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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反了,反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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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低着头领了差事,皇帝看着战战兢兢的满朝文武久久不语,直到头痛再度袭来,才轻轻抬手,罗金看到暗示,连忙宣布下朝。
待金銮殿基本清空,皇帝压抑良久的火气终于爆发,一扫桌上的奏折水杯等物,怒道:“都反了这是!”
罗金等侍从顿时跪了一地,齐道皇上饶命。
皇帝努力平复着心气,却还是按着抽痛的太阳穴咬牙切齿:“若不是还指望着这家子引蛇出洞,朕真该把他们全部砍了!”
皇帝本身就是个敏感的人:今日有人敢诅咒他的皇妃,明日是不是就有人给他下巫蛊?虽然水溶千般地解释这只不过是由荣国府嫡庶之争惹出的一场闹剧,可是皇帝越听越头痛,而且,皇帝的想法是,连外戚都敢随便诅咒自家出来的娘娘,那这满朝文武,到底是有几个真正把皇权放在眼里的,真正对他这个皇帝心怀敬畏之情的?
想杀得不得了,偏偏又不能杀,只因为一样东西——呈在他面前的,晶莹剔透的,通灵宝玉。
玉质极为温润,皇帝闭着眼睛默默把玩着,感受着那细腻的手感,良久才将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同样细细抚摸了一遍,自嘲道:“若说不是一样的,连朕都不信。”
“这玉是千年难得的玉髓里采出来的,原来是一整块,不输传说中的和氏璧。父皇没有用它做玉玺,而是将它分开,赐给了朕和两个哥哥。大哥得的是一把玉剑,意为守土天下;二哥得的是一块玉璧,意为君临天下;至于朕,只捞着一枚扳指,父皇的意思是,天下么,朕只需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没想到,二哥出事的时候,竟然用了跟父皇一样的法子,将自己的玉璧分给出逃的孩子,用以日后相认。这块通灵宝玉不小,看模样,玉璧剩下的部分,也最多就够做一两个扳指的……贾家也真想得出来,衔玉而生,小孩子才多大的嘴,也不怕噎死!”
罗金轻声附和着:“明知这样东西危险,贾家却还大张旗鼓的宣扬着,可见这家子就是不要命的!”
“不,这反而是他们聪明的地方。这不,纵然是朕,若不是亲眼
所见,对这个什么衔玉而生的传言也从来没怀疑过。”皇帝摆摆手,叹道,“算了,不重要,贾家人现在在哪儿?”
罗金连忙答:“都住在大观园里。”
“也好,看好他们,尤其是朕的亲侄子‘贾宝玉’,查清楚每个跟他们接触的人!朕还真想知道,二哥到底是得了什么通天的本事,在几乎全家圈禁、等待赐死的情况下,还能把孩子送出去!”
……
贾家是彻底倒了,没了国公府,没了官位,没了钱财,没了一屋子大大小小的下人,哭哭啼啼着住进了大观园——挂上了薛家的牌子的大观园。
倒不是薛墨弦有意雪上加霜,而是这地如不写明了是姓薛的,早就给当成贼产充公了。
薛墨弦也够厚道,打发了李勤送了一百两银子过去,正常情况下,一百两足够四五十人过一年多,就是不知道,贾家人会怎么用这一百两银子。
当然,李勤的说法是“少爷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拨了一千两过来”,但是其他九百两得用来采买下人、置办家具。贾家现在是平民,大观园里很多金贵的东西都是不能用的。
贾环、贾兰还有巧姐儿都还留在薛家,薛墨弦不提他们,李纨王熙凤自然不会傻到主动要孩子回来,现在自家是罪户,孩子回来,只能活生生地受苦。
冷冷清清的大观园里,贾母哭哭啼啼声围在中间,木然地看着一排排人将大观园中的违禁品搬入后院,忽然转身,对着贾政重重叹气:“其他的事情都不急,你先写下休书,令出妇吧!”
贾政转身便找纸笔,瘫倒在地宛若死人的王夫人却陡然跳了起来,双目血红地看着贾母:“你、你、你……你要休我!我是九省提督的亲妹妹,娘娘的亲娘,你怎么能休我!”
贾母怒骂:“好个王家女儿!九省提督因为你,被连累得闭门思过三月;元妃娘娘因为你,被连累得在冷风里跪了一夜,现在还在发着烧!如此丧门妇还不休离,难道等着你连累得全家一起死吗?”
