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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旧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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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沉重的脑袋,眯了眼睛看站在自己身前的丁太子:“好了吧?”
丁太子看他的两颊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脸上不禁一喜,暗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阿青啊阿青,你以为这只是白兰地那么简单吗?
丁太子的眼睛像狼一样散发幽幽的绿光。如果靳青河现在抬头,一定会被他满脸毫不掩饰的垂涎之意吓到。
将酒杯拿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丁太子陶醉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好东西,不枉费我一番苦心哪!”然后他猛的搂住靳青河的脖子,将瓶嘴对准了靳青河的嘴直接就往里灌。
“小宝贝儿,全喝下去吧哈哈!”
靳青河本来就已经晕头转向了,被他这样一折腾,匆忙间连连喝了好大几口。
“咳咳,咳咳咳!”
靳青河揪住丁太子抓着酒瓶的手抗拒着,然而丁太子却是使了蛮劲。一半的白兰地混着chu药进了他的肚子里,另一半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一直流进他敞开的衣领,渗透他的一片衣襟。
眼见酒瓶大概空了,丁太子哈哈笑了一声,一扬手就把它丢到角落去了。然后他退开几步,目不转睛地等待靳青河的反应。
靳青河是个彻底呆住的模样。他眼神虚弱地看着丁太子,没了动静。
他感觉自己是头重脚轻,头不着天脚不着地地漂浮着,浑身又是燥热地难受,所有的热度凝聚成一股热流,全往下三路汇聚了。
他要忍耐,等待这场酷刑过去。
丁太子拉他,他就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丁太子把他搂住了,狠狠地亲了个嘴,亲出“啵”的一声脆响,他也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
全世界都是热的,只有丁太子的手凉丝丝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脊背,十分舒服。
他强忍着没有把面前的人扑倒。
丁太子虽然没有喝酒,但是看着他这个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无知模样,已然欲火焚身了。他紧紧地搂着心上人,让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紧了,下半身猴急地耸动摩擦着对方的si处。
他的阿青晕晕乎乎地任由他摆布,看着真是可怜又可爱啊!
丁太子着了魔,他一边不停地亲着靳青河的脸跟脖子,一边喘着气口无遮拦地说着下流话:“阿青小宝贝儿,我的小心肝,想死我了!总算落到我手里来了,让我先尝一口,真好!真好!”
靳青河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在丁太子的爱抚摩挲中,他仰起脖子,轻轻地喘了一口气。是个享受的神情。
丁太子被他这声清幽的叹息刺激得一哆嗦,浑身触电似的战栗了起来。
他火急火燎地搂抱着靳青河,连拖带拽地把他弄到床上去。
靳青河被四仰八叉地平放在柔软的床上。他的表情半明半昧,已然神游天外。
一个跨步坐到靳青河腰上,丁太子一边亲亲啃啃一边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衣服。
西装外套和马甲被他手一团扔到身后,手下不停,他一耷拉的把靳青河的西装裤连着内裤一起拽下来了。
靳青河因为药力发作,早已是个兴致勃发的状态。丁太子嘿嘿嘿地淫笑几声,拿起他的器具颠了颠。
“哟,还是个大家伙,不错不错,可惜派不上用场。”
然后,他像是鬼上身似的,忽然失控的俯下|身,伸出舌头,鬼鬼祟祟地在那通红的大家伙上舔了一口。
靳青河猛的一个抽搐,按住了他的头。
丁太子回避不及时,被迫含住了他。
这一下太过突然,丁太子牙关忘了闭紧,大家伙一下子就插|入他的嘴中,差一点就捅破他的喉咙。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差点窒息而死。
靳青河舒服地哼了一声,还是按着他的头没松手,本能地催促道:“快点。”
丁太子瞪眼憋气地忍了。心想先伺候你一次,等下可要轮到我了。
他像婴儿吸奶似的趴在靳青河腿间,嘴巴舌头开始大口地工作起来,靳青河的呼吸越来越重了,丁太子被刺激得差点就要提枪上阵。他心里迫切,嘴上吞吐得越发卖力,简直像存了邀功的心。
