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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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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洛特别想说“那当然”,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这麽说了,周琳一定会追根究底问个没完。
而事实上,这些时日来的相处,除了“周束”不肯跟他说话之外,神态表情举止,都和真正的周束没什麽区别啊……
心突的猛跳了下,杨洛深深的看著一旁“周束”,他们两个……真的很相似,可真的只是相似吗……
总觉得周琳似乎话里有话,但杨洛也不多问,以周琳的变态个性,就算他问了恐怕也不会直言,不如他自己想来得快些。
刚到周家时的怪异感觉再次涌现,杨洛没了吃饭的胃口,早早离了席。
五日後,他们到到京城河口,下了大船,改骑马。
周琳身体不好,周束雇了辆马车陪她一起坐。
杨洛看到自己原本打算送他的千里血驹改成了放行李的工具,很郁闷。
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周束扶著周琳进了将军府,里面的人显然有所准备,不过还是被他们突然出现给弄慌了神。
周束娘去府外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在大厅里迎接他们。
其实用得著她迎接的,这队伍里也不过只有杨洛一个人。
“见过宗主。”
杨洛打著哈哈,支吾应声。
周束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烧著了。
周琳微一福身,“将军夫人。”
周束娘急忙还礼,“这位是……”
她甚至都没来的及看多年不见的儿子,就见一位脸色苍白却丰韵气质绝佳的女子靠在儿子身上。
这……配儿子年纪有点大了吧,宗主的年纪或者还合适些,可是他不喜欢女人吧……
“娘,你不是捎信过来说您生病了吗?”
周束娘这才好好看著自己的儿子,眉宇间隐藏著锐气,长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看起来正气凛然,挺直的脊背显得更高大。
周束娘不能自已地伸手摸了摸周束的脸,“我没事,只是有些咳嗽,吃了药已经好些了。”
娘亲无论怎麽装没事,声音还是哽咽了。
这几年来周束从未回来看望过她,此刻别提多後悔了。
她还是那麽美,可看起来还是比同龄的女人看起来老很多。
折磨她的不只是思念,还有日夜的担惊受怕,可她唯一做的就是乞求上天保佑她在战场上的丈夫和儿子。
周束容易受情绪感染,眼眶也红了。
周束娘回过神,“看我,你们都累了吧,快去歇息吧。”
转头看著周琳,周束娘还是忍不住问,“这位是……”
如果是杨洛的客人,那一般的客房肯定是不行的,房间要重新布置。
“娘,这是我很重要的人,等我有空了再好好和您说。”
周束娘看了看儿子,又看看周琳,周琳知道她在想什麽,轻轻摇了摇头。
周束娘也是个玲珑心,立刻收起自己的疑虑,安排下人给他们安排了房间。
给四人准备了热水,洗去一路风尘,又安排了丰盛的晚饭。
周束娘的将军夫人,做的也是有模有样。
晚饭後,周束娘想跟儿子谈谈话,却被一晚上都沈默不语的杨洛给叫住了,“周束,你到我房里来。”
周束斜眼看他,极不恭敬。
毕竟杨洛在杨家积威深重,此时的表情又是少见的严肃,周束娘赶紧劝儿子,“宗主一定有话要跟你说,来日方长,咱们俩娘什麽时候谈心都成。”
周琳不知道在想什麽,周束看了她一眼,杨洛也看著她。
周琳突然一笑,“你去吧,我陪将军夫人聊聊天。”
周束不甘愿的跟著杨洛进了他跟主人房有一比的豪华客房,还没回过神,就被杨洛给压在了门板上。
周束吓了一跳,此时杨洛没了平时的嬉闹怒骂,两只眼睛象钉子似的要把他穿透。
“你现在是谁?周舸?还是周束?”
周束的反映就是挣扎,但是杨洛这次是下了狠心不放开他。
周束知道自己挣扎不开,怒道,“你干嘛?放开!”
“回答我。”杨洛的声音不大,语调缓慢,却让周束开始慌了。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你真的是还魂吗?”
周束有种拼命掩盖的弱点要被掀开的恐慌,“放手!快放手!”
“周琳不可能看错,可是周束从没去过蓝州,还有刚才的表现,如果不是真的有感情,你做不出来这样的戏来。”
“你知道什麽,你根本就不知道周舸!”
“是,我不够了解周舸,但是我却很了解你。”
周束征住了。
杨洛摸著周束的脸,“你没有死对不对?你一直都在我身边,而我却不知道,是不是?”
