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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新娘是老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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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数”南宫凌风很得意自己的办法起了效果,望着张赖头,让他继续。
张赖头看南宫凌风随手又拿出了一锭银子,不由自主地咽了口水,眼神变得炽热起来,道:“于花要求见那弹琴的女子,被拒绝之后,不甘心地找到了瑞福酒楼的掌柜,但是掌柜的唯唯诺诺半响,才不得已地告诉于花,说安慰神秘公子不是一般人,他一个小小的酒楼掌柜的得罪不起,也不敢透露他的身份,至于那位姑娘,掌柜的说,是那位公子自己派人叫来的,他实在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说这些话的时候,账房先生都是在一边的,亲耳听到的,绝对不会有错。你看,连掌柜的都被威胁了,那位神秘公子一定是怕别人知道了丢脸,所以肯定也威胁了弹琴的人,要不,大家老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更可况,于花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弹琴的人,可能那位姑娘自己也怕了,不敢站出来。不是被威胁了,还能是什么?”
张赖头这么一番解释,合情合理,顿时让那些不满的人,也挑不出刺了。
“那你知不知大,那个人唱的歌,是什么?”
南宫凌风有些好奇,白蛇传的词曲,除了夜郎,居然还有其他的人会,他也有点想去问瑞福酒楼的掌柜了。
“公子,我告诉你吧。我都会唱那首新曲的。”老幺望着桌上面,闪着光亮的银子,仿佛那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抢在其他人之前哼唱道:
“心湖雨又风,
心事一重重,
只为等待着一天,
只为等你展容颜,
上天不给这份缘,
仍苦苦相恋,
日日盼浮萍,
深意那胜过这份情,
夜夜梦只为你,
弱水只取一瓢饮,
朝朝望愁容添,
相恋怎能不相怨,
暮暮念年华远,
怪只怪那姻缘浅,
岁岁愿愿呀缘未尽,
期待春风绿湖心,
年年痴痴呀湿衣襟,
心已静却泪难停。”
话说,刚刚唱了开头两句,南宫凌风的神色就变了,没有人会比他更熟悉这首曲词了,那不就是夜郎唱给他,由他谱写出来,教给雪晴等人的“心湖雨又风”的歌吗?记得相公当时唱了好几首曲子给他,而在唱歌之前,他曾经说过,这是根据《白蛇传》的故事,谱写的歌曲,花魁节比赛之前,是要绝对保密的。
但是为什么有其他的人会唱?
随着老幺唱歌的继续,南宫凌风蓦然想起,昨天夜郎等人的失踪,两件事在《白蛇传》的背景音乐下,被他联想到了一起:是相公,故意流传出来的吗?
太过分了,给他说要保密,自己却又到处说!
老幺的一曲唱罢,南宫凌风也总结出来他再次被忽悠的事实,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看都不看桌上的银子一眼,满腔怒火地,冲出茶楼。
现在,他要去找夜郎、雪霁、雪晴……所有人,全部人,算账!
他刚一离开,老幺就伸手去抢桌上面已经没有主人的银子,伸出的手在触及银子的时候被人按住了,是另外一个同桌之人,那人看上去比老幺壮硕不少,他嘿嘿冷笑,眼睛发寒。
同一时间,随着南宫凌风跑出去的还有三人:一是一直跟着南宫凌风进来,坐在角落、冷眼旁观的人;另外两个分别李老大、张赖头。
张赖头是最先行动的人,几乎是南宫凌风一动,他就跟着跑出去了;李老大反应慢了一拍,但仗着速度快,也很快追了上去;冰冷着眼的人是最后一个动的,他看着紧追南宫凌风而且的两人,冰冷的面上,沉了又沉。
站起身来修长的身影在混乱的大堂之中,像是鹤立鸡群般,引得人纷纷侧目,当看到那张平凡的脸时,所有人,都不由的失望地收回了,眸子,那人也随之踏出了离开的步伐。
其实,只需要稍有易容常识的人,就可以很轻易地认出,那张脸平凡的脸,不过是一张遮盖了真正容颜的脸皮。
南宫凌风关顾着心中气愤,思考着待会儿见者了夜郎等人时,应该怎么质问,才能最有气质,反而忘记了施展自己傲人的轻功,让身后追着的人,抓住机会,得以慢慢接近。
张赖头吃惊地看着追上来的李老大:“你,你,怎么……”
“哼,你老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李老大奸诈一笑,南宫凌风随手就掏出了那么大的两锭银子,看到的人谁不眼红?不过,稍稍有头脑的就知道,南宫凌风的怀里,肯定不是那一两锭的银子的事情,说不定还有大把大把的银票。
光是想象,就令人忍不住兽血沸腾啊!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58章危机
张赖头平生最喜欢算计,看南宫凌风依着华贵,却又独自一人,多半是哪家的富贵公子瞒着家人出来游玩。
这样的情况,最是常见,生于富裕家庭的少爷小姐们,通常都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看到的都是美好热闹的一面,但平日时出来,都有下人奴仆陪着,不得自由。所以,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瞒着家人,揣上一大叠的银票,出来逍遥。而这种人,最多会个花拳绣腿,他只需要小小的耍个心机,那么大把大把的银票,就是他的了。
这么好的机会,他张赖头错过了的话,天理不容啊!
