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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几年长-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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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蜜语!呵呵,真不知今日是刮了什么风,让我的小岚突然开了窍,嗯?”
听到爱人戏谑之言,年轻的帝王佯怒道,“竟敢嘲笑我?今晚是不是想独自回去尚书府过夜,嗯?”
虽然知道爱人这是假意威胁,但元澈却不敢有半点怠慢,连忙抬手投降道,“不敢不敢。微臣知罪,还请陛下高抬贵手放过微臣这一回罢,哈哈!”
然而示弱服软到了最后又成了玩笑话,结果自然是换来某人一记白眼。
说笑过后,元澈再次问起先前之事,“话说回来,小岚手中的信笺到底说了些什么?影卫的传信竟能让小岚露出如此开怀笑容,实在让我好奇得紧。”
御雍岚闻言也不避讳,将手中信笺交到元澈手中,而后微笑说道,“嗯,是三皇弟以影卫名义传来的消息。”
“哦?”
听到御紫炎之名,元澈眉梢轻挑,展信阅读,同样没有半点“避嫌”的意思。
“——”
看完御紫炎信笺,元澈同样勾起唇角,“呵呵,没想到启仙那位体弱多病的帝王身上竟还有这么一段离奇身世。”
“是啊。不止如此,经过南海外龙域一行,那启仙皇帝竟是拐着他的那位失忆的舅舅跟随父皇与三皇弟他们一同上路前往燕昭了。”
虽然方才已经看过一遍信中内容,但此时听爱人发出感慨,御雍岚还是禁不住笑着说道。
“呵呵。”
元澈微微一笑,拥住爱人目光望向远方,悠悠说道,“小岚可还记得当日四皇子在金殿上意图逼宫时三殿下曾经说过的话么?”
“记得。”
安然将全负重量托付在爱人怀中,御雍岚点点头,“当时三皇兄对质疑他通敌叛国之时曾经说过,‘所谓用兵之法,并非止于两军交战。邻邦相处,关键在于一个制衡。无战,方为兵法之至高至善境界。武力,不过是一种手段,一种媒介,令对方不敢轻举妄动。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稳衡邦交时的一份筹码,一张底牌。’”
将御紫炎当日在金殿之上所说之言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而后继续说道,“当时对于三皇弟之言,我其实并没有了解得十分透彻。”
“是啊。说来惭愧,枉我身为兵部尚书,自认熟读兵法,但对于三殿下那一席话,也只是听了个一知半解。说来还是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的七殿下将这一番话要义点明,指出如今太平盛世之下御寰发展商业交通、与邻邦交好方为上上之选。”
“不错。”
御雍岚颔首肯定,“虽然清楚三皇弟与七皇弟当时是借此洗脱众臣加诸在三皇弟身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但不可忽视的是,三皇弟这一番治国之论,当真是警世箴言。对于这一点,随着我作为御寰帝王处理国政日久,体会也愈加深刻。乃至今时今日,这一番话深深刻进了我的脑中,成为我做出任何决策的大前提。”
说到这里,御雍岚微微一笑,“其实起初我虽然已经想明白了那一番话的深意却仍然觉得三皇弟的想法太过理想化。然而如今我发现,将这一信念贯彻始终,竟是比我之前预料得容易许多。”
“关于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三殿下确有他过人之处。虽然如今四海升平确是不假。但无论天下再如何太平,暗潮汹涌,各国之间利益冲突、你争我夺仍是难以避免。但而今,本应是周围四大强国必争所在的御寰却能够稳若泰山、繁荣昌盛,燕昭太子、尚水皇帝叔侄以及启仙陵王、而今的新帝,这几位各国实质掌权人物与三殿下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可谓是举足轻重。”
提起此事,元澈也不期然流露出几分敬重之意。
过去很长时间内,元澈对那三殿下的印象都是一个生得过分精致、性情和顺的皇室之子,但当他得知这几人与御紫炎之间的密切关系后,也不得不承认,御紫炎确实有他独特的个人魅力,嗯,虽然他自己并不是十分清楚那魅力到底在何处。
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在他眼里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人。
想到这里,元澈的目光又仿若掺了蜜糖一般甜甜蜜蜜徘徊在爱人身上。
但谁知,对于元澈满含深情的目光,某位“迟钝”帝王竟是全无知觉,反而微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些挫败的兵部尚书扳过爱人脸庞,不由分说吻了上去,直待对方被自己吻得气息不稳方才恋恋不舍放开。但即便如此,元澈还不肯罢休的质问道,“小岚在想些什么如此入神,都快将我的存在忘得干干净净了。”
被爱人偶尔莫名其妙的“指控”哭笑不得,御雍岚无辜的眨眨眼说道,“每日每夜都看着这一张脸,又不是生得多好看,你还是看不厌我又能怎么办?难不成整日里什么都不做只给你看着瞧着?”