周束怕了,杨洛的眼神很奇怪。
很可怕,仿佛有火在燃烧,烧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让身体发烫。
“不……不要……”
杨洛的手摩挲著周束的脸,“你爱我,对吗?”
周束拼命摇头。
“为什麽摇头?”
“我……”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周束绝对不会不经大脑就这样合盘托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事後他自己也已经不记得了。
只有杨洛的那双眼睛,仿佛有种魔力,使他无法镇定,理智什麽的都不知道飞到什麽地方去了。
杨洛的眼睛渐渐睁大,周束的嘴巴还是动个不停,直到他已经没有什麽可说的了。
杨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骗人……”
周束的眼已经模糊了,他抬手胡乱的擦著,这才发现杨洛已经放开了他。
周束转身想逃离这个让他如此丢脸的境地,却门口被杨洛从後抱住。
“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不是周舸……不是……”
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为什麽他的心会这麽痛,在听到杨洛仿佛乞求的声音下,痛的更加厉害。
“是爱我的……你为我而死……我不要别人……别骗我好不好……”
周束胡乱的摇头,他开始挣扎,他心痛的快要死了,谁来救救他。
周琳……
母亲……
厉少悬……
谁都好,只要离开这个魔头,离杨洛远远的!
杨洛抱著周束的手,因为他的挣扎狠狠收紧。
“束儿,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这样伤我的心……不可以的……”
周束突然被抱得双脚离地,挣扎得失了重心,使得一切看起来都那麽滑稽。
“问你的身体还快些。”
杨洛坚定,平稳,不可质疑地这麽说。
(0。26鲜币)第二十二章?意外(上)
手被按在头的两边,入眼是模糊的床顶,那里已经疼得麻木了,周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还会流泪。
他对这种摇晃的感觉有点熟悉,以前经历过一次,不过这一次没能幸运的昏过去。
或许酒量差也是个好处,但是现在没有酒给他喝,就算有,也不会醉了。
“别嘴硬了,你爱我的对不对?”
杨洛喘著气,抬高周束的臀部猛的一顶,能感觉到周束的腿抽了一下,却没听到任何求饶。
身体的火热灼烧著他的五脏六腑,强烈的快感传达给四肢百骸,心中却一片黄土,干干的似乎随时都会崩坏。
他坚信了十六年的感情只是他的自作多情,这样的事让他怎麽接受。
“束儿,再夹紧些……”
只有在这样痛苦的调情中,周束才会给他一些细微的反映,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跟尸体交欢。
“没关系,没关系,束儿是喜欢舅舅的对不对……”
明明是自己在潜意识里一直排斥的辈分关系,却为了能跟他有一丝关系而搬出来。
周束咬住了嘴唇,被长时间封住穴道的身体象被针扎一样疼,但完全不能跟身後那撕裂的痛楚相比。
“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你看……你的身体……”
随著杨洛性器的抽出,血液没了阻挡的东西,一股股流了出来。
杨洛愣住了,不是因为他第一次在床上看到这麽多血。而是他想说的“你看,你的身体是喜欢我的”这句话被堵在喉咙处,如何也说不出来。
血流了满床,周束面无表情的看著床顶,眼泪不停地流,杨洛却不敢给他擦。
杨洛看到那没有眼泪遮盖後,仿佛没有灵魂的眼睛……
不对,怎麽会这样,是谁在跟他开玩笑吗?
