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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新娘是老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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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对自己这次与上次截然相反的态度,如何自圆其说呢?”
又是一个狠角色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正是夜贤的母亲——万黎。
看了看走出来的人,夜朗推翻了自己先前的猜测,看来在房间里面的人,都是夜家堡的上一辈,他们这一辈的,除了夜贤与他,估计其他的人都不在。
这当然也是合情合理的。
夜冥自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只要有自己的势力在,他也不用担心夜家堡最后的权利被夺走;夜轩的话,可能压根就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夜雅芙有夜冥罩着,应该也是同样的心思,至于夜妙蕊,情况应该是与夜轩一样的。
而剩下的那些长辈们,对他们二人的纷争都有不可推卸的旁观与控制适度的责任。夜贤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将他们邀请了前来,结果没有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场上虽然有万黎的解围,但情况经过一轮轮的反倒,已经倾向于对他不利的方面了。这个时候,他如果再拿不出让人信服的理由,那么即使场中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心腹,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的话,也不好下台。
当然,他也可以强制夺位,但是这与他的初衷可就差别太大了。
他努力了这么久,掌握各方面来对付夜朗,还不就是求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安稳地坐上夜家堡堡主这个位置吗?
所以,这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采取的最后一招。
名声这玩意儿,固然重要,但是失败的话,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自圆其说?嘿嘿,三夫人啊,”阿文不是笨蛋,一下子就听出了万黎话里的陷阱,想让他跳进去,门都没有。“既然都用这个词眼了,我看我不管说什么,你压根就不打算相信的吧?!”
“你说。”夜耿这时开了口,声音沉重、威严。
“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是抱着仇恨的心情在过活。讨厌身边的一切,对少爷也不喜欢,所以只要给我机会,我就不愿意放开。”
阿文的说法很含蓄,但是大家对他话里的意思都是心知肚明的:他的身份与夜朗的身份几乎是一样的,但是夜朗却在夜家堡享受着少爷的尊贵生活,而他却成为了奴才,尤其还是夜朗的奴才,他的心忿忿不平,也是人之常情。
“我一直跟在少爷的身边,刚开始也跟别人一样以为少爷不过是个纨绔子弟而已。可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少爷即使再严密,也多少让我抓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渐渐地,我发现,外面对少爷不利的传言越来越多,而少爷在外人的面前,行为也越来越乖张,却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总是一脸落寞的样子……”
阿文说话的时候,一丝诧异闪过夜朗的双眸,随即他好笑地摇摇头:这个阿文,倒也是个不省油的灯。
其实,阿文的这番说辞,他是一点也不意外的,因为,这就是他告诉他的。
前几日,在南宫凌风忙着想勾引他的时候,他也忙着自己的事情,那就是让雪鸽安排去见一面被软禁在夜家堡的阿文一眼。
雪鸽也不负他的所望,在没有惊动夜贤的人手之下,顺利地将他带到了阿文的面前。
阿文见到他,似乎很是吃惊,而他因为时间不多,直接就开门见山地将他的意图告诉了阿文:
他需要他帮着他串口供!
阿文吃惊于他的出现,更吃惊于他的要求,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你需要我的帮忙吗?”
两个问题,问得看似简单,实则用意颇深。
前一个问题是要夜朗说出他的真实目的,而后一个问题是要夜朗说出他在整个事件之中的用处。而且两个问题,从问出的先后顺序看来,他对帮助夜朗这件事,有一定的愿意合作之心。
夜朗笑了笑,就知道这人不是那么简单:以前的他总是变着心思去挑拨夜朗与其他兄弟之间的关系,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他还以为他是夜贤的人,故意离间他与其他人,好让他一心一意为他卖命效力;而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才发现这不过是他个人的报复行为。
出发点是对夜家堡的恨。
只要搞清楚这一点,他的计划就不难实施了。
“你应该可以看出来,我不是夜朗。”
阿文又呆住了,他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可能是他原来那个窝囊的少爷,但是对方如此大度地就承认了,他一时还难以接受。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跟你合作?”
“其实我们两个人虽然暂时还没有共同的利益,但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就足够了!”
