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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反了,反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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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菡看了看他们,欲言又止,慢慢转身,仿佛失魂落魄般地踉跄着离去,却没想到,瘦弱的肩头被一只手陡然抓住,蒋玉菡不可思议地抬眸,看着那一身炫目的大红色,满眼含泪:“宝玉,宝玉……二爷,你醒了!”
刚刚清醒的贾宝玉也是一脸的欣喜,白净的脸上甚至晕上了淡淡的红晕,双眸闪亮动人:“琪官,太好了,你没事!”
蒋玉菡的清泪如珍珠般落下,清澈动人,看得贾宝玉心疼又欣慰……好吧,另外一边的,某两只gay,简直不忍直视。
林青桦捂着眼睛疯狂晃脑袋:“鸯鸯不相抱,受受不相亲!这不是逆我CP,这样的CP的存在本身就是九天神雷啊!”
薛墨弦拉着林青桦让道,让僵化风化石化的贾家众人看清这里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贾母拄着拐杖,颤颤着上前,一张老脸忍不住扭曲了:“宝玉,你这是做什么……他、他是谁?”
“老、老太君!”蒋玉菡被吓了一跳,连忙松开被宝玉紧紧握在手心的双手,只是眼底闪过一丝难见的黯然失落。
“祖母……”贾宝玉从被抄走通灵宝玉便混沌了,刚刚才清醒,脑子一时还转不过来,但怜香惜玉花开堪折的本能很快,快步挡道蒋玉菡面前,哀求着:“祖母,他是我的朋友。幸亏他,刚刚他抓着我的手哭,眼泪好像水一般明亮……我的脑子渐渐的就清醒了……若不是琪官的一片赤诚之心,孙儿定然是好不了了!”
贾母震惊得身子一歪,差点儿把实话说出口——就算是你疯一辈子,也比你招惹上一个男人,看模样还是个男宠,跟忠顺王府有关系的男宠,要好……得多!
贾政接住贾母摇摇欲坠的身子,已然气得青筋暴起,却转念想到宝玉的真实身份,拼命压下把他按在条凳上活活勒死的心,横眉倒竖:“你这孽障,还不进去!”
“可是……”宝玉看着身后柔弱的琪官,尤其是那双不舍的明亮大眼,顿时心生不舍。
贾家众人眼中明晃晃的,皆是鄙夷、戒备,甚至还有深深的厌恶……蒋玉菡看得分明,不禁凄楚一笑,主动从宝玉身边走了出来,对着贾母和贾政深深躬身:“给贵府添麻烦了,实在抱歉,二爷平安便好,我……不会再来了。”说着,如一片无家可归的落叶般,疏离着飘零而去。
林青桦有点儿看不下去了,捣了捣自家美人儿:“……咱们是不是把他害得有点儿惨了?出个柜之后就是生死离别,弱受也有谈恋爱的权力不是?”
薛墨弦按了按抽痛的眉心,叹道:“贾家也把我们害得够惨。”今天这出要是传到为了一个琪官可以闹上朝廷的忠顺王耳朵里,可就别想善终了。
宝玉念念不舍地看着琪官离去萧瑟的背影,却碍于贾母的哀声和贾政的冷眼,一步也不敢挪动,心里也恨自己的懦弱无能,可惜,他终究不敢跨出那一步。
贾母苦苦摇头,贾政连声叹着“孽障”,薛墨弦见气氛尴尬,只得转向一旁苦笑着看戏的贾琏:“琏兄弟,今日老太太派人去我家,是出了什么事?”
