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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新娘是老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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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的时候,虽然偶尔也难免被人阻截暗打的情况,但事情的发展总是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或是意料之内。可是,到了这里,眉头担心着穿越而来的身份被发现,不得已小心翼翼、缩手缩脚、畏首畏尾,简直就是窝囊至极。
以前,那些所谓的对手,在想对付他的时候,多少回斟酌一下,自己是不是有那个实力,是不是能承受他事后狂风暴雨一般的“回报”。现在倒好,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给他下毒了!
他看上去,真的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诚然,以“夜朗”的身份而已,即使是贵为夜家堡的小少爷,因其不受待见的程度,也难以对别人起到威吓的作用,至于“小王爷的夫人”身份,也因为南宫凌风本事地位的尴尬,而难以达到夜朗想要的效果。
而穿越而来的时候,咋一看,貌似“夜朗”的身份比他还好,然而往实质性地研究,就会发现——名不副实啊!
高人一等的身份,享受到的却是低人三分的待遇,与以往的自己相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曾经想过,要彻底地告别以前的生活,踏踏实实地过着普通人的小日子,举案齐眉、相濡以沫,曾是心中无比向往的情节,出现的时候,虽然女主角变成了男主角,好歹上天还是给了机会,剩下的就是他的事情了——“好好珍惜”!
然而,现在他才发现,他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夜朗”、南宫凌风注定是两个不平常的所在,根本就不要想过平凡人的生活,或者应该是说,他们想要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首先就要掌握绝对的权利在自己的手中。
唯有这样,才不怕有心人的“骚扰”与打搅。
——————————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夜朗的幡然醒悟(二)
阿武这件事,给了夜朗当头一棒,夜朗他终于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想要放弃的权利对自己现在的处境,究竟有多么的重要。
如果说一直以来的担心都是因为身份的尴尬,那自己何必介意这个身份呢?“夜朗”给了他太多的不便,这个身份不要也罢!
这次,夜朗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动怒了!
其实,认真想想,真正在乎“夜朗”这个身份的,不过就是夜家堡那群人,他们对“夜朗”的态度模糊不清,既是暧昧着的亲情,也是冷漠得不愿意相对的厌恶。那么自己要做的,就是将这层暧昧戳穿、将曾经的厌恶全部转化,强迫这些人接受全新的“夜朗”。
之前夜朗原本就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觉得不着急,慢慢来也一样,不过现在看来,是该把这件事安排上日程的时候了。
所以不要以为生气的夜朗会鲁莽行事,越是生气越是冷静,这是他令所有敌人最惧怕的地方。
清醒之后,吃了点粥,阿奇就过来报告说,阿武醒过来了。
这里,就不得不让夜朗对鬼算子表示一下敬佩之意了,不但送来了正确的解药,还是两份的,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嘛。
不过,话说回来,鬼算子不是预言他活不过十八岁吗?现在他平安清醒过来,而且还是他自己送来的解药,这到底算是,他的预言失误,还是算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本来雪宸是嘱咐夜朗要安生静养的,尤其是刚刚清除毒素,身体没有复原的当下,不过,如此弱不禁风,不是夜朗喜欢的型,雪宸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去了阿武的房间。
吩咐阿奇在外面守着,夜朗独自一个人进了房间。
阿武住的房间,是一个小单间,可能是恼怒着他对夜朗下毒,雪宸给他服下解药之后,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留下,颇有点任其自生自灭的意思。
夜朗进去的时候,恰逢阿武清醒过来,正挣扎着要下床,却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脚刚沾在地面上,人就朝着地面倒去。
“小心!”夜朗几步上前,扶着了他。
阿武怀疑自己听错了声音,愣愣地朝着抱着自己的人望去,看到的是自小就很熟悉的脸,只是那脸却比平时显得过于苍白,眼中的关切也是不曾熟悉的神情。
少爷,他亲自给他下毒的少爷,为何要这般温柔地看着他?
是他害死了他呀!
将阿武扶坐在床上,看着他不敢置信的神情,夜朗明白他心中所想所虑,道:“我们没有死,被雪宸救回来了。”
阿武的眼眸睁得更大:没有死,不可能的,他明明听到四少爷说过,这七虫七花膏虽然不是世上最毒的毒药,但是在不知道配方的前提之下,却是让人必死的毒药。
少爷现在却告诉他,他们没有死?!