他捋不清楚,烦躁的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周束身上,然後坐在床边发呆。
“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周束没有回答他,杨洛好象也没有期望回答。
周束一直以来的表现在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
周束的别扭,愤怒,包括杀气,所有不同於那些敬他怕他的人的行为,那些让杨洛觉得有趣觉得特别的神情,好象真的不象是对他这种意思……
杨洛猛的站起来,往前走几步,一脚把桌子踹翻。
一旦爆发起来,好象什麽无法再平静了,杨洛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一块小木牌掉了下来。
那是一块质地非常好的木牌,暗红偏黑,看的出常被人拿在手里,边缘已经被磨的光滑,上面还有一些很新的擦痕,使它看起来既阴沈又破旧。
杨洛背对著周束拾起那块木牌,麽指仍习惯性的摩挲,他突然身子一僵,接著五指用力。
“啪哢!”再松手的时候,那木牌已经变成木屑。
杨洛将手的残渣一甩丢的到处都是,又踢碎一个凳子,才大步走了出去。
周束一直看著床顶,最後一滴眼泪滑过眼角,终於看得清楚了。
杨洛边走边制造噪音,几乎把将军府给砸了一半,没人敢拦他,甚至没人敢在他修罗般气场下,靠近他十步以内。
杨洛他走了,周束娘和周琳立刻出现在那件豪华的房间,周束连遮丑的时间都没有。
房间里飘散著情色的味道,被撕成破布的衣服丢了满地,床上的周束虽然盖著被子,却还是露出身上的血迹。
周束娘站在门口就吓得不敢再前进一步,双手捂著嘴巴,就怕自己叫出来。
周琳则镇定得多,镇定得没人看到她袖子里颤抖的手。
周束此时真的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他咬牙坐起,把被子重新裹在自己身上。
周琳大步走了进来,一把抱住周束,声音哽咽,“他不能这麽对你……”
没盖住的肩膀满是红印,周束神经质的推开周琳,把被子拉高。
然後,他对著周琳哭泣的脸,还有浑身颤抖的娘亲,“我想洗澡……”
PS;妈妈不在家;没人给做饭;老家夥快饿死了。。。大家先凑合著看;老家夥先去买饭;下午回来补。。。今天尽量多更
(0。5鲜币)第二十二章 意外(下)
在周琳把事情解释过一通後,周束娘只是沈默著。
如果有人告诉一位母亲,她的孩子是个鬼魂,谁都会受不了,不过周琳说的很有技巧。
周舸是周束的前世,他只是没有消除记忆,带著完整的魂魄投胎的普通人。
周束现在受了很大的打击,周琳请她不要再给他施加压力。
在看到周束那失了魂似的模样,周束娘只剩下心疼,其他的已经没有空闲去追究了。
在第二天终於被高烧击倒後,给他诊断的大夫说,周束的下体撕裂很严重。
大夫开的药周束会乖乖喝,但是那里的伤却怎麽也不肯让人碰,让他自己上药都不肯。
周束又一次发起高烧後,周琳在他床前哭了一天,而周束娘在自己房间里偷著哭,然後肿著眼睛给周束熬药。
周束头一次领教女人的哭功,最终还是被打败了,答应自己上药。
药膏是大内秘方,在克服了心理上的抗拒後,周束的伤口果然恢复很快,没有再发过烧。
等到周束可以下床的时候,周琳和周束娘已经瘦了一大圈,尤其是周琳,她大病初愈,再次病倒了。
周束突然清醒过来。他是男人,就算遇到这样的事又怎麽样?说句不好听的,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麽能脆弱得象个女人。
而且,他也不能再让关心他的人伤心。
心情改变之後,伤好得更快,因为吃的东西有限制,又不能活动,周束也瘦了,但是精神却很好。
他有时会陪著娘和前世的妹妹在院子里坐坐,聊聊天,聊他在战场的肃杀,聊严厉的训练,聊他的朋友,甚至聊到他还是周舸时,刚死的时候是怎麽跑到周束娘肚子里的。
就是没有杨洛。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周孝礼在接到返京述职的圣旨後,整编军队,已经从阳关出发。
周束想回阳关的事情也耽搁了下来。
而此时的杨洛并没有离京,整整一个月都待在陆子淇的王爷府里。
白天蒙头大睡,夜里笙歌不断,不喝到天明绝不罢休。
陆子淇的王爷名号是世袭来的,还是异姓王,他的亲姑姑则是当朝王後,所以他虽然没有什麽权利,日子却过的十分滋润。
他本人长的俊郎,也注意保养,一张脸嫩比皇宫里的公主。
周束其实不大喜欢陆子淇的女气,却又觉得他的狠毒与他那张脸不搭得有趣,所以在陆子淇主动献身时,杨洛没有拒绝。
这次他们相见,距上次已隔了十年,陆子淇已经娶了他姑姑指定的王妃。
白天被王後姑姑招进皇宫,商量夺周家军权的事,陆子淇对这些根本没兴趣。
只是随便应付了几句,就急忙赶了回来,刚进府就去找杨洛。
此时正午,难得杨洛已经醒了来,陆子淇一进来就看到他在喝酒。
“你这样喝,身体很容易坏的。”
杨洛也不理他,自顾自喝著。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决定要放手,却不想离开京城。明明还有一堆事情等著他去做,可他还是想离那人近些。
果然,坚信了十六年的感情,没那麽容易放手吧。
陆子淇习惯了杨洛的冷淡,拿了杯子陪著他喝酒。
杨洛突然很想找人说说话,他对陆子淇说,“为什麽我越是喝酒越是清醒?”