不过,想不到李老大也会跟着跑出来,一想到银票到手后,还得分一半走,张赖头就黑了一张脸。只是,脸黑归脸黑,还得讨好着李老大。
这个莽夫,满身的莽劲,有了他,银票会更顺利地得手。只是,这个莽夫会不会想心黑得全部要走。
如果真是动起手来,他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先说好了,一人一半!”张赖头先挑明了态度,如果李老大敢反悔,他绝对有办法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李老大嘿嘿一笑,满脸猥琐:“一半就一半,不过,那个小哥可得归我。”
说着,他的眼光就露骨地在南宫凌风的身上转动,瞧眼前这位公子细皮嫩肉、肌肤如玉,说不定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女扮男装了出来。就算是个男的,瞧那可爱的样子,他也爱死了。
张赖头吸了一口气:“你居然想劫……”
“色”字没有出口,奔跑的两人忽然齐刷刷地止步,惊恐地瞪着眼睛,望着不知道从哪里,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人?
“别跟上来。”冷冰冰的语气一如冷冰冰的眼,正是追在后面的人。
他在后面,听到两人出口不逊的谈话,尤其是对象还是一直爱护的人,多年不曾冒出的杀意,从胸膛一直往外燃烧,渐渐染上了一层嗜血的热烈。
这时,身旁传来一声低笑,熟悉得瞬间吸取了他的全部注意,那个被掩盖在内心多年,自以为都已经忘记了的记忆,霎时如潮水一样地涌上心头,淹没了他。他浑身一僵,连回头看一眼那发笑之人的勇气都没有。
耳边再次传来了与低笑相伴的浅语,熟悉得仿佛天天都在耳边响起,而同一刻,他也听到了前面追赶南宫凌风的两人越加不堪的话。
由于在大街之上,人多繁杂,张赖头与李老大不好下手,就一直佯装着路人的样子,跟在南宫凌风的身后,南宫凌风却浑然不觉地朝着人少的巷口走去,像是故意给那二人制造机会。
而突然屹立不动的人,已经有人开始注意了。
闭眸,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眸恢复了平时的冷冽,落在最后面的人,忽然加快了脚步,在街口拐弯处,拦住了张赖头与李老大两人。
他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张赖头与李老大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是从他们后方追上来的。
两人本小声议论着泯灭良心的勾栏,心中难免有些畏惧,忽然冒出来的人,冷酷的眼,好似看穿了他们计划的一切,更灵他们发怵。
却不料,那人只是警告地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就离开了,看着他渐渐追上他们的目标,两人疑惑地朝着对方望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在追上南宫凌风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轻轻唤了一声:“凌儿。”
南宫凌风一愣,转过身来,看了叫自己的人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谁啊?”
“……”
“啊,清雅爹爹。”南宫凌风福至心灵,望了来人的眼眸,一下愉悦地叫了出来,同时还扑到了那人的身边,仰着头,“爹爹,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先回去吧。”拍拍南宫凌风的小脑袋,南宫清雅蓦地感到了安心,刚才是他的幻觉吧,那人怎么可能出现在大街之上?还这么巧,让难得离开王府的他遇到呢?!
“嗯。”
看到南宫清雅的兴奋,让南宫凌风霎时忘记了自己要去找人算账的事情,高兴地点点头。
并行而走的两人,落在后面对望两人的眼中,是在是不可思议到了极致,原来那两个人认识,怪不得那个男人会冲出来警告他们!