趁着阿武走神惊愣的时候,夜朗快速地提问,没有多大变化的表情就像是在问很平常的事情一般:“阿武,为什么要害我?”
毫无准备之下,被夜朗这么一问,阿武脱口而出:“我不想害少爷,你不是少爷,你才是害死少爷的凶手,我要给少爷报仇!”
夜朗的双眸眯起:“谁告诉你,我不是少爷的?”
“没,没有人。”惊觉之后,阿武发现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连忙试着挽回:“是我,自己猜到的。”
“猜到?”夜朗挑眉一笑,眼睛直视着阿武,“对从小与你有恩的少爷,你光是用猜想的办法,就决定了我的生死?!”
阿武被夜朗的眼光看得一阵阵头皮发麻,心中那股怀疑的感觉却更加剧烈。
四少爷说的没有错,这个“少爷”自从嫁给南宫小王爷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一点都不像他自己,变得所有人都不熟悉。但是从出嫁到回门,中间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变化?唯一的解释是……
“你不是我家少爷,少爷没有你这么厉害,就算是生气对着我们吼,也不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被夜朗的眼睛盯着,阿武有种被饥饿的百兽之王盯住的感觉,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自己一看,就想逃跑,可是这样盯着地面说话,不但没有丝毫的气势,反而那股压迫感更加的剧烈,仿佛渗透了肌肤,钻进了血液之中。
“是吗?”夜朗蓦地站起身来,离开了床沿的范围,踱步做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紧闭的窗户,让外面温暖的阳光、和煦的凉风,趁机钻进显得沉闷的屋中。
进来的时候,他打算使用“感情”的牌子来与思想简单的阿武周旋,事实证明,他的计划是正确的,可是阿武那一句“你不是少爷,你才是害死少爷的凶手”,让他霎时更改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上办事情,有的的确是需要自己付出相对应的耐性与伪善,但是对于愚昧无知的人,夜朗懒得浪费自己宝贵的时候,尤其是阿武触犯了他的禁忌——怀疑他的身份!
空穴不可能来风,以阿武那么简单的大脑是不可能“猜想”到这么深含的联想的。有人指使。或是怂恿,这是夜朗想到的第一个问题,而紧接着,是谁的怂恿?这个问题,再想了夜家堡那些异样的眼神之后,答案呼之欲出——夜贤绝对是跑不了嫌疑的。
“原来你除了‘猜想’到我不是夜朗之外,还‘感觉’到了,我真是何德何能,有你这么厉害的下属?!”不知道以前这个“夜朗”究竟对阿武做过什么。让他对他这么忠心,甚至做到了以死报仇的地步,但是只要好好利用这么一层关系,对马上的夜家堡之之行,是百利而无一害的。“阿文呢?他忽然从忠心为主,转变成恨不得置我于死地,你有没有猜想到,或是感觉到,他也不是阿文了?”
“阿,阿文?”提起这个名字,阿武的心中一痛,阿文以前不是那样的啊,明明他对少爷比他对少爷还好,怎么人所变就变了呢?
等等,说变就变??
阿文可以变化那么大,少爷为什么就不可以?
想到自己是偷听到四少爷对别人的说话时,产生的怀疑,然后再听到下人们断断续续的谈话,怀疑加深,最后是京师这边的花魁节传回来的消息,说是少爷居然在亲自主持雪月楼的花魁节参赛,那层出不穷的花招比起金陵那场轰动人心的选秀有过之而无不及。
少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聪明有才了?
最后聚敛到一起的怀疑,由再次偷听到的四少爷的说话,引到了高峰,他说他曾经暗地里试探过夜朗,发现他很多的习惯都跟以前不一样了,要说性格可以改,习惯却是一个人,即使失忆,也难以忘记的感觉,但夜朗却完全变了。
根本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夜贤的话,在阿武的心里,如石子投掷在平静的湖面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浪,想起少爷的种种,想起了鬼神传说中被妖怪附身的那些话,他在听说到七虫七花膏之后,大胆地做了决定,要将那个附身于少爷身上的“妖”毒死,然后自己再去追随少爷,告诉他,他已经给他报了仇了。
可是,到了这边,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不承认少爷的身份,也就意味着阿文是假的,但是阿文不可能是假的,他一直都跟他在一起,除了忽然冒出来的对少爷、对夜家堡的仇恨,他并没有觉得他还有其他什么变化。
既然少爷不是假的,为何自己会怀疑,还差点害死了对自己有恩的少爷?
