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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儒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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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怀好意,或许是想威吓陆行远,而陆行远也没让他们失望,确实吓傻了,吓得双腿发软,摊在地上,一个大男人哭的涕泪横流。
也只有陆行远自己清楚,昨夜的那场戏,是真的,他彻彻底底被厥人的残暴吓住了,吓的不知所措,吓的对厥人,唯命是从。

将今天的最后一件衣物洗净,陆行远起身,端着木盆往回走,在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的两个厥国士兵见他走来,均露出不屑的表情。

“泥巴!”

泥巴是他们对陆行远的称呼,陆行远听不懂他们的语言,自然不懂这‘泥巴’的意思,可每次有人这么叫他,他都得应声,不敢有丝毫怠慢,无论对方是谁。

厥人里会说汉语的毕竟只是少数,还是在族里地位较高的人,像看守陆行远这样的普通士兵根本不懂汉语,陆行远与他们也不犯话,鸡同鸭讲?那是白费力气!

陆行远应了一声,便加快了脚步,待走过那两个士兵身边时,腿弯处毫不意外的被踢了一脚,就算早有准备,陆行远还是被踢了个踉跄,堪堪稳住身形,没有让手里的木盆掉在地上。

这是几日来每日都要上演的把戏,陆行远不明白为何这种幼稚的举动会让这两个士兵如此青睐,以至于乐此不疲每天都要来上一回!
被安排洗衣的第一天,陆行远没有防备,在洗了几十人的衣物后中了招,自己被踢倒在地不说,那一大盆的衣物也算白洗了,那天他一直洗到夜里才得以休息,也是从那以后,陆行远长了个心眼儿,每次都防备的死紧,没再让自己做白工。

那两个士兵见陆行远没有中招也不生气,叽叽咕咕在陆行远身后说着什么,看陆行远老老实实的晾晒衣物,便不再守着,他们的吃饭时间到了。

那两个士兵一走,陆行远也不晾衣物了,而是走到营帐底下,摊坐下来。

看着不再流血,皮肉腐烂泛白的双手,陆行远心里的无力感渐渐涌了上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短短五日,度日如年。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如今身在厥人的老巢,他不确定霍衍是否知道他的位置,更不确定霍衍会不会命人来救他。

观察了几日,陆行远知道这里少说也有几万人,
为了救他一人,难不成让白虎营深入敌营?无论他多希望白虎营能将他拉出火坑,理智却不断提醒他,他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想到这里,陆行远自嘲一笑。

为什么他总是要做最坏的打算?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只粗糙的手伸来,陆行远一愣,随即接过这只手里的东西,抬头朝对方点点头,善意一笑,便低头啃了起来。

来人也不说话,而是在陆行远身边坐下,跟陆行远一起啃起了馒头,两个同样脏兮兮的人就这么开始了今日的午饭。

说是馒头,但陆行远认为这东西更像大窝窝头,不过比窝窝头难吃多了,也不知厥人是用什么做出来的,颜色灰不拉叽不说,一个不注意都能被它噎死,陆行远每次吃完这顿都不想吃下一顿,无奈这就是他每日的饭,不吃就得饿死。

身边的人显然早就吃惯了这极品的窝窝头,陆行远半个还没噎下去,人家一个都已经吃完了,见陆行远吃完还得有一会儿,这人想了想,随后不知去哪给陆行远端来了一碗清水,待陆行远喝完后,自己才将剩下的半碗水喝光。

“我说,你们这里的水不错,一定是从雪山上流下来的,”陆行远使劲啃了一口窝窝头,口齿不清道:“喝一口就觉得沁人心脾,要是能用这水煮汤,味道一定没话说!”

身边的人听不懂陆行远的话,不过每当陆行远开口说话时,都一副听的认真的样子,好像很开心。

陆行远暗暗叹气,将最后一口食物噎下肚子后,伸手比划道:“阿什莉,衣服呢?”

