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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父子禁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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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阿哥,您怎么能这么跟主子说话?”开口的是丽贵人的贴身宫女,也是丽贵人从家里带过来的,和丽贵人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永璂的一腔邪火正好无处发,全都撒在了那个小宫女的身上:“来人哪!给爷重打五十大板!”
“嗻!”话音刚落,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就冲上前,把那小宫女从人群里拖出来了。这两个侍卫都是坤宁宫的人,自然不会顾及到丽贵人。
“真……真是反了!”丽贵人气的浑身发抖:“十二阿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爷看这个宫女不顺眼!”永璂冷哼一声:“主子教训奴才天经地义,如果丽贵人有什么不满,大可去皇阿玛那儿告状!”
他倒是要看看,如果丽贵人去皇阿玛那儿告状,皇阿玛是会向着他还是会向着丽贵人?
“这是本宫的奴才!”丽贵人压了压火气:“十二阿哥,就算要教训,那也是本宫来教训吧?”
“丽贵人,你一个小小的贵人也敢称本宫?”永璂冷笑一声:“你把爷的皇额娘至于何地?”
一个汉女出身的贵人居然敢用和皇额娘一样的自称,简直是找死!就连舒贵妃在他面前都不敢称本宫,丽贵人算个什么东西?
丽贵人咬着牙说不出一句话,想反驳却找不到词,因为这本身就是她的不对。
不远处的一个小太监看到了这边的情景,低头思忖了一会儿,转身快步跑向乾清宫。
永璂也没想把人打死,见那个宫女的痛呼声渐渐低了下去,虽然还有二十多大板没打,但还是挥手叫停了。
丽贵人一语不发的站在一边,低着的脸庞已经扭曲的吓人。只可惜除了在暗地里诅咒永璂之外,她拿永璂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丽贵人要是没事,那爷就先走了。”永璂心里的烦躁之感稍稍去了些,只是对待丽贵人时还是没有丝毫的好气。
“十二阿哥打了我的人,就这么走了?”丽贵人咬着牙,半天才挤出一句。
“你的人?”永璂挑了挑眉:“这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女都是爷的奴才,爷教训几下自己的奴才又怎么了?”
永璂这话倒是不假,虽然有些不符合宫里的潜规则,却让人反驳不出。
“这是怎么了?”乾隆皱着眉头走了过来,瞥了一眼丽贵人,眼里划过一丝厌恶。
“皇上!”丽贵人看到乾隆,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不过很快又变得满脸委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求皇上给臣妾做主啊!”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永璂一看到乾隆,就想起刚才的那个吻了,神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永璂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个奴才出言不逊,儿臣打了她几十大板而已。”永璂被乾隆的目光盯着,略显慌乱的撇过头去,低声答道。不过这在丽贵人听来就是永璂心虚了。
“求皇上明鉴!春桃绝对没有对十二阿哥出言不逊!”丽贵人抱住乾隆的腿,哭的梨花带雨:“臣妾不知道是怎么惹到十二阿哥了,让十二阿哥那么讨厌臣妾……可是就算讨厌臣妾,十二阿哥也不应该拿臣妾身边的人撒气啊!”
永璂看着丽贵人假惺惺的样子,又见乾隆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腿没有推开,心里的火更大了:“你既然知道爷讨厌你!就别在爷这儿碍眼!”
乾隆敏锐的发现了永璂眼里的一抹酸意,唇角漂亮的勾起完美的弧度,腿轻轻一震,就把丽贵人踢到了旁边:“行了,你先下去吧!”
他宠丽贵人,是为了让她帮永璂分担一些危险,可不是为了让她惹永璂生气的!
“皇上……”丽贵人不可置信的看向乾隆。
“还不滚?”乾隆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犹如冷电的目光让丽贵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永璂咬着嘴唇瞥了乾隆一眼,稍稍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变得杂乱,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走吧,快到晚膳的时间了。”乾隆什么也没说,自然的牵起永璂的手,不顾他的挣扎,硬把他往乾清宫的方向拖去。
“皇阿玛,儿臣今天晚上要去坤宁宫的……”永璂现在非常不想和乾隆单独相处,只好胡乱的找了个借口。
“那就去坤宁宫吧。”乾隆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他知道,不能把永璂逼得太紧,不过,他有耐心,也有信心让永璂爱上他!
