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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杖刑伺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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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自己玩过了还叫你带我去,那多不好意思啊!”
这几天,穆梓谂已经学会无视沈北顾有些没有营养的调戏之语。所以,穆梓谂很大度地没和他计较,自行离开御书房。沈北顾想跟着去,刚踏出门就被神出鬼没的黑衣人拦住了手脚。沈北顾也懒得争执,便赖在原处吃吃喝喝。
正因为沈北顾没有跟上来,所以没有直接得到他一开始疑惑的问题,也因此让他和杀鬼的再次相遇变得促不急手。
穆梓谂前脚踏进寝宫的门后脚一名黑衣人就找出一件便服替他换上。
“什么事?”
“回主子,前几日主子让属下查的神秘人已经有了进展。那人似乎是籍序宫的人,并且地位不低。”黑衣人边给穆梓谂更衣边汇报道。
“又是籍序宫。”穆梓谂不免感到蹊跷,稍作思考又问道:“杀鬼那边怎么样?”
“一切正常,不过今晚陈静瑶举办的宴席他似乎也会去。”
穆梓谂没有在意地点头应了一声,“看好他,深入调查籍序宫。”
“是。”黑衣人连忙称是。
“沈北顾还是什么都没调查出来吗?”
“是。”
“嗯。”
穆梓谂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黑衣人迅速给他整理好衣服告退了。穆梓谂一人在寝宫里又待了片刻才出去唤上沈北顾一起出宫了。
出了皇宫,穆梓谂一直带着沈北顾乱逛悠,直到夕阳出来穆梓谂都没有任何要办正事的意思。沈北顾不经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不过,穆梓谂不说沈北顾也不着急。两人从茶楼到戏馆逛着。穆梓谂做什么事都是那么认真,即使是喝茶听书听戏这种消遣事。那表情仿佛告诉沈北顾他办的正事就是喝茶听曲。
这种人在正常人眼中本该是无趣的一种人,但是,自从和穆梓谂发生关系后,沈北顾是越看他越顺眼,就连这种无趣的样子在他眼中都是可爱的不行。
有人说,爱是做出来的!难道真是这样?
现下也不是谈什么爱不爱的问题,沈北顾叹息地等待着穆梓谂随时冒出什么真正的正事来。
不过,沈北顾失望了。因为到最后穆梓谂告诉他要和他去丞相府参加丞相千金举行的活动,这在沈北顾看来真不是什么正事,甚至不是好事,连好玩的事都说不上。
你说穆梓谂这么早出宫只是为了去参加什么丞相千金的宴席,他和那丞相千金什么关系啊,需要这样?还有他领着自己来是什么意思啊,想让自己死心不成?想到这种可能,沈北顾的脸都黑了。
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沈北顾竟然已经这么在乎穆梓谂了,竟然在事情还没有弄明白的情况下去吃一个不知道张什么样的女人的醋。沈北顾觉得自己这辈子很有可能就栽到穆梓谂身上了。
“穆梓谂,我们为什么要去参加那个?”沈北顾无力地问道。
穆梓谂干瘪瘪地回道:“去了就知道了。”
沈北顾跟着进了相府,虽已是夜色初现,但这偌大的相府三步一灯笼,照得与那白日无差。
进了场地,不见宴席所需的桌椅只是一片花亭,偶见几个案几,方凳。沈北顾心下奇怪:这陈静瑶好生奇怪,一个大家闺秀举办宴席就算了,竟还是在夜里。便是这些都不算怪,那口称宴席没有席桌算那样一回事?
看着相府千金如是当真自行安排这些事,肯定不是常人。不是心府沉重另有所图这人便是个白痴。
场上闹闹腾腾,都似是一些才子公子。一群人互相吹捧,互相比较,较劲儿。扫了一眼整个场地,那相爷和相府千金似乎还没来。沈北顾突然恶作剧心起:这要是他们两人过来看到微服出访混进来的穆梓谂会是什么反应?
陈孟德等人倒没有让沈北顾等太久,但是,这结果可是不尽人意了。只见得那陈孟德笑呵呵地领着自家女儿出现在会场,眼光一扫见着看见穆梓谂只是怔了一下便当什么都不知道做自己的事去了,陈静瑶想来是没注意到这边。再看穆梓谂注意到陈孟德的注视后也是眼神淡淡地撇了回去,仿佛什么事都没有,这倒是默契得紧。
“梓谂,我们这来也来了,主角也都出场了,我还是一点苗头都没看出来啊,你究竟要做什么?”沈北顾拿手腕轻轻敲敲穆梓谂的臂膀,穆梓谂厌恶地躲开。
穆梓谂拨开人群朝陈静瑶靠近,沈北顾给了一张脸跟上。
这穆梓谂来这不会真为了那个叫陈静瑶的女人吧?仔细看来,那陈静瑶是长的清丽秀气,可也只是如此罢了,还未必比得上第一次见到穆梓谂时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女人呢!
