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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新娘是老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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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尤其在摇摇晃晃的环境之中,只觉得头疼得很,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立刻就让云殇担忧地望着他,柔声问道:“清雅,你身上还疼吗?”
而他的这一声,立刻就让南宫清雅彻底地清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依靠在云殇的怀里。
触电般离开云殇的怀抱,却因为动作太快牵动了伤口,南宫清雅差一点闷哼出声。
吸口气,缓冲一下,南宫清雅还是慢慢地离开了云殇的怀抱,正襟危坐,环顾四周,皱眉问道:“现在是去哪里?”
“去金陵。”云殇的回答充满了无限的惆怅,为什么清雅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要是……那就太好了。
“金陵?”南宫清雅低头沉思,不在京师的云殇忽然出现就救了自己,现在去的地方还是南宫凌风等人所在的金陵,难道……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怀疑的眼神紧紧盯在云殇的身上,不容他逃避他的问题。
 云殇恬着脸,眼中闪着阴谋的味道:“要不,你亲我一下,我保证全部都告诉你?”
 探视的眼神变得冷峻的视线,南宫清雅不发一言地继续盯着云殇。要是他敢再说一遍,他一定立刻就离开这里。
“就亲脸而已,又不让你亲……啊,好好好,我不说了,我都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死皮赖脸地还想耍赖一番看看有没有机会蹭到一个吻,却不料自己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南宫清雅就起身,貌似想离开。云殇吓了一跳,赶忙就缴械投降了。
“是傲雪通知我来京师的。他们现在被软禁在皇宫里面,我也救不出他们,就赶去王府救你了。听他们说皇上已经派了人去金陵找凌儿了,我派人通知他们,要他们小心。想着京师已经不安全了,你也不会放心他们,就干脆带你去金陵看看。”
一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南宫清雅冰冷的眼眸渐渐浮上了浓浓的担忧;难道时隔多年之后,他还是要连累身边的人。
蓦地,南宫清雅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问道:“你知道我跟……皇上的事情?”
“……”点头。
“什么时候知道的?”
“傲雪不许凌儿见皇上的时候,我猜到的。不过完全知道,还是王爷给我说的。离开皇宫的时候,他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不,不能让皇上找到你。”
 一番话说下来,云殇既是激动又是沮丧:他的情敌由王爷一个人,变成了王爷与皇帝两个人,真是要命啊。
“咳咳……”马车进入了山道,道路变得不平坦起来,猛地一阵抖动,卒不及防的南宫清雅差点又倒下。不愿意如此狼狈的他,强提着一口真气,稳住身形,却换来了内伤的牵动,撕扯的感觉从内部延伸到四肢,传递到脑海的时候,变成了针扎一般的刺痛。
“你的内伤严重,暂时可不能动用内力。”云殇一边解释,一边轻抚南宫清雅的背部,希望他可以好受一点。
殊不知,他安抚的话,就本身让南宫清雅难受;就算是云殇不带他去金陵,他自己也是一定要去的。
南宫凌风生性单纯,一旦被南宫弘找到,没有人在旁帮着,一定会说漏嘴。所以他一定不能让南宫弘的人找到他。即使被找到了,他也要在他被带回到京师之前,救出他。
可是在这节骨眼上,他动受伤了,如果不能动用内力,他如何带走南宫凌风?
云殇明白了南宫清雅的担心,说道:“凌儿的轻功不错,不用太担心。”
他说的话,南宫清雅未尝不明白,但是他的心就是无法安定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再则,南宫弘从来不干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既然派人去了金陵,定然是极有把握的。
在王府的时候,他只看到了电,那么派去金陵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风跟其他两位影卫。
南宫凌风纵使轻功卓越,身边到底还是有个不会武功的夜朗在,他可不认为风那些人会不好意思对夜朗下手。
如果这一劫,如论如何也逃不了,那么他至少要把南宫凌风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那样他才能安心。





第222章 赶路(二)
“现在到哪里了?还有多久到金陵?”
“大概,可能,也许,至少还得四天左右。”云殇犹豫了半响,决定将目前的速度提快一点,于是回答就由“十天以内”变成了“四天左右”。
南宫清雅却对这个速度很不满意,换做以前的他,只需要两天就可以到达金陵,现在他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距离金陵反而多了两天的路程,这让他如何接受?