阿什莉看懂了陆行远的意思,起身进了营帐,不一会儿便抱出了一大团衣物。

陆行远又道:“来吧,趁我有空闲,帮你缝一会儿。”

阿什莉高兴的坐在陆行远身边,拿着生锈的针便低头缝了起来。

陆行远又看了一眼面前脏兮兮的姑娘,瞧面相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但陆行远猜她的实际年龄应该比看上去小很多,估计也就二十来岁,跟他自己不相上下。
阿什莉是他在这里唯一的朋友,目前也是住在一个小破营帐里的同居人,他不清楚阿什莉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一点,就是阿什莉在这里的待遇跟他这个卖国贼一样,比老弱病残的地位还低。

二人一起缝了不过一刻钟,看守陆行远的两个士兵就回来了,陆行远识趣的放下手里的活儿,又做回了勤勤恳恳的洗衣工。

其实派人来这么盯着他真的没必要。

将木盆里剩下的衣物一件一件搭在架子上,陆行远想,西北土地本就辽阔,他又是被弄晕了带回来的,这里的地形他根本就不清楚,所以不可能傻到这时候逃跑,就算真的要逃,也得等到他们的大部队向宁州方向靠拢的时候。

将衣物都搭好,陆行远深深吸了口气,下午还有几十件衣服要洗,可他的手真的不能再泡水了。

心不在焉的退了一步,陆行远心里想着对策,却不料脚下踩到了什么,一个不稳,便要仰倒。

身子后仰的时候陆行远猛然觉得此情此景为何如此熟悉?待身后有人扶住他时,陆行远忍不住一个哆嗦,因为他终于知道为何自己对这个桥段如此熟悉了。

典型的呕吐剧风格,陆行远欲哭无泪。

“呃,谢古大人。”

陆行远赶紧站稳身子,对古尔扎行礼。

古尔扎这么大的块头是怎么不声不响站在他身后的?

“跟我来!”古尔扎道。

陆行远唯唯诺诺的跟在古尔扎身后走了,心里却暗自庆幸,知道自己的手暂时是得救了。

见陆行远进来,毕纳第一句话说的便是:“车营如何?”

陆行远赶紧道:“小人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毕纳和古尔扎,他们俩常常是想到什么,就立即把陆行远招来,为他们解惑。

而在古尔扎和毕纳面前,陆行远则不遗余力的说着他在宣国做生意受到的种种欺压,对宣国官场的痛恨,对宣国统治者的失望,还有理有据的列出了宣国社会上的种种弊端,最后的总结陈词一定是那句话,民不聊生,大宣将灭啊!

说了些他知道的车营的基本情况,陆行远想了想,又补充道:“二位大人,车营的一件丑事小人倒是略有耳闻,不过到底是道听途说,也不知这事的真假……”

“但说无妨,”毕纳道:“无论真假,你直说就是,我们不会怪罪你。”

陆行远点头哈腰,道:“那小人就直说了,二位大人也知道,车营可是镇戎大军里的一头猛兽,那二十几门大炮的威力不容小觑,不过那是在外人看来,那些个死物件,可未必如传言般神乎其神!”

毕纳皱眉,有些不信道:“怎么说?”

“嘿嘿,二位大人有所不知,那些个大炮啊,如今都成了摆设喽!”陆行远笑的好不奸猾,道:“那二十几门大炮是朝廷当初重金打造,算一算用了也有些年头了,大人们也知道,是东西,都是有寿命的,就跟人一样,锦衣玉食自然活的久些,那些个吃糠喝稀的,有几个能长命百岁?这东西也是一个道理!”

“外人不知,我军中人还不知么?车营每年花在那些大炮上的银子,就得这个数!”说着,陆行远伸出五个指头比划了一下,还不等毕纳反应过来,接着道:“车营每年都得买几桶怪异的油,专门涂抹大炮用,那油小人正好见过,颜色怪异的很,闻着倒有一股清香,说不出的舒爽,当然那价钱也贵的吓人,但没办法,再贵也得伺候啊!伺候好了,那些大炮在打仗时可就是无往不利,尽显神威,平日里花的银子也值了,可这几年太平了,没仗可打了,日子久了,车营的人自然就怠慢了。”

“开始还好,不过是将每月涂抹一次变成每两个月涂抹一次,后来就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是半年才给炮身抹一次油,到了如今……”

陆行远叹了口气,道:“这就是小人听闻的那件丑事了,说是车营管事心生歪念,贪了买油的银子,竟将原本的好油换成了牛油给大炮涂抹!原本这事也瞒的好好的,车营里的弟兄们得了管事的好处,没有将事情捅出来,可上次练兵时,车营的二十几门里大炮竟有大半射不出炮弹!这才东窗事发露了馅!”

