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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单身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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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岗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表情,可是语气却温柔了,问:“结果呢?”
“为了你,有什么不值的呢。”
周岗嘴唇动了动,把眼睛从艾冬冬脸上移开了,骂道:“你个骚羊羔儿。”句句往人心窝最软的地方戳。
眼瞅着春节快到了,周家开始热闹起来,隔三差五都会有人过来做客,大都是来找周岗的,艾冬冬听说周岗在城郊开了俩厂子,生意还挺红火,赶着在年前交工,最近一直在加班加点。厂子的领头虽然是周岗,但真正忙活的其实是周明,一连几天都是天亮走天黑才回来,倒是周岗,常常这个饭局那个饭局地跑。
最让艾冬冬吃惊的是,周岗还有一个工作,这个工作说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居然是修车工。
没错,就是修车工,在大街上常常看见的一身黑不溜秋脏不拉几从车底下钻出来的修车工。
艾冬冬觉得特别惊讶。
这事他还是偶然间才发现的,有一天周岗从外头回来,带回了一袋脏衣服,正巧艾冬冬在洗衣服,就说:“你放这儿吧,等会我一块洗。”
结果周岗说:“也行,不过你别把这衣服跟其他的混在一块,这衣服比较油比较脏,最好分开洗。”
艾冬冬也没在意,他想就算脏又能有多脏呢,周岗爱洗澡,衣服换的也勤,能有多油?
结果他打开袋子一看,一股油味迎面扑来,只见里头一件黑色的衣服,上头明晃晃的蹭的一块一块的油迹。这衣服他也眼熟,以前常在路边看见。瑞玲过来看他,见他在洗衣服,笑着说:“你以后有什么衣服都拿给我,我帮你们洗。”
“不用麻烦二婶了,有洗衣机,很方便,我自己就能洗。”
“方便是方便,就是冬天水冷,我这不是怕你冻了手。”
“没事,我天生的抗冻。”艾冬冬笑嘻嘻地甩了甩手上的水,问瑞玲说:“我干爹刚才带回来一件衣服,我见上头都是机油,他车子坏了么?”
瑞玲一听就笑了,说:“哦,那估计他是去修车店了,你可能不清楚,他在老城区开了一间修车铺,有时候心血来潮了,就会去干点活,估计今天又去了。那衣服不好洗,要不你还是拿给我吧,我用手洗一洗再给你送过来。”
艾冬冬听了很吃惊:“他开店不雇伙计,自己一个人单干啊?”
“是这样的,大哥以前年轻的时候就喜欢骑摩托车,还喜欢自己组装,后来换了轿车,他又时不时地鼓捣轿车,其实他开那个店赚不着什么钱,都是他用来耍的,去那修车的,也都是他认识的人,大部分不是车子坏了,而是想换个部件或者组装成新车,大哥自己的爱好,喜欢摆弄这些东西……你把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洗。”
瑞玲说着就把那件衣服从袋子里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就笑了,说:“可真够脏的。”
艾冬冬赶紧伸手说:“还是我洗吧,正好我有事求干爹,趁机巴结巴结他。”
瑞玲一听,又笑着把衣服还给了他:“那行,这个主意不错,咱们家的孩子,就属你最能干,大哥看见了一定高兴,你求他什么他都能答应。”
艾冬冬笑嘻嘻地把衣服放进盆子里,瑞玲嘱咐说:“你用点热水洗,油渍去的更快。”
艾冬冬赶紧拿了个盆去浴室里头接热水,结果撞见周岗在里头洗澡,已经洗完了,正在那儿穿衣服,套了个长袖,艾冬冬进去的时候,只瞅见了男人那结实健壮的腰身。周岗见他抱着个盆进来愣了一下,艾冬冬说:“二婶跟我说用点热水你那衣服会好洗一点。”
“不用用手洗,放在洗衣机里搅一搅就算了,反正洗的再干净还是脏,有个差不多就行,现在天这么冷,你手别再冻了,我见你昨天晚上一直挠来着。”
艾冬冬伸出自己的右手掌看了看,说:“我手掌下侧这块老生冻疮了,不过不严重,就是晚上进了被窝会痒。”
周岗捏住他的手掌看了看,往他有些红肿的手掌下侧摸了摸,艾冬冬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来,说:“我接点热水。”
周岗点点头,说:“热水搓搓就算了,你这手可不能再沾凉水了,生了冻疮很麻烦,年年都会犯。”
艾冬冬点点头,可还是洗了好几遍,把那件衣服洗的干干净净的,只剩下一些浅色的油迹。瑞玲见了说:“洗的真干净,你以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自己洗衣服?”