“嗯,这样最好。最好你快快舍了皇帝宝座那劳什子,与我归隐山林,一辈子直让我看着瞧着,就此到老。”
无赖一般的发言,却使御雍岚心底划过丝丝暖意与甜蜜,但脸上偏偏强忍住笑意说道,“胡说,看我不治你个妨碍国政的罪名。”
谁知某人全无畏惧之意,反而狡黠一笑说道,“小岚莫忘了,在下不才我好歹也算是个兵部尚书。这参与国政可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皇帝陛下要治微臣个‘莫须有’的罪名,这也得真‘有’才行啊。”
“你——”
论起强词夺理,御雍岚自不是元澈对手,只得被对方说得理屈词穷,干瞪眼。最重要的是,治罪什么的,说归说,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治爱人的罪?
微红着脸干咳两声,御雍岚硬着头皮转换话题,“我方才突然想到,这么数起来,如今唯一与我们没有确实盟友关系的,就只剩下临风了。”
元澈闻言也收敛起笑容,缓缓说道,“临风——确实,关于临风,我们似乎了解得最少。”
后面的话元澈并未说出口,但御雍岚也已想到——了解最少,便意味着变数最多。不可预料的可能性也便最多。想到这一层,元澈与御雍岚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默。
第五三二章来信(二)
……
年轻的帝王与身为爱人兼国之栋梁的兵部尚书,两个人谁也不曾言语,只在心中梳理着当今几国情势。
而今尚水皇帝并无太多野心。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坐上这皇位就是为了要和他的幺叔光明正大、出双入对。除此之外,他对那皇帝宝座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偏偏是这么一位极缺乏责任感的帝王,尚水朝中众臣一个个都宝贝得紧。甚至当尚水帝威胁他们若不答应自己娶幺叔为后便甩手不做那皇帝时,满朝文武就这么生生的被治住,再也无一人敢提出反对意见。
试问这么一位妙极的帝王,又怎会自找麻烦去侵略他国?
燕昭虽然老皇帝仍然在位,但龙体每况愈下,而今已是不容乐观。诸位皇子之间夺嫡之争也便愈发趋于白热化。因而如今燕昭国内内乱尚且不得平定,自然也没有余力与他国挑起争端。何况还有燕琉璃与御凌耀在燕昭权利的最中心。而且,凭借燕琉璃的手腕,御雍岚与元澈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位半路冒出来的“燕凌耀”最后登上大宝的可能性极高。
于是,都是自家兄弟,御凌耀怎会来寻本家的麻烦?
再有便是启仙刚刚即位的皇帝,原皇帝的亲兄长,过去的陵王。
说起此人,原本是该有所提防。但经历了许多波折之后,原本野心极大的陵王,如今也心有所系、情有独钟。况且启仙新帝的爱人曾经蒙三皇弟(三殿下)相救,这份人情,陵王与其爱人已经欠下。
不止如此,由御紫炎送来的信笺中描述,御雍岚与元澈已经大体得知了陵王登基的过程。若认真论起来,陵王能够顺利登基并且还与爱人终成眷属,三皇弟(三殿下)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究其种种,陵王如今也有了一些变化,相信他治下的启仙,数年之内应该也不会成为御寰的威胁了。
那么,算来算去,唯一形势不够明朗的,便只有临风一国了。
收回思绪,御雍岚与元澈由彼此眼中得出相同结论。
然而下一刻,御雍岚又突然想起一事,缓缓开口补充道,“还有一个隐患与不确定因素。”
听到爱人所言,元澈眼中亦是划过一丝了然,“尚水大漠。”
此言一出,二人又是一阵默然。
……
就在这时,原本拿在元澈手中的信笺之间滑出一张字条。
“咦?”
御雍岚疑惑一声,暂时放下方才严肃话题,莫名说道,“奇怪,方才为何不曾发现还有这么一张字条?”
与御雍岚一样,元澈也是满脸不解。以防万一,元澈伸手拦下爱人探过来的手,拿起字条展开。
“……”
然而,很快,元澈脸上露出一抹莫名之意。
爱人的古怪反应引起御雍岚好奇。
探过头来就着爱人展开的字条看去,结果御雍岚同样露出莫名颜色。
“花语?那是什么?”