“车营管事虽被军法严惩,无奈那十多门大炮却成了废铁一堆,剩下那几门大炮的射程也小了不少,这事儿可不小,不过徐老将军虽危在旦夕,却还是顾念着情义,没将此事上报朝廷,算是给掩了过去。”

陆行远说的口干舌燥,偷偷抬眼看了看座上的两人,只见一向头脑简单的古尔扎若有所思,反倒是一向谨慎的毕纳面上露出了欣喜。

这倒怪了,陆行远心想。

毕纳眼里的欣喜是掩不住的,虽然陆行远的话他不可能全信,但此时显然信了六分,上次一战他们可没少受那些大炮的苦头,族人伤亡惨重,多半是因为宣国那些可怕的大炮,若是陆行远所言不假……

毕纳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陆行远恭恭敬敬给二人施了礼,才转身走了出去。

“若他说的是真的…若他说的是真的!”毕纳眼睛亮了起来,转头对古尔扎道:“那我们攻打宁州便是如虎添翼!”

古尔扎还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坐在那里,并不搭话,也不见一点激动。

毕纳有些奇怪,道:“怎么?你觉得他所言有假?”

古尔扎还是不语,毕纳却看出了实情,当即用厥语大叫一声:“古尔扎!”

古尔扎一惊,随即转头道:“怎么了?”

毕纳抿唇不语。

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听!而是在走神!

没理会古尔扎,毕纳起身大步走出营帐,打算跟大汗商讨此事。

古尔扎一头雾水,不过也没去追问毕纳,他现在心思都在一件事上。

右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古尔扎心想:那泥巴的腰可真细,比族里女人的腰还细……

 

作者有话要说: 俺儿子又被瞄上了,唉~~~~~




42

42、第四十二章 。。。 
 
 
古尔扎是厥国第一勇士;这点毫无疑问。

从小到大;因为他的出类拔萃;族里一直很重视他;是天生,也是后天环境所就;养成了他做事随心所欲、说一不二的个性。

可这一向果断的厥国猛将古尔扎现在却犯了难,有件事困扰了他。

从十四岁开荤那天起;古尔扎就没缺过女人,除了大汗,族里女人最爱爬的就是他的床了。女人嘛;只要身段好伺候人的功夫好,长相他倒不是很在意,可要说起身段,他不自觉的就会想起那天他拢住的细腰。

那腰身可真是细,细的他一手圈住还绰绰有余,搂惯了族里女人的粗腰宽肩,古尔扎忍不住对那细腰的主人浮想联翩了。

听说宣国有些富贵人家都好养男宠,想到男人与男人行那颠鸾倒凤之事,古尔扎原本还觉的恶心至极,可他如今猛然顿悟了,宣国可不是厥国,那句话怎么说来的?一样米养百样人!宣国人吃的可是米!养出身段比女人还招人的男人也不足为奇!

有些事,没开窍的时候是怎么想也想不到,可一旦开了窍,明知不可为,却止不住的心痒难耐。

且不说古尔扎这惊人的探索能力,就说他现在的心境,是既纠结又好奇。
要说让泥巴陪他睡一觉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料泥巴也不敢不从,可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跟泥巴试上一试呢!他好奇归好奇,可跟男人睡觉还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古尔扎断断续续想了好几日了,依然没迈出这历史性的一步。

陆行远自然不知他如今这副脏模样也能被人惦记上,他现在也不担心霍衍会不会派人来救他了,他只担心一件事,就是他的手。

他的手从被掳进来的第二日就没再闲过,日日都得在溪边为整个厥人的部队洗衣服,几万人的脏衣服!如果他一直困在这里,可以想象他未来几个月里都得在溪边洗衣度过,现在他的手已经没块好皮了,这几日每每疼的他连觉都睡不着!

再这样下去,手势必会残。

阿什莉感觉到了陆行远的焦躁,也看出了他的不妥,可她帮不了陆行远,厥国从不养闲人,她从小就知道这个道理。

这日阿什莉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棵草,用石头砸出汁液后便将在一边啃窝窝头的陆行远拉了过来,急切的比划着什么。

陆行远当然看懂了她的意思,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的将草汁涂抹在手上,然后看了看阿什莉,见后者使劲点头便放心的涂抹起来。

反正他的手也不会更糟了,索性就试试吧。

“陆!”