他没这么伺候过人,但是有被伺候的丰富经验,知道做这个要牙齿舌头全派上用场才能取得好效果。要是别人这样,他早就把他砍成几段了,但是因为是自己爱得如痴如醉的心上人,所以他不但不觉得脏,反而觉得新鲜有趣。
如此吮吸舔舐了一阵,靳青河终于闷哼一声,一泄如注了。
丁太子依然是来不及回避,囫囵一口就把他射出来的东西一口吞了下去。
他瞪圆了眼睛维持着姿势呆住了。良久才“卧槽”了一声,自认倒霉地擦了嘴。
蹑手蹑足地爬回靳青河身上,他跟靳青河狠狠地亲了个嘴,报复似的嘟囔道:“你自己的东西,也给你尝尝!”是要把嘴里残留的一点通过唇舌喂给对方。
靳青河快活了一次,脑子短时间的一片空白了。他目光发直地盯着和自己舌吻的人。
一次根本不足以缓解他的燥热,很快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丁太子已经把两个人都脱的赤条条的了。他压在靳青河身上,还没真刀真枪地来上一次,心里就已经快活得不行。他从靳青河赤裸的肌肤一路地舔舐,一路地啃咬,在靳青河胸口留下斑驳痕迹,口水声“啧啧”十分淫靡。是个要把对方一口吞下去的凶狠模样。他含住靳青河胸口的两粒茱萸,用牙齿慢慢地磨。
靳青河难耐到了极点,心里恨极了身上人的慢动作。他手脚并用地搂紧了丁太子,急促地吸了一口气,蓦地一个翻身压住了丁太子。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了对方姓什名谁了,满心只想发泄。他快急死了!
丁太子一愣,继而嘿嘿嘿地笑起来。
“阿青宝贝儿,你他妈的真主动!这样也好,咱们是和J,不是强J嘛!老子最怕你秋后算账了,这下可好,你多在我身上留点印记,咱们明天醒来好见面哪!”
丁太子乐呵呵地搂住靳青河的脖子,在他汗津津的头发上啾了一口。
靳青河果然开始往他怀里蹭,把热烘烘的嘴唇压在他的脖颈动脉上吮吸。
丁太子飘飘然地看着板栗色天花板。感觉天堂极乐也就是这样吧。
——他的笑容蓦地一僵。
“嗷——!!!!”
靳青河勒住他,不管不顾地开始冲撞!

11、沈家故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年瑾玉垂头丧气地回了沈宅。
远远的,就看见沈宅大厅里灯火通明,等他靠近大门了,隐隐约约的谈笑风生便透过门扉传了出来。那声音,简直刺激人的神经!
年瑾玉手按着门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的一下扭开了门。
与门口的凉风萧瑟,夜色昏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屋子里的灯火辉煌,欢声笑语。
在一片暖烘烘的橘色灯光下,他毫无意外地看见了两个挨在一起说得正投机的青年。
身材高大,穿着黑色中山装,脸上两道浓浓的剑眉紧皱着,眉心挤出一道深深纹路,连眼神都压迫出些许忧郁的冷峻青年,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表哥沈出云。
而他身边的另一个面容清俊的青年,则是陆冬青。他的表哥沈出云的国中同学,现在是万成县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穿薄绸马褂净白长袍,一身书卷气,宛如一朵出水的白莲花,圣洁高雅,眉宇间的清冷明朗,让人感觉高不可攀。
像陆冬青这样君子如玉的人物,与他这种爱玩爱闹的野猴子简直不是同个世界的。
没有人在等待他回来。
不被等待的地方怎么能称之为家呢?年瑾玉想。
他本想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不料阴雨过后,那柚木门受湿膨胀,开阖之间,竟发出十分尖锐的异响,狠狠地惊动了大厅沙发上的两个人。
两人的谈话戛然而止,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大门。
正中目标。
沈出云笑容一敛,“嚯”的一声站了起来。
陆冬青也随之站了起来。腰板挺直,落落大方,竟也是个出类拔萃的高个子,只是相对沈出云的魁梧而言,显得消瘦单薄了些。
年瑾玉心里暗暗叫苦,连忙把脸朝下埋了,只恨地上没有个洞可以钻。他站在门口,揪着自己的手指,一时进退两难。
“表哥,我回来了。”
“怎么又是这么晚才回来?要我说你几遍,不知好歹的东西!”
沈出云是个健壮冷漠的青年,一站起身,光是气势上就狠狠地压了年瑾玉一头。
年瑾玉吞吞吐吐,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他只要是在这两个人面前,自我感觉永远就是低人一等。
他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了沈出云身后的陆冬青,发现对方的眼睛果然正在盯着自己看,脸上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又一次在情敌面前丢尽了脸了!这次他是被剥光了扔在大门口供人瞻仰啊。如果陆冬青笑他,那就是全世界都在耻笑他了!
