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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反了,反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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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瀚宇抽嘴角抽得都快神经性抽搐了——请问紧密相连两句话之间关系是因果关系呢?还是因果关系呢?
钟荁咳嗽了一声,故意转移话题:“们确定能制住王子腾?他可是九省提督。”
为什么要制住王子腾——四只“亲爱”都在宫里,用热气球飞进皇宫救人显然不现实,恐怕还没着地几人就被层层叠叠禁军给射成刺猬了~而且,万一皇帝狗急跳墙把都宰了,那他们到哪儿哭去?为今之计,必须让疯疯癫癫皇帝感到威胁,意识到杀了水溶和几个小姑娘后患无穷,这样才能暂时保住他们命。
所以,必须继续采用钟荁“步步相逼”计划。水溶兵符虽在皇帝手中,可他副将等将领都早已被钟荁“策反”——所谓“策反”,也就是,准备造反了,那兵符还算个屁啊!
东平王死后,原本归他管辖军将们被皇帝扔给了水瀚宇“监视看管”,现在是特殊时期,皇帝不可能信任他们。在发生罗金失踪之事,连密探都让皇帝怀疑——所以,现在,那只“剩上”能用、能信,也只剩下一个王子腾。
也就是说,他们需要控制,也只有一个王子腾。可是,王子腾身边时刻跟着一堆手舀刀枪戈斧弓钺大头兵,怎么能把他引出来呢?
林青桦再次皱鼻子,继续鄙视钟荁:“您可是千万年罕见稀世珍宝,见了您稳坐莲台不动如山,王子腾估计得吓哭!”王家也是拔萝卜带出一身烂泥,就说王子胜惹出那堆子破事儿,也足够皇帝砍了王家满门!当然,王子腾亲妹子王夫人宝贝儿子贾宝玉还是太子宝贝嫡子……被钟荁纪录在案重点盯防“精彩往事”,王子腾恐怕还不知道呢!
钟荁没有否认他“恭维”,却也没有答应:“不能出面,皇帝现在疯得不清。若忽然出现,恐怕会刺激他杀了水溶。”
谁让是水溶“情人”呢?标准:“自作自——嗯,您当然不是受,您功德无量,万笀无疆!”千年王八万年龟,万笀是哪个……您自己掰手指头脚趾头慢慢算吧!
水瀚宇皱了皱眉,忽然站起身来:“去引出王子腾,他正在找。”
三只扫眼过来,异口同声:“不行!”如果说钟荁对皇帝刺激是隐性、泼凉水、夜里扮鬼般阴魂不散;那水瀚宇对于皇帝就是标准热锅滚油炒蚂蚁——黑漆漆、乱糟糟、粉末渣滓,糊吧劲脆,从里头焦到外头!
“难道是们?”水瀚宇嘲笑地瞪着自家大舅子,意思很明显:俩有那么好心?俩不是标准死道友不死贫道吗?
“咳咳……”林青桦低头,摸了摸鼻子,然后继续瞪钟荁,“皇长孙,都恭维那么长时间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酒好也怕巷子深,命硬也怕壳子嘣脆,‘万岁万岁万万岁’可不能全用来做缩头那个啊!”
钟荁抱着手,似笑非笑:“主意确实有了,但是很危险,而且是们危险——而且,刚刚是在‘恭维’?”比骂人祖宗十八代还狠,这口德,真缺了大德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为怀推己及人胸有丘壑海纳百川了?”这次真是在恭维了,难道说天下苍生有福了?那估计是今天黄历改信基督了,还是释迦摩尼版基督。
“只是不想被们背后捅刀子。”钟荁懒得继续跟林青桦耍嘴皮子,看向东家,“贾家人全部寄住在薛府。”贾家危险就是薛家危险。
薛墨弦摇头:“无所谓。”
钟荁略为惊异地挑了挑眉,林青桦笑眯眯地摸着自己挺翘鼻梁:“都决定造反了,还矫情个啥?”
“……”半头雾水世子殿下其实很想吐槽,们两只唯恐天下不乱货死撑到现在,终于肯反了,难道本身不就是一种矫情?
既然别人都大方地把自己身家性命系在秋千上随风摇摆了,钟荁就算受之有愧也却之不恭,温和一笑,如春风化雨,说得话却有那么点缺口德,估计是被传染了:“罗金那个狗奴才还有那么点儿用处,至少,他人可以提醒半死不活老皇帝,皇帝打算对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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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自古皇家偏心眼,这偏心眼,都缺心眼了!”林青桦揉着鼻子凉凉地吐槽,“不过俗话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准一提到贾宝玉,太上皇就原地满血复活了呢……喂喂,干什么?”自家美人儿那张漂漂亮亮脸儿什么时候凑得那么近?