正仔仔细细的涂着,陆行远突然听见阿什莉开口叫他,声音压的很低,语气急切,似乎想警告他什么。

陆行远抬眼,看见了古尔扎向这里大步走来。

“没事。”

陆行远对阿什莉安抚一笑,然后起身迎向古尔扎,恭敬的施礼。

“古大人。”

古尔扎练兵回来没看见在溪边老老实实洗衣的身影,觉的有些奇怪,便过来探寻一番,没想到会看见泥巴正在给手涂草药汁。

洗几件衣物就不行了?还真是娇贵。

“跟我过来。”古尔扎道。

陆行远老老实实跟着古尔扎走了,原本以为又要继续汉奸的工作,却没想到古尔扎压根就没开口问任何问题,从进了他的营帐开始,陆行远就在一边站着,已经站了一刻钟了,古尔扎则是坐在床榻上面色不愉的打量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古尔扎动了,他走到陆行远身前,先是围着他绕了一圈,又突然伸手拍了拍陆行远的后腰和后背,陆行远搞不清古尔扎的意图,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恭敬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一丝动作。

不能怪陆行远此时没有危机意识,实在是因为他现在的形象太独具匠心,他自己做梦也想不到古尔扎这时还能对他想入非非。

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古尔扎暗暗点头,心道泥巴的身段确实不错,可以一试。

“你回去吧。”古尔扎吩咐道。

莫名其妙被叫来,连废话都没说,又莫名其妙被放走,陆行远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朝古尔扎施了礼才退了出去。

古尔扎只是头脑相对简单,并不是没脑子,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会急于一时,毕竟白日里练兵,夜里,才练身子。

也许是阿什莉的草药起了作用,陆行远下午洗衣手伸进水里时不再有刺骨的疼痛感,当然也还是免不了皮肉之痛。

磨磨蹭蹭一直到天黑,陆行远才将今天的衣物按量洗完,回营帐后,吃了阿什莉留给他的硬窝窝头,便躺在角落里装死。

“陆?”

阿什莉叫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多谢了,”陆行远一手接过粗陶碗,一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破毛毡,道:“去休息吧。”

阿什莉明白陆行远的意思,又指了指装着药汁的碗,才回自己的地方躺下休息。

“泥巴!”
二更刚过,才有了些睡意的陆行远便被人叫醒了,来人是白日间看守他的一个士兵。

大半夜被叫醒还是头一次,陆行远直觉不妥,跟着士兵走的时候便存了些小心,却没想到被对方带到了他洗衣的溪边。

士兵指了指溪水,又指了指陆行远,做出了洗脸的动作。

陆行远心里一惊。

对方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带他来洗脸!

陆行远做出茫然的表情,明知对方听不懂嘴里还是问道:“什么?”

那士兵又将动作做了一遍,陆行远依然一脸茫然,士兵终于不耐烦了,上前一把拉住陆行远的衣领,脚下一踢,便将陆行远半个身子都按进了溪里,夜晚的溪水冰冷刺骨,当士兵的一只手有意在陆行远脸上来回磨蹭时,陆行远的心也跌到了谷底。

陆行远挣扎的太过用力,士兵险些没按住他,可能也觉的差不多就行,那士兵胡乱给陆行远抹了几把脸便将他提了起来,压着他的肩膀往回走。

陆行远一路上脑子在飞快的转着,想着最坏的可能,不过还没等他有头绪,就被带到了古尔扎的营帐内。

看着古尔扎兴致勃勃的眼神,陆行远生出几分恐惧。

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以前罗敖每每想与他欢好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士兵将人带到后识趣的告了退,此时营帐内只剩下陆行远和坐在床榻上的古尔扎。

“你过来。”古尔扎命令道。

陆行远原地不动,朝古尔扎施了一礼,低头道:“不知古大人深夜把小人叫来,是有何事?”

“过来!”

古尔扎才懒得解释,现在他满心都想着怎么把陆行远按在身下。

陆行远低头不语,依旧没有动作。

古尔扎的耐心已经告罄,见往日孬种的泥巴突然不听他的命令了,有些生气,大步走到陆行远身前,一个动作竟将他横抱起来,随后又丢在了他的床榻上。

压上他肖想了几日的身体,古尔扎摸了摸陆行远的脸,随即用厥语嘟囔了几句,应该是不满上面没洗干净的污垢,可人都弄来了,脏点就脏点吧。
古尔扎开始撕扯陆行远身上的衣物。

可能是陆行远没有挣扎取悦了古尔扎,古尔扎的动作渐渐轻缓下来,不再那么急躁,享受起了宽衣解带的过程。

陆行远屏住气息,右手慢慢伸向自己的头顶。

将簪子攥在手里,陆行远紧紧盯着压在他身上肆虐的大汉,心知自己只有一次机会。

“啪!”