……怀里抱着的女人。
火气不小心又窜上来了。这个那个的女人,想到沈北顾就来气,一来气就想把穆梓谂压在身下紧紧禁锢他,不让他活动,不让他思考。去你妈的后宫,即使在穆梓谂皇宫里后宫几乎只是个摆设沈北顾还是觉得总有一天他会毁了他的后宫!
那里穆梓谂在离陈静瑶不远处停了下来,观察情势,倒不知跟在他身后的沈北顾正在胡思乱想,甚至想着要怎么样把他压在床上好好惩罚。
沈北顾已经从心底将穆梓谂当做自己的人了,只是穆梓谂可不会这么想。在他眼中沈北顾现在估计也就是个特别点、不可杀、可利用一下的人。
沈北顾要是知道穆梓谂怎么样想一定很伤心,可是,这世上谁都不能真正看透谁的心,特别像穆梓谂这样心思藏得极深的人。
穆梓谂鄙视地白了他一眼,“正戏哪是那么容易就开始的,沉不住性子!”
沈北顾噎了一口气,看了穆梓谂半天不知如何反应。
“今日小女偶来性质,幸而大家不弃随着小女胡闹,老夫不甚感激。”陈孟德口中尽是谦卑之语,到那过份灿烂的笑容与这话实在不匹配。
但这拙劣的演技,在场的贵宾们似乎谁都没有发现,个个争先恐后地露一脸也尽力表现自己的诚意。多么虚伪的宴席,可是,很多事的存在本来就如此。
沈北顾没什么兴趣地懒懒地等着穆梓谂所谓的重头戏。一旁的穆梓谂怎样看都像是在给他面子似的认真地听着。
“这儿都是些年轻人的事,老夫一个老头子也就不参与进来了,这就退了,随你们闹腾吧!”
陈孟德的话表现出来的就是一个溺爱子女的老年人无奈地胡闹,可是,哪一个父亲会将自己的女儿放到一群男人当中自行离开?
这未免太奇怪了吧?可是,这样奇怪的事,陈静瑶一个受着古代封建大家教育的千金小姐竟然连一丝不赞同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
陈孟德拍拍自家女儿的肩,眯着眼离开了。陈静瑶也不羞涩,端着个得体优雅的笑。
“今日小女子之所以邀请乃是为了小女子终身大事。”
陈静瑶话音刚落,底下哗然一片,就连沈北顾也不例外。
陈静瑶清浅一笑,“小女子知晓小女子今日这番话唐突了,而且还在这夜里。但是,小女子乃父亲唯一的骨血,父亲也希望小女子能嫁到一个真心真意待小女子的好男人。所以…”这时,陈静瑶倒是故作羞涩地低低头。
底下公子们历时沸腾起来。
沈北顾眯起了眼:好男人?哼,真可笑。这句话的重点恐怕只在那“唯一骨血”之上吧?
眼见这高潮就要被陈静瑶引起,一声不高不低的说话声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沈北顾也不例外,因为,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静瑶小姐招婿之言才刚放出就引得在下不远万里飞驰而来,静瑶小姐的夫婿看来非在下莫属了!”
一众公子皆是心生不满:这哪里来的人物,好生张狂。
这是哪里来的人物……
……好生张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奇怪的宴席(中)
一袭简练却考究的黑衣,一把象骨扇不时地摇上几下。半竖起头发,温雅又诡异的笑容,不紧不慢自信甚至张狂却不失态的步伐。
那人的出现,光是气质已经压倒了一片。
……这是杀鬼。
转头看身边的穆梓谂,一点反应都没有。介于穆梓谂本身的不露声色,沈北顾只能猜测:也许穆梓谂早就知道杀鬼要来了。
只是杀鬼来此为何?他想做什么?取陈静瑶然后达到某种目的吗?那么穆梓谂来此是否也如此呢?
杀鬼走过沈北顾,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完全就是不认识沈北顾的样子和他擦身而过,沈北顾疑惑地皱眉。
“公子抬爱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陈静瑶微微一笑,既不花痴也不冷淡。
沈北顾不禁对这个女人佩服起来,要知道一个女人是很难在别人的爱慕中不显出点点得意的,更何况那个别人还是个气质出色的公子哥。
“在下杀鬼。”
底下立即议论声片片,不少人还都惊讶议论出声。
“杀鬼?杀狱的那个杀鬼吗?”
