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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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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子,却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在那里喝酒。
“哟,小兄弟,早呀。”已经是正午了,也只有那醉的不成人形的道士才好意思在这时候称早。
周孝礼站起来扶住周束,“束儿,你怎麽能下床。”
周束早就没力气了,身体靠在周孝礼身上,光顾著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道士喝了一杯酒後也站了起来,亮出手里的龙玉,“小兄弟,这玉我收回来了啊。”
周孝礼对道士十分客气,“束儿,快谢谢道长,是他救你回来的。”
“什麽时候?”周束干渴的嗓子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难听,“什麽时候回来的?”
如果是那道士的话,也可以救杨洛。
周孝礼仿佛什麽都知道,又仿佛什麽都不知道,“三天前。”
三天?已经过了这麽久吗?
“杨洛呢?”
周孝礼看著周束没说话。
道士摇晃著身体在周束身边转了个圈,“我就说他是你的凶星,你还不信,要不是你上一世好事做的多,老道才不管你,”打了个酒嗝,补道,“应该是上上世。”
“杨洛呢?”他拼了命要救的人要是就这麽死了,那他……
“束儿!”周束娘带著几名丫鬟突然出现,赶紧一边几个把周束扶起来,“你怎麽自己下床了,这几天你什麽都没吃,虚弱的不得了,怎麽还这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娘,杨洛呢?他怎麽样了?”
周束娘的表情变了变,又看了一眼周孝礼,然後叹了一声气,“周姑娘在照顾他。”
“他没事?”
“毒是解了,但是身子虚弱,还没醒。”
周束身体突然一软,几个丫鬟差点没扶住,再看周束,原来他又昏过去了,大腿上的伤处还有斑斑血迹。
周束娘的眼眶红了,“冤孽啊冤孽……”
周孝礼皱著眉,心疼地看著周束,却没有上前扶他。
道士旁若无人的继续喝著酒,“再如何,就与老道无关喽。”
杨洛知道自己昏睡了很久,那时候总有人往他嘴里灌些腥臭的液体,明明难喝得紧,他却一滴不漏的全部喝下,就好象那是极缺的东西,终於能补充进来似的。
有时候他会听到周围人说的一些话,不过总是同时有好几个人在说话,象打仗一样,有时候还可以闻到肉烧焦的味道。
这些他都能感觉到,却不能动一丝一毫。
终於等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周琳。
他记得他最後去找的应该是周束,临到死了他才能放下尊严去找他。
周琳看他睁开了眼,抚了抚疼得厉害的头,然後一句话也不说离开了。
之後十天内,他见过救他命的老道士,见过周孝礼夫妻,却没有再见到周束和周琳。
在他醒来第五天,终於忍不住问周孝礼,“束儿呢?”
周孝礼端著汤药的手轻微的抖了抖,僵在空中半天,最後才说,“等你养好伤再说吧。”
这是什麽意思?难道周束出了什麽意外?
杨洛想也不想就把那碗药推开,撒了慢慢一地,“束儿呢?别想瞒我!”
周孝礼看著被杨洛抓著的手腕,面无表情问,“洛弟。”
“少套近乎,我问你束儿呢。”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杨洛也不和周孝礼打马虎眼,“你连他脚趾甲都比不上。”
周孝礼叹了口气,覆上杨洛的手,“你在报复我吗?”
狠狠甩开周孝礼,“少自作多情,我最後问你一次,束儿呢?”
“他很好。”
“那他为什麽不来见我?”问完後,杨洛象才想到什麽,对著周孝礼的气势一下子就降了下去。
周束为什麽不来见他,理由很明显不是吗。
“洛弟,束儿不会来了。你不怕再受一次伤害吗?”
杨洛没有说话。
“没有人可以象你这样洒脱,束儿现在还小,等他大了,懂事了,一定会成亲娶妻的。”
杨洛还是没有说话。
周孝礼再一次抓紧杨洛的手,“洛弟,我──”
“放手。”杨洛突然抬起头,一掌打中周孝礼的胸口,“我叫你放手!”
周孝礼是有防备的,但是他没想到杨洛的功力恢复之快,简直好象有魔力注入一样,一下子就被打飞。
“滚!!”
杨洛的加入真气怒吼,让整个将军府都为之一震。
周孝礼嘴角溢血,踉跄著站起身,含恨看了他一眼,跌跌撞撞出了门。
门外,周束娘冷笑的看著他,周孝礼一愣,面有羞色,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得不到就让束儿也得不到吗?”