陆行远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

“该死的泥巴!”古尔扎怒吼,握住陆行远的右手,将簪子丢在地上。

陆行远挨了古尔扎这么一下,一边脸顿时高高肿起,脑子里响起轰鸣声,眼睛也模糊起来,虽然看不清古尔扎的表情,陆行远还是讽刺一笑,道:“古大人,你这是何意?”

古尔扎眯起眼,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愿意。”陆行远冷声道。

泥巴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古尔扎眯起眼,道:“由不得你!”

说完,继续手上的动作,大力撕扯陆行远的衣物。

“古大人,小人今日便教你一个道理,”陆行远双眼盯着帐顶,轻声道:“士可杀,不可辱。”

毕纳的营帐就在古尔扎隔壁,平日古尔扎放个屁他都能听见,更别说这么大动静了,原本以为泥巴定会从了古尔扎,却不料听见古尔扎大吼声赶过来后会看见这么个景象。

只见床榻上的古尔扎压在满身凌乱的泥巴身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的人,满脸鲜血。

“他咬舌自尽了,”毕纳上前推了推古尔扎,道:“走开,我看看有没有救。”

古尔扎愣了一下,随后下了床榻,在一边默默站着。 

陆行远没有看向毕纳,依然盯着帐顶,毕纳想查看一番无奈怎么也掰不开陆行远的嘴。

“你想死?”毕纳问道。

陆行远不语,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下。

“死了,可什么都没了,”毕纳道:“今日是古尔扎不对,我可以跟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

半晌,陆行远眼睛转了转,看向毕纳。

毕纳伸手轻触陆行远的下颚,这次没有遭到拒绝,待看清陆行远嘴里的情况时,毕纳皱了皱眉。

满口鲜血,根本看不清,不过舌头没断就是了,应该死不了。

叫来族里的大夫,给陆行远简单上了点药,毕纳便命人将陆行远送了回去。
陆行远是死是活其实毕纳并不重视,不过在即将攻打宁州之际,陆行远活着还有些用处,总比死了好。

陆行远走着出去,被抬着送了回来,阿什莉吓的不轻,待士兵走后忙跪在陆行远身边,急切道:“陆?陆?”

陆行远摆了摆手,示意没事,随即起身吐了口血,动了动舌头。

他根本就没想死,自然不会下狠口,不过咬了个大口子倒是真的,不然哪来那么血糊弄人?

躺回自己的破毛毡上,陆行远想,这地方是不能再呆了,有一就有二,古尔扎不会放过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无语了,第三次发




43

43、第四十三章 。。。 
 
 
陆行远的直觉没错;古尔扎虽然得了毕纳的警告;没再强行欺辱于他;却也没打算放过他;只要得了空闲,就会来纠缠他一番。

猛的被人从身后搂住;陆行远没有丝毫惊慌,将手里的湿衣服丢回木盆里;右手肘向后狠劲一撞,如愿听到了一声痛呼。

见古尔扎在陆行远这里吃了亏,几个跟着来的士兵顿时大笑着起哄;用厥语高声说着什么,显然是在嘲笑古尔扎。

古尔扎揉了揉胸口,瞪着陆行远道:“你敢对我动手?!”

陆行远将木盆端了起来,没看见古尔扎似的,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经过,回了营帐。

顿时,身后的哄笑声更大了。

古尔扎面子上挂不住,回头朝那些手下吼了几嗓子,便追着陆行远过来了。

“泥巴!”古尔扎大声道:“你不愿意,为什么?”

为什么?陆行远冷哼,并不搭话。
跟古尔扎说道理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泥巴不是原来的泥巴了,当古尔扎意识到这点,心里竟生出说不出的难耐。
这人如今他动不得,可他早晚能动,待时机一到,泥巴还不是任他揉圆搓扁?他又何必急于一时?把人逼急了,再像昨晚来那么一次,岂不得不偿失?

有了主意,古尔扎也不急了,盯着陆行远忙碌的身影看了一会儿,越看越满意,走之前又上前强行困住陆行远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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