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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做皇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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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你为什么不回去
楚剑锋获得了解穆宇威的机会,是在上巳节的时候。上巳节是春天草长莺飞的时候,在三月的第一个巳日,这一日男男女女皆沐浴祓禊,年轻男女还有各种歌会、浮卵、流觞等活动。这一天,官府放假一日,也无需早朝。所以,提前一天楚剑锋就给三个秘书放了假,让他们出宫去过上巳节,毕竟宫外有各种有意思的活动,而宫里面就枯燥多了。
穆宇威听到后,和另外两人一样谢了恩,然后回去整理物品。陈汉涛和庄振辉见了,也过来整理,想着整理完了便出宫去。都是十六七岁刚成年的年轻人,自然玩心重,而且他们都没有结婚,也想趁着上巳节去物色一两个心仪的女子。以前陈庄二人家境贫寒,一心只想努力读书有朝一日出人头地,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婚配,想着功成名就后自然不愁女子倒贴上来,算是“书中自有颜如玉”的坚定拥趸。现在他们到了皇帝身边工作,一举从国子监的太学生一跃成为六品秘书,可以说是一举成名了,所以成家的打算便也萌发出来。
穆宇威见了二人猴急的样子,自然知道其中原因,便对二人道:“你们回去吧,这里我收拾就好了。”
陈汉涛还犹豫了一下,毕竟穆宇威可是自己的直属上司呢,道:“宇威兄,这,不太好吧!”
穆宇威笑道:“没事。我家住在楚京城,随时可以回去。你们出去还要找客栈投宿,去晚了不方便,就先走吧!”
这话说得在理,因为两人家不在楚京城,也没钱在楚京城置办房产,所以出了宫只能去客栈。这个时代,大部分官员都得居住在官署的大院里面,此时的官署多为前衙后舍,还没有衙舍分开。官舍里面,不但有官员自己居住,还拖家带口地居住,甚至成年的儿子媳妇一家子也住在里面,所以房子是很紧张的。但像黄德培、穆忠雄这样的大员,要么在楚京城购有宅子,要么皇帝会赏赐宅院;又或者有官府出钱修建的宅院给他们居住,但这类宅子一旦退休或者调任就要还给官府。当然,也有更惨一些的低级官员,官署里面的宿舍住不下,那就只能在外面租房子住了。陈汉涛和庄振辉两人以前在国子监,有太学生的宿舍可住;后来到了皇宫工作,因为秘书署的并没有实际的官署,工作和居住都在睿思殿,但还算提供了住所。可皇宫不像寻常官署可以自由出入,所以要出宫去过上巳节,那势必要找个客栈暂住一夜了。
穆宇威将这话说了,陈汉涛二人便喜滋滋地告辞了,提前出了宫。穆宇威留下来将全部事情都处理完毕,又将文书奏折都整理好,这才回了——睿思殿自己住的宿舍。他还是没回家啊!
到了晚上,楚剑锋去佟念薇那里看望,回来时路过穆羽瑶居住的迎晖院,便见穆羽瑶出来请安。楚剑锋知道她定然是有话要说,便直接问道:“爱妾可是有话要说?”
穆羽瑶道:“皇上,明日乃上巳节,父亲为哥哥说了门亲事,想让哥哥回去。不知皇上给不给假呢?”
楚剑锋道:“哦,这个啊,朕今日已经说过了,让他们今天就可以出宫去,明日都放假一日。”
穆羽瑶“哦”了一句,又道:“可是皇上,都这个点儿了,哥哥还没有回去呢。”
楚剑锋有一瞬间的怒意,因为穆羽瑶显然是派了人监视睿思殿,但他强行让自己将怒意压制了下去,道:“这样啊。朕只能给他放假,他不愿意回去,就不是朕能说得动的了。只是上巳节,不是丁忧。若是丁忧,朕倒是可以强令他回去服丧。”说罢也不管穆羽瑶的脸色,径自离开了储秀宫。
回到乾清宫,楚剑锋想了想,给李福安打了个招呼,让他看着养心殿,随后自己悄悄用精神力去了睿思殿。
睿思殿的正殿今日没有火光,只是在檐下挂着两只宫灯,在夜色中孤零零的亮着。一旁的配殿却有隐隐的烛火透出来。楚剑锋走近那配殿,里面也安静得很,只是有些窸窸窣窣的书写声。
楚剑锋从庄园出来,推门进去,只见穆宇威在一旁的书桌前就着微黄的烛火写着什么。听见声响,他抬起头,见到楚剑锋吃了一惊,但很快就镇静下来,道:“皇上,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
楚剑锋关上门,走到书桌前,道:“你怎么没有回去?”