周孝礼站住了脚,头也没回的抹掉嘴角的血,“你难道愿意让束儿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哼,我绝不会让世上多一个象我这样的女人。”
周孝礼猛的回头,恶狠狠的盯著她,“你这是什麽意思?”
周束娘也冷冷的回视,“束儿能为救宗主舍身如此,你却迫於世俗压力娶了不爱的女人,你以为宗主对束儿,与对你会一样?”
周孝礼握紧了拳头,最後一摔袖子,大步离开。
周束娘在周孝礼离开後,原本嘲弄的表情瞬间崩溃,悲戚不已。
她才是最可怜的,她的丈夫,她的儿子都不属於她,她仅剩的就是那一点女人的自尊。
PS;下一章;这俩开始闹别扭了;生死关头过了就代表别扭时代来临;大家鼓掌~哈哈哈~~
(0。62鲜币)第二十六章 云开
周束娘推门进去的时候没有打招呼,杨洛却一点也不惊讶,也没有把吐了一床的血遮起来。
周束娘叹了一口气,在旁边的新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给杨洛换上,“何必跟他动气。”
手突然被杨洛抓住,“杨莲。”
周束娘看这杨洛倔强著不肯服输的模样,忍不住再叹了一口气,“真是冤孽。”
“宗主是想问束儿现在如何吧。”
杨洛点头。
“束儿他很好,只是腿受了伤,还不能走动。”
杨洛抓著杨莲的手不自觉用力,“他为什麽会受伤?”
杨莲也不恼,还拿出手帕把杨洛嘴边的血擦干净,边擦边说,“宗主可知乌心是谁解的?”
“不是那个醉道士吗?”
“那宗主知道是谁找来的吗?”
“是束儿。”杨洛紧张的模样渐缓,也放开了抓著杨莲的手。
“是,与他同行的还有杨枫,宗主猜杨枫现在人在哪里?”
杨莲话里有话,杨洛听得不大耐烦,幸好她也没有再继续卖关子,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虽然知道此翻能得救全靠周束,却没想到他竟然为了自己到这样的地步。
杨洛觉得胸前一阵血气翻涌,“他现在怎麽样了?”
“他很好。”
“那他为什麽没有来看我?”杨洛说的急切,接著自己有补了一句,“对了, 他行动不便。”
杨莲摇了摇头,“不是,这不是原因,束儿说他不想见你。”
杨莲大概是第一次对杨洛说出如此不敬的话。她出身分家,父亲早亡,母亲又改嫁,从小长在杨家大院里,看多了人情冷暖,造就了她处世圆滑的个性,如果这次不是跟她的儿子有关,恐怕她也不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杨洛。
可她是什麽态度杨洛根本就不在乎。
“为什麽?为什麽他不肯见我?”
杨莲拂开杨洛拽著她衣襟的手,“束儿为什麽不来看你,宗主不是最清楚的吗。”
“可是……可……”他为了他连命都差点没了,那点小事……
“一码是一码,宗主设身处地想想,如果那些事发生在宗主身上,你会如何?”
“杀了那个人。”杨洛想也不想的回,“可是束儿他……”
“可是他不仅没杀你,还拼命救你。越是这样的人,性格越顽固,他可以救你的命,却不代表会原谅你。”
杨洛虽然是三十岁的人了,也有过无数情人,但是要说到真性情来,却实在比不上杨莲。
“为什麽?可是为什麽?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
杨莲拿过药递给杨洛,“以宗主看,束儿对您可是有情?”
“那当然!”杨洛接过碗一口喝尽,然後苦著一张脸,“可是发生了一些事,感觉很难顺利。”
杨洛说的直率,一点也没觉得当著意中人母亲的面说你儿子对我有意思有什麽不对。
杨莲在心里苦笑,不过她既然决定要帮他们,就不会中途反悔。
周琳绝对也是看得透的那一个,不过她比自己她更在意杨洛对周束的那次强迫。
不过杨洛有句话说的对,如果一直这样闹下去,对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有好处。
明明都是可以为对方交付性命的人,却因为一些杂事而耽误下去,不知道今後他们要用多久来後悔。
“我有一计,不知道宗主可愿听听。”
“哦?”杨洛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虽然是分家,却也不愧是杨家的人。
“说。”
“束儿是个心软的孩子,无论他多恨您,依旧是救了您,依我看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就是见不得身边的人死,二是……他的确是对您有情。”
杨洛毫不犹豫的选了第一项,他看得出来束儿对他绝对是特别的……等等,他以前也这样认为过,而且还这样认为了两次,一次害死了他,另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强迫了他。
但是束儿应该是对他有情的,应该吧……应……该吧……
看的出杨洛的犹豫,杨莲翘起了嘴角,看来这宗主对束儿还在患得患失。
“我这一计,不但可以试出束儿心意,而且,若他真的是对宗主您抱有那种感情的话,宗主或许还能如愿以尝。”
“真的?!”欣喜一下子占据了杨洛的思维,但下一瞬,他就谨慎地看著杨莲。最近他被出卖得厉害,需谨慎些,“你为什麽要这麽帮我?”