艾冬冬摇摇头:“我在家什么都不管,洗衣服是后来学会的,一个人在外头,这些都得自己干。”
瑞玲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打毛衣,边打边问:“我听周明说过,你以前都是一个人过?”
艾冬冬点点头,瑞玲就问:“那你家里头的人呢,也不找你?”
“我家里没什么人了。”
瑞玲很吃惊:“我还以为你爸妈都在呢,我一直以为你是偷偷跑出来的,不是啊?”
“不是,”艾冬冬笑了笑,抿了抿嘴角说:“我家就我一个人。”
“那别的亲戚总该有吧,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呢?”
艾冬冬不回答了,抬头看了瑞玲一眼:“怎么,二婶想把我撵回家去啊?”
瑞玲一听也笑了,说:“我就是随口问问,见你一直不怎么愿意提家里的事。”
“以前的事都是以前了,现在我就是这家的人。”
瑞玲不置可否,抿着嘴唇笑了,抬头看见周岗从屋里出来,叫了一声“大哥”。
周岗点点头,看了看晾衣绳上的衣服,笑了,对艾冬冬说:“都洗完了,洗的还挺干净的。”
“我刚才还夸他呢,大哥你说你多有福气,平白无故地,多了这么一个能干的儿子。”
周岗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抽了一根烟点上,对艾冬冬说:“赶紧把手擦干,别冻着了,以后这衣服用洗衣机洗就行了,手尽量别沾水。”
艾冬冬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瑞玲看向周岗问:“冬冬家里没什么人了呀,老太太跟我一直以为他城里还有家呢。”
周岗看了艾冬冬一眼,见艾冬冬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就“嗯”了一声,没有多说别的,倒是艾冬冬开口了,说:“我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人在哪儿家就在那儿,省城我是不会回去了。”
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这种话有点说不过去,瑞玲说得对,就算没了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按理说也总该是有的,这么生硬地说没有,估计别人听了也不会相信。于是艾冬冬就接着说:“我是我爸的私生子,我妈因为做了我爸的情妇,早就跟家里人断了来往了,所以我的外公外婆,我从来没有见过,可是我爸一直不承认我,而且他那边还有正经老婆,就是我大妈,我大妈跟我爷爷奶奶关系特别好,所以我爷爷奶奶都把我妈看成是狐狸精,也把我当野种,虽然说后来我长大了,他们老两口对我也好了一点,时不时会过来看我,可是我跟他们没什么感情。后来我爸被查了,进了监狱,听说是被人举报的,举报的原因据说就是因为我妈花钱大手大脚的被人注意到了,从那之后,我爷爷奶奶就彻底跟我们断了来往……我妈心情不好就总骂我,不过她不敢打我,她打不过我……”他说着就又笑了,嘴角咧开了,像是在说别人:“我一个人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就是不想提,提了只会给自己添堵。”
瑞玲叹了口气,停下了手里的针线,说:“大人作孽了,小孩也跟着受委屈,都怪我不好,问太多让你伤心了。”
艾冬冬倒觉得这么说开了也好,虽然周家的人很少问他的情况,可是他自己也知道,他们一定都是很好奇的,背地里一定问过周岗,可是周岗对他也不是特别的了解,所以估计都是搪塞过去了,不如他一次说清楚,女人嘴里是藏不住话的,他今天把大概情况跟瑞玲一说,瑞玲回去一定会跟别人讲,这样大家都对他的情况有个大概的了解,也免得大家心里头总是存了一份疑问。
周岗吸着烟微微皱起了眉头,说:“以后这就是你的家,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在这里踏踏实实地住,没人拿你当外人。”
艾冬冬点点头,说:“谢谢干爹。”
瑞玲看了看时间,拿着针线站了起来:“该是做午饭的时候了,我去做饭,你们先聊着。”
艾冬冬眼瞅着瑞玲走远了,才轻轻笑了出来,周岗问:“刚才你话里头有几分真的几分假的?”
“三七分吧。”艾冬冬说:“我不想别人老问我从哪儿来家里还有什么人。”
“既然要跟你一块生活,问问你这些也是人之常情,今天你说了这么多,估计以后他们怕揭你伤疤,不会再问你了。”周岗说着吸了一口烟,说:“其实你家里什么情况,我也知道个大概,前段时间找人查了查。”
“你还怀疑我?”
