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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雍正嫡长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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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其实很小,能够装下的东西不多,弘昀是贪心的,尤其是特别容易满足。
弘晖自然有心给弘昀一定的时间来慢慢习惯,所以也不逼得紧,一手抱着怀里装乖的小东西,一手拍了拍弘昀的肩膀,“你若是顽劣的,那这小子就该是无药可救了。”相比之下,弘昀无疑是乖巧多了。
弘昀听了,对着大哥怀里的小四笑笑,笑容中带着几分宠溺。
而卿和倒是没有因此生了醋意,反而从弘晖怀里抬起小脑袋,笑脸得意,“哥哥,弘昀才不顽劣,卿和更加没病,不用药来救的。”卿和鲜少称呼弘昀为二哥的。
弘晖被这小子逗笑了,“在大哥二哥面前这样就算了,以后,外人面前,可不许没大没小的,听见没?”
“哦。”卿和小声应了,再不多话,继续缩头在哥哥怀里安安静静呆着。
“大哥,卿和一直很乖的。”弘昀倒是很喜欢这个闹腾的弟弟,相比之下,虽然卿和看着像是没大没小的没规矩,但总比一母同胞的三弟弘时好得太多。疼爱卿和,当然也不乏因为弘晖宠爱这小子的缘由,不过,弘昀也确实是花了心思的。
“嗯。”弘晖应了一声,便不再和两个弟弟说笑了,神情严肃了些,想了想,还是对顺子吩咐道,“你去各院知会一声,没什么事儿,少在府里走动……若是给四爷添乱了,到时候,就别怪本世子不留情面。再有,苏培盛如今跟了四爷进宫,这王府里的奴才,你先给爷都束着,有不懂规矩的,爷决不轻饶。”
顺子听了吩咐,有些犹豫,主子这……会不会管得太多了?如果被各院的小主、尤其是侧福晋等人指责为逾矩了,该如何是好?毕竟这是四爷刚登基的关键时刻,万一皇上对主子恼了……
“大哥?”弘昀瞧顺子没及时应下,而弘晖的脸色有些难看,便顾不了太多,弘昀想要劝几句,“大哥,您这……怕是有些不妥……”又不敢劝得太多。
弘晖的确皱眉得厉害,刚才这话,是因为见了府中那些人实在不像样,才做的冲动决定,但却又是深思一番的结果,顺子与弘昀的担忧,弘晖自然知晓,虽然如今还未册封,但自己若真这么管着各院的人……就好比是,纵然贵为皇长子,而且还是嫡出的皇长子,又得帝王颇为宠爱,可到底还是不该管得太宽,无论如何,皇帝的后宫嫔妃,轮不到一个皇子去管!
弘晖心里明白,可实在是不喜这种感觉,十分的厌恶,明明这些麻烦的女人只会给四爷添乱,凭什么自己不能管?
弘昀不敢再劝下去了,只因为,眼前弘晖的气势太过强烈,更甚至,弘晖所散发的威压之中,明显是带着几分煞气的。
然而,这个时候,除了弘晖怀里的卿和,谁都没有察觉到,一身皇袍的四爷,在不远处,将几个儿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也自然把弘晖刚才吩咐顺子的话,听得明明白白。
卿和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在人前装着孩子样,甚至很多时候,连弘晖这个知情者都觉得,卿和就是个爱闹爱撒娇的年幼弟弟,可,其实,早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卿和就见多了世间纷繁。
卿和懂,哥哥的这些话,都是真正为了四爷所说的,那么,被四爷听了去,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逾矩”了。
然而,卿和一直看不懂四爷这个今世的父亲,所以,也一直防着四爷,无奈哥哥一心为着四爷,卿和只怕哥哥太过掏心掏肺……如果,四爷不怪罪,那是最好的结果,卿和也会为哥哥而高兴的。
四爷自然也感受到了弘晖所表现出来的压抑,四爷身后跟着苏培盛只顾着低头,虽然四爷的怒气被压制住了,可伺候四爷许久的苏培盛知道,四爷是怒了。
那么,四爷究竟会是什么反应呢?