“喂,那个男的,看上去,虽然冷了一点,不过还不是瘦瘦弱弱的,难道你会不是他的对手?”张赖头斜眼望着李老大,冒出来一句问话。
他被人发现心中龌龊之事,虽然有那么一会儿的恐慌,但冷静下来之后,然而愈加的恼羞成怒,再看到警告之人,竟然与自己的目标是一起的,更加怒不可抑。金钱的事情,在他的心中成为了其次,现在他一定要想办法抓住那个出言不逊的男人,给他一个教训——他张赖头,不是人人都可以吆喝的。
“屁话!要不是他刚刚突然跑出来,老子一只手就解决他了!”
“那好,”张赖头要的就是李老大这句话,“我气力不如你,你就对付那个男人,我的目标则是那个小鬼头。等抓住他们之后,银子还是一人一半,人嘛,哼哼,”张赖头的眼眸之中滑过狠绝阴霾,“小的归你,大的归我。”
“同意。”
“走!”
还没有实施计划,两人就先分账完均。
南宫凌风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地给南宫清雅说话:“爹爹,你怎么会出来的?”
“我去枫林院看你的适合,他们说你出府了,我也就跟出来了。”南宫清雅淡淡解释,没有表情的人皮面具下,是一张忐忑不安的面容。之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如影子一般,跟着他,不断地响彻在他的耳边。
这个时候,他倒有点后悔了。当时真应该转身看看的,如果确定不是他,他的心里也不至于如此难安。
“爹爹,想我了吗?我这段时间都在雪月楼诶。啊,对了,雪月楼要参加这次的花魁节,爹爹,到时候,你要去看吗?”
南宫清雅摸摸凌风的头,走神的他,显得漫不经心,道:“再说吧。”
那么相像的声音,到底是自己记错了,还是真的巧合?南宫清雅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相信,那声音就是本尊。
“爹爹,你……”注意到南宫清雅的心不在焉,南宫凌风刚想自己一步询问,抬头时,眼角余光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人影,大惊之下,扭头望去。
 “啊——”倒吸一口气,真的是南宫云婵!
此时的南宫云婵满脸笑意,不时地好奇张望热闹繁华的大街两旁,与她并行的是一个大不能看出年龄的威严男人,南宫凌风瞥了一眼,只觉得熟悉,然后不怕死地再一眼,又是一口凉气抽出,是皇上,那个男人是当今皇上。
虽然身边的人,都不准他见皇上,但是他曾经在角落路,偷偷地看过这个人,绝对错不过。
南宫凌风直接诶地转身,背对着迎面走过来的南宫云婵,拉拉南宫清雅的衣袖,急急低语:“爹爹,我们走这边,快!”
南宫凌风是不记仇的,但是上次在金陵看到被南宫云婵带走,之后又被云殇他们就回来的百合牡丹的惨状以后,他就开始心悸了;而她身边的那位,也是身边人切切念叨要避免的任务,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南宫清雅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庞、熟悉的一切,熟悉得仿佛昨日两人才分别,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苦笑闪过眼眸,他是怕他的,记忆力处处都是令他恐慌的片段,是他多年来,尽力想要去忘记的东西,却不料在听到他声音的一刹那,全部活生生地在他的脑海中飘荡。原来,是他自弃了,那些东西、那些记忆,根本不曾忘怀,早已深入骨髓。
不过,平静的日子过多了,再见时,心如被投掷石子的湖面,荡起圈圈的惧意。
等到这么真实的面对时,却又无端地苦涩,他该恨他、怨他、怒他,可是,没劲、没力、更没心,原来时间真的是一剂良药,治愈了他的伤疤,剩下的心痛,完全消失也是迟早的事情吧。
月娘的事,他曾经想过要质问他,只是那时身体虚弱狼狈,鲁莽行事,却又无法保证全身而退;等吖哦伤好时,心却又乏了。
月娘却他,现在安宁的日子,不正是他们一直追求的吗?为何又要亲手打破希望呢?她不恨那个人,他为何又要恨呢?
那人毕竟是皇上,就算你抓住了他,有待怎样!
一席话,问住了他,他欠他,他也负他,两人之间是无法算清的纠结,既如此,何不快刀斩乱麻。及时抽身而退呢?
