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宅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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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去坐好！不要弹声音啊，千万记住！”
苏澄清甩了甩袖子，隔着干冰产生的白烟看了看台下，突然有些许紧张，可是人都已经站在台上了，苏澄清只好咬咬牙，吹了眼睑，硬着头皮坐到工作人员已经摆好的凳子上去。
苏澄清是紧张地不敢看台下，可是台下的人却大大方方地看着他呢！安闲和易居礼看到苏澄清上台的那一刻起，都呆了半晌。
这这这，这白衣飘飘，浓眉入鬓的人，是澄清？？
苏澄清双手轻轻放在筝弦上，又不好意思看台下观众，只好自己低着头数弦。伴奏已经响了起来，念白也在白烟的笼罩下上了台。
伴奏不仅仅是筝的声音，还有一些其他的乐器，不过整体是以筝声为主，苏澄清仔细地听着，好转移紧张的情绪。
曲子还算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朗朗上口，难怪陈哥说几年前火过一阵子，但是歌词就有些俗套了，也怪不得成不了经典。苏澄清一边想着，甚至一边用手隔空弹着筝，仿佛当初跟着娘亲一同在杏树下弹筝唱曲儿一般，情绪也舒展开来。
可念白刚唱了一半，伴奏却戛然而止了，念白也愣了。一时间倒是台下阿婆阿婶的交谈声比较大。念白一手掩住话筒，一边偏过头眼神示意薛姐——搞什么？！
薛姐脸色难看：“伴奏带坏了！”气的念白几乎扔了话筒走人。
苏澄清尝试着拨了拨弦，音还是准的！既然黄叔叔那么在意这次比赛，总不能一开场就搞砸了。于是苏澄清凭着印象弹念白刚唱的曲子，同时别过脸，嘴型冲念白道：“继续。”
念白听着苏澄清竟然将曲子弹了出来，诧异不已，可是这临时换上的小保安这次还真解了他的难题，免了他当众丢脸。台上的干冰又起了，念白又张嘴开唱，一边唱一边往苏澄清的方向走去。
台上是手忙脚乱地弥补，看在台下人眼里就不一样了。音乐又响了起来，迷迷蒙蒙地看到台上两人神情对望，人还只道是中间这一停是预演好的，不然难道琴声是上面的人自己弹得不成？
安闲看着苏澄清和唱歌的人眉目传情不由恼火，这才不见了多久，还化好妆换了古装在台上和一个陌生人配合的这么默契了！瞧那人一副娘里娘气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膈应人！你你你，你穿的这么“花枝招展”的，眉毛都画到鬓角里去了，眼睛上还画了眼线？这还像个正常男人吗？
易居礼却安静地看着苏澄清在台上和歌手互动，看着他双手拂动弹出乐曲，眼角似乎还有微翘的黑色眼线，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脱俗的同时竟又带着丝丝魅惑。当初小盛玩摇滚时，画着烟熏妆在酒吧台上指着自己唱歌，所带来视觉享受都及不上苏澄清这次的表演，那一双眼睛真是像啊！易居礼心道，眼里的惊艳掩在镜片之下，只有自己明了。
念白唱完最后一句，见苏澄清还要再弹，不由伸手握住他的手，以两人可见的弧度轻轻摇了摇头。苏澄清看到立刻停了手，念白干脆顺势牵上他的手，将他从凳子上带起来，轻声道：“鞠躬。”
苏澄清听了连忙慌慌张张地弯了弯腰，台下的观众顿时报之以热烈的掌声。跟在念白身后下台，薛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哎哟哟，小苏，你这应变能力真是不错！薛姐我就是眼光毒辣没有看错人啊！”
苏澄清木讷地被薛姐拉着手夸奖，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台下第二排最旁边两个位置上坐的两人的目光。
一个是妒火中烧，一个是惊为天人。

32最终夺冠者

安闲“蹭”地站起身，与此同时易居礼也从另一边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意识到对方和自己同样的心思后，立刻脚随心动，快步向舞台后走去。
念白还是这次比赛的评委，下了台便往评委席走，薛姐自然也是跟了过去。倒留下苏澄清一个人站在台下突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了。正想明白了要回休息室把衣服换下来去找陈超，却突然一左一右被人拉住了手。
