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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双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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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的穿越外挂就是这样啊。难怪那些穿越女回到前朝都如鱼得水呢,历史在手,穿越不愁。自己在2011呆了这么久居然现在才摸到一点门道。
日子很简单,学习,学习,再学习;吃饭,吃饭,再吃饭;自从那一次小破孩委婉又直接地拒绝了他,韩复再也没有提过任何非分的要求。连每次挨打之后的上药都只是简简单单程式化的做。有些感情,埋藏在心里的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原来,爱得深重也可以藏得住。所谓青山不老,为雪白头。若不是甘心等过千万年,又怎么会知道原来也有白头的那一天。
韩复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哲学家。
学习的时间久了有些东西就会变得很无趣,比如说,今天吃基围虾,明天吃土豆泥好像差别很大,但实际上都是搞了点东西吃而已。所以,每天吃饭睡觉打殷朔的生活也需要一点调剂。调剂的方式是——上街吃饭。
今天是六月一日儿童节,这是一个走在街上到处都是气球的日子。殷朔还是第一次见到气球,韩复看着他兴奋的眼睛突然有些惭愧。穿越来的这些日子,这孩子就是上学回家,连公交车都没怎么坐过。
“这个是气球,很漂亮吧。”坦白说,韩复自己并不觉得漂亮。但是直觉这种花花绿绿的东西殷小朔会喜欢。
殷朔眨巴着眼睛点头。
韩家长于是二十块钱买了条鱼给殷朔拿在手里。
殷朔的长头发披散着,手中拿着气球,走进游乐场就有许多人要来合影。韩复满脸黑线,可是殷小朔喜欢他也没必要黑脸,话说,看着那些小孩拉着殷朔要摆各种姿势,他真是恨不得在殷朔的屁股上贴一张字条:禁止围观,违者罚款五十。
有些小孩很讨厌,一定要扯殷朔的头发,殷朔的长发顺顺滑滑的,韩复每次摸的时候都觉得指尖像是在跳舞,那些小孩估计也是非常喜欢,但也有个别暴力分子用力拽,甚至有个小孩将殷朔的头发拽下来一小撮,疼得殷朔连手里的气球都放飞了。韩复心头火起,一记激光下去,小孩手上就擦了一个红印子。
殷朔疼坏了却又瞪韩复,韩复假作没看到。他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这个世纪的教育,拉下来殷朔头发的小孩妈妈不管自己孩子,反而捏着孩子鼻子用那种很溺爱的口气说,“叫你乱拽小哥哥的头发,弄下来了吧。小哥哥要打你的!”那样的口气很让人受不了,还要捏着小孩指着飞了的气球,“飞喽,飞喽”将对小孩笑着戳着,“宝宝手劲可真大。”
殷朔倒是好脾气,“没关系。”
韩复拉开了殷朔,殷朔别扭着,“小孩嘛。”
韩复黑脸,“他是故意的!”
殷朔道,“小孩子总是什么都不懂的。”
韩复道,“拿青蛙用硫酸做实验,把蚂蚁斩成几段的永远是小孩。”他说到这里就是一阵嫌恶。四岁入“轫”,从来都只会残忍,曾经做杀手训练的时候,教官放给他们看的视频,分尸的方式就来自于小孩在无意识的环境中肢解螳螂。韩复是第一次觉得,原来生命也可以这么残忍。而这种残忍,源自人的本性。要一个杀手来感叹生命,想想都是悲哀。
殷朔咬着牙,“那你也不应该动射线。”
“我只是让他疼几分钟而已。”你知不知道你的头发我有多宝贝。
“人家的父母会心疼的。”殷朔小声道。
“他的孩子疼了有人心疼,难道我的人疼了我就不心疼!”韩复道。
殷朔不说话了。
韩复道,“我讨厌小孩。”映,我讨厌小孩,讨厌一百遍。是不是我说我讨厌小孩,你就不会那么难过。即便到了技术发达的2311,也依然没有办法要男性用精子繁殖,这或者就是遗憾。可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就算没有小孩又怎么样呢。
殷朔小声道,“韩不喜欢小孩子啊。我很喜欢小孩的。”
韩复心里一痛。映,当时我说我喜欢小孩的时候,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小朔,我们去玩激流勇进吧,很多小孩都很喜欢玩呢。”
于是,买票,买雨衣,排队。
激流勇进的队伍永远是那么长。一圈一圈的围栏,像是怎么样也排不到。殷朔站在韩复前面,韩复手里拿着两件雨衣,小孩还没来过游乐场呢,要不要待会再去玩个倒挂金钟,还是旋转木马的好吧。嗯,旋转木马,这样的话,自己和小孩骑一匹马就可以搂他的腰了。
“韩,你在想——”殷朔话还没说完,一个箭步冲上去。
韩复一呆,连忙也跟上去,长长的队伍少了两个人,后面的立刻补上。韩复不得不佩服自家小孩眼疾手快,他赶过去的时候,殷朔已经握住了一个人的手,是个打扮得有一种廉价的时尚的女人,“你干什么!”那女人还很理直气壮。
排队的人太多,这边一嚷起来大家都回头看,殷朔看韩复,“她偷东西。”
韩复沉下脸。
那女人尖叫,“你别胡说!我可以告你的!”
