么秘密啊?不是哪家姑娘吧?让哥哥我好好瞧瞧!嘿,要是好看,我多洗几张给报社送去!”然后指甲一扣后边的塑料板,将胶卷取了出来,作势就要往外走。
靳蓝泽揉着腰姿势扭曲地趴在床上,默默地垂下眼睑,要哭似的讨饶道:“别,别,小祖宗,你别去洗,洗了,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到,不只我死定了,你也会后悔的!我告诉你是什么就是了。在我床头柜子最靠外的抽屉里,你自己拿。”
他当初就是因为看见大哥藏着个这么摩登漂亮的照相机,一时好奇,乘大哥不在家,便去把照片洗了出来。一看——他知道,他惨了,他的生命危险了。
沈出云可是个一枪一条命的恐怖份子啊!其阴险残忍的程度,当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常听说了。大哥是为什么会有那种嗜好的?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合拍到一起的?这个世界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好,他是丁家太子爷的小叔子吗?为什么他好像也要做沈出云的小叔子啊,会出人命的!
年瑾玉不明所以,只当是对方不好意思。他打开抽屉,翻出一个牛皮袋子,绕开细绳,怀着莫大的好奇心,取出一叠照片。
靳蓝泽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表情,随即幽幽叹了口气。
都说叫你别看了。看吧,后悔了吧?不听好人言,九天玄雷在眼前!
年瑾玉面无表情地将照片跺整齐,收进牛皮袋子,把细绳绕好,然后将袋子放回原位,关上抽屉。
他怔怔地走到靳蓝泽身边坐了下来,目光发直地看着窗外。
靳蓝泽觉得他这饱受打击的模样实在可怜。便默默地摸了把他的后脑勺,言不由衷地安慰道:“瞧,我说让你别看了。虽然你对我不好,可我还是顾及你的感受啊!哎,自从五四运动后,世界上像我这么好的人已经挺少的了。有时候我也为自己不值。”
年瑾玉木然地盯着他,蓦地鼻子一酸,一把扑到他身上,抱着他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大哥,我表哥······他们才是一对儿······没有我的份,从来就没有我的份!——不过幸好也没有陆冬青的份,我心里平衡了一点呜呜呜······”
靳蓝泽摸着他的头,慈爱又忧伤地叹了口气道:“不必伤心,其实你也不差嘛,你不是还有个五姐姐么?嘿,就是上次在柳州时,来探望我的那位姑娘,特帅气的,跟个爷们儿似的!”
年瑾玉抹着眼泪抽泣道:“那个男人婆有什么好,从小家里就她总爱打我,用拳头打呜呜呜······”
靳蓝泽搡了他肩膀一把:“笨蛋,你懂什么,那才是女中豪杰,是真·女汉纸啊!我啊,就觉得她这样的最好······balabalab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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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出云说,他决定要跟着靳青河混了,所以带着他的军队堂而皇之地住到了靳青河跟丁太子夫夫的隔壁。
丁太子有气没处撒,因为隔壁是别人的屋子,租借是别人的事情,他管不着。
丁太子看不上沈出云。沈小贼在阿青面前就装得跟孙子一样,阿谀谄媚,狗腿子,马屁精,背后就各种阴险狡诈,他恨不能朝他屁股来上一脚。他亲自下厨给阿青煲汤送过去,尼玛的混账东西一定要在一旁指手画脚说天热不能多补。他究竟有没有自觉这是别人的办公室别人的情人啊!
沈出云也瞧不起丁太子。丁兵痞粗鲁野蛮,榆木脑袋,哪里配得上他聪明温柔的青河?而且满脑子淫|秽思想,一点也不体贴。青河每天工作已经很累了,该死的丁兵痞还每天晚上缠着他要干这干那的。要考虑一下他这个半夜三更偷听墙角睡不着觉的人的心情哪混蛋!
靳青河则表示,大家就不能有点其他更高更远的人生追求吗?尼玛的知道九年后是什么日子吗?有闲情在这里闹,干脆全给我训练军队去!
天气炎热,靳青河心情有点浮躁,因为他刚在扬州谈完合作方案,乘飞机回香港,就听说奉天发生了几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远在奉天的家里人刚来了电报,弟弟靳蓝泽要跟柳州首富年家五小姐订婚了。听说是一见钟情。所以他跟年瑾玉又有了神奇的亲戚关系。
第二件事情是,丁家东山再起。丁家丁老太爷乘着庆功宴公开承认了他跟丁太子的伴侣身份,要求他们回去奉天下聘成婚,顺便领养个孩子。
第三件事情就是,不知道哪里吹来的歪风,说沈家已经先一步往靳家送聘了。沈太爷不知道突发什么疯,大赞靳家大少爷,还说两家是门当户对。现在丁沈二家在万成县已经闹开了天。记者先生猜测,万成要开战,原因是为了争夺一个美男子。
眼望着舱外掠过的薄丝般渺远的白云,靳青河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面无表情地将报纸撕个稀巴烂。心想,他不过才走开一下,那里就闹翻了天。等回到香港,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这两个家伙。就会给他找事情做!
香港。
丁太子围着围裙,鞍前马后,乐呵呵地布置着房间。眼见着烛光晚餐,香槟鲜花全部布置妥帖,他心情大好地插腰得意一笑。
今晚,就是今晚,他的求婚大作战!他要跪在阿青面前,求他娶 自己为 妻。
丁太子兀自高兴,对面二楼的窗户上,窗帘后白光一闪,随即隐没。
沈出云放下望远镜,脸色阴沉地坐回床上。他心里不无哀怨地想道,自己明明一介大好青年,如今却情路坎坷,前途未卜,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不行!沈出云蓦地一跃而起,从抽屉里抽出手枪,气冲冲地将子弹一颗一颗地往下压。
哀怨个啥劲,自怨自艾是娘们才干的事情!他个大老爷们,现在就应该去机场候着,等靳青河一出现,就把他绑过来入了洞房!
去尼玛的吃什么烛光晚餐,还是来吃老子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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