“这个魔头怎么会在这里?杀狱不是已经灭了吗?”
“哼!这种败类!”
“……”
……
底下吵闹总是没有停,但是场上总有那么几个人不为所动。一就是杀鬼自己,他那样简直就像别人在赞美他似的,摇着个扇子,温温地笑着,就连眼中都似乎有着笑意。二来就是沈北顾与穆梓谂,这两人都是知情者,如此也是正常。这最后一个竟是那陈静瑶,在她布满得体优雅的笑中哪有惊诧,分明更有可以称为满意的情愫。
“沈北顾,让她中意你,现在!”
沈北顾完全被穆梓谂突然其来的言语愣在了当场,好半饷他才反应过来,冷冷地盯着他:“穆梓谂,你什么意思?”
穆梓谂没有在乎他的怒气,“你知道。”
“为什么是我?”
沈北顾现在很生气,比知道穆梓谂来应征夫婿更生气,但他还有理智,没有高声问出只是压低了声音硬声问道。
“只能是你。”
“为什么?”
“天命。”
“狗屁!”
沈北顾爆出粗口,拽起穆梓谂就往一边拖。穆梓谂皱着眉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放开!”穆梓谂喝道。
沈北顾不理他,拖着他一味地错开人群往偏处走。
“沈北顾,你给我放开!”
“哼!”沈北顾只是冷哼一声,继续拖着他前走。
正在大家都关注着杀鬼的情况下没有人注意到另两个离开的身影,只除了杀鬼。可是,杀鬼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离开的背影并没有什么反应。只那样淡淡地看着,仿佛在看无关他的两只小鸟飞过一般。
穆梓谂被沈北顾大力拖到一个一个假山后停了下来,许是感受到了危险的靠近,穆梓谂加大了挣扎的力度。可是,还未等沈北顾丝毫松动就被他猛地一甩压在了假山上。背被大力地甩在假山上,很疼,穆梓谂不收控制地闷哼一声,眉也深深地皱了起来。心下大怒,正要发火却感受到近在咫尺的人的手附上自己眉头。他想抬手打下那只手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那人的单手擒住背在了后面,双腿间也被抵住了他的一只膝盖。
这样的姿势对穆梓谂实在太被动太脆弱了。穆梓谂一团火气再不得不爆发,可是,他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沈北顾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唉!都说了别总是皱眉了,怎么这么不听劝?”
“与你何干?”
“呵呵……”沈北顾笑笑,抚着眉头的手改为抚着他的脸庞,略带责备瞧着他,仿佛在看自家不乖的孩子,“你错有三……”
沈北顾话还没有说完,穆梓谂就偏脸反驳道:“我没错!”
活像没有听见,沈北顾接着自己的话接着道:“一不该一声不吭就试图算计我。”
“你为我办事,应当的。”
穆梓谂的解释沈北顾当做没听见继续数道:“二不该想让我取别的女人。”
“你没有选择。”
沈北顾继续不听,“三不该说‘与你何干’。”
“本……”
“本来就与我无关是吧?”沈北顾猛然扣住穆梓谂的下巴,往上一抬,打断了穆梓谂想说的话,自己接了上去。
穆梓谂瞪了他一眼,沈北顾笑呵呵地放下手,“你真是死不认错呢!”
“我没错。”穆梓谂倔强地重复到却不激动,只是那样硬硬地重复着这句话。
沈北顾将他的手也放开,穆梓谂以为沈北顾要放他走,便想绕开他的腿离开,可是,他还未动作就被沈北顾按着肩按了回去。
“嗯…呜呜…放…”
被沈北顾发狠似的吻上的穆梓谂撑大了眼睛,他觉得他跟沈北顾一起的时候身边不尾随几个“暗手”是他有生以来犯的最严重的错误!刚刚被释放的手无力地推着他却未见他有丝毫移动。穆梓谂真心欲哭无泪了:这人到底是什么怪物啊,明明一点内力都没有啊!
本来,沈北顾只是带着惩罚性质的啃吻,但是吻着吻着不禁动了情,粗暴的啃咬变成了温柔的舔舐。沈北顾用舌头描绘着穆梓谂的唇形,又试图抵开他的贝齿滑进他的口腔缠绵。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穆梓谂紧咬银牙,奋力抵御外来入侵。
沈北顾也不着急,磨蹭地舔着他的唇,出其不意地从穆梓谂衣服下摆伸进手,穆梓谂阻挡不及被他袭击了腰部敏感点。
“嗯哼…你…唔…”
趁他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时伸进了他的口里。
翻搅…
…抵制缠绵。
腰间的手也没有消停,游移到背脊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抚。穆梓谂的抵制的手越来越软,半眯的眼也越来越迷离。
吻了好久,沈北顾终于放开了穆梓谂,穆梓谂软了下去,沈北顾笑着圈住了他,穆梓谂只得靠在他身上粗喘着气。过了好久终于缓过气回过神的穆梓谂却是因为另一派状况僵直了身,脸也完全黑了下来!