御雍岚莫名所以的问向爱人,却只得到爱人同样无奈摇头,“照三殿下字条上所说,似乎是燕昭某地的风俗,为许多花朵赋予某种意义。”
“这么说,三皇弟他们现在已经到达燕昭了?”
字面上的意思御雍岚自然也看懂了。但令他不解的是另外一件事,“可是算一算时日,他们就算日夜兼程,到达燕昭也有些太快了吧?”
“不清楚。”
对于爱人的疑问,元澈表示爱莫能助,只能苦笑,“不过在睿思帝与三殿下身上已经发生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于是,这一次我们也只好见怪不怪了。”
“唔——”
不很确定的应了一声,御雍岚显然对于爱人所言有些将信将疑。
不过,不得不说,父皇与三皇弟“入道修真”至今也有大约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间到底二人有了什么变化他也不甚清楚。于是,如今也只有接受爱人说法这一条路了。
见爱人有些落寞表情,元澈心中自明原因为何,因而笑着转移爱人注意力,“嗯,先不管其它,三殿下提到的这‘花语’,倒是有些意思。”
经爱人这么一说,御雍岚也将心中疑问抛到脑后,重新看向字条,转而绽开一抹笑颜,“呵呵,亏三皇弟还记得,你的院子里种着风信子。”
谈论起自己与爱人当初定情之媒,御雍岚脸上抑制不住漾起夺目光彩。
看着爱人如此生动表情,元澈亦随着开怀,语调轻快念着字条上的话,“白色风信子,花语为‘暗恋’,代表纯洁清淡或不敢表露的爱。而当风信子花期过后,若要使其来年再次开花,需剪掉之前奄奄一息的花朵。因而风信子亦代表重生的爱,暗示忘记过去悲伤,开始崭新的爱。”
“呵呵,真是有趣。没想到小小的一朵花,竟能被当地人解读出如此多美妙含义。”
与爱人挨在一起,御雍岚看着字条上的话,心中不期然流过一丝淡淡感触,唇边,也露出一道会心笑容。
而元澈则与御雍岚想到一处,悠悠说道,“呵呵,如此看来,选这白色小花做你我之间定情媒人倒是贴切非常。这风信子的话语,不正是你我之间感情历程的真实写照么?”
“嗯!”
御雍岚重重点了点头,而后整个人毫无保留的投入爱人怀抱。
深吸一口气,鼻尖萦绕的全是爱人熟悉的气息,御雍岚满足的垂下眼睑,喃喃说道,“崭新的爱,也是我今生全部的幸福所在。”
听到爱人这一句真心之言,元澈同样喜上眉梢。将怀中人拥得更紧些,元澈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短短的一段话,平凡小花的花语,却神奇的将两人的心拉得更近、更近。
……
距离御寰皇宫千里之外,木质的车轮正在铺满碎石的路上缓缓行进着。三辆马车前后排成一队,形成颇为壮观的一个车队。
“唔……”
一声嘤咛由其中一辆马车中响起。软糯声音带着几分迷茫之意,令车中另一人露出一抹宠溺笑容。
但笑容过后,那人眉目之间却又染上一抹担忧之色。
动作轻柔理好怀中人额际微乱发丝,御天行轻声问道,“炎儿感觉如何?可还是十分想睡么?”
“唔——还好……”
模模糊糊的呢喃声由怀中少年口中溢出,虽然说着还好,但瞌睡之意昭然若揭。
眉间皱褶愈发深了几分,御天行看着怀中爱人沉默不语。
而原本还有些迷蒙睡意的御紫炎注意到爱人的沉默,努力张开双眼向上看去,果然看到爱人蹙眉沉思模样。
微微一笑,伸手将爱人拉到近前,并凑上两片柔软唇瓣。
轻触面前微凉薄唇,御紫炎积攒力气说道,“天,莫要担心。”
“哎——”
飘忽叹息声由上方男人唇齿间传出。御紫炎顿时感到脸庞传来最喜欢的温凉触感,满满的承载的全是手掌主人的浓浓情意,“自从炎儿由龙域离开后便一直如此,叫我如何能够不担心?”
脸颊在爱人掌心磨蹭两下,御紫炎原本流光溢彩的一双紫眸又被一直想要阖上的眼睑掩住了光华。
但即便仍旧昏昏欲睡,御紫炎却仍清楚感受到爱人担忧情绪。
抿了抿唇,御紫炎再次说道,“或许是刚刚将木灵玉放回浮世轮上,有些不适应吧。天不要这样紧张。我而今除了有些嗜睡,也并无其他不妥不是么?”