“这样不是很好?总比越来越糊涂强。”
“可是越清醒,这里──”杨洛指了指自己的心,“就越闷。”
陆子淇笑了笑,“还在想你那个小外甥?”
杨洛皱了皱眉,他不喜欢陆子淇用这麽轻佻的语气说那个人,却没有说什麽。
他走的那天狠狠折腾了那人,不知道伤得怎麽样了。
“杨洛,你知道你有多无情吗?”
杨洛只是想找他说说话,单方面的想发泄,对於陆子淇的评论都不怎麽放在心上。
看得出杨洛没有听他说话的打算,陆子淇笑了笑,“以前是个病公子,现在又是你的小外甥,为什麽你总是对你得不到的人念念不忘?为什麽……不再愿看看我呢。”
“你都成亲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女人。”
“那你干嘛成亲。”
“你明明知道的,”陆子淇拿著酒杯的手抖了起来,“我姑姑她……”
“我就是烦你们这点。”杨洛重重的把酒杯放下,站起身来,“说爱我,说迫不得已,杨家宗家也只有我一个男人,我敢说不成亲,你们为什麽不可以!”
陆子淇摸了淡淡胭脂的眼睛里闪著泪光,委屈的看著杨洛,“我身在皇家……”
“不要找理由,这样肤浅的爱情我一点也不缺,也不稀罕!”
杨洛甩身朝门口走去,陆子淇突然跪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腿,“你要去哪里!”
杨洛没想到他会这麽大反应,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却无法用力把他踢开,“放手!”
陆子淇突然哭了,号啕大哭那种,边哭边指责杨洛,“你这个混帐,你总是这样,等我陷进去了你就抽身而去,你怎麽能这样!怎麽能……我愿意放弃我皇家尊严向你求欢,我比那个病秧子更爱你啊……”
杨洛突然不动了,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自下腹向上窜起一阵刺痛,前胸仿佛麻痹似的喘气都不顺。杨洛恶狠狠的瞪著抱住他的陆子淇,“你、敢、下、毒!”
陆子淇被杨洛的样子吓到了,松开抱著他腿的手,随便擦了下眼泪,“与其,与其把你让给别人……你根本不知道这十年我是怎麽过的!”
杨洛也不理他,暗自运气。
“你最好不好运功。”陆子淇刚说完,杨洛又喷出一口鲜血,那血在落地後一眨眼的功夫就边黑了。
杨洛看著那滩乌黑,“你进宫就为了拿这个?”
这毒是几百年前江湖传奇毒医白葵(穿越啦哈哈)的乌心,功力越高的人中毒的速度就越快,毒发後从心脏开始变黑,死後十日,尸体无论是内脏还是血液、皮肤都是焦黑的。
陆子淇看到杨洛毒发,那慌张的情绪就被得意取代,只是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嘴角呛著笑,看著分外让人诡异,“你不是总说,你身上是那病秧子一条性命的感情吗,我对你也是,我对你的爱与你的性命一样重要,这样你是不是就会明白了?”
杨洛听後哈哈大笑,擦掉嘴角的血,“子淇,你错了,我也错了。”
“我才没有错!”
“不,你错了,我以为他对我的爱可以让他为我去死,我是多麽甘愿背负这样的感情一生一世。但是我也错了……”杨洛脚步摇晃的朝陆子淇走去,陆子淇想躲,但又想到他一个将死之人也没什麽好怕的。杨洛走到陆子淇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手上的血擦了他的脸上,“就象你曾经说的,我是个被动的人,别人先说喜欢我,我才会喜欢他。子淇,你对我所谓的爱,也不过是在你姑姑压迫下屈服的东西而已,我给了你同等的。你懂吗?”
陆子淇的脸此时几乎要被杨洛捏的变了形,“你懂吗?我的命,只有愿意为我死的人才能取,你,还不配!”