贾母这话明显连带着王熙凤一块儿骂了,凤辣子只觉脸上烧得火辣辣,心口呕得生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她放印子钱,逼死人,也是贾家一大罪状!只不过贾琏也不多承让,若休了她,贾琏这辈子也别想再娶到什么好姑娘,到如今,她跟贾琏,也就是一对烧糊了的卷子混混算了!
眼见贾政冰着脸就要取
纸笔,眼见邢夫人满眼的嘲讽讥笑,王夫人只觉自己要疯了。事实上,她也确实疯了,宛若虎狼一般对着贾政就扑了过去,满眼的怨毒讥笑:“你个好孝子——你以为你的亲娘是个什么样的好人?我告诉你,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宝玉不是你的儿子,我拼了一天一夜生下的女儿,你娘以为我晕了,亲自带了人过来,用一个儿子换了我的女儿!”
“你、你……你说什么?”贾政宛若晴天霹雳,贾母却脸色大变,怒喝道:“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我没疯!”王夫人哈哈大笑,“我还要感谢你娘!珠儿去得早,我好不容易怀了一胎,竟然是个赔钱货,我当时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你娘,竟然送了个儿子给我!哈哈……你的亲生儿子只有那个小贱崽子,可是他一辈子都比不过我的宝玉,我的宝玉、宝玉……”
王夫人看模样是真的疯了,一家人都快疯了——难道,贾家这金贵的衔玉而生的凤凰蛋其实不是贾家的种?那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衔玉而生,那块玉又是哪里来的?
一道道目光仿佛要把贾宝玉化了般尖锐,贾宝玉却毫无反应般痴痴傻傻地笑了——通灵宝玉是贾宝玉的魂魄,失却了那块命根子,贾宝玉就如痴人一般,对外界全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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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抱头准备接拍砖,但是,说贾宝玉是“太子”的,我绝对不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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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可怕的静默中;贾母怒瞪着贾政:“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写休书,休了这个疯女人!”
“哈哈哈哈……”王夫人真的疯了,痴痴傻傻地笑着、闹着、挣扎着被扭送回了王家;附带休书一份,不知道王子腾会怎么处理他这个险些带累全家的妹妹。
大事办完,贾母脸色木然,叹了一声:“都回去吧。”
就算没了国公府;长年积累下来的纲常伦理依旧在;贾母的命令无人敢违抗;众人沉默地尴尬着,三三两两、慢慢离开。就连呆呆傻傻的宝玉,都被探春和迎春一道搀走了。
只有贾政还留在原地,贾母好像没看见他似的;拄着最普通的实木拐杖蹒跚着回了主屋,贾政也没有去扶,一路沉默着跟着母亲进房、落座,双手紧握:“母亲,她说的……是真的吗?”
贾母闭目养神,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
贾政看得心头火起,忽然站起,青筋毕露:“母亲,儿子只是想知道,被儿子当成嫡子的贾宝玉——究竟是什么人?”
贾母终于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当年,如果不养宝玉,宁荣二府全部都要给废太子陪葬;现在,如果宝玉的身份泄露给皇上知道,我们一家会死得干干净净、一点儿渣子都不留。”
贾政一怔:“难道、难道是……他跟蓉哥儿的媳妇一样,是废太子的……?”
贾母嘲讽一笑:“当年的夺嫡争权中,宁荣二府选择跟随了太子。可惜,押错了宝,再无翻身的机会。代字辈一生坎坷,下一辈就更没指望了。哎,算了,我哪儿敢奢求那么多。若不是太上皇手下留情,这家,早在十四年前就该被抄个干干净净了。”
十四年前,正是废太子身亡的时候。贾政仿佛明白了什么:“娘,难道……蓉哥儿媳妇和宝玉的事,太上皇都知道?”