抬头，苏澄清笑了。
“安哥，易大哥，你们一起来看我啊？”
“嗯。”易居礼浅笑吟吟。
“看什么看，你还不把妆去卸了去！才多久没见着怎么就像个女人一样冒出来了你！”安闲眉头皱的死紧。
苏澄清习惯性想用手摸头，可是两只手都被人拉着，于是只好“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是吗？我临时被嘉宾拉了去凑数，这脸被画成什么样了我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呢！那我现在赶紧去洗了，免得吓坏人。”
“哪有安先生说的那么夸张，我刚刚在台下看就觉得澄清你太适合古装了，现在走近一瞧，更觉得你不知是那本武侠小说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呢！英气十足！刚走过来还听见那边跳舞的小姑娘们正讨论着要过来找你要电话号码呢！哈哈！”易居礼抬手将苏澄清垂在胸前的假发理了理，笑说：“要不你干脆蓄长发得了。”
安闲心中郁结，抬手便将易居礼的手拍下来，怒道：“别在这出些歪点子，澄清又不是什么落魄艺术家，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的给谁看呢！”
易居礼难得嘴角的笑容收了起来：“安先生，澄清是你家待字闺中的闺女吗？怎么什么都要管着不成？别说澄清这次只是给人帮个忙，即使是他自己上台表演又怎么了？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才能去‘抛头露面’？呵呵，没想到看起来安先生你是个知识分子，倒有着这些莫名的封建思想。”
听了易居礼的话，安闲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貌似是真的管的太宽了。可是易居礼字里行间透出的讽刺意味让安闲脾气也上来了：“就冲着澄清叫我一声‘安哥’，我给他提意见还不行了？”说完望向苏澄清：“走不走？”
易居礼眯起眼睛，用力拉住苏澄清的另一只手，也是毫不客气：“澄清还叫我一声‘易大哥’呢！跟我走就不行了？”
四目相对，两个人手上都是暗自使劲想将苏澄清往自己这边拉。明明自己才是决策人却一直在劝架还要被斗气的两人忽视的苏澄清终于也来气了，使劲一甩手，怒道：“你们不是都还要比赛吗？！”
吼完，看着愣住的两人，苏澄清又恢复平常的语气：“我自己去那边换衣服，还得工作呢我！你们两个加油比赛哈！”说完，苏澄清趁着两人还没有回过神，一溜烟跑远了。
安闲冷哼一声，也懒得再和易居礼僵持，转身便往参赛者席走去。易居礼低头推了推眼镜，看不出眼里到底是什么情绪。
台上的比赛进行的有条不紊，台下的亲友团也是卖力地喝彩鼓掌。安闲瞄了一眼坐在另一头的易居礼，看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心中不由撇撇嘴，问身边坐着的小姑娘借了比赛顺序表来看。
易居礼排在安闲后面两位，参赛曲目是《天高地厚》。安闲“啧”了一声，看着易居礼平时讲话那么细声细气的样子，这歌他能唱上去吗？哼，想和苏澄清去双人游，先赢过我再说！
安闲选的歌曲是《浮夸》，原本也是随便选的当时记得的一首，此时此刻安闲倒是庆幸自己当时想的是这首歌了，不然最后亮不出嗓子万一易居礼唱出来高音了岂不是处于劣势？
苏澄清洗完脸，对着窗户玻璃看了看自己的模样，这眉毛和眼睛上的东西实在是太难洗了，皮都搓红了。换回自己的衣服，苏澄清将白衫叠好同假发一起摆在念白放镜子的桌子上。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苏澄清纳闷儿了，安哥手劲儿大还能看出来，怎么易大哥看起来那么文文弱弱的样子也丝毫不逊色。
虽然安闲和易居礼突如其来的奇怪行为让人有些理解无能，但是想着两人都要比赛，苏澄清还是跑回现场去给他们加油鼓劲。
“安哥，比完了没？”苏澄清一眼就看见坐在旁边的安闲，快步走上去打招呼。
“还没，快了。”安闲看见苏澄清换了衣裳回来，虽然妆还没有完全洗干净，但是看着眉尾都给搓红了估计也是尽力了，于是一边打算站起身，一边问：“你坐一会”
“我还得值班呢，你坐你坐。咦？对了，安哥你怎么没和易大哥坐在一起啊？他坐哪儿啊？”苏澄清一手按住安闲的肩膀，一边四处张望易居礼坐在哪儿。
“我和他又不熟。”安闲听苏澄清来了就问易居礼，语气一下子转冷，偏回头心不在焉地看比赛。
“啊，在那！我看到了，怎么坐的这么远。安哥加油啊！我去那边给易大哥也鼓鼓劲哈！”苏澄清拍拍安闲的肩膀，笑眯眯和他说了两句便弯腰从前面往易居礼的方向走去。