“这个啊……”再开口,贾琏都觉得没脸,暗地里死扯媳妇的袖子,王熙凤不得不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快嘴道:“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老太太说了,园子里好些金贵的东西,反正咱们也不能用,与其放着,还不如……”家里困难,只能靠卖东西了,可惜贾家的铺面全被抄了,那些东西又不能贱卖,想来想去,也只能再麻烦亲戚了。
薛墨弦听得眉头一皱,不由打断:“可是,嫂子,您也知道,那些东西都是根据娘娘的分位定制的,如果放到市面上卖,恐怕与制不合。”
“没错,现在不能卖!”贾母拄着拐杖慢慢过来,“今日之事,若是传到忠顺王耳中,对贾家又是一件大难,这个节骨眼儿上,万万不能再做这些事了……”
“还是老太太明白。”薛墨弦拱手道。
》
“哎……”贾母痛苦地摇头,她心里是真的苦,当年养了宝玉,保住了全家的性命和富贵;可是,宝玉的存在,给了执拗的王夫人希望,又给贾府惹来了灭顶之灾。现在,眼瞅着宝玉竟然还有龙阳之好,竟然还跟忠顺王府的人纠缠不清……果然,一报还一报,谁也逃不过啊!
“如果外祖母没别的事儿了,我们就先走了~”林青桦用眼神扫了一眼战战兢兢跟鹌鹑一样的宝玉,故作不知宝玉的真实身份,“下面的事……呃,咱们也不方便留下,是不?”
“哎……”贾母又叹了一声,苦笑着挥手,示意他们自行离去——下面,无论是哄着皇长孙,还是要教训不孝子,都不能给亲戚看了笑话!
两只很识相,晃荡荡来,囧囧然走。马车里,林青桦倚在窗口装深沉:“其实能理解,没了林黛玉薛宝钗,死了秦钟,贾宝玉也就只剩个蒋玉菡可以亲亲爱爱了。可惜啊,蓝颜薄命,命途多舛,那样的美人儿偏偏被个老色狼当成心中宝掌心珠,活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柳湘莲不知道哪儿去了,至于原著貌似还有个情友水溶——算了吧,水溶先解决了那只被他养残的阴险偏执又占有欲严重的变态孩子,再考虑出轨的问题!
薛墨弦依旧闭目养神,淡淡道:“从封建社会的角度来看,忠顺王对蒋玉菡并不坏。”在蒋玉菡没出逃以前,他是戏班的摇钱树、名角儿,还能跟北静王、贾宝玉、冯紫英和薛蟠这些名门公子结交,甚至同席言欢,而且,无节操如薛蟠都不敢轻易打他的主意。若不是忠顺王的威慑,以蒋玉菡的美貌,早被京城的一众豺狼活生生地吞了。
林青桦看着他,笑开了:“可惜就是忠顺王太老了、太花心了——虽然对比起水瀚宇他娘,他对蒋玉菡还算‘专情’。所以说,人的运气也很重要。蒋玉菡跟贾宝玉的运气都不咋地,不像你跟我,一个有娘也管不着,一个干脆没爹没娘。”
薛墨弦忽然睁开了眼睛,高深莫测地睨了他一眼:“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
“呃?”自家情人似乎从来没说过这么明白的情话,林青桦的脑子一时跟不上,半晌才歪着脑袋抛媚眼儿,“你喜欢我英俊潇洒聪明善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关键是床上功夫也很好!”
薛墨弦想了想,轻笑着摇头:“我只承认最后一点。”
“那到底是什么?”林青桦整个人忽然扑过去,压着他的肩膀,在雪
白的锁骨上松鼠似的磨牙,“快说,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
薛墨弦拉过他的脑袋吻上,纠缠半晌,才放开,笑道:“我喜欢你的随性和洒脱。一个穿到十八世纪的现代人,莫名其妙地陷在皇家和朝廷的重重阴谋中,却还能活得如此随性如此精彩。这点上,我很佩服你。”
林青桦窝在他怀里继续磨牙:“切,来都来了,哭死也回不去。再想不开点,还能活活把自己愁死不成?”