想起自己做这件事的出发点,想起连日来,无意间偷听到的许多消息,想起每每那么精明的四少爷的谈话,都会被自己听到,这可是有史以来,从未发生过的情况……
慌张的眼睛忽然对上了一直不敢看的眼睛,阿武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了:难搞是四少爷故意……故意让他听到那番话,然后让他亲手害死少爷……的吗?
看着阿武脸上明确的表情转化,夜朗知道他的话起了作用,虽然猜不透阿武心中的具体想法,但是他的心已经偏向了他这边,却是一定的。
“为何会突然从金陵赶过来?”夜朗问道。
其实就算是阿武不说,他大概也猜到了,只是想切切实实地证实一下。
阿武望着夜朗的眼睛,犹豫了良久,才回答:“我偷听到四少爷的谈话,以为少爷你……”
果然是夜贤!
“你休息吧!”扔下一句话,夜朗转身就想离开了。
夜朗不温不火的态度令阿武慌了,他知道少爷一向都跟四少爷关系较好,虽然他看得出来,四少爷并不是真心对少爷好,少爷刚开始也是惧怕着四少爷,可是,时间推移,到了不知不觉的后来,少爷的言谈举止之间,都是被四少爷的推崇,和义无反顾的追随。
难道少爷以为是他在故意挑拨他跟四少爷之间的关系?
“少爷,”阿武突然跪在了地上,“对不起,是阿武的错,你惩罚阿武吧。”
夜朗淡淡地望了阿武一眼,这个老实憨厚的人,只怕已经从他不是“夜朗”的怀疑中脱离了出来,而认定他绝对是自家少爷没有错。看来“夜朗”在他心目之中的分量委实不轻啊!
这样的愚忠,对“夜朗”而言。或许是件好事,但是对占用了“夜朗”身子的他,却是一定效力惊人定时炸弹,当下的利用可以,但绝对不能留在身边。
否则,昨夜的事情,用不了多久,会再一次上演。
或许下一次,是见血封喉的剧烈毒药也说不定了!
夜朗自嘲地想了想,只略略顿了一下身子,没有说话。



第一百七十二章  准备向世界宣告
这样的情形落到阿武的眼中,就变成了少爷对他的彻底失望,想想,对他这个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人,少爷还会有什么话好说。
自己是彻底失去了少爷的信任了吧!
 还是怪自己呀,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现在看来,怎么都觉得是四少爷的陷阱,怎么都觉得明明是简单的圈套,自己怎么就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呢???
“少爷,四少爷虽然表面上跟你交好,但是阿武看得出来,他只是在利用你。还有,那个女人,阿文告诉过我,说她之前是跟着四少爷的。自从少爷你嫁到南宫王府之后, 他跟那女的,也是经常见面,说不定,那个孩子也不是……”说着说着,阿武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对啊,少爷,四少爷一定是指使那个女的勾引你,然后再弄出一个孩子来,彻底地绑住你,让你为他效命。这样,他夺取夜家堡大权的把握就打了很多。还有……”
并不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阿武只是觉得少爷已经不相信自己了,那么一定要趁机将他知道的全部,都告诉少爷,这样,等少爷回夜家堡的是哦胡,或许可以帮上忙。
“够了!”
夜朗冷冷地瞥了阿武一眼:“阿武,你觉得我真的是白痴吗?亏你还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却连我隐忍多年为了很么都不知道。趁现在这个机会,你离开夜家堡吧,永远、彻底地离开,去一个谁都不认识你的地方,不要让我,或是任何一个相关的人找到。在那里,好好生活、好好看着,看着你家少爷究竟想要什么!”
借题发挥就是夜朗这样的。
不长的一番话,直接将阿武赶出了自己的身边,还将以前与现在的变化,轻易地解读为“隐忍”。而最后一句,却是给了心死的阿武以希望,当做是最后还“夜朗”的人情债。
记住,是最后一次,从现在开始,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夜朗”,只有夜朗!