杨莲也不气,“帮你就等於帮了束儿。”
“那倒是。”
这位英俊的宗主无论什麽时候都自我感觉良好的很哪。杨莲终於笑了,俯身在杨洛耳边小声嘟囔著什麽。
第一日,杨家宗主拒绝吃药,外伤药也不肯敷。
第三日,杨家宗主连饭也不肯吃。
第四日,杨家宗主外伤裂开,失血过多昏过去一次。
第五日,杨家宗主清醒是不许任何人靠近,屋子里的东西全部被毁。
第六日,杨家宗主昏迷不醒……
第七日,周束拄著拐杖,用健全的那条腿踹开了杨洛的房间。
“杨洛!”
房间里的窗子紧闭,地上都是砸烂的东西,周束到处踢著才能走在平地上,他来到床前时,见那人把血迹斑斑的棉被蒙在头上,气得嘴唇都要抖了。
他花了那麽大功夫才救起的人,居然莫名其妙的想要寻死,他可不允,要死也给我等著伤好了之後再死!出去死!不许死在将军府里!
周束粗鲁的把棉被扯到地上,露出已露颓相的杨洛。
周束有点吓著了,他真没想到会这麽严重,“来人!快来人!”
跑进来两三仆人,刚要行礼,周束就叫道,“大夫!大夫呢!”
仆人身後闪出一位白须老者,“在下就是,在下就是。”
不用周束在吩咐,立刻上前诊治,然後迅速开药,药方刚拿出去,就有个丫鬟端进一碗补血的药汁。一切就好象是准备好似的。
“少爷,这是夫人说……”
“快拿来!”周束也管不了那麽多,坐在床边扶起杨洛,然後让那丫鬟灌药。
丫鬟也很著急,手抖个不停,还不忘了吹凉才灌,可惜杨洛一点也不领情,紧闭著嘴巴一点也倒不进去。
周束气得没了分寸,伸手就去掰杨洛的嘴。杨洛虽然在昏迷中,却硬气得很,被掰得狠了就抬手一扫,丫鬟尖叫一声,药汁撒了一半在她身上。
周束这回是真火了,按著杨洛左肋的伤处就是一掐,好不容易结的痂硬是被他抠了下来。
杨洛疼得抽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给我听著,这药今天你不吃也得给我吃下去,你再强我就在你肚子上划一道口子,直接给倒进去!”
杨洛的眼神从无神渐渐凝聚,终於确定此时自己靠著的是活生生的周束,激动之下居然蓄起了泪。
不过只有一瞬,杨洛就把眼睛闭上了,周束几乎感觉那是错觉,但是又很确定那不是错觉。
他……是不是太凶了,好歹杨洛是病人……
杨洛虚弱地说了一句话,轻得好象只有他一个人才听得到,但是不小心被周束听到了,杨洛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原本燎人的怒火一下子被浇熄了一大半,周束觉得尴尬,後来又多了一丝愧疚。
他好象的确是不应该,杨洛是在鬼门关外兜一圈的病人,毒才解了,但是功力能不能恢复还不一定,身体也一直很虚弱,他却总在意以前的那些事不来看他……好象,他是有点过分……
周束这麽一想,原本占理也变得没了理,对著丫鬟说,“你去叫他们快去把大夫开的药煎好,再去换身衣服,剩下的药我来喂。”
丫鬟称诺,把药碗给了周束就退下了。
周束用药匙搅了搅,舀出一匙送到杨洛嘴边,心里还想著他要是还不吃,自己也不能对他太凶。
谁知杨洛这次却极配合,闭著眼睛把药吞下了。
周束继续喂,杨洛就继续喝,不一会儿一小碗药就喝完了。
周束让杨洛躺好,杨洛也很配合。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这样的气氛让周束很尴尬。
他问,“药要煎好可能还要一会,我,你想吃什麽吗?我叫厨房去做。”
他是想趁机逃走,他跟杨洛的关系太复杂,这几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周束刚决定以後都离杨洛远远的,结果杨洛又给他闹事。
他忍了许多天,终於确认杨洛是真不想活了,气得他找上门来,结果现在不仅不气,还有点愧疚。
杨洛就是不开口,周束没办法,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去厨房看看有什麽你能吃的吧。”
周束躺站起来,杨洛就说话了,“有……点苦。”
周束也说不明白此时是什麽感觉,就好象杨洛说的话是颗小石头,敲了他心头一下,险些没稳住手里的拐杖。
“那……我……去拿点蜜饯?”