“这就是你跟贾宝玉的区别,我还是更喜欢你这样的。”薛墨弦眼底忽然划过一抹坏笑。
这话惹得林青桦一下子跳了起来,脑袋砰得撞上车顶,疼得差点飙泪:“贾宝玉绝对是思想的傻大个、行动的小萎哥,我可是标准的行动派!你拿我跟他比——你这是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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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喵在卡的就是贾宝玉和琪官的感情和结局,卡到了今天……⊙﹏⊙b汗~
贾宝玉跟琪官算是一对,可是喵不知道该怎么办~原著里看,感情肯定不是假的,可是前期这俩连追求自己幸福的胆量都没有……汗,怎么办啊怎么办……
、49
老爹的男宠出门“偷情”;直接后果就是自己能一路抱着软乎乎呆萌萌的小美人,水瀚宇的心情不可谓不好,一路有意压路;刻意延迟蟠蟠小猫回家的时间。
有世子殿下做三陪,得寸进尺如蟠蟠,当然是扬着他白白的小嫩脸,耀武扬威着一路招摇过市;动拣拣西摸摸流连在闹市之上;活像只出门觅食的软嫩小猫。
萌物都是不好养的;尤其是皇商家养出来的,绝对的将坑爹进行到底。蟠蟠拎起一个小巧玲珑的翡翠挂件,拎到水瀚宇面前晃啊晃,眼里满是得意的小光亮:“嘿嘿;这个好看——还不掏钱!”
水瀚宇瞅了瞅玉里头近乎透明的水头,下意识地捻了捻自己的袖子……幸好,带够了钱。
红颜一笑值千金,蓝颜(色?)就更需要加以纯金提炼提纯精进萃取了。眼瞅着小嫩猫前一秒还当水瀚宇是曾青(硫酸铜);但银票一掏,蟠蟠立马转以看蓝宝石的电死人刺啦刺啦眼,两手托着软绵绵的小腮帮子无意识地卖萌:“嘿嘿,这才乖~”
冤大头可以做,但理由一定要问清楚,水瀚宇故意将银票提在手里晃了晃,瞅着小嫩猫一蹦一跳着,却因为海拔问题够不着,鼓着腮帮子,狐狸吃不着酸葡萄的眼神儿如刀子般飞了过来:“讨厌,讨厌……不准耍我!”
世子殿下挑眉一笑:“帮你买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实话,你哥哥又虐待你了?”薛家大公子一出手就是六千两,二公子恬不知耻地蹭软饭打秋风,足见其中的云泥之别。
薛蟠怨念地瞪着小眼睛:“不是啦——这是买给林妹妹的,当然不能用我的钱。”
一听说买给漂亮小姑娘林黛玉的,水瀚宇立刻黑了脸,可听到最后一句又转而一喜,故意问道:“为什么不用自己的钱?”
蟠蟠小手一摊,答得理所当然:“如果林妹妹还是不搭理我,那不就白买了吗?当然不能用自己的钱。”虽然呆了点傻了点没下限了点,可是蟠蟠到底还是皇商世家出身,谈恋爱的成本神马的,门儿清!
“……”世子殿下的脸黑得连五官都看不见了,活脱脱一只冒怒气儿的大狗熊,咬牙那个切齿,忽然,银票往袖子里一抄,袖子往身侧一甩,五指分开好一个响亮的巴掌——“啪!”
“啊!”蟠蟠捂着自己不幸中招的小屁股,愤恨得眼睛晶晶亮,“混蛋,你又打我!”
水瀚宇的火气蹭蹭直涨,恶狠
狠地挟着蟠蟠的小腰就走:“揍得就是你!”
“混蛋混蛋混蛋……”大街上被横着提着的蟠蟠羞愤欲死地炸毛了,以恨不得捂死自己的力度把脸儿彻底埋在水瀚宇腰间,四只蹄子划拉划拉,小嘴嘟嘟囔囔着还不忘咬人,可惜小牙齿太圆,不仅没有什么攻击力,还蹭得水瀚宇腰间一阵痒痒。
世子殿下强忍着把人直接提回王府的冲动,一把把蟠蟠扔上马背——趴着的姿势,纵身上马,扬鞭开道:“去薛家!”
“混蛋,混蛋……放开我,我晕,呕!”一路上的惨叫雨来越弱。
……半个时辰后,薛府的大少爷收获蚊香圈圈眼弟弟一只。薛墨弦以标准的拎猫的姿势,拎着蟠蟠的后颈晃了晃,冷声问:“能清醒吗?”
