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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新娘是老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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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
闪着异色光芒的匕首在夜贤说话的时候,埋没在了他的胸膛,浸出衣衫的血,是不正常的黑色,显示着那匕首上面淬了剧毒,而随着夜贤断断续续的说话,他的唇也变成了一片黑紫色,话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苍白得接近透明。
万黎擒着匕首的手开始发抖,尤其看到夜贤那唇角一抹血液蜿蜒流下的时候,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下,旁边的汪明华见状,迅速地夺下了她手中的匕首,救下了夜耿。
而万黎对此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她艰难地迈出脚步,一步步地走向夜贤,每一步,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步,都要让她喘息半天……
薛红尘不忍再看,她仿佛脱力般地软倒在地,雪霁连忙扶住了她。
“雪霁,是不是我错了?贤儿其实是个很骄傲地人,我这么做,他一定是觉得我是在同情他,然后才……”
“不是的,夫人。”
雪霁打断了薛红尘的自责,她刚刚在听到薛红尘说她身中奇毒,只有夜贤才有解药的时候,直恨不得一剑在夜贤的身上捅个大窟窿。但是把脉的时候,她才发现薛红尘根本就没有中毒,那时,她惊讶莫名:夫人既然没有中毒,为何又要说出那番话,那很明显是对他们不利的言语啊!
再仔细一想,雪霁明白了,薛红尘的行为,其实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不利,她只是在场面情形已经稳定的时候,顺手想救下夜贤母子而已。谎称身中奇毒,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夫人,夜贤既然有做出这种事情的野心,那么他就有了事后败露时的觉悟。你看他那样子,哪里像是气愤而死,分明就是早有准备的。”
雪霁的话,一点也不客气,反正她对夜贤是没有好感的,尤其是这人还算计了公子,差点害得公子丧命。落到这样惨淡收场的下场,只能算是老天爷有眼,恶有恶报。
不过,看在他最终敢于自裁的份上,雪霁决定,在清明节的时候,她还是会去给他上柱香的。

  


第二百三十章 祸端的开始

“不——”
凄惨的叫声,穿透云霄,直达九天,万黎抱着夜贤已经失去呼吸的身体,不断地摇晃,口中的叫声无比惨烈。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的孩子,应该是站在高处,对这她笑,对着她说,娘,从此以后,我要所有人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
“贤儿,你是不是又想骗娘啊?你装着恶人的模样,骗了娘这么久,现在又想装死来骗娘吗?娘告诉你,我才不上当呢!娘啊,就要这样一直盯着你,就不相信,你可以一直装下去……快睁开眼睛啊,快啊,你再不睁开眼睛的话,娘就要生气了……”
万黎的话传来,夜朗叹口气,这个女人,是真的疯了。
他摇摇头,走到薛红尘的身边,将她搀扶起来,说道:“娘,你没事吧?”
雪霁听到夜朗的问话,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在担心薛红尘中毒之事,连忙开口解释:“公子,夫人没有中毒,她……”
“我知道,”打断了雪霁的话,夜朗的目光转向夜耿汪明华那边,早在雪霁给薛红尘把脉时候那诧异的眼神之中,他就读到了薛红尘并未中毒的讯息。比起那边那些无情的人,他的这位娘亲却是真正的懂爱之人。“娘,我们也离开这里吧。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你留下来!”
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在夜贤那么危急的时候,汪明华没有念着亲情,给予关心的眼神,反而是瞄准机会,等着万黎慌神的时候,一把夺下了她手中的匕首。
在那个女人心目之中,到底真的是夜耿那么重要的吗?他不相信,一个连亲情都顾念不及的人,如何会拥有崇高的爱情?!