周束去看杨洛的时候,他睁开了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泪的关系,眼睛看起来水水的,瞳仁漆黑,眉头轻皱有些哀怨,“能喝点水吗?”
“能!”
周束猛地回头,拄著拐杖就去倒茶水。刚才下人简单打扫了一下,已经搬来一张新的桌子,凳子却没搬来,桌上有茶水,周束倒完了自己先喝了一杯。
怎麽了怎麽了,这是怎麽了……心跳的怎麽这麽快,好象快跳出来似的……
杨洛看著周束的後背,刚才那一点哀怨一下子变得似水柔情。
PS;不要觉得恋爱只是两个人的事;有时候需要身边人的帮助和推动;不过要作到帮助别人恋爱;又不让人觉得多管闲事和讨厌就是一门学问喽。
(0。66鲜币)第二十七章 悦以
杨洛好象跟周束耗上了,也不管那药里放了多少名贵药材,也不管那药熬煎了几遍,只要周束不来绝对不喝。
不过他已经不会再闹脾气砸东西了,只是把被子一蒙,怎麽叫也不起。
周束恨死杨洛这般行为了,明明知道他是拿捏著自己不忍心的弱点,却又没办法真的不管。
每次去看杨洛喝药都气呼呼的,但折腾几次下来,怒气就磨没有了。
现在的杨洛在周束面前,乖得象另外一个人,连看他都小心翼翼,只有在周束问还需要什麽的时候,杨洛才会说话。
周束想起以前在军营里时,收养了一只图亚种的流浪狗,那狗还没长大,瘦瘦小小的。那条狗对周束一点也不亲昵,除了吃饭之外都不会靠近周束,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它不仅允许周束摸它,还会冲周束柔顺地叫两声。
杨洛和流浪狗,这当然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可是周束越看杨洛越是想起那条狗。
不过那条狗一直都是如此,而杨洛也不过老实了半月。
杨洛看起来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脸色依旧苍白,还不能下床。
这一日他喝了药後,周束习惯性地问,“苦不苦?”
这是一日当中唯一能和周束说话的机会,以往杨洛都会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周束,可今天杨洛喝完药就把脸低了下去。
周束已经不用拐杖,走上前几步,“怎麽了?哪儿不舒服吗?”
杨洛低著脑袋摇了摇头,周束还是觉得怪,杨洛居然抬手挡住了眼睛,双肩耸动。
周束不自觉地走到床头,“你到底是怎麽了?”
杨洛在指缝中看到周束走近,心猛地多跳了几下。
成与不成,就看今天这一招了!
杨洛另一只手死死的抓著棉被,声音透著惊恐和害怕,“你别过来!”
杨洛越是这样周束越是不能不管,“到底是怎麽了?”转头对一旁的丫鬟说,“快去叫大夫。”
“别叫大夫!”杨洛几乎是全身颤了起来,“不要叫大夫!”
周束终於忍不住了,扯著杨洛挡眼睛的手,“那你倒是说啊,你怎麽了?”
杨洛虚弱,敌不过周束的力气,手被周束硬拉开,露出哭得通红的眼睛。
周束一怔,“怎、怎麽?”
杨洛突然这样,让周束摸不著头脑,余毒反噬了?
杨洛的眼泪缓缓流了下来,也不管旁边还没有别人,眼神绝望的看著周束,“我……不要活了……”
周束是真慌了,杨洛这样他真的无法适应,“你──”
这是杨洛的左鼻孔里流出黑色带著淡淡腥味的液体,那颜色和那稠度都似曾相识。
周束真吓住了,“快!”快叫大夫!