“……”
爱人的话显然并没有起到多少安抚作用,御天行依然蹙眉不语,心中默道,哪里是“有些”嗜睡,连日来爱人根本就是几乎都在昏睡中渡过。而且——说是对刚刚得回的木灵玉不适应,但先前的水灵玉与金灵玉却不曾有过类似情况。于是,爱人的猜测又怎能让他安下心来?
与爱人心意相通的御紫炎自然清楚感受到对方的不信,因而无奈苦笑一声——老实说,这理由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说不通,何况一心紧张着他安危的爱人。
但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了。莫非,是因为先前开启浮世轮时间太久了?
御紫炎蓦地又想到一种可能,并考虑着,这个理由是否能令爱人更容易接受一点。
感受到爱人心思的御天行再次轻叹一声,眼中划过一抹宠溺与怜惜,“炎儿也不要再为此事费神了。既是还觉得困倦,炎儿便再休息一会儿。”
虽然确实还是很困,但御紫炎想了想还是强打起精神重新张开双眼。
深吸一口气,御紫炎在爱人搀扶下坐起身来。
全身上下因为躺了太久而感到有些酸痛,御紫炎下意识转了转颈子。然而就在下一刻,背后传来一股温暖气息。很快的,那一股暖意便布满四肢百骸,直入肌理。
舒服的轻吟一声,御紫炎放松倚在爱人坚实怀中,安心享受着爱人注有灵气的按摩。
唔,比过去注有真气的按摩更加舒服。
御紫炎眯起双眼,像只享受到极点的猫咪。原本困怠感觉也稍稍减退了几分,头脑,也便清醒了一些。
“天,我们如今是到哪里了?”
第五三三章旅途笑语(一)
张口问了一句话,御紫炎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就在此时,一只水壶十分及时的送到唇边。
御紫炎笑弯了眉眼,也不推脱,就着送至眼前的水壶饮下几口甘甜清水。
带着些微凉意的清水下肚,御紫炎稍稍清醒了几分,于是稍稍坐起身来转头面对爱人等待对方答案。
而御天行则是一边拧上手中水壶盖子一边答着爱人问题,“已是到了丰城。再有三日路程便可抵达昭青了。”
“原来如此。”
御紫炎点点头,而后伸了个懒腰,依旧倚在爱人怀中,看向车窗。
御天行会意腾出一只手推开车窗,而后重新将手收回环在爱人腰间。
和煦微风顿时充满整个车厢,夹杂着淡淡青草芳香与泥土湿润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深吸一口气,御紫炎脸上现出几分陶醉模样。
而看到爱人如此飨足模样,御天行眼中亦满是柔情,“可是觉得清醒些了?”
“嗯。”
虽是如此答着,但御紫炎却仍旧懒懒的倚在爱人怀中丝毫没有起身意思。
爱人难得露出的慵懒憨态使得御天行一阵心痒难耐,不由分说低头含住面前水润唇瓣。
“!唔——”
猝不及防被爱人吻住,御紫炎先是一惊而后却又弯了眉眼,敛下眼睑应和着爱人亲吻。
一时之间,车厢内尽是春风烂漫、亲昵缠绵。
……
“呼——”
努力平复着不稳的气息,御紫炎面颊绯红靠在爱人怀中身子愈发无力发软。然而一双紫瞳之中却是有着些微迷茫之色,好似不知今夕是何夕。
看见爱人迷醉模样,御天行爱怜一笑,再次俯身在爱人唇边落下一吻,而后凑近怀中人儿耳边,低声呢喃道,“虽然恨不能此刻便要了炎儿。但实在担心炎儿如今身子状况受不得太多。不过——”
说到此处,御天行故意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抹邪邪笑容,声音愈发低沉了几分,带着别样的磁性与蛊惑,同时还含着几分戏谑笑意,“不过炎儿既是动了情,少不了我要帮着炎儿消火……”
“唔!”
先是经爱人一句话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状况,而后几乎是同时,也感到身后之人某些地方产生的变化。
还不及说些什么,脑中本还一片空白的少年被爱人“言出必行”的举动骇了一跳,同时身子也禁不住一颤。唇瓣微启,声音已是染上几分别样哑意,“天,别——唔……”
话刚开了个头,已是无法继续。因为一路奔波多日不曾得到疼爱的身子敏‘感非常经不起一丝刺激,此刻已是本能的弓起一道完美弧度,本就已经嫣红一片的唇瓣此刻更是充满了血色诱‘惑。
“‘别’什么?‘别动’?还是‘别停’?”