永璂一语不发的任由乾隆牵着走,思绪早就飘远了。他虽然在感情方面很苍白,但他不傻,他能看得出来,皇阿玛对他,并不是普通的父子之情。而他对皇阿玛的感情,也有些复杂……
哎呀!烦死了!永璂有些烦躁的甩甩头,却怎么都理不清自己的情绪。
乾隆看着永璂烦恼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握着他的手更紧了几分。
第二天一大早,为晴儿心疼了一夜的老佛爷就命人把雪如给宣进宫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那个在老佛爷心中已经是狐狸精化身的白吟霜。
白吟霜怯生生的跟在雪如的身后,学着雪如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给老佛爷请了安。
这位就是老佛爷吗?白吟霜悄悄的打量着高高在上的老佛爷,看着她一身的雍容华贵,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连硕郡王岳礼都比不上,真不愧是站在顶点的女人啊!
如果说白吟霜对老佛爷只有惊叹,那对站在老佛爷身边的晴儿,就只剩下嫉恨了。晴儿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出身比她好了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被她斗趴下了?
“你就是白吟霜?”老佛爷高高在上,把白吟霜对着晴儿时的嫉恨与不甘都尽收眼底,眼里划过一丝厉芒。
“是,我就是白吟……”白吟霜话还没说完,就被桂嬷嬷厉声打断了:“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老佛爷面前称‘我’?!”
“啊!对,对不起!”白吟霜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抬起头,扑通一声再次跪到了地上:“我,不,奴婢不是故意的……求老佛爷开恩,饶了奴婢吧!”
“硕郡王福晋!”老佛爷看也没看那白吟霜一眼,冰冷的目光直射到雪如的脸上:“囚禁和硕格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你真以为晴儿是从愉郡王府出嫁,这宫里就没人给她做后盾了吗?你当哀家是死人吗?”
雪如脸色惨白,只能连连磕头,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辩解都没用了的,别说她是真的囚禁了晴儿,就是没有,老佛爷也只会相信晴儿的话,而不是她的。
她会那么无所顾忌的对晴儿,确实是有晴儿不再受宠,自己对她做什么事都无所谓的侥幸心理。但更多的是因为白吟霜。
对这个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受尽了苦楚的女儿,雪如一直是心怀愧疚的。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帮助白吟霜夺回浩祯的宠爱,甚至不惜为此得罪晴儿。
不过现在冷静下来了,又隐隐有点后悔。
“奴婢知错了!求老佛爷开恩!”雪如咬咬牙,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既然这样,那白吟霜就杖毙了吧!敢于陷害主子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老佛爷神色淡然的开口,语气平淡的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似的。不过这也没什么,老佛爷就算近几年吃斋念佛,但她也不是真正的佛爷啊!况且,一个能从王府格格爬上皇太后宝座的女人,心地怎么会善良?
白吟霜愕然的瞪大了双眼,脸色刷白一片,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要啊!”雪如疯了一样的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白吟霜:“老佛爷!白吟霜没有陷害晴格格,求老佛爷饶了她吧!”
老佛爷眯着眼睛扫了雪如一眼,眼底划过一丝疑惑。白吟霜只是一个小妾而已,又不是她的女儿,这个硕郡王福晋怎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等等……女儿?!
“哀家怎么不知道硕王福晋那么善良,就好像这个白吟霜是你的女儿似的。”老佛爷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眼里划过一抹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雪如。
雪如听了老佛爷的话,勃然色变,眼里满是慌乱与心虚。这一切都被老佛爷尽收眼底,也更加深了她心中的那个荒谬的想法。
“老佛爷说笑了,奴婢只是,只是看吟霜很可怜罢了……”雪如定了定神,勉强开口。
“是吗?”老佛爷高深莫测的瞥了雪如一眼,目光幽深,让人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既然如此,那你和白吟霜就一人各打三十大板吧!”
“老佛爷?!”雪如满目震惊。
“怎么?不愿意?”老佛爷挑挑眉:“是一人各打三十大板,还是让白吟霜死,二选一!”
“额娘!您不用管我了!”白吟霜推开雪如,声音凄厉:“我知道,我配不上浩祯,也不配得到您的疼爱……您就别管我了!让我去死吧!”
