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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生活系统刷末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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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球不像从远处看得那般形成一个密密麻麻的球状,从近处看,枝桠甚至有部分往外延伸,隐隐有要拓展的意味。树杈与树杈之间相距很远,藤蔓间的缠绕也不像猜测中的那样缠人,事实上,这球内的空间和过去的森林并无二样,除了略显昏暗的光度。
由于光照的垂直递减,最靠近上层的是喜阳的大棵大棵的乔木,往下则是灌木丛,接近地面,贴着地面生长的是一些喜阴的果子,像草莓这些植物。
顾安朝几人一路走一路踩着这些果子,脚底黏糊糊的,心情也不由的急躁起来。
“他妈的!这什么鬼地方!”虎子最先沉不住气。一进这里面,不说这幽暗的环境,就连同行的几人也不似往常那样时不时交流几句,气氛透着压抑。这让他一个本身就是直爽大大咧咧的东北汉子怎么受得了?他忍不住一个拳头砸向就近的一棵大树。
大树被砸只是晃了微晃,倒是虎子整个人砸了大树之后受反作用力的影响,竟然整个人向后弹去。虎子是六级巅峰的力量型异能者,一拳挥出去的力道,打个比方吧,就相当于能把一块密度超高的钢板打穿了的那种力度……
顾安朝在虎子出拳的时候觉得要坏事,他担心的是这树会发狂,别看此时老老实实地扎根在土地里,保不准被虎子那么一打,身子一歪的,就抽出根茎鞭打起来。却没想到,受了那么一拳,这树还好端端地立在那儿,就连叶子都没掉下几片,而虎子倒是被这一拳的反作用力给推得往后滚了几滚。
“这是什么树!?钛合金做的么?!”虎子站起身,拍了拍衣服,错愕地张大了嘴。
张文骞把手贴在了树身上,浅蓝色的流光缓缓从掌心流入树身,随着树的纹路往根部探去。
“这树有古怪。”隔了半响,张文骞收回手,说道,“我完全感受不到这树的生命力。换言之,这树就是个死物。”
“那这树算是腐烂了吧?腐烂的树还能挡住虎子那么一拳?”阿朗撇撇嘴。
“不,”张文骞摇头,“即使是腐烂的树同样有生命力的流动,这棵树是不同的。甚至……”他顿了顿,又把手放在别的树上感知了会儿,道,“甚至别的树都是这般,恐怕这里的这些植物并不是真正的植物。”
顾安朝接下话,继续分析,“也就是说,这里的植物是被人故意摆放成这幅模样的?如果这里就是杨雄他们躲匿的地方,那么起初这树林应该还是正常的模样,在他们深入树林内部之后,才开始慢慢从外部形成了球状。那人,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面。”
“我之前在这球树上方看,见它外部还没有完全并拢,有几根枝桠甚至往外扩,这又是怎么回事?”张文昀问道。
“这……”顾安朝顿住,这点他也没有想通。
“老大……”阿朗颤抖着声音,拉了拉自家老大的衣角,指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或许是因为这个……?”
顾安朝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去,瞳孔不由地放大!
那棵树上吊着一个人,似乎还没有断气,胸膛微微起伏着。但若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起伏着的哪是因为呼吸,分明是藤蔓!只见那根根藤蔓纷纷插入那人的四肢、胸膛,绿得透明的枝蔓微微起伏像是在呼吸,那人的血液像是被吸食一般流淌在枝蔓里,并且顺着枝蔓流进树身,注入地底,应该是为树根提供养分。
“恐怕这就是那几根枝桠往外延伸的原因了。”张文骞叹口气。
“这就像是蜘蛛捕获猎物那般么……”张文昀抖了抖身体,被这番景象恶心得直起鸡皮疙瘩。
饶是虎子那样的壮汉,也忍不住搓了搓胳臂,“呸呸”了几声,“这树刚才居然没把老子卷起来当米粮,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哼,要是你再那么鲁莽下去,迟早有一天要被当了肥料。”阿朗讽刺了一句,手又忍不住往他头上挥去,“敢不敢让人省点心啊?早不是孩子了好么?”