“如果我们的目标都是夜家堡的话,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我们也是对手。”阿文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夜朗开始欣赏这个人了,虽然他对“夜朗”的态度不正,但那并不是说其心术不正,只是有目的地报仇罢了,尤其是他针对的那个人并不是他本人。他与他,还没有过交集。
而最重要的是,从阿文刚刚的回话反问之中,他能分辨出这是一个谨慎细心的人。如果这样的人,培养得当,能被他所有,那么对东财神的事业壮大,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臂助。
一旦有了惜才之心,夜朗的话也客气了起来:“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的目标不是夜家堡呢?”
“那么我就会告诉你,我、不、信!”阿文的语气透露着明显的不信任,“你冒充夜朗的身份,却告诉我你不是冲着夜家堡而来。换你,你信吗?”



第二百二十章 隐患
“心细如尘,不错!”夜朗在心中赞美了阿文一声,才说道:“你如果听我说完,应该就会相信了!”
阿文做了一个说下去的手势,没有出声。
“我之前的目标的确是冲着夜家堡而来,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我的目标已经不再是夜家堡了。”望了一眼,欲要插嘴的阿文,夜朗知道他心中的疑惑,不给他插嘴的机会,说出了答案:“但是夜朗这个身份我却是要要的。因为关系到我的新目标。”
所以,才会在目标改变之后,依旧放弃不了这个身份。
“如果你有足够的诚意,我想我会答应的。”阿文又提出了新的难题,却并没有言明。
夜朗想了想,在他说出新的目标这番话之后,阿文要他的诚意,那么这“诚意”就与新的目标脱不了关系。
他是想知道自己的新目标吧?!
“我,继承了东财神的位置,你认为我还会对小小的夜家堡放在眼里吗?”
这些事情迟早会公告天下,他现在就当做是卖个人情与阿文,也是不错的买卖。
“东财神”三个字直接震碎了阿文防御的心弦,他眼睛瞪大,喃喃重复夜朗的话:“你,是东财神?”
说完话,也不待夜朗肯定,他自己就点头恍然大悟了。
夜朗是南宫凌风的“相公”,而南宫凌风又是东财神的义子,他们之间的关系不难想象。再加上上一次的夜家堡之危,又是东财神声明是送给夜朗的礼物而撤退,足见东财神对夜朗的看好。而且夜朗在丑奴儿的事情上,也充分地表现出来了他对东财神位置的胜任,两人也算是一拍即合。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却是南宫凌风。没有南宫凌风,夜朗就是再优秀也休想触碰到东财神这棵大树。
怪不得他不能放弃夜朗的身份了!
想通了这一点,阿文也就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全部。
而他明白的内容,就是夜朗精心为他打造的。
“那提一个有点过分的要求,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吗?”阿文露出了好奇的天性。
夜朗拿眼睛斜睨着他:“我想我的诚意已经表现得足够了,俗话说过犹不及。你既然都知道过分,为何还要问出来?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吗?你可知道,在你以为我会回答你的问题的同时,我也有可能取消今晚的计划?”
生气了!
阿文体会到了夜朗口气中浓浓的不满味道,立马收回了好奇膨胀的心。他从夜朗开门见山地说出他不是真正夜朗的时候,就有些动摇了,而当知道夜朗还是东财神的时候,他就心动了。
这个人,无论是从回门那段时间的短短相处,还是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关于他的传言,都证明了这人不是池中鱼,而现在他还掌握了东财神的财力于手中,其以后的发展,可想而知。
他一直不甘心屈居于夜家堡之中,但是被仇恨左右,只想着要报复,现在知道夜耿其实不是有心抛弃于他,他心中的伤口多少缓和了一些。
前段时间,一直有一个姑娘在这里陪着她说话解闷,帮着他想通了很多事。
想来也有些想笑,被关了短短数十天,他竟然相通了十几年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报复夜家堡,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奴仆,能有多大的效果,浪费了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岁月,而他所收获的远远无法弥补失去的。
正如那位姑娘所说,未来才是他应该看重的。
而现在,遇到夜朗,他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来。
与之相比,现在的好奇心完全是可以忍耐下来的,机会以后一定还会有的。
看到了阿文眼中的不死心,夜朗凉凉地开口:“阿文,我就是夜朗,这个是所有事情的前提,没有疑问,不能疑问。如果你的心中还纠结着我到底是谁的问题,我想我们只能合作这么一次!”