年瑾玉心里委屈得想哭。他像孩子似的,细齿咬着嫣红的嘴唇,红着眼眶嗫嚅着想辩解一句。他在外面被丁家恶霸欺负了啊,表哥是自己的家人,应该关心一下自己才对吧!
然而不等他开口,沈出云已经风驰电掣地走到他面前来,手一推搡,将他拽住往楼梯推去。
沈出云最见不得他这副小女儿的扭捏作态,一个快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话还说没半句就一副抽抽搭搭的模样,真是让人腻歪透顶!
“滚上去,丢人现眼的东西!少在我面前惹人烦!”沈出云恨铁不成钢地低声喝道。
年瑾玉吸了吸被夜露冻得通红的鼻子,心里默默地难过。
他只是爱玩,只是喜欢跳舞,又没有做坏事,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呢!他不过是偏巧长了个描眉画眼的优伶相貌,又不是他自己愿意,难道这也可以怪他吗?如果可以选择,他也想长成陆冬青那样啊!
虽然憋着一肚子气话,但是年瑾玉可不敢抱怨,他在身后两个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中,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经过楼梯拐角转弯的时候,他听见沈出云咬牙切齿地骂道:“小兔崽子,也不好好回学校读书,就知道玩,混账东西,有他后悔的时候!”
另一把冷冷清清的声音劝解道:“出云,算了,还是个孩子罢了。”
“什么孩子?谁还能拿个二十岁的当孩子?只有他自己还当自己是小孩子疼!冬青哪,你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看看他,要是有你一半的出息,我也就可以瞑目了!”
“算了,算了,你也念叨了他六年了,他以后再长几岁就会懂事了。”
“哼,混账东西!”
年瑾玉忿忿地抹了一把眼睛,内心大恨:陆冬青,谁要你假好心!伪君子!
然后蹬蹬蹬地跑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沈出云的发脾气是有来历的。沈家家大业大,大本营盘踞在万成县,触角却延伸至大半个东北省,单单在奉天就与丁家成掎角之势。沈将军是草莽出身的英雄人物,沈出云做为长房嫡孙,生就一副手握大权,杀伐决断的模样,本人办事手腕和魄力在年轻一辈中都是出类拔萃的。他早早就出了帅府,自个儿招兵买马闯了个先,如今正是个旅长的派头,十分敢作敢为,算得上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伟男子。
沈出云不仅严于律己,而且严于律人。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首当其冲的就是年瑾玉。偏偏这个从小将养在自己身边的表弟不争气,不仅在相貌上长成了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性子也是疯疯癫癫的只知道玩。他对他寄予厚望,时刻准备着要为他把心操碎。可惜年瑾玉实在不知好歹,不知上进,只会撒野玩乐,他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了他!他从小对他苦口婆心地教育鞭笞,自以为能够把他锻炼成自己的左臂右膀,却不想对方竟神不知鬼不觉地逆生长了,简直要寒了他的心!
只要一想到这个没出息的表弟,沈出云就像正直的老父面对不孝子一样,气得吭哧吭哧的要心肌梗塞。
而不知好歹的年少爷也自有他自己的伤心。
他来到这个家也有六年了。他从小长得娇气,因为是幺子,家里也很是惯着宠着,因为很崇拜高高大大的表哥,才千里迢迢地投奔过来。哪知对方根本就看不上他,最喜欢的就是在陆冬青面前数落他的不是。他只是希望他喜欢他,夸奖他,难道就那么难吗?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年瑾玉看着头顶光芒幽幽的吊灯,忽然想起今晚在舞厅的事情。
表哥从来就不保护自己,发生什么事情,只会吼他,把他毫不留情地推到台上要他独当一面,而他总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空旷的舞台,束手无策得几乎要吓哭了。假如今晚表哥也在那里,那么自己估计少不得又是一顿臭骂了。
可是有个人站起了。他想不起他的模样,记不得他的声音,可是如果让他从背后辨识,他一定能够一眼认出来。站在他面前,为他遮风挡雨的高大的身影,坚实刚毅,安全可靠,是一座巍峨的山岳。
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能够辨识出来。
年瑾玉昏昏沉沉地想着。然后他闭上眼睛,和衣睡去了。
楼下,陆冬青也披上薄尼外套,抱起他的书夹子,起身准备离开。
沈出云把他送到门口,眉头天然地皱着,是不放心,欲言又止的担忧神态。
“冬青,真的没事吗?”