蟠蟠全身软绵绵、满眼冒星星,小嘴里哼哼唧唧着发出一些不明单词。
看来是不能清醒了——薛墨弦提溜着弟弟穿过重重院子,一直走到最后一个宽敞但空旷的小院,抱着一堆香喷喷的油炸鸡翅膀的林青桦好奇地迎上来:“蟠蟠怎么了?这模样,醒神汤都不管用了吧,该打强心剂啊!”
“没那个必要。”丝毫不理会十八世纪到哪里去找强心剂的现实性问题,薛大少爷选择就近解决问题,拎着蟠蟠,一步步上前,拎到某只生物的脑袋上——蟠蟠的大眼睛晃啊晃,晃啊晃,圈圈圆圆圈圈,只觉眼前一片白茫茫啊软绵绵,好不容易对准了焦距,就见一双比自己大了好几倍的,黑溜溜如黑珍珠般的大眼睛晶晶亮着眨了眨,薛蟠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眼睛向上瞟了瞟,就见一个硕大的“王”字横在脑门上,象征着百兽之王……其实也很好养。
“啊——!!!”终于意识到跟自己嫩脸对毛毛脸的这只庞然大物是什么玩意儿,薛蟠几乎把一年份的惨叫都叫了出来,手脚并用地从薛墨弦手里挣出来,火烧屁股般连滚带爬地一溜烟逃回了自己的院子,身后还伴着乒呤乓的的碰撞声,又撞倒了小桌、小椅、小厮无数。
林青桦摸着下巴,笑眯眯总结:“薛蟠小弟弟的交通安全意识偏差,视交通规则为无物,应该重点教育。”
薛墨弦拍了拍白老虎捂在耳朵上的毛毛大爪子,揉了揉毛,叹道:“吓着你了,不好意思。”
可怜的白老虎嘴里叼着的半截鸡翅早就被吓得落地,两只爪子将耳朵都揉进了毛里,脑袋垂着一脸的委屈:呜呜呜,萌物要小心对待啊,为什么一个两
个都这么凶!
林青桦闪过去要搂自家美人,却被薛墨弦一侧身躲过,洁癖医生皱眉:“洗手去!”
“啊,这个啊?”某人拎着一双油爪子做无辜状,“忘了告诉你了,盐放的太少了,没味道。”
薛墨弦的眼神变得奇怪,瞅瞅白老虎又瞅瞅林青桦:“你……跟它抢食儿?”给老虎吃的鸡翅当然不用怎么放盐,你见过哪只老虎在享用美食前先掏出盐罐子胡椒粉来烹调的?
不等林青桦贫嘴着给出反应,后面已经传来了气哼哼的声音,和尚穿着一身簇新的衣裳过来看自家宠物,顺便表示对跟宠物抢食的人的逼视:“——无耻!”
“没你无耻,明明是上门化缘的,结果小坐就变成了小住——呐呐,警告你,别的都无所谓,但要是搞出‘沧海遗珠’的话,你得负责!”林青桦转身在水井里打水洗手,顺便倒了一桶甘甜的井水到白老虎的食盆儿里头去,湿漉漉的爪子揉揉老虎的大脑袋,笑着问“是吧,你也觉得吧?”
白老虎甩了甩被沾湿的毛毛,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水,而后幸福地眯眯眼大口喝——伴着咕嘟咕嘟的喝水声,呆萌的大脑袋一点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林青桦的问话。
反正,和尚看懂了,痛心疾首:“你个小白眼儿狼!”这只小畜生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有奶便是娘!
“狼——这、这不是老虎吗?”插话儿的又来了,两个娇娇俏俏的女音,却带着丝丝的颤抖,林妹妹和宝姐姐白着小脸儿靠在门边,简直不可思议,“哥、哥,家里,怎么会有老虎?”