“最迟明天,”顿了顿,望着云殇,南宫清雅用着不能商量的语气,“我一定要赶到金陵。”
“不行!”云殇一口回绝,“你的身体根本受不了那样的颠簸,现在的速度已经是极限了。”
“如果明天到不了,我就自己骑马去。”南宫清雅的语气也是没有丝毫的退步。
云殇不想妥协,瞪大了眼睛盯着南宫清雅;换做其他的人,他都无所谓,但对象是南宫清雅就不行。
南宫清雅与他对视片刻,蓦然一股气血上涌,他身体受伤,一半也未康复到,颠簸的马车,也不利于他的休息,加上与云殇此番对话,颇耗费精神力。现下的精神也是强制的伪装,拖延了点时间,却到了再也压制不住的地步。
剧烈的咳嗽声,伴着内脏搅拌一般的痛楚,冷汗森森,爬上了南宫清雅的额头,吞咽下到了喉间的血,南宫清雅不敢再开口说话,只得紧抿着唇线,眼中却还是倔强看着云殇。
云殇一阵疼惜一阵心痛:“好好好,明天就赶到金陵去,全都依你,行了吧!”
云殇妥协的话,传到南宫清雅的耳朵里面,他的心才稍稍地放松了一些。哪知道,心一放松,浑身的剧痛就像是被放大了数倍的煎熬,让他再也无法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软软地倒下,意识再次变得混沌了起来,眼前晃动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黑暗,看不到一点希望的光亮,直直令人绝望。
云殇见状,连忙抱住了他,手也搭上了他的脉搏。
云殇的怀抱,如梦中一样的温暖,尤其是那只搭在他手腕处把脉的手,阵阵的温暖从那出两人接触的肌肤传递到了南宫清雅的心上。有些惧寒的他,在重伤与昏迷之下,身体越加冰冷,不由自主地靠近那出温暖,想要再暖和一些。
南宫清雅的脉搏显示着他的疲倦,稍稍稳健的气息,也表示着主人的逐渐康复,这让云殇吐出了心中一口浊气,放下了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
这人的身体本就脆弱,他就怕舟车劳顿,让他的伤势恶化,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他现在的情况,只是没有恶化伤势,还不能乐观,一定得小心一点。至于他心心念念着赶去金陵是为了什么,云殇当然是一清二楚。
这人啊,有的时候,聪明的,他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是糊涂起来,却也傻得可爱。
就凭这他现在的样子,难道还想去帮南宫凌风吗?不拖后腿,就阿弥陀佛了。
凌风那边,虽然有个不会功夫的认朗,但是好歹还有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人陪伴着,再加上他发给他们的预警。这样都躲不开的话,他们去了也是白搭。
所以,既然去了也帮不上忙,他们为何还要心心念念地赶去呢?
云殇并不是排斥南宫清雅去见南宫凌风,要是排斥的话,他就不会主动带着还昏迷的人上路了。但是现在眼看着身体虚弱的南宫清雅,不顾自己的状况,一心要早点赶去金陵,他就忍不住了。
这个人心里没有他就算了,居然连自己都没有,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的狼狈?知不知道,这样做,伤害的除了自己,还有身边所有的人。
之前,考虑带他去金陵,不过是因为不想看到他担忧的样子,现在,他实在受够了自己担忧的样子。
凌风那边,有夜朗在,他相信他一定会处理好的;南宫王府那拨人,里面有王爷、有太子妃,他不相信南宫弘敢对这些人下狠手;所以,大家都是相对安全的,最危急的反而是他们两个人。
南宫弘的目标是南宫清雅,去找南宫凌风为的也是南宫清雅的下落。他们此去金陵,一旦被南宫弘派去的人撞见,这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所以,哪里都可以去,但京师跟金陵坚决不能去。
低头,云殇看着睡梦中的南宫清雅,眉头还是一如既往地蹙着,但紧抿的唇,没有了醒着时候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闭着的睫羽在眼帘上投下了一片淡淡的黑影,惹人怜惜;高挺的鼻翼,漂亮如斯,令人心动。 
