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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归来(重生穿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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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男人才有野心的。
或许是因为后宫中有两个如此聪慧,又手握大权的女人存在,图坦卡蒙反而轻松了许多——至少他知道,在这两个女人没有斗得过你死我活之前,他这个法老,是她们都要扶持的对象。
所以在从他登基后的这几年,他一直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许多他设想的,荷伦希布设想的,在他后来想起来了的,各种各样的改革措施以及计划布置等等。
他不否认祖母泰伊和母后涅弗尔缇缇的智慧与能力,不过有时候深居内宫的女人见识确实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唔,谁让自己在她们眼中,一直是个乖巧的好孩子呢?
哈,这就是荷伦希布说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吧?嘿,他喜欢这个词儿!
不过这种事情总不可能一直存在,这不,让图坦卡蒙意料之中的头疼事来了。
在看着那由三个人形棺和三个外廓保护着的祖母泰伊的木乃伊被下葬到祖父阿蒙霍特普三世的陵墓里,图坦卡蒙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那所有的神色都掩饰在艳丽妆容下的涅弗尔缇缇,转过头去看那垂着头,默默哀思的安克姗娜门,内心的那根弦,终于紧绷到了极致。
让图坦卡蒙觉得宽慰的是,在祖母泰伊的木乃伊下葬后的这段时期,母后涅弗尔缇缇并没有什么动作。罢了,王室里,谁不是算计着其他人,又被其他人算计呢?
好歹自己还有上一世的记忆,就算不能够全然放心,至少也没有那么疑神疑鬼……就像荷伦希布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午睡起来,靠着棕榈树的窗子边送来了阵阵清香。图坦卡蒙从窗户正好可以看见花园里一颗高大的石榴树,上面结满了红艳艳的大石榴。还有一些熟透了的,直接胀破了皮,就像是咧开的嘴。
“去摘几个新鲜的下来。”图坦卡蒙吩咐着一旁年轻的侍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奶娘玛娅的身体这几天有些不舒服。所以他除了比较重要的事情只信任她,得让她去做之外,其他时候宁愿让她休息着。
图坦卡蒙如豹子一般迅捷的翻身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舒服的地板上,走到不远处的软榻旁边。
上面睡着的是荷伦希布。
荷伦希布手上还捏着一张纸莎草纸,即使是困极了也不忘记吗?图坦卡蒙悄悄的抿了抿嘴。
因为兵种的改革,荷伦希布已经忙了好几周了。除了原来的步兵和由贵族组成的战车兵,还有骑兵、重装和轻装步兵、攻城部队、辎重部队,甚至还有工兵。
因为这件事情不算小事,还要征得上位者的同意,所以图坦卡蒙以方便为由,就长时间的把荷伦希布留在宫里。
唔,那个哈托尔小丫头的不满?管他什么事儿啊?
纸莎草纸上画着一些方框,一些三角形,还有一些数字以及奇怪的符号。图坦卡蒙虽然一开始看不懂,但是随着日子的推移,还是能够理解荷伦希布的一些写写画画了。
或许这是他那个世界特有的东西?
在图坦卡蒙看来,荷伦希布虽然对埃及的文字掌握的不太好,但是他对于数字似乎特别的敏感。
图坦卡蒙敢肯定,就算荷伦希布不当将军了,“生命之屋”里那些负责天文观测记录以及数学的祭司也会把他奉为上宾吧?
这么个出色的人,是只忠于自己,是只属于自己的。每当这么想,图坦卡蒙感觉心里就一阵阵激荡。就像尼罗河母亲泛滥,那汹涌澎湃的水波在心里涌动一般。
他忍不住弯下腰,凑近对方白皙的脸庞,在那长长的,不密却十分漂亮的睫毛上亲吻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荷伦希布醒来的时候,图坦卡蒙正在他身边的桌子旁边剥石榴。大概是很少做这种事情,好好的一颗晶莹饱满的石榴被他剥得乱七八糟,石榴汁流的满手都是。
好好的石榴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荷伦希布暗叹一声,看见对方很明显的“你来”的眼神,认命的起身坐过去。
至于被图坦卡蒙糟蹋的那个石榴,荷伦希布看都不想看一眼。直接从盘子里挑了另一个饱满的大石榴,用贴身的小刀将顶部和底部挖掉。顺着石榴外皮纵向的棱将皮轻轻划破,最后用手轻轻一掰,大块大块的石榴籽就露出来了。
将石榴籽用银勺子刨下来,荷伦希布毫不客气的舀起一勺子准备送到嘴里去,却被某个“强盗”半路张嘴吃掉了。
“真甜啊……”图坦卡蒙吐出嘴里的籽,笑眯眯的看着荷伦希布,“忙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了,要不然去打猎轻松一下?”
