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没心没肺(娱乐圈)作者:七冉-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穿着有点破烂军装的人鼠头鼠脑地拨了拨挡在自己面前的树枝,“以前听几个老兵条子说这里会来些想成明星的小女生,他们还玩过好几个呢。这次来的怎么全部都是男的?”
他身后的一个人长得更加壮实,眯着眼睛盯着澡堂的门口,“那小男孩也不错,长得水灵,身材也很好。”他刚才就一直盯着季落声露出的脖子看,那一小截又白皙有欣长的脖颈,比有些女人的都好看太多了。
这里的军人以后顶多也就是去职中、普通的中学当当军训教官什么之类,没多少文化,能读完小学三年级已经算不错的了,生活也过得糙。血气方刚的年龄就被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长得瘦弱一点的新兵都可以当娘们使。哪里见过像靳洋和季落声这样被经纪公司千挑万选出来的候选艺人?前段时间瞄上了,观察这两人的作息时间都有好几天。
站在后面的那一位显然经验丰富一点,脸上的横肉拧在一起笑了笑,“要我说,还没出来的那个保准是个同,操他才有劲头。”
前面长着鼠眼的兵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吐掉,“刚刚进浴室的那个就不错,我喜欢处的。”
“靠,说一说能过瘾?要不今晚直接上吧,观察好几天了,这段时间附近没人来。”
两人嘿嘿一笑,互相交换了一下猥琐的眼神,踩着草地走出来。
季落声洗澡并不想洗很久,说实在话,他已经累得想睡觉了。把身上的汗草草冲了一下,季落声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就开始穿衣服了。
刚刚脱下来的迷彩裤和黑色t恤放在面盆里面,季落声在穿衣服之前,打开水龙头,用流水冲洗。偌大的澡堂只听见潺潺的流水声。
他听到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也没有抬头,靳洋一般会在他之后来洗澡,他敏锐地觉得靳洋不喜欢这种公共浴室。所以他一边系着裤头的皮带,一边说,“我刚好洗完,你今天来得蛮早。”
等了一会发现没人回答自己,季落声才抬头一看。季落声瞬间睁大了眼睛,“你们……”通过澡堂里的水雾看清了来人,穿着隔壁军事基地的军装,季落声微微卸下了一点防备,但仍然疑惑地看着他们。
“小兄弟,你们这的设施不错啊,还有热水。”带头说话的是一个小眼睛的男人。
季落声点了点头,拿起自己的毛巾准备出去,“你们用吧。”他好像听社长说过,这块地方是从军事基地买过来的,其实这批军人才是这里的地头蛇。
“别啊,多有缘啊,在这里见面,一起洗吧。”一前一后的两人一字排开,挡住了季落声离开的路线。
季落声皱了皱眉头,“我已经洗完了。”
另外一个大块头等不及了,虎声虎气地说道,“都挑这么明白了,还装什么不懂?你们当明星的以后还不是要屁颠屁颠地爬上金主的床,哥哥们先给你打个底子。”
季落声彻底弄明白这两人想干什么了,连忙向后退,“这……这是犯法的。”
季落声脸上那个害怕的表情,有点哆嗦的小嘴,的确可以激起别人虐待的欲望,两人啥也不顾了,朝着他步步紧逼,“是——当然是犯法的了,爽完之后去告老子啊。”
季落声这才知道自己的愚蠢,一个大男人难道会把自己被人那个的事情告诉别人吗?
两人饿太久了,直接上来架住季落声。通过这一个月的训练,季落声的力气也不小,但始终敌不过天天训练的士兵。
那两个人原本看着季落声长得白净,没有防备,在季落声的抵抗中挨了几拳。满脸横肉的士兵火了,大手一挥,给了季落声一巴掌,嘴上骂骂咧咧地让他识相点。
那人用的是手掌突起的那处,结结实实地让季落声眼冒金花,随后鲜血的滋味在嘴角蔓延。
季落声被人架在了水池上,双手被人固定在了头顶,另一个人解着裤头的皮带来绑他的手。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刚刚训练了那么久,全身都是酸痛的。
他知道接下来面对自己的是什么。程枫哄他的时候知道他性子慢热,会按着他的步骤来,一般都是牵手啊什么的,偶尔有几次程枫吻得情深,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沙发上,手也摸进了季落声光滑的身子。他明显感觉到程枫的欲|望,只是每次他都没有给程枫任何表示“欢迎”的暗示,程枫一直没有接着做下一步。
季落声不死心地继续挣扎着,他不可能走到哪里都这么倒霉,什么晦气的事情都被自己遇上。他奋力地蹬着腿,试图去甩开那个抓着自己双手的高大男人。
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则催促着他的同伴,“快点架住他的腿,直接把裤子扒了算了!”