阿文听出来了,这是夜朗的警告。
“我知道了。”识时务者为俊杰,阿文知道人都有自己的底线,眼前这个人的底线只怕就是他神秘的身体。但是不知道也无碍,正如知道也没有多大的好处一样。
两个人之后就开始商量应付夜贤的话,至于下一次的合作,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起,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们肯定还有下一次“合作”的。
大概地按照夜朗的意思,将他之前与现在完全不同的行为方式解释为“忍辱负重”之中,阿文终于停下来吹嘘。
静,死一般的安静,场中的人听到了夜风呼啸的声音,也听到了彼此心跳的声音,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竟是越来越安静了。
前面的事情,加上后面阿文的证言,夜朗的改变不但变得没有丝毫的突兀,反而有了一种和谐的转变,有种本该如此的味道,而他的形象也渐渐变得高大起来。
“你……你……胡说!”
“四哥,这可都是你自己找来的人,现在你却说他们在胡说,这个,我就不理解了。”夜朗紧逼一步,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愿意夜贤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就轻易放弃了。
“哼,是你,是你把他们收买了。”夜贤怒气冲天,指着夜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压根就不是我的六弟,什么忍辱负重,简直就是狗屁!你是被妖怪附了身了……啊,对,就是。你被妖怪附身,会妖法了,然后蒙蔽了这些人的心智,让这些人说什么,这些人就跟着你说什么……”
“住口!”夜耿怒吼一声,打断了夜贤的叫嚣。
妖魅之说,在大多数的人心中都属于禁忌一类的话题,也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识过,所以抱着的都是半信半疑的心态。咋一听到,只会让人毛骨悚然,然后反感。
现在夜耿就是第一个明确地表示出反感的人。
“老四,你坏事做尽,反倒交给老幺背黑锅也就算了,可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形之下,你竟然还想冤枉老幺。我看,不止是老幺在你心中是妖魔,我们这些人,只怕你都定下了你所谓的妖魔的符号。今夜叫了这么多的人在此,我看你就想造反了!是不是打算将我们一网打尽啊?!”
“啊……”夜贤被夜耿的话噎住,眼光一扫而过,看到了汪明华与夜耿眼中一样的震怒,还有那个平时最为卑微的周淮秀,竟然也敢用怀疑的眼光望着他。
好好好,说他造反,说他一网打尽,那他就造反给他看,就一网打尽给他看!夜家堡注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全部给我拿下!”一声令下,场中家丁打扮的人立刻有序地分开两边,一边绕过夜朗抓住了夜耿等人,一边抓住了阿文等人,剩下的一伙人,就朝着夜朗扑过去。
而就在夜贤那一声高呼的时候,夜朗笑了,笑得很开心,很舒怀,很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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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悠的感觉,不安稳的睡眠,还有身上那若隐若现的剧痛,让南宫清雅的意识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之中,似乎看到了云殇担忧地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双眼睛,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稳,似乎连梦中的黑暗都褪色了不少。
又是一次短暂的清醒,但是他身上力气全无,连眼皮都费力地难以撑开,只有温和关切的声音如实地传进了耳朵里面。
“清雅,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即使用我的生命来换你一天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听到了云殇如此痴傻的话,南宫清雅在心中哀叹了一声。哪知道牵动了伤口,还来不及喘息,就被一阵铺天盖地的黑暗包围了脑海,再次昏死过去。
探手把脉,云殇吁出了一口气,清雅的病情终于稳定了下来。
那个叫做电的家伙可真是够狠的,清雅的身上看上去就只有手臂上的伤口,但实则内伤相当严重,淤血堵塞,五脏俱伤,如果不是他,而是换了一般的大夫的话,只怕已经说出准备棺材的话了。
侥幸如此,南宫清雅也昏迷了几天了。
小心翼翼地给南宫清雅盖上被衾,云殇转头掀起车帘,望望窗外的大好阳光,向赶车的车把式问道:“师傅,此去金陵,还有几日的路程?”