“知道啦。真是啰嗦。”虎子不以为意地说道,躲开了阿朗的手。
“你也是,别总不把阿郎的话放心上。”顾安朝教训道,他这两个手下性格恰好互补。
虎子马虎大意,为人直爽,心直口快最易得罪人;而阿朗则更加敏感,一句话往往能被想出好几个意思出来,心思玲珑。也正因此,每次出任务安排人手的时候,他总是故意把这两人放在一块儿,也好互相帮衬着点。
许是日久生情,又或者人家这仅仅是兄弟爱,反正阿朗的的确确是对虎子上心了,只可惜虎子是个木块头,对人家的好意当是婆妈,反感的很。每次阿朗提出什么建议来,总忍不住要反驳几句,这一来二去的,倒成了欢喜冤家。队里的人只要看到这两人出现在一块,就知道又有好戏看了。
“知道啦。”虎子不满地撇撇嘴,心道老大就知道偏袒阿朗那臭小子。
“既然那外伸的枝桠是捕猎所用,那么还有几个未合拢的大口子是怎么回事?方便我们出行么?”眼看着话题要被转移到居家方面上去了,张文昀赶紧绕回来,感慨自己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那恐怕是因为这东西所需的能量还不够,来不及把所有的缺口封住吧。”阿朗被老大那么一说他也有点面红耳赤起来,赶紧顺着张文昀的话说下来。
“也就是说,一旦这鬼东西多吸食几个人,能量补充完后,我们就得被困在这里了?!”虎子咋咋呼呼起来。
阿朗凉凉地瞥了对方一眼,“没想到你还有点脑子嘛。”
顾安朝开口,“所以,我们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杨雄一群人,把他们带出去。”说完他又看了眼张家兄弟,“要是你们现在想退出去,我也不拦着你们。毕竟你们也没有义务替我卖命。这玉佩之前给你你不肯收下,这次无论如何都得给我收下了。”他又掏出那枚玉佩。
“我还没说想退出去呢,你就那么急着赶我和哥哥走呢?”张文昀笑了笑,把那玉佩推回去,“我们方士界有那么一句古话,反常即为妖,有妖必有宝。即使有风险,也值得我们一探不是么?”
“没错。”张文骞点头,“顾兄还是把这玉佩收回去罢。我们伸出援手并非为了回报,顾兄这是把我们看低了啊。”
“当然不是。”顾安朝听完,自觉收回了玉佩,再坚持下去,那就过了界,相当于打了人家的脸。
“差不多了我们就走吧,时间不等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话要说【新】
澄文的网编私戳我说最近耽美黄爆黑道养成什么的都要审核被抓进去……让我赶紧把文都锁了
所以我两头都锁定了……等风头过去了再解锁吧,不好意思o(* ̄▽ ̄*)o
QAQ亲们球不取消收藏!!!一天掉了5收藏……已经很少了嘤嘤嘤
表示等解锁那天会把这几天欠下的更新一天补全的,亲们安心地……
【澄文编辑还没和我说什么时候能解锁,估计最多也就一个星期的样子吧……阿门】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
澄文那边已经把耽美版块取消掉了ORZ……不过这个月还能写耽美……所以我决定月底完结
表示已经写得还差五章左右就能完结了!
大家放心地进来吧!
每天放两~三更左右!等我把文完结了就把剩下的一次性发上来!
每次在晋江放文都好累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澄文那边反正耽美都关了,我想全篇发在这里应该没什么关系了吧o(* ̄▽ ̄*)o
那边顾安朝几人与时间赛跑,寻找被困的弟兄们;这边戴小蒙也不轻松。
之前也有提到过,包子虚拟出来的虚境是分层次级别的,最低的是空境,逐级往上是空冥和空虚,越往上越难进阶。
戴小蒙看着洞府上刻着的三冥的隶体,恨不能仰天长啸一番。从最初的一境到现在的三冥,他已经爬上了七个“楼梯”,每一个地方要么看似险恶实则险恶,要么直接看上去就凶险异常,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练级了!