不管他人承认也好,怀疑也罢。,他就是夜朗!
“少爷……”
“恢复之后,就离开这里。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毫不留情面地说下冷血的话,夜朗拂袖离开。
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那种“少爷”不是此人的感觉又冒了出来,阿武使劲地甩甩脑袋,恍惚间,觉得少爷原本就该是这样的。
少爷是对的,他自小就觉得自家的少爷是人中龙凤,不输给任一院子里的少爷小姐,可是渐渐地,现实打破了他的期望,少爷全做着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后来,还居然跟四少爷混在了一起……
但是,现在的一切都好了,少爷终于从混沌过日中清醒了过来,终于开始正视身边的一切,看着少爷离去的背影,阿武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家少爷身上存在的霸气。
刚刚少爷说什么?隐忍多年?
心中猛地一动,原来不是少爷变了,而是他揭开了面上那纨绔的伪装,终于要堂堂正正地生活了。
刚刚那眼神,即使现在少爷离得远了,还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这样的少爷,是不熟悉的,但却是他日日夜夜都在盼望的转变!
可笑的是,好不容易盼来的转变,竟被自己解读为了“鬼神”之事,对少爷做出了那样的是事情,即使少爷原谅自己,自己也没有脸面继续再呆在他的身边了。
可惜啊!无法继续呆在少爷身边,没有办法看到少爷英勇的身姿,没有……
不过,望了望,已经消失不见的人,阿武嘴巴动了动,似在喃喃自语:“少爷,阿武听你的,远远地离开你的范围,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等着看少爷你究竟需要什么!”
离开阿武的房间,夜朗的眉宇之间,重新添上了愁绪的颜色:之前,他没有拦着阿武,而任由他说下去,主要还是抱着想多听一些关于夜家堡那边的情况。阿武也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毫不犹豫地就将他想要的讯息传递了出来。
这样的人,“夜朗”留在身边,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不过,对他而言,却是再明确不过的了——阿武绝对不能留在身边!
鉴于他对“夜朗”的忠心,他放弃了“灭口”的打算,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但也就这么一次而已!
若然,阿武不珍惜这样的机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的话,别怪他!
解决完阿武的事情,夜朗也算是解决了身边埋藏的隐形炸弹,但是另外一颗炸弹也随着谈话冒出了水面。
夜家堡,夜家堡,这才是最大的障碍啊!
大病初愈,过多费神的思考,花费了夜朗很大的经历,从阿武住的房间离开之后,就任着阿奇搀扶回了自己的房间。
半躺在床上,夜朗的眼光落到了眼光洒下的外面,听雪霁来报道,说凌风等下要过来……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夜朗的视线里面就出现了南宫凌风的身影,他跑得很快,不过没有用上轻功,所以夜朗还是看得清楚他的步伐。
再过了片刻的功夫,南宫凌风没有进来,在他前进的道路上却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小安。
夜朗刚醒过来不久,还没有人给他汇报南宫清雅的事情,他也就不知道云殇与小安的到来。
紧张地看着南宫凌风忽然朝着小安兴奋地抱了过去,然后再像是触电般地让开,最后是忽然地东张西望一番,推着小安,半强迫着小安与他一起离开。
他,不是来看他的吗?
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下,夜朗的头更加痛了。
“公子,这是雪鸽让我带给你的。”阿奇也看到了窗外的情景,本来手中的信,是打算等公子身体好一点的时候,再呈上的。不过,现在呈上的话,或许可以帮着公子转移注意力,也不错。
“雪鸽?”
夜朗接过阿奇递过来的信封,大致地扫视了一遍,纠结的眉头证明阿奇的计策成功了——给夜朗增加了新的烦恼,他暂时没有功夫去“吃醋”了。
雪鸽在信中提到了,原来夜冥一共派出了三路人马,一路是为了寻找孩子、一路是为了追查阿文的身份,这都都是面上的文章;夜冥其实集中了自己的大多数亲信,在暗地里寻找鬼算子的下落,这也就是夜冥派出去的第三路人马,也还是最尽心的人马。
诚然,只要找到了鬼算子,所有的而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鬼算子潜伏江湖那么多年,谁人不想找到他?又岂会是轻易可以找到的?
