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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意锁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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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漪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还是根本就是几个时辰,就这样昏沉的醒来又睡去。
头顶上传来说话的交谈声,沉漪竭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交到了什么人的手上,那个人小心翼翼的圈抱着他,一个劲儿的应着 “喏”,稳稳的却迅速的移动着。
他的意识仍然是模糊的,虽然这样让比人抱着很不舒服,但是现在的他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力气来拒绝——他甚至不知道他在那里,将要面对什么。
但是他隐隐的似乎预感到了些什么。他们的爹爹,穆泽谒终究是来晚了……而他们也太小看潜伏在黑暗之中那些他们不清楚的势力。
抱着他的人很温柔,只能看到一条花白细线的沉漪仅仅动了动眼皮,就被那人发现,再被灌下苦涩的汁液。
他的世界完全的沉寂了。
鼻尖浓郁的薰香刺激了沉睡的沉漪,他轻轻的着睁开眼睛,看到身边躺着熟睡的沉莲先是松了一口气,揉着疼痛晕眩的脑袋。当视线停留在装饰豪华夸张的大床上,他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事情似乎真的往好不好的方向发展了,看着自家弟弟香甜的酣睡,沉漪苦笑了一下,他们两个很久没有同榻而眠了,自己惊醒的这样快,沉莲却在睡这。这个不认床的家伙。好像每次苦的总是自己,一旦去了新环境总是寝不安稳。
“少堡主,您醒了。”立在床边的侍从精明的发现了少年的苏醒,急忙恭敬的递上温热的湿毛巾,“主子交待请您先净面,因突发事件主子不能等您醒来,请您原谅。小的是珥琪,少堡主有什么就直接吩咐小的好了。”
随意的接过侍从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让自己混沌的脑海清醒了些许,沉漪掀开柔软的被衾起身坐在床沿,细细的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房间布置得相当简单,除了大床之外仅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桌子上放着冒着热气的铜盆,房间内所有桌椅的颜色深沉的令沉漪的心中没来由的心慌,而散在空气中的薰香也带来了更多的不安。
看着低头恭敬的侍从,沉漪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主子是谁?”他此刻已经不期望得到什么回答,他需要快速的稳下自己的心神,不能期望别人来救,唯独只能靠自己脱身了。
沉莲的武功是个半吊子,那一身偷学来的“本领”只是花架子,他冲动易躁的个性是他的致命缺点,自己少不得要好好的看着他,免得没有周旋的余地。
自己是兄长,就一定要负起兄长的责任,保护弟弟。
一次一次的在心中呢喃着,沉漪轻轻的呼吸着,攥得发白的手却微微的颤抖着。
他怕,他真得很怕。怕得浑身颤抖。自己活的这将近三十年来,除了沉莲昏睡那次,就算将刀子送入自己身体跳下楼的的那次,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侍从微微讶异了一下,却仍然低头摇了摇头:“真是对不住少堡住了,主人的吩咐不许小的们告诉少堡主,待主人回来一切都会告知两位少堡主。”
珥琪颇好奇的偷看着这个沉着稳静的少年,他的主上不时就会送来不少掳来的少年,但是这次是唯一一次看见这样镇静自若的,以前的不是吵就是闹,他们每次都要好好的哄一哄才能安宁一小会儿。
醒来的言谈举止不惊不怒,不卑不亢,令人佩服。
这个少年的容貌让人自惭形秽,他的心智也必定不简单……或许这一次鬼狐主子会不那么容易得手呢。珥琪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再挑眉一看,正对上沉漪有些凌厉的审视,心口顿时一窒:“少堡主,还有什么事吗?”
“和我一起被很高壮的男人掳来的少年呢?他的公羊家的嫡子,你们也敢动么?”
珥琪抬头笑道:“少堡住不必紧张,那位公子现下正在另一处地方休息,无论他是否是我们主子要的人,都毕竟是客人,我们不会怠慢。”
“将薰香撤去……你也出去吧。”沉漪低吟了一会儿,面色微愁的向小侍从挥了挥手。“没有叫你你不要进来。”
“喏。”珥琪将放在窗边的香炉盖轻轻的掀起,却是把香炉内的通气处堵塞,然端起桌上的铜盆,再次躬了躬身子才倒退着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沉漪的身子蓦然的瘫软下来,眼看着就要摔下床去,却被理所应当还在熟睡的沉莲手疾眼快地抓住揽进了怀里:“大哥!你没事吧?”
虚软的躺在沉莲的怀里,沉漪狼狈的笑了笑:“莲,你连大哥都骗。是不是早醒了?”