“不!我怎么能不管你!”雪如紧紧的搂住了白吟霜,声音里满是痛楚:“我苦命的女儿啊!”
老佛爷把雪如的话听了个真真切切,目光一凝,眼中满是杀意:“硕王福晋,那白吟霜不过是一个歌女而已,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
雪如身子一僵,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情不禁自把那句话说出口了,脸色顿时更是难看,语气里有着难掩的慌乱之感:“老佛爷听错了……奴婢,奴婢没有这样说过……”
这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了,晴儿皱着眉头盯着雪如和白吟霜,突然觉得她们的容貌似乎有些相似……
还没等晴儿想出什么来,就听见老佛爷命人把雪如和白吟霜送进刑部大牢,并让人以最快的速度把皇上找来。
闹剧
乾隆听了老佛爷的话后,立刻命粘杆处的人把硕郡王府近二十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查了出来。
粘杆处不负众望,两天后,关于硕王府的详细资料就摆在了乾隆的桌案上。其中最为怪异的一处,就是富察浩祯出生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剧情报上讲,那天一大早,硕郡王福晋雪如的姐姐——都统夫人雪晴就和她的贴身嬷嬷来到了王府,更令人生疑的是,那个嬷嬷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用蓝布盖着的篮子。而篮子的大小,正好可以装得下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一进王府,雪晴就和她的贴身嬷嬷进了雪如生产用的屋子,并除了一个稳婆和雪如的奶娘秦嬷嬷以外,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也就是说,那里面所发生的事情,除了她们四个人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而且就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天,那个稳婆就失足落水而亡了。
还有,那个白吟霜的身边有一个非常精致的襁褓,料子是用宫锻做成的。而二十年前能用得起宫锻,孩子出生的时间又和白吟霜对的上的人家,就只有硕王府一家了!
好一个硕郡王福晋!乾隆怒极反笑,居然用一个卑贱的汉民之子污了满人尊贵的血统!真真是罪该万死!
“来人!”乾隆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底翻腾的怒意与杀机。
“奴才在!”一个面容普通的侍卫出现在了乾隆的面前,恭敬的单膝跪地。
“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那个富察浩祯的亲生父母已被找到,而白吟霜也确实是硕郡王府被掉包的四格格,刚才在牢房里,硕郡王福晋已经亲口承认了。”相貌普通的侍卫跪在地上,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很好!把所有人都传到慈宁宫!”乾隆目光冷厉,语气阴狠。
“嗻!”侍卫恭敬地低头应是。
永璂站在乾隆的身边,打量着跪在地上,神色各异的一群人,颇有些无趣的挑挑眉——都已经确定了,还审什么?难不成还打算给他们翻案的机会不成?
晴儿在知道富察浩祯不是硕郡王岳礼的亲子以后,受不了打击,当场晕了过去,现在已经被送到后面的房间里歇着了。
“把你知道的说一遍吧。”乾隆瞥了那个瑟瑟发抖的老人一眼,淡淡的开口。
“是!是!”老人稳了稳心神,略显颤抖的开口:“二十年前,俺婆娘生了个小儿子,只是当时俺的孩子太多了,怕养不活,就商量着把他送人……然后,第三天俺家就来了几个大人物,说要用二十两银子把俺的儿子买走。俺一听,就答应他们了……”
“还记得那些人的样子吗?”老佛爷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记得!记得!”老汉连连点头:“俺还记得那些人都管一个女的叫什么‘都统夫人’……”
岳礼一语不发的跪在地上,目光空洞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可能?!”富察浩祯摇了摇头,紧紧的拽住了雪如的袖子:“额娘,他是瞎说的对不对?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你不是!”一直安安静静跪在那儿的雪如突然发疯似的甩开了浩祯,声嘶力竭的喊着:“你不是!你只不过是一个我为了巩固地位而换来的野种而已!果然是卑贱的汉人!烂泥扶不上墙!”
“怎么可能……”富察浩祯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脑子已经停摆了。
白吟霜一脸茫然的跪在地上,目光怔然。她是格格?原来她不是下九流的歌女,而是身份尊贵的王府格格?原来她费尽心机才勾搭上的贝勒爷,才是抢了她身份的贱民?原来在她心目中善良美好的福晋,是一个为了地位,连亲生女儿都可以丢弃的狠毒之人?