薛红尘看了夜耿一眼,默默地收回了视线,道:“我还有些东西在以前住的院子里,回去收拾一下吧。”
“嗯。”应了一声,夜朗就扶着薛红尘离开了,没有让黑衣人跟随。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而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夜耿汪明华一眼,反倒是在离开的时候,他望了欲跟上来的雪霁一眼,然后朝着她扬扬眉,目光掠过了还是喃喃疯语的万黎与已然闭眸的夜贤,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雪霁虽有些不愿意,但最后还是点点头,留了下来。
夜朗的意思很明显,希望她留下来,处理好夜贤的身后事,还有万黎的安置问题。
夜耿肯定是抹不下面子来安葬夜贤的,但是他毕竟还是流着他血液的亲生儿子,现在又死去了,再大的火气也应该消了,他应该不会为难雪霁对夜贤的安排。
其实,雪霁虽然是作为一个外人,但看看现场,实在没有比她出面来解决这件事更合适的人选了。
这样的家族内斗,有着外人来收拾残局,比自己人处理减少了很多尴尬的局面,也避免了再次出现对峙的情况。
不过,到底该把夜贤葬在哪里呢?
犹豫徘徊的时候,雪霁看到了福伯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灵机一动,她干嘛要如此费心伤神?交给福伯来处理,她的人就从旁协助,岂不是大大的妙!既不劳神,也很省心。
当雪霁打着主意正要靠近福伯的时候,一声清脆的人声叫住了她:“雪霁。”
雪霁惊喜回头,果然是雪鸽。
她也管不上其他的事情了,小步跑到雪鸽的身边,却没有见到南宫凌风的影子,反而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忠伯。
她有些意外,忠伯不是应该跟阿奇奉公子的命令,守在夜冥南宫暮云等人的身边吗?此时出现,难道是……
“世子那边出事了吗?”雪霁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要不然她很难理解忠伯为何出现在这里?
“呸,少乌鸦嘴!”雪鸽瞪了她一眼,现在事情多得不得了,如果连世子康王那边都出事的话,她只想甩手不干了。
“那少爷呢?你没有把他带来吗?现在夜家堡已经安全了。”雪霁洋洋得意地汇报她这边的战况,却瞥见了雪鸽忠伯的脸色因为她的话而变得难看,呼吸顿时一滞,剩下的话不敢再说,小心翼翼地望着雪鸽,暗自祷告着,希望是自己的误会。
“我与雪宸没有追到少爷。”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很稳定,还有不少的外人在场,雪鸽就瞒下了南宫凌风受伤的事情,省得多些人担心,“后来,我们就去找到了阿奇与忠伯。京师那边,自从我们过来金陵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让雪宸带着阿奇返回京师去了。我则与忠伯赶过来,先与公子会合,再看公子的安排,去找少爷。”
雪霁闻言立刻就急了:“那还等什么?公子与夫人去了那边,你们先过去,我整理一下这边的事情,就过来。”
“好。”雪鸽应答一声,她也急着见夜朗。
正在雪鸽应答之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了众人的面前,与夜朗带来的黑衣人,一左一右,遥相呼应。
场面霎时又变得剑拔弩张了。
而这时,雪鸽眼尖地发现了那群黑衣人里面,非同寻常的刚刚才分手不久的四个人。
“世子。”
“三少爷。”
“冥儿。”
“轩儿。”
场上一人惊呼一声,喊出了雪鸽看到的四个人的身份,随即纷纷变了脸色。
雪霁叫完之后就捂住了嘴巴,刚雪鸽还在说她是乌鸦嘴,没有想到立马就应验了。
雪鸽忠伯互望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问:他们可是才与那四人分开不久,他们就被人绑住了,还前后脚跟他们到了夜家堡,阴谋的味道浓烈而厚重。
周淮秀自从晚上听到夜贤说画舫上的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之后,就一直忐忑不安地担心着夜冥的下落,如今见到了,心却更加不安了,眼看着自己平时那傲气的孩子如今被人五花大绑着,她的心难受之极,恨不得自己上去替代。
而汪明华也是懵了,先前万黎声声对她的质问,如今还清晰地在耳边响起:夜冥是夜家堡的未来,是老爷的命根子,也是她宠爱的孩子,夜轩则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更加疼惜。现在两个人都被人绑着,这,这难道是万黎的报复吗?