一开始进这虚境,戴小蒙还会一点一点计算时间,打算在顾安朝回来之前让包子把自己拉回来。可是现在,他完全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每个地点要么永久地挂着太阳,要么就是永久的挂着月亮,在这里,一切和时间有关的概念都被淡化。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这里面已经耗费了几年的时光,但是走近湖边一照,却发现自己和刚进虚境时的模样别无二致,就连胡子也没长出多少来。
他想,或许是每进阶一层,身体的数据就被刷新一遍,又或许是这虚境的时间流逝本就与外界不同。
硬要让他估计个在这呆的具体时间来,戴小蒙觉得,至少已经过了七年吧。前几年他还会时不时地和一直趴在肩头的清越聊聊天,但是到了后面,清越的沉睡让他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过。
偌大的一个空间,时不时传出的声音要么是怪物的嘶吼,要么就是他自己吃痛的闷哼。在这里,让他收获最大的,不是已经全启的生活系统,而是他对生命的重新认知。
要想活下去,就要不择手段。
这是最野蛮的时代,最野蛮的大陆,所有的兽性在这里被激发出来。
他原本的世界和平和谐,就算暗流涌动也与他无关,他保有人最起码的仁慈与同情;而在这里,仁慈与同情却是最廉价最可怕的东西,他怜悯一只刚失去母兽的幼崽,换来的是右臂的空荡,他同情一只被肉食动物抓伤的兔子,却换来清越的沉睡。
都这样了他再不吸取教训,那么他不是同情过剩的圣人,而是愚蠢之极的腐士。
戴小蒙不是没想过出去,可是他和包子之间的联系莫名地断开了。任凭他怎么呼唤,他也无法从自己的空间里感知包子的活动波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学会了依靠自己。也只有自己能够依靠。
他用左手宰杀怪物,用左手打磨工具武器,用左手为自己烧煮食物,用左手维持身体的平衡。然后慢慢地,他习惯了左手,甚至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左撇子,右手他是否曾经拥有过已经没了意义。
过去,他羡慕阿诺德施瓦辛格那样的身材,同班女生总是随身携带阿诺德的海报,时不时拿出来蹭一蹭,他希望自己就是那张海报;现在,他虽然精瘦,骨骼窄小,但是附在骨上的那一块块肌肉却是货真价实的。
与这些兽类打斗,武器常常容易脱手飞出。这种时候只有依靠肉体与之相搏,渐渐地他练出了空手凹断一只成年野兽脖颈的力气,百斤的石头对于他而言早不在话下。就算亲手提着一只兽的断头,内心也不会像起初那样忐忐忑忑,麻木了就是麻木了。
这是成长,是蜕变,变得连戴小蒙自己都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他还是个人么?在结束战斗的时候,他会忍不住这样问自己。
与他终日为伍的,除了野兽还是野兽,除了怪物还是怪物。在材料短缺的时候,他甚至和那些怪物一样,茹毛饮血。他和这些野兽厮打,身上的衬衫早已污秽不堪,就算每通过一个“楼梯”,身体数据会被刷新,衬衫会变得如同崭新一般,还是很快会染上血污,有他自己的,也有那些野兽怪物的。
战斗的经验就像是本能一样,促进身体的运动,转身,飞踢,勒脖,有时候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把那些怪物杀死的,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了由尸体堆积而成的小山包上。
思维慢慢地钝化,行为慢慢向那些野兽同化。在偶尔清明的时候,他也会想,这是不是就是包子提醒自己的精神世界奔溃。但是,就算是又怎样?奔溃了就奔溃了罢,反正早就不是人了……他放任意识的消逝。
{不行,我得把他拉出来。}在一个以黑色为主基调的房间里,包子站在男人的面前,愤愤道,{你之前说过不会让他有事的!可是现在他和那些野兽和之前那些送进去的人有什么区别!?}{再等等。}那男人不徐不疾地说着,拉过站在自己面前急的满脸通红的爱人,{只有通过了虚境的考验,在之后的世界他才有活下去的可能不是么?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就算把他拉出来了,也不过是废物一个。}{你!}包子气急,挣扎着要从男人的怀里出来,{要是他过不去怎么办?!现在只有他是唯一一个顺利撑到空冥界的!要是毁了,你拿什么来补偿!更何况,那人是我的朋友啊……}包子最后一句说的极轻,就连他自己都耻于说出“朋友”二字。什么样的朋友,会为了所谓的“更大的利益”把自己的好友往火坑里推?说什么训练……不过是借口罢了,只是为了测试而已。
{不会的。}男人安抚,{不要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其实你也是希望他能借此蜕变的吧,无论结果如何,你的目的你的终旨不都为了他么。}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