如今已贵为大清之主的四爷,原是接到儿子弘晖已经回京的消息,心中放不下,找了借口出宫回了雍王府,却不料,才回府见着多日思念的儿子,竟然是听着儿子这般堂而皇之要插手后院的事,而此时这后院,已经算是帝王后宫了……
57、父子相见其乐囧囧
其实,卿和已经发现了四爷,那没道理弘晖还一直察觉不到四爷的气息,背后一丝诡异之感,弘晖转身之际,还未见四爷,却已经心中有数了,弘晖坦荡荡的眸子对上四爷,没有丝毫的惊慌或是不安。
这后院都是四爷的,既然正主儿来了,弘晖自然不会再纠结如何应对那些折腾的女人,“阿玛。”一声呼唤,笑意盈盈,弘晖站在原地未动。
“苏培盛,按弘晖刚才的吩咐,府中各院,没有朕的允许,闭院门候命,违令者,斩。”四爷吩咐着身后的苏培盛,却一直盯着眼前的弘晖不曾移开目光,“弘昀、弘晢。”
“儿子给阿玛请安,阿玛吉祥。”弘晢已经从哥哥怀里滑落在地上站着,被四爷叫到,两人一同给四爷请安,只是还未改口用“皇阿玛”。
四爷微微点头“嗯”了一声,“你们也回院子去。这几日,弘昀和弘时两个,就留在府里温习功课。”
“顺子,送弘昀卿和两个回院。”弘晖也一同打发了顺子,“卿和,我若不在府里,这两天也不许你淘气。”知道这小弟不安分,弘晖低头去看,特地加了一句,然后听卿和稍显不甘愿的“哦”了声,这才摆手让他们离开。
弘晖其实已经知道了,四爷先前只是破皮儿的小伤,或许都已经去疤不留痕迹了,然而,当真瞧着对面站立的是健朗安康、面色红润的四爷时,竟然一颗心开始“砰砰砰”跳得极为厉害,渐渐没了刚才的那一份淡然自若,“阿玛……可安好?”
不知怎么的,也不知究竟何时开始,弘晖总觉得,四爷实在不该再受苦了,四爷更不该再受委屈,弘晖对四爷的感情,变得模糊了。这几年,得这个男人近乎无私的疼宠,弘晖觉得,是沉甸甸的。
四爷见儿子渐渐乱了分寸,神色中竟是露出了些不安,似是心有灵犀,四爷并非认为那是心虚、尴尬、或是其他什么,四爷能够感受到,儿子应该是在为先前“遇刺重伤”的传闻而忧心。四爷抬步走向儿子,虽沉默,却一步步,走得沉稳,又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儿子,一切安好。
然而,稍稍凝重的气氛,就在下一刻,消失全无。
四爷嘴角抽搐着,忍住了要把这小子一脚踹开的冲动,任着弘晖上下其手在自己身前身后各处游走,“弘——晖!”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即便知晓儿子是在表露关爱之心,四爷还是被这种儿子这种没规矩、且十分不雅的举动给闹心了。
这是雍王府的院子,幸好,刚才因为四爷吩咐了苏培盛按着弘晖的话去做,此刻这院子里,还真就只剩下四爷和弘晖父子俩,当然,这并不包括藏身在各处保护两人的暗卫,其中,要数林师看得最欢快,四爷本是帝王风范、威势逼人,然而,一遇上世子爷,啧啧,彻底变味儿了。
弘晖像是闹起了孩子气,即便知道四爷并未重伤又如何,即便此刻四爷正咬牙呵斥自己又如何?难道自己替他忧心了那么多,就不能在这个时候稍稍取回一些利息!哼,自己不过是才离京多久,这倒好,再次回来,紫禁城都已经换了主人,你四爷好本事,偏还叫人担心忧心不省心……也就罢了,难不成还不许自己逗一逗来舒缓一下郁闷情绪?