韩复倒是不怕殷朔胡说,但是捉贼拿赃啊,小孩还是要让这人将贼赃交出来。
这样一闹,站在那女人前面的两个学生也转过来了,两个人都急急翻着自己的包。包的拉链拉开了,但是钱包还在。
那女人相当嚣张,“我偷东西!我偷什么了!保安,保安呢!你这不是诽谤吗?”
韩复的声音很冷,很定,“我们也会叫保安,是不是诽谤,自然知道。”
“哼!”那女人用鼻子出气。队伍又向前几步。
两个女学生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这是一个麻木的时代,偷的人理直气壮,被偷的人缩头缩脑。
那女人瞪着殷朔,“这么大的男人了还留个长头发,怪里怪气的,我看你是找事!你说我偷东西,拿出证据啊!抓贼抓赃,你有物证吗?你有人证吗?”
韩复指着那女生道,“你没有动她的包不会无缘无故开吧。”
女人看来是个老手,“谁知道呢!现在好多小姑娘包包都没有拉紧。”说着就冲那两个女生道,“你们看到我拉你们包了!”然后就吼殷朔,“我跟你说,你给我道歉!你要是不道歉,咱们没完!”
韩复轻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小朔——”
殷朔会意,随手一指卡住那女人脉门,韩复拽住那女人衣袖,那女人恼了却又挣不脱,“你放手!他妈的给我放手!”
殷朔再一动手指,指尖真气自下而上从那女人手臂划过,一把长镊子就从那女人袖口里倒了出来,女人的脸色变了。
韩复冷冷道,“只要拿这柄镊子和那个小女孩的钱包做一个TNC镜像透视比对,再提取镊子上的最新指纹就可以分析出你的动作轨迹,你拿镊子的手法可以有无数种,但是固定的四十九种偷窃痕迹不会变。我相信,陪审员会给你一个很好的解释的!”
女人本来脸色铁青,听到韩复的话却跳了起来,“陪你妈的审!你《壹号皇庭》看多了啊!中国哪来陪审员!”
殷朔傻呆呆地看着韩复,再看看周围的人,哦,原来所谓TNC什么什么镜,什么什么轨迹不止自己一个人听不懂啊。
韩复干咳一声,对那女人道,“你随身带这柄镊子是干什么的?你不是找保安吗,咱们这就叫保安来!”
那女人不说话,灰溜溜地走了。
殷朔望着韩复,“就这么放她走?这要是在大唐,是要行杖刑的。根据偷窃的数目,看能换多少绢就杖几十,如果数目实在太大,流放都是可能的。”
韩复揉揉他脑袋,“世风日下。这个国家就是这样的,被偷的反而怕偷东西的。别放在心上了,我们去玩吧。”说着就带殷朔向回走。这时候他们刚才排的队已经在前面了,韩复刚要带殷朔进去却听到后面有人喊,“抓贼也不能插队啊!”
殷朔小声道,“什么插队?我们刚才就站在这里的。”
韩复拉拉他的手,“算了。我们从后面再排吧。”
殷朔点头答应,两个人正在走,却听到管理员叫,“来,你们站这!排到前面来!现在的人啊,刚才抓贼的时候不见这么大声!”
“那谢谢您。”韩复带着殷朔过去站,比刚才自己的位置还前了几位。
殷朔小声对韩复道,“这样不好吧。”
韩复道,“没关系。”
殷朔连忙谢谢人家,大家见是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叫也就不说什么。韩复和殷小朔排到队,两个人套好雨衣,一起激流勇进。韩复坏心眼地特地带殷朔坐在最前面,弯腰帮他系安全带。小孩很听话,一脸的好奇,任由摆弄。随着船头向前推,殷朔满是兴奋,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呢。韩复道,“小心点,待会溅一身水。”
殷朔眨巴着眼睛,高高的坐在船上,俯视下面围观的人,嗯,真好,比用轻功飞还要舒服。
船越走越快,听着小船爬轨道的声音,殷朔小声道,“呼隆呼隆的,不会坏吧。”
韩复笑,“怎么会?小心,马上要冲了!”