“喂喂喂,还有人,顾忌一下……”林青桦张牙舞爪着挣扎,不等旁边两只吐槽几句,薛墨弦直接做了个凶残动作——双手捏住林青桦两边太阳穴,微微施力。
中西医结合有疗效,太阳穴是死穴之一,林青桦果断消停了,世界清静了。
“七次。”从四人坐下来开会到现在,这只笨蛋已经揉了七次鼻子了,薛墨弦扒开他眼皮对着光,看了良久,医生大人才沉痛地宣布:“角膜属于敏感质,被鸦片烟尘刺激了,至少再要修养两天才能恢复。”
“不会吧?!”后知后觉某人抱着脸惨叫——体质特殊不怕药,这也仅限于五脏六腑!没看过电视里抽大烟都是眯着眼儿享受嘛,眼角膜这么金贵东西,受得了毒|品熏陶吗!这不,后遗症来了!
“谁让想出熏鸦片鬼主意……”医生大人叹气,旁边两只看戏。
在底下撒泼打滚某只顿时直立,义正言辞:“男子汉大丈夫,小伤小痛不算什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比女人还能闹……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还得另说,但是,如此小伤小痛,在某个确定时间点,还真不能被忽视!
忽悠了太上皇回光返照,为了宝贝孙子贾宝玉天天给王子腾添麻烦之后,四只赶紧出京。因为,水瀚宇那帮大头兵,还都在京外“办事”。
正是三更半夜,鸡鸣狗盗。
郊外荒野,偷偷摸摸连灯都不敢点几只牵着一根长长麻绳,跟个糖葫芦串串似溜着走——视力极佳水瀚宇打头当司机,后跟着习惯了暗箱操作钟荁小boss,薛墨弦牵着绳子最后押尾,聚精会神不放过任何一个疏漏:某只夜盲症患者跌跌撞撞、脚下一歪一滑,把自己摔个四脚朝天或四仰八叉疏漏。
“靠——擦!”又一个猛踉跄,林青桦差点儿直接跪倒在地,幸亏身后情人夹住他腰把人拖了起来。
绳子是串联,前头两只不得不停下,皱眉鄙视:“地下没东西。”刚刚被他们踏过路平平坦坦,就算真有什么凸起物或者凹陷坑洞,第一个人没踩中是运气,第二个人没踩中是和平,偏偏第三个人踩中了——套用一句上帝话:就该!
林青桦勾着他家美人儿脖子,迎风流泪:“呜呜呜,不活了,谁都欺负,连老天都欺负,嘤嘤……”
薛墨弦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拧着脖子逼过去看那双红通通大眼睛——跟兔子似,比薛蟠还水润光泽有弹性。掐两把,薛墨弦叹气道:“要不,背吧?”
“不要!”以熊瞎子状坚决摇头,“比瘦,不能欺负!”
“……继续往身上撞,才是欺负。”他不是铁打,这只笨蛋却是个十足十肉弹!
某只垂泪掩面:“当想撞啊,全身绷得跟铜像似,都撞得疼死了……”
即使情况危急,前头带路探路寻路轧路顺便不走寻常路两只也忍不住掩面了,水瀚宇忍无可忍地问钟荁:“他俩到底谁在上头?”
钟荁纯良地眨巴着温顺眼睛,良久才摇头道:“就看过那几次,貌似是东家在上头……”
“——偷窥?!”缺不缺德啊!


、62

皇宫;寿宁宫。
前殿几乎是寂静无声;水溶坐在锦色纱帐之内,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却是先舀了了一勺放进自己口中;苦涩辛辣的味道蔓延而开,水溶皱了皱眉,又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祖母……良久;才一勺勺将药汁喂进祖母口中。
老太妃已经昏迷了十几天了,或者说;从水溶交出兵符、进宫侍疾以来;根本没跟祖母说上一句话。
喂完药;小心地帮祖母擦净嘴边的药汁,掖好被子,悄然起身。
见北静王出现,一众时时待命的太医赶紧诚惶诚恐地问安,水溶淡淡地点了点头,十几天,已经够他接受现实了:“你们……尽力便可。”
众太医连忙躬身:“谢王爷!”
水溶摇了摇头,整了整衣衫,十几天第一次走出寿宁宫——守宫的侍卫一愣:皇帝下过严旨,必须看牢北静王;可是皇上也下过封口令,绝对不能让北静王看出一丝异样。
水溶目视前方,肃穆而沉静:“本王去太上皇那里看看。”
“王爷……?”侍卫们赶紧拦住,却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借口:最近太上皇和皇上闹得正凶,放北静王过去,无论如何不是个好主意吧?