沉莲面色沉重的点点头:“大哥,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醒来的时候听见你和刚才出去的那个人正在说话,眯着眼睛看见那个人的笑容很奇怪,对那人有些害怕,我就没有醒。大哥……我们,我们……”
沉莲知道了吧。沉漪歉疚的看着一时无言的沉莲,疼惜的揽住了他小麦色的脖子:“都是大哥对不起你,要是大哥没有画那一幅画,或许就不会让你身陷囹圄,莲……”他的声音着明显的抽咽,似乎连话兜不下去。
沉莲目光深邃的紧紧拥住沉漪与他相比更白皙瘦削的身体,似乎打算永远不放手一样。
目光逐渐扫过仅剩一件内衫盖住小半身体的沉漪,沉莲别过头去拉好沉漪的衣衫,抹去他眼中还没有落下的水汽:“别对别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很……”
“我只对莲这样,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我对莲你,永远不会防备,也不需要伪装。”静静的靠在沉莲单薄的胸膛上,沉漪蹭了蹭脸,蹭去他的泪意和不安……他明明想要竖起兄长的威严来保护弟弟,却不知道为何会对着他忍不住想要落下泪来。
一有委屈便会落泪这种毛病在以前就有。后来随着自己渐渐的长大已经不会再随便哭泣,但是每当面对自己的母亲就会感觉到想要依赖,便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如今也是这样,自己难不成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依赖莲了吗?
陌生的环境,莫名的恐惧,一层一层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渐渐的逼近。
两人便就这样默默的相拥着,明明是湿热的天气却让他们感觉刺骨的冰凉,似乎惟有彼此的体温才能让他们感觉到温暖。
沉莲的身体突然猛地颤栗起来,放在沉漪锁骨上的下巴也得硌得沉漪很疼很疼。沉漪感觉得到沉莲的害怕,想要掰下沉莲的手臂,转头去看看究竟是什么 ——却被束缚得很紧很紧,紧的沉挪出一只手紧紧的按在他的头顶上,似乎想要把自己藏到很深很深的地方。
“莲,放开我,让我看!”低低的在沉莲的耳边说了一句,沉漪倔犟的转回头,那里的门不知道什么已经悄然打开,倚着一个身着玄色长裾的青年。
青年的面貌很是显得阴险,手中捏了一把香木扇,明明是半眯的黑色瞳孔却隐隐着有着金色的光芒,再加上徘徊在他嘴唇边不断拭的舌,笑容阴贽的令沉漪不禁想起了冰冷的一种爬行动物——蛇。
颤抖的左手抓住颤栗的右手,沉漪或许知道当年没看完的漫画里女主角面对那种恐惧的感受了——除了本能上的恐惧,再也没有办法拥有别的感情。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们刚刚的谈话都被听到了?
那个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他们怕成这样。
他似乎很喜欢看着双子颤抖的窘状,便笑了起来:“嗯呵呵……你们两个倒是很相亲相爱呢……或许三个人的感觉会更好?你们喜欢?有的时候看着完美的东西在一起,我会产生更冲动的望——疯狂的占有和无情毁灭。”
双子似乎觉得窒息。
男人突然向床边走来,似乎满意很双子对他的畏惧,笑容越发的得意:“我是鬼狐,你们或许不知道,但是你们的爹爹一定知道……”目光游移在沉莲额角绽放的粉莲,他伸出木扇勾住了沉莲的下颌,“真美……这是上天的杰作……”
“放……开我!”沉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猛然抓住那柄他看不顺眼的扇子,狠狠的折断,一股脑儿的全扔在鬼狐的脸上。“滚!别碰我!”
鬼狐一动不动的任沉莲把折断的香木扔在自己的脸上,虽然一直微微的笑着,却让默默看着他的沉漪心中警铃大作。
有的人怒极反笑,或者如鬼狐此刻一般一动不动仅仅是盯着,却比发怒更为恐怖。
“很好……你有意思得很,穆沉莲。虽然现在的你跟画像上的差了什么……”鬼狐诡异的笑着,盯着沉莲的目光灼灼,极为吓人。
“娇媚的沉莲,文静的沉漪……哈哈……”鬼狐仰天大笑,忽然反手一挥——看似轻轻的一巴掌却让躲闪不及的沉漪似乎飞了起来,狠狠的撞在床脚上!