荷伦希布懒洋洋的靠在桌子上,有些好笑的看了图坦卡蒙一眼:“您说打猎?骑马是吗?您饶了我吧,我现在能有一会儿不骑马就绝对不要骑马。”
前段时间荷伦希布在训练骑兵。他专门让军械院打造了铁制的盔甲、马甲(主要是用于重骑兵的)、马鞍、马镫、马刺、长枪、长剑或者马刀、弓箭等等装备。
因为铁器使用的不太普及以及骑兵的新兴,最重要的是那些装备的重量,每天荷伦希布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骑在马上做示范或者纠正。
好不容易这段时间骑兵渐渐适应了,也培养出了在马上搏斗的感觉,荷伦希布终于不用天天和马匹相亲相爱了。
他可是要脱离马匹好一阵子呢,所以打猎什么的,绝对不去!
“啊,不能骑马啊?我还想明天带你去看看金字塔的建造进度呢。”图坦卡蒙貌似非常遗憾。
荷伦希布也很想看一看历史上的金字塔的建造啊,可是刚要说话,就见到图坦卡蒙的奶娘玛娅走进来了。
她将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弯腰低头:“陛下安好,荷伦希布大人安好。陛下,安克姗娜门殿下来了。”
62
62、第六十二章 。。。
安克姗娜门已经十九岁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都要嫁人了。但是现在她依然是孑然一身;似乎对任何异性都没有表现出有特别感觉的样子。
一般来说;还是很少有没有结婚的王室公主。所以渐渐的,又有流言传出来;说安克姗娜门之所以不结婚,就是为了以后和图坦卡蒙结为夫妻。
看着娉娉婷婷而来的少女;荷伦希布觉得,埃及艳后什么的,说不定都不及她这一份风情。
“喂;三姐姐可是要当最高的女祭司的人,你别想了。”悄声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荷伦希布好笑的看着某个离自己很近的少年:“你在想什么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只是纯欣赏而已,被你说的那么严重。”
荷伦希布快要满十八岁了,去年因为一场在边境爆发的小战役的缘故,纳西姆将军,那个憨直的男人受了伤,引发了几年前在叙利亚战场上留下的旧疾。
虽然最后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回到底比斯之后,他却直接上奏图坦卡蒙,让荷伦希布去接他的班。
权力啊,谁不留恋呢?可是纳西姆在这些年看得出,荷伦希布才是那真正的雄鹰。与其说看着荷伦希布的功绩越来越多,忧心自己这个将军坐不稳当,还不如卖荷伦希布和陛下一个人情——自己也有好多年没有陪陪自己的妻儿了。
于公于私,纳西姆都觉得自己应该给荷伦希布一个更加广阔的天空——纳西姆觉得,荷伦希布所做的一切,完全当得起一声“将军”。
不过“被迫升官”的荷伦希布倒是觉得挺危险的。本来嘛,这个“副将军”还有上头人罩着呢,去掉了前面那个字,所面临的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
荷伦希布倒不是怕,不过他觉得,要当得起别人的这一声“将军”的话,就得做出更多的成绩——最好是战争,军功。
所以他这段时间忙着梅沙的事情不是没有原因的。
也正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忙碌,和图坦卡蒙的交集又变得更多。他才在某一天忽然发现,原来这个少年,这个从他三岁就遇见的少年,已经长大了。
图坦卡蒙的脸已经长开了,十五岁的少年,虽然容貌还是较为艳丽,但是却不会被错认为女人。
深色的眼影勾勒出的狭长眼睛,带着一种勃勃的英气与逼人的气势。
让荷伦希布觉得悲催的是,图坦卡蒙的身高居然蹭蹭蹭的蹿到了一米八左右。配上他结实挺拔的身材,蜜色的肌肤,哼,这小子不知道要惹得多少春心为他浮动呢!
荷伦希布绝对不承认,是因为对方现在已经快要平视自己的怨念——想他荷伦希布“俯视”了小法老十几年呐,难道这么快就要结束这样的日子了?