水溶淡淡扫了一眼,没有为难他们,转身便回殿:“算了吧,本王在祖母这里熏了一身药味,要是冲撞了圣驾,反而不好。”太上皇跟皇帝都有头疼病,离不开药,也极度讨厌药味儿。
看着水溶透着一丝微步可见的疲惫的身影,侍卫们暗暗舒了一口气。
水溶不着痕迹地左右扫视,确定:寿宁宫周围,至少埋伏着三队以上的人马……他们至今还没冲进来,恐怕是荁儿在外头做了什么。
兵符已经交还给了皇上,副将那些人也派去了城外寻找“冯唐余孽”,现在,他们应该已经跟荁儿接上了头。
宫里的暗探传来消息,据说,忠顺王世子水瀚宇已经被毒死于家中,二公子水瀚明畏罪自杀,忠顺王府群龙无首、一片混乱……却是不知道冯紫英现在怎么样了,皇上似乎认定了,是水瀚宇暗自偷天换日,救下了冯紫英的性命——水瀚宇到底是为荁儿陷害,为他顶了罪。
想到这里,水溶握紧了拳头——他本可以对皇上坦诚真相,可是他不能,因为当年之事忽然暴露,皇上已经查到了北静王府收养荁儿的事实,若他再……只怕,荁儿会性命不保。

稳住皇上唯一的办法,就是交出兵符,自愿入宫做人质。
可是没想到,除了自己,皇上还接了水净秋、林黛玉和薛宝钗进宫。接来水净秋是为了牵制水瀚宇;监|禁林家和薛家两个小姑娘却是为了防止掌握着皇家辛秘的林青桦在关键时刻坏事。皇上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次性解决太上皇余党、北静王府、忠顺王府,不能让别的事扰了心神。
水溶一边想着,一边缓缓踏上寿宁宫的石阶,清俊的容颜之上带着三分的忧愁、三分的失落、三分的无畏——还有最后一分,几乎是微不可见的决绝。
侧殿长长屋檐的阴影之下,林黛玉揪着薛宝钗的袖子,漂亮的眼儿里满是凄楚:“宝姐姐,你说,哥哥们,现在在做什么……”
宝钗的玉手抚上黛玉白玉似的指结,都是同样的冰凉,宝钗的声调轻柔而飘渺:“不管做什么,都一定是在……想办法救我们。”
“对不起,又是我连累了你……”黛玉的眼儿噙着莹莹的泪珠儿,几乎就要溢出来。
宝钗一愣,随即好笑地伸出手,刮了刮黛玉挺翘的小鼻尖,安慰道:“胡说什么呢?你啊,别总是这么‘心高气傲’,我才不信,没有你个小丫头,我们薛家在京城就什么都不算了。”
“还有我哥哥……”小黛玉喃喃的。
宝钗眼儿扫过去,故意笑道:“你哥哥啊……那个算‘人’吗?”
“或许不算吧……”忽见水溶转身,立在御阶上,凭栏远眺——林黛玉的手不由再次一紧,下意识地轻轻道,“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北静王……提醒……”
“提醒什么?”宝钗轻笑一声,随即带着愁色摇头,“就算我们告诉他,在我们的前世,老太妃是薨逝在十天前,他又如何肯信?”
“宝姐姐?”黛玉一瞬间的紧张,对上宝钗温柔的双眸,却又释然一笑,“是啊,其实你也是……”早就有感觉了,也一直在猜,自己眼前这个宝钗,其实曾是自己最亲密的密友,当然,也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宝钗拉了拉她的小手,把瘦弱的小女孩搂紧怀里,双眸温柔如醉:“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反正,不管是你还是我,现在想想——那个时候都傻透了!”
黛玉的唇边弯起了傲娇的小微笑:“哼,我的事,你都知道;你的事,我却有好多不知道。结果,你现在是一句话,就堵了我问下去
的机会了?”
“你这张嘴啊!”宝钗好笑地叹着气,顺手掐了一把她水当当的腮帮子,才再次看向水溶的方向,声线如雾般朦胧,“我们两人都记得,老太妃这次国孝……该是从十天前开始的……”因为琏二哥在不恰当的时候纳了一房妾侍,凤姐姐暗中把人接进了府里,算着国孝的时日,定下了正式给名分的日期……可怜可惜,红颜薄命,吞金自尽。她们这些姑娘纵使嘴上不说,哪个心里不清清亮亮?