在他刚刚将清雅救出来的时候,他在睡梦之中,一直不断喃喃叫着南宫凌风的名字,云殇知道他担心南宫凌风,而京师也不安全了,他在紧急处理了他的伤口之后,就带着他离开了京师,在城外,找了一处安全的所在,给他疗伤。
养了两三日,看得他有所好转,也知道金陵那边的事情耽误不得,就雇了一个车把式,走上了去金陵的道路。
“云公子啊,你这又是要求马儿不能快跑,又是要求车子不能晃,还要求避开去金陵的近道,绕路而去,你让小老儿怎么赶车嘛?至少还有半个月才到!”
赶车师傅如同抱怨一样的声音,在最后一句话上显得淋漓尽致。
云殇讪讪地笑着,说道:“我还告诉你老人家,我们赶时间了呢!”
“我没有提,你还好意思说啊!你说说看,你提的都是些什么条件啊?怎么可能在短时间之内赶到金陵?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喔,不,比做梦都还荒唐……”
小老儿的话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云殇自知理亏,放下了车帘,缩回了头。
而当他身处马车之内的时候,他脸上的吊儿郎当便如洪水一般地褪去,换上去凝重的神采。
他本在家里,是收到南宫傲雪加急的飞鸽传书赶来京师的。
由于家里世代行医,又在江湖上颇有薄名,所以即使在森严的皇宫里面,他也有自己的人脉。而混迹皇宫许久的南宫傲雪也自是有自己的渠道放出消息。
收到消息之后,他快马加鞭地赶来京师,混进皇宫之后,却在东宫止步了。幸而南宫傲雪派出人来,与他会合,他才知道了他们这边的危机状况。
迅速地赶到南宫王府,却还是迟了一步,看着被人群围着的南宫清雅,云殇心急如焚,却不敢轻易造次,生怕连累了南宫清雅。
后来抓住机会,带着南宫清雅逃了出来,他知道当务之急,是一定要赶快去金陵通知那一群尚自在乐逍遥的人。
他知道现在的皇上,可能被着急的心蒙骗了理智,所以忘记了探查身边之人事,而选择了费事的办法,派人去金陵找南宫凌风,企图从南宫凌风的身上着手。
而一旦在金陵找到南宫凌风,那么不管后事如何,南宫凌风受折磨的命运却是逃不了了。所以他一定要赶在那些人之前去通知。
虽然他接到消息的时候,皇上派遣的人已经在金陵的路上了,但是这个世上,传递消息的方式又不是只有人为这一个,依着他的猜想,在那些人到达金陵的时候,夜朗那边应该接到他的密函,而有所防备了。
不过,他太了解南宫清雅了,不亲自去看一眼,光是用说的,他压根不会放下心来。不放心的话,又如何养病康复呢?
所以在南宫清雅的伤势可以支撑路途的辛苦之时,他就带着他出发了。
但是出发在路上,或许因着南宫清雅的伤势渐好,或许是一路上太安静的缘故,他渐渐地想到了更大的两个隐患:
第一:皇上只是暂时被蒙蔽了理智,先不说他总有清醒过来的一天,就假如他一直没有想到这一层,派了人去金陵,如果找到南宫凌风,那是他的不幸;如果没有找到南宫凌风,却变成了整个南宫王府的不幸。皇上狗急跳墙之下,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对南宫王府被软禁起来的人动手,以探查出他要找之人的下落;
第二:他给电下的药,并不是一般的春药,在与人苟且之后,那药会转变成毒药,无药可解,直接要了电的性命。但是那个人是影卫,难免会一些特别的法子来缓解毒性的爆发,从而有了时间去给皇帝报信。
 

第221章,赶路(一)

 这一报信,皇上可就直接知道了南宫清雅就是纪渲,进而所有的事,串联起来,南宫王府的人照旧是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还会因为皇上的嫉恨而招致杀身之祸。
以上的两个担忧,无论是哪一个,都会对南宫王府的人不利,最终也会追查到南宫清雅这边来。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开这个结?!
因为这个结是皇上自己给自己系的,而解开的人,命运则只安排了南宫清雅一人。他不出现,皇上的结就无人解开,那么就会有很多相关的、无辜的生命搭进来。
但是,就这样就要他放开南宫清雅,他办不到!