“当然知道——皇家的心思就是那么善变。”贾母幽幽道,“太子是皇上唯一的嫡子,出生时难产,是以元后的性命换来的,从小便是太上皇的眼珠子心尖子,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被娇宠着长大。那个时候,满朝看得真真的,纵然是星星月亮,太上皇也会亲自为太子摘了来。”
“可是,太子渐渐长大了,羽翼渐丰,太上皇才发现,他给太子造的势太早了、也太好了,甚至威胁到了他的皇位。再加上大皇子也同样的优秀,为了权力,父子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姜还是老的辣,最后,不管是大皇子是太子,都没能斗得过太上皇。”
“十四年前,先是出征的大皇子忽然传来身亡的消息,太上皇骤失长子,心力交瘁,大病不起。后来,兵部彻查,发现身为太子门客的监军在粮草中动了手脚。证据确凿,龙颜大
怒,太子甚至没有解释的机会就被圈禁;当时还是三皇子的皇上蛰伏已久,一朝发难,抓紧机会收集太子的罪证,最终成功踩死了他的二哥——可是,皇上不会想到,人一旦老了、病了,心就会变软。太子被彻底剪除了爪牙,再无威胁,正是最适合的时候:病榻上的太上皇在孤独之中,又念起了当年深厚的父子之情。”
贾政瞪大了眼睛:“母亲,难道……蓉哥儿媳妇和宝玉,都是被太上皇故意放走的?”确实,以当时太子的情况,如果还有能力送走孩子,为何不干脆自己逃了算了?太子的年纪并不算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贾母半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点头:“皇上抓住的机会很好,两个哥哥,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必死无疑,太上皇又病重。可以说,他就等着父皇禅位,而后登基了。太上皇知道,皇上一旦登基,废太子全家必死无疑;而他当年忽视皇上太多,也无法用父子之情劝得皇上手下留情。所以,在禅位前三天,太上皇下明旨赐死了废太子全家——但是,暗中送走了废太子的几个孩子。”
“……‘几’个?”贾政的眉头皱得死紧。
贾母又缓缓睁开了眼睛,叹道:“我只知道有蓉哥儿媳妇和宝玉——那时,太子妃正要临盆,宝玉是太子唯一的嫡子。太子妃也是难产,母亡子存。通灵宝玉,则是太子给孩子留下的日后相认的证物;蓉哥儿媳妇的是个很小的玉牌,已经陪着她一块儿入土了。”
贾政终于明白了,自家身为“废太子党”却没有被清算,不是因为运气好,而是跟太上皇做了一个交易,一个提着脑袋一辈子战战兢兢的交易。
贾母看他一脸的恍然大悟,不禁鄙视道:“呵,若不是因为宝玉的身份,我凭什么让你们二房占着荣禧堂?若不是因为他是太上皇的嫡长孙,我为何坚持要将他养在闺阁之中,甚至成日跟着姐姐妹妹们厮混?若想保得全家的性命,宝玉决不能死,也决不能成材!”
“母亲……”身为不袭爵的次子却占住荣禧堂,贾政也觉得不太合适,可是毕竟对自身有利,便也一直装聋作哑。今日头一次听贾母提起缘由,只觉得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接下去。
贾母摇了摇头:“这些话我都跟你说明白了,所以考学复兴什么的,你也别指望宝玉了,左右还有兰儿在那儿,你二房不会后继无人。你出去吧,对了,叫凤丫头过来,家里只剩一些祭田了,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今后的日子,还得好好盘算盘算。”
“是,母亲。”看着陡然老了十几岁的不止的贾母,贾政只觉心中百感交集,怒火或者伤感都无法再发泄,只得拱了拱手,
慢慢退了下去。
……
再说薛府这边,王夫人被休之前那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实在太嘹亮,不到半天,贾家传遍了,薛家也得了消息。
林青桦直接一口茶喷了半米远:“贾宝玉不是贾政的种?史老太太偷龙转凤?擦,这是拍《赵氏孤儿》呢,还是拍《梅花烙》呢?”
薛墨弦递过一块素净的帕子给他擦嘴,想的却是另一个方面:“这倒是解释了为了老太太对你特别感兴趣,她明知道贾王氏看中的是薛宝钗,可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把林黛玉捏在手里。不是为了跟她的宝贝孙子‘木石前盟’,而是为了试探你。”
林青桦抹了抹嘴巴,托着下巴思索:“她怀疑老林这个密探也查了贾家?靠,老林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装纯良骗了大半朝的人,但也没那么渣。再说这个时代还是流行连坐的,他扒老婆家的辛秘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明显,老太太并不放心林如海。”薛墨弦仔细想了想,道,“又或者,贾宝玉的真实身份太过惊人,足以害得全家万劫不复。所以,她不能冒一点风险。”
林青桦的眼睛顿时卡皮卡皮亮:“难不成,比秦可卿这个传说中的废太子的闺女还惊悚?或者,比神瑛侍者这个传说中的神仙还有神秘?”
“这就不知道了……”薛墨弦皱眉,“要是,有什么人能问问就好了。”
林青桦刚想笑“这事儿谁会告诉你”,外头就传来吵吵嚷嚷声,李勤急急忙忙跑来报:“大公子,那两个奇奇怪怪的和尚和道士又来了,可是……”
不等他说完“可是”,屋里两个人就嗖得冲了出去——说曹操,曹操到!说不定知道真相的人自己送上门了,怎么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上下五千年,谦逊是美德。不听完别人说话是会遭报应的,林青桦和薛墨弦一块儿愣在了院子中,不只是因为眼前的两个“非主流行为艺术者”,更是因为,院子里人仰马翻,一个个仆从屁滚尿流地抱着滚着,躲避着那只壮硕健美、流光水滑的巨大白老虎!