老鼠眼的男人一听,立马点头照做,抓住季落声乱踢的腿,一手痛击他的脚关节内侧,痛得季落声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都仿佛麻木了,他看见那个男人挤到他的两腿间,开始扒自己的裤头。
季落声有点绝望地闭上眼睛,牙齿咬住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他的样子却极大地刺激了抓着他双手的男人的虐待欲,笑呵呵地想来掰开他的嘴巴,看看他的小舌头。
季落声突然觉得手上的力道一松,他迷糊之间看着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被抓住了后衣领,随后被人一拳打去了墙角。
“靠,你脸什么做的?揍得老子手都痛了。”
季落声听到了靳洋那拽不拉几的小痞子语调,那一刻,他一直听不惯的粗俗居然给了他一种力量和勇气,自己活成这样,还算不算男人!?手得到解放,季落声马上连推带踢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打开,奋力从水池上跳下来。刚刚被痛击的左腿关节一落地,就猛地疼起来,季落声扶住墙面,不让自己狼狈地摔倒。
那两个士兵看见靳洋和季落声站在一起,一个长得精致得仿佛不真实,一个又是青涩生嫩的样子,看着让两人根本没想到“威胁”二字。两人都活动了一下手关节,作出了搏击的准备姿势。
横肉男更是摸了摸刚刚被靳洋打过的地方,带着变态的笑容说,“一下子来了两,爷我不用等下一轮了。”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举到了眼前。
“喂……”靳洋侧了侧头,低眉看了眼满脸愤懑和怒气的季落声,这小子怎么连这个时候也一脸欠虐的小样。
“什么?”季落声有点紧张地问。自己从来没有打过架,但是靳洋的样子看起来很有经验,不知道是不是要布置任务给自己?是背对背战斗,还是1vs1,或者来个声东击西。
靳洋觉得季落声那跃跃欲试的样子简直傻逼到家,无精打采地跟他说,“我刚刚训练完之后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好像发烧了。”
“啊?”
“你摸摸。”靳洋说完握住了季落声的手,他掌心的灼热让季落声猛地一惊。
季落声有些欲哭无泪地望着对面两个战斗值超强的家伙,这怎么办?
靳洋笑得都有些虚弱了,但还是不忘拿季落声开玩笑,“要不你用海豚音喊句‘HELP ME’?”
、第十五章 生病
第十五章
靳洋看那两个人,绝对是专业的。季落声又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样,他不着激起对方的征服欲就算好的了。
靳洋在那两人扑过来之前,猛地把季落声朝旁边一推,大喊了一句,“去找社长和教官!”
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士兵连忙朝季落声扑过去,靳洋躲开横肉男的拳头,一脚朝老鼠眼踢过去。
那人的小眼睛马上从季落声的方向朝靳洋的方向瞄,抬手挡住了靳洋的腿。趁着这个空隙,季落声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横肉男从靳洋身后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边命令老鼠眼,“快把他捉回来。”
靳洋用手扳了扳横肉男的粗胳膊,尼玛,手毛刺得他脸生疼。这两个男人想操|人想疯了!?靳洋嫌弃地看了眼那个男人一手的毛,最后还是咬咬牙,一口狠狠地咬下下去!
“操|你妈逼,你属狗的!!喂喂,放口啊!”横肉男甩了甩手,靳洋完全没有放口的打算。反而更加用力地咬住那人的胳膊,血腥味在他的口腔里蔓延,他觉得要不是那人肌肉太硬,他可以把一口肉咬下来!