真若是,把儿子憋坏了,您舍得?
弘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时候,除了双手触及这人,一寸一寸抚过确认他安好,弘晖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大概是四爷觉得不能再在许多暗卫眼下丢人现眼了,于是,一把将趴在自己身上乱摸一通的弘晖给扯了下来,没给弘晖半点反抗申诉的机会,直接伸手拽了儿子……原打算是回宫的,毕竟,这时候出宫,已经是不太合礼制了,然而,想到雍王府离宫门还有距离,四爷就索性把儿子扯去了从前的书房。
“你倒是教训得顺口,弟弟越学越没规矩,瞧瞧,你这个做大哥的是什么样子!”四爷不忍了,只是,开口却不是严厉的训斥,反而更像是一个父亲的絮絮叨叨、碎碎念。
弘晖一撇嘴,他与四爷之间,很默契了,“听闻阿玛受伤了,儿子心急如焚,眼巴巴地拼了命赶回来,才见面,您也不问问儿子累不累、饿不饿、路上安平否……哼,规矩是死的,儿子可是活生生的好,难道阿玛不疼爱儿子了?”弘晖瞪眼瞧四爷,目光似是在诉说着,您四爷才刚当了皇帝,就不再像从前那般疼爱儿子了。
四爷简直哭笑不得,他才随口说了一句,听听,这小子,真真没点规矩的,能借题发挥念上一大段,“哼!将心比心!”四爷把几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闻言,弘晖张张嘴,却把一肚子话又给吞了回去,“将心比心”四个字打四爷嘴里冒出来,的确把弘晖给呛住了,“……”四爷永远是这么犀利。
四爷这才满意地瞧着儿子略带愧疚地做低头状,这小子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四爷当然高兴儿子挂心自己的安危,但是,将心比心,要知道,接到消息,知道弘晖下江南一路上没少遭埋伏、在扬州更是被曹寅派杀手围攻等等,四爷的忧心,不会少了。否则,四爷先前这一招逼得康熙急急传位,起码还得等上一两年。
只是,弘晖沉默了才一小会儿,就又欺身上前,十分熟练地抱了四爷一只胳膊,“您看您,又不是没说过,有什么心里话,说出来岂不是更好?您就一句,将心比心,亏得儿子聪明懂事、与您心有灵犀,否则,还有哪个能明白您心里对儿子的好?您就不能坦白对儿子说几句,说说您怎么对着儿子思念挂怀、怎么替着儿子担忧安危、还……嘻嘻,您厉害,为儿子,您这回可是赶上冲冠一怒为爱子啦!”
四爷见儿子的个头都已经长过自己的肩膀了,竟还小儿一般抱着自己胳膊不松手,再听听这些话,四爷真想伸手捏一把弘晖的脸,试试这小子脸皮究竟有多厚,“你……就没点正形!”其实,四爷是乐着的。
金銮殿的那把龙椅,甚是冰凉,坐在高处俯视群臣众生的感觉,四爷当然是壮志凌云的,却也难免,四爷已经能够感到孤独寂寞了。朝中总有“乱臣”作怪,四爷刚即位,已经暗中着手开始铲除异己了,兵不血刃、只言片语操控生死的感觉,好,也,不好。
这些,四爷都无法言诉。
今日回府,是存了私心,见到儿子,感受与从前未曾改变的父子情,其实,四爷在心底承认了,此刻,弘晖肆无忌惮地亲近胡闹,让四爷觉得——暖。
四爷想着,自己对这一份暖意,怕是已经起了执着之心,就好似,对这帝王位、天下道的执念一般,绝不会轻易松手。
四爷敛了心神,反手挣脱了弘晖的双手,自顾挑了一把椅子坐下,却不是书桌后的主位,而弘晖微愣之际,却是已经被四爷反手拉过站立在身前,“此番江南行,可有收获?”