薛墨弦忽然转头看李勤——战战兢兢的李勤抱着一堆东西悄悄么么走近蹲地挠耳朵的白老虎,跟走猫步似的,轻轻悄悄……走到二十米处,猛然一抛手里的包裹,而后拔腿就跑!
包裹在空中散开,顿时如漫天花雨般,薛府下起了沾染了太阳光辉的射手座天使之翼……咳咳,也就是酥脆油香的黄金鸡翅膀。
白老虎小威一向是喜欢玩飞盘的乖孩子,见到鸡翅膀雨,眼前一亮,向前一步,一口叼住一块翅根,牙齿撕咬、爪子还时不时凑上去挠几下,弄得薛府地上顿时出现了几个油汪汪的梅花爪子印。
和尚顿时
恨铁不成钢——本想带来撑场子的,谁知道还是这么容易被收买,我说你忘了上次是谁剃了你的脸吗?果然,吃货是没有前途的!
看着老虎吃得欢乐,薛墨弦用眼神示意李勤将院子中战战兢兢的仆人全部带走,顺便锁上院子,别让任何人靠近。
林青桦则瞪大了眼睛,全心全意关注食物:“KFC鸡翅?”
薛墨弦淡淡解释:“还在试验中。”如果能试验成功,那养成薛蟠的终极“肥瘦两可之看我七十二变”计划就可以施行了,至于原因,很简单:水瀚宇世子殿下以一天八回的高频率在薛府门口踢踏来慢跑去——你以为你是交警啊?十八世纪的兵就算没人权,也不是给你这么遛的啊!
出家人不吃荤腥,和尚捏着鼻子隔绝嗅觉,闭着眼睛隔绝视觉,全方位抵御炸鸡翅的香气:“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一声成功佛号地让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林青桦抱着手,用透视般的X光上下扫射着和尚的造型,表情越来越猥琐:“这算是红楼梦世界的中的‘三点式’——不对,道士还算是三点,和尚这是标准的一点式啊!”
三点式——正如和尚道士的装扮:和尚上半身袒胸露乳,下半身围着一条超短裙般的破布,刚刚遮住重点部位;道士稍微不那么有伤风化一些,也就是超短裙换成了短裙,上面多了一件补丁缀补丁的小背心儿。
又细细打量了一遍,林青桦从国际的高度赞美道士和尚的“净身精神”:“你们……其实是东瀛岛的浪人吧?”
、46
很明显;今日的商业精英、从前的医学博士是博闻强识的,薛墨弦冷冷扫了一眼林青桦:“浪人也不是这么个浪法,民族歧视是不道德的。”
林青桦咳嗽了一声:“什么民族歧视?我这分明是种族歧视!而且;我确实看过如此‘开放’的浪人。”
“哪儿看的?”薛墨弦怀疑地睨眼——跟《红楼梦》齐名的,某国某传纪里头的浪人插图绝不是眼前这副模样的。
林青桦再次咳嗽,咳得跟真病了差不多,别过脸;难得的不好意思——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装的:“那个;A|V里头也有不少复古的东西……咳咳;我说的GV、GV。”
薛墨弦无语扶额,心道幸好眼前两只自以为神仙的“半仙儿”不过是井底之蛙,尚为达到上下五千年纵横九万里的广度深度。
和尚完全是鸭子听雷,终于恼羞成怒:“我们是来化缘的——给我们两件衣服!”
爱咬裤子爱卖萌的白老虎的对衣服的杀伤力实在太大;和尚跟道士眼见着就要沦落为裸奔,甚至今天因为衣衫不整耍流氓,被出来巡视的贾雨村追了整整三条街——忍无可忍之时,他们终于放出了白老虎。
结果很简单,生物是一物降一物的,牙齿的形状决定蹄子的方向,胖嘟嘟的贾雨村大人急急刹车、掉头就跑,带着惨白的小脸儿被老虎撵了三条街,可怜兮兮地减了不少油水;而道士跟和尚成功地从另外一条路抄回薛府,跟刚好欢脱地跑过来老虎成功会师,两人一兽一同杀进了薛家。
“你们是来‘化缘’的?”林青桦鄙视,“我看,你们是来抢劫的!”还特地挟持了大型凶猛肉食性动物,简直是超脱物种的抢劫!无耻得足以书写一本抢劫版的《进化论》!