“大哥!!!!!”沉莲扑过去想去抱住那个刚刚还好好的,此刻脸色惨白的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的人,却还没等他起身,身边的男人已经狠狠地扣住了他的手腕,硬生生的把沉莲拖倒在宽大的床铺上。
“你反抗我一次,我便会伤他一次。”呀,穆沉漪果然这样最诱人呢。干燥的唇瓣,鬼狐笑了。
这是沉莲第一次深深的意识到,自己的弱小竟然没有办法给珍视的人带来一丝一毫的平安,反而会连累自己最重视的大哥。即使拼命的反抗也没用,竟然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可以这样……
殷红的鲜血的从少年没有血色的唇边滚落而下,一滴一滴的打在他的脖颈上,锁骨上,映衬着他白皙透明的皮肤,竟是绽开的曼珠沙华一般妖冶惑人。
“大哥!大哥!……大哥你醒醒,你醒醒啊!!!!!大哥!!!!!!——”沉莲拼命的呼喊着,眼白里竟然充满了血丝,恨恨的看着一边笑意盎然的鬼狐,却始终不敢再对他做什么——一句话让他打了沉漪,若他再动手……大哥会怎样?
“你若不反抗我,好好的顺从我,我便不会让你大哥痛苦。”
第一卷 偷得浮生许年闲 二十 威胁
二十威胁
“你若不反抗我,好好的顺从我,我便不会让你大哥痛苦。”鬼狐笑着扯住沉莲不安分的双手,邪笑的媚态万千,“你若对我说:我听你的。我便好好的待你的大哥。”
至于这个待是如何,是他鬼狐决定的。
“我……”沉莲慌乱的看着鬼狐邪佞的微笑,再看看床上另一边痛的眉头都挤在一起,蜷缩着身子,全身颤栗不停的大哥,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了。“我听……”
“莲!如果你回答了他……我,就去死。”沉漪颤抖着抹去唇边的鲜血,忧郁的抬头看着不住摇头几乎快要哭泣出声的沉莲,努力的弯起嘴角,向自己的弟弟微微的笑着。“莲,我不骗你。”
他宁愿自己死去,也不要沉莲变成特图尔那样子。他猜莲赌不起自己的生死。就算莲因为自己难过愧疚,他也不要莲受到那样的伤害……有些事情不是时间就可以抹淡,也有些事情一旦想起来,会变成万劫不复的噩梦。
自己只是撞到床角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沉漪的后背已经淤紫,痛得几乎麻痹,脸上也肿了一片,只是他自己看不到。
“大哥……”
沉漪的手摸上一根床柱,好容易才颤巍巍的坐了起来,目光炯然的看着前方:“莲,你是穆家堡的少堡主,别忘了爹爹教给我们的,要顶天立地,不求任何人!还是你听不出来,这个人从来就没有说过真话?你——听不听我的话?还是你要我去死?”
沉莲震惊的看着自家大哥坐得端正笔直,冷汗顺着脸颊缓慢的滑下,每一滴对他来说都是无法忍耐的心痛:“不——我,我答应你!我绝不说……你不许,不许——”
大哥,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这样的维护我?为什么!爹爹,你为何不早来一点来接我们?我为何不早日跟你学武功?就算依然无能为力,也不会让我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痛苦!
鬼狐冷笑着哼了一声,解下腰间漆黑的腰带,将沉莲胡乱挣扎的双手牢牢的缠在床柱上,低下头温柔的吻上他额角的粉莲,看着沉漪的眼底却是相反一片冷然:“乖乖的呆在这里,我这就给你看看对不听话的孩子要怎么惩罚。”
“不!你他妈的给我滚开!不要碰我大哥!你这混蛋不要碰他!”