既然已经出宫了,再耽搁些时间也无妨了,只是,四爷此时便开始思索着,宫里康熙爷是否会借题发挥、又闹点小动静,哎,才刚即位登基一两天的时间,四爷就深刻感受到,康熙爷虽有帮着制约朝中纷乱、安定大局,却又实在不省心,没少给自己这位老爷子不得已匆忙立下的新帝下套子、使绊子。
康熙爷还是不甘心,可康熙爷毕竟是康熙爷,心里始终放不下大清朝的,这一点纵使老二胤礽也得靠边站。
弘晖没有急着回答,伸出手来要去抚平四爷眉间的皱痕,四爷十分敏感地向后仰了仰,幅度却不大,最终也还是让弘晖得逞了,弘晖倒也没有太过得寸进尺,满意地瞧着四爷虽然还是隐忍着,却已经渐渐松开眉头,“阿玛,在儿子看来,那曹贼之恶,恐更甚于那般草莽之贼。”
曹贼,当然就是指的康熙宠臣、江宁织造曹寅。
四爷点头,又顿了顿,似乎是没能完全听懂儿子的整句话,却也是同意曹贼的可恶该死。然而,四爷心里怕是对着曹寅还有几分“谢意”的,若不是曹寅敢对弘晖做得太过分了,四爷全力对着康熙施压、逼着老爷子不得不传位的这事儿,还真能再熬上一两年。
“阿玛,窥伺大清江山的人,是为国之反贼、乱贼。”弘晖时常给四爷说道一些,不管四爷赞成反对,至少四爷不会因此与儿子当真起了隔阂,“然而,阿玛应该比儿子看的更加明白,诸如曹贼贪墨、恃宠而骄、任意妄为,此等贼子,是大清国之蛀虫、国之祸患,可却能仗着主子恩宠、堂而皇之侵蚀国柱,岂不是更加……该杀该剐?”
四爷点点头,却是话锋一转,“所以,你就大胆把反清复明的乱贼都敢收归门下?”厉声叱问。
四爷头疼,这小子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现在居然还那话来给爷下套,实在可恶。
被点破心思,弘晖被这话一噎,难免神情中带了点尴尬的红晕,却在下一刻,习惯性地张口便向四爷倒打一耙,“阿玛!您要是想谈公事、谈国事,您要是要给儿子问罪,那儿子就跟您回宫里听候发落。”弘晖气势汹汹,言辞对着四爷似有指责之意,“可现在这是儿子家里,雍王府,皇上您这龙威龙怒发的,没挑对地方。”
哼,好好的,干嘛把话挑明了,居然还真把什么事儿都摸得门清儿,虽然弘晖不曾对着四爷刻意隐瞒遮掩,可毕竟,有些事,弘晖总是希望是自己主动与四爷坦白提起,而不是被四爷的探子奴才提前回禀了。
言辞噎人的本事,弘晖大概是得了四爷真传了,还有那么点青出于蓝的架势,可不,四爷脸色猛地就被调成了黑色,紧绷着表情,四爷实在辛苦,想要与儿子辩驳吧,四爷却又自持身份,觉得多此一举,有胡闹嫌疑,四爷觉得简直幼稚。
可这小子实在不厚道,明明是弘晖自己要“论贼”的,再者,你既然敢做,还怕爷说道?
