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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新娘是老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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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崇拜的力量究竟有多大,这个身处偶像时代泛滥的夜朗是有深刻体会的。
将那份财产的名录放在一边,夜朗认真地研究起了关于雁荡山庄里面人员分布的构造。
不过信封上只是写了个大概,夜朗也大致推测出,那雁荡山庄极有可能是东财神的一个秘密大本营,里面也极有可能就是影子培养出处。
看了半天,夜朗忽然想起来,舒千凡在回来的路上无意中说过,他回家了一趟。那个“家”字,此时回想起来,似乎别有所指。
难道竟是雁荡山庄不成?
正想着招舒千凡来问个仔细,南宫凌风的声音就从外面飘了进来:“相公,你一定还没有睡吧?!”
声音刚落,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耶”地欢呼一声,南宫凌风兴冲冲地走到夜朗的身边,相公两只眼睛都睁着,就是醒着呢。
几步走到夜朗的身边,南宫凌风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问道:“相公,我香吗?”
夜朗被他莫名其妙的话,问得愣了一下,才惊觉南宫凌风竟然趁着刚刚消失的时间,貌似去洗了个澡,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隐隐传来花香的味道,发尖上还沾染着水珠。
见夜朗不回答,南宫凌风将手臂伸到了自己的鼻子面前,低喃:“虽然我赶时间,用了冷水冲了一遍,但明明还是有香味的啊。”
然后他不死心地将手递到夜朗的身边,道:“相公,你闻闻,好香的!”
夜朗摇头,反手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淡淡的幽香从南宫凌风的身上传了出来,他拿着洁白的布巾轻轻地揩去南宫凌风发尾的水珠,道:“小心着凉了。”
南宫凌风蓦地一愣:相公真好啊,虽然在生我的气,但还是这么关心我。
感动让南宫凌风更加迫不及待地要进行自己的计划,他从夜朗的怀里挣脱出来,拉着夜朗的手,撒娇:“相公,我们去睡觉吧。”
夜朗怀疑地看看外面还没有完全暗下去的天色:“这么早?我还没有吃饭呢。”
“吃饭?”这个可是南宫凌风的计划外面,他皱眉,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问话,“相公,很饿?”
“也不是很饿,只是……诶……”
夜朗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露出惊喜笑脸的南宫凌风拉到了床边,然后他自己先跳了上去,躺下,才转头:“相公,快上来睡觉。”
南宫凌风怪异的行为让夜朗眼中疑云加重:也罢,倒要看看这家伙究竟要做些什么?
夜朗依言才躺下,南宫凌风就又自己坐了起来,伸手向夜朗的衣衫,咬着下唇,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夜朗:“相公,我帮你脱衣服吧。”
看着南宫凌风脸颊上忽然升起的两道红霞,夜朗隐约猜到了南宫凌风心中的想法,却没有出言挑破,静静等待着。
不过,南宫凌风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夜朗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南宫凌风只是单纯地想睡觉,然后再顺道单纯地给他把衣衫脱了而已?!
因为,南宫凌风给他脱了衣衫,也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了之后,忽然就倒在了床上,一声不吭,貌似熟睡了!
在等了一会儿,南宫凌风那边还是没有其他的动静,甚至连翻身的响动都没有,终于让夜朗彻底死心,不过,死心之后,更多的不甘心却又涌上了心头,这个凌风不会是存心在耍他吧?!
夜朗不知道的是,貌似安静躺在床上的南宫凌风,闭着的眼眸下,是纠结为难的心思:他到底是该在上面呢,还是下面?
按照南宫暮云的说法,他该在下面,讨好相公,主动献身;可是按照雪鸽等人的说法,他又该在上面,因为相公很累了!
他可是知道在上面的话,一定很累的~~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南宫凌风一直在心中嘀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相公,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南宫凌风意识到不能再拖了,再拖的话,等相公睡着了,今天的讨好机会就再次没有了。一想到明早起来,还是看不到相公,而且相公还是在生自己的气,他的心中就很难受。于是着急之后,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惊世骇俗的话。
既然他选择不出,就让相公自己选择好了!
