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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新娘是老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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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南宫凌风有开口纠正自己的话:“不对,不对,我是大爷,我爹爹是老爷,反正都是爷,不是小倌,你有见过穿的这么像爷的小倌吗?爹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南宫清雅无奈被南宫凌风扯上了关系,又感觉到身后那道咄咄逼人的视线一直环绕在自己身上,想躲开,却再一次被南宫烈拉回到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之中,只得硬起头皮,佯装没事的面孔,点点头。
其实,有的时候,躲避一个人的办法不是只有“躲”而已。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60章埋下的危机
当南宫清雅背对着南宫弘的时候,他几乎是已经自傲心底肯定了他的身份,南宫云婵挡住南宫凌风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其间的诡异,遥望的视线,还是清清楚楚地落在了南宫清雅的身上。
他回头的时候,南宫弘感觉自己的心,都静止了。
可是,他再一次失望了,不是那个人,不是!
就像十多年来的无数次,面临希望之后的失望一样,南宫弘心中怅然,切并不失落——如果那个人能这么轻易地找到,他也就不是他了。
背对着南宫凌风的南宫云婵,听到南宫凌风的声音,心中恨得牙痒痒:原来小顺子说的是对的,这个南宫凌风并不是像表面上那般单纯简单,那是伪装出来骗人的。仔细想想,有南宫烈傲雪那样的姐姐,作为弟弟的南宫凌风,能好得到哪里去?她真的是被他骗了,以前欺负他的时候,居然还会内疚……不要脸~~
“听到没有?我爹爹都点头了!”
……_|||……话说这个点头,用“听到”吗?
陷入失望之中的南宫弘不觉被南宫凌风奇异的“遣词造句”方式吸引了眼光,不觉绕过南宫云婵的身影,探寻似地望向南宫凌风。一望之下,反应与南宫清雅如出一撤——楞了。
看到南宫弘的表情,南宫云婵暗叫一声不好,急中生智,“啊”地叫了一声,抱着肚子就软软地往地下倒下。
南宫弘几乎是反弹性地一把抱住了她:“云婵,怎么了?”
“爹,我,肚子……”南宫云婵双手抱着肚子,紧紧咬住下唇,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南宫云婵的演技并不是很好(主要是这位大小姐从来没有机会肚子痛),装痛的手法也很稚嫩,要是平时的南宫弘,只消一眼,就能判别真假。但是此时的他,满心思都被浓浓的失望包裹着,无心再去判别什么,动作举止都是出自本能的行为。
“老爷!”随性跟在身边的随从,见着公主忽然倒下了,纷纷围观了上来。
“先回去。”
一把抱起南宫云婵,南宫弘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紧窝在南宫弘怀抱里的南宫云婵悄悄地探出视线,得意地往了南宫凌风一眼:“哼,只要本公主在,你休想打我父皇的主意。”
而看了这一眼,南宫云婵跟所有看到南宫凌风的人反映都一样,呆了——那个南宫凌风脸上都是些什么呀,灰头土脸的,根本连五官都看不清楚。
这就是南宫凌风想到的好办法。
为了防止被南宫云婵认出来,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直接将就着地面的灰尘,弄了一脸,脏兮兮地盖住了精致漂亮的五官。想当初,他这样的时候,雪鸽直接从他的面前走过去了,都没有认出来是他。
在南宫云婵闹肚子痛的适合,南宫凌风张赖头等四人,都心怀叵测,很有默契地不开口,一旦见着对自己有威胁的人,走出了视线范围,张赖头迫不及待地发出了奸笑的声音:“这下,帮助你们的人都走了,看你们还敢如何嚣张?”
“帮助我?”南宫凌风态度已经不能用嚣张来形容了,简直是飞扬跋扈,“哼,明明就是帮助你们的人走了,这下,看你们还敢怎么嚣张?”
南宫凌风的话,不无道理。有了南宫云婵与南宫弘在旁,他不敢出手,南宫清雅也碍着身份不能动手,但是此番话落在张赖头李老大的耳朵里,就成了他们有生以来,听到最自不量力的笑话,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哇,”南宫凌风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瞪大了眼睛,手指着大笑的两人,“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走吧。”南宫清雅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努力忽视那两个笑的猖獗的人。
“怎么可以?”不服气的声音,叠在一起,显得气势很壮大,而同时说话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一番,才觉悟似地指着对方,“你们学我说话!哼!”