机械船陡地加速,殷朔韩复在最前面,小孩拉着安全杆回头看身后,慢慢爬坡的船身就像是一条龙,他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快,原来是冲下去了,小孩也不拉安全杆了,拍着手笑,“韩,韩,开始冲了!冲下去啦!嗯?怎么没水——”就在船头冲下去之后,小孩正说话,突然大水就打过来,差点灌进殷朔嘴里。
“啪!”殷朔一掌打下去,水花四溅。殷朔的掌力加上原本从高处将重力势能转化成动能的水壁高高卷起,绝对的惊涛裂岸,殷朔掌力太劲,将浪头全部打散,甚至连远在几米之外的人群身上都飞了水花。远传的日光与白浪交相辉映,映出七彩的虹。
韩复吓坏了,一把将殷朔拢进怀里,紧紧抱着,殷朔脸色发白。哇地一声,吐了韩复身上一口血。韩复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真是恨不得杀了自己。激流勇进玩的时候,刚冲下去那一刻并不起水花,而是要冲下去之后水才飞上来,殷朔常年习武警觉性极高,如此巨浪打过来他本能地就用功去挡。可武功再高终究是人力,又如何与自然相抗,他这一掌生生相激又哪里受得了。
殷朔看韩复胸口被自己吐到的血,他不想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就一路偎着他走下船来。
韩复心疼得心都要碎了,怎么自己就这么没用,总是害得小朔受伤。
殷朔握住韩复的手,“别为我担心,我的内功本来就要一个契机才能发出来,我没事,X,我没事。”
韩复一呆,“你叫我什么?”
殷朔腿一软,这一次,是真的倒在了韩复怀里。

十五、病人最大

韩复没有想过,所谓侍疾是什么样。他抱着殷朔从游乐场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殷朔的一声X叫得他心都颤了。映,难道是你回来了?
打开自己的随身控制箱,他很庆幸当时出任务的时候带了这一套装备。用超越时代的技术替殷朔做了简单的检查,确定他并没有什么大碍,韩复终于放下心来。他将感应纸贴在殷朔额头,自己在厨房忙碌,默默等殷朔醒来。
不会武功,不会像武侠小说那样抵着殷朔的背脊疗伤,手碰到殷朔的腰,殷朔腰间的“敛刃”发出阵阵龙吟,韩复试着伸手去安抚这柄傲娇的剑,殷朔醒转。
“韩——”他的眼睛很亮,可是这双眼睛不属于映。
映有着和小朔一样的单纯的执着,但他的眼睛没有这么天真。天真和单纯是两个概念,天真意味着纤尘不染,单纯意味着独善其身,就像干净和纯净的内涵不同一样。
韩复不忍问,他不忍问你刚刚叫我什么。怕刺激他再发病,怕让他难过。
映又怎样,殷朔又如何?
爱一个人,不是商场买卫生纸,一样的生产日期和标价一定要拿后排感光少的。轮廓的相类,内涵的不同,爱的简单,他辨不清,很早就辨不清了。
“还有没有不舒服?”对殷朔,他一向是温柔的。
殷朔轻轻点头,“胸口有些疼。”
“我给你揉揉。”韩复在床边坐下来,扶起殷朔,要他靠在自己胸膛上,眼眸如星,殷朔原有几分要避,却见他目中丝毫没有前些日子的炙热,只是一种自然的温柔,便也安心靠在他胸膛。
“小朔,能不能,和我讲讲大唐的事。”殷朔的动作带着天然的爱惜,那种爱惜不是商人仔细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而是易感的人对着烟褪残红。
“我从小跟着师父长大,师父教我武艺,教我念书。十二岁时候,师父就过世了。从前的日子,记得不甚清楚了,只是有一日追贼,不小心跌下山谷,一觉醒来突然就在电梯里了,然后我就遇到你了。”殷朔讲得很简单,但是很清楚。
韩复道,“那,你在大唐的时候,有没有记得一些奇怪的事。若是想不出就不要想了,不打紧的。”
殷朔摇头,“奇怪的东西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脑子里一直有一张图,师父说是没见过的,我也不敢问别人。”
“什么图?”韩复有些心动,不过还是小孩的身子最紧要,“你现在身体不方便,等好了再画。”
“韩,是不是我出什么事了?”殷朔看他。
“你刚才呕了血。”韩复没打算瞒他。
殷朔怔了一怔,韩复帮他扶正身子,看他闭上眼睛调息,过了大概一刻钟,殷朔摇头,“没有。我感觉不到。”
韩复并不压抑,“我用感应仪测试的结果也一样。”
殷朔笑了下,“那就没什么事了。我想吃新核桃,但是外面那层皮有些苦,你替我把核桃都剥成小白仁子拿过来行吗?”