夜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乍一听到这句问话,片刻之间还没有醒转,等大脑彻底消化了这个话的意思之后,南宫凌风已经等不及地爬到了他的身上,一叠声地询问:“相公,先不要睡觉嘛。你到底是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啊?你真的这么累吗?这么累的话,大不了,我就让你在下面!”
夜朗闻声无奈,什么叫“让你在下面”?
“我可不想再疼了!”
轻轻地一个翻身,夜朗将南宫凌风压在了身下,上次在雪月楼的事情,至今想起来,他还心有余悸:这个家伙,一天就是理论知识丰富,事到临头进行实践的时候,就完全是一团糟。
南宫凌风见到夜朗睁眼,很开心地就笑了,但是听到夜朗的话,又疑惑了:“相公,不是在下面也很舒服吗?而且,还不用出力,多好啊!”
听到南宫凌风带着羡慕的口吻,夜朗哑然失声,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
凌风啊,你还真不是普通人!
“那你就乖乖在下面呆着。”
低声说了一句,夜朗就用嘴唇堵住了南宫凌风即将说话的唇,一定要在这家伙说出煞风景的话之前,做完自己早就想做的全部!



第201章 真假木念醉
窗外传来大声讨论的声音,好像明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在说话,小安强迫着自己从昏睡之中清醒过来,努力了许久,直到耗干了残存的气力,酸涩重如千斤的眼帘,才勉强地睁开。
睁工眼眸,看到的还是一片不见一丝光亮的黑暗。不过那说话的声音,倒是清清楚楚的传入了耳中。
“我就进去偷偷看一眼,立马就走,好不好?”
“木公子,你还是回去吧,不要让小的为难!”
“那你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为何主人那般重视他?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进去,怎么样?”
“少年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接近,更不许透露他的身份。木公子,请不要让小的为难。你还是先回去吧,实在好奇,你可以自己问少爷,他那么疼你,一定会告诉你的。”
守卫很无奈,眼前这人要不是因为正得宠,他真想一拳过去,打昏了事。
“我问的话,主人当然会告诉我。”被人拿话噎住,喋喋不休的人似乎也无话好说,不甘心地恨恨望了那漆黑的小屋一眼,转身离开。
那人转过去的脸,被天空中那轮独月泄下的光芒照亮,赫然正是那从京师花魁节比赛前消失了的人——木念醉。
木念醉本来一心等着花魁节上的夺冠,好让刚巧来了京师的主人高兴,却不料比赛前,主人就要离开,而且身边还带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直到现在他也还没有见到那神秘的人)。虽然主人最后也带他一起离开了,但是两驾马车上,主人却一直停留在那人的车厢里,对他不理不睬,这让在京师就享受惯了众星拱月的他,无论如何也吞不下这口气?
给主人脸色看,他当然不会去做那样的蠢事,但是那个敢勾引主人的“狐狸精”,他就绝对不会不给他脸色看。
但是,无论他想怎样,计划又要怎么,首先却得见到“狐狸精”本人不是?
不知道主人为何会那般重视那个人?竟然连他都不能见到他一眼。
但是,以为他木念醉是这么好打发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主人今天好像说过,明日要出去办事,耽误个一两天才会回来。
而他,只要半天的时间就够了!
小安听着说话人渐渐离去的脚步声,不由得黯然失笑:重视,那个人居然说李然重视也?
如果所谓的“重视”就是这样,他宁愿被世界遗弃,生活在一个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孤独终老!