……_|||……看来双方都很有把握,惧不愿意就此善罢!
“爹爹,”南宫凌风委屈了,拉着南宫清雅的手袖,颇有点告状的感觉,“他们老学人家说话!”
南宫清雅摇摇头,反手拉住他,道:“回去了,不要惹事了。”
李老大一个大步跨出来,横生生地挡在南宫清雅的前面,展示身材般挺了挺腰杆,说道:“想走,可没有那么容易。”南宫清雅可不想跟人浪费时间,南宫弘的出现打乱了他一贯冷静的心思,抬眸瞥了挡路的李老大一眼,眼眸微微眯起,杀意一闪而过:“让开。”
李老大被南宫清雅这一瞥,看得心头没有来由地颤抖,横跨的脚步,不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心有余悸地望着南宫清雅:刚刚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被那个男人看了一眼,竟然有一种死过的感觉?
由于李老大挡住了张赖头,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李老大忽然就往后退了一步,好像胆怯了似地。
“没出息!”张赖头在心中悄悄地骂了李老大一通,他老早就看这个莽夫不顺眼了,不过谁让人家是莽夫呢,有的是力气与劲道,他惹不起,只好躲在心里骂得痛快。
“怎么,跟我们清倌签了卖身契,还想着过自由的日子?”张赖头看了看围观的人,只要这些人不插手,就凭着他跟莽夫两个人,绝对收拾得了眼前这两个弱不禁风的男人。
而他的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如之前的人一样,一哄而散。毕竟“清倌”两个字的分量,让大家都避之不及。
张赖头顺利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是他却不知道,他这样的举动,也便宜 南宫清雅。
在人群让开的同时,南宫清雅像是没看到前面挡路的人一般,拉着撅嘴的南宫凌风往前走,张赖头见状,连忙使眼色,让李老大拦住他们。
回神的李老大果然是莽夫一个,只当着先前是自己眼花所致,再一次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步挡在了南宫清雅的前面。
这次南宫清雅连眼眸都懒得抬起,也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动作,李老大就像是呆了一般,站在原地。
张赖头一看南宫清雅绕过李老大走了,立时急了,正要追赶上去,一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石子,击打在了他的膝弯处,腿部忽然失去了支撑全身的力道,整个人“啪”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南宫清雅带着南宫凌风,一路回到了南宫王府。
此后的几天,南宫凌风都一直乖乖地呆在南宫清雅的紫云轩里面,不是他突然变乖了,而是他是在觉得他清雅爹爹不对劲。
要说具体不对劲在哪里,南宫凌风自己也说不出来,但是他就是知道他清雅爹爹不对劲,而且很不对劲。这种时候,一般南宫凌风都会想到去找父王来解决,但是南宫清雅比他更先一步想到他会这么想,所以再回到王府的同时,就告诉他:第一,不准把遇到皇上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第二,连旺财也不准告诉。
所以他的这个想法,还没有想出来,就已经被判了死刑。最绝的还是,清雅爹爹居然连旺财都防备上了。
虽然南宫凌风牵挂着夜郎那边究竟瞒着他在做些什么事情?虽然他牵挂着小安的伤势如何了?虽然他牵挂着雪月楼的花魁比赛怎么样了?虽然……但是,他的清雅爹爹才是最最重要的。
不过牺牲了这么多的南宫凌风却得不到相应的报答,南宫清雅每天看到他,都这会让他回去,压根没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人家还不是担心,如此不对劲的爹爹,会做傻事吗?