穆宇威也不怕他看自己写的东西,将笔搁在一旁,道:“不想回去,就索性住在宫里。”
楚剑锋随手拿起桌上写的东西,原来是穆宇威对白天看过的那些奏折,写下来的一些自己的意见。毕竟,很多事情迫于现在的压力,他必须按照黄德培和卢毅成的意思批写,即便他们没有明示的,以穆宇威的眼光,也知道什么可以写什么不能写。到了晚上,他便将这些东西记录下来,奏折里写了什么事、黄德培怎么说的、自己的一些想法、以及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为什么不能实现这些想法都一一写下来,堪称一本完备的工作笔记。楚剑锋看了案头上放着的那些,原来都是这类工作笔记,而且穆宇威还很科学地将这些笔记进行了分类。每页纸只记录一件事情,然后按照事务的性质分类,再将同一类的笔记按照时间顺序放在一起。楚剑锋觉得,这东西要是流传下去,在历史学和政治学上都将会有重要的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嗯,月黑风高,我打算今晚让楚剑锋在穆宇威这里留宿,你们觉得怎么样?哇咔咔……
、我有一个小秘密
楚剑锋看着那些笔记的时候,穆宇威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没有普通年轻人有的那种惴惴不安。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刚刚成年不久的年轻人来说,这种淡然实在是难得。这种气质,你不会刻意地去注意他,可你一旦注意了就不会忘掉。当初楚剑锋就没有在一众学子中发现没有任何侵略性的穆宇威,但被杨慕离提醒后,他就发现这个年轻人的确很与众不同。
“你怎么想到写这个?”楚剑锋问。
穆宇威似乎已经习惯了楚剑锋这个皇帝对自己有些特立独行乃至离经叛道的创新做法很坦然地接受,而不是像自己父亲一样万事以谨慎为先,对不合古礼的做法一律反对。他淡然地答道:“回皇上,臣觉得自己的经验还有些浅,不断地记录下来,可以促进自己去思考和提高。倘若这些东西有朝一日被后来者看到,也许也是有好处的。”
楚剑锋点点头,道:“可不是嘛!这些东西,若是流传下去,会成为一笔可观的财富。将来你写完以后,要找个地方好好保管,让这些东西不至于毁于政变或战乱,可以一直流传下去。”
穆宇威倒是有点惊讶,道:“呵,还是皇上想得长远。臣只是觉得,可以给后来的秘书作参考,皇上这么做倒是想让这些东西变得像史官写的史书一样流传下去了。”
楚剑锋点点头,道:“是啊。你不知道,史官写的正史只是史书的一方面,要想了解更生动的历史,必须要依靠这些其他的记载来侧面印证。我小时候,从来不看那些正史,都爱看一些野史。”楚剑锋说着说着,就把自己前一世的小时候代入了进来。
穆宇威听了就笑起来,道:“臣如果没有记错,皇上今年才十三岁吧,那小时候该是多大的时候啊?”
“啊,这个嘛,哈哈!”楚剑锋猛然被点醒,有点尴尬,道:“当然是更小的时候!你以为我就知道玩乐啊!”
穆宇威仍旧是笑,那眼睛里都透着温暖的笑意,道:“皇上别多心,臣虽然听说过皇上在大燕国的一些传闻,不过亲见了皇上之后,臣是断然不信的。”
楚剑锋觉得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下去了,立刻转移话题道:“不过话说回来啊,你别听了朕说这个东西要当史书传下去,你就跟那些史官一样作假啊!你还是要以平常心去写,这样写出来的东西才会有历史价值。否则,刻意粉饰,最后反而失去了其参考的价值了。”
穆宇威点点头道:“皇上放心,臣不会当它是史书来写的。在臣的眼中,它就是臣闲暇时记录的一些笔记。”
楚剑锋摇摇头,笑道:“什么闲暇时啊,朕看你啊,是全部时间都投入在这上面了!连放假也不回家看看。你是不是和你父亲有什么心结,让你这么不想回家?”