包子把脸埋进对方的胸膛,和现在的戴小蒙相比,他就是一个懦夫,犯了错误却不敢承认,他甚至不知道以后若戴小蒙出来了,他敢不敢告诉他真相,{你说不会的,你一定有办法是么?}他只会拉住爱人的领子,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
{是的是的。}男人抚摸着包子的长发,在他耳边低喃,{好好睡一觉,醒过来他就没事了。}手指翻飞,一根银针扎进包子后颈上的穴位。
男人把陷入睡眠的包子抱起放上床后,回到刚才的房间里,一挥手,戴小蒙那边的情况这里就实时转播了。
戴小蒙在和一只蝴蝶缠斗……是的,一只蝴蝶,足有一人高的蝴蝶,四对翅膀上安着四只眼睛,两根触须如同人手那边灵活,翅膀上时不时地在扑扇下抖落磷粉,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看似玄美实则危机四伏。
那磷粉只要一占到血液立刻燃烧起来,那势头竟有不烧光不罢休之态。
戴小蒙此时的状态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沉睡。就像丧尸的本能是嗜食生肉,他的本能则是战斗。即使思想已经沉睡,神经已经死寂,他的肉体依旧在活跃,下意识地避过敌人的一次次袭击。
的确很不妙啊……男人看了之后在心里想着,他决定下一剂猛药。
那只袭击戴小蒙的蝴蝶被男人操纵,身上磷粉的作用改为致幻。蝴蝶如同飞蛾扑火般不顾戴小蒙的攻击往对方身上扑去,等到磷粉洒满对方全身后,才如同焉了的黄花菜,微晃了两下,轰然倒了下去。
戴小蒙被这磷粉洒了一身后,一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里。
先是自己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全家人欢喜的脸,在他不知觉地伸出手触摸的时候,画面转到下一帧,是他站在大学门口,他看到自己原来被车子撞飞了出去,紧接着,他看到父母一夜斑白的两鬓,母亲哭得几乎昏厥,倒在年迈老父亲的怀里,父亲颤抖着双手,抚摸躺在棺材里的自己的脸,泪水一点一滴打在那脸上,更是打在了自己的心坎里。
戴小蒙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句,“爸,妈。我在这儿啊……”求求你们,看我一眼也好,只要一眼,就好。
他蹲下身子,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困兽般发出一阵阵嘶吼。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那辆车偏偏撞得是自己,为什么,他不得不离开自己的父母,来到这么一个陌生诡怪的世界!
戴小蒙恨得染红了两眼,指甲紧紧嵌进了掌心也没有感觉,他发疯了似的乱跑一气,遇到野兽直接冲上去,拎着野兽的脑袋往旁边的一棵大树撞去,野兽的獠牙深深嵌在了树身上,他徒用左手从那野兽的嘴部开始撕裂,生生把那成年野兽撕成了两半。
还不解气,他往前冲,不顾那里是悬崖峭壁,直直地栽下去,冲进峭壁下的深潭,冲力让他深入湖底,冰凉沁骨的潭水冷得他心似乎也冻住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着往上浮。
最后,他趴在了岸边,像垂死的狗一样张着嘴,拼命地喘息。
或许是迫在眉睫的死亡的威胁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已经生锈了的大脑缓慢转动起来。
他这是在干嘛?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如此狼狈?慢慢回想起来一切的经过,原本被冷水一浸,有些平静的心又激荡起来。
戴小蒙深呼吸,压下心中的不甘、怨愤和恼怒。他不能死在这里,他不该被困在这种地方,他不甘心……
他在这岸边休息了许久,直到感觉到体内空空如也的力量重新注满了身体,才缓缓起身。他不知道包子是怎么了,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出事,他们之间的联系中断了,但是他知道,只要他爬上这鬼地方的最高处,他就可以回到现实,至少在那里,有人。
所以,他的目标就是走出虚境,不择手段。
只有出了这里,清越的沉睡或许能得到解答。
只有出了这里,或许他还有可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第二十二章
“槽!”阿朗狠狠扯开卷上脚腕部的长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随着队伍的慢慢深入,球树也开启了自我保护系统。棵棵参天大树枝条密布,挡住了所有来自上方的阳光;长在底层的草莓本就不是喜阳的,收到变异激素的稍微刺激,在阴暗处更是肆无忌惮地疯长起来,足有半人高,两壮汉的腰口那么粗;更别说本就低级的草了,变异需要的能量最少,一株株紧贴着地面生长,互相交缠看不清有多长。
草会自主地缠上路过的每一个人,好在只需要用刀一割就能割断,没有变异出什么更烦的属性。饶是这样,没走几步就要弯下腰割草这种事情,也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更别说……还有草莓这种神烦的存在了……噗滋噗滋的你当是水枪么!