“高无庸!”乾隆淡淡的开口。
“嗻!”高无庸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圣旨。
“上谕:硕郡王福晋雪如不守妇德,混淆王府血脉,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即日起削去郡王嫡福晋之位,于后日午时斩立决!钦此——”
“上谕:富察浩祯已平民之身冒充世子之尊,虽其并不知情,但因对格格无礼,重责五十大板,贬为庶民,永不录用,准格格与其和离,钦此——”
“上谕:原王府四格格白吟霜,虽有陷害格格之嫌,但念其为王府血脉,却贫苦二十年,特网开一面,不追究其责任,钦此——”
“上谕:硕郡王虽不知情,但因其治家不严,才酿此大祸,故贬为镇国公,钦此——”
岳礼等人浑浑噩噩的接了圣旨,被宫人硬拉出了慈宁宫。
“皇帝,对那个富察浩祯的惩罚是不是太轻了?”老佛爷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一想起她的晴儿白白被那个贱民糟蹋了,她就心疼的要命。
“皇额娘,其实有时候对人来说,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乾隆轻笑两声,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
永璂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鄙视了一下乾隆的恶趣味。
老佛爷也反应过来了,虽然还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确实,当一个人过了二十多年人上人的生活时,突然被告知,自己尊贵的身份都是从别人那儿抢来的,自己的真实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贫民,是个人都不会受得了的吧?更何况,那个富察浩祯如此的心高气傲。
“那晴儿怎么办?”老佛爷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
“……皇额娘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乾隆是无所谓的,反正晴儿又不是他女儿,不管以后是青灯古佛还是幸福一生,都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老佛爷,依臣妾看,晴儿只能远嫁蒙古了,在京里是肯定不行的。”皇后一副为老佛爷分忧的样子,心里却很是幸灾乐祸。
“罢了罢了,过一段时间再说吧!”老佛爷摇摇头。自清朝开国以来,嫁到蒙古的公主们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她自然是舍不得晴儿嫁过去吃苦。可是,不嫁到蒙古还能怎么办呢?京城里的王公子弟们可不像蒙古人那么不拘小节,是不可能接受一个嫁过人的女子的。难道,晴儿以后就要青灯古佛相伴一生了吗?
晴儿蒙着被子躺在床上,哭的几乎喘不过气。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刚嫁入硕王府时的幸福生活好像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她的生活也已经被打入了万丈深渊。
晴儿非常清楚,以她现在的样子,是不可能嫁给京城里的八旗亲贵了。要不想孤苦一生的话,就只能远嫁蒙古。可是,想着小时候听过的那些公主们在蒙古草原上的生活,晴儿就打了个冷颤。
茫茫的大草原上,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尊贵如天家贵女,到了那儿,也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说是和亲,还不如说是去送死更来得贴切一点。
她到底要怎么办?晴儿掀开被子,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只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天哪!她真的好想,好想有一个人来把她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救出去……
当天下午,对雪如的姐姐雪晴一家宣判的圣旨也到了:雪晴助雪如混淆皇室血脉,赐毒酒一杯。而她的家人则统统贬为庶民,朝廷永不录用。
雪晴一家被突如其来的圣旨给惊到了,在知道这一切都是雪晴做的孽后,哭声,咒骂声响成一片。昔日和乐融融的都统府,如今变成了人间地狱。
岳礼的身子也垮了,回到家后就连吐了几口血,倒地不起,现在整个镇国公府都只能靠浩祥一个人撑着了,但因为其庶子的身份,有很多事情都碍手碍脚,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不过好在还有他的好兄弟多隆帮衬着,让他稍稍减轻了一些压力。
这边硕王府的事情才刚刚完结,那边新月又闹出事来了。
整日在西三所里悲伤秋月的新月格格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竟突发奇想的要去上书房看看克善。可是她也不想想,上书房是她一个女儿家能进去的吗?所以理所当然的被侍卫们给拦下了。
然后这位新月格格就发挥了她的特长,跪在地上冲着那些侍卫不停地磕头,哭的梨花带雨的请求那些侍卫们行行好,让她进去看看弟弟,好像克善马上就要死了似的。
“格格,您不能进上书房。”一个侍卫翻了个白眼,很是郁闷:“那是阿哥们读书的地方……”
“我只是想去看看我的弟弟!”新月泪眼迷蒙的望着那个侍卫:“您一定能体会到一个姐姐急切希望见到弟弟的心理吧?克善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格格,如果您想见辅国公的话,可以等一会儿,上书房马上就下课了……”侍卫一边解释,一边不着痕迹的退后了几步——想离这个没有骨头似的格格远一点,省的自己被传染上了。
“不!我等不及了!”新月的声音悲切,好像那个侍卫杀了她全家似的:“侍卫大哥,您那么善良,那么美好,求求您就让我进去吧!”