穆宇威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脸色变了变,道:“不瞒皇上,臣的确与家父不和。家父对臣一直寄予厚望,可惜那些东西都是臣不喜欢的。臣想做的事情,家父不让,这么多年下来臣已经淡然了。现在,臣已经学会不和家父对着干,一切都淡然处之。在长辈眼中,臣是个勤学的人,也许会成为他的接班人,可只有臣自己知道,臣这一切都不过是随遇而安而已。”
这算是穆宇威第一次提到自己的家庭情况,楚剑锋拍了拍他的肩,道:“羽瑶一直很担心你,甚至都用上了一些手段。”
穆宇威道:“她是派了人监视睿思殿吧?她就跟父亲一样,总是自以为自己很聪明,也不把别人的想法放在眼里。不过,她是真的关心臣,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知道臣的秘密的人了。皇上,算是臣求您,对羽瑶的一些做法,皇上可以惩罚她,可念在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和她是真心牵挂臣这个哥哥的份上,皇上在惩罚的时候能放她一条生路,好么?”说着便跪了下来。
楚剑锋连忙将他扶起来,道:“你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跪下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朕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了,这儿又没有别人,别老是跟你爹他们那样来那一套。你说的朕都知道,只要她不要做得太过分,朕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停了一下,又道:“而且,朕也真没本事拿她怎么样啊!”
穆宇威笑道:“别人不知道,臣还不知道么?皇上今天不能拿她怎么样,不见得明天也不能。皇上,迟早是要一飞冲天的。”
楚剑锋道:“看你说的,都快赶上杨慕离那个神棍了!你有什么秘密啊,能说给朕听吗?”
穆宇威迟疑了一下,道:“皇上,真的要听?”
楚剑锋道:“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
穆宇威道:“皇上要是想听,臣也可以说。”
楚剑锋看着他那便秘的样子,笑道:“算了算了,看你这样子!”说着就走到一旁的床上坐下来。屋子里比较简陋,只是一张案桌一张床,除了案桌前的椅子,便没有地方可坐了。
穆宇威见了,忙将案桌前的椅子搬过来道:“皇上,要不您坐这儿。”
楚剑锋摆摆手,道:“算了,朕坐那儿你就没地方坐了,还是你坐那里,朕就坐这儿吧。”
可是穆宇威却是不动,仍然站在楚剑锋身旁。楚剑锋看了看,明白了,因为床比案桌矮,如果穆宇威坐椅子上,就比自己还要高了,那可就是俯视自己了。他自然是不敢坐。
知道了这一层,楚剑锋便拍拍身旁的位置,道:“你坐这儿吧。你站在那里朕要仰起头看你,脖子累啊!”
穆宇威之前因为椅子高没有坐,这回楚剑锋又叫他坐床上,便也不好再推辞,就依着楚剑锋身旁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穆宇威的秘密
楚剑锋和穆宇威坐在床上聊了一会儿,楚剑锋觉得这样肩并肩坐在床沿很别扭,他还是喜欢面对面聊天,聊到兴头上便干脆脱了鞋,盘着腿整个坐在了床上,又让穆宇威坐在自己对面,继续聊。
两个人聊了很久,楚剑锋一点都不担心回去的事情。他早就跟李福安打了招呼,晚上不必等他回去。倒是穆宇威,时不时看看外面的夜色,却又不好开口下逐客令。最后,当穆宇威第五次去看夜色的时候,楚剑锋终于道:“怎么,宇威是想赶朕走么?”