“黛玉啊,”林青桦不顾刚刚才被嫌弃过,干脆利落地将半湿的爪子在老虎的白毛毛上彻底擦干,才笑眯眯地过来牵妹妹,“别怕,这小东西挺可爱的,不伤人。”
林黛玉被牵着,扶着林青桦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靠前,仔细瞧着这只被哥哥当成抹布的可怜小东西,还真看出些门道儿来:“这只老虎,它脸上的毛,不太对劲儿!”一边长一边短,怎么看都不对称!
收到黛玉眼神儿的宝钗也认了出来,粉色的帕子捂着唇角:“它就是在西山的那只!”可怜的,被自己剪了半张脸的毛毛的那只!
“不用怕,它从小吃惯了熟食。真要喂生肉给它,它的胃反而会出问题。”医生哥哥给出专业建议。
宝钗这才放了心,看着一点一点脑袋,跟只大猫似的老
虎,不由起了些好奇心,点着足尖轻移莲步,跟蹑手蹑脚小兔子似的黛玉一起小心地探到老虎身前,两只玉藕色的纤手顺着白老虎顺滑的毛皮慢慢地摸着,林黛玉不禁惊喜道:“哥哥,它好乖的!”
林青桦转过身忍笑——不打击妹妹了,其实吧,一动不动,一半以上是被他的一包裹鸡翅给撑得想动也动不了的!
得美人玉手梳毛,即使还有些撑得慌,白老虎还是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顺着美人手的频率伸展着健美的身体,享受般地摇摇晃晃地晒着午后的太阳,舒服地打出一连串的小饱嗝儿。
跟过来的道士恨铁不成钢地叹气:“果然是记吃不记打。”都忘了是谁剃了它脸上的毛的。
和尚比较阴暗,义愤填膺:“我看它就是个小色狼!”
林青桦是阴暗加猥琐,眼珠子提溜提溜转:“我觉得它是个抖M,上次水瀚宇把它跟你们捆一块儿,然后它不就爱上你们了?”
薛墨弦做出现实性翻译:“歌德斯尔摩综合症。”
——享受着美人梳毛待遇的小威啊,有时候,听不懂,真的是一种幸福。
……咳咳,言归正传,林黛玉薛宝钗携手而来是因为担心哥哥,但严肃又淡漠的道士忽然前来,绝对不是担心他的官配和尚滴(?),绝对是因为有正事滴~
留下两个妹妹逗老虎,吩咐好大群家丁看护,薛林二人随着和尚道士回到书房,和尚关门,道士严肃那拿出一个怪异的罗盘:“刚刚,你们出门事,我闲来无事卜了一卦,却发现,南方有大凶。”
怪异罗盘上的指针定定地指向南方,看得两个主人沉默不语,良久,林青桦才给面子地接了句茬儿:“如果北方有大凶,你们看得出来吗?”那罗盘中间镶的东西,难道不叫指南针吗?
“哼,爱信不信!”和尚可不准别人污蔑自家道士,当下哼哼出气成了牛鼻子。
薛墨弦眯着眼睛看了看两人,良久才叹道:“只有一个‘南方’?”难道他们要一路向南直到找到南极点?
道士木板着脸,很实诚:“以我的道行,无法确定具体位置。但是……不会太远。”
林青桦真相了:“距离……也受道行所限?”
“……”道士赧然点头,和尚两眼喷火状瞪人。
“如果就近的话……”薛墨弦顺着看向南方那片明
朗的天空,皱眉,“有十几个铺子,还有……一个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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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大年二十九,龙年最后一天,抓着龙尾巴荡秋千的喵祝大家新年快乐~
、50
南边有十几个铺子和一个码头;但是能出“大凶”的地方并不多,薛墨弦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码头上泊着几艘官船;上面装着大量的淮盐。因为盐运需要朝廷官员来监管押送;所以很难很快地送进铺子。
对此,林青桦忍不住梗着脖子作怪像:“我刚刚还在说鸡翅没放盐不好吃……祈祷吧,马上咱们千万别被盐给齁死!”