横肉男实在是受不了,嗷嗷大叫;他的同伴转头一看,被靳洋那股恨样吓住了——靳洋的眼睛都是通红的,好像看见圆月的狼人,那一刻,徒然让他感觉到了对野生巨型动物的恐惧。
鼠眼睛被心中的恐惧冲散了一下燃起的欲望,事情已经闹到了对他们完全不利的趋势。他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得救了人快点逃回基地。他大步往回走,一拳打在靳洋的肚子上。
那巨大的冲击让靳洋的腹部突然收缩了一下,他“唔”地呻咛了一声,只觉得混杂着酸水和血的味道从自己的喉咙深处蔓延出来。
他有点虚弱地松开了口,缓缓地弯腰,一口血水从他口里吐出来。
在他身后钳制住他的人活动了一下胳膊,“我草,这小子不是狗,是匹狼。”说完,还不解气地想要朝靳洋的肚子上再踢一脚。
只听“砰”的一声——
靳洋断定,那绝对是铁器和人肉之躯碰撞的声音,他用眼睛的余光瞄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突然翻着了白眼,然后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靳洋对面的老鼠眼已经欲哭无泪了,嘿,这小兔子怎么回来了?
靳洋突然发狠地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把那老鼠眼扑在地上,拳头直直地朝他的命门打去。
季落声举着个面盆站在靳洋身后,僵硬地不敢动——
他有点怕这样的靳洋,好像完全被兽性征服了理智,是全身沾满暴戾的修罗。靳洋一拳又一拳地朝那人脸上打过去,“你他|妈的想操老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做了你!”
靳洋高高地举起拳头,却在落下的瞬间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愤怒。他侧头一看,季落声吓得脸都白了,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拉住靳洋的手,声音依旧很好听,似乎真的可以治愈人,“靳洋,够了,不……不要再打了。已经安全了,没事了。”
全身的高温让靳洋的思维十分恍惚,他愣愣地看着季落声,他甚至可以从季落声纯黑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靳洋过了好一会才抽回神。仿佛卸下了全部的武装,他歪着嘴巴轻笑了一句,“没事了?”
季落声刚想说,靳洋你怎么这么热,我们快去找社长和教官吧。只见靳洋保持着那歪着嘴巴的表情,那笑容却一点点变得虚弱,一切的力量都被一点点地抽空。留在脑中最后的图像是季落声着急得快哭了的样子,大声喊着什么他没听清。失去意识的他直接倒在了季落声的怀里。
**
西奥这几天并没有在培训基地守着他们,那样的工作他真的吃不消。他找了很多圈子里的朋友,得到了一些曾经做过美工、摄影和编舞的人的名单。各个退出圈子的理由千奇百怪,西奥调查了几个混得不是很如意的家伙,一个一个地去拜访,为公司招进了一批有经验的老手。
他刚刚回到自己的公寓,伸手开始解领带,电话的声音就响了。
西奥看到来电显示,打开电话之后语气中带着轻笑地“嗨”了一句。
听着电话,西奥的眉头越蹙越紧,随后一边拿起车钥匙和大衣外套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禇年,那帮人你不会对付,有背景的,等我来。”
西奥飞车赶到的时候,小小的培训基地前整齐地停着好几辆黑色的轿车。西奥从车队走过,下意识地瞟了一眼,特制的防弹玻璃让他更加肯定来客的身份和地位。
果然,社长的办公室里,一个长得清秀的男子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看见西奥进来,微微抿着嘴巴朝他笑,有一种墨色在他微微弯起的眼睛轮廓里荡漾。
看起来那么清秀和美好,西奥却只是倒吸一口冷气——陆家二少,果然名不虚传。
陆家在金三角有着见不得人的生意,独霸了云南到金三角的所有线路;闵川几乎所有得到警方保护的赌场头上都有一个“陆”字。新任的当家一直被认为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要不是陆家的大少爷3年前死于车祸,也轮不到二儿子上位。但只有真正见过二少手段的人才知道,黑道不可怕,最可怕是黑道有文化。
路景之陆二少,偏偏就是一典型的文人坯子——他总是笑得温文尔雅,仿佛半点脾气都没有软柿子,但却是最有耐心的狡猾毒蛇,会慢慢缠绕着对手,直到他们窒息而亡。
叶禇年或许在音乐上很有才华,但对于这些事情完全不能打交道。还好来的人是陆二少,至少有理可以讲。
西奥嘴角是微笑的,但是却没有达到眼底,“久闻陆少大名,上次还听小洋提过您,今天是来看小洋的吗?”