“或许,只是我们想多了,老太妃只是昏迷,只是……”林黛玉看着水溶晕着淡淡晓雾的长衫,在心里由衷地祈祷着,真的,只是她们想多了。
正出神着,忽然,两人背后搭上了一只雪嫩的手,吓了一跳,转身才发现,圆嘟嘟胖乎乎的——是水晶球儿小郡主。
对上那双雾霭沉沉、如愁云惨淡般的双眸,薛宝钗诧异道:“小郡主,你为什么不带眼镜?”不戴眼镜,岂不是跟抓瞎差不多?
水晶球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摸索着抓住两人的手,下一秒,林妹妹宝姐姐都感到自己手心擦过了什么锋利的东西。
宝钗低头,更觉惊异:“这是……您的眼镜?”她哥哥用水晶给小郡主做出的眼镜?怎么会碎了的?
水晶球悄声附耳过来:“小心收好,这是我带进来的东西,不在寿宁宫的账册子上。”皇宫规矩严格得近乎残酷,所有凶器都受到严格的管制,就连一根普通的木簪子,都登记在各宫的账本上,每日有人专门盘查。但是这副水晶眼镜是她带进宫的私人物品——那些奴才还没胆大到对一个郡主层层查检。
水晶属于硬玉,踩碎之后,锋利的碎片也可以当凶器使用,而且极度小巧,可以藏在袖子里。
黛玉和宝钗看了看手里锋利的水晶碎片,又对上水晶球毫无生气却满怀真诚的双眼,心中顿时一阵悸动:“您……您把眼镜打碎了,您怎么办?”
“反正,我哥哥已经……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水晶球圆溜溜的脸儿上满是黯然,水瀚宇是被人“毒杀”的,她这个妹妹自然第一时间听到了噩耗。
林黛玉看她这副模样,不禁心疼地揪紧了帕子,却见水晶球咬着唇儿摇了摇头,暗道了一句“小心”,便像只憨态可掬的小鸭子似的,一摇一摆着离开了……
单纯如水晶球都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被钟荁推上前台打擂的贾家自然没二缺到
风雨不动安如山——更何况,一队身着他们从没看过的侍卫服的兵丁们趁着夜色将薛家这座外宅围了个严严实实,带头个是个容貌普通但气势骇人的侍卫,言简意赅地告知史老太君:他们是奉了太上皇之命,来护送贾宝玉公子离京避难的!
贾政等人当场就傻了,贾母的拐杖重重一捣,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而凝重:“胡说!老身告诉你们,我们贾家什么都不剩了,就剩了这么几个人!一家人,一起富贵一起落魄,要死也死在一起!就算是黄泉路上,老身也不会让任何人落了单!”若是让宝玉跟他们走,宝玉能不能安全且另说,天一亮,他们一家子就得被人拖上菜市口问斩!
“恐怕,这不是老太太能控制的!”侍卫头子大手一挥,身边之人将宅子团团围住,只分出一队到后面去找贾宝玉,侍卫头子干脆利落地下了令:“找到之后,直接打晕了带走!”
这间宅子不小,侍卫们一间间搜过去,终于在一间朴素的卧室里发现了……两个人?
侍卫头子皱了皱眉——太子的嫡子被送走时还是个小婴儿,谁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连信物通灵宝玉都落进了皇上手中,现在拿什么相认?
两个人:一个当然是贾宝玉,另一个,当然是他的蓝颜知己琪官。虽然林青桦再三警告蒋玉菡不得再接近贾宝玉,可是一方面情根深种无法斩断,另一方面,除了去找宝玉,蒋玉菡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所幸,就连一直监视贾家的皇帝都没把一个唱戏的男宠当回事儿,蒋玉菡才能安安稳稳地在贾家小院里藏了这么多天,宝玉天天将自己的食物省下来一半给他,偶尔夜里还会溜过来,安慰噩梦缠身的他……虽然担忧害怕,可对蒋玉菡来说,这段日子,也可以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所以,在侍卫们冲进来的一瞬间,蒋玉菡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死死挡在了吓得三魂失了七魄的贾宝玉身前,秀眉紧凝,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若想伤害宝玉,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见两人这般做派,侍卫头子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怪异感,此时,将宅子所有大门小门都踢开的侍卫们来报:没找到其他人!
也就是说,“贾宝玉”只可能在这两人之中。
侍卫头子果断转身:“没时间了,一起带走!”
身边的侍卫会意,拿出沾了软筋散的帕子便要捂二人的口鼻,谁成想,前院忽然传来贾母一声
痛苦的哀嚎:“宝玉,宝玉——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你就再也见不到奶奶了!”
