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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兮归来之兄弟 完结+番外-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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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感觉自己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的时候,院子里只剩下他一人了。这满地的落花如同他现在的心情,凌乱不已。
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三殿下已经回去了么?为什么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刘公公。”
“奴才在。”
看到刘公公朝自己走来,玉儿微微叹了口气,朝他问:“三殿下什么时候离开的?”
“离开?”刘公公满头雾水,“三殿下一直都在屋中未曾离开过啊。”
屋中?……玉儿有些不可置信地朝自己的寝宫看去,果不其然,在烛光的照耀下,那个高大英俊的身影就映在窗户上。
“你退下吧。”
“是。”
玉儿惴惴不安地朝屋里走去,除了紧张,心里还有一份悸动。
幕雪逝正在屋中对着镜子指手划脚,就听到一声门响,顿时甩了甩袖子,朝门口走去。
“玉贵人,你回来了。”
听到三皇子竟主动和自己说话,玉儿有些受宠若惊。
“是啊,玉儿回来了。”
幕雪逝颇有气势地扬扬手,朝玉儿说:“那玉贵人就请入座吧。”
在自己的寝宫,招呼自己坐下……玉儿心里越发想不通了,斗胆抬眼看了看三皇子,结果撞上一如往常那冷冰冰的眸子,心里更是不安了。
“殿下,玉儿可否问个问题?”
幕雪逝本想说不可以,可见到玉儿那诚恳的表情,又没狠得下心来。
“有话直说。”
玉儿顿了顿,淡淡一笑,朝三皇子说:“玉儿这记性真是越来越不好用了,刚才与殿下舞剑,一时走了神,竟不知殿下是何时进屋的。”
你能知道才怪……幕雪逝在心里嘲弄了一番,脸上也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刚才你舞剑的时候说是内急,好好的兴致都被你破坏了,日后我再来找你,千万不要提今日之事,实在扫我的雅兴。”
玉儿被三皇子的话说得面红耳赤,赶紧回道:“殿下教训的是,玉儿今日失态了。”
“别总是玉儿玉儿的,你已经是皇上纳的贵人了,总是对我直呼玉儿,别人不会瞎想么!”幕雪逝语气生硬地朝玉儿说。
玉儿到了嘴边的话被堵了回去,继续赔礼道歉有失贵人的身份,会让三皇子生气;出言回执三皇子更不妥,就算他有这个资格也没这个胆。
看到玉儿默不作声的样子,幕雪逝心里甚是得意,你不是聪慧么?怎么连我都说不过。
“还有,以后有事找我,最好是在白天,晚上要我来你这寝宫成何体统!况且我心爱之人终日陪伴我左右,听到此事难免多心,你也要多为别人考虑。”
玉儿听着三皇子的数落,心里自然是难受至极,说话语气也变得越来越不稳。
“玉儿……我找殿下的时候确实是在下午,可那时殿下在太师府,无法赶过来。其实殿下今晚不来,明日也可以,玉……我没想殿下会这会儿过来。”
幕雪逝看着玉儿一脸着急地朝自己解释,心里的那些报复的快感随之减弱,有种后悔自己刚才说了那番话的感觉。细想想玉儿说的话一点儿错都没有,他并没有逼着三皇子过来,是三皇子主动答应晚上来的……
“而且之前殿下有和我说过,雪公子心胸豁达,心里单纯,根本不会计较此事,我才敢冒然请殿下过来的。如果雪公子真的介意此事,明日我亲自过去赔礼好了……”
“不必了。”幕雪逝有些心虚地打断道。
原来玉儿并不是下人传的那样,根本就是个通情达理,规规矩矩的人,反倒是自己……幕雪逝现在想起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顿时觉得脸上发烧,再看玉儿那通红的眼角,更是觉得无地自容了。
“这次……就……就算了。”幕雪逝努力稳住自己的口气,朝玉儿说:“一会儿我们继续谈火炮的事情,刚才发生的事姑且不要再提了。”
“是。”
第三卷:太师府杀人案 第十四章
幕雪逝拿着银币几乎是落荒而逃。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头顶上有张可爱的小脸,一副认真的表情在看着自己。而且幕雪逝感觉到,自己的手腕正在被这小人攥着,全身各处都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这是在干什么,夙樱?”幕雪逝坐了起来。
夙樱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我的医术很高明,让幕叔父起死回生了。”
幕雪逝眨眨眼,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书 香¤手 打 团
夙樱爬到幕雪逝的腿上,用双手抬起幕雪逝的胳膊,举到幕雪逝的眼前给他自己看。
“刚才我为幕叔父把脉了,幕叔父得的是不治之症,如果没有我,幕叔父就醒不来了。”
幕雪逝哑然失笑,顿时明白夙樱说得是什么了。他刚才就急着往别人身上穿,忘记自己这个身体已经没有灵魂了。如果一旦穿到别人的身上,这副身子就变成干巴巴的肉体,无法醒来。
“幕叔父,夙樱棒不棒?”夙樱用手勾住幕雪逝脖子。
幕雪逝怜爱地亲了夙樱的脸蛋一下,笑着说:“真棒!夙樱是怎么给叔父看病的?”