每日弹琴给自己听的,温柔的给自己盖上被子的,是他的大哥。
每日会在书房前执书等自己的,回眸对自己笑的,是他的大哥。
每日陪着他胡闹,向来都是柔和的,却很倔强的,是他的大哥。
是他的……都是他的……
沉莲狼狈的半卧在大床上,腰带已经把他的手腕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看着沉漪平静的目光,他也随之渐渐停下了挣扎。
静静的,静静的回望着。然而无论再怎样的忍耐着,眼泪终究还是坠落。
他随时都能从沉漪的眼中看到的,平和安宁,对生活的满足,虽然对男子来说性格有些内向,但他总在背后默默的关心着身边的人,恨不能给他们最好的……
就是这样的眼神,日日夜夜,时时刻刻,他都不能忘记,也不会忽视。
我的大哥啊……
鬼狐沉默的看着双子之间默契的交流,看着沉漪的眼睛也越发的阴狠起来——那种眼神让他看了腹中一阵颠三倒四的翻腾,一阵阵的恶心和干呕的感觉也一次次的越发厉害起来。
这样的眼神他不是第一次看,但是就是这种眼神,让他厌恶,让他忍不住毁灭。
右手狠狠地抓起一把柔软丝滑的长发,鬼狐疯狂的一把将好不容易才坐起身来的沉漪从床上拽到了地上,左手又是来回顺溜的左右开弓两巴掌。
咚咚的两声闷响,狠得让沉莲几乎不忍再看了。
沉漪却仍然一声不吭,紧紧咬着下唇,一双黑琉璃色眼睛倔强的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对他施暴的男人。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吃亏的还是自己。他知道自己的脸颊一定肿的很难看,现在除了脸上只有麻辣辣和脑袋越来越昏厥的感觉。
“好一个穆沉漪,不仅容貌和你娘一样冠绝天下,你这脾性也倔的很。不出声、不求饶你以为就够了吗?”伸出红舌着沉漪身上徐徐滚落的血迹,鬼狐低声地笑着,手指从散开的衣襟里摸了进去,指尖在沉漪敏感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打着圈儿。“不够呢。”
指尖滑过的地方带来一次又一次的颤栗,一深一浅的力道次次都划过沉漪敏感的地方,沉漪深深的闭上眼睛,双唇的颤抖几乎让压抑的从口中逸出——虽然这是第一次有人碰他,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他太敏感了……
“嗯……”
一只手忽然狠狠的捏住了沉漪的下颚,也捂住了他的声音。鬼狐的姿势一变,自他的背后伸出两只手揽着,让沉漪坐在了他的身上:“嗯?这么快就叫了,不是乖孩子。你要忍住,要不然本王怎么开心呢?”
沉漪猛的睁开眼,却因鬼狐狠狠抬高他的头儿惊叫了一声。
那双琉璃色的眼睛痛苦的仰头看着蛇一般阴贽的男人,此刻真正的充满了绝望的恐惧。
鬼狐却笑着抚摸着沉漪的眼睛,声音好像是最温柔的情人:“怎么,你舍得睁开眼睛啦?”
“你……是故意的。”沉漪轻喘着抬起头,“你姓巫……”
这个男人,竟然如同孩童一般。这个国家是巫姓的天下,想当年巫则耶不过是一个边陲小国的皇子,他十四岁时皇帝病危将国家传给他,却被大臣篡位,他携着日后名动天下的名将军、名丞相蔺殇卿追逐了整个天下……这天下唯有皇室的人才可能姓“巫”。
也只有皇室的人才敢自称“本王”。
“今大桤皇子有三,太子巫戟熵,二皇子巫延辜,三皇子巫颂清……巫姓独此三子封王。太子和二皇子年龄接近,三子年幼,这三人之中唯有太子喜好男色,声色暴戾。能够私下派遣浩浩荡荡建造这个府邸——也只有你大桤太子巫戟熵办得到!”沉漪的眼底闪过一道精明,他挣开鬼狐的束缚,一把扯下他的衣襟,袒露出男人精壮的左臂。
“且巫祖令直系后代的左臂必要纹上图腾——西白虎!”
鬼狐满意地笑了笑,眼底的阴冷也渐渐:“你知道的很清楚,你确实是个不可小看的孩子。可惜本王那声是不小心才说出声,可不是你说的什么故意!”
“……”沉漪瞪大了眼睛,不再和身后那个明显耍赖的人说话,鬼狐的呼吸吹在他袒露的后颈上,搔痒的得让他轻颤。
鬼狐阴飕飕冷冽冽的的看着,手指飞快的滑过少年柔软的肌肤,毫无预兆的进入他青涩紧缩的幽洞,恶劣的撩拨着他的疼痛,深深的,深深的进入、狠狠的刮蹭:“再说呀?怎么不说了,嗯?疼吗?放心……看你怕的,我不会强你……呵,只会让你求我。”
“……呜,啊!——”沉漪惊叫着向前扑去,身后撕裂的疼痛几乎让他晕厥,痛的泪水忍不住的簌簌流下,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似乎轻轻动一下就会让全身痉挛不止。“不要……好痛……”
双手狠狠地抱住自己的双臂,沉漪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双臂,剧烈的疼痛早就已经让他忽视了手臂上的血痕。他仰头看见泪汪汪的沉莲,不忍得别过头去: “求你了莲……不要看大哥这样子……唔嗯……”求你莲,不要看……只有你的目光……才会让我觉得羞辱。
两根……
“嗯啊啊啊!——”沉漪大声的尖叫着,身后因为疼痛而紧缩,却因为紧缩而更加疼痛。
好想死掉……好想就这样结束……前世的懦弱在沉漪的脑海里一片一片浮现,两世的委屈、痛苦和游移不定的徘徊叠加在一起,泪如雨下。
自己,到底做过什么正确的决定,自己又真正的保护了多少心爱的人?