傻事,当然是指早上不按时起床,午饭不按时吃,药业不按时喝等等。
时间就这么慢悠悠地过着,南宫凌风关心的几个问题之一——雪月楼的花魁比赛——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尽管南宫凌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消息无孔不入地还是钻入了他的耳中。
慢慢地,他知道了于花使尽手段,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那位唱“心湖雨又风”的女子。无独有偶i,于花的事情,时隔不久,身为花魁节评审之一的杨烈在棋楼下棋的时候,遇到了一位棋盘高手。
据说,那位高手自创了一种新的下棋方式,称为“五子棋”,棋艺规则简单,令人一听就懂,但是真正下起棋来,期间的诡异变化、复杂盘庚,有让人不得不怕暗叫绝。
他与杨烈厮杀了几盘,因着有事,匆匆离去,等沉浸在棋盘之中的杨烈回神的时候,再也找不到那人的消息,现在后悔得,据说把家里的南墙都给撞了,还不回头。
这些都是一些关于花魁节的擦边消息,真正与花魁节比赛相关的消息,南宫凌风所知不多,且知道的,大部分都是与雪月楼有关。
他知道,虽然雪月楼没有像其他勾栏一般,大肆宣扬,但是那层出不穷的“小道消息”也让雪月楼赚足 了众人的眼球:一会儿老鸨宣布,雪月楼今年参赛的不是往年规定的一个姑娘;一会儿冒出一个乞丐,说经过雪月楼的时候,听到了垃圾一般的琴声,不堪入耳直至;一会儿又钻出一个风流公子,说亲眼见到了雪月楼的参赛姑娘,个顶个的丑;甚至还有亟待确定的消息来源说,雪月楼的参赛与小纪的代表着《白蛇传》有关。不过,最大的噱头还是说:雪月楼参赛的虽然是四位姑娘,但是组成了一个组合,号称“千秋”,就好比是一个整体,完全符合花魁节比赛规定的“一家勾栏,一个名额”。而作为一个整体,无论在何时,都是不能分开的。也就是说,伺候客人的时候,也是四个人一起……天啦,想象就让人兽血沸腾啊~ ~
渐渐地,时间与比赛越来越临近了,南宫王府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阿武。
听到阿武来找夜郎的时候,南宫凌风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一直在琢磨找什么借口回去雪月楼看看,阿武的到来,不是正好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吗?他见到相公的时候,就说是阿武要见他,不是他想要见他。
哼,他才一点都不想见他呢。
他在王府里呆了十多天的日子,不止夜郎没有回来看过他,连带雪霁她们也一直不见,好像已经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他南宫凌风这么一个人存在似的。
要不是怕爹爹做傻事,他一定先做傻事给他们看。原计划是打算绝食抗议的!
现在爹爹差不多已经安静了下来,恍惚、走神、不说话等的次数与时间也慢慢减少了,他也有时间去雪月楼一趟,不过,绝对不是去砍人的,是他心地善良,带不识路的阿武去的。
然而,南宫凌风要是知道自己带给夜郎的不是阿武,而是一场性命有关的灾难时,他宁愿自己天生心恶,。
带阿武到雪月楼的时候,从大堂来看,与外面吵得沸沸扬扬的情况不同,雪月楼与平时变换不大,甚至还要安静许多。但是晓得内幕的南宫凌风知道,雪月楼的变化主要集中在后院,尤其是偏院,那里才是这次花魁节比赛的中心地点。
得意地看着某些心怀不轨的人被拦阻在后院的入口处,南宫凌风带着阿武,很是潇洒地走了进去:按相公的说法,他可算是“内部工作人员”,有很大的权利的。
名为小王爷,却一直处在被众人打压的局面下,南宫凌风平生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权利”的滋味,也终于明白了为何那么多相公说的,“腐败分子”?这光是看着自己能进入别人一般不能进去的地方,他的心都膨胀了,更别提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时的那股爽劲了!
哼着夜郎之前教会他的“瘦西湖”,南宫凌风骄傲而自豪地走进了老远就听到人声沸腾的偏院。
一进去,南宫凌风就先“闻”到了没有良心的代表人物——雪霁。
雪霁也充分地证明了其没有良心的程度,走过南宫凌风的身边,硬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这让本来歪着头、等着雪霁主动承认错误的南宫凌风情何以堪?!
“少爷,你怎么来啦?”紧跟着出来的雪梦,惊喜地望着好久都没有出现的南宫凌风,“不用陪着清雅公子了吗?”
雪梦的文化透露出来的讯息让南宫凌风的心稍微好受了一些:原来大家还是关心着他,要不,怎么会知道他是在陪着清雅爹爹呢?
“当然要陪,我现在可是很忙的。”南宫凌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这话,“但是,阿武来了,他想剪相公,我虽然很忙,可是也很善良的,让别人带他来,我也不放心,就百忙之中抽空出来,亲自陪着他来了。那个,相公在哪里啊?阿武现在要见他!”