云殇像是傻了一样地盯着南宫清雅一顿猛看,眼睛都不带眨的,生怕错过了什么。
前几日,他一心牵挂着南宫清雅的伤势,压根没有时间与机会,仔细地看他,后来时间机会都有了,偏偏南宫清雅也醒过来了。
现在,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睡着的南宫清雅竟然是这般乖巧的模样。
看着看着,云殇的眼睛就落在了南宫清雅的唇上。
那唇色淡淡的,有着诱惑的光泽,云殇舔舔干涩的唇,意识渐渐有些出神。
低下头,仿佛闻到了那唇清香的味道,是独属于南宫清雅的特别,再靠近一点,终于尝到了那清香的味道。
南宫清雅的唇,如他的人一样,有些淡淡的凉意,在逐渐酷热的天气之中,倒是显得分外的诱人,吸引着人,越加地放不开,只能一步一步地深入,更加深入。
想念盼望了多年的滋味终于在云殇的嘴里蔓延,而一旦意识到这是那个夜夜盼望的人的味道,云殇只觉得不够,一点也无法满足地肆意品尝。
“嗯……”
只顾着亲吻的人,忽略了身下人的感受,睡梦之中的南宫清雅中觉得一阵一阵窒息的感觉,涌上脑海,本能地张嘴呼吸,却不想反而便宜了云殇,让他的吻更加深入,舌头也缠住了他口中那唯一的柔软,允吸着南宫清雅的甜蜜。
漂亮的眉峰皱得更深了,嘴唇全部被堵住,连一丝的空隙都没有。睡梦之中,南宫清雅无从辨别,以为是压在自己胸膛上沉重“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呼吸,遂伸出手,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东西”。
感受到一股抵触的力量从胸膛的位置传来,兴致正高的云殇,想都不想地就将那捣乱的手抓住,压到了南宫清雅的头顶之上,继续自己的亲吻。
手被人压在头顶,如噩梦一般的记忆霎时在脑海里面展开,南宫清雅有些慌了,他分不清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只是知道那股刻入骨髓的恐惧是真实的,压抑地让他无处可逃。
睫羽颤颤,南宫清雅挣扎着,极力地想要逃离现在的状况,只是被梦魇缠住的他,却无力自己挣脱出来。
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与恐惧,陷入情欲之中的云殇瞬间清醒过来,唇离开了南宫清雅的唇,落入眼眸的是那依旧苍白的脸,只是苍白之外,那脸上还透露出了挣扎痛苦的神情。
一个翻身,云殇离开了南宫清雅的身体,呼吸还来不及平复,他的手就再次把住了南宫清雅的脉搏。
手下传来的,竟然是剧烈的跃动。
抬眸,云殇看到了南宫清雅凌乱的呼吸,还有那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一丝愧疚出现在他的眼中;南宫清雅重伤未愈,自己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其实,云殇明白,他所愧疚的,才不是什么趁人之危。这是,他以前当着或是背着南宫清雅的面,早就干的熟能生巧了。只是南宫清雅现在身子极弱,他好好爱护他都来不及,这样的事情,还是得等他康复之后再做。
而且,南宫清雅忽然痛苦的神色,也告诉了云殇,似乎他刚刚的动作,弄伤了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呢?
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盖到南宫清雅的身上,云殇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边上,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越矩行为。最多,也只是在心里自己想想而已。
但是南宫清雅的神情却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变得好一些,反而有更加苦痛的趋势,这下云殇才真正慌了。
他刚刚,难道除了吻他,还在不知觉中,干了其他的事情吗?