“…沈北顾”三个字,穆梓谂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挤出来的。
沈北顾“呵呵”一笑,趴在穆梓谂耳边吹了一口气轻轻道:“穆梓谂,你只能是我的人。”
穆梓谂十分不满,待要反驳,冲出口的只剩下被沈北顾精神的下身突如其来撞到脆弱处的娇吟。
“不…嗯哈…”
“梓谂,我真想在这里要了你。”
“你敢!”
因为刚刚受到打击,穆梓谂的威胁说得完全没有力度。沈北顾深不以为然,扶在他腰的手滑下去几分。穆梓谂急了,剧烈地挣扎起来。
看着怀里像急了地猫胡乱炸毛撒爪子的穆梓谂,沈北顾伸手重重地按在他的头顶揉揉,“放心,我不会逼你的!”
顺着他的轮廓抬起他的脸蜻蜓点水地一吻,又顺着牵起他的手附在自己的一直在叫嚣的性器上。
“你造成的局面你来解决,不然那就后果自负喽!”沈北顾无辜地说道。
穆梓谂一开始被他牵引到那块热处下意识地就要退缩,可因为沈北顾的威胁僵硬地停住了手。沈北顾也不急,耐心地等着。
“待事情结束后,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穆梓谂恶狠狠放下狠话然后别扭又没有技巧地给他套弄。虽是如此,沈北顾还是很满意,这毕竟是我们亲爱的陛下第一次这么伺候人不是?
“嗯…哼…”
“……”
“穆梓谂,沈北顾只能是穆梓谂一个人的,我只答应你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搞错,我的小笔记本cpu都坏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它啊~~~~~~~~~
、第二十四章 奇怪的宴席(下)
沈北顾执着穆梓谂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撕下自己里衣的下摆细细地擦拭着。穆梓谂一动不动,任他摆布,一张脸比那锅底都黑上几分。沈北顾全然不在乎他的脸色,把他的手擦干净后扔了衣布,牵着他走了出来。
出了假山,月色正浓,不远处一弯着奇异形状的柳树下迎着月光站着一个人。那人虽是一袭黑衣,但在这明亮的月色中也是格外清晰。沈北顾和穆梓谂同时一愣:刚刚两人做那事竟然完全忘了外界。
想到此处,穆梓谂这脸更黑了,被沈北顾牵着的手突然发力,紧握下去。沈北顾感受到了手上的异样,转头看穆梓谂除了脸黑了一点倒没有别的表情。手上的力道痛是痛,却也并非不能忍受。沈北顾装成一脸无视样,穆梓谂气愤地甩开沈北顾的手径自朝前走,路经柳树,停了一下。
“杀鬼,最好别给理由让朕杀你。”
杀鬼摇着一把扇子笑着不语。沈北顾在他们不远处耸肩笑笑,抬步走向他们,谁知这沈北顾刚动脚穆梓谂也撇下他走了。沈北顾无奈地晃了晃头,走到杀鬼跟前时穆梓谂已经不见身影了。
“北顾,我这算不算小看你了?”
“嗯?”沈北顾不明白地抬头看着他。
杀鬼收起扇子,偏过头瞧着月亮,“连皇帝都敢玩。”
听他这么说,沈北顾不高兴地眯起了眼,声音都像压低了几分,“我希望你弄明白,我没有在玩。”
杀鬼怔怔地看了他许久,忽地笑出了声,“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他?”
沈北顾不知如何回答,所以与他对视却不言语。杀鬼追问:“你认识他才多久,你了解他吗?”
沈北顾睨了他一眼,“你是我的朋友,可却未必要关心这么多。”
杀鬼温温一笑,打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沈北顾,你想太多了,我了从来没把你当做朋友,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为了利用你,你别忘了!”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说出来?”
“因为……”杀鬼侧开身,“我找到了比你更适合我的宏图的人物。”
沈北顾并不是很把这话放在心上,不过倒有一点引起了沈北顾的注意,“你说的那个人是陈静瑶?”