在弘晖颇具挑衅目光的注视下,四爷冷哼一声,“强词夺理。”气场全开,便不再说话,就这么瞧着儿子。
弘晖跟着毫不示弱地瞪了会儿,父子俩就这么谁也不退让,可其实,没多久,弘晖和四爷都快要忘了关于“贼子”一说,不过就变成了父子间的无聊斗气。
四爷是瞧着,儿子长大了;弘晖是瞧着,四爷越发帝王霸气了。
林师在暗处撇撇嘴,心中不免腹诽道,四爷啊,回书房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此时幸亏没外人在,不然您这英明就全毁了。林师很有冲动找面镜子来,好让四爷自个儿瞧瞧,此时此刻的神情,有多幼稚……却也更加有人情味儿了。
直到苏培盛办完四爷吩咐的差事儿,寻到书房门外了,才惊动了屋里两人,四爷有些不自然地整了整稍有僵硬的表情,把弘晖瞧得嘴角微抽,话说,您这表情再整,若不多笑笑,还真整不出什么不一样来,怎么都是僵的。
四爷咳了一声,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是该回宫了,“晖儿,你做事难免大胆莽撞,可是,我相信,你一直是有分寸的。”四爷并不打算将反贼万家父子的事儿追究到底,曾经答应了让弘晖自由些,而这两年,晖儿虽然常有出格举动,却并未让自己失望。
弘晖额头青筋微微跳动了下,想来在四爷眼中,形容自己“大胆莽撞”已经是十分委婉的用词了,然而,四爷话里那一份全然信任,让弘晖感觉肩上的责任又重了些,实在辜负不起四爷,所以自己唯有更加努力,“呵呵,阿玛,儿子办事儿,您尽管放心好了!”语气有几分轻佻的感觉,是弘晖故作轻松,然而,想要当真对得起四爷这份宠信,压力何止一点点?
你就不能给爷稳重点、正经些?四爷内心呐喊着,虽然晖儿很好,可这副时常看似没心没肺的模样,实在让人胃疼,四爷觉得胃疼了。
“阿玛,您也觉得饿了吧?”弘晖又不是第一次逗四爷,一看四爷神色就明白了,“胃疼”这词儿,也还是弘晖最初拿来形容的,到不知如今四爷用得如此顺溜,可惜,四爷的脾气,弘晖是很难如愿再听到四爷一句“晖儿,你消停点吧,阿玛胃疼”!当初这话四爷不由脱口而出,弘晖可把四爷当怪物一般瞪了好半天。
四爷索性不理睬,跨出书房的门,叫上苏培盛回宫。先前出宫的时候,有些压抑,想到要回宫了,四爷又开始有些憋闷,宫里有许多不省心的,比如康熙、比如德妃……
弘晖瞧着四爷已经出了院子,本来快马加鞭回京,又与四爷闹了这么会儿,弘晖的确是又累又饿,也明白四爷现在的意思,把自己留在雍王府,是护着让自己好好歇着,至于其他的,四爷都包揽了。这一次回府,四爷只是冲动了一回,想要见到儿子,安好。
然而,就在四爷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一瞬间,弘晖灿然一笑,飞快追了出去,嚷嚷着,“阿玛,原先难得在皇玛法那儿蹭到一口御膳房的美食,儿子饿了,您就赏儿子一口好吃的吧!”
人未见,声已到,四爷心说,臭小子,实在是没规矩,该骂。
然而,四爷其实勾起嘴角笑了,四爷懂,儿子那句“饿了”是事实,只是,儿子愿意在这个时候跟自己回宫一起面对所有,才是儿子此刻真正的孝心。
孝心?谁知道呢!总觉得,这已经不只是孝心这么简单了。
那紫禁城就算是吃人的老虎,四爷,您就瞧着吧,儿子帮您,咱父子联手,哪个敢挡道、咱就灭了哪个!
然而,紫禁城不是老虎,紫禁城里有一群的妖魔鬼怪,还懂得阴谋诡计,更喜好尔虞我诈。
58、帝王祖孙三代斗法
回宫里的路上,弘晖问起康熙爷,“听说,皇玛法病了?”