“哦,好。”韩复听他难得要求什么,连忙答应了。可只答应了一声又有些愣神,“映?”
殷朔仿似困得厉害,又一次睡着了。再次醒来,桌前放了个小碟子,里面都是白嫩嫩的新核桃仁,有种甜脆。
“弄好了啊。”殷朔笑了,用手指捻了一个。
“刚才,是你叫我剥的?”韩复确认一遍。小孩虽然迷糊,可从来没有这么理所当然地叫他做过什么。
殷朔不解,“是啊。你不是听我说了才剥的吗?”殷朔嘟着嘴,“韩,我今天还没有念功课。”
韩复惊道,“你叫我帮你剥核桃?”
殷朔点头,“韩不是总帮我弄的吗?我一直以为,生病的人可以多点照顾。是我不该提要求吗?”
韩复连忙摇头,“没有。是我没想到。你刚才说话的口气让我想起一个人。”
殷朔不再说什么,重新躺下,“那你念上次没念完的新航路开辟给我听吧。你不是说,每天读书都不能停吗?”
韩复揽着殷朔,“嗯。我从头念给你听。”
殷朔摆了摆小脑袋,“抱着热。”
韩复笑笑,给他用被子堆了个靠背,又用水袋垫着,“这样靠着舒服些。”
“你说每天都要记笔记。”小孩撒娇。
韩复替他将小床桌架起来,调好角度。
“桌子斜着放没办法摆果盘了。”小家伙不满道。
韩复笑,“你想吃葡萄还是荔枝,我给你端着。”
殷朔终于靠好了,懒洋洋的,“念吧。”
韩复无奈,“病这一次,你怎么这么会拿乔啊。”
殷朔吐了吐舌头,“阿莲教的,到手的便宜要拼命占,现在不占,以后就没机会了。”
韩复替他念着书,殷朔静静听着,偶尔记笔记,不懂的问问,再不懂的就停一会想想。韩复望着他侧脸,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真好。
烧牛奶,冲阿胶粉,阿胶不好吃,总有一股驴皮的臭味。殷朔不喜欢,不喜欢吃的时候,小孩会偏过头,韩复就会弄点椰子糖让他含在嘴里,可吃了糖再喝就更难喝了。
“张嘴。”韩复像哄小孩。
殷朔摇头。
韩复许诺,“乖乖喝药今天许你多吃一块芝麻糕。”
殷朔还是摇头。小迷糊不是小笨蛋,现在是病人,求韩一会儿每天两块芝麻糕不成问题。
“你吐了血,所以要补血。”其实这个理论是不是站得住脚韩复也不知道。
“那我还听人家说,献血的人要吃驴肉,黄酒驴肉。”小孩较真道。
“驴肉,可以。今晚弄五香驴肉。但是要先吃药。”也不知道怎么,晕倒晕出个赖皮来了。
殷朔连连摇头。韩家长着急了,“吃不吃药!”
殷朔一看韩复瞪眼睛也慌了,委屈地嘟着嘴轻轻摇头,边摇头还边偷看韩复脸色。
韩复本不是有耐心的人,但哄了他半天也不见他吐口,虽然这阿胶粉一冲出来自己也觉得味道够恶心的。
“我能不能不喝。”小孩这血吐得真划算,智商随着体内垃圾的排出自然升高了,知道耍赖抵不过开始装可怜了。
“不喝?不喝怎么行啊,你以为这是可口可乐,这是药!”韩家长谆谆教导。
“喝了也没用。”殷朔小声道。
“怎么会没用呢。坚持喝都有好处的,待会还有红参炖鸡,这些天都要补血。这个是牛奶冲的,我买的新鲜牛奶给你烧热的。”韩复觉得当家长就要好脾气。
“这个时代的牛奶有毒。”殷朔扁着嘴。
韩复有些结舌,“呃,这个我测过了,量很轻微。”
“是药三分毒。吃药就是毒,喝奶还有毒。我不吃!”小孩的确是宠上天了。
韩复觉得,温柔战术不好使了,“生病吃药还讲这么多理由!想挨打了是不是!”