被李然抓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避之不及的那种生活,又要重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寻死,不是没有想过,不过,他体内的毒,似乎也快发作了,既然如此,他就再苟延残喘几天,心中抱着最后一丝的希翼:如果在死之前,可以见到那人一面,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而这一丝的希望来源于李然的一句话:他要带他去见他。
小安心中是明白的,李然不会好心地带他去见那个人,就像是以前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是西财神身边暗卫的头领,一直伺候在西财神身边,而他与李然则是西财神最得力的助手,左膀右臂一般存在的两个义子,也是他们的少主人。
他和他的相遇,小安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是知道那总是冷着一张脸的人,唯独看到他的时候,结冰的眼眸会化作春水般柔情,一圈一圈地荡漾在他的心上。
曾经他是被那样的眼神感动过的,几乎有了放弃一切的想法。每一次背着主人,与他见面,他都是害怕去又期待的,而他总是轻易地就能安抚他不安的心。
只是,他到底是杀手,更是西财神身边的人,两人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是李然让他彻底地清醒过来,认清了现实,最终妥协。
此后开始,每一次的相遇,他都尽力地避开他的注视,逃到他视线所及的外围;每一次避无可避地撞见时,他只能选择漠视的面无表情,甚至连解释的话也不曾说出口。
幸好,他是西财神的贴身影卫,真的要想避开那人,就真的可以做到,连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也安排得一次也不曾出现。
所以,他注意到他的眼神由不解化为着急,由着急化为了然,最后由了解化为了最终的淡漠,两人最终也走上了视同陌路的无谓关系。
小安一直都以为这个人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虽然有些不舍得,但心中到底是为他感到高兴的,如果不是那件事情发生的话,他想他们或许就这样一辈子了。
那件事情的起因究竟是怎样的,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似乎是李然做了一件令主上感到很高兴的事情,于是主上提出了任他提出一个要求来,他一定满足他的奖赏。
谁也没有想到,李然提出的会是要他的一夜。
而最令人意外的,还是主上的态度,既没有肯定,也没有明确地否定,只说了一句“这个我可以同意,但是阿然你也需得到他本人的同意主可行”。
如果要问小安自己,他是不愿意的,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愿意。
他只是一个杀手,不是任人换来换去的男宠。
可以,这些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说法,更不能作为他拒绝李然的借口,因为谁都知道,暗卫的首领,兼着主上影卫之职,也兼着主上床伴之职。
从某一方面而言,他也只是一个任人换来换去的男宠而已。
主上留下那句话离开之后,他被点名留了下来,面对着那人炽热的目光,跟李然挑衅般的询问,他本能的拒绝。
摇头的那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双沉默已久的眼眸中,暖如春水的柔情。
可是到底还是没能逃过,或许在主上留下那句话的时候,李然压根就没有想过他的想法,即使他拒绝了,他也把结果扭转了回来。
全身穴道被制住,被迫服下春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逃不了了,再也逃不了了。
事后,李然笑嘻嘻地告诉西财神,是他点头同意的,那人却对李然怒目而视:“你竟然对他下药!”
“所谓兵不厌诈,义父可没有说不能用药。而且,我可半点强迫都没有,醉醉他自己又主动又热情的,谁受得了啊?!”李在回复的话,是一贯的不正经之态。
就在两兄弟要吵起来的时候,西财神的声音忽然插进了两人的对话这中,他说:“够了,把小木带回我的房间,你们两个,去找个我眼不见的地方吵架去。”
随后,他就去了主上的房间,睁着眼睛休息了一天,晚上,主上就回来了。
那一夜,主上破天荒地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情,只是一直盯着他,深邃的眼底仿佛不见底的深渊,让被看的人无所遁形。
他躺在床上,被李然折磨了一夜,身上处处都在散发出疼痛的讯息,白日里彷徨得不能闭上眼眸,此刻心是累极了,沉如万斤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耷下。但是那道直视的眼光如刺一样,在闭眸的时候,反而清晰地刺入他的心中,令他又陡然地睁开眼睛。
只是过于疲倦之下,睁开的眼眸,只看到了白花花、模糊的一片,好像有人在面前晃动,又好像所有一切都是静止的,眼前什么都没有。
几番挣扎之后,他还是没能抵抗住睡意的侵扰,最终还是模糊睡去。只是在梦中,还是有一道刺目的眼光一直追随着自己,仿佛看穿了自已的一切……