“奶奶……!”宝玉大惊,几乎是打着滚从侍卫身前翻了出去,发了疯似的往前头跑,侍卫们怕伤了他,也不敢用蛮力抓人,只得跟着他的身影,拼命追上!


、63

虽然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可事实也证明;贾宝玉养尊处优太久了,连当年吃奶都没用什么劲儿——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贾宝玉还没挨上贾老太太的衣角;就被侍卫头子提溜回了手心里,一刀柄敲晕,扛上肩头:“撤!”
太上皇在意的只有皇室嫡长孙的安全;贾家其他人的生死根本不在他老人家的考量之内。
“宝玉、宝玉……”贾母几乎是撕心裂肺,哭得比蒋玉菡还要更凄惨几分。
门外已经停好了几辆厚实的铁甲马车;侍卫头子提着贾宝玉冲在最前;一手掀开帘子跳上车——一柄锋利的匕首忽然无声无息地抵上了他的脖子。
侍卫头子动作僵住;可马车里光线昏暗,只看到半张弧线完美的侧脸,耳边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声音:“看窗外。”
侍卫头子顿了一下,才带着满腹的狐疑看向车窗之外,正对面的另一辆马车安安稳稳地停在那里——忽然,“轰得”一声,气浪打翻了马车周围的一排侍卫,火花窜高了好几米,受惊的马儿一声长嘶,拖着一截长长的火球拼命奔逃,空中宛若下着火雨一般,大片的铁片、碎屑伴着火星纷纷落下。
侍卫头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这是……”
“火药,这辆马车下面也有。”薛墨弦从背后拿出一副精铁手铐,对着贾宝玉细瘦的胳膊卡擦一声,侍卫头子怔愣间,他誓死要保护的小皇孙已经被人拷在了马车的铁杆之上。
侍卫头子冷汗涔涔,却又完全不能理解:“你到底想做什么?”
薛墨弦根本不回答他,刀子逼得更近:“跟我下车,有人找你。”
侍卫头子缓慢地挪下马车,薛墨弦手里的刀子依旧步步紧逼,周围一圈的侍卫见状,本想围上,却见另一个长发飘飘、惬意地抱着双手的男子施施然走近,倚着马车,吹了个口哨,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火折子,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地闪瞎了人眼。
马车底部粘着一块奇怪的突起物,林青桦手里的火折子已经点燃,看着离爆炸物越来越近的火折子,侍卫头子果断对周围打手势:都退下!
一圈圈操着弓箭的侍卫退下,林青桦对着自家美人儿吹了个轻佻的口哨:“放心,玩命什么的,我比你擅长。”简陋版“定时炸弹”是他做的,引线长度也是他计算好的,火头是对着马车上头,引线烧完前跑出三米就安全了——最多被气浪打到,不过要是真
中了那不到十分之一的大奖,比如脊柱被什么铁片子木渣滓扎穿了什么的,那就跟他这双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招子一样,是纯粹该的!
“你自己小心。”薛墨弦投过去一个关切的眼神,便逼着侍卫头子一步步走向不远处的阴影地——那里,站着等候已久的两个人。
大树的阴影刚好遮住了表情,水瀚宇的脸上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嘲讽:“连安插在太上皇身边的棋子都动用了,你还真是破釜沉舟。”
钟荁微微一笑:“是啊,我不像你,对你家那只小笨猪都有所保留。”
水瀚宇气得几乎龇牙,薛墨弦已经押着侍卫头子过来,侍卫头子一见钟荁的脸,顿时大惊:“是你?你……原来一切是你在操纵?”
钟荁对薛墨弦摊开手,叹气道:“我就说吧,他果然记得我。”
薛墨弦无视这个越看越不顺眼的家伙,侍卫头子则是提起了满心的警戒:“你挟持贾宝玉,到底想要做什么?”
情况紧急,钟荁直切重点:“我要进宫。”
侍卫头子愣住——他们这趟出宫,根本就没打算回去!
“所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又是一把毫不留情的熊熊大火,美轮美奂的大观园淹没在如吞噬般的火焰之中,摇摆成一片带着焦味儿的黑色。贾家众人,愣愣地看着这片血红——林青桦倚在车边,一下下玩着手里的火折子,时不时打个哈欠:“大观园也烧了,红楼梦……也差不多要完结了吧!”
火越烧越大,该哭的,早就哭得哑了;该闹的,也早就闹的没力气了;该睡的,如贾宝玉,还呼呼躺在马车里;该藏的,如钟荁、薛墨弦等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一个林青桦,依旧以缠绵悱恻的姿势扶着装着贾宝玉的马车,仿佛与马车一见钟情倾心不已甚至到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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