陆冬青在门口晕黄的灯光下回过头来,微微抿着嘴笑了,他云淡风轻的微笑在光影中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看着洁净如玉,几乎美得令人屏息。
他的身后是轻轻浅浅的雨幕。
小雨如酥,诗情画意。正是一副君子端方的水墨画。
沈出云一时看得痴了,竟是忘情地抓住了他扶着门把的手。
陆冬青轻轻叹了口气:“靳老爷也并没怎么为难我,你不必担心。虽然这件事是因那位靳少爷而起,但毕竟是我后来处理不当,才害得人家的宝贝儿子落了水,坏了名声,我是应该登门赔罪的。”边说着,边在沈出云的手上安抚性的拍了拍。
沈出云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个好友是个有主见的,他说可以解决,那么自己最好就不要去给他出面,否则他可要暗暗地生起闷气来了。
沈出云松了手,抱着胳膊肘靠了门。“行,你就先试试。如果不行,我再给你讨公道去。——我听说靳家最近攀上了丁家,是个狐假虎威的气势,这你也不用担心,丁家虽然厉害,但是他们的老窝毕竟不是在这里,单说在万成的势力恐怕还不如我们沈家。你尽管放手去做,凡事有我。”
陆冬青依然只是抿着嘴,笑得斯斯文文,没有什么烟火气。
他本来就是个与人无争的性格,要不是这次靳老爷做得实在太过,让他和他的学生们连课都上不安稳,他也不会想到要去登门讨教。
他的心中尽是日月昆仑,祖国河山,单是念及国家兴亡只在旦夕就要夜不能眠了,实在不想在一个纨绔大少身上浪费太多宝贵的时间。但是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他既然要在万成教书,少不得是要跟靳家这个大商贾打交道的。沈出云虽好,但毕竟只是朋友。该自己做的事情,还是自己出面解决的好。
况且现在又有个丁家搀和进来——唉!
在沈出云出神的注视中,陆冬青撑开了伞,钻进沈家的汽车离开了。
沈出云在门口站了好会儿,才索然无味地回了屋子。

12、丁家早晨

日上三竿。
一缕赤白的的日光透过玻璃窗扉射入房间里。
房间里此时一片安静祥和,阳光在檐壁斜走,将壁灯旁一枝花影从沙发挪到桌上的还剩下半杯剔透液体的酒杯上,从反射日光的高脚玻璃杯移到凌乱的大床中央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靳青河迷迷糊糊地听着耳边鼓动的心跳声,听了足有半分钟,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怀里抱着个刚硬温热的人!
一摸对方那肌理骨骼,靳青河眼睛一瞪,瞬间彻底醒透了。
他身下不只是压着个人,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靳青河立即翻身坐了起来。
宿醉过后,头痛欲裂。他先是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缓了一阵头晕脑胀的痛楚,然后才深深地提了一口气,用力地揉了揉眼睛。
在一室明亮的日光下,丁太子赤裸的麦色胸膛蓦地闯入他的眼帘。
靳青河脑中“嗡”的一下炸开了!
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身子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那光滑的肌肤上遍布紫红的吻痕,淫靡的牙印和黏稠干枯的浊白液体,让人一目了然,昨夜的情形有多疯狂。
靳青河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他哆嗦了一下,还存着一丝侥幸的心,暗暗祈祷了希望不是最糟的那种情况,然后狠下心来,朝床上还睡的昏沉的人走近几步,猛的一把掀开对方盖住下|身的被子。
靳青河狠狠地闭了闭眼睛,无力地垂下手。
我变成同性恋了。他痛苦地对自己说道。我惨了!酒后乱性,我居然连男女都分不清了!看那身痕迹,我肯定是够狠的,我强迫了他!我糟蹋了一个大好男儿!
靳青河近乎绝望地想道,现在该怎么办?对方醒过来后会不会一枪毙了自己?要不先跑了?
靳青河孤魂野鬼似的在床边轻飘飘地站着,脑子里塞了乱糟糟的一团毛线,怎么理都理不清晰。他对昨夜的事情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大概发了一会儿的呆,床上的人忽然梦靥似的呜咽了一声。
靳青河大惊!