听到幕雪逝的问题,夙樱立刻从幕雪逝的腿上爬了下去,在床上床下找来找去。
幕雪逝逗趣般地朝夙樱说:“小太医,你怎么把自己的宝贝弄丢了?”
夙樱歪着小脑袋哼了一声,表示他一定会找到的。
过了一会儿,夙樱的小手忽然捏住了床上的一个不起眼的东西,举到幕雪逝的面前说:“幕叔父,你瞧,就是这个。”
幕雪逝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险些晕倒过去……
夙樱还献宝似地朝幕雪逝说:“光用这个针扎不管用,还得沾上酒,我看过宫里的太医,他们都是这么给人看病的。”
幕雪逝欲哭无泪地看着夙樱,问道:“你是从哪找的这根针?”
夙樱将自己的小手背到身后,大声说道:“不告诉你。”
幕雪逝知道自己逼问下去,倒霉的是自己,于是朝外面唤了一声。
“清雅。”
清雅推门进来,笑脸盈盈地朝幕雪逝问:“雪公子有什么吩咐?”
幕雪逝无力地抬起胳膊,直直夙樱说:“你看看他手上拿的针是从哪找的?”
听到幕雪逝的话,夙樱一溜烟就跑到了别的屋子,清雅一着急就追了进去,里面开始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知道是谁撞到了什么。
“我的小主子,你千万不要扎到手。”
“好好,奴婢不看了,小主子快出来。”
“……”
过了一会儿,只见清雅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朝幕雪逝说:“奴婢猜……那是……是小主子从绣房偷来的吧,这么大的小院里也就绣房里面有针,小主子应该是从那里拿来的。”
幕雪逝的眼泪都快溢出眼角了,绣房……该不会是纳鞋底用的针吧?幕雪逝挽起袖子看了看上面的针眼,直觉的自己都能钻进去了。
报应啊……幕雪逝长叹一声,垂头丧气地去洗澡,打算把全身上下洗干净后再偷偷上点儿药算了。
吃过晚饭,幕雪逝一个人坐在桌子旁,呆呆地想着一天发生的所有事。白天去太师府,看到武偲已经不成人样了,不知道是怎么疯的,府中的人死的死,疯的疯,还怎么去查这个案子。
晚上又做了这么件蠢事,不知道事后那两人有没有在提起刚才发生的那些事,看玉儿那样子,该是不敢再说了吧。幕雪逝又想起自己警告他不要自称玉儿后,他总是努力改口却总是无意出错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有心计的一个人,真是越想越后悔……
哎……幕雪逝的胳膊支不住自己的脑袋,一脸颓废的样子趴在了桌子上。
朦朦胧胧中,幕雪逝感觉自己听到了门响,他猛地一抬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要保持镇定,可幕雪逝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心跳的速度。
“你……你回来了……”
三皇子没说什么,径直地从幕雪逝身边经过,朝内室走去。
幕雪逝心里有些没底,如同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跟在三皇子的身后,到了内室伺候着三皇子把外面的常服脱掉,只剩下里面的石青色长衫。
三皇子回过头,看到幕雪逝宝石般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发现自己也看向他后,又很快闪躲着看向地面。
“今天,和玉贵人聊得怎么样?”幕雪逝试探性地问。
三皇子淡淡应道:“我和玉贵人只是说了政事,没谈及别的。”
幕雪逝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了,明明自己在那里说了那么多煽情的话,三皇子竟然都省去了。不知道以前他单独一人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做些亲密的事,回来也瞒着自己。
“真的一点儿都没说?”