单手握著陆子淇的脸骨,硬生生的使他双脚离地,随著“哢哢”的骨裂声,陆子淇的挣扎也软了下来。杨洛一甩手,将陆子淇甩到一旁的柱子上,落地上打翻了一旁的桌子椅子,上好的瓷器落了一地。
家丁在门外焦急的询问,得不到任何回答,十几人拿著武器终於冲进来的时候,只有面目全非昏死过去的主人,再没有第二个人在。
PS;还有哦;晚上还更。
(0。48鲜币)第二十三章 生死(上)
夜已经深了,周束突然从梦中惊醒。
到底是什麽梦,他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忘记了,只是心跳得很快,让他出了些虚汗。
觉得身上粘粘的不舒服,周束从床上起身後,用汗巾擦了擦,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这个时间将军府里连佣人都睡了,且不是皇宫,不会有巡逻的队伍。
周束今天睡的比以往早,晚上没胃口也没吃多少,现在觉得饿了。
反正睡不著,不如去找点吃的。
房间里没有灯笼,拿著油灯去厨房感觉有点奇怪,周束就干脆摸著黑去找吃的。
厨房收拾的很干净,虽然没了热乎的东西,但周束找到一碟不知道是谁藏起来的花生和一坛花雕。
没看到酒的时候不想,看到之後瘾头就忍不住犯。
周束这一个月都老实按照大夫开的药和嘱咐的食物吃,清淡无味,快赶上庙里的和尚,这时候见著了酒,什麽都给刻意忘了。
只喝一点,就这一次,应该没事吧。
厨房里漆黑一片,周束偷了东西就回自己的小屋里。
但门刚打开,周束就感觉到另一个气息。
周束身子一僵,也不知道对方来意如何,在门口站了一会,也不见那人有什麽行动。
难道是自己半夜出去偷吃被发现了?
“周琳?”
那人的呼吸突然一窒。
“娘?”
那人还是没说话,周束走进屋子,大把的月光没了遮挡撒了进来。
光是身形就让周束认出那人是谁。
杨洛坐在凳子上,微微笑,有些无奈,“晚上她们还会进你的屋子吗?”
周束僵著身子不动。很奇怪,他此时居然不悲伤也不愤怒,看著被月光照得朦朦胧胧仿佛在梦里的人,他什麽感觉也没有,不过身体却很诚实的僵硬著。
杨洛仿佛没有察觉周束的异样,就象他事隔多年後,在阳关见到他时一样,语态神情都很自然,仿佛从来没有分别过,也没有疯狂的那一夜。
“有酒吗?”
周束看了看手里的花雕,“恩。”
“能陪我喝一杯吗?”杨洛总是这样,这样自我,明明是他突然出现在别人的卧房,说出话的感觉,倒象别人才是他邀请的客人。
周束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居然没有把杨洛赶出去,就算打不过他,骂骂也可以啊。
可是他却在杨洛对面坐了下来,将那碟花生和酒坛放在他俩中间。
杨洛是习惯人伺候的主,可见周束没有动作,就自己动手开了酒坛的封口。
酒香立刻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周束突然想起自己还是周舸时,第一次见到杨洛,他们也是这样坐在一起喝酒。那时的酒,是什麽味道来著?
杨洛给周束和自己用茶杯倒了酒,然後极渴似的一口喝干,再给自己倒满。
直到杨洛饮了第五杯的时候,周束才拿起自己的杯子。他没有象杨洛那样豪饮,而是小心的品著。
杨洛看著他喝酒的样子,目光柔柔,嘴角带著笑。
两个人就在只有月光的屋子里这样无声的对饮。
周束不知道杨洛是怎麽想的,他现在也对自己的心事很奇怪,他首先想到的是他根本就没有醒,这就是一个梦。
但即使是梦里也好,他也可以冲杨洛发火,或许还能打他,为什麽会这麽安静的坐著呢?
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周束想,既然是梦,不做点什麽就有点浪费了,杨洛难得入他梦里还这麽老实。
骂他?周束觉得自己其实有很多事情可以骂杨洛,骂他自作多情,骂他纠缠不清,骂他自视甚高自以为是,骂他禽兽不如……
周束放在杯子,忽然觉得很无力,骂了之後又如何?
他好不容易调整了心情,不想在让周琳和娘担心,也不想在被杨洛牵动情绪。
“算了。”
周束突然开口,也不知道是要对自己说还是对杨洛说。
“我累了,我不恨你,恨太辛苦,就当作不认识你这麽个人吧,时间久了,就忘了。”
杨洛在周束开口後就没有再喝酒,他低著头,月光下周束没能看出他比以往苍白许多的脸色。
杨洛突然扬起嘴角,他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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