西奥的话让陆景之很受用,一抹显而易见的微笑在他嘴角散开,随后他才站起身,和西奥握了握手,“西奥先生吧,幸会。”西奥觉得自己没有闻错,随着陆景之的靠近,有一股淡雅的薄荷香味。他的手也十分冰冷,体温低于常人。
西奥故作疑惑地看向叶禇年,“社长,小洋他……”
叶禇年皱着眉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大概是两个老兵条子越界过来欺负新人,双方打了起来。叶禇年没有告诉西奥,一个老兵被击中后脑勺,只是昏迷了过去;另外一个则是被打得鼻骨完全断裂,如今被送去了医院。靳洋虽然腹部挨了一拳,但是昏迷的原因是因为高烧。
陆景之在听叶禇年讲话的过程中,只是微微地点着头,随后说,“阿洋每次到秋天总是不好好注意,这边早晚温差大,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生场大病。我来接他去调养几天,只是……好像让叶社长难做了……”陆景之浅浅地皱着眉头,眉眼中散出一丝无奈。
西奥点了点头,按照靳洋之前的态度和他对靳洋的调查,靳洋绝对不想和这位陆二少打交道。靳洋在签合同的时候也强调自己没有家人,那么如今已成为Bstar艺人的靳洋,Bstar应该对靳洋负责。在靳洋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怎么能把他送人呢?
不过,这虽然是情理之中的事,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西奥得体地说,“小洋确实应该好好休息几天,陆少来得正好。”他朝叶禇年挑了挑眉头,示意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陆景之也退了一步说话,“等靳洋醒来,我会把他送回来的。毕竟啊……”陆景之低眉想了想,“他好久没有这么用心地做一件事情了。”
陆景之走之前还客套了一下,“听说阿洋的社长也是风扬毕业的?100年校庆的时候或许能再见面呢。”
叶禇年和西奥看着陆景之略显消瘦的背影消失在秋风萧瑟的夜晚中,才略微舒了一口气。叶禇年低头在口袋里找烟,刚刚面对着陆景之,他下意识地觉得不能在人家面前抽烟,“我终于找到一个笑得比你还恐怖的人了。”
西奥疲倦地揉了揉眉骨,“这都什么事啊?陆二少把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叶禇年摇了摇头,“你还是别知道的好。”随后拍了拍西奥的后背,“本来不需要你跑一趟的。”
西奥摇了摇头,“这种人情世故还是我来吧,至少这是个认识陆二少的机会。我当初找靳洋的时候,也是看中了这一点的。”
叶禇年突然哈哈大笑,“你从头到尾都打算好了的吧,靳洋就算被你卖了,也丝毫不会怪你。”
西奥倒是毫不愧疚,“这也是娱乐圈的一部分啊……”
、第十六章 旧情
第十六章旧情
靳洋浑浑噩噩地一直在做梦,梦到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荒唐得不真实,却是真的发生过。
大人往往觉得小孩子不记事,甚至觉得他们就该单纯得像个小天使一样。
其实,有些图像真的会刻印在他们的脑海中,在人脆弱的时候汹涌而出。
他梦见了自己十一岁的时候,父母已经离婚了,妈妈也坚持不让爸爸见自己。
爸爸过几天就会守在他的学校门口,想见他一面,甚至想取得妈妈的原谅。
他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的两个大人在争执——
爸爸作出了祈求的姿势,“我求你了,就让我跟他说一句话,我知道自己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但你不能把我看自己孩子的权利都剥夺了。”
妈妈是个漂亮的中国女人。秀气的眉头紧蹙在一起,仿佛自己面对的是一坨狗屎,把爸爸一推,开车门坐上车,恶狠狠地命令靳洋,“系上安全带!”
他听见了爸爸绝望地拍打车窗的声音,他看见爸爸用嘴型在说,“My boy; I miss you。”(我的儿子,我想你。)
他栗色的瞳孔泛着琥珀般的柔光,容貌精致得仿佛教堂顶上玉雕的可爱小天使,他用那种让所有罪恶都黯然失色的神情注视着爸爸,用嘴型轻轻地叫了句,“Papa——”
靳洋的样子让他爸爸几乎失声痛哭,他到底对自己可爱的儿子做了什么?
妈妈把车开走的时候,靳洋的爸爸依然扒着车窗,最后实在跟不上了轿车的速度,跌坐在了地上。
靳洋转头,透过后窗玻璃看着那个突然间变老了很多的英俊男人坐在地上,捂着心脏失声痛哭。
——爸爸,你怎么能抛弃像我这样的孩子呢?
——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把我们的家庭毁了呢?