他瞪大了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丁太子幽幽转醒,如临大敌。
先是卷翘的黑色睫毛动了动,接着眼帘掀起,黑色的眼珠子茫茫然地看了天花板,慢慢转到站在床边的人身上。丁太子的眼睛和靳青河的眼睛没有焦距地对视了。
然后丁太子也彻底地醒过来了。
他的视线从靳青河赤红的脸上,慢慢落到他跨间那一大套软缩了的大家伙上面。
眼珠子一动,露出凶光!——是面对生死大敌的表情!
靳青河给他看得一惊,忙张望着找到了被丢在角落里的裤子,手忙脚乱地套上。等穿戴基本完毕了,才拖着脚步走回床前。
丁太子仰面朝天地摊着四肢,正在自己跟自己赌气斗狠。他心里直喊命苦,自作孽不可活,想咆哮却又没那个力气。想发脾气又舍不得他的阿青难过。
最后他头也不回,只恶狠狠地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声音沙哑苦涩地说道:“水!”
靳青河因为心怀愧疚,也不和他计较,不仅给他倒了水,还主动扶起他靠了自己的肩膀,亲自喂到他嘴边。
丁太子一边忍痛一边龇牙咧嘴地喝了几口水,总算缓过气来了。他气哼哼地叹了口气,突然语重心长地对靳青河说道:“阿青,如果我是个女人,照你昨晚的那个干法,现在肯定已经怀上了!”
靳青河大惊:“不会吧?”
丁太子点了点头:“会的。”
他一时突发奇想,自己要是真怀上了,估计靳青河就得给自己入赘做个倒插门的女婿了。不由心中嘿然。
靳青河看他表情诡异,沉默了。
等了一会儿,靳青河才迟疑地说道:“我真的没有印象。”
丁太子内心大恨:“我可印象深刻!”
翻来覆去地煎,翻来覆去啊!烤鱼也不是这么烤的啊!鱼也是有中场休息的权利啊!那个该死的药究竟是谁卖给他的,他要把他千刀万剐,万剐千刀!
靳青河内疚了。“昨晚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就——?”
丁太子一听,气势马上瘪了。——心虚了。他在靳青河怀里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登时又痛了个欲死不能。
他总不能说是他自己下了药准备要干嘛了靳青河结果反而被靳青河干嘛了吧!他在心里暗自谋划了下,决定不能太吃亏,昨晚的事看来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但是这一局总要扳回来的!
——他现在元气大伤,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等以后吧!
靳青河扶他躺好了,垂首站到一边,心如死灰地太息一声:“我对你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以后也没脸继续待在你身边了,你把我撤了吧!”
丁太子一愣,继而脸红脖子粗地低声骂道:“他妈的!老子还没说要怎么你呢,你就想跑?你当老子是什么买卖?嫖完就走啊!”
他气得吭哧吭哧的,一扭身就要从床上坐起来,可惜腰酸背痛的,硬是在床上折腾成了一条被一斧子拍扁了的活鱼。
“你给我等着啊,别动啊!”他边说着,边不死心的还想挣扎起来,好好教训一下自作主张的靳青河。
靳青河见他平日活蹦乱跳的一个好男儿,现在被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彻底的内疚了。
他上前扶起了他,柔声说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想我怎么样就说吧!”
丁太子冷哼一声,他低下头,掀开盖住下半身的被子,说道:“先给我洗个澡——阿,阿青,这是什么?!”
靳青河听他的声音倏忽拔高,不禁也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
一道闪电当空劈中了他!
“这是——什么?!”靳青河的声音也抖了。
丁太子的那个地方,一片狼藉肿胀中,一股鲜红温热的血液正泊泊流淌。
那鲜艳的颜色简直要刺疼人的神经!
丁太子脸色惨白,浑身打怵。他紧紧地拧住靳青河扶着他的手臂,瞪大眼睛说道:“怎么这么像那个——流产啊?——我在电影里面看过!”
靳青河也是吓呆了,喃喃地回道:“男人,不会流产的吧?”
他以前也有过几个女伴,但是从没发生过这样的状况啊!
“那这个血是怎么一回事?”丁太子一咧嘴,是个要哭的模样。他看过从人的身体各个部位流出来的血,可是从没有见过从这个地方流出来的血,而且还是男人的这个地方。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害怕。
靳青河握住他的手,强自镇定了心神,安慰道:“别怕,先擦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丁太子六神无主地连连点头:“好,好,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于是快速地梳洗了,靳青河先出去屏退了屋子里的卫兵,然后才抱起丁太子,火烧火燎地就要往外跑。
跑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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