杀鬼不置可否,沈北顾却想得更深去了:穆梓谂让自己去取得陈静瑶的亲睐,现在杀鬼也说自己办的事需要陈静瑶。这陈静瑶到底有什么,惹得穆梓谂和杀鬼双双出手。更过分的是穆梓谂竟然还预备让他去,该说什么天命。哼,这陈静瑶是是值得钦佩,但她还能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沈北顾,以前觉得你有趣陪你玩玩,现在我没闲情逸致了,既然是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你自然也别奢望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了。”
就像是对待陌生人一般,杀鬼说完这一番话带着他那万年不变的诡异又温雅的笑淡漠地摇着扇子顺着穆梓谂离开的道路走去。沈北顾整理了一下紊乱的思绪,跟着他们一起回到了会场。
回到会场,正是人声鼎沸,挤到穆梓谂跟前,顺着大多数人眼光一看,沈北顾不禁吃了一惊:只见会场正中间,陈静瑶身边有五个大小不一的笼子,笼子里分别是:猫,狐狸,烈马,狮子,黑熊。
不甚明白陈静瑶的意思,这场景加上这夜黑风高的,真像搞非法人兽格斗的!沈北顾推推穆梓谂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选择一个?”
“做什么用的?”
“没说。”
“啊!”沈北顾耸耸肩,“反正与我无关。”
见他这么说,穆梓谂欲言又止地盯着他,沈北顾装作没有看见,专注地关注陈静瑶的一举一动。
“各位公子,今夜在此不能确信的事有很多,甚至连生命都没有保证,所以各位如果有谁不愿意现在放弃也是来得及的!”
窃窃私语起,一盏茶过去,个个以五花八门的理由离开了,最终,只剩下不到半数的人。连上沈北顾,穆梓谂,杀鬼也不过二十不到的人。
“陈小姐,今日小生来此只为了多看小姐一眼,如今有这机会,不论前方是什么小生也是绝技不会退缩的!”
突如其来的唯唯诺诺又强撑着不去退缩的声音叫在场的人都不禁顺着声音寻找过去,一看之下才发现一男子穿着整洁却洗得发白的儒衫,笔挺着背脊,抿着的唇都发白了。所有人都看过来,那人更是紧张得有些颤抖,可以看出,刚刚他说了那番话是用了多大的勇气!
这人看着就像是个穷酸书生,也不知是怎么样混进来的!倒可以看出,这书生恐是偶遇了富家小姐并是爱上了。今次这番机会怕是花了不少精力的,如此用心,只是陈静瑶不是故事中脑残女主角,书生也不是故事中的幸运书生,恐怕这番爱意只会附着春水。
公子哥们鄙视不屑地眼神再次送到了书生身上,书生低着头握紧了拳不说话,陈静瑶安抚性地对他笑笑不再言语。
书生却猛然抬起头,颤抖了唇高声却掩不住颤抖的声音说道:“陈小姐,我叫杜澄。”
陈静瑶笑点头,别下十几个公子轰然而笑。
“那么杜公子,你选什么?”
“我…小生…”杜澄结结巴巴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豁出去似的答道:“我选狮子。”
陈静瑶点点头不说什么,反是问别的道:“各位公子怎么选呢?”
一个穿着华丽,身形稍胖,一脸纵欲过度,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显摆样地走出人群,“本公子来!”
“庞公子请!”陈静瑶笑笑并无优待之感。
“咳咳……”姓庞的公子装模作样地抬手低着嘴边咳了咳,“本公子选猫。”
此言一出,竟是一起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是那些世家公子忌惮这位可能有什么背景的庞公子,还是只是单纯地想要观察情形。反正沈北顾是笑了一下,穆梓谂倒是依旧没什么表情。
陈静瑶也笑了,却是没有任何不妥地情绪,庞公子一心盯着自己看上的美人儿也是没注意到沈北顾。
陈静瑶突然凌空拍拍手,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端着一个盖着黑布的托盘走到陈静瑶身边。陈静瑶接过托盘示意小丫头下去,直至小丫头走远陈静瑶才将托盘举到面前,掀开黑布,上面赫然摆着一把没有鞘,锈迹斑驳的短匕首。
陈静瑶将托盘送至庞公子手上,“庞公子,那么请您拿着这把匕首杀了那只猫并且把它的心脏挖出来…”陈静瑶停顿了一下看庞公子脸都发白了,显然没有自己动刀杀过生物的样子,但是,她可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继续说道:“生吃掉。”
想象那个场景,庞公子手一抖,托盘摔到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在场的都是些没拿过刀子没见过血腥的世家公子哥,具是惨白着一张脸,只除了沈北顾,穆梓谂与杀鬼。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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