原以为,这一辈子,两人都不可能再见面的。
所以摒弃了对他的恨,对他的怨,对他的怒,剩下的零零碎碎也在时间之中被掩埋。
初始听到声音的震惊与不安,还没有来得及消散,街道转个弯,又意外地相遇了,这次却是面对面,他先看到了他。
一如记忆之中的音容笑貌,多了岁月留给他的威严与冷峻,南宫清雅只见了一眼,就闭上了双眸,不是怕他,是他怕发现他。
随着南宫凌风一起转身,两人正想走进旁边的小巷中,却又双双看到了张赖头与李老大。
南宫凌风不知道那二人的目的,南宫清雅却是知道的,但是那人就站在他的身后,他不能让事情闹大,让安人注意到这边。
南宫天阔说过,他一直在找他,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放弃。
他的决心真的有这么大吗?
何时,开始这么在乎他的?还是,仅仅为了尊严?不容学任何人来挑战他这天下第一人的权利。
张赖头嘻嘻笑着,忽然脸色一变,指着他们,惊怒地叫道:“你们好大胆,竟敢偷跑出来!”
南宫清雅神色一滞,这些人究竟想做什么?
南宫凌风眨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是在说我们啊?”
张赖头一叫,李老大也跟着叫嚣了起来,同样是指着南宫清雅那边,愤怒道:“卖身契都已经签了,注定是我们清倌的人了,现在,我看你们往哪里跑?”
清倌,稍稍有点常识的,都知道,那是京师最为出名的小倌楼之一。
一听到这个名字,好奇围观的人,就往后退了几步:看热闹归看热闹,可不要把自己给牵扯进去了。
“你胡说什……”南宫凌风大怒,说他就算了,还敢说清雅爹爹,是可忍孰不可忍!
“别说话。”南宫清雅打算了南宫凌风的怒喝,现在这个情况,他倒宁愿被那两个人抓走。“小心。”
说着,他就拉着南宫凌风的手,貌似胆怯地往后退步。
如果他没有看错,就在那人的左侧有一道宽巷子,他月凌峰只需要保持貌似被人发现之后的逃跑,背对着那人,跑进宽巷子里,就大概没事了。
他的这个动作落在对面两人的眼中,可就乐开了花,还以为那冰冷的男人有多厉害呢!搞了半天,也就虚张声势罢了。
底气愈足的两人,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奸笑,朝着不断退步张望的两人跑了过去。
南宫清雅退后两步之后,果然看到了身左侧的那道宽巷子,心中吐出一口气,悄声对南宫凌风吩咐:“凌儿,看到那道巷子没有?我们先进去……”
“嗯。”南宫凌风着急啊,虽然是背对着,但是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已经扫视了过来,他仿佛已经听到了南宫云婵咬牙切齿的声音,憋住一口内息,提起轻功,就往箱子里跑。
南宫凌风的轻功,是由南宫清雅亲自授予的,依着那人对他的了解,极有可能从南宫凌风脚步之间,猜出他的关系。轻功虽快,救得了一时,却救不了一世。
故而,南宫清雅几乎是反弹性地拉住了南宫凌风,南宫凌风轻功厉害,内力却远远不如南宫清雅,前进的力量,被南宫清雅轻易地就化去了,身体却惯性地向前,两人同时一个不注意,“砰”一声,南宫凌风倒在了地上。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59章“我们是大爷”
“凌儿。”南宫清雅惊呼一声,顾不得身前跑过来的追兵,也暂时忘记了身后已经转过来的怀疑目光,蹲下身子,查看南宫凌风是否伤着。
“哈哈……看你们还跑!”说话的功夫,张赖头与李老大已经跑到了南宫雅二人身边,一个认为鸭子已经煮熟了,不可能在飞走;另一个是以猫捉老鼠的心情(一般猫抓到老鼠,不是都要戏耍够了,才吃吗?),享受着对方的害怕,来弥补之前自己的胆战心惊。
所以两人只是围着南宫清雅与南宫凌风,猖狂地大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一声“凌儿”,熟悉得振聋发聩,南宫弘微笑的脸,霎时僵住了,眼眸控制不住地转向了声音的原处,连南宫云婵的呼唤声都难以入耳。
发出声音的人,此时正半蹲在地上,扶着好像是同行而来之人,声声问着“没事吧”,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南宫凌风被惯性绊倒在地,虽然有些疼痛,好歹没有受伤,而听到南宫清雅的担忧,想回头劝解的时候,眼角余光却先瞥到了南宫弘怀疑的脸。
 一声抽气,南宫凌风低下了脸庞:天啦,是皇上诶。
怎么办?怎么办?父王月姨们都说了不能跟皇上见面,可是现在皇上就站在自己的身后面,要装着没有看到吗?