“哟!这是怎么了?”永瑆摇着扇子走了出来,十四岁的少年,眉目俊朗,气质高贵,颇有几分风流潇洒的味道。
“奴才给十一阿哥请安,十一阿哥吉祥!”见到永瑆,几个侍卫利落的下跪请安。
“起吧。”永瑆瞥了新月一眼:“这不是新月格格吗?怎么跪在地上呢?”他对这个和以前的令妃万分相似的新月是半点好感也没有的。
“十一阿哥……”新月满脸惊恐的望着永瑆,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似的:“新月,新月只是想去看看克善,求十一阿哥发发慈悲,就让新月进去吧!”
永瑆愕然的看着突然扑到他脚边的新月,手里的扇子也忘了摇了,抽搐着嘴角说不出话来。
“……新月格格,这不是女儿家能来的地方,你如果想看克善,他等一下就会出来……”永瑆话还没说完,就被新月凄厉的声音给打断了:“十一阿哥!克善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求求您让我见见他吧!”
站在旁边的侍卫齐刷刷的翻了个白眼——端亲王到底是怎么教出这么个极品的女儿的?!
“莫名其妙!说的好像爷囚禁了他似的!”永瑆虽然不受宠,但好歹是皇后的养子,又没了五阿哥那群人从中作梗,在宫里可是呼风唤雨的,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当下阿哥脾气也上来了,也懒得再跟新月在这儿纠缠下去,挥手招来两个太监让他们把新月架回去。
“不要!”新月尖叫出声:“克善!克善!”
“姐姐,你在干什么?”克善愕然的看着这个他几乎都记不得容貌的姐姐,满脸的黑线。
“这就是那个新月格格啊?”
克善的身边还站着一群身份尊贵的宗室子弟,见了新月的样子,都很是惊奇,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其中和亲王弘昼的儿子永瑸和永璔的眼里更是闪烁着强烈的八卦光芒,死死的盯着新月,以便回去复述给自家阿玛听。
“克善!”新月挣脱了两名太监的钳制,猛的扑到克善身上,把克善压的一个踉跄,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旁边的主子,姐弟俩估计得跌成一团。
“永瑆,你怎么了?”永璔瞥了正在对弟弟表演关爱之心的新月一眼,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永瑆,眼里的八卦之光能灼瞎人的眼睛。
永璔是弘昼的嫡子,身份自然尊贵,再加上有乾隆的宠爱,在皇宫里混的是如鱼得水,跟永瑆永璂他们向来都是称兄道弟的——不过他们本来也是兄弟,只不过是堂兄弟罢了。
“没什么!”永瑆冷冷的哼了哼,又转向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克善!这里可不是你们表演姐弟情深的地方!”很显然,无辜的克善被迁怒了。
“奴才……”克善刚说了两个字,就被新月尖利的声音给打断了。
“十一阿哥!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克善还是小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讲话!”
“姐姐!”克善忐忑不安的瞥了一眼永瑆铁青的脸色,急忙拉了拉新月:“这儿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先回去好不好?”
“克善,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新月颤抖的指向克善,满脸的不可置信:“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啊!我那么好心的来看你,你怎么能这么恶毒的对我?!”
在新月看来,她好心好意的来看望克善,克善应该是感恩戴德的,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我一点都不想你来看我!克善在心里怒吼,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所有人都被新月华丽丽的囧到了——这位新月格格,还真是一位前所未闻的“极品”格格啊!怪不得端亲王会被造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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