身体恢复之后,小安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还是做着西财神的贴身影卫,那个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面对的了,李然也成了他不愿意见到的人。
再过不久,他就接到了主上发出的暗杀命令,对象是一个在江湖上颇有影响力的侠士,那一次,他亲自参与了任务,只为躲开不想见到的人。
没有想到,这一躲,就是几年的时光。
当时,任务虽然是圆满地完成了,但是全军覆没的代价也未免太大,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他这个不称职首领的拖累,他无颜再回去,只想也死在那里,算是为自己的过错赎罪,也终结自己这悲哀的人生。
只是,人算到底比不过天算,南宫凌风的出现打乱了所有的一切,他救回了自己,也是云殇之手,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原以为,察觉自己失踪之后,主上定会派人追寻,故而在身体有些康复的时候,他执意要离开雪月楼——他绝对不能拖累这些无辜的人,更何况这些人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雪霁的一番话让他放下心来,她们居然制作了一个跟他差不多了人死尸摆在凶案的现场,瞒过了所有人。本来他也是有所怀疑的,但是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之后,他是信服得五体投地了。
这些人别说是一具死尸,恐怕活尸也弄得出来。
过支的记忆如走马观花一般在小安的脑海中转上了一圈,那人的音容笑貌,因为自己刻意的遗忘,在记忆里面,显得模糊,难以辨认,但感觉却是一点也不曾减少,反而更加的浓烈。
李然口口声声说要带他去见那个人,但是他知道,果真到了面前,他是不会让他见他的。
因为李然清楚地知道,他不想见他,不想干扰他已经平静了几年的生活,而越是这样,他越是要将他弄到他的面前,让谁也别想好过。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202章


第202章 那人
不过,李然不知道的是,他身中剧毒,没有多少日子好过,那么带他去见他,却又不让那个人认出他,只让他单方面的痛苦,抱着这样的想法的李然恐怕得失望了。
在死之前,他有一件事,一定得做。
想着那件事,小安的眼眸渐渐地闭上,同样的漆黑,让他有些无从分辨,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现实。迷迷糊糊之间,一道亮光透过门缝间隙,打在了他的脸上,猛地睁眼看去,窗户已经亮堂了起来。
俨然,又是一个晴朗的白昼。
小安勉强着下了床,这个李然对他还真是小心得很,明知道他的功夫尽失,却还是在饭菜水里面下了药,他现在只怕就是想走出房门,都得耗上半个时辰。
坐到桌子旁时,小安已经气喘吁吁了,口渴得很,却再也无力拿起近在咫尺的茶杯。
这时,紧闭的房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强烈的光线随着房门的打开,争先恐后地挤进屋内,房间瞬间被光线充斥,小安习惯了黯淡的眼眸刹那被照耀得有些刺痛, 眼睛,凝注着走进房间里来的人。
随着眼睛渐渐适应了房间的强光,小安也跟着认出了进来的人——木念醉。
其实,他很早就认识他了。
在他还在京师雪月楼的时候,他就对对面的清倌木念醉的大名久仰了。
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从雪鸽的嘴里。
那时,他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被发现了,沉静了几年的生活,就像是梦的气泡,被人轻轻一戳,就炸裂消失,他的心也沉了又沉,仿佛掉进一个无底洞。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雪鸽口中的木念醉指的不是他,而是对面清倌的一个新来的小倌,据说长相很好,尤其是才艺不凡。
清倌,他是知道的,那是西财神名下的一个小倌集中的勾栏,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西财神名下的勾栏主要是交给了李然在管理,想到了这一点,剩下的就不难知道了。
“木念醉”的出现,只怕是李然有意而为之。
小安知道那个木念醉一心想见到他,只是不知道,当他知道他才是真正的那个木念醉的时候,他的表情是不是还是如现在一样的不屑。
“哼!”
未说话,木念醉就先是冷哼一声,然后嫌弃一般的眼神望着小安,道:“我还以为里面是多么了不起的人呢,可是让我失望了。”
“唉!”小安在心中叹口气,平日里听着雪鸽她们讨论这人,也不像是会争风吃醋的,看来他该是对李然真的动心了吧。
爱情还真是让人容易盲目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
木念醉看小安一点不为所动,顿时心中怒火上涌,这人一定是自以为有主人给他撑腰,以为自己一定拿他没有办法,才敢这么嚣张得对他不理不睬。
“我告诉你,主人对你不过是一时的兴趣而已。上次还不是有一个你这样的人,结果主人就玩了两天就厌倦了。”顿了顿,木念醉朝着小安的脸望去,却仍旧没有看到自己想象着难堪的脸色,心下的火气更加重了一些,“你一定是以为我在危言耸听吧。其实,我只是好意,你完全误会我了。对了,我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呢,我叫木念醉,来自京师,你呢,叫什么?”