正是带着这么矛盾的心情,才有了他对车把式如此荒诞怪经、前后矛盾的吩咐。
究竟该怎么办……
思考的话题,到这里就完全地中断了,坐在马车里卧榻边上的云殇望着忽然转过身来,将头靠在他大腿上的南宫清雅,整个人呈呆滞状态,脑海里也是空白一片。
睡梦之中的南宫清雅似乎梦到了不好的事情,本一直就皱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不过这一切在他将头靠在云殇的腿边之时,烟消云散。
空悬的身边,有了实质的接触,无意识地依靠过去,蓦然有了一种踏实感,梦中一切的飘忽,仿佛刹那化作了石子落地,心也更是沉静了下来。
等石化了半响的云殇反映过来的时候,南宫清雅已经舒展了眉头,睡了过去。
其实无论白日的南宫清雅伪装得多么坚强,但在经历过从前噩梦般的夜晚之后,身边无人的黑暗之中,他总是不自觉地寻找可以依靠的温暖,像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柔弱无助,令见到的人都无限疼爱。
这一点,南宫清雅或许自己还不知道,但一直伴着他的南宫天阔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他无论白昼多忙,到了夜晚,都回去陪着南宫清雅,如果实在不行,他会吩咐小时保持着房间的明亮,即使在是夜晚之中,也要看到白日的光芒。
云殇之前是不知道的,但是作为一个非常合格的大夫,他在回神之后,手舞足蹈一翻、畅想欢乐一番、感激涕零一番……然后才意识到这是南宫清雅的心病。
南宫清雅当年的事情,没有他的参与,他所知道的也实在有限。多年的接触,他也只是知晓当今圣上与纪渲;南宫清雅与南宫天阔之间是一段复杂纠结的爱恨情仇。越是迟到出现的人,就越是知晓某些人的存在。就像是南宫天阔知道南宫弘在纪渲曾经生命之中的存在一样,南宫弘却不知道南宫天阔这位后来者的存在。
而唯一知道前后整个过程的人,就只有南宫清雅本人,但偏偏他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前面(以南宫天阔的出现来划分)发生的事情,参与人是皇上,是南宫清雅一心要躲的人,他无法打听;后面的事情,他又不敢打听,只怕引起南宫天阔不必要的猜疑,剥去了他唯一可以接触南宫清雅的机会。
他这爱当真是世上最辛苦的爱了:一方面向着人表白,一方面却又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强颜着欢笑,给出声声的祝福,最后还得时不时接受旁边知情人的奉劝。
可是,现在,看着清雅依靠着他睡得安稳的样子,他忽然间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未来的道路是多么的光明啊。
再一次在心中定下决心:南宫清雅,他一定是我云殇的人,不抢到你,我誓不罢休,不对,是死不罢休!
前进的马车晃悠了一阵,去殇感觉不能再这样下去。要不等到了金陵,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部都发生了,他对南宫清雅也就难辞其咎,还怎么实现他的霸业啊?!
“喂,师傅,你可以适当地快一点!”下这样的决心还真是不容易啊!
外面的小老儿一听,顿时乐了,他赶了大半辈子的马车,还是第一次赶得这么憋屈——人家赶车都是催着,他赶车不但不催,还得时时注意想要撒腿开路的马儿,让他慢点,再慢点。而现在,光明终于来到了。
云殇的吩咐刚刚说完,小老儿就一扬马鞭,却是轻轻地落在马儿身上,一声“驾”叫出,恍如隔世。
耷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马儿霎时间抖擞了精神,长长嘶鸣一声,它欢快地终于撒腿路了。
尘土飞扬之中,只听到云殇的咒骂声音与后悔不迭的话语:“慢一点,慢一点……”
官道虽然平坦,但速度前进的话,马车的晃悠程度,更加剧烈了。
就在云殇的“慢一点,慢一点”嘱咐之中,南宫清雅慢慢地睁开了双眸。
起初,他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尤其在摇摇晃晃的环境之中,只觉得头疼得很,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立刻就让云殇担忧地望着他,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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