安闲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视线一直跟着苏澄清的身影移动，看着苏澄清和易居礼在对面笑嘻嘻地说着什么，手不由使劲将比赛顺序表抓成了一团。
身边的小姑娘看着刚刚还亲切非常地向自己要比赛表的大帅哥突然变得不一样，盯着安闲手中已经面目全非的顺序表欲言又止，就是不敢说想拿回去看看是不是要轮到自己了。
苏澄清也只是和易居礼说了几句便走开了，安闲终于收回视线，这才发现身边战战兢兢的小姑娘：“额，有事吗？”
“那个，那个，我的顺序表……”小姑娘有些怕怕的笑了笑，伸出食指指了指安闲手中的表，支支吾吾道。
安闲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将人家的顺序表给抓皱的不成样子了，急忙捋开来还给人家，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手上还有东西了，这位选手唱的太让我激动了！”
小姑娘面容更加僵硬了：“邓丽君的《甜蜜蜜》听了会让人激动吗？”
安闲黑线：“……”这，还真没注意听台上在唱什么。
很快就轮到安闲上台了，安闲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有信心的，在台上表现的十分自如，整首歌唱的酣畅淋漓，现场的气氛也被调的高涨起来，特别是一些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们，看着这个高大帅气又歌声动听的大哥哥两只眼睛都冒桃心了。几位评委也不住点头，念白咬着笔杆子想着，没想到还真有几个有真本事的。
下台时，安闲甚至带着些许挑衅地看了一眼易居礼，易居礼和旁边众人一样，也在鼓掌，不过没有什么表情。
安闲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易居礼唱，刚刚还有些怕怕的小姑娘这时笑吟吟地看着他：“安哥哥，《浮夸》你唱的太好了，和陈奕迅有的一拼耶！”
安闲也笑着说谢谢，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最后面的苏澄清，后者正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无声地说——真棒！
安闲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易居礼的表现也超乎了安闲的预想，没想到易居礼平时看起来一副伪斯文的模样，唱起歌来倒也不含糊。
前排的评委也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安闲的最后得分是他后面的那名选手唱完后就报了的——9。45分。
暂时是最高分，安闲有信心，这也会是今天这场比赛的最高分。
易居礼唱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也看了安闲一眼，甚至嘴角还是带着一丝丝笑。安闲自然也不能落了风度，鼓掌，更何况，易居礼的表现也值得他的掌声。
终于，最令人期待的时刻来临了，在场所有的观众都想知道，那两个旗鼓相当的男人，究竟谁会获得最高分摘得冠军，这么紧张的一刻，让这个原本不具多少特色的小比赛都显得正式重要起来。
主持人拿着小卡片，笑意吟吟：“观众朋友们，相信大家都和我一样期待知道，到底23号选手安闲和25号选手易居礼，谁会获得今天的最高分。现在25号选手的成绩就在我的手中，所以，易居礼选手的最后得分为——”


33澄清的选择

“9。45分！”
主持人话音一落，台下就嘀嘀咕咕起来。
“咦？是不是刚才那个唱粤语歌的小伙子也是9。45分啊？”
“怎么是同一个分数啊？”
“……”
主持人伸出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观众朋友们，大家没有听错，易居礼的得分和刚才唱《浮夸》的安闲的得分是一样的。所以他们两个暂时都是目前为止的最高分，不过到底会不会是今天这场比赛的最高分呢？还是让我们听一听最后这名选手苏倩为我们带来的《一个像秋天一个像夏天》，掌声有请！”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来，最后上场的小姑娘唱的活泼可爱，可是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分数旗鼓相当的安、易两人身上去了。等小姑娘一曲唱毕，因为还要统计分数什么的，所以主持人并没有直接上台宣布最后结果，而是舞蹈演员又上去跳了结束舞蹈。