薛墨弦看他挑眉毛挤眼睛的怪相,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带那只老虎去?”
林青桦做了个鬼脸:“别人遛狗;咱们遛老虎;多威风!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什么治安管制法。”
“要是贾雨村找来怎么说?”
林青桦瞪圆眼睛:“管京城治安的是王子腾;他一次次越俎代庖;王子腾已经很不高兴了,现在他正在王家挨训呢!”
“……”薛墨弦回小院拿绳子拴动物,揉了揉双爪趴地一脸困惑的萌物老虎,笑道,“跟我们去散散步吧,消消食。如果是在船上做手脚,只能是——夹带。”
老虎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嗷呜叫了两声,蹭着薛墨弦的小腿一路撒欢儿——和尚对此非常鄙视:“就知道你是个小色狼!”
因为要带一只硕大的萌物出门,薛林二人不得不弄一辆宽大的马车,将白老虎塞了进去,满满当当,四个人类只能牵着马走,可怜的马儿一边拉着沉重的车,一边战战兢兢地抖着腿,心里宽面条泪:妈呀,我在拉老虎啊,老虎啊,老虎啊……是我疯了还是这群人类疯了!
到了码头,上船,终于从拥挤的马车里脱身的可爱萌物老虎一溜烟撒欢而去,趴在船舱里东闻闻西嗅嗅,很快便锁定目标,一跳一扑,大嘴一个“啊呜”——“砰!”可怜的白老虎趴在一堆碎木屑上面转着无辜的蚊香圈圈眼。
“你到底有没有作为一只老虎的自觉啊?咱们是在拿你当狗用,但是咱们给你吃的鸡翅是狗粮是十几倍的分量!”林青桦以惨不忍睹状凑过去,半遮着眼睛,小心地扯下老虎嘴里的一个黑包包,递给薛墨弦,“啥玩意?这么毒?猫薄荷?”
“如果真的是猫薄荷,现在不是它疯了,就是我们被它逼疯了。”薛墨弦解开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漫不经心道:“它的牙齿没有穿透包裹。”
“那它怎么晕的?摔的?”林青桦蹲下来揉白老虎毛绒绒的大脑袋,敲着脑门儿再教育,“小东西啊,你要减肥,你要运动,要不然,你迟早把你自己吃成肯德虎,那就人人都能啃了,你就不再是百兽之王了!”
薛墨弦掸了掸包裹上密布的盐粒,给出了一个更让人鄙视的答案:“不是摔的,是被齁的。”包裹裹在盐里头,它一嘴下去,岂不是把半辈子的盐分都啃了个干净?
林青桦揩老虎油的爪子一顿,整个人呈四十五度角摔在老虎软绵绵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戳着蚊香眼老虎的脊梁骨:“小东西,你需要补充常识,作为一只会呼吸的生物的常识!”
事实证明,圈养孩子果然是要不得的,非得给养残不可——可能是钟荁那种情商的残法,也可能是白老虎这种智商方面的残疾!
薛墨弦已经将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抖落了出来,和尚看着那一片片龟壳状的硬片物,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卦?”
林青桦一骨碌从老虎身上爬起来,看着自家美人儿深锁的眉头,目光慢慢聚焦到他手里的发出刺鼻气味的夹带物上,没好气地回了和尚一句:“这是‘挂卦’,它的意思就是,看到它,你就要挂了!”
“挂?”中国话高深莫测,从西方极乐世界来的和尚卦挂不分,眼睛冒起了跟白老虎一样的蚊香圈圈。
道士却看出了异样:“这……是药物吗?”
薛墨弦将它卷入了长长的布条中,眸色冷淡:“是药,也是毒。我们叫它‘鸦片’。”
林青桦用非专业语言解释:“这东西就跟以前的五石散差不多,会让人精神混乱、上瘾、吃不到就痛苦万分,而且它比五石散厉害多了——不过我们只要知道两点就够了:第一,它是禁品;第二,它很赚钱。”
薛家运盐的官船上被夹带了鸦片——确实是大凶。
道士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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