虽然江湖上一直关于他的消息不断,然而,大半部分都是冒充的人,真正的那位,只怕早算到有人在何时何地会来找他,而逃之夭夭了。
所以,遇到鬼算子是一种缘分,不能强求。
不过,夜冥的调查没有结果,雪鸽那边的调查却先出来结果了——鬼算子居然主动联系了她——其实,按照鬼算子以前的做法,“居然”两个字似乎不是很妥——不是面见,而是一封书信,那封书信是由薛红尘转交的,内容除了关于夜朗中毒的事情,还有关于薛红尘的,也是因为薛红尘的事情应验,才让雪鸽心急如焚地让阿奇尽快赶回来。
雪鸽在信中并没有提到关于薛红尘的预言是什么,但正是由于她的避而不谈,让夜朗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还有就是关于阿文的消息,现在的情况有了点点的进展,就是夜耿站出来说他当年并没有抛弃妻子,而是当年那个怀了阿文的女人,自己离开他的。
这样莫名其妙的举止,才让夜朗有了怀疑的念头: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怀了他的孩子干嘛要悄悄离开呢?
所以,他对阿文的身份很是怀疑!
而这点怀疑也导致了阿文对夜家人的憎恨,连累这孩子的下落也没有被问出来。夜冥、雪鸽的调查也没有结果,或者应该是说怀疑的对象太多了,同样大小的婴儿,根据可靠消息调查出来的就有十多个。现在出了阿文跟鬼算子,估计是没有人能知道真假了。
为何鬼算子在送来消息的时候,不再免费赠送一个,将孩子的事情说出来,不就是大圆满了吗?——这是雪鸽对鬼算子感激之余的抱怨!
而这些事情,雪鸽在心中都是寥寥几笔带过,她绝大部分的篇章,都用来告诉夜朗,现在夜家堡内对他身份的怀疑了,信的末尾还提到要小心阿武!
看来是时候,自己亲自去一趟夜家堡了!夜朗如是想到。
之前派雪鸽她们去金陵原本就是为他做一下前期的准备工作,现在,除了最后一步,雪鸽她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那么……
拿过炭笔(因为他用不惯毛笔),夜朗刷刷刷地在干净的白纸上写下自己最后的要求,最后在漆封的时候,他眉毛微蹙:“这件事,暂时还得瞒着忠伯进行才行啊!”
顾虑到自己的真实身份还得继续瞒着其他的人,夜朗没有让阿奇送信,而是交给了雪霁,并悄声叮嘱:事情的进展一定得快,因为他随后就会动身去金陵。



第一百七十三章 开始行动
听到他要去金陵的消息,把雪霁顿时吓得够呛,一个劲地保证完成任务,但是也一个劲地劝说夜朗,请他把计划顺延,至少要延到六月份。
夜朗感觉她的态度之中透着古怪,甚至连话里都很古怪:他的生日是五月末,加上养伤的时间,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六月初了,干嘛还要等?
难道雪霁是在担心花魁节比赛的时候?
“比赛的事情,已经全面准备就绪,剩下的月姨自己可以处理,不用我守在这里!”
听着夜朗忽然冒出来的话,雪霁愣了大半响才反应过来:“公子,你不会以为我是在担心花魁节比赛的事情,才让你推迟时间去金陵的吧?!”
夜朗斜睨着她:听雪霁的意思,敢情是他误会了?
“公子,雪霁我是分得出轻重的人。比起花魁节,我知道你这边的事情更重要,不过,说到底,又有什么东西能比性命重要呢?”
雪霁的话,令夜朗更加糊涂了:脑海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过?但时间太快了,快得他根本抓不住。
看夜朗不甚理解的眼神,雪霁大惊小怪地眨眨眼:“公子,你不会忘记关于鬼算子对你的那个预言了吧?”
怎么可能忘?他这不刚死里逃生的吗?
“公子,你知道花魁节比赛为什么会延后一个月举行吗?”雪霁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公子再想不起,就别怪她心狠手辣、开门见山了!
“知——到啊!”
刚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夜朗的双眸陡然睁大,他知道了,知道雪霁的顾及在哪里了?
京师的花魁节比赛历史悠远,两年举办一次,每次都固定在五月一号,但是这次延后一个月,并不是决定在六月一号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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