云殇看得到南宫清雅的表情,却猜不到他的梦。
他对南宫清雅与南宫弘以前的事情,也只是听南宫天阔说了大概几个字,知道那人为了得到南宫清雅而不择手段。依着他的性子,为爱而不择手段,也不算是太不光明正大的行为,甚至合情合理、情有可原的。
而他也压根没有想到南宫弘会忍心伤害南宫清雅,从而无法猜测出南宫清雅的害怕与俱意。
在他的意识里面,南宫清雅只是不喜欢南宫弘才躲着他,而没有其他的因素。
所以,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强吻行为到底给南宫清雅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
“清,清雅,醒醒……”
猜不到原由,但云殇好歹是一个合格的大夫,察觉不对之后,才发现南宫清雅是被噩梦缠住了,连忙一叠声地呼唤。
只有将南宫清雅从梦中唤醒,才能摆脱他现在的状况。
轻轻地呼唤数声,只见着南宫清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眉目越皱越紧,死咬着的下唇,已经沁出血迹。
云殇抬手,一根细累赘的银镇在光芒下闪烁,然后他连着扎进南宫清雅的几大穴位。
这是迫不得已的办法之一——如果南宫清雅没有办法自己清醒过来,他就要帮着他清醒。
剧痛如刀锋在身上割过,南宫清雅不由得呻吟出声,眉目间全是一片痛楚。
但那痛楚之中,却也夹杂着点点的放松,如光芒一样,慢慢地绽放,最后终于淹没了那一片令云殇胆战心惊的痛苦之色。
身体的痛楚,南宫清雅能忍受,那也不过只是一时的,但心上的伤,却如铭刻般,再也无法复原。
十多年的休养生息中,他努力地让自己忘记曾经的过去,事实上,他也做到了。但是,那毕竟是发生过的事情,那是那么容易就忘记的。
南宫清雅自以为的忘记,不过就是将其深埋在心中,遗忘在脑海的某个角落。
这样的忘记,本就是有漏洞,平时,可以自欺欺人,但一旦遇到某种牵引的契机,那记忆就会像洪水一样席卷而来,更加汹涌,更加猛烈。
云殇今日的动作,无异于就是契机。
幸而云殇发现得早,也知道如何唤醒深陷梦魇中的人的神智,几针刺下去的,全是人体要穴,也是能令人充分感受到疼痛的滋味。那真正针孔的刺痛如有形的躯体,赶走了南宫清雅的梦魇,他的呼吸也渐渐地平缓了下来。
但到底是累极了的人,睫羽扇动几次之后,南宫清雅还是沉睡了过去。
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云殇才发现自己早就汗湿额头了。
拿着干净的帕子,轻柔地揩去南宫清雅额头上的汗珠,云殇想起了自己刚刚的行为,又是后悔,又是……盼望。
看着南宫清雅毫无防备的脸,他心中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不行,清雅受了伤,万一被他发现了,一会儿怒火攻心,才康复的一点点,又怕会被怒火给烧光。
云殇用着南宫清雅的康复来威胁自己。
其实在他的内心之中,最担忧的还是怕自己一旦上瘾了,收不回来理智的话,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刚刚他竟然就有一种不顾清雅的疯狂,想想,就是一阵后怕。
至少得等到他康复啊!
云殇愁眉苦脸地望着南宫清雅,忽悠想到了一个问题:南宫清雅的功夫不知道高他多少,真等他康复了,自己哪里还有半点机会啊?
要不……给他下药?
那样做的话,会不会卑鄙了一点?
其实卑鄙也无所谓啦,主要是万一被清雅发现了的话,他会不会一口气杀了他?
其实杀了他也无所谓,能死在清雅的剑下,那是何等的福气啊?只是清雅会不会从此看不起他?
其实看不起也无所谓啦,主要还是这样下去,到底他还有没有希望跟南宫清雅在一起,甜甜蜜蜜地、幸幸福福地、开开心心地、长长久久地……
纠结了半天,云殇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无论自己会面临怎样未知的结果,其实他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拦着南宫清雅,绝对不能让他去金陵。
所以,只有下药这么一条路可以走。无关卑鄙、无关他的幸福,只是为了南宫清雅,也得这么做。
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云殇轻轻地对着南宫清雅说道:“清雅,这个时候,实在不是鲁莽的时候,你首先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万一你被南宫弘的人抓住了,那么就算你救了凌儿,又有什么用呢?你要他如何安心幸福?我向你保证:只要你的身体康复了,我就给你吃解药。那个时候随你想怎样,云殇绝对不拦着你。”




第223章 夜贤的报复
夜贤的一声命令之后,场中的形式立刻发生了变化。而最大的变化还是先前还气势腾腾的夜耿,变得更加气势汹汹了。
怒目圆睁地瞪着夜贤,夜耿用力地似乎都要将眼珠子瞪出来了:“贤儿,你想造反吗?”
“造反?”看着自己的人很好地控制了场上的形式,夜贤的语气变得桀骜不驯起来,吃吃地笑了数声,才复道:“我不过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就叫造反了?”