他无比的怀念那个历史上一米六五的小法老啊……那个都已经十九岁了,才那么点儿高。这个才十五岁呢,就这么强健了。
牛奶和锻炼果然可以创造奇迹?
“不管什么时候遇到,都觉得陛下和荷伦希布的关系真好。”安克姗娜门轻笑,自己坐在一旁的宽大椅子上。
虽然旁边就是荷伦希布的一叠图纸,但是她一点儿都没有看,一是她基本上看不懂,二是嘛,她可不想和这些军政扯上关系。
话说埃及王室的女人都有掌控欲啊,先是自己的祖母泰伊,后是自己的母后涅弗尔缇缇……从小就被母后教导,流着她一半的血的自己又怎么会没有野心呢?
可是……安克姗娜门自己剥了一颗石榴,却并不吃。可是……自己的这个弟弟并不是需要人帮助的祖父,也不是对政事不感兴趣的父王。
自己的这个弟弟,太可怕。
安克姗娜门想起在祖母下葬的那一天,他平静无波的眼神,以及后来看向母后的阴翳……即使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出一身冷汗。更不用说一开始那几天,她午夜梦回的时候,被吓得几乎尖叫。
那种……那种让人心颤的眼神,安克姗娜门认为除了自己,没人看到。可是正因为这样,她才会觉得可怕——会不会,会不会是自己这个弟弟故意让自己看到,以此来警告自己不要踏错步子……免得成为步上祖母的后尘?
那种,不是寿终正寝,而是……不知不觉,被阿努比斯神收割生命的后尘……
令安克姗娜门觉得安慰的是,自己一开始就在神庙上放的心思很多。在“生命之屋”里学到的知识,让她开阔了眼界。平时去一趟下埃及走走,也让她感觉到,似乎权力并不一定是最重要的。
所以在得知那些流传自己和图坦卡蒙的“结婚假想”的话时,安克姗娜门没有一点儿激动的心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安克姗娜门那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或许图坦卡蒙宁愿取一个外国公主为王妃,都不愿意和自己结婚。
曾经的她总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她要美貌有美貌,要智慧有智慧。自己的这个弟弟,是不可能只喜欢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的。
所以她才觉得憋屈。
一直到她几年前,偶然发现图坦卡蒙在下令处罚一个人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血腥场景和图坦卡蒙脸上的面无表情让她心惊肉跳。后来她实在是忍不住偷偷的去调查了那个受罚的人……
那是个女人,是从荷伦希布所在的将军府,不知不觉绑出来的女人……
后来的她一直沐浴祈神了一个月,才慢慢的从那个女人凄惨的模样中摆脱出来。按理说,像她这样,做祭司的,有时候活祭什么的都没有感觉。可是她那个时候却害怕了……
或许,正是因为那个时候,图坦卡蒙说的那句“他可以当你是受命而放过你,不过我一向讨厌敢于挑衅我的人”太过阴森……
“安克姗娜门殿下……安克姗娜门殿下?”温和的嗓音唤回了安克姗娜门的远思,她抬起头,正好看见那个如同月神孔苏①一般温和雅致的少年。
“您……的石榴?”荷伦希布有些小心翼翼的提醒,生怕把这位美丽优雅的公主给弄尴尬了。
安克姗娜门低头一看,自己的指尖已经糊满了黏黏的石榴汁。低声惊呼了一声,接过侍女手里温热的帕子擦拭干净,才端坐说道:“啊呀,我差点忘记给你们说事情了。”
“怎么了?”图坦卡蒙抬起头。
“船队啊!”安克姗娜门一脸期待。
“船队?”
“是船队,就是去年派出去的那支船队,”荷伦希布恍然大悟,“说起来,这段时间应该回来了吧?”
“是呀是呀,前段时间不就传来了消息,说是很快就会回来了吗?”安克姗娜门一脸“难道你们都忘记了”的不满表情,“刚才我就听说快要进港了。身为法老,您不去看看吗?”
这次这支船队主要是商船。对于古埃及来说,用船队运来的,来自邦特②的香料、象牙、黑檀木,以及给祭司穿的长颈鹿皮和豹皮,都是他们追求的奇珍异宝。
“对啊,反正你不想出去狩猎,现在的金字塔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就去看看船队带回来了些什么……或许可以发现其他的东西呢?”