薛墨弦点头:“没问题——但是,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和尚跟道士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紧张——这俩货不好对付,一不小心就会被套话?
薛墨弦淡淡问道:“你们没有衣服穿,为何不去买呢?”
和尚差点儿吐血:“我们是出家人,哪有那么多钱?”
薛墨弦又问:“你们不能点石成金吗?”
道士冷飕飕扫眼,说了句大实话:“若能点石成金,我们还出家做什么?”
薛墨弦点头表示接受这个答案,林青桦已经凑过来抱住自家美人儿的腰,脑袋搭
在他肩膀上,笑眯眯地看向两个不速之客:“既然不能点石成金……那么,按理说,点石成玉,也是不可能的吧?”
和尚跟道士顿时僵化。林青桦则得意地搂紧美人,舔了舔亮晶晶的虎牙,将坑人进行到底:“既然你们不能点石成玉,那么补天顽石是怎么变成通灵宝玉的?还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心里的疑惑你们也一并解了吧——神瑛侍者投胎的这位贾宝玉,应然不是顽石,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和尚和道士同时闭紧嘴巴,用线缝好——死也不说,你能耐我何?
俗话说,法海不懂爱,跟出家人讲道理只能让自己吐血。薛林二人果断地选择了迂回的、伤及无辜的战术:“我们可以去顺天府检举,贾家的老太太偷龙转凤,贾宝玉并不是贾家的孩子。”
“不行!”和尚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窗,“绝对不行,贾宝玉绝对不能死,他不只是神瑛,他还是……”话头忽然一个急刹车,和尚愧疚地看向道士——怎么办,我又嘴快了……
道士冷冷扫了他一眼,忽然异常爽快地解释:“大荒下的顽石已经修出性灵,我们只是将它的魂魄移进了尘世中的‘通灵宝玉’之中,而非点石成玉。顽石的本体,还在大荒之下。”
石头成精?好吧,石头还能生猴子呢,见怪不怪,重点是:“书里好像暗示说神瑛也是魂魄历劫,那么,贾宝玉的身体原本究竟是什么人?”
道士冷冷道出几个字:“废太子之子。”
愣了一分钟,终于消化了这几个字的林青桦顿时想抓狂:“……靠,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几个‘还珠格格、还珠阿哥’!”
薛墨弦皱眉看道士:“为何告诉我们?”
道士也皱眉:“你们……怎么会如此反应?”
“那我们该怎么反应?”林青桦龇牙,“迅速跑到大观园对着贾宝玉下跪,大呼‘千岁千岁千千岁’?”
道士继续自己的直来直去风格:“你们不想造反?”
这下,连薛墨弦都愣住了,半晌才冷然问:“为何如此问?”他承认,他对封建制度和那只皇帝本身都有极大的不满,可是这不代表他会想不开到舍得一身剐——那是非得鲜血烧成沸水、脑袋晃成浆糊才能干得出来。
林青桦接上:“活不下去才造反呢!现在我跟美人儿正两情相悦、乐不思蜀,好好的造反做什么?活腻
歪了才造反呢!”再说,用后世的话说,他们俩现在也就算有两个臭钱,远远不够自以为是一叶障目的。他们造反,权呢?人呢?武器呢?军队呢?哦买糕的,上帝呢?
道士皱着眉跟和尚对视,同时喃喃道:“龙气……难道不是他们?”
薛墨弦问:“什么龙气?”
既然已经说了,道士干脆全部摊开:“我们在你家的方向发现了龙气,比贾宝玉身上的更为旺盛——而且,皇宫里的龙气已经非常衰微了。”
“我们家的‘方向’?”林青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夸张地看着他们,“就凭一个方向,你们就诬陷我们‘造反’?莫须有都没有这么夸张!再说了,这几天水溶和水瀚宇没少过来,你们怎么不怀疑他们?”
和尚护短地挡在道士前面,不让他被林青桦龇牙咧嘴的表情吓到:“北静王府和忠顺王府都没有出现龙气。而且,龙气之旁,还隐隐有金红色的凤气,可是太淡了,一直含糊不清。”
这下,薛墨弦不得不重视了:“也就是说,这个身带龙气的人,很可能在薛家。”
道士隔着和尚点头:“没错,可惜我们并不能窥得帝王命数,身在其中,反而无法辨识。”
薛墨弦忽然问还趴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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