终于，在大家的翘首期盼中，那位打着红领结的男主持人又上了舞台。
“因为今天的比赛有两位实力相当的选手获得了相同的分数，刚才我也一直在台下和主办方商量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主持人话没说完，底下突然冒出一个女声——“让两人再唱一首！”这个建议立刻得到了台下大部分观众的支持。
这次比赛的主持人虽然只是个普通的节目司仪，但是对于现场反应还是挺有处理的功夫，只见他压了压台，笑着继续说道：“大家的建议很好，只是我们的嘉宾评委都是时间宝贵，况且也没有准备多余的伴奏带，所以我们主办方很大方的表示——我们将原本的三个奖励名额扩大成了四个！那么也就是说，安闲和易居礼选手都是今天的冠军，他们都将获得由胜景小区提供的两天一夜寒山双人游的机会！掌声鼓励！”
观众们对于这样的结果倒也都满意接受了，毕竟人家主办方都愿意多花一分钱了不是？可是作为冠军得主的两人却都脸色十分不好看。
颁奖拍照的时候，主办方代表人站在两个冠军中间笑的灿烂，可是身边两人都是面无表情。
这张照片在小区布告栏上贴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后来每次安闲和苏澄清经过的时候都要被苏澄清笑话。
安闲和易居礼一下台，苏澄清便冲了过来。
“你们两个真的是太棒了！竟然都是第一名！我刚刚和我们保安巡逻部的人说的时候真是超级有面子！哈哈！”
“你什么时候有假期？和我一起去！”
“所以，你可能要陪我这个孤家寡人一起去寒山了。”
安闲和易居礼同时开口。
苏澄清没想到两人说的第一句话竟然都是邀自己一同去，一时间也呆住了。原本只以为易居礼是开玩笑，于是自己也就那么随口回的一句，没想到他竟是真的打算和自己一起去。还有安哥，不是有女朋友吗？这种事情不和自己女朋友去，也来凑什么热闹？
真是怎么说都得罪人呐！苏澄清左右为难。
“澄清，过来帮忙收拾道具了！”陈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此时此刻真是救苏澄清于水火之中了。于是苏澄清急忙对两人道：“那我先去工作，这事儿我晚点和你们说啊！”
看着苏澄清跑的比兔子还快，安闲和易居礼两个人光愣着也没用，于是互相看了一眼，各自离开。
安闲原本还以为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晚上吃饭的时候和苏澄清聊一聊寒山双人游和易居礼心怀不轨的问题。谁知道苏澄清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家人旅游提前到家了，晚饭要回去吃。
安闲一急：“你衣服还都在我这儿呢！”
“家里还有衣服呢，难道放在你那儿我还担心丢了不成？我明天下班来拿就是。反正钥匙我也知道藏在哪儿。车来了，我上车了，晚点有时间和你联系啊！”
挂了电话，安闲看着砧板上另外两个切好的食材也没了再动手的兴趣，直接扫进了垃圾桶里，自己一个人就着刚出锅的青椒回锅肉随随便便扒了一碗饭。
苏爸苏妈原本说是星期天回的，苏澄清本来还已经和小孙说了换个班打算明天去机场接他们三个，结果刚下班就接到苏妈的电话要他回去吃饭，害的苏澄清忙不迭地就往站台跑。
回到家，只见一团小人影一溜扑过来，抱住苏澄清的大腿撒娇：“爸爸，你可回来了，阿毛可想死你了！”
苏澄清蹲下身，不由噗地一声笑出来，捏着阿毛肥嘟嘟的小脸取笑道：“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孩啊？黑不溜秋怎么跑来我家啦？”
阿毛一张小脸倏地就垮了下来，扁着嘴哭腔都来了：“爸爸，我是阿毛啊，奶奶明明说我才黑了一点点，怎么爸爸你就认不出阿毛来了呢？呜呜。”
苏澄清赶紧一把将阿毛抱起来，哄道：“傻瓜，爸爸逗你玩儿呢，不哭不哭哈！爷爷奶奶呢？”
阿毛委屈地揉揉眼睛，说：“奶奶在厨房做饭，爷爷提了特产给楼下王爷爷送去了。”
这时，苏妈也听到客厅的声响，从厨房探出头来：“澄清你回来啦？”
“妈，怎么你们提前回来都不和我说一声的？我好去接你们呀！那么多东西又带着一个小孩你们两个弄回来不是很辛苦？”苏澄清抱着阿毛走到厨房门口，抱怨道。
阿毛故作老成地伸出一根手指摇头晃脑道：“这是惊喜！是情趣好不好？”