没有。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保护过身边的人……那都是你的懦弱,沉漪。
是你自己的逃避。
啪!——
“忍住别叫啊!”鬼狐阴狠的甩出一巴掌,竟然让沉漪滚出去好几米的距离。
“忍住别哭啊!”鬼狐一脚踢在沉漪的小腹;让他毫无准备的撞上冰冷的墙壁,只听得见咚咚的闷响,和沉莲疯狂的吼叫。
“真是个好大哥,啊?!”低身提起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宛如破碎玩偶一样的沉漪,鬼狐拼命的摇晃着他,大笑着把那具身体扔到沉莲的身边,握着沉莲的双手:“你看见了吧?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这样的后果,今天只是稍稍惩戒一下,听见了没?我的小莲儿……”
那声音小心的似乎怕吵醒了酣睡的婴儿,却阴森森的穿过沉莲的耳朵。
“我死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凭你也配威胁我穆沉莲?”凛然的看着面前笑得开心的男人,沉莲的瞳孔泛着诡异的紫芒和冰冷的杀意。
这个男人,他会亲手杀了他!
第一卷 偷得浮生许年闲 二十一 情毒
桌子上摆着一只铜盆和大大小小色彩不一的瓷瓶。
少年默默的清洗着毛巾,细细的拧干尽量轻轻的清理着躺在床上呼吸急长急慢的少年身上的污垢,然后倒出几个瓷瓶的药粉擦在他身上和脸上深深浅浅的淤痕上。
最后取出一颗散发着薄荷味道的药丸喂他吃下。他吃不了,少年便用唇包裹着药丸,用柔软灵活的舌为他吃下。
在微弱的灯光下,时不时能够看得见他脸颊上的闪烁,啪嗒啪嗒的顺着药粉滚落。
小侍从珥琪抱着一只木盒,木讷讷的站在床边,偷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少年。那一身伤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肯定是什么踩到鬼狐的痛处了,否则他不会让自己的猎物有这么多的伤。嘟嘟嘴巴,珥琪开始收拾桌面上零乱四散的药瓶。
这个少年为何会变成这样与他无关,他需要做的事只有听候他们的差遣,告诉他们有什么是这个宅子里的禁忌。
鬼狐对穆沉漪做了什么,珥琪听得一清二楚,他一直守在门外,心想要不是上面出了重要的差错,鬼狐脸色阴沉的离开这进屋子,这一对绝色的双子今日未必能够逃出鬼狐的手掌心。
在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穆沉漪,倘若你稍稍笨一点,装作猜不出鬼狐的身份,装作软弱一点,你就不必受这么重的苦了。你这个笨孩子,竟是完完全全的为了保护弟弟不受伤而变得遍体鳞伤么?
真是个可爱又可怜的孩子呢。
“他……那个男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残暴吗?”坐在床沿摸着沉漪仍然肿胀的脸庞,沉莲看了看发出丁丁当当声音的小侍从。
“主子对待听话的公子们一向都是很温柔的。不知道为何漪公子却十分招惹主子讨厌。”咬咬指甲,珥琪睁大了圆滚滚的眼睛回望着沉莲。“嗯!肯定是漪公子惹主子生气了。我奉劝莲公子和漪公子都不要违逆主子的意思了,否则主子用密室来折磨漪公子,那可真就生不如死,包你后悔来这世上一趟。
密室是主子专门用来处罚那些不听话的公子,向来不太启用——因为主子很少能让公子完好无损的从那里走出来,那可真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如果有日你大哥真的去了密室,也许可能是因为你大哥太聪明了。”
沉莲沉吟着抚摸着沉漪的长发,久久的没有说话。他蓦然抬头,冷冷的看着黑洞洞的门口:“没有有日,我们两人定然不会在这里呆久了!就算你的主子是皇太子,那也低估了穆家堡,低估了我们,更高估了你们自己!”
珥琪叹息着摇摇头:“我本是善心告诉你,你既然不领情,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你们且小心,珥琪这就退下了。”
小侍从抱着一箱的伤药离开,轻轻的关上颜色深沉的门,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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