四爷听儿子这么问,有那么一瞬间的皱眉,似乎是露出了些担忧的神色,“嗯,前阵子,御医说是怒火攻心,需要静养。”四爷当然知道,这怒火是怎么惹出来的,顿了顿,四爷又对着儿子叮嘱道,“明儿个,皇阿玛就要搬去畅春园住了,你……”语未尽。
弘晖一挑眉,瞧四爷略有犹豫的样子,稍一思量,就明白了,赶紧打断了四爷的话,“别!您可别这个时候再起心思把儿子赶回府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再者,阿玛您可不是避着的性子。”
弘晖知道,康熙爷难保不在这个节骨眼上再闹出些小乱子,给四爷添堵。然而,都到宫门口了,弘晖自然不会同意再原道返回,康熙想要闹,弘晖愿意陪着四爷一起陪老爷子闹。
“咳咳!”四爷心思被说中了,咳嗽几声掩饰过去了,就没再多言,倒也不是怕老爷子出招,只是四爷单纯地不愿让弘晖陷进去。
“阿玛,儿子跟您商量个事儿,您看成不成?”弘晖话题一转,另打主意了,“儿子这年纪,也不小了,您瞧,府上大多是都要搬进宫的,那……不如,这雍王府您就留给儿子了,行吗?”
四爷步子一顿,立定,看着弘晖,目光隐隐深邃。
弘晖笑容一僵,再回味自己刚才这话,很快就明白了四爷的顾忌,哎,没办法,四爷这多疑的性子,也还真是当帝王的料,“您别这么瞧着儿子,有点渗人。我可不是向您暗着讨封,亲王的帽子也太大了,我这……不就是真喜欢这府邸嘛!十几年都在这儿了……”
如今的雍王府,自打四爷被晋亲王爵位,就已经是亲王的规格礼制了。也难怪,弘晖这么说,惹得四爷起了疑心。
弘晖自顾解释着,偏是四爷不搭话,到最后,弘晖只能乖乖闭嘴了,恼自己多嘴,却也恼四爷实在是心思太深了。
因为康熙爷是退位让贤,并非突然驾崩见阎王了,所以,宫里倒是依然井然有序的,四爷这失踪了一个多时辰的新帝回宫了,自然有人把消息递给了病榻上的康熙爷。
而等到四爷陪着弘晖一起用完膳,四爷好似才想起先前儿子的提议,“王府本就是留给你的。晖儿,难道连做个亲王都没信心?”四爷,您这是……在说笑吧?好兴致。
弘晖没想到这会儿四爷又提起这话,更料不到四爷居然这么说,“呃……阿玛,儿子纯粹是习惯了雍王府,而至于亲王什么的,您现在是皇上,您若说儿子当得,儿子自然就当得。”四爷从雍亲王变成了雍正帝,然而,弘晖并不打算改变与四爷的相处之道,难得花了心思、费了精力好不容易能与四爷父子坦诚,弘晖不会轻易舍了这份难得,更不舍让四爷心寒,“儿子都听您的。”
弘晖这话听着像是有些狡猾,可其实四爷倒是懂了,晖儿这是实话,这小子确实不在意,然而,四爷欣慰之余,却还是有几分怒其不争,“你就这点出息?”没点主见。
弘晖没什么形象地对着四爷撇嘴瞪眼,“得、得、得!您就心里偷着乐吧,儿子就不信,我这话您不爱听?”弘晖此刻看穿了这面无表情的雍正爷,表示鄙视,“我有多少出息,您还不清楚?”原想着多逗乐几句,弘晖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叫来顺子让人把书瑶叫来。
顺子听了主子吩咐,却犹豫了,偷偷瞧了瞧四爷的神色,小心翼翼开口,“主子,这个时候,宫门应该是关上了,不便……”如今这是皇宫,并非雍王府,怕是主子疏忽了。
弘晖一拍脑袋,“把这个给忘了。算了,你明日让人去。”这才回身对着四爷笑道,“阿玛,此番打江南回来,虽然匆忙,可儿子还是备了礼物的,只不过……如今阿玛登基,儿子倒是怕这礼轻了些。”话是说的谦虚,可弘晖的神情却不是这么告诉四爷的。
四爷没忍住,嘴角上扬,还是被儿子逗乐了,这时候,怎么都不见这小子沉稳些,尽想着折腾,瞧那得意忘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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