“那倒不是,这不是要给你办入学手续么,有些资料还是得填一点,本来想给你改姓随我姓周的,可是你家里头爸妈既然还在,就还是用你先在这个名字吧……你没跟你爸的姓啊?”
“都说了我是私生子,我爸一开始不承认我的,所以我随我妈的姓。”艾冬冬说着看向周岗:“以后不准背地里查我,你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我不会骗你的。”
“就怕上了你的当,心里头不踏实。”周岗噙着烟,隔着烟雾眯着眼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向大胆自信,可是对着你,总是觉得不踏实,有一种摸不准的感觉,有时候想想,觉得你像是我的克星,专门来拿我的。”
艾冬冬听了没有说话,他觉得周岗刚才说的这番话,应该是他要跟周岗说才对,摸不准对方的应该是他艾冬冬。
他往地上一蹲,找了一根地上的树枝,划拉着地面,良久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笑了,笑声打破了寂静,他回过头来看向周岗,说:“你刚才那句话,算不算变相地在向我示好啊?你的意思,是说我跟别人很不一样喽?”
“你本来就跟别人不一样,我没见过你这个年纪这么没皮没臊的人。”
艾冬冬拍拍手上的泥站了起来,说:“那你知道我怎么看你的么?”
“说说看。”
“我觉得你像河一样,看上去水很清,让人一眼就能望到底,可是水到底有多深,却估测不出来……就是这样让人一望到底,可又深不可测。”他说着嘴角一咧,问:“你觉得我看人准不准?”
“倒是有意思。”周岗弹了弹香烟上的灰,说:“你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一些。”
“那是,这两年行走江湖,那也不是白混的。”
艾冬冬说着走到周岗的身边,说:“我刚才听二婶说,你在县城还有个修车铺?”
周岗笑了:“怎么,你想学修车?”
艾冬冬点点头:“我就对动手的东西感兴趣,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你教教我,我以后有空了给你当帮手。”
“那行,吃了饭我带你过去转转。”
吃饭的时候,不知道瑞玲什么时候把刚才的事儿说了,周母一见了他的面就夸他,说什么这孩子能干啦这孩子有孝心啦懂感恩啦,反正是一通好话,艾冬冬估摸着是瑞玲说了他的身世,估计老太太觉得他可怜了,最重要的是,艾冬冬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可人疼,没办法,他生就一副会讨好人的本事,谄媚的功夫不用学就能做的很足,周家的人正好都欠缺这个,所以他稍微表现一下,就赢得了满堂彩。
吃了午饭之后,周岗果然带着艾冬冬到修车店去了一趟,固城县的主城区在中间往北,中间往南来都是新开发的,随着年份的不同一点一点往南发展,以至有了现在这个规模。现在比较活跃的除了城中心就是城南一带,这修车铺在县城的北面,人并不多,临近北头的火车站了。那店铺却跟艾冬冬想象的那种小小的脏脏的修车铺不一样,反而很敞亮,地方也挺大的,里头停着几辆轿车和几辆摩托车,有两三个工人正在那儿忙活。
那些伙计都是年轻人,除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其他都是二十小多的年纪,见了周岗也没有过分的客套,依旧忙着手里的活,就是冲着周岗喊了一句“周哥来了。”
周岗点点头,脱了外头的衣服,把架子上搭着的工作服穿上,扭头对艾冬冬说:“这车我还有一点就组装好了,你在旁边等一会儿,随便转转,要是觉得无聊了,就出去转转,不远就是县高中,那儿景色也不赖,旁边还有几个大超市。”
艾冬冬点点头,说:“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吧。”
周岗戴上帽子,拎了个工具包就钻到车底下去了,艾冬冬觉得他躺的那滑板很有意思,就蹲下来仔细看,结果周岗胳膊一伸,衣服就往上飘了一下,腹部的毛就露出来了,衬着小麦色的的皮肤和线条流畅的肌肉,显得特别性感,尤其是两胯的人鱼线,给人无限遐想。
艾冬冬心里头热热的,咽了口唾沫,偷偷朝旁边打量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看着他,可是这样他依旧有些心虚,于是装作漫不经心地跟车底下忙碌的周岗说着话。
“干爹,你这么躺在车底下会不会不舒服?”