殷朔低下头,小声嘟囔,“就知道。”
“知道?你知道什么!”韩家长板起脸来还是很威风的。
“就知道你最后肯定会这样。”殷小朔是仗病壮胆。
韩复脸青,“要你吃药是害你吗?还是生病了不吃药。药要是糖你不病也吃。”
殷朔见韩复口气又松了点,小声道,“可药不是糖。”
韩家长使出杀手锏,“要么吃药!要么十下板子!你自己选。”
“生病还打?”殷朔不满道。
“生病就可以不守规矩那警察都干医生算了。”韩复道。
殷朔现在可没有斗嘴的心情了,开玩笑,十板子可是结结实实的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啊,小孩端过碗来,大大地咽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悲壮。
韩复也有些舍不得,“我喂你吧。”
殷朔连连摇头,“大口咽已经很难捱了,还要一口一口喂!”
韩复只好任由他了,“快点喝吧,待会凉了更难喝了。要不要我帮你捏着鼻子?”
殷朔摇头,再次灌下一大口。真难喝,比酒都难喝。从前看阿莲喝酒,以为酒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了。记得自己还和他说,酒比药都难喝为什么要喝酒,他现在是知道自己真的错了,药真的比酒难喝。
韩复看殷朔咬牙咽完了药,早都帮他端了漱口水要他将嘴里腥味漱干净,又拿各种糕点来慰劳小孩,不过他都将糕点切成更小的小块,一个是怕小孩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另一个是切小一点殷朔就可以多吃几个味道。糕点都太食沉了,一块就撑的受不了。
不过刚喝过那么难喝的东西,吃什么都没心情,殷朔随便拣了两块点心咬两口就不吃了。这就叫没糖吃糖甜如蜜,有糖吃蜜都不甜,小孩如今是病人,那可真是不得了的。“韩,床上靠得热。”
“我替你换一个凉一点的水袋。”韩复道。
“一直在吃,一直在躺,我想出去走走。”小孩开始提要求。
“可以。去哪?”韩复当然知道小孩的走走只是比较婉转的说法。
“我们今天从公园出来的时候,那个排特别长队的——”殷朔的小算盘都打出铜板的声音来了。
韩复笑笑,“那是摩天轮。小朔想玩那个,嗯,下次我们去。”摩天轮可是情人之间的美妙享受,当然不会错过。
“还有那个进门的时候的那个高的。”小孩的野心慢慢显露。
韩复轻轻摇头,果然,孩子就是不能惯啊,这才一会就蹬鼻子上脸了,“那个不行。那是跳楼机,你现在的很多状况都不稳定,我不答应。”激流勇进已经让他内疚死了。
殷朔嘟起了嘴,“我自己都随便飞的,坐个高点的东西怎么了?”
韩复道,“因为你自己会飞嘛,所以不用做这个。这个不够高,改天,带你做飞机。好了,下面我们看新概念第二册,这套书不错,这个时代的小孩学英语都喜欢用这个。”

十六、复习生活

学习的日子总是异常的苦闷,在苦闷的学习中,殷小朔同学被韩家长喂得很健康。当然,随着每天美食档次的提升,韩家长的学习要求也在加大。他不是将四张卷子给殷朔死记硬背,而是把要考到的知识点都讲给他。殷朔学得倒是很快,但架不住学习实在无聊。韩复尽量努力将历史讲得妙趣横生,但政治,尤其是高三的政治学那本书他怎么也风趣幽默不起来。
家里呆久了就憋闷,憋闷了就要出去走走,出去走走也好,让小孩多见见世面。
“小朔。你还记不记得高考的作文题。”韩复问道。
“记得,买彩票中奖。”殷朔道。
“嗯,今天带你去买彩票。”韩复道。
“赌博啊,嗯,我在大唐的时候赌运很好的。”小孩道。
韩复笑笑,“我的赌运也很好。对了,你不是说喜欢那个透明的杯子,我们赢点钱回来买吧。”
于是,开着外挂的韩复和赌运极佳的殷朔就开始了买彩票的作弊生活。
“咱们玩3个号码的,0到9一共十个数字,你选三个,可以重复。顺序对的话有一千块,顺序不对是320块。”韩复道。
殷朔道,“这样啊。嗯,别太贪心了。那个杯子88,320就很够了。0到9,嗯,我选9,9最大。”
韩复道,“好。然后呢?”
殷朔琢磨着,“现在是6月,选6。”
韩复这回是真的震惊了,“最后一个数呢?”
“你说我是2月出生的,2。”
韩复对彩票店老板道,“一张组选962,一张直选926”
彩票店老板很快出票,殷朔笑看韩复,“韩学我。我在赌坊的时候很多人都跟着我买呢。”
韩复笑笑,“嗯,我学你。走,买杯子去。”
“不是中了才买吗?”小家伙傻乎乎的。
韩复捏捏他耳朵,小声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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