图坦卡蒙认为荷伦希布这段时间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天天呆在屋子里写写画画。原先就比一般埃及人白皙的皮肤更加的白了,可是不活动不锻炼,对身体也不好嘛。
等到他们来到港口的时候,大船正好停靠在两根巨大的,绘制着精美雕像的石柱中间。奴隶们都忙忙碌碌,却又小心翼翼的搬运着一箱箱的货物。
除了之前的那些香料、象牙、黑檀木等等,还有一箱箱的天蓝石、孔雀石、绿松石、青金石等等。
还有大料的木材——谁叫埃及缺少木材,需要从黎巴嫩和努比亚大量进口呢?
不过除此之外,最让图坦卡蒙在意的就是人了,一队埃及人。
确切的说来,是图坦卡蒙派去的一队人。
早在图坦卡蒙上一世没有死之前,他就意识到了埃及需要改革。这除了对埃及的内部,也有埃及对外的方面。
埃及的地理位置实际上是十分适合贸易往来的,不客气的说,按照埃及这种处于亚洲和非洲的枢纽,负责了对亚洲和非洲的贸易中介。再加上埃及是以农业为支柱,以手工业为辅助的。
本来应当是世界上最该进行贸易的国家。
可是除了进口木材、香料以及象牙等其他物资外,都没有一任埃及法老想过派遣人去其他的地方考察,去寻找适合埃及的物种,而不是仅仅依靠进口。
甚至,可以再航行远一点地方。或许就像荷伦希布说的那样“人外有人”,也许远方的某些国家更有珍奇的东西呢?
要知道,一般来说,埃及和其他国家进行贸易交换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使用谷物的和黄金。可是,现在要为以后的战争囤积粮食,所以不能够再多拿粮食出去交换了。
如果可以获得更方便种植的粮食,或者学习到一些其他国家的知识,也是很不错的啊。
图坦卡蒙关心的是这些,而荷伦希布想的又是另一件事情了。
他看着高大的平板木船,是用雪松或者冷杉建造的。
从女王哈特谢普苏特时代流传下来,船的中部有大桅杆,并且是单桅。上下各有一根很长的横桁张首一面大帆,估计是用来自由转动,以适应不同风向来驱动的船只。
长度大约在三十米左右,但是在荷伦希布眼中,这种船只远远不足以提供埃及强大的海军保障。
最主要的,就是埃及没有专门的海战技术。
这段时间,荷伦希布虽然也有训练士兵们……主要是要成为海军的士兵们,但是他还一次都没有让他们实战演练过。
更确切的来说,荷伦希布都还没有登上过这种船——以训练海军的方式。
荷伦希布会开船——但是那是钢铁机械化的,除此之外,他也就会做做独木舟之类的。要他想关于船只的建造图纸什么的,估计有点悬。
不过,他倒是可以提意见。希望到时候老萨鲁曼不会被他烦死——毕竟船只是要用来海军作战的,可不能马虎了。
荷伦希布暂时倒没有想过远征,埃及自己都没有整明白呢,还想其他的就太可笑了。只不过必然和赫梯发生的战争,也包括了海上霸权。
只可惜,古埃及虽然很早就有了船只,有了海军,可实际上一直到现在的新王国时期,和敌人的海战都是主要依靠随船的陆地军团进行战斗的。
所以,最好还是先考虑有没有多余的船只,可以先进行水上海军的演练。反正平时训练就包括了游泳,淹不死那些落水的。
正把耳边吵吵嚷嚷的声音当做背景的荷伦希布突然感觉到手上一紧,他转过头来,看着脸上已经挂上一种带点儿莽撞的傲然笑容的图坦卡蒙。
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荷伦希布也立马露出温和淡然的微笑——怪不得小法老变脸那么快呢。那嘴角含笑而来的,不正是涅弗尔缇缇王太后么?
现在埃及权力最大的女人,没有之一。
63
63、第六十三章 。。。
回到家的荷伦希布终于松了一口气;将身上的腰带解开;看着那条懒洋洋的;这么多年一点儿都没有变大的蛇;摇了摇头。
荷伦希布觉得艾德乔一定是条毒蛇,而且是条剧毒蛇。不过他居然没有把艾德乔扔掉;这倒是让荷伦希布自我佩服。
将头上的发带解开,想想自己的妹妹那天真可爱的笑靥;再回想不久前那如同盛开到极致的花朵,带着浓浓醉人芳香的涅弗尔缇缇,荷伦希布不禁纳闷了:明明都是同一性别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他可半点对涅弗尔缇缇的赞扬意思都没有。
想到这里,荷伦希布又不禁有些思维停顿……那个时候,图坦卡蒙是什么意思?