一边的南宫凌风急得想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边的南宫清雅也担忧得像是无头苍蝇,他只知道,自己猛然使力绊住了南宫凌风,害得他摔倒在地,此时他不声不响的,莫不是伤到了那里?
“别叫了,”张赖头晃悠悠几步走到两人的跟前,嘲讽似的语气,“不过是摔了一跤,能有多大的事情?!”
李老大不甘落后,抢着说道:“你刚刚不是威风得紧吗?现在怎么啦?”
“渲?!”颤抖质疑的语气,仿佛是从天而降,熟悉得如同时时都在耳边响起,南宫清雅的心一颤,那一刻,似乎连呼吸都被夺走了。
同样颤抖害怕的,还有站在一旁的南宫云婵,她是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南宫凌风的。
换上单纯的好奇,南宫云婵在心中骂着南宫凌风的同时,走到了南宫弘的身边,问道:“爹爹,怎么了?”
南宫凌风虽然一直被身边的人警告不能见当今圣上,但不知后果怎样的他,当真正面对无法避免的时候,也懒得动心思的逃避,不过,听到南宫云婵的声音之后,这样的想法就消失殆尽——他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但上次的伤害太大了,现在还没有消化忘记。
于是,南宫清雅、南宫凌风两个人,一个不能见南宫弘,一个不能见南宫云婵,怀着迥异的心思,却抱着一样的目的,两个人都低头沉闷了。
“你又是谁?”李老大眼看着事情要称心如意,半路却出来一个“程咬金”,心中顿时就不乐意了。
相反,颇有眼水的张赖头却没有说话,他不动声色地看了南宫弘一眼,浑然天成的威严气势、质地上层的织锦衣衫,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可以拥有的。“不过嘛,”张赖头的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讲究道德,只要把事情说道一个‘理’字上去,‘程咬金’之流,最好打发。”
寻思道这里,张赖头毕恭毕敬地开了口:“这位爷,这两人都是我们清倌的人,做错了事,跑了出来。爷,想必不会为难我们这些人吧!”
南宫弘没有说话,双眼紧盯着南宫清雅背对的身子,越看,越觉得就是那个人,那个牵挂了多年、消失了多年的人?
逼人的视线一直围绕在南宫清雅的身上,越来越炙热,他的心却渐渐沉了下去,平静多年的生活,就要这样被打断了吗?
蓦地,南宫凌风回头,对着张老头不忿地叫嚣:“谁是清倌的人啊 ?你胡说八道。”南宫凌风气极了,说他是清倌的,就算了,居然还说清雅爹爹,“我们明明是雪月楼的!”
……_|||……其实,说白了,都是勾栏烟花之地。
南宫凌风转头的时候,直吓得南宫清雅与南宫云婵同时吸了一口气:南宫清雅不想自己被南宫弘认出,但好歹他还易容了的,南宫凌风相貌与他七八分相似,他一旦被南宫弘认出,其结果也相当于他被认出;而南宫云婵就是单纯地不想让南宫弘看到南宫凌风的长相,不想让南宫傲月妄想的结果出现。
拼着“绝对不能让那个已经嚣张到不行的女人再多上一项资本”的想法,几乎是在南宫凌风转头的一刹那,南宫云婵忽然上前挡住了南宫弘的视线,嘟着嘴巴,撒娇:“爹爹不是说过,出来只陪人家的吗?干吗要管闲事?”
南宫清雅也在南宫云婵挡住南宫弘视线的那一瞬间,朝着南宫凌风摇头,示意他安静,即摇头之际,眼角却先注意到了南宫凌风的脸庞,然后——愣住了。
看到南宫清雅惊愣的申请,南宫凌风知道自己办法起效了,甚是得意,一改躲藏的姿态,高调地站起来。
而早在南宫凌风说话之际,张赖头与李老大就双双地怒目瞪眼:好小子,早不拽,晚不拽,有人帮着出头就拽起来了。
“雪月楼专收女子,何时你们成了雪月楼的小倌了?”张赖头的头脑很好使,转眼就道出了南宫凌风话语之中的漏洞。
“我们才不是小倌。”南宫凌风扬起了头,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觉真是好啊。“我们是大爷。”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南宫凌风有开口纠正自己的话:“不对,不对,我是大爷,我爹爹是老爷,反正都是爷,不是小倌,你有见过穿的这么像爷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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