木念醉心想这人是跟着李然从京师而来的,而他在京师本就小有名气,再加上临近的花魁节,更是将他的名字吵得沸沸扬扬,他就不相信这人没有听说过他的大名。
只要让这人知道他是谁,虽不指望他知难而退,但也得让他明白对手的强大。
小安低着头,听到木念醉的自我介绍,眼眸中闪过嘲意:自我介绍,难道要他说他也叫木念醉吗?
木念醉的话说完,就一直望着小安,结果那张低头面对他的侧脸,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波澜起伏,仿佛压根没有听到他的说话。
“喂,我跟你……”
“砰!”
木念醉对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小安,总觉得满腔的火气化作拳头,却全部打在了空气中,对方软绵绵的一点反应都不给,直让他那无处发泄的怒火越加的盛炙。
想装听不到他说话,蒙混过关是吧,偏不让你如愿!这样想着,木念醉说话的同时,走到了小安的面前,狠狠地一推手在小安的肩膀之上,喝问道。
小安浑身无力,全靠着手扶在桌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木念醉这么一推之下,他支撑的手顿时被推开了桌子,整个人霎时失去了平衡的力道,“砰”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身体落地的疼痛,让小安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不过,因这疼痛的感觉,身体竟然恢复了一些力道,倒也算是意外之喜。
木念醉一推之下,就把人推到了桌子下边,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虽然使了些力气,但是那力道绝对不会把人轻易地推倒在地。
那么,这个人就是故意的了!
从清倌出身的木念醉,对里面的勾心斗角可谓是手到擒来,那些不出名的新人,为了争宠,有时候会故意在人面前露出被欺负的委屈摸样,以此来博取别人的同情,甚至有些小倌,会故意栽赃给别的比自己更出色的小倌,让其名誉扫地,以增加自己出名的机会。
所以,对身为“情敌”的小安,他立刻就看出了对方的“阴谋”:对方肯定是以为这房间里就他们两人,而他现在倒在了地上,待会儿等主人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他被欺负的可怜样,而整个房间里面,除了他之外,就只有自己了。那么造成他这副可怜样的会是谁?答案很明显。
而主人看到被吩咐了不许出现在这里的他,还动手“伤害”了他正宠着的人,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哼哼,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惜啊!
木念醉狭长的凤目微微眯着,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倌,眼前这人用这样的招数来对付他,未免太小瞧了他去,再则,主人今天是无论如何也出现不了的。
所以……
“哎呀,你没事吧?”木念醉露出了吃惊的样子,连忙上前去扶小安。
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小安就有直觉,这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怎么可能如此好心?定是又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动作吧。
正这么想着,腰的部位就传来了一阵揪心的疼痛,那人居然借着扶他的掩饰,抱着他腰肢的手,狠狠地掐在了他的肌肤上。
疼痛霎时让小安白了脸,额头上细细的汗珠渗透了出来,而身上再度恢复了更多的力气。
“喂,你以为装个摔倒,主人进来的时候,就会认为是我欺负了你,然后给你报仇了吧?”木念醉一边“好心”地抱着小安起来,一边靠近了他的耳畔低语,“招数不错,可惜主人不在!”
小安的心一颤:李然居然不在吗?
感受到小安的变化,木念醉更加得意了:“你别以为你现在得宠,就可以无法无天,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我在主人身边见多了。可是那又怎样,一个个的还不是都被主人赶走了,只有我,只有我木念醉,才是由始至终都陪在主人身边的。”
小安没有理会木念醉后面说的话,满心思都在考量着木念醉之前所说的李然不在。
既然那人不在,他何不利用眼前这个人离开这里?
心念一动,小安当即就开了口:“你可知道,他为何不要我出这间小屋?”
小安突兀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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