惊疑不定的眼光转向一旁已然疯疯癫癫的万黎,汪明华看了她半天,却如何也在那张脸上发现不了任何的蛛丝马迹。
“三少爷,这是怎么回事?”雪鸽望着南宫暮云高声提问。
南宫暮云苦笑一声:“我也纳闷呢?你们前脚走,他们后脚就冲进来了,不问缘由,占着人多势众的便宜,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对了,那个人好像是这些人的头头,你问他吧。”说着南宫暮云就用眼光瞟了瞟站在夜冥旁边的那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当先而立,眼神与雪鸽接触,沉声问道:“南宫凌风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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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殇发现他中毒了,还不是一般的毒,是绝对无药可解的毒。
那毒的名字叫做南宫清雅,也可以叫做纪渲。
看着闭眸沉睡的人,他再一次没有忍住,俯下了头,浅浅地品尝着南宫清雅的味道。
他真是爱死了这种感觉,既刺激又甜蜜。
亲吻的时候,他不忘记注意南宫清雅的动静,上一次,他就是吻得太尽兴了,差一点就被南宫清雅发觉了。
伸出舌头,绕着南宫清雅好看的唇线,那人的味道点点地从舌头传递到心里,云殇只觉得他要疯了。
蓦地,真是一丁点预兆都没有,南宫清雅就那么突然地睁开了眼眸。
云殇的动作一滞,呼吸一顿,闪电般地站直坐稳,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唇上的濡湿,残留着亲吻后的热度,感觉是骗不了自己的,南宫清雅的双眼微微眯起,上一次就让给这小子蒙混过关了,这一次绝对不行。
张嘴的时候,南宫清雅却又哽住了,他又不是女人,难道如今还要跟云殇说他敢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吻他?即使这样说了,又有什么意义?他又不可能要他负责。而且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但是就这么放过这个似乎上瘾了的小子,他却又不甘心。
“你,以后不许再那样了。”憋了半天,南宫清雅只想到了这么一句可以用来警告的话。
云殇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狡诈,他就知道只要自己这样偷偷摸摸地来,南宫清雅就拿他没有办法,如果他硬要跟他挑明的话,他也不怕,大不了,就认账负责嘛。
“不许再哪样啊?”无辜地望着南宫清雅,云殇惊讶地发现因为他的问话,那人的脸隐隐地有些发红。
天啦,他竟然也会脸红诶!
为自己这样的发现感到吃惊不已,同时云殇心里也在雀跃:他一定要再接再厉!
听到云殇的明知故问,尤其是看到那张眼底含笑却故作无辜的脸,南宫清雅只恨不得一拳过去,一了百了。
“自己明白!”扭过了头,不再看云殇,南宫清雅再次闭上了眼眸,懒得跟这个人浪费自己的心思,他要好好休息,为金陵有可能出现的大战做准备。
看到南宫清雅扭过头去,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淡唇,隐隐闪着诱人的光泽,云殇不禁舔舔自己干涸的唇,咕哝一声,吞咽下因欲望而泛上来的口水。
马车正行进在荒凉的山道之上,四周安静如斯,只闻听到风吹拂树枝的沙沙声,和车把式有一声没一声的吆喝声,车厢内更是安静地只闻见两人彼此的呼吸之声。
所以,云殇这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就十分地醒目加清晰了。
南宫清雅隐在被衾之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又放开,脸色崩得更紧了,唇抿成了一线,睫羽扇扇,最终化作了一声无声的叹息,没有理会云殇。
而云殇却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不但不以为耻,反而很光荣地扬起脑袋,等着南宫清雅的质问。
可惜脖子都扬酸疼了,该听到的话还是一句都没有听到!
云殇神色委屈地看着南宫清雅,这人无论是怒视他还是挥拳向他,他都有应对的招数,唯一这无视于他,就让他没有下招了,只能干瞪着眼。
蓦地,云殇发现了一件事实,南宫清雅好像是睡着了。
自从南宫清雅受伤以来,他己变得分外地嗜睡,一整天之中,难得有个睁眼的时候,清醒着的时间更少。
作为罪魁祸首,云殇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他给他服下的药的关系。这人一旦清醒着就担心金陵那边的状况,更是不断地催促他,要他快一点赶到金陵。
他就不明白了,即使他马上就赶到金陵,而他的身体状况还是这样的话,他去了又有什么用呢?就凭着他现在的这个身体的状况,难道还想与皇上派出的精英进行周旋吗?