穆宇威道:“宇威不敢,只是皇上回去晚了,真的容易引发不必要的麻烦。”现在,他已经不自称臣了,两个人聊得起劲,楚剑锋听见他老是臣来臣去,厌烦不已,叫他改了,他就自称“宇威”。
楚剑锋道:“你放心,朕来这里没人知道,不会有麻烦的。朕今晚就是不回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穆宇威挑了挑眉,倒是没说什么,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该自己问的。只是仍旧用淡淡的语气道:“那就好。宇威只是怕给皇上惹来麻烦而已。”
楚剑锋笑道:“怕什么,朕在这里好好的,就算被人知道,也不会说什么嘛。难道还怀疑你把朕绑架了不成?哈哈……”
穆宇威叹口气,道:“皇上,你不知道。宇威刚才说的那件事,关于宇威的秘密。”停了一下,继续道:“宇威还在12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小男生,他是宇威的伴读。其实都是很单纯的男孩子,一同长大,后来不知道怎么打闹着就变了味。有一次,我不小心吻了他,然后就发现这滋味真美妙,便索求无度。直到有一天,和他做了苟且之事……”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看楚剑锋的脸色。楚剑锋却是神色如常,没有常人惯有的鄙夷神色,穆宇威才松了口气,继续说道:“他其实一直有点抗拒,都是我任性地要做这些。他几次都说,这样是违背道德的,可我偏是不听,他不过是个家仆之子,拗不过我便任我摆布了。后来有一天,事情败露了,我父亲训斥了我一顿。我那时也是脾气暴,便和父亲说自己就是爱上了那个男孩,结果……结果那个男孩被父亲活活打死了。死之前,他的眼里流露着无尽的悲哀,我知道,他是怨我没有能力救他却又要去沾惹他。从此以后,我就性情大变,再也没有原来的桀骜了,从此我就无欲无求,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要的东西,就没有能力去要……”说到这里,他已经泪流满面,已经有些忘我了,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中,甚至直接用了第一人称“我”而没有察觉。
楚剑锋搂着他的肩,道:“宇威,别这样,我会保护你的!以后你不管出了什么事,相信我,我都会保护你的。”
穆宇威被楚剑锋搂着,待了好一会儿,终于平复下来自己激动的心情,擦干眼泪道:“皇上,宇威失态了。”
楚剑锋仍旧没有放开他,道:“没什么,我就是喜欢这样真实的宇威。”
穆宇威有点不好意思,道:“皇上,宇威就是担心,皇上和宇威走得太近,一旦传出去,恐怕父亲又要想起旧事,以为宇威是想当皇上的男宠。那样,恐怕父亲就会为了维护家族声誉,而设法将宇威除去了。”
楚剑锋捧着穆宇威的脸,道:“怎么,你怕死?”
穆宇威怔怔的看着楚剑锋,道:“不是怕死,只是觉得因此而死不值得。宇威想实现自己年幼时立下的梦想,想方设法让这个国家摆脱这种政争,让贵族门阀不再能草菅人命,让所有的人都有实现自己梦想的机会。”
楚剑锋笑起来,道:“看你一直那么淡然,原来你也有自己的梦想。我还怕你从此就这样无欲无求地过一辈子呢!”
穆宇威笑了起来:“虽然宇威是个喜欢男人的怪物,但好歹还是个男人,还是有血性和梦想的。”说着,头不自觉地昂起来,两眼看着远方,似乎那眼光可以穿透茫茫夜色,到达一个不可及的远方。
楚剑锋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穆宇威,顿时觉得心内一热,便不自觉吻了上去。穆宇威十七岁,却是文质彬彬型的;而楚剑锋虽然十二岁,却是十四五岁的运动型气质,所以穆宇威在身型上全然体现不出有多大的优势,被楚剑锋这么一吻,便不自觉回应了,然后被楚剑锋扑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充斥着书卷冰冷气息的睿思殿春光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包厢争夺战
上巳节这天,穆宇威哪里都没有去。不过他原来计划要去批阅那些奏折的,现在也不得不改变了。因为这一天他都躺在宿舍里那张床上。
毕竟不是被庄园池水改造过的身体,楚剑锋那么热情,穆宇威哪里能承受得起?而且,以前穆宇威都是小攻,做小受还是头一回,碰上楚剑锋这个用惯了被庄园池水改造过身体的小受的人,那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两个人做了一夜,楚剑锋却终于没有将他带入庄园。他不希望自己未来的朝廷都是轩辕山庄的人。如果说冷逸清是暗线上收集的第一个男宠,那穆宇威就是明线上收集的第一个吧。楚剑锋觉得,自己应该会对穆宇威更好一些吧!
但穆宇威却坚决拒绝了楚剑锋想要陪他过上巳节的提议。他害怕楚剑锋一个把持不住,自己的菊花又要开花。开玩笑,今天好不容易可以趁着陈汉涛他们不在能养一养,明天还要照常工作呢,到时候一瘸一拐怎么出去见人啊!
由于穆宇威的坚持,所以,上巳节那天楚剑锋化妆成轩辕霸,悄悄出宫去了白奕扬的同盛酒楼。其实,由于昨天晚上本来聊天就聊到深夜,再加上两个人从精神上的深度沟通转到身体上的深度沟通,这就差不多天亮了,所以楚剑锋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出来装模作样传了膳将早饭和午饭并做一餐了,实际上是李福安给解决了,自己就跑到同盛酒楼去吃午饭。
大boss出来,白奕扬自然不敢怠慢,所以派人将楚剑锋带去黄金贵宾包厢。同盛酒楼在楚剑锋的提点下,实行贵宾卡制度,像楚剑锋去的那间,是黄金贵宾才可以使用的——在这个世界,黄金就是最贵重的象征啦,不像现代还有什么白金钻石之类。黄金贵宾的包厢也只有一间,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它的尊贵,所以如果楚剑锋占了的话,那别人就不可以再使用了。
不巧的是,当小二拉开黄金贵宾包厢的门,楚剑锋正要进入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喝道:“明明还是空的,怎么就说有人了呢?!”