雪梦也是一个老实人,实打实地说道:“先等一下吧,公子现在忙的很。”
南宫凌风听到气不打一处来:“我也很忙的。我又要陪清雅爹爹吃饭,又要陪清雅爹爹喝药,又要陪清雅爹爹睡觉……”越说,南宫凌风越说越觉得得委屈,他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做,还知道抽空来看看他们,他们却像是完全忘记了他一样,不关心就罢了,连他亲自来了,都不见他。
“少爷……”雪梦这才想起了夜郎与南宫凌风还处在冷战之中,现在南宫凌风来了,是多么好的一个和好的机会,“公子跟月娘在他的房间商量事情,要不你……”
“不用了,我只是带阿武来而已,现在,我要回去了。”事情的出发点,明明就是相公错了,不来找他认错就罢了,还直接冷落他,对他不理不睬、他也不要见他,也要冷落他,也要对他不理不睬一定要让他后悔这么对他。
丢下一句“再见”,南宫凌风转身就走。不,具体应该说是——消失了——他一旦施展轻功,这院子,没有一个人是有能力追上的。
雪梦这段时间也是太忙了,手中堆积如山的事情,忙得让她焦头烂额,就是现在,她也是急着去办事的。
“阿武,公子就在那个房间里面,你去找他吧,顺便把少爷来找他的事情,告诉他。”雪梦指了指院子中的一个房间,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少爷与公子之间的事情,还是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吧。
点点头,阿武神色凝重地朝着夜郎所在的房间走去,着急的人们,从他的身边经过,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阿武不同往常的脸色……
南宫凌风一个人气呼呼地回到王府之中,越想越不平,越想越火大,一边拿着紫竹出气,一边使唤着小时,非得让他出去给他查清楚,夜郎等人这几天究竟在干什么,打算以此来作为他指责众人的证据。
小时无可奈何,悻悻出了门。
当南宫凌风摧残完两根紫竹的时候,小时就兴冲冲地回来了,身后跟着的人,赫然是多时不见的阿强。
阿强见到南宫凌风,如同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般感动,呜咽着念道:“少爷,你去哪里了?阿强好像你。”
南宫凌风:……_|||……我不是一直都在家里的吗?


第161章 中毒——预言的逐步现形
“阿强,你给你家少爷汇报一下最近你家公子的情况,我现在进去伺候我家公子了。”小时交代了一句,赶紧闪人。
这几天清雅公子都不太对劲,他可是片刻都不敢离开他的身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面对王爷……的惩罚啊!
“汇报?”阿强有些迷茫地看着南宫凌风,不知所措。
南宫凌风怀疑地看了阿强一眼,有些担心阿强知道的还不如自己的多:“阿强,你这段时间都在哪里啊?”千万不要告诉他,他这段时间都在街上,因为迷路了,回不来。
“我都呆在雪月楼里面帮忙,今天是陪着雪宸回来的。”
“雪宸回来了?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她?”
“我们回来的时候,少爷你不在,我还回去枫林院找你,结果……”后面的话,不用说出来,就凭着阿强无数的光辉事迹,不用脑袋想也是迷路的下场。
“雪宸回来干什么?”南宫凌风有些好奇,会不会是相公想他了,派雪宸回来找他的?!
“回来看清雅公子啊,云殇公子暂时没空。”说着说着,阿强也不忿起来了,“刚刚我才听小时说,雪宸都已经走了。
“我跟她一起来,她都不知道等我一起走。”
闻言,南宫凌风的肩膀垮了下来,脸上又是沮丧又是伤心,更多的是愤怒:他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这些人对他一点都不关心,然后再进行控诉。
“阿强,从我离开雪月楼之后,他们都在做什么?”