他看他,也只有自投罗网的份。甚至还有可能会拖大家的后腿。
所以他给他下药,既是为了他自己好,也是为了大家好。
悄悄地靠近南宫清雅,云殇又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一样饿狼扑食般直接采取行动。
他慢慢地靠到南宫清雅的身边,闻听着他浅浅的呼吸,一种幸福的感觉,涨满了他的心间。他不由得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南宫清雅沉睡的容颜。
这人真是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啊!五官也好看得无懈可击,想想那些平反的路人,云殇不禁心中埋怨上天的不公:用得着将所有的好,全部都集中到一个人的身上吗?
不过,刚埋怨一阵,云殇就傻傻地笑了。
他无法否认第一次他对他的心动,的确是因为这张脸。当时的他还小,记忆里只觉得当时的脑袋蓦然之间就爆炸了,看着南宫清雅的眼睛也直了,幼时不懂得什么叫做惊艳,但那种呼吸停止的窒息感却是真实记得的。
时隔多年,再一次仔细端详这张脸,云殇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张脸还是如此的漂亮,而他却不再是小屁孩一个。
他已经长大,有了拥有他的资格!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231章齐聚金陵(一)
从今以后,要是这个人再敢以他是小孩子的借口来拒绝他,他就立马向他证明,现在的他,是大男人一个,可以保护他了!
至于要怎么证明,就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
贪婪一般地注视着南宫清雅的脸庞,从眉心到睫毛,从鼻翼到红唇,从发丝到眼眸……云殇一点也不放过地细细观察,只想将这个人的一切都铭刻在心上。
其实,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过是多此一举。因为这个人的一切早就刻在了他的灵魂里,就算他走到生命的尽头,忘记了自己是谁,也断不会忘记这个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
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打在南宫清雅的耳畔,有些痒,他的眉心微微蹙起,睫毛闪动,就要醒过来。
而这一次,云殇是真的看痴了,忘记了躲开。
于是,南宫清雅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那张放大了数倍的脸。而由于距离实在是太近,他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直到一股痒痒的、温热之气在他的耳边吹拂,他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同时口中喝道:“云殇!”
然而,他的力气是被一时的惊吓吓出来的,疲软的身体压根没有多少力气,就那么一下,机会就花光了身体里剩下的力量。刚刚做起来一般的身体,又重重地摔回到了床上。
那一“砰”声,仿佛是砸在了云殇的心上,他霎时回头,心疼地看着重新回倒床上的男人,痛苦地蹙着眉心,顿时疼惜地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冒 了句:“清雅,没事吧?!”
南宫清雅躺在床上,斜睌了他一眼,看着他关心的表情,指责的话也说不出口,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云殇,不要对我抱任何的期望!”
又是这句话!
云殇一听到,火气霎时就上来了,眼梢几跳之后,强行压制了冲口而出的话,气呼呼地说道:“我抱我的期望,是我的事情。你又不答应做我的那人,没有资格对我说。”
   “你……咳咳。”南宫清雅这些年来,与云殇一旦说道这样的话题,他就会觉得自己修养多时的静止性子,轻易就会被云殇挑破,然后就是怒不可抑。只是现在身体的状况,已经不允许他如此大动火气,刚刚说了一个字,肺腑就像是空气被挤压光了,一阵一直不住的咳嗽声飘逸出了他努力紧抿的唇。
云殇顿时被吓得脸色都白了,吸了一口气,连忙轻轻拍着南宫清雅的背,又是抱怨又是委屈:“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身子要紧!”
南宫清雅不欲趁人之危,但是对云殇他实在没有另外的办法,只得出此下策,趁着云殇担忧他的身体,他一把手抓住了云殇,道:“你答应我不再对我抱着其他的心思,我就不生气。”
云殇楞了片刻,这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无赖了?
“你说话……咳咳。”久久没有听到回到,南宫清雅有些急了。他因担忧南宫凌风的事情,心中一团乱麻,现在云殇还来搅局。他只想赶快解决这边的事情,然后无牵无挂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用你来威胁我,就算是我答应你,也是因为我对你的心思。这样的承诺,还有什么意义?”云殇也不是轻易就认输的人。否则,他哪能赖在南宫清雅身边这么多年。
“我不听别的,只要你的答案。”时间拖得越久,对事情的发展反而越加的不利,再加上一个南宫凌风,南宫清雅这次是真的下了决心,绝对不能拖下去,他要快刀斩乱麻,再也不听云殇的任何花言巧语。
看到那人难受地蹙着眉心,一直不松开,还紧紧地将没阳光锁定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云殇气急,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反正要他放弃他,他死都办不到。
“你想听我答应你吗?我就告诉你老实话,我不答应。如果你想继续伤害自己来威胁我的话,那么你索性就死给我好看算了。生不能在一起,死总可以同穴吧。还有,就算是我答应了你的要求又怎么样呢?我云殇虽然说一不二,但是一旦牵扯到你南宫清雅的事情,我性命都可以不要,还要那些个虚名有什么用!”