是的……草莓君会向每一个路过的人喷射草莓汁,红红的,甜腻腻的,光闻味道与过去吃的水果无异,只是不知道吃下去会咋样……
只是奇怪的在于,所有烦烦烦超级烦攻击从来都会主动避开张家兄弟。
虎子这人一向大脑缺根筋,加上被这些玩意闹得心烦气躁的,张嘴就说,“张小哥,你们和这东西是一伙的吧,它们咋就避开你们了!”
阿朗一个肘击,“那呆子就是被惹烦了,张家兄弟不要在意啊。”
虎子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手挠了挠后脑勺,“诶呀你看我这犯浑的!两位小哥别往心里去了。”
“没事。”张文骞摆摆手,“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张文昀见自家哥哥都不介意了,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心里不痛快,哼哼了几句,“你个没见识的,我们修术之人自然有自己的法子避过这些东西,你怎么会了解这些其中道道。”
都没见识了哪会了解啊,真是……虎子难得学会了吐槽,默默在心里腹诽。
顾安朝听着后面的动静,往后瞧了几眼,果然那些草都自觉地避开张文骞两人。事实上,他能说他光顾着往前走什么都没留意么!
张文骞注意到顾安朝的眼神,想了想开口解释,“我们这些作为长老嫡亲弟子的,打从一出生起就会被埋进一种符文,能自动驱赶低等危害生物。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这些东西会主动避开我们的原因吧。”
“其实这东西最多就是省去些麻烦而已。”张文昀撇撇嘴,“真遇到什么重量级的,屁用都没有。”
张文骞听了弟弟的话,抽了抽嘴角。最近和虎子呆久了,话也说得粗糙起来。
虎子躺枪。
顾安朝接口,“也别小看了这符文。既是从小铭刻的,肯定有长老他们的用意,不然仅是这点用处又何必大费周章。”
张文骞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虎子继续心里腹诽:猪也是那么认为的。
小小插曲一过,几人心里的烦躁压抑被纾解了不少。他们在这里面绕了近两天,也不知进来的那处有没有被封起来,只寄希望于早点找到人好早点出去。
“老大!”一人大叫一声,在顾安朝等人的对面伸着手臂挥舞。
“是小五子!”阿朗高兴极了,总算让他看到了除了他们五人之外的一个活人了。
“我们赶紧的过去!”虎子摩拳擦掌,想着走在前头。
顾安朝也不拦着他,这种心情很正常。
“慢着!”张文骞止住虎子,神色凝重,“你看那人,他的样子不像是高兴,倒像是要拦着什么似的。”
张文昀凑上前,捏着下巴,“貌似是这样。他想干嘛呢?干嘛不说话啊?”
“大概是不能说?也不对,前面不就在喊老大么。”阿朗也发表意见。
顾安朝神色一凝,一手把张文昀往自己身边用力一拉,躲过一道攻击。
“这是什么东西!”虎子和阿朗也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动静,惊愕地大叫。
那是一条大蛇,从某些部位上来看是这样的。
眼前这庞然巨物立起来足有三层小洋房那么高,蛇身赤红如同高温灼烧后的钢铁,本是蛇头部位的则是一张和人脸极为相像的东西。
说是东西是因为那张脸并不完整,不是说缺了什么,而是多了点什么。那脸上附着的估计不仅仅是一张人皮,看上去有数张人脸像是在争夺这蛇头的面积,呈现出一种扭曲的面目。
“居然是九烛阴!”张文骞惊呼一声,“这不可能!”
九烛阴是上古创世神之一,在戴小蒙呆着的21世纪也有相关传说记载。
一说是它生活在极深的地底,接近地府,蛇头扁平,两只蛇眼于一侧,两眼所视的生物皆会命丧黄泉,效果与美杜莎之眼可以媲美。
另一说则是它盘踞在西北无日之地,张目即为白昼,闭眼则为黑夜,吹一口气乌云密布,大雪纷飞;呼一口气烈日炎炎,流金砾石。
无论是哪个传说版本,这九烛阴都不该出现在这处,这等上古神兽岂会是顾安朝他们应付的了的。
九烛阴的名头顾安朝是听说过的,但那仅限于耳闻。如今就算他亲眼目睹了,也有种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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