——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呵……
陆景之知道靳洋大概作了噩梦,额头上都出现了层层的汗水,眉头也紧蹙着。
陆景之将手伸进被子里,和靳洋十指紧扣。亲手用毛巾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轻轻吻着靳洋拧在一起的眉头,“阿洋,不要梦到那些,我在你身边呢……”陆景之轻轻低语,说着最简单朴实的情话。
他好希望,靳洋永远可以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如风一般地坦荡而没有烦恼。那个少年,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微笑。
陆景之慢慢地跪在床边,虔诚得仿佛在忏悔——脑海中,靳洋微笑的模样被一刀一刀地割开,渐渐碎成不完整的镜片,破碎不堪——阿洋,我怎么能把那样的你给打碎了呢?
靳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等到身体恢复了所有知觉,才感觉到左手十分的冰冷,他转头一看,自己在吊针。他看了看周围,低调中奢华的装饰风格根本就不可能是培训基地。
果然,淡淡的薄荷香味瞬间萦绕在他周围。一直枕着手睡在的手边的陆景之马上醒来了,神色中着急地问,“阿洋,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靳洋真想操|他一句,可是一张嘴,发现喉咙喑哑得根本发不出声音。陆景之连忙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抬起靳洋的上半身,把水杯送到他的唇边。
靳洋狠狠地瞪了陆景之一眼,才张口喝水。陆景之却一直都是抿着唇微笑着,开心得仿佛像个孩子。
陆景之收拾好一切,端坐在床边看着靳洋,眉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靳洋被他看得发毛,恶狠狠地问了句,“我怎么在这个鬼地方?”
陆景之老老实实地回答,“每次到秋天你就会大病一场,我在那附近安插了人,没想到还是晚到了一步……”
“陆景之!上次老子还没跟你说明白吗?要不要他妈的这么狗血地破镜重圆啊!?”靳洋说完就咳嗽了起来,陆景之想过来帮他顺顺气,却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陆景之叹了一口气,“我后悔了靳洋,我们……重新开始吧。”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低声下气的样子,“笑面书生”陆二少在人前,什么时候不是云淡风轻地微笑?
靳洋扭过头不看他,他只好强颜欢笑地说,“饿了吧,我去让人给你作些粥。”
陆景之说完就往外走。靳洋的声音从他后面幽幽地传来,“陆景之,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了。”
陆景之的背后僵硬了一下,他不敢回头,他怕看到说这句话的靳洋的时候自己会崩溃,“你喜欢吃鱼片粥,我让厨子去做。”
靳洋看着陆景之离开的背影啐了一声,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样的陆景之!
陆景之的确很了解靳洋的喜好,每天变着法子给他做东西吃补身子。那些东西,都是靳洋上初中时特别喜欢吃的:奶黄包、芝士焗紫薯、鱼片粥、澳门葡挞……他知道靳洋一生病就会胃口大开,还特别喜欢吃甜的东西。
靳洋到了这里也不客气,有什么吃什么,不吃的人是傻子。他跟陆景之过不去,又不跟美食过不去。
陆景之有时还会提醒他,“别吃那么多蛋挞,加重感冒就不好了。”
靳洋只是抬眼怔怔地看着他,“我要回培训基地。”
陆景之每次都被靳洋的话弄得有些无措,搜肠刮肚地找借口,最后才有些窘迫地说,“你的体温还是偏高,而且还流鼻涕呢,再好好休息几天?”
靳洋随后就懒得理他,抱着陆景之的精装限量版书,一边啃着蛋挞,一边用满手都是油的手去翻页,在陆景之的限量版藏书上留下一个一个的油印子。
其实陆景之一走,靳洋一般都很安静地看着书,或是对着窗外的景色发好久地呆。自己每到秋天就会大病一场,那个时候妈妈正忙着和各种新认识的男人见面相亲,每次都是匆匆把生活费扔给在学校住校的他。
那个时候也是秋天,他在宿舍里几乎昏死过去,他不知道怎么用中文跟舍友说他生病了,一帮男孩子也粗心得很,直接跳下床跑去上课了。
他记得那个时候是陆景之,翘了课来照顾他,给他送热乎乎的饺子,后来带他去医院打吊针。他在医院里打了三瓶吊针,差不多两个小时,陆景之就一直陪着他,拿游戏给他玩,翻电子书给他看,即使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也是陆景之温润好看的笑脸。
靳洋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他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应该是陆景之,那股薄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