仍旧故意逗弄着本就无力反抗的人儿,御天行眼中满是笑意,甚至还坏心的轻咬爱人耳珠,再次引得爱人一阵颤抖。
“天……”
咬着牙将口中甜软声音压下,御紫炎有如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急促喘息着,心中却是又羞又恼——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坏心了!先前因为一吻擦枪走火是情非得已,而今这男人竟还不顾时间地点场合的故意在他身上继续点火,真是可恶!
但想归想、恼归恼,早被爱人熟知的身子到了此刻哪里还会听他大脑控制?早就已经不理会主人懊恼心情,径自享受那甜蜜的折磨去了。
“……”
那一边车厢内春意盎然,这一边车厢内却有两人尴尬非常。嗯,确切的说,是一人尴尬非常,另一人却是含笑不语,默默注视着面前坐立不安却还偏要强作镇定的人。
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天知道此刻一脸严肃的上官敬心里却在连连哀号——他到现在才知道,那位御寰的睿思帝陛下竟是如此行为不羁之人!虽说他早已接受睿思帝陛下与其三子身为父子却又也是爱人的关系,但,好歹这是在荒郊野外、马车前进途中啊!即便是分别乘坐不同马车,也总会听到声响的好不好?!
最要命的是,与他共乘一辆车的祈怜公子,还一直盯着他猛瞧,直将他瞧得额头冒汗,身上发寒。
“呵。”
就在上官敬欲哭无泪之时,耳畔却是传来一声轻笑。
下意识抬头,不期然对上一双含笑星眸。
“——”
一时之间,上官敬有些晃神,脑际似是闪过什么模糊影像却又不待他捕捉到,便已消失无踪。
“呵呵。”
又是一阵笑声,并且愈发欢快了几分。
这一笑,终是使得上官敬回神。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上官敬只觉气血上涌,脑顶快要冒出滚滚浓烟。
谁知对方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笑声愈发大了起来,并且还颤着声音说道,“呵呵,想不到上官大人如今竟是变得如此可爱!早知如此……”
后面的话语渐自低沉下去变为含混的呢喃自语。
上官敬乃是一介文官,任凭过去如何在官场中一言九鼎、叱咤风云,但奈何几乎没有半点武功在身。因而祈怜铭靖的低语他便是拼尽全力也无法听清。
有些挫败的看了一眼面前笑得春风得意的男子,上官敬却没有半点回嘴反驳余地,不禁在心中哀叹,为何自己当初头脑一热竟是辞去了官职跟着这位祈怜公子离开了启仙,千里迢迢、一路奔波来到了燕昭?
想到这里,上官敬微微有些出神。回想起当日返回到仙叶城时的情景,那真不可谓不震惊。虽然失忆之后被告知自己乃是朝中重臣,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失忆之前居然已经官居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止如此,先前声称自己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皇亲国戚,根本就是当今圣上的亲弟!
忆起这一段,上官敬不由得瞪视一眼面前依然笑得开怀的年轻男子——好一个“祈怜公子”,将他骗得好惨!而且,当谎言揭穿的那一刻,眼前男子竟还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上官大人突然失忆,定是不安至极。我也是担心一下子告诉大人太多事情,大人会被吓到,因而这才隐瞒了自己身份。况且,我也并未说错不是?‘皇亲国戚’、且‘名不见经传’,虽然不尽详实,却也不算蓄意欺骗嘛。”
一想起对方说出这段话时那副忍笑忍得辛苦的模样以及圣上等人怪异表情,上官敬又是一阵气闷。怎么他突然有种自己完全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
然而下一刻,上官敬又突然垮下了双肩。
气归气,但当时听公子说要随着睿思帝陛下一行人离开启仙之时,他竟是满心的放不下,而后在他考虑成熟之前,提出跟随同行的话已是脱口而出。
这是为了什么呢?
上官敬眼底划过一丝疑惑。虽然最后自己还是决定跟随祈怜公子同行,但一路上想了又想,还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决定。
是认为自己记忆全失不再适合宰相之位么?似乎并非如此。即便记忆丧失,但似乎自己的学识气度并不曾改变。那么他完全有自信,仍旧能够胜任朝中政事。
但,自心底深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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