杨洛一把抓住周束的手,眼神哀戚,用袖子把鼻血擦掉,“我没事。”
而此时他心里想的却是:手好软,可惜内侧还有茧,不过有茧也很好摸。
周束死死的回握住杨洛的手,“什麽时候?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杨洛哀戚一笑,头再一次低了下去。骗人的时候没有一点内疚,甚至看到对方担心的表情时满心狂喜的也就只有杨大宗主了。
杨洛再抬起头,象是重新整理过表情似的,无奈微笑道,“这些只是余毒而已。”
“那你今天是怎麽了?”那绝对不像是没事的模样。
杨洛头偏了过去,不看周束的眼睛,手却不肯放开。
周束渐渐明白过来,“不能让我知道吗?”
“不是!”杨洛立即反射的回道,但是速度太快,反而显得心虚。
周束眼神冷了下去,想抽出握著杨洛的手,抽一次居然没抽回来,抽了第二次,却迟钝的没发现杨洛的力量已经有所恢复。
“不能告诉我最好,以後吃药的时候也不要叫我!”周束说完就往外走。杨洛扑到周束身上,可还是晚了一步,一下子扑到地上,抓住了周束的裤腿。杨洛也不管卑微不卑微,紧紧抱住周束的大腿。
周束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惊诧之下完全没注意到杨洛顶著哀戚的表情用贼手在他腿上摩挲。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丫鬟看到这样的情况也被吓住了,不过下一刻就好象什麽都没看到似的,训练有素地退下。
周束腿上有伤,虽然被杨洛抱住的是另一条腿,但是挣扎起来仍是负伤的腿压力最大,“你,你,你这是干什麽!”
“你别走,束儿,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杨洛说的卑微,却低头隔著裤子在周束腿上亲了一口。
周束被他的语气惊到,不再挣扎,但奇怪的是心跳又加快了。“你起来,我,我先不走就是了。”
“不要走,没有你我就不活了,活著也没意义,别离开我……”杨洛说得动情不已,好象完全没听到周束的话。
周束被他说得一阵脸红,尴尬不已,“你,你怎麽这麽不要脸!”
“只要你别走,我才不管要脸不要脸的。”
周束被杨洛的无赖打败,动了动腿,“你先起来,地上凉。”
杨洛抱著周束的腿还是不动,这腿好瘦,可是好结实,口感不知道……
“我不走了,你先起来。”
再不起来就要露馅了,杨洛不情不愿地放开周束的腿,可惜因为他余毒还没清“干净”,身体“虚弱”,没办法自己站起来,周束只好架起他的双臂。这时,杨洛因为长期没有行动过的腿一时“无力”,结结实实扑到周束身上,抱了个满怀。
“你起来。”
“我没有力气……”杨洛说得万分委屈。
“刚才扑下来的时候不是挺利索吗?”
“就是刚才,我把力气都用尽了,现在手脚就好象没有知觉似的。”
周束哪里被人如此调戏过,他自己更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无法分辨杨洛说话的真假,想起杨洛刚才哭红的眼睛,周束还是没办法狠心。
杨洛打蛇上棍,周束终於把他扶上床的时候,杨洛顺手绊了周束一下,周束没防备,失重地倒在杨洛身上。
此时的画面是,床,床上是杨洛,杨洛身上是周束。
眼看脸就要碰到杨洛的嘴,周束赶紧往外面一闪,却又被杨洛拉了一下,最後还是让杨洛亲上了。
杨洛心里懊悔不已,太可惜!
周束慌张地起身,脸红得象发了高烧。
周束表现的如此生嫩,又如此可爱,如果说他对杨洛一点意思都没有,杨洛说什麽也不会信。
不过他们之间却不是有情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你养伤吧。”周束摸了摸被亲到的地方,又觉得这样太矫情,把手放了下来,尽量表现地不在乎,可是他的脸红得实在没说服力。
周束转身要走,又被杨洛拉住了衣角,“你不是说不走吗?”
周束窘得要死,杨洛的表情又可怜得要死,让他一肚子无名火没处发。
这到底是怎麽了,今天怎麽这麽不顺!
杨洛也不给周束机会说别的,头一偏,眼睛里又一片水雾,“我,可能是废了。”
周束原本红彤彤的脸一下子刷白了下去,杨洛用余光瞄到,心里满足不已。
周束犹豫著开口,“其实,没有功夫也没什麽的。”
“不是,”杨洛心里又想笑又气,笑周束的单纯,也气他的单纯,“我是说,我那里,可能是废了。”
“哪里?”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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