三皇子一脸从容地说:“没有。”
幕雪逝的脑子一热,之前的那些慌张都不见了,变为浓浓的气愤。
“你为什么要骗我?”
三皇子斜视了幕雪逝一眼,“从何说来?”
“我……我派下人过去偷听了,你明明说我笨,还和玉贵人亲密了,你……都没拒绝。”
“是么?”三皇子直直地看着幕雪逝。
幕雪逝绝美的大眼睛里面溢出几分委屈和不甘,他倒不是计较三皇子之前的所作所为,而是难过于他现在的态度。
见到幕雪逝的小嘴紧紧抿着,一脸吃醋的模样,三皇的语气一下柔和了许多。
“你笨不笨,自己还不明白么?”
“别说了。”幕雪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我知道你早就嫌弃我了,我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三皇子无奈,将幕雪逝一把拉进怀中,揉着他的脸问:“你刚才勾引我的那份胆量呢?”
幕雪逝一惊,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三皇子。
“你……”
“我怎么了?”
幕雪逝舌头打结地说:“你从……什么……什么……时候知道……是……是我……的……”
“从你过去开始。”
“这……”幕雪逝顿时满脸通红,整个人像个熟透了的柿子一般。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三皇子挑起眉毛,眼神危险地看着幕雪逝,说:“我还没质问你为何暗地里试探我,你反倒先质问起我来。”
幕雪逝瘪瘪嘴,伸出胳膊举到三皇子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你看,我都被人扎成这样了,你还要和我计较么?”
三皇子一脸不为所动。
“我被你羞辱成又傻又笨的人,还生了那么多窝囊气,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么?”
三皇子给了幕雪逝一个否认的眼神。
幕雪逝苦着脸扎进三皇子的怀中,喃喃问道:“那你说怎么办?不会真要把我扫地出门吧。”
三皇子抚了抚幕雪逝的头发,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那到不会,你可以将功补过。我满意了,你自然可以逃过一劫,我若是不满意,就把你做的事告诉玉贵人。”
“不要!”幕雪逝猛地抬起头,一脸恐惧地看着三皇子,“告诉他我得多没面子啊!你说,怎么将功补过?”
三皇子的嘴角勾起一个骄傲的弧度,“你今晚在玉儿身上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很感兴趣,不如你重新来一遍,我更喜欢看你做。”
什么!要重新勾引他一遍么?幕雪逝顿时大呼道:“不,我不……”
“那我就让下人把今晚发生之事告诉玉贵人。”
“别,别告诉,我试试,我试试还不行么……呜呜……就说你不是个好东西,果然如此,我……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第三卷:太师府杀人案 第十五章
早上,三皇子微微听到一点儿动静,等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影正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走。
这么早,他去做什么?
幕雪逝一只手扶着腰,如同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走起来十分费力。虽然每天早上都有行动不便的尴尬,但从未有过这么严重,这还要归功于三皇子昨夜的疯狂,险些要了他的小命。
以后绝对不能和三皇子这种人玩情调,幕雪逝想起昨晚那翻云覆雨的景象,整颗心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也禁不住发烧。
“雪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清雅正在擦桌子,本以为出来的人是三皇子,没想到竟然是幕雪逝。
幕雪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清雅说:“小声点儿,不要吵到三皇子。”
“雪公子最近真是越来越勤劳了。”
“不勤劳哪成?不勤劳会被别人甩在后面的。”
说完,幕雪逝就将一脸莫名其妙的清雅甩在后面,自己去了书房。
“我一定得多看点书,提高自己的修养,竟然说我不够聪慧。告诉你,想当初我还是高材生呢,就这种东西,我几乎过目不忘……”幕雪逝在空旷的屋子里自己和自己说话。
背了几首古诗词后,幕雪逝觉得有些腻味了,便想找几本其他的书看看。翻来覆去,最后看中一本古冤谜,坐在椅子上翻阅起来。
“不就是个案子么?看我的!一个礼拜之内准给它破出来,到时候我要你们都对我刮目相看,我这个断事卿也不是吃干饭的。”
幕雪逝不停地给自己加油鼓劲,书里的文字有些艰涩难懂,他也没有看进去多少。
从书房抱回了几本书放在床头,幕雪逝决定恶补一下,没事就翻着看看。他发现三皇子睡觉的位置已经空了,只剩下夙樱一个小不点儿扎在床的一角睡得正香。幕雪逝也跟着走了出去,打算去练剑。
前两天苏入翰教给幕雪逝的一套简单的剑法他还没有练熟,所以找了一块空地便开始挥舞。一边舞还一边在想昨天的场景,昨天自己穿到玉儿的身体之时,他正和三皇子舞剑呢。三皇子说自己穿过去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那就证明自己的剑法不及玉儿呗?