楚剑锋停下脚步抬眼望去,见一个白衣贵公子被众星捧月一般的在众仆从簇拥下走上来。楚剑锋正纳闷这是谁敢如此放肆地在同盛酒楼里说话,就见那人也不理楚剑锋,径直进了包厢。
给楚剑锋引路的小二见状,连忙上前道:“这位公子,这包厢已经被这位爷给定了。”
不待那公子说话,他身旁一个仆从便一掌将小二打出去,一直从楼梯这头飞到那头,撞开对面一间包厢的房门,在地上直吐血。
楚剑锋一见可怒了,道:“哪里来的泼皮在这里撒野?”
那公子一拍桌子,道:“你骂谁泼皮?”
楚剑锋道:“骂的就是你!这包厢明明是小爷我先定的,你却来抢;小二请你出去,你竟一言不发就伤人,这不是泼皮是什么?!”
那公子道:“教训他!”
只见几个仆从就要上来,楚剑锋也做好准备随时动手,却不等他动手,便听得身后道:“哼,好没道理的人,看爷来教训他!”
话音刚落,便见刚才被撞开房门的那间包厢里走出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举一把大刀,像是关羽的青龙偃月刀。
那公子冷笑一声,道:“哼,姜家的人从来就不需要讲道理。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也配坐同盛酒楼的包厢么!既然又来一个送死的人,那就成全他!”
果然,听到对方说是姜家的人,那举刀大汉身后便又人过来拉那汉子,道:“爷,这是大齐国姜家的人,咱还是别惹事!”
谁知这大汉一甩那人的胳膊,怒道:“呸,老子管它什么姜家蒜家,不讲道理一样劈了!”说着大刀一挥,便将冲上前来的一个姜家仆从砍翻在地。其余仆从见了,立马上来围攻这大汉。别看这大汉身型巨大,可挥舞一把大刀却分外灵活,虽然酒楼内地方狭小,却并不阻碍他的发挥,让姜家那些仆从根本近身不得,反而又有一个被砍翻在地。
眼见这一会儿功夫便有两个仆从被砍翻,那姜家的公子可真是怒了,但他从这大汉的砍人武艺上看出了门道,道:“哼,大金国的人,好得很!连姜家都敢得罪!”
大汉身后的仆人听了真的慌了,道:“爷,快走吧,到时候老爷子怪罪下来,我们可真就成了大金国的罪人了!”
只见那大汉刷刷舞了几下大刀,将姜家的人逼退下去,将刀立着向地上一顿,整个楼板都抖了一下,也幸好楼板装修结实,没有被顿穿。那大汉道:“什么大金国的罪人,老子既然离开大金国了,就不是大金国的人了,老子现在和那帮人没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姜家的势力
听得大汉说自己和大金国没有关系,那姜家的公子仰天大笑道:“没有关系更好,今年大金国没有盐,也就和阁下没有关系了!”
这话一出,楚剑锋也明白这是谁了,原来是大齐国最大的盐商姜氏家族的人,听他的口气,在族中肯定地位不低,估计是姜家的少族长什么的。姜家控制了大齐国绝大部分的食盐流通,虽然不是皇家,却和皇家关系非常密切。因为盐商对市场的垄断需要得到朝廷支持,所以姜家需要仰仗大齐国的皇室和官府;又因为盐商有钱,所以姜家舍得对官员进行投资,基本上大齐国中高级的文武官员都是姜家投资的产物,所以久而久之,尽管姜家的垄断地位是来自大齐国的朝廷,可朝廷却不敢动姜家分毫。
由于轩辕大陆九国分治,所以姜家尽管垄断盐业的生产和流通,却对本国百姓用盐价格不高,其巨额利润都来自于其他各国的贸易。但因为盐是必需品,除了大吴国和大唐国能够出产少量的海盐、大宋国有一些井盐外,其他各国都不产盐,需要从大齐国大量进口。说来也怪,虽然轩辕大陆四面环海,可大金国靠近极北之地常年结冰,大魏国临海是高崖,大唐国是丛林,都不适合晒盐;大吴国虽然可以晒盐,却苦于本来土地就少,更不能将大量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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