“干长了胳膊会酸,其他都还行。”周岗说着手往地上一拨,整个人就乘着滑板从车身下头滑了出来,看着他说:“你要不要试试?”
“行么?”
周岗就笑了,那一身蓝黑色的工作服衬得他的牙齿更显得雪白了,笑容也灿烂了很多:“去旁边拿个板,躺下来试试。”
艾冬冬立即从旁边拿了一个滑板过来,趴在上头滑进了车身底下,两个人都躺在轮子中间有点拥挤,艾冬冬不得不往周岗那儿靠了靠,两个人并肩躺在一块,周岗拿着钳子在那忙活,艾冬冬就眼睛眨也不眨地在那儿看着。
可能是受了刚才看见周岗腹股沟的诱惑,艾冬冬老是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他发现周岗的手也很好看,手指修长,上头沾了黑色的油渍,他忍不住想这只手要是抚摸自己,不知道会让他多舒服,想着想着,他就有些硬了。
“干爹,你怎么不戴手套,那样不更干净点?”
“戴手套手感不好。”
谁知道艾冬冬一听这话,忽然笑了出来。周岗扭头看了他一眼,也笑了,可是笑的有些不知所以:“你笑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艾冬冬没皮没臊地说:“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欢戴套,嫌戴套影响感觉,看来还是不戴爽。”
周岗本来钳着螺丝的手忽然一抖,螺丝就掉在了地上,他扭头看向艾冬冬,声音有些局促,笑着骂道:“你小子有没有个正形,外头伙计都听着呢。”
他声音不大,似乎很担心外头的人会听见,这么局促的周岗艾冬冬还是第一回看见,觉得意外而有意思,于是他变本加厉,声音更大了:“他们听见了又怎么着,他们也是男人,也不喜欢戴套吧?”
周岗赶紧推了他一把,笑着把他推了出去:“得,你还是在外头等着,在这儿帮不了我忙还净瞎扯些有的没的,你一个小屁孩,毛还没长齐呢,女人那儿长什么样你都不知道,知道什么爽不爽。”
艾冬冬一骨碌从车底下滑了出来,可是他没躺过这个,不懂得自己调一下方向,额头一下子蹭到了车身,哎呦一声就叫了出来。
周岗赶紧从车底下钻了出来,着急地问:“怎么了,我看看。”
艾冬冬松开捂着自己额头的手,发现手上有了一点血迹,周岗看了一眼,说:“破皮了,你等会儿,我这儿有创可贴。”
他说着就坐了起来,对旁边的一个伙计说:“小王,去拿创可贴过来。”
小王立即拍拍屁股站起来跑过去拿了一排创可贴过来,周岗接过来说:“行了,你去忙吧。”
小王往艾冬冬脸上看了一眼,问说:“周哥,这就是你认那干儿子啊?”
艾冬冬嘶嘶抽着气问:“你认识我?”
“认识倒不认识,”小王笑着说:“不过这两天老听周哥提,一直想见见你呢。”
艾冬冬一听乐了,看向周岗问:“你没事老提我干嘛?”
“老实点,别动。”周岗把创可贴给他贴在额头上,说:“你以为是说你好话呢。”
“说我坏话我也高兴,证明干爹干活的时候也想着我呢。”
周岗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说:“行了,出去转转吧,别在这儿呆着了。”
艾冬冬站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周岗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钻到车身底下去了,艾冬冬就在旁边坐着,看着周岗重新露出来的腹肌和隐约的毛发,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对车底下的周岗说:“干爹,你毛露出来了。”
周岗从车身底下滑出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毛露出来了,”艾冬冬指了指周岗的裤腰:“你这样冷不冷?”
周岗眸子忽地有了一丝精光,艾冬冬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说:“我怕你冷,好心提醒你,你把上衣往下拉拉,我看见就算了,要是个女的走进来看到这个,联想到你周大炮的威名,腿一软再瘫地上。”
艾冬冬说完不看周岗的脸,直接笑嘻嘻走出去了,外头阳光大好,照在他身上,因为逆着光,整个人都陷入光晕里面了,只有那俏生生的屁股一扭一扭,看起来就是个挨操的货。
周岗愣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店里头暖气开的足,他又忙活了一阵,浑身都心浮气躁的,他重新滑到了车底下,想起刚才艾冬冬的话,就把衣服往下拉了拉,结果就看见自己裤裆上隆起的一大坨,已经有反应了。
他咳了一声,继续手上的伙计,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集中不了精神,一阵心浮气躁,烦的他咣当一声把钳子扔在了地上。
“妈的!”