这么一想,幕雪逝也不顾及自己身下的那点儿不适了,拼命挥舞手里的长剑,对着小院内的花花草草劈了过去。
在三皇子的角度,看到的是精气神十足的幕雪逝,白净的脸庞被初生的太阳映照出珍珠般莹润的光泽,那流光溢彩的大眼睛,更是美得吸走了观赏之人的魂魄。
短短数日,幕雪逝的剑法虽然没有太大长进,可动作已经显得灵活多了,颀长完美的身段更是将他的动作衬托得赏心悦目。
“看剑!”幕雪逝大叫一声,将手中的剑猛地抛到了三皇子的身边。
结果三皇子根本没有躲,那把剑在离三皇子还有一米远的地方就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幕雪逝有些沮丧,耷拉着脑袋过来捡剑。
三皇子抢先拿过了捡起了那把剑,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今天到此为止,不要再练了,去沐浴更衣吧。”
“哦。”幕雪逝的精气神像是被偷走了,一脸沮丧的模样进了屋子。
等一切都打理好,幕雪逝看着不远处的三皇子,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
“今天你不用和我一起去太师府了,我一个人就成了,你是一个皇子,你也有自己的事情,每天光陪着我也不成。”
幕雪逝说这话,不知道是在说给三皇子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总之下定这个决心,对他而言是很困难的,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三皇子的身边。
三皇子面无表情地回道:“幕太师的案子最初就是由我接手的,我对这个案子甚是关心,陪同你一起审案是我的本意。”
别这么诱惑我,我的定力可弱了……幕雪逝在心里嘀咕着。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还是去忙别的事吧。”幕雪逝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可不想再拖三皇子的后腿。
“其他的事无需一天的时间。”
“那也趁着白天去吧。”幕雪逝发自肺腑地朝三皇子劝慰着,他可不希望三皇子再在月黑风高的晚上去会玉儿。
三皇子仿佛幕雪逝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就猜透了他的心思,“日后我夜里处理宫中的事情,可以带上你一起去。”
幕雪逝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要断了,可看到三皇子眼角的细痕,还是狠下心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你晚上处理那些公文的时候,我已经睡下了,所以你还是趁着白天把事情做完,晚上早点睡吧。宫外的事情我能处理好,你相信我,我的身边有这么多下人,不会有事的。”
三皇子明白幕雪逝的心思,便没再继续要求,只是叮嘱他把帽纱遮上,不要让人认出来就好。
过去牵马的时候,清竹一直跟在幕雪逝的身边,等走到了马棚,清竹觉得四下没人能听到自己说话了,才对幕雪逝翘起大拇指。
幕雪逝一头雾水,脑中不禁冒出一个想法,她是在夸奖自己的剑法么?
“雪公子你好厉害,我侍候三殿下这么久,也没见他主动问及别人的意见。雪公子也太不近人情了,竟然拒绝了三殿下,别人听了估计早就美上天了。”
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也美上天了,只是我没抓住什么东西,又掉了下来……
“咳咳……这对我而言,简直是家常便饭,三殿下在你们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背地里经常低声下气地求我。”
清竹的眼中立刻闪现星星点点的崇拜之色。
幕雪逝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便潇洒地一抬腿,咬着牙登上了马,并在走之前朝清竹嘱咐了一句。
“这话不要和三皇子讲,他最好面子了,你和他说完他一生气说不定会杀掉你。”
清竹赶紧点点头,“不讲,奴婢绝对不讲。”
……
第三卷:太师府杀人案 第十六章
“断事大人,您要找的人奴才已经帮您找来了。”
“那快请他们进来吧。”
幕雪逝蹲坐在太师府正厅的高椅上,帽纱遮着脸看不到表情,本来是古灵精怪的一个人,平增了几分清冷之气。
进屋的两个人身穿粗布麻衣,头上简单打了个结,身材魁梧,面相忠厚老实。
幕雪逝刚想问你们是不是幕太师身边的侍卫,但一想不对劲,他就是幕雪逝,连这太师府的侍卫都不认得,也太差劲了。
“把你们二位的名字报上来。”
那两人一听,立刻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说。
“草民张厚德。”
“草民李忠志。”
幕雪逝清了清嗓子,朝左边的张厚德问:“张厚德,我爹出事的当天,一直护卫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么?”