“……”
也算南宫凌风运气好,找到了一个最知道所有情况的人。
因为阿强对道路的百“眼”莫辩,任何一个人都不放心让他出去办事,所以他毫无悬念地成为了驻守在大本营(雪月楼)、也就是各方消息的汇聚之地的人,所有的情况,除开当事人之外,就属他最了解了。
其实,要说夜朗不关心南宫凌风,可是天大的冤枉。即使在繁忙的间隙,他都关心着南宫凌风的一举一动,包括他在大街之上与当今皇上的相遇都是一清二楚,没有出面,只是因为没有必要。
这段时间,夜朗一边做着花魁节比赛的事情,既要不间断地对雪晴等人进行训练、彩排,又要安排她们与于花、杨烈等人的巧遇,还得预防在比赛之前,被人查出了她们的身份;一边他还要去处理雪鸽等人从金陵传回来的消息,顺道小安的事情,也纠缠在他的心上,不能放开;最后就是闹着别扭的南宫凌风。
还好,“巧遇”的事件不能做得太多,两件足以,剩下的就是看雪晴等人自己的造化了;金陵那边的消息整理,得了雪霁的帮忙,也轻松不少。
可以说,随着比赛的临近,他反倒越来越清闲了。
不过,小安的事情,却像是一块大石压得夜朗喘不过起来。对南宫凌风的感情,他认识得越是清晰,小安就越像是一个眼中刺,不拔不痛快。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对,即使心在痛,血在流,他也只有强忍住。
也想过,与其这般痛苦,还不如成全南宫凌风得了。可是,不甘心呀,明明南宫凌风对他,就是有感觉的。别人单相思还要挣扎,他是两厢情愿的,为何要主动退出?
思来想去,总是得不出一个明朗的结果,夜朗干脆放弃了。
至少等这一段时间忙过去,至少等小安的伤势复原,至少等他与南宫凌风两人都冷静下来……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再好,老天横插一杠子的话,谁也拦不住。
阿武的到来,让夜朗颇有些意外,根据雪鸽之前发回来的消息看,夜家堡的人对他已经有了怀疑,即使是要派人来侦察他的底细,也不至于派了个阿武来,这跟让阿强自己走路回家的效果是一样的——绝对不可能成功。
态度上对阿武的轻视,最终酿就了悲剧的发生。
当天南宫凌风听阿强大致介绍了一遍这段时间大家都在忙碌的事情,终于明白了街头巷尾那些传言之中的真假成分,也知道了那神秘的弹琴女子与下棋小姐皆是雪晴几人扮演,主意当然就是夜朗出的。甚至那位传说中的丢了脸的纨绔少爷,也是夜朗本人……易容而成的。
按照阿强的说法,他们的人手有限,又要保密,这次比赛的规模又实在是大,每个人忙得都是翻天覆地、四脚朝天了。夜朗相应的就没有时间去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南宫凌风心中的气总算是消了一点,当晚没有听读着南宫清雅喋喋不休,而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夜朗清闲的时候,主动地认识到他自己的错误,最好再认识到小安原来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们三个在一起一定会长长久久的,像是王子公主般,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美好的畅想,在雪霁冲进来的那一刻被打破。一句“公子中毒了,少爷”,半响让南宫凌风反应不过来。
雪霁的到来,不是应该带来相公终于想通了的惊喜吗?什么叫“中毒了”?
或许是事情来得太过于突然,南宫凌风对雪霁说出的话,短暂性地反应不过来,直到雪霁再说了一遍“少爷,公子中毒了,是七虫七花膏”,声音暗哑、颤抖,似乎是哭过。
“你说什么呀?”南宫凌风压根不相信雪霁的话,“我上午还去雪月楼了,休想骗我。”
“真的,少爷。”雪霁的声音中有难以掩盖的悲伤,眼中泪光翻滚,强忍住,才没有大哭出来。
南宫凌风仍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道:“好了,我知道相公一定是想我先心软认错,故意骗我的。大不了,我先认错嘛。”
“少爷……”雪霁想大叫出来,想告诉南宫凌风她没有说谎,可是看到南宫凌风已经染红的眼眶,顿时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向下掉。原来,少爷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
“嘿嘿,我真的被你骗到了诶。”南宫凌风揉揉发酸的鼻子和红红的眼眶,“那,你看,我都想哭了,雪霁你就不要骗我了。”
“少,少爷……对,对不……起……”
看到南宫凌风眼底深处的难过,面上却伪装着坚强的笑意,口口声声坚持着她骗他,雪霁难过得心都揪在一起:少爷本是个该哭就哭,该笑就笑的人,不是处在极度的悲伤之中,怎么会自欺欺人般硬要她承认是她在骗他!
“是骗了我吗?”南宫凌风被雪霁那“中毒”、“七虫七花膏”的言语吓得六神无主。早年的他,曾经在闯荡江湖的时候,遇见过这么一位身中七虫七花膏的人。那时,云殇只看了一眼,就吐出了“没救了”三个字。还是雪宸给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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