艾冬冬心里头惦记着周岗,出了门没怎么转悠就回来了,可是回来却发现店里头多了一辆车,而且多了个女人。
艾冬冬一听见那女人的声音就浑身不舒服,妈的,除了林志玲,没见过这么嗲的女人,你大声说一句会死?
“周哥,那我这辆爱车可就麻烦你了,别人我都信不过,人家可是专门跑了好远过来你这儿的,等车子弄好了,我请你吃饭,你可得赏脸。”
周岗那人也是不挑食,居然笑眯眯地跟那女人说话,艾冬冬不大高兴地往门口一站,就听周岗对那女人说:“强子最近怎么样,几次吃饭怎么都没见过他?”
“他,整天不着家,谁知道整天都干什么呢,提起他我就一肚子气。”
周岗就笑了,说:“估计这快到年关了,他也忙。”
“他忙能忙到正经事上也行,整天不知道整一点正经事,就知道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鬼混,能混出来什么好?不是我看不起他,这一年他忙前忙后,可是总共才挣几个钱?我炒几个楼盘够他整三年的。”
“最近你那楼盘怎么样,有人买么?”
“说到这我就真得跟周哥你说道说道了,你说当初我找你一块干,你没答应,说怕不好卖。可是你看,现在我楼刚盖好,我那楼盘已经卖出去百分之六七十了,啧啧啧,你不知道,这要不是卖楼啊,我还真不知道这小县城里头这么多有钱人,平常里看着也就普普通通的家境,一来买楼,连实物都不看,直接就在我们售楼服务中心拍板了,那叫一个阔气。只可惜呀,我只是个小角色,卖楼赚的钱大头都让别人拿去了,我只落了个小头,不过还行,你看我,车子也买了,房子我给我两边的老人一边买了一套,全是在新区往市里的那条路上,都是黄金路段。”
“你既然这么阔气了,还跑过来修这车干嘛,直接换个新的不就成了。”
“周哥看你说的我可要伤心了,我这不是想着来见见你,顺便修个车么,你说你自从出来,这也好长时间了,我都没见过你……”
听那女人娇滴滴的委屈的语气,艾冬冬越听越不是滋味,觉得这周岗似乎跟这个女的有一腿似的。这女的也不要脸,声音娇滴滴的好像很娇弱,可是敢当着这么多伙计的面跟周岗打情骂俏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咳了一声,在后头喊道:“呦嗬,这美女是谁呀?”
周岗扭头看到他,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打扰你们吧?”艾冬冬直勾勾地盯着那女人看,那女人估计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就尴尬地笑了笑,看向周岗问:“这是……”
“这是我刚认的儿子,叫艾冬冬。”
那女人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哎呦周哥,你才多大,就认了这么大的一个干儿子,笑死人了。”
可是紧接着她笑的就有点勉强了,因为艾冬冬立即朝她鞠了一躬,叫道:“阿姨好。”
那女的年纪也就二十出头,被艾冬冬阿姨这么一叫,脸上的笑容就僵了,倒是周岗先笑了,说:“会不会叫人,得叫姐。”
“我是按辈分来的,她叫你周哥,我叫你干爹,这么一顺下来,我可不就是叫她阿姨,阿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咯咯咯咯……”那女人掩着嘴笑了起来,指着艾冬冬看向周岗说:“这个像你儿子,跟你一样油腔滑调。”
哎呀我擦,这摆明了是当着他的面也打情骂俏啊,艾冬冬也跟着嘿嘿笑了出来,说:“不过叫姐也应该,阿姨看着最多也就三十出头,保养的真的挺好的。”
这一下那女的就笑不出来了:“说什么呢,我才二十四,怎么看着就像三十出头了。”
艾冬冬最会什么,他最会装,一听这话立马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圆,然后立即脸色一赧,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道:“啊……对……对不起,我……”
什么叫老实孩子说错了话满心愧疚,指的就是艾冬冬这个样儿了。面对这样老实巴交说错话的孩子,谁还舍得多责怪一声?那女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说:“这孩子有意思。”
周岗笑了笑,说:“那行,车子你放我这儿,明儿下午过来取,顺道叫上强子,咱们一块吃个饭。”
“那好吧,麻烦你了。”
周岗往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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