张厚德赶紧摇头,“不是,断事大人,老爷出事的时候,我并不在他身旁啊,不信您问李忠志?”
幕雪逝知道他理解错了,忙把声音柔和下来朝他说:“我知道当时你不在我爹的身边,我问的是在出事之前的那几个时辰,你是否寸步不离我爹的身旁?”
张厚德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小声应道:“这倒是,草民一直跟随着老爷,还有李忠志也一直在老爷的身旁。不过老爷和那些大人们一起喝酒的时候,小的们是站在外面守卫的。”
幕雪逝低头沉思了片刻,又把头抬起来对向那两人。
“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在太师府做侍卫了?我记得前两个月三皇子过来查案,你们还在这府上当差呢。”
李忠志在下面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跟了老爷七八年了,老爷对我们一直不错。这次老爷遭遇不测,我们二人实在觉得愧对老爷,没脸再在这府上待下去了。前两个月是因为查案的需要,三殿下不让任何一人离开,我们才厚着脸皮留下。”
“这样啊……”幕雪逝顿了顿,又朝他们问:“那这府上的人一共走了多少个?”
“没有多少,大概也就三四个,除了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个伙房的丫头和绣房的老妈子。”
“她们为什么走?”
“大概是因为府里冷清了,也不能给她们发太多的月钱,她们就去别的人家做下人了吧。”
“她们去了哪?”
张厚德和李忠志对望了两眼,动作一致地摇摇头,“回断事大人,这个草民并不知情,那两个人是在我们走之后才离开的,具体事项还要问王管家才成。”
“好,这事我知道了。”
见断事大人没再问问题,那两人躬身朝幕雪逝说:“大人,小的们可以退下了么?小的们在东街置办了个肉摊,专门卖猪肉。中午正是忙活的时候,我们哥俩得去照应才成。”
幕雪逝听了这话,扭头看向尚德公公,尚德公公明白幕雪逝的意思,走上前分别给了张厚德和李忠志两块银子。
张厚德和李忠志的眼睛里立刻冒出点点光亮,赶紧朝幕雪逝谢恩。
幕雪逝只是瞥到了那两人手里每人发了一块银子,顿时朝尚德公公小声说:“你怎么这么抠门?才给两块,那包裹里不是十几块呢么?”
尚德公公顿时大窘,朝幕雪逝说:“断事大人,两块不少了,哪有当官的给百姓发钱的!”
“可我耽误了他们的生意啊!”幕雪逝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尚德公公赶紧蹲下身,附在幕雪逝的耳边说:“我的小祖宗啊!那两块银子足足有十几两,够他们卖上一年的猪肉钱了。”
“这银子这么值钱!”幕雪逝忍不住唏嘘道,“我上次去逛街,花了几十辆银子,就买了几串糖葫芦,几个面人,我以为一两银子就值一块钱呢。”
尚德公公听后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你们不用着急回去了,我还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张厚德和李忠志立刻精神抖擞地等着幕雪逝发问。
“据你们了解,宁越他有兄弟么?”
李忠志一脸干脆地说:“没有,宁越和我们哥俩儿一样,都是孤身一人。”
幕雪逝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这太师府怎么像个大杂院一样……”
“你确定他没有别的兄弟么?比如双胞胎兄弟,长得很像的,像到你们都分不出来,以为是一个人的?”
那两人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断事大人,宁越之前在府上,和大人您走得最近了,您若是都不知道,我们这些下人就更不知道了。”
幕雪逝叹了口气,细想想也是,宁越的确和曾经的幕雪逝关系甚好,这一切的秘密他应该最清楚,可惜无法朝他问了,如果他能给自己托梦该多好……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过宁越平日里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比如找不到府上的什么东西,或者走错了房间一类的?”
“没有,宁越行事利落,从未出过差错。”
“那案发的那一天呢?宁越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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