云殇的一番话,虽然歪理十足,但却也说得南宫清雅哑口无言。他几次想要打断云殇的话,无奈他的话,在云殇那一番歪理面前,苍白无力的很,最后干脆闭了嘴,掩上眸,不再言语。
云殇看到他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有些好笑,心中的一腔的怨气,也因着这一笑而烟消云散。
不过,他这边刚刚烟消云散,南宫清雅那边又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眸,眼神犀利地望着云殇。
云殇看他又露出平时候那股强悍的气势来,以为他还不死心想要威胁自己;也干脆眼睛一瞪,他决定了,他要跟这个死心眼的家伙,耗到底。
南宫清雅看了他半响,见他一副气势嚣张的样子,才沉沉开了口:“为什么,我无法聚集内力?”
打死云殇都没有想到南宫清雅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愣着眨眨眼,暂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虽然受了些内伤,可是为何内力却变得如此不济?再则,身体怎么疲软如此?”南宫清雅重复了一遍他的疑问,而这短短几句的对话,已经让他感觉吃力费劲不已,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能勉强保持着睁开眼睛,不至于再次昏睡过去。
这样的状况,即使是在身受重伤,差点死去的以前,也是没有过的经历。他不认为电有时间与机会对他动手脚,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这个人。
在联想到,云殇前几日总是口口声声地反对他去金陵,而现在对此事却绝口不提,每当他问起的时候,他也总是说着明日就到的话。可是他不觉得从他出现现在的状况到现在,才经历过一个“明天”,虽然意思混混沌沌,但好歹感觉还在,他总觉得云殇是在敷衍他。
云殇也在此时,终于完全反应过来了南宫清雅问话的意识,脸上迅速地掠过一丝惊慌,故作镇静地说道:“你的内伤很严重,又想明日就赶到金陵,所以我就用了我才研制出来的灵药,可以帮助你迅速地调理内伤,化清淤血。而为了能让药性更好地发挥,你的身体必须是达到最大的轻松状态,所以我就另外给你喂了药,虽然你现在觉得内力不济,神识昏沉,但到了明天,药效全部发挥出来的时候,你的身体就完全康复如初了。”
“明天?似乎已经过了很多个明天了。”
“哪有?不是你今天才对我说要我明日必须达到金陵的吗?一定是药效的缘故,让你产生幻觉了。哎呀,你看你连睁眼都那么艰难,还是好好滴休息休息吧,说不定一觉醒过来,我们已经达到金陵了。快睡吧,快睡吧……”
云殇麻雀一样的喋喋不休解释,让本来就很困乏的南宫清雅,更觉得还是睡着好一些。而听到云殇的解释,他心中的疑虑也慢慢地消失了——他的确应该好好休息,否则,等到了金陵,如何还能帮上南宫凌风?
看到南宫清雅终于再次睡去,云殇还是不放心地在旁边细细啾了半响,终于听到浅浅细细的呼吸声,匀速稳定地响起的时候,他吐出一口气——终于睡着了。
想不到清雅的意识力竟然这么强,连他的药都差点失效了。
“云公子,想不到你说起谎来,还真有天赋啊!”赶车的小老儿,看风景看得着实无聊,就光明正大地听起了马车车厢里的对话,尤其是听到云殇那一番“合情合理”的解释时候,他作为一个知道真相的群众,只佩服地咂咂嘴巴!
其实,云殇刚刚对南宫清雅说的“明日就到金陵”,小老儿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都是三天之前的事情了。
“赶好你的马车,少管闲事!”云殇被人戳穿心中的不光明,口头上的话,也不客气了起来。
“我这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小老儿敢情是真的太无聊了!
云殇嘿嘿笑了两声,道:“那就请你,吼完继续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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