汪明华的脸色沉了又沉,喝问道:“既然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为何又将刀剑架到我们这些长辈的脖子上?你这是不孝。”
“哈哈……不孝?”夜贤仿佛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一阵大笑,“大娘啊大娘,你看清楚了,我可没有把刀指着我的母亲。”
得夜贤的提醒,大家这才注意到,在房门前站成一排的长辈之中,唯有万黎一人,身后并无他人的挟持。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父亲!”
“父亲?哼哼,我可高攀不上。”夜贤的话与忿恨的眼神,只让夜耿感到心惊,“在你心中,只有夜冥才是你的儿子吧。如果你当我是你的儿子,夜家堡这么大的家业,为何只有他夜冥才能继承,而我夜贤却只能做个受人轻视的纨绔少爷?”
夜贤的这一番话倒是问到了夜耿,夜冥是家中老大,自小就表现出了惊人的禀赋,他将他放到商场之上后,夜家堡的生意蒸蒸日上,发展前景一片光明。而后又得到夜雅芙的辅助,两人联手,说不上所向披靡,但也算是稳中前进,让夜家堡的名头在商场上越来越响亮。
作为一个江湖帮派转化而来的商贾,夜耿为他二人实在是无可挑剔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可以说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要换掉夜冥,用其他人的打算。而且,在他心中,自觉得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享受荣华宝贵,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并没有任何的不妥。
只是,如何也想不到他的这番良苦用心,却被夜贤曲解成了这样。
将夜耿的苦笑理解成了嘲笑,夜贤桀桀笑着道:“爹,直到现在,难道你老人家还认为我不行吗?你认为我只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没事的时候就出去败坏败坏夜家堡的名声,有事的时候,就躲回夜家堡来?哼哼,大概你心里还在盼望着你的厉害无比的大儿子传回来救你的吧。”
夜耿汪明华周淮秀闻言,同时变了脸色,夜贤最后那句话,听上去,不是表面意思那么简单。
“你,你把冥儿,怎么样了?”周淮秀的声音都颤抖了。
看着终年摆着一个脸谱的周淮秀变了脸色,夜贤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愉悦的声音回答:“其实,我也没有拿他怎么样。你们无情,我可是很看重兄弟情义的,本想着抓他回来,陪着你们,结果派去的人却迟了一步。到了画舫的时候,里面乱得就跟被抢劫了一样,丫鬟小厮全部死了,而他也失去了踪迹,依我看现场的惨烈程度,只怕是凶多吉少。喔,顺便说一声,在那画舫之上,还有我那书呆子的二哥,另外还有南宫王府的世子与康王在。不知道对他们的人,到底是南宫王府的仇人,还是夜家堡的仇人?”
“混账东西,那是你的大哥二哥,为何你现在才说?还不赶快派人去找他们。”夜耿的脸色铁青,对着夜贤教训道。
夜贤却不恼:“爹说得对,我是混账东西。既然是混账东西,爹还认为我会放弃大好的机会,浪费人手去将我的竞争对手找回来吗?那样的话,我看我不是混账,而是笨蛋了。”
就在夜家堡众人分辨的时候,夜朗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剑,用着只有他与绑架他的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提示说道:“你轻着点,络着我脖子了。”
绑架他的家丁一愣,不服气的开口:“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还敢跟我提要求?”这么说着,但靠近夜朗的剑,也慢慢地往后退了一些。
夜朗古怪地看了那家丁一眼,家丁被他看得心中发毛又发虚,强撑着面子,扬起头对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道:“看什么看?不服气啊!”
“雪霁,你不会以为你脸上弄张人皮面具,我就不认识你了吧?”夜朗直接叫出来“伪家丁”的名字,一片奚落的口吻。
自从知道他能轻易地分辨她们四姐妹之后,那四个人好像是玩上瘾了,没事的时候,就互相伪装游戏,让他来猜;有事的时候,就去伪装别人,殊不知,人的面相再变,那一双眼睛却是无法变更的。
倒吸一口气,“家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夜朗一番:“公子,我都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我来?”
这个时候,两人就听到夜贤关于画舫被人袭击的话,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这件事情,他们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远比夜贤知道的多。
关于这个消息,还是南宫暮云提前派人通知他们,这也是夜冥的计划之一。
要让夜贤彻底地暴露出来,那首先就得给他提供一个宽松的环境,而目前对他威胁最大的,莫过就是夜冥本人。只要他消失,相信夜贤一定会抓住机会,大展拳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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