苏妈看见阿毛的表情，不由大笑，宠溺地瞪了阿毛一眼：“瞧你这小脑袋瓜子！”又冲苏澄清道：“有什么麻烦的，托运过来在机场打个的直接送到家门口了。你赶紧去洗手，洗完去楼下叫你爸回来吃饭了，送个特产送了个把钟头了都！”
一桌人吃饭，苏澄清看着都黑了一圈回来的三人，总是止不住地笑。特别是苏爸，脸都黑了，偏生只一双眼睛周围一圈白一些，怎么看怎么诙谐。
苏妈瞧着苏澄清的模样，一边给他夹菜一边给他解释：“我让你爸抹点防晒霜他偏不愿意，又要弄一副蛤蟆镜戴着，还以为自己多帅来着，这下可好，成熊猫变种了！”
苏爸瞪苏妈一眼：“大男人抹的喷香的恶心谁呢真是！”
苏澄清听了笑的更加开心了，席间苏妈和阿毛一唱一和地说着旅游的趣事，整个家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苏澄清一边抹笑出来的泪花一边想着，一家人的感觉，真好。
和阿毛一起洗完澡，小家伙只有PP那一块还白着，看的苏澄清忍不住捧腹大笑。
小家伙炸毛了：“你还笑！你还笑！都是爷爷拉着我日光浴啦！抹了那些油也没用！你再笑我就不洗了！”
苏澄清拉着要往外跑的阿毛，解释：“好好好，我不笑了。只是你这小黑人还有个白晃晃的小屁股，真的很有视觉冲击好吗？哈哈！”
“爸爸你就知道欺负阿毛！”小家伙扭头不看苏澄清，头一次自己踮着脚尖去挤沐浴露，生气的就是不要苏澄清帮忙。
洗完澡，阿毛气鼓鼓地去开电脑。
苏澄清拿着毛巾跟过来道歉：“是爸爸不好，来来来，爸爸给阿毛擦头哈！”
床上传来手机短信的铃声，苏澄清侧身够到手机按开短信，是易居礼。
我去你们办公室问了，听说你下个星期就有两天月假。如果你还没有约的话，我就联系那边留房间了？
苏澄清怔了怔，来真的？
手下的小脑袋瓜一顿乱挣，苏澄清来不及回信息，稳住发脾气的小家伙擦头发。
“才不要你擦呢！哼哼！我要和爹爹说话！不理爸爸了！”阿毛一边登陆一边说着。
“是爸爸错了，阿毛乖，吹着空调呢，仔细头发没干感冒了！”苏澄清告饶，瞟了一眼电脑屏幕，安闲在线。心中不由道，安哥还真是什么时候都空闲着没什么事。
很快视频就接通了，看到的却不是安闲，而是一个貌美的年轻女人，身上穿的睡衣，是安闲的？
只听视频里传来一个不悦的低沉男声——你干什么呢？谁叫你随便动我的电脑的？
那声音不是安闲是谁？
女人脸上的惊讶还来不及转化成羞怒，屏幕一下子黑了，紧接着就断了线。
估计是安闲直接扣下了笔记本屏幕。
苏澄清手停下来，脸色突然有些难看。阿毛还在奇怪地问：“咦？怎么不是爹爹呀？”
苏澄清腾出一只手拿起扔在一边的手机，重新翻出易居礼的短信，想了想，手指动了动，回复了一个字。
好。
不一会易居礼的电话就来了，苏澄清握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实在不知道接了要和他说什么，于是干脆按了无声，扔到床上，面无表情地继续给阿毛擦头发。

　34　莫名的情绪

“哎唷，爸爸，痛……”阿毛跳到一边，小手摸着头顶的头发，可怜兮兮地望着苏澄清：“扯着头皮痛……”
苏澄清回过神，立刻伸出手去给阿毛揉：“是爸爸刚刚太用力了，还疼吗？”
阿毛盯着苏澄清看了看，摇头：“不痛了。”说完又小心翼翼地问道：“爸爸不开心呀？”
苏澄清用手给阿毛将头发梳了梳，答非所问：“差不多了，过会就干了。你不要玩久了，一个钟头以内上床来睡觉，我先去躺一会。”
说完将手中的毛巾随手搭在椅子靠背上，蹬掉拖鞋上床。
打开易居礼发过来的短信，苏澄清按了回复，开始编辑——刚刚有事去了没接到电话，有事吗？
想了想，又觉得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一个字一个字删除。
刚想放下手机，手心一震，又来了一条短信。
易居礼：睡了吗？那明天和你详谈，晚安好梦。
不知道要怎么回复，苏澄清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自己也一头埋进枕头里。
怎么突然心情这么暴躁呢？
电脑小音响传来视频呼叫的声音，不一会儿，安闲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毛毛，想爹爹了吗？”
阿毛看了一眼将整个脑袋都埋在枕头里的苏澄清，鼓着腮帮子说：“不想！”
“呀，太失望了，爹爹这两个星期可想死你了！”
“哼哼，爹爹只顾着和那些阿姨们玩哪有时间想毛毛啊？”阿毛扭头。
安闲一愣，立刻道：“刚刚你看到了？那不是……”
“不止我看到了，爸爸也看到了，爸爸现在还生气了！”阿毛挪开身子，让摄像头能够拍到床。
阿毛直接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