当荷伦希布和图坦卡蒙见到涅弗尔缇缇的时候,她也正好转过头来。平直的黑色假发将她整个脸庞衬托得略微瘦削;近乎黑色的深绿色眼影让一双眼睛带着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光芒;奢华的黄金首饰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高贵,尤其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恍若周身有无数光芒似的。
给人一种神话般的,糅合了庄严与诱惑的矛盾美。
“她是在向您挑衅吗?我的陛下?”自从涅弗尔缇缇一出现,大多数人的眼光都集中到她那儿去了,也有不少官员向她谄媚。
“无论再怎么挑衅,埃及的王,是我!而你,也只会是我的将军。”回应荷伦希布的低声话语的图坦卡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转瞬又变成原本的笑容,大踏步朝着涅弗尔缇缇那边走去:“母后,您来了。”
荷伦希布看着图坦卡蒙日渐宽厚的肩膀,有些愣神——啊耶,刚才貌似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所以说,他那句“只会是我的将军”是什么意思?荷伦希布猛地冲浴池里出来,匆匆擦干净身上的水。
难道他以为自己打算反叛?跳槽?
“艾德乔!你又吃那么多!这些年真不明白你把东西吃到哪里去了。”荷伦希布刚刚换好短衫,就见某条小蛇正在把一只鸽子腿囫囵吞下去。
话说贝斯特这些年没有长大倒没什么奇怪的……难道说艾德乔其实已经成年了,所以无论怎么吃都不会再长了?
将最后一个字写完,荷伦希布看刚才因为自己没注意而把艾德乔一直揉啊揉啊揉,结果现在变成蚊香眼的某条小蛇,一下子不好意思了:“啊……啊抱歉,艾德乔。”
不,不用道歉,和美人肌肤相亲是我的荣幸嘶嘶嘶~~晕头转向的某小蛇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嘴角貌似流了一滴涎水。
“所以说,昨晚上你到底和艾德乔干了什么?看它今天一脸傻笑?”图坦卡蒙看着某条被贝斯特欺压(?)的小蛇,貌似有些低气压的问。
“干了什么?没干什么啊,”荷伦希布对于某条“嘶嘶”叫的色蛇视而不见,“不过陛下您可真厉害,居然还能从一条蛇的脸色看出表情来。”荷伦希布将纸莎草纸上的某个词用红笔圈起来,在旁边打了个重重的感叹号。
“我哪里看得出来,是贝斯特说的,傻兮兮的欠教训的样子。”图坦卡蒙接过荷伦希布手里的那张纸,在另一张空白的纸上快速的写下。
“我说,您真的决定了?出兵阿穆路?”荷伦希布看着那个被自己勾画出来的词,挑眉问道。
“不是你说的,士兵训练好了,但是还缺少实战去磨练他们的血性吗?”图坦卡蒙将任命说写完,搁下笔。
荷伦希布用手按住额角:“我是说过那些士兵们需要靠战争去磨砺他们的心性,可不代表您也可以用这个方法啊?”
是谁撺掇图坦卡蒙也要去参加的?
“你就别担心了,我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图坦卡蒙见荷伦希布的脸色,解释道,“至于朝堂,你不用担心。有了宰相阿伊,我想母后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唔,‘埃及的智慧’的威信可不是一个外国嫁来的上一任王妃可以比得上的。”
“可是,也不是您一个九岁就登基,到现在已经六年了的法老可以轻易撼动的。”荷伦希布将接下来要安排的人马用树形图画出来。
还好现在塞克已经成为了传令官——现在根据以前的制度,仔细的划分了指挥系统。即是将军、军团长、营长、传令官、参谋、书吏官、尉官(负责一个排)、卫队长(负责一个小队)——可以帮他分担很多事情,荷伦希布也用不着天天去梅沙训练士兵……
尤其是“飞铎”和那一支由原先的纨绔子弟们组成的“战狮”(图坦卡蒙亲自赐名,这对他们可是荣幸)。现在除了自己和图坦卡蒙外,就只有和他们天天一起训练的塞克勉强可以压得住点儿了。
“啊,这个嘛……要将一个人拉下